第一篇:从《娱乐至死》谈到恋爱娱乐化倾向
由《娱乐至死》谈到恋爱娱乐化倾向
马克思·韦伯认为社会学应当是保持价值中立的学科,社会学研究的目的是理解人们的行为而不是对该行为做出价值判断,研究者的个人价值和经济利益不应当影响社会学分析的过程。然而更多的学者认为把价值观从研究过程中分离出来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多数试图描述人类行为的学者在他们的分析中注入了政治观、宗教观和其他价值,马克思的著述是一个极端例证,而波兹曼在他的《娱乐至死》中同样有着明显的对印刷时代特殊的感情和对电视时代的恐惧,排斥与担忧。
波兹曼认为,在印刷术统治下的文化中,公众话语往往是事实和观点明确而有序的组合,一切政治社会生活都是客观,有序,理性,严肃的。而电视呈现给我们的是支离破碎,眼花缭乱,消纵即逝的世界,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中,就像《娱乐至死》封面所呈现的一样,带着身躯却没有脑袋,一切显得被动,肤浅,娱乐,没有逻辑。
我相信我们的思维正在受着某种看的见或看不见的力量支配着,从小到大某一种观念的形成,改变,某一种认识的偏向或者深化,或多或少来自于周遭的公众话语,媒介环境。正如波兹曼在媒介即隐喻中提出:媒介像是一种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现实世界。这种媒介—隐喻的关系为我们将这个世界进行着分类、排序、构建、放大、缩小、着色,并且证明一切存在的理由。而我们的认识将无法脱离这些被证明,被定义的现实世界范畴。波兹曼借媒介即隐喻的观点来怀念印刷时代的理性力量支配的美丽的世界,而忧心电视时代走向文化反面的娱乐的支配力量,我们终将毁于此的世界。
拉伯雷《巨人传》中“人与人之间,最可痛心的莫过于你认为理应获得善意和友谊的地方,却遭到了烦扰和伤害”。我相信正是这样一种共通的情感的力量才造就了一部部经典,正是这样一种对美丽的深刻疼痛形成的一种普世的理想追求,才使人们为着这个理想而奋斗不止。“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造成精神毁灭的敌人更可能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怀疑和仇恨的人。”这是所有人感情脆弱的地方,波兹曼也不例外,他在《娱乐至死》的前言中提到: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并认为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我相信《娱乐至死》的感情基础便是郝胥黎的预言,波兹曼正是怀着对人类的发展责任感、忧虑感,知识分子的那份责任与良知,以及人类共通的对于某种美好表象背后透露的寒气的恐惧感,才给出我们这样一种忧患的告诫。
然而,艳阳炙烤大地时,人类一定会暴露在阳光下,中暑而亡吗?雨雪交加,狂风大作时,人类不是学会了寻找洞穴,建造房屋来躲风避雨吗?我们真的像“水煮青蛙实验”中那只处在逐渐加温水中而最终失去弹跳能力而亡的青蛙吗?媒介影响下的大众,真的会像韦伯和迪尔凯姆认为的那样“毫无凝聚力,宛如一盘散沙的乌合之众”?真的像麦奎尔讲的,“像中弹的靶子一样,应声而倒”吗?我相信不会,最好的证词便是波兹曼本人。他用他理性化的思维反击着电视所带来的负面效应,抵御着作为人自我当中欲望需求的本性。
在这里,笔者并不是来反驳《娱乐至死》体现的波兹曼的传者中心论的思维,也不认为波兹曼的担忧是基于此种思维支配下的偏颇认识,而是谈《娱乐致死》 1
给我们的惊醒、启示以及思考。
波兹曼认为电视是一个美丽的陷阱。尽管承认电视对老弱病残的抚慰作用,也看到了电视在越南战争中起到的作用,但依旧对电视不怀好感,认为电视不只
是一种技术,而是一种媒介,而且这个媒介不是偶尔表现娱乐的内容,而是把娱
乐本身变成了表现一切经历的形式。总而言之,波兹曼认为: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
娱乐至死的物种。
可能,我们认为波兹曼有些过分的悲观了,但21世纪的今天,我们不得不
承认波兹曼的预言,新闻的娱乐化,电视节目的娱乐化,网络文学的娱乐化,在大众传媒的影响下,我们的生活方式及态度不仅仅停留在偶尔消遣娱乐上,而是
呈现出泛娱乐倾向,就连人类最美丽最纯洁最令人景仰与渴望的感情——爱情也
在劫难逃。
一、网络文学作品中的爱情呈现娱乐化倾向
打开网络爱情小说,只见越过伦理,各种私欲横流四海,爱情不再庄严,肃穆,而是追求个人私欲的满足,娱乐至死。《成都,今夜请把我遗忘》主人公
陈重与赵悦本是一对恩爱夫妻,生活本是美好,陈重却沉迷于各种感官享受,与
各种女人偷情,最终导致婚姻的破裂。面对陈重生活的放浪行骸, 赵悦在哀莫大
于心死之余,不是沟通、阻止和挽回, 而是红杏出墙, 从另一个男人杨涛身上寻
找慰藉。这种欲望发泄式的爱情观, 都是信仰缺失的必然结果,爱情传统的责任
与道义被剥落,人们毫无拘束地发泄自己的真实情绪,纵情声色与享乐,宣泄生
命欲望,从而娱乐至死。
而在另一部网络小说《我恋爱我容易吗》原名《情圣是怎样炼成的》,作
者直言不讳地说,“这本书如果带给你轻松的心情、乐观的态度、开怀的大笑,那我就很满意了⋯⋯“至于小伙子们还能从中学到其他什么,那就要看个人资质
了„„听说有人利用它泡了一个加强连的mm,善哉,善哉,哥们,你丫已青出于
蓝了⋯⋯”
文学来源于社会,她可以是对一个社会虚构的浓缩,然而现实中那么多的小三甚至小四,而依旧有庞大的人员拥有或者渴望拥有情妇,依旧有那么多的美
少女等待着被包养,当我们的心灵被私欲填满时,当我们的爱情彻底被娱乐化时,我们真的就像波兹曼所讲将成为娱乐至死的物种了。
二、相亲节目中的爱情呈现娱乐化倾向
相亲“一对多” 形式给人的感觉不是相亲而是选秀,而参加的男女嘉宾们
对爱情的态度大概也就像对选秀的态度,追求的是一种感官的刺激,一种娱乐的满足。《我们约会吧》在短时间内女嘉宾在12位男嘉宾中作出选择,每期速配成功牵手离开的空缺嘉宾席位,都有新嘉宾的加入,节目总是维持12位男嘉宾的阵容。《非诚勿扰》中现场24位女嘉宾对每位出场的男嘉宾进行选择,阵容较为
庞大。东方卫视的《百里挑一》阵容更为浩大,每期100名男嘉宾、3名女嘉宾。
男嘉宾的更换速度相对较缓,而每期女嘉宾的上场节奏让人眼花缭乱。
也许有人认为这是节目的娱乐化,而不是爱情的娱乐化,但节目只是给节目
中的爱情提供一个载体而已,为什么把新闻娱乐化的表现体现在“黄色新闻”或
者“花边新闻”上,其实,黄色新闻或者花边新闻其本身已代表着某种娱乐色彩。
就相亲节目这样一个一对多的相亲形式而言,每个人在择偶上是怎样的心态,看
中对方的是内在的精神品质,还是外在的奢华,又或者什么都不看重,仅仅是想
借此机会在公众面前展露头脸?大多参与的嘉宾是否如《我们约会吧》一位女嘉
宾所言“我来节目就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那些男女嘉宾究竟是如何看待爱
情?一位男嘉宾说“我曾谈过七八个女朋友”一位女嘉宾接着说“还没有我的零
头多”何等毫无遮掩的娱乐爱情的态度!
三、求爱方式呈现娱乐化倾向
打开BBS:“陪行街:15元/钟(3小时起计,帮提包、袋);陪食饭:免费(雇
主请客制);陪睇电影:10元/钟(雇主请客制),3场以上8折;陪聚会:15元
/次;拖手:10元/次;抱抱:20元/次;KISS:30元/次(牙齿唔可以有菜叶);
如果接触时擦出火花者,免收一切费用。非诚勿扰!”
打开空间好友动态:今天就确认了仨。离毕业大补考还有8个月,也真说不
定哪天又研究起谁,祝我好运,小心你会成为我喜欢的人,你要有信心,哈哈。
天马楼下又现“求爱门”事件,只见一群人高呼:某某,某某某喜欢你!爱
情至此便不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一群人的爱恋,一群人的欢声笑语,一群人的娱乐生活„„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天
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那些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化蝶双飞的爱情只
有在“不要988,不要888,只要88,没错就是88,一个男朋友带回家!”的高
调言辞下抹着眼泪,无奈地看着当今这个被娱乐腐蚀的莺歌燕舞,醉生梦死,只
追求个人欲望满足的爱情世界。
我们扼腕悲叹,难道最诚挚的爱情信仰将悄无声息的消逝在人类历史的长
河中,永远成为一种祭奠吗?也许你会说几千年的文明走过,留下灿烂的历史文
化,不被岁月铅化,爱情也是一样,形式变了,内容在,我们的心底永远存在并
渴望着那些美丽的爱情,我们没有理由消极预测未来,然而,内容真的不受控于
形式吗?内容真的会跳出形式的束缚而独立存在吗?如果我们美丽的深沉的内
容失去了相应的形式来展现它,它的存在形态还有意义可言吗?在当今这个巨大的媒介环境变迁下,一切还能在过去的环境中对未来做出同样的预言吗?
此时此刻笔者看到一张巨大无比的网向我们笼罩而来,我们困惑,想逃离,却又不自主地去编织更大的网,这网对于波兹曼来讲大概是无数的电视机在他的四周不断地切换着画面,传达着冗杂的无关紧要的娱乐化的信息。对于我们来讲
是如何透过自由不偏失理性的方向去寻求更广阔的自由,去寻溯人类最美的感
情,而不至于成为娱乐的附庸,成为大众媒介下娱乐至死的物种,我们代表着波
兹曼的第二种希望——我们的高校,我们也将是这希望的开拓和传承者„„
第二篇:《娱乐至死》读书笔记范文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一、提到的相关书籍
乔治·奥威尔《一九八四年》、奥维德斯·赫胥黎《美丽新世界》、马歇尔·麦克卢汉《人的延伸》《媒介即信息》、《圣经》、卡西尔《人论》、芒福德《技艺与文明》、柏拉图《第七封信》、弗莱《伟大的符号:圣经与文学》、《以赛亚书》、约翰·史密斯《新英格兰记》、富兰克林《本杰明·富兰克林自传》、《海湾州圣歌》、《旁观者》、《闲谈者》、斯蒂尔《卫报》、洛克《人类理解论》、蒲柏《荷马史诗》、斯威夫特《一只澡盆的故事》、德莱顿《寓言》、托马斯·潘恩《常识——一个英国人所著》、布尔斯廷《美国人·殖民地经历》、《美国新闻史》、托克维尔《美国的民主》、哈特《通俗书籍:美国文学趣味的历史》、苛蒂《美国思想的成长》、《麦加菲读本》、沃尔特·司条特《汤姆叔叔的小屋》、伯格《在美国的英国旅游者,1836—1860》、马克·吐温《马克·吐温自传》、霍夫斯塔特《美国生活中的反理智主义》、《第一个开拓者:殖民地美国的生活》、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伊利亚特》、斯巴克斯《林肯-道格拉斯1858年的辩论》、哈德孙《美国的宗教》、穆勒《自传和其他作品》、潘恩《理性时代》、佩里·米勒《美国的思想:从大革命到国内战争》、爱德·华兹《上帝感化北安普顿数百灵魂之忠实记录》《信仰的激情》、《广告的历史和发展》、亨利·大卫·梭罗《瓦尔登湖》、茨特罗姆《媒体和美国思想:从莫尔斯到麦克卢汉》、桑塔格《论摄影》、纽豪《从1839年至今的摄影术的历史》、萨洛蒙《媒介的互动,认知和学习》《图像》、乔·麦克吉尼斯《出卖总统》、埃德温·奥康纳《最后的喝彩》、罗森《广告的慢性自杀效应》、奥维德《爱的艺术》
二、读书笔录
1.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2.人们由于享乐失去了自由。
3.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强行禁书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失去任何禁书的理由,因为再也没有人愿意读书;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剥夺我们信息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奥威尔害怕的是真理被隐瞒,赫胥黎担心的是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奥威尔害怕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4.与其说经济学是一门科学,还不如说它是一种表演艺术。5.上帝偏待的是那些拥有能够娱乐他人的才能和技巧的人。6.我们应该把焦点放在人类会话的形式上,并且假定我们会话的形式对于要表达的思想有着重大的影响,容易表达出来的思想自然会成为文化的组成部分。7.电视上会话的表现形式是形象而不是语言。
8.麦克卢汉认为,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会话的工具。
9.媒介的形式偏好某些特殊的内容,从而能最终控制文化。10.某个文化中交流的媒介对于这个文化精神重心和物质重心的形成有着决定性的影响。
11.和语言一样,每一种媒介都为思考、表达思想和抒发情感的方式提供了新的定位,从而创造出独特的话语符号。12.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
13.分分秒秒的存在不是上帝的意图,也不是大自然的产物,而是人类运用自己创造出来的机械和自己对话的结果。14.芒福德向我们展示了从14世纪开始,钟表是怎样使人变成遵守时间的人、节约时间的人和现在被拘役于时间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学会了漠视日出日落和季节更替,因为在一个由分分秒秒组成的世界里,大自然的权威已经被取代了。15.用书面文字记录哲学观点,不是这些观点的终结,而是这些观点的结点。没有批评,哲学就无法存在,书面文字使思想能够方便地接受他人持续而严格的审查,书面形式把语言凝固下来。
16.真理不能、也从来没有,毫无修饰的存在。
17.真理,和时间一样,是人通过他自己发明的交流技术同自己进行对话的产物。
18.我相信,我们也已经达到了一种临界点,在这种情况下,电子媒介决定性的、不可逆转地改变了符号环境的性质。在我们的文化里,信息、思想和认识论是由电视、而不是铅字决定的。
19.电视文化中的人们需要一种对于视觉和听觉都没有过高要求的“平白语言”,有些时候甚至要通过法律规定这样的语言。
20.在阅读的时候,读者的反应是孤立的,他只能依靠自己的智力。面对印在纸上的句子,读者看见的是一些冷静的抽象符号,没有美感和归属感。所以,阅读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当然也是一项理性的活动。
21.阅读过程能促进理性思维,铅字那种有序排列的、具有逻辑命题的特点,能够培养对于知识的分析管理能力。阅读文字意味着要跟随一条思路,这需要读者具有相当强的分类、推理和判断能力。读者要能够发现谎言,明察作者笔头流露的迷惑、分清过于笼统的概括,找出滥用逻辑和常识的地方。同时,读者还要具有评判能力,要对不同的观点进行对比,并且能够举一反三。为了做到这些,读者必须和文字保持一定距离,这是由文本自身不受情感影响的特征所决定的。22.激励美国人的是一种永无止境的开拓精神。但同时,他们读书绝不是摆摆样子。
23.梭罗说过,电报使相关的东西变得无关。而柯勒律治说,到处是水却没有一滴水可以喝。24.电报带给我们的是支离破碎的时间和被割裂的注意力。电报的主要力量来自它传播信息的能力,而不是收集信息、解释信息或分析信息。
25.照片把世界再现为一系列支离破碎的事件,在照片的世界里,没有开始,没有中间,也没有结束,就像电报一样。世界被割裂了,存在的只是现在,而不是任何一个故事的一部分。26.当然,玩躲躲猫游戏(一种面孔一隐一现以逗小孩子的游戏)并没有什么过错,娱乐本身也没有过错。正如有些精神病学家指出的,我们每个人都会筑起自己的空中楼阁,但如果我们想要住在里面,问题就出现了。
27.电视已经赢得了“元媒介”的地位——一种不仅决定我们对世界的认识,而且决定我们怎样认识世界的工具。28.神话是一种深深扎根于我们无形意识中的思维方式,这就是电视的方式。我们早已经不会为电视这个机器本身感到惊喜和迷惑。我们不再重复电视给我们带来的奇迹;我们不再只把电视机放在某些特定的房间里;我们不再怀疑在电视上看到的一切,根本不会意识到电视提供给我们的特殊视角;甚至连“电视是如何影响我们的”这个问题也被我们丢到了九霄云外。
29.电子和图像革命所产生的最令人不安的后果是:电视呈现出来的世界在我们眼里已经不再是奇怪的,而是自然的。这种陌生感的丧失是我们适应能力的一种标志,而且我们适应程度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们的变化程度。我们的文化对于电视认识论的适应非常彻底,我们已经完全接受了电视对于真理、知识和现实的定义,无聊的东西在我们眼里充满了意义,语无伦次变得合情合理。如果我们中的某些人不能适应这个时代的模式,那么在我们看来,是这些人不合时宜、行为乖张,而绝不是这个时代有什么问题。
30.“后视镜”思维:认为一种新媒介只是旧媒介的延伸和扩展。这种人犯的错误就是完全误解了电视如何重新定义公众话语的意义。电视无法延伸或扩展文字文化,相反,电视只能攻击文字文化。如果说电视是某种东西的延续,那么这种东西只能是19世纪中叶源于电报和摄影术的传统,而不是15世纪的印刷术。
31.和大脑一样,每种技术也有自己内在的偏向。32.每种技术都有自己的议程,都是等待被揭示的隐喻。33.由于使用方法不同,某种技术可能无法充分发挥其潜能或者只能产生最低限度的社会效应。
34.美国电视全心全意致力于为观众提供娱乐。
35.我们的问题不在于电视为我们展示具有娱乐性的内容,而在于所有的内容都以娱乐的方式表现出来,这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36.新闻节目是一种娱乐形式,而不是为了教育、反思或净化灵魂,而且我们还不能过于指责那些把新闻节目作此定位的人。这里没有阴谋,没有智力欠缺,只有坦白的观点:“好电视”同用于陈述的语言或其它口头交流形式无关,重要的是图像要吸引人。
37.思考无法在电视上得到很好的表现,在思考过程中,观众没有东西可看。思考不是表演艺术,而电视需要的是表演艺术。它需要的掌声,而不是反思。
38.人们看得以及想要看的是有动感的画面——成千上万的图片,稍纵即逝然而斑斓夺目。正是电视的这种性质决定了它必须舍弃思想,来迎合人们对视觉快感的需求,来适应娱乐业的发展。
39.电视是我们文化中存在的、了解文化的最主要方式。电视中表现的世界便成了这个世界应该如何存在的模型。在法庭、教室、手术室、会议室和教堂里,甚至在飞机上,美国人不再彼此交谈,他们彼此娱乐。他们不交流思想,而是交流图像。他们争论问题不是靠观点取胜,他们靠的是中看的外表、名人效应和电视广告。
40.总统候选人的辩论就像是拳击比赛,关键的问题是“谁击倒了谁”,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则取决于竞选人的“风格”——他们的外表如何,他们的眼神如何,他们怎样微笑,怎样说俏皮话。由此可见,自由世界的领导人是电视时代的人民选择的。
41.除了娱乐业没有其它行业。42.罗伯特·麦克尼尔说,制作新闻节目的奥义是:“越短越好;避免复杂;无需精妙含义;以视觉刺激代替思想;准确的文字已经过时落伍。”
43.假信息并不意味着错误的信息,而是意味着使人产生误解的信息——没有依据、毫无关联、支离破碎或流于表面的信息——这些信息让人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知道了很多事实,其实却离事实的真相越来越远。我并不是说电视新闻在故意蒙蔽美国人,我想说的是,当新闻被包装成一种娱乐形式时,它就不可避免的起到了蒙蔽作用。我前面说过,电视新闻节目提供给观众的是娱乐而不是信息,这种情况的严重性不仅仅在于我们被剥夺了真实的信息,而且在于我们正在逐渐失去判断什么是信息的能力。无知是可以补救的,但如果我们把无知当成是知识,我们该怎么做呢?
44.沃尔特·李普曼在1920年写过:“无法察觉谎言的社会是没有自由的。”
45.赫胥黎相信,西方民主社会将莺歌燕舞、醉生梦死地销往,而不是戴着镣铐一路哀歌。
46.电视告诉杂志“新闻是一种娱乐”,杂志转而告诉电视“只有娱乐才是新闻。”
47.电视喜欢一团和气,有时候沉默是最好的。
48.电视最大的长处是它让具体的形象进入我们的心理,而不是让抽象的概念留在我们脑中。49.娱乐业并不是不想超越平凡,但它的主要目的是取悦观众,它的主要策略是运用技巧。
50.企业开支的重心从产品开发转向了市场调查。电视广告把企业从生产有价值的产品引向了设法使消费者感觉产品有价值,这意味着企业的业务已经成为一种伪疗法,消费者成了信赖心里表演疗法的病人。
51.历史在形象政治中发挥不了重要作用,因为历史只有对于那些相信过去能够滋养现在的人才有价值。托马斯·卡莱尔说:“过去是一个世界,而不是一片灰色的混沌。”卡莱尔又说,历史不仅是一个世界,而且是一个活的世界,虚幻的反而是现时的。
52.我们的文化部是赫胥黎式的,而不是奥威尔式的,它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不断地看电视,但是我们看到的是使信息简单化的一种媒介,它使信息变得没有内容、没有历史、没有语境,也就是说,信息被包装成为娱乐。在美国,我们从来没有缺少过娱乐自己的机会。
53.约翰·杜威在《经验和教育》中写道:“也许人们对于教育最大的错误认识是,一个人学会的只有他当时正在学习的东西。其实,伴随学习的过程形成持久的态度„„也许比拼写课或地理历史课更为重要„„因为这些态度才是在未来发挥重要作用的东西。”换句话说,一个人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学习的方法。54.电视通过控制人们的时间、注意力和认知习惯获得了控制人们教育的权力。
55.通过这一系列的研究,我们没有发现观看电视可以有效地提高学习效果,电视在培养深层次的、具有推论性的思维方面明显不如铅字。
56.奥威尔一再强调,不管我们的看守人接受的是左翼思想还是右翼思想,对于我们来说并没有差别,监狱的大门一样是坚不可催的,管制一样是森严的,偶像崇拜一样是深入人心的。而赫胥黎告诉我们的是,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里,做成精神毁灭的敌人更可能是一个满面笑容的人,而不是那种一眼看上去就让人心生怀疑和仇恨的人。
57.谁会拿起武器去反对娱乐?当严肃的话语变成了玩笑,我们该向谁抱怨?对于一个因为大笑过度而体力衰竭的文化,我们能有什么救命良方?
58.如果某种媒介的使用者已经了解了它的危险性,那么这种媒介就不会过于危险。
59.只有深刻而持久的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有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
60.对于电脑技术的中心命题——我们解决问题遇到的主要困难是数据不足——没有人表示过怀疑。直到多年以后,我们发现大量收集和快速检索的数据大规模的组织和机构确实很有价值,但没有为大多数普通人解决什么重要问题,它们带来的问题至少和它们能解决的问题一样多。61.正如罗兰·巴特指出的,神话把历史转变成自然。62.赫胥黎试图在《美丽新世界》中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三、观后感
初次接触《娱乐至死》这本书出于偶然,并非心甘情愿的去读,而是为了完成一个任务,一次讲课的任务。却没想到,对我的影响,如此之深,深到在读过之后的一年中,无数次被提起,无数次运用,无数次被验证。原先只是有个电子版的,却在一年以后,还是忍不住买了这本书,重温了一遍,经典依旧。
波兹曼说:“我们将毁于我们所热爱的东西!”也许,我们现在对于压制强迫我们的东西很敏感,一旦接触,我们绝不会被他制服。但是,如果我们是笑弯了腰,笑着倒下,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就像每天上网,就会习惯性的打开QQ,打开空间,看看别人的状态,面对着我们舒适的世界,面对着我们早已习惯的一切,我们是不是已经被不知不觉的软化了?是不是已经被不知不觉的被征服了呢? “媒介的独特之处在于,虽然它指导着我们看待和了解事物的方式,但它的这种介入却往往不为人所注意。” 我们讨厌被别人指使,被别人压迫,但如果有一个服务员在前面点头哈腰,笑容可掬的伸手“请”你走路,又或者做成温馨的提示牌,这时候,我们是不是就觉得,走不走是由我们自己决定的,我们把握着主动权,我们为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权力和被人“捧着”的感觉而沾沾自喜,已经走上了别人给我们指引的道路而不自知呢?
娱乐本身并没有错,问题是如果我们把娱乐当成了一种习惯,除了娱乐之外一无所有,醉生梦死的话,我们是不是该警醒呢?“媒介没有偏向”只是我们主观的愿望而已,任何一个媒体的产生都有它固有的倾向。电视的出现,让我们习惯了一切以娱乐化的形式呈现,没有信息,没有内容,没有思想。也许我们早该注意到,如果我们把不如意事写在记事本上或笔记本上,情况可能就不太一样了。如果写在笔记本上的话,我们更有可能将它粘贴在空间里和大家一起分享,而当我们写在本上的时候我们很难有这种冲动。
商业也因电视模式的占领而转变了模式。以前的“酒香不怕巷子深”再也不适合现在的情况了,有多少企业,投资于广告上的资金比投资于产品上的资金多出了不知多少倍,更有甚者为了争一个央视的王牌广告而破产。
我感到有了一点点后怕,电视这样一个媒介已经如此,在《娱乐至死》1985年出版的年代,电脑才刚刚起步,而现在,电脑已经遍及全国各地可以说是每家每户。对于这样一个“集地球于一村”的世界,在这样一个“轻轻点一下鼠标世界尽在眼里”的生活中,在这样一个别人都在用电脑却只有少数人真正懂电脑的世界里,会不会有人把电脑当权威或者把电脑当纯娱乐而深受其害呢?
有一点我很赞同,认识到问题的存在,那么问题就不会太过危险了。问题是,当我们沉浸于“答案尽在百度之中”满足感时,我们还会费尽脑力去思考么?
第三篇:娱乐至死 读书笔记
《娱乐至死》读书笔记
在这个以娱乐为公众文化的时代,阅读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就显的尤为重要。透过本书,我们可以看到,我们正走入一个泛娱乐化的时代。这种泛娱乐化、泛商业化,所导致的结果,是十分可怕的。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波兹曼所描绘出的文化末日景象着实令人震惊。
我们将一切都转化为娱乐,渐渐的,娱乐变成了我们精神文化的一切,娱乐变成了公众文化的代名词。于是所有的知识传导、政治新闻、宗教教育为了让更多人接受,又全都以娱乐的姿态出现。这就是为什么现在电视上各种历史戏说剧、文化娱乐评论、名著趣味改编充斥着我们的视野。连那些本应该认真严肃的学术研究也重新套上娱乐的包装噱头推到大家面前。
更为可怕的是,公众对这种方式欣然接受,一片叫好。大家都期望着能在娱乐中得到这种知识信息,企图不用经过大脑思考就能有所精神收获。是电视电脑这种媒介的诞生使得这一切都变的理所当然。殊不知,有很多知识经验是要靠静下心来阅读思考才能得到的。而这靠电视电脑带来的娱乐是无法做到的。一个大妈坐在电视机前边剥毛豆边看易中天讲述三国,她完全把这作为一种娱乐消遣,不会去进一步思考这其中折射出了什么。对于她来说,这些顶多作为她和别人聊天的谈资罢了。
娱乐至死,就是自娱自乐至死。我们不能只是单方面批评电视台做的节目没有营养,千篇一律。是有市场需求才会有这些节目的产生。问题出在我们自己。即使这个时代泛娱乐化、泛商业化了,精神的主动权依旧在我们自己手上。
娱乐至死,是顺从还是反抗,全由我们自己决定。
第四篇:娱乐至死 读书笔记
娱乐至死 杂谈
10级高本广电刘惠34号
读尼尔·波兹曼的《娱乐至死》,给我最强烈的感受是:如果身边有一本纸质的书籍多好,而不是我所阅读的E-BOOK。因为,我实在不习惯捧着电脑看书,密密麻麻的文字下来,麻木机械的记下来一些,只感觉头晕目眩。于是乎,我一时缅怀起印刷时代那些记在纸上的内容,那个时代的却充满了文化与思想的气息。
作为一本媒体文化批评专著,《娱乐至死》的书名很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势,这里的“娱乐至死”,不是指娱乐到死的勇敢坚决,也非娱乐着死去的生活态度,而是说娱乐终将导致毁灭。配合这个危言耸听的书名,封面图也很不俗:端坐在一台电视机前面的一家四口,衣裳华美,但无一例外地没有脑袋。没错,这本书靶子对准的就是电视这种媒介,这幅图告诉人们,这是个电视娱乐时代,人们不需要思考,最终也弄丢了脑袋。
通读此书,其文字清晰畅达,娓娓道来。虽然开头很难懂,读着太理论,不过,后半部分还是很易懂的,逻辑性很强。需要很多思考。正如此书第一章里写道的那样:“你读这本书时,首先,你应当相当长一段时间保持基本不动。你还必须学会注意书本上的文字的形状。你必须看穿它们,这样你才能直接了解这些形状所代表的意思如果你仅仅专注于文字的形状,那么你就是一个让人不能容忍的低效读者,会被人当作傻子。同时你还必须能够根据语言的语气去判断作者对于所写内容和读者的态度。”是的,这是一本好书值得我们花精力去阅读。所以,我会愿意花钱买下这本书,从文字形状和作者的思想两方面来细细研读它,而下面仅是我的一些初略的想法。
相信很多媒体人看了这本书,职业自豪感会消减很多,同时警觉和反省顿生,责任感会更强烈。至少我这个学电视新闻出身的人是这样。《娱乐至死》的写作背景,是上个世纪80年代中期电视文化全面流行的美国,时隔20余年,这本书风向依然精准,与当今信息社会依然契合,虽然书本批判的是电视文化,但是书中的揭示和判断,在信息技术高度发达,新媒体层出不穷的今天,依然经得起推敲。从这个角度看,波兹曼是个不折不扣的预言家。《娱乐至死》以两个著名的“反乌托邦“寓言开篇,一是乔治•奥威尔的《1984》,一是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那么,波兹曼要告诉大家的是: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在信息技术日益发达的时代,一切公众话语都日渐以娱乐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那么,真有预言的那么恐怖吗?下面我来盘点一下当今流行文化中的关键词汇:从知识爆炸到信息恐慌,从知识分子到知道分子,从全民选秀到网络恶搞,从过把瘾就死到有快感你就喊,在这些词汇的语境里,思想和思考是不需要的,理性被情绪化,高尚被戏谑化,严肃被无厘头化,深沉被幼稚化,无聊的东西充满意义,语无伦次变得合情合理。也许说,“娱乐至死”可能危言耸听,但至少是关于信息自由和文化安全的一句意味深长的警告。
我想英国诗人柯勒律治有句名诗“到处是水却没有一滴水可以喝”——用来描述当下我们所处的这种信息环境恰如其分:在信息的海洋里,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许这些不相干的信息,除了作为谈资,还可以用来填纵横字谜,或者参加《开心辞典》这样的电视娱乐节目。
如果说,电视“只看重表演,不需要思想”,这个看法的却有些失之绝对,但有几分道理。按照作者的分析,电视的技术特点,决定了它无法也不需要思考,你在电视上思考,观众在这过程中就没有东西可看,而观众一旦思考,就会错过接下来如缕不绝的画面和信息;比起思想性,电视更需要表演艺术和化妆术,电视要的不是证明你内心是否诚恳,而是你在镜头里看起来诚恳,观众说到底不关心你的观点,而是关心你留给大家的印象。
这么一想,我们就不会对今天超级女声、我型我秀这类电视选秀节目的红火和巨大影响力,感到吃惊了。电视选秀,就是纯粹的娱乐,不需要思考,不需要意义。要是有人认为那些票数代表的就是投票人的观点,那才好笑呢,那不是观点,只是情绪,要不选手支持率怎么隔几天就会变动一下?
作为新闻专业的学生,我们必须着重关注下,新闻又是如何被娱乐化的呢?
按照作者观点,电视培养了一种叫做“好„„现在(接下来)”的世界观。正如我们所熟悉的,这个词通常用于切换新闻,提醒我们刚刚看到的新闻,和我们将要看到的东西并无关联。再残忍的谋杀,再具破坏力的地震,再严重的社会事件,只要新闻播音员说一声“接下来”,一切就可以从我们脑海中马上消失,我们的注意力被牵引着转向其他的新闻,或者是一系列轻松宜人的广告。所以,电视观众看见的是没有背景,没有结果,没有价值,没有严肃性的新闻,新闻成了娱乐。
这不是糟糕的,糟糕的是我们习惯了电视这种不连惯性(奇怪的是我们要求书和电影保持口气上的一致和内容上的连贯,却对电视没有这样的要求。),没有人会因为播音员在播完印度洋海啸、伊拉克战争,或者911恐怖事件的新闻之后,说一声“精彩广告后我们再见”而不适应。我们无法想像,这种情况会对那些过于依赖电视了解这个世界的年轻观众,产生怎样的危害。他们在看电视新闻的时候,会不会比任何其他观众群体更觉得,所有关
于残暴行为和死亡的报道,都和广告一样稍纵即逝,不必当回事,不必做出理智的反应。当然到今天,这已不只是电视的问题了,新媒体层出不穷,新闻也在日渐娱乐化。在网络上,准确的文字已经落伍,幼稚和臆语是流行语言;报纸文字总是很短,阅读者大多有这种感觉,超过一千字的新闻,现在基本是看不下去了,照片、图片和图像越来越多;杂志的视觉刺激就更寻常了,很多时候我们挑选一本杂志,只是因为它给了我们美好的视觉享受。
老实说,每当我看到这样一张报纸:排版朴素,几无照片,上面的某些文字却能让人回味再三,不由心生感动,这是多么难得的一种坚持啊。
波兹曼在书本最后忧虑之至:“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而言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
面对娱乐对文化的威胁,过于悲观的作者提供不了有效的解决办法。他认为,只有深刻持久地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任何其他媒介获得某种程度的控制。但是怎么培养这种媒介意识呢?方法在哪里呢?唯一可行的办法也许是通过教育,让年轻人学习解读文化中的象征,学会疏远某些信息形式。我们并无必要因作者的上述忧虑而如剑芒在背,毕竟书本写作的社会背景与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同。但是我们不能忽略波兹曼提出的问题,这些问题具有警示性,有极大的借鉴意义。《娱乐至死》让我们明白,某些信息形式对文化是有杀伤力的,应该警惕和远离这些信息形式;信息自由是把双刃剑,在信息泛滥的今天,保持思考和独立判断的能力,保持理性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情。那么,我们将被我们所热爱的东西拯救,不是“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而是“amusing ourselves to survive”。
第五篇:娱乐至死 读后感
《娱乐至死》读后感
《娱乐至死》这本书的封面就是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的手,而大人的脑袋却被一个电视机所替代,很快我们就能从这本书的封面中解读到这个时代的趋势:媒介即信息。而作者也是从麦克卢汉的这一观点出发的,然而作者与麦克卢汉的观点也有不同,作者更加注重的是一个时代,在这个时代的大环境下,媒体,已经成为了一种潮流,正如作者所说的:每一种媒介的出现都是带来了人们生活方式的变革,公众的话语方式规范决定了华语的内容。
我在读这本书的时候总是在思考的一个问题,娱乐真的能致人于死地吗?开篇的几行字成了读完这本书的动力,在看到奥威尔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和赫胥黎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我作为一个21世纪的人来说,更认同的是一场滑稽戏的言论。
作者在书中提到了很多种传播文化的媒介,从最早的口口相传到后来的报纸,电视和现在的电脑,如果作者知道有微博那一定也会写在书中。这种趋于大众的话题都日渐娱乐方式出现,使人们缺少了思考,谈何创造呢。在这个时代里似乎娱乐成为了一种生活状态甚至是生活目标。这一点印证了作者的说法“其结果是我们成为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同时我觉得我们应该认识到,作者这种观点是基于上世纪80年代美国的大环境提出的,运用到21世纪的中国似乎刚刚好。人们关心的不再是大会中提出了什么方针和政策,关心的是那些政治家们的花边新闻和八卦,对他们的办事能力毫不关心。大量的信息不予筛选的就在电视节目上播出,新闻和信息铺天盖地的向我们大众运来,只为了提高收视率,真正能让人有所思有所想的内容却一笔带过使其无人问津。作者在书中用一种真诚方式来谈论这个时代愤青的话题,同时一个上世纪80年代的美国人能在那么早的时候对这种社会现象提出理论系统的研究是难能可贵的。
如作者所说的,这个时代已经不再以记忆力的好坏评论一个人的智商的高低,在印刷术发明并大规模普及以前,人类处于长久的口述文明之中,语言是主要的媒介,人们非常看重记忆力,由于没有书面文字,头脑必须成为流动的图书馆,文化的传承是靠口口相传交流和延续的;印刷术特别是印刷机普及后,人类由口述文明转化为书写文明,在由铅字组成的文化里,文字取代口述成为文化的重心,思想变得更富抽象性,语言、可解义、逻辑性成为内容的标准,思想的深度亦得以展现;摄影、电报、电视等电子媒介把人类带到一个电子化的世界,在这种由图像构成的语境里,事物均以直观的方式呈现,连贯性和逻辑性不再重要,“知道”比“理解”变得更加现实和迫切,事物的界限变得随意而可以分离,就像苏珊桑塔格说的“碎片式”世界一样,“存在的只是现在,而不是任何一个故事的一部分”。作者所担忧的是,电子和图像革命所产生的后果,由其作为媒介呈现出的世界在我们眼里不再新奇有陌生感,而是自然而然。人们会不自觉接受了新媒介对于真理、知识和现实的定义,无聊、琐碎、语无伦次变得有意义和合情合理,严肃的公众话语将以娱乐的方式呈现,思考不再那么重要,什么都事不关己。
但是我想说的是在电子和网络发达的今天是作者没有想到的,电视像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一样,网络里面微博论坛的出现是这种公媒操控人类思想的结束,私媒以他运用人数广和传播速度快的特点茁壮成长,人们开始对身边的事情发生了思考,去编辑新闻,在过去任何一个时代都是不可能的,然而现在每一个人只要愿意就可以成为一个记者,去发现身边的事情,去思考,去传播得到公众认识的便会成为一个话题引来更多人的思考。可是私媒也是一把双刃剑,也有很多人用游戏人生的态度去对待游戏新闻。
总之,这个时代使人变得需要运用在社会大环境下的常识去理解和判别信息。作者的担忧是必要的但不是必然的,而文化在未来可能会被束置高阁,从文化中会分离出来一种信息,不是真理也不是是非,而是新闻。所以文化不会成为滑稽戏,新闻才是滑稽戏。
吴梦浩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