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浅析《为奴隶的母亲》中阿秀的命运及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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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1 关键词............1
一、典妻这一社会现象的产生与发展.............1
二、阿秀的时代命运...........2
(一)被人典当,当做生育的工具...............2
(二)被迫成为佣人,任人凌辱....................2
(三)最后被逼回到原点,接受悲惨的命运...........3
三、阿秀悲剧命运的根源...................3
(一)无爱的婚姻、无着的母爱....................3
(二)女人的社会地位低下以及阿秀内心的懦弱................4
参考文献:.....................5浅析《为奴隶的母亲》中阿秀的命运及根源
摘要:小说《为奴隶的母亲》的主人公春宝娘是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妇女,更是身为母亲的奴隶。她被作为流通物-生子的工具被典卖。她的悲惨遭遇以及流着血和泪的屈辱、悲苦的命运强烈地震撼着读者的灵魂。在其悲苦的生活经历和结局中处处都表现出她极度的奴隶性,这根源于她生存的极其落后的经济状况和长期的封建宗法社会制度观念的影响以及地域性相沿的陈旧的典妻陋习等社会因素,同时也有她自身性格软弱、忍辱的因素。关键词:奴隶母亲;奴隶性;社会根源
柔石《为奴隶的母亲》离现在已经七十多年,所写的故事而今绝对是不可能发生的,似乎已成历史的陈迹永远留在遥远的历史墓碑之上。然而历史终是一面明镜,能够照见自己曾经遭受的屈辱与痛苦,让人在回想自己所过苦难生活的过程中加以反省、反思与自新,从而警醒自己防止历史悲剧的重演,激励社会人们“承着过去,向着未来”,为创造更加美好的明天而努力奋斗。
一、典妻这一社会现象的产生与发展
典妻这一地域性恶习,在一些地方相沿已久。古代在战乱和灾异年代,由于男耕不足以食,女织不足以衣,孤寡老弱不能相养的情况下,在一些地方就出现了嫁妻卖子的现象。“典雇妻妾之风,始于宋元之际,观于元世祖时,王朝对南方典雇妻女风俗请牒云云,可以知矣”。清代,买卖妻女之风兴盛。我国的典妻风俗主要流行于南方地区,特别是浙江。直至20世纪二三十年代,浙江东部典妻之风仍然很盛行。典妻,多数情况下还是为了要生育后代。它表明在所有中国传统社会的各项婚姻原则中,生育是一条最重要的原则,为了达成生育之目的,其他原则,如女子从一而终的原则等,都要让位于生育这一原则。
二、阿秀的时代命运
(一)被人典当,当做生育的工具
春宝娘一家的生活窘迫,的丈夫原是一个皮贩,日子过程实在艰难,且境况愈来愈糟,大约正因为如此,皮贩抽烟喝酒搞赌博,性情也变得“凶狠而暴躁”,渐渐的,家里已经一贫如洗了。春宝娘的丈夫在穷愁潦倒和生活的煎熬之下又不幸得了黄胆病,一家三口再也无法生存。此时,正好沈家婆在帮一个姓李的秀才物色相当的女人,因为秀才的老婆没有生育能力,想典当一个女人为他生儿育女,愿意拿出八十或一百元的价钱。而春宝娘又非常符合李秀才的条件,于是被丈夫在万般无奈之下以一百元的价钱出典给李秀才,这样春宝娘就成为给秀才生孩子的工具。在临行之时,春宝娘跟她仅只五岁的儿子春宝依依惜别,春宝哭喊着追赶着自己的娘亲,但被大人带进了屋里,他不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为了他们父子的生活而被迫出租给别人生孩子的。为了生活,春宝娘只有背井离乡以出租给别人生孩子的方式来度过眼前的难关。这是怎样惨绝人寰的一幕,又是怎样让人心酸与阵痛的情景。
(二)被迫成为佣人,任人凌辱
按理春宝娘走进了富裕之家,物质生活那么富裕,不愁吃穿,也没有繁重的劳作,应该是过着顺心如意的生活,但春宝娘在李家的生活并不顺当舒心,反而忧心忡忡,忐忑不安。她只是生孩子的工具,不可能有什么舒畅的心情和光明的前景,加上秀才的老婆凶恶霸道,也是个醋坛子,在她为李家怀孩子和生孩子时,为了孩子的健康,秀才老婆还不那么为难她,但当她为李家生下儿子秋宝后,秀才老婆就原形毕露了,对她处处刁难。在李家的三年中,“她底生活便变做在秀才底家里底佣人似的”,而这时她被迫由所谓少妇更成为佣人了,为秀才家洗衣、扫地、做杂事,受尽劳累、凌辱与虐待。除了身体的凌辱,还有精神上的,春宝娘她一边心爱着秋宝一边思念着春宝,春宝、秋宝都是她的孩子,但无法一起生
活,心中的苦闷难以言表,在渺茫的希望与不可能实现之间的矛盾冲突造成她巨大的苦恼与迷惘,使她陷入更大的精神痛苦之中。
(三)最后被逼回到原点,接受悲惨的命运
春宝娘的基本命运就是为暂时缓解家庭极度的困境、苦境与悲境而承担一项特殊任务,为丈夫得到酬金必须执行,为秀才得到儿子必须完成,任务完成后按照契约规定必须回到原来的家。在典妻契约还没有到期的情况下就被秀才老婆赶回家,还将她的亲生的孩子占为己有,此时的春宝娘不忍过早离去而担心儿子的养育,但秀才老婆也早已打定主意,让她永远见不到儿子,其实,作为一个典妻,她本身也不是孩子的“亲娘”。使人震颤的是春宝娘回到原来的家后,又回到原来家徒四壁的家境,又回到原来贫困之极的生活境地,又回到原来更加卑贱低下的身份地位。更使她心里颤抖的还是见到春宝的时候,春宝象看见陌生人一样已经不认识自己的亲娘,离别三年的儿子,在别人家朝思暮想、时刻牵挂的儿子,对娘亲竟然如同路人,这对春宝娘是一个怎样的精神打击与心理折磨,她只能是在黑暗的人生旅途中继续走着悲惨的人生之路,陷入更加悲惨的境地。
三、阿秀悲剧命运的根源
(一)无爱的婚姻、无着的母爱
春宝娘经历了两次婚姻:一次是她与皮贩子“黄胖”的正式婚姻,一次是她被典与秀才的临时婚姻,虽然黄胖是个勤快灵活的人,但最终还是变成了抽烟喝酒又赌博的脾气暴躁的男人。日子越过越穷,穷的结果是病。在没有办法维持生计的情况下就只有拿妻子“设法”,自己做主把妻子出典给秀才。在黄胖这里,妻子是他的性伴侣,为他生儿育女、洗衣做饭,是一件私有财产,可以随便支配,从他身上看不到对妻子的爱。
承典春宝娘的是一个年纪50岁的地主秀才。虽然地主秀才家家境好,但却像是一个牢笼。春宝娘在这一生活的唯一目的是为秀才生儿育女,在春宝娘怀上孩
子时,秀才对她嘘寒问暖,但这只是为了孩子而已,我们可以理解为他这是向春宝娘献媚。秋宝出生后,春宝娘只得又被赶回家,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与秀才关于青玉戒指的对话,把秀才那温情的假面具撕破了。“我给你的玉戒指呢?” “„„给了他拿去当了。”“总是前夫和前儿好,无论我对你怎么样!本来我很想再留你两年的,现在,你还是到明春就走罢!”“那只戒指是宝贝,我给你是要你传给秋宝的,„„”简单的一段对话,我们便看出了秀才的虚情假意。
母爱是天下所有母亲的天性,母爱也是世界上最伟大、纯洁、无私的爱,不管在多么恶劣的环境下,母爱始终存在,春宝娘确然是可敬的,她的母爱贯穿了她的一生。在去秀才家的前一天,春宝娘与儿子春宝的分别,她抱着春宝,将头贴在他的头发上,思绪漂浮极远。这是怎样的一种不舍啊!到秀才家不久,当从丈夫黄胖嘴里得知春宝病得厉害时,她的胸膛内,“简直似有四五只猫在抓她,咬她,咀嚼着她底心脏一样”。而在典期满后,春宝娘要离开秀才家,又一次遭受母子生离死别的煎熬。她十月怀胎剩下的秋宝,只能喊地主婆为“妈”,春宝娘只是“婶婶”而已。在离别的早晨,当她给孩子穿衣服时,她的泪水溪水般地流下。一岁半的孩子不肯离开亲生母亲,地主婆便狠狠地将他从亲娘怀里夺去。此时,与秋宝三年的母子情被割断,而回到家中,已经三年没有亲近过的春宝却对自己如此陌生,作为母亲的她处在两难境地,一次一次的承受骨肉分离的痛苦,母爱也被一次次的剥夺,不留痕迹。
(二)女人的社会地位低下以及阿秀内心的懦弱
以男权为中心的长期的封建宗法制度,造成了中国妇女在家庭中经济不独立,处于依附地位,是春宝娘奴性的制度根源。在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中,男人是主宰,女人是附庸。在男权社会中,男权话语与文化思想是普遍深入人心的,是社会群体一致的观念,包括女人自身。
春宝娘丈夫做出典她这样重大的决定,之前连声气都没给她透。在知道被典后几乎昏了过去,但清醒之后也只好自认“倒霉”,以呜呜咽咽的哭来接受现实。在被典到的新家中受到各种屈辱时也只好默默忍受,自然没有逃回那个也许连插
秧季节都撑持不到的丈夫身边的想法。听天由命,这也许就是春宝娘信奉的真理。这样一个没有名字的农村妇女,没有做人妻的权利,甚至没有做母亲的权利,亲生儿子只能叫她“婶婶”,可她却不知反抗。每天都看守自己的儿子,又为何不敢教儿子叫自己一声“妈”呢?太麻木!太胆怯!那个年代,那个社会,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农村妇女,又能做些什么?除了顺从命运,任凭丈夫的摆布,她又能反抗些什么呢?春宝娘生下秋宝三年后,被秀才老婆无情的赶回家,不但如此,还生发了黄胖死去,把春宝也接来,与秋宝母子三人在地主家一同生活的幻梦。如果说女性社会地位的低下是春宝娘奴隶性的社会因素根源,那么春宝娘的懦弱个性可以说是其奴隶性产生的个人因素。
归根到底,柔石《为奴隶的母亲》给我们展示了一幅为人奴隶的悲惨画面。通过特定社会背景下的生命个体的命运、特殊的人物关系和人格类型,展示出一类独特而具有历史文化价值的生命现象和生存方式,揭示出一种特有的社会文化内涵,表现出人性的表层形态和深层变异,以及人性的文化冲突与本质属性,同时警示我们不能再过那样的生活,预示着那个统治阶级的即将走到末路,预告着整个封建社会的终要灭亡,使人在反观自身所受苦难与凌辱的历史足迹中痛定思痛,努力开辟出适合自己生活的广阔道路,也更加珍惜今天来之不易的幸福而美好的生活。
参考文献:
[1]王列耀.中国现代短篇小说名著选评,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1996.[4]刘霞云.二、三十年代“典妻”题材小说主题的揭示,牡丹江师范学院学报,2008,(3).[5]陈顾远.中国婚姻史,上海:上海书店,1987.
第二篇:从《为奴隶的母亲》
文学院097班李祝连学号:2090432104
《为奴隶的母亲》 中的悲剧人物---生命的无奈和生存的执着
【摘要】:柔石的《为奴隶的母亲》是一部蕴含着丰富的悲剧美学特征和美学意义的作品。车尔尼雪夫斯基曾对悲剧给予如下的概括:“悲剧是人底伟大的痛苦和伟大人物的灭亡”。这就是说,构成悲剧,必须是合理的、正义的、美好的、善良的人物,陷于不幸、痛苦或灭亡。这些悲剧人物,在一定程度上,体现着人民真的、善的、美的品德、愿望和要求,他们或为正义、为真理、为人民利益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或为个人的幸福和生存权利而艰难地挣扎,【关键词】:为奴隶的母亲、春宝娘、典妻、悲剧命运、典者
柔石的《为奴隶的母亲》讲述的是一个悲凉的典妻故事。小说中刻画了一具被压迫、被摧残、被蹂躏的贫苦妇女--春宝娘的形象。因生活所迫,她不得不忍痛撇下5岁的儿子春宝,被丈夫典到邻村一个地主秀才家当生儿子的工具,生下了和秀才的儿子秋宝。当地主的目的达到之后,她又被迫和儿子秋宝分离。但当她回到依然难改恶习的丈夫身边时,她发现,当初典身换回的一百元大洋丝毫没有改变家里的贫穷状况,等待她的惟有漫漫长夜里的无尽啜泣。
这个家,人难留,那个家,情难舍。
三年前,满怀屈辱与不舍而去的女人;三年后,又痛苦而彷徨地回来。亲生的两个孩子天各一方,一个是穷人家的孩子,一个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这是我看完柔石的《为奴隶的母亲》的感受。
“典妻”这种“习俗”,据说在浙东农村里发生过这样的事,别的地方大概也会存在。这种习俗的背后最明显不过地存在着贫富悬殊的阶级地位所带来的人的不平等,这里既有封建经济和宗法关系下的野蛮残忍,又有商品交换情况下的冷酷与坞。在这里,“典妻”体现出封建宗法社会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子嗣承续观念,又是商品交换关系里,把人作为商品来典当的行为,”典妻“是这二者罪恶结合的产物。作品中暴露阶级压迫与掠夺的罪恶,暴露剥削者的残酷与野蛮,反映妇女被凌辱的社会地位。作品似乎在告诉人们:妇女的苦难,除了社会的原因之外,她自己对孩子的观念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她之所以不得从奴隶状态中解脱,反而越陷越深,原因之一就是为子女所累,而丝毫没想到要拯救自己。
第一个悲剧是“为奴隶的母亲”,她的身上有着无法言说的悲剧命运。她没有姓名,没有尊严,苟且地活着,她生活在沉重的命运压迫之下,就像世间的一切渺小虫蚁一样,逆来顺受,在痛苦中煎熬,心中存在着一丝看似无望的希望,这是支撑她生存下去的信念。然而,上天对她是残酷的,连这点点仅存的希望也随着现实一点一点的破灭,她的生活似乎已经走到了尽头。她那近乎
欲诉无言,忍辱受屈的深沉痛苦表现在那默默地而习以为常的情势之中,从而升腾出血泪的控诉,具有内在深沉的感情冲击力量。作品深刻地揭露了封建剥削制度的冷酷无情和封建道德的虚伪堕落,有力地揭示了劳动人民特别是劳动妇女所遭受的沉重苦难。
首先,从阶级分析来看,她是一个统治阶级压迫的奴隶。她之来到这个世界上,似乎就只是为了做一个奴隶的母亲,她这一生有过两次做母亲的机会,每次都以不同的方式在她的肉体上和精神上造成深重的磨难和痛苦。她原来的丈夫本来是个劳动能手,“然而境况总是不佳,债是年年积起来了,他大约是因为境况的不佳,烟也吸了,酒也喝了,钱也赌起来了,”不仅染上了黄疸病,连脾气也变得凶狠起来,这样,在家中同样受着岁月煎熬的她,还不得不受着丈夫的折磨,这种折磨归根结底也是封建社会和剥削制度通过“夫权”施加给她的。至于她被典的事实,更是令人触目惊心,在富裕的秀才家里,她一面做着佣人的工作,一面从“人”的地位降为生孩子气“工具”生下的孩子只能叫她“婶婶”,而把丧失了生育能力的秀才的大妻叫做“妈妈”,这就是说,她不只剥削了体力,也被剥夺了母爱的感情。后来,自己生养的两个儿子,一个永别了,一个陌生了,她那炽热的母爱被命运无情地摧残了、剥夺了,伴随着她余生的将是对春宝的无限负疚和对秋宝的无尽思念。她以被侮辱为代价换来的依然是没有尽头的奴隶生活疾病和贫困仍然像暗夜包围着她。承受的屈辱有多个层次,一是来自这场交易加给的屈辱,她从人降为物;二是来自周围的人的异样的目光,这些目光在同情、感叹,但是事不关己的同情感叹;三是来自秀才家的娘子包含嫉妒的有意羞辱。但是这些都是来自外部的屈辱,它们是外在性的。更深耻辱来自于她自身:“她实在是愿意永远在这个新的家里住下去,她想,春宝他爸不是一个长寿的人,他的病一定要在三五年之内带他到不可知的异国里去.于是,她便要求他的第二个丈夫,将春宝领过来,这样,春宝也在她底眼前。”秀才是施加羞辱的权力结构的一部分,但是这又有什么呢?生存的艰难已经让她无法顾及日后生存可能面临的悲惨,因为即使秀才愿意对她好,她在秀才家的地位也不外是泄欲和生育工具以及日常生活的佣人位置,难道真的会有爱情出现在他们之间?但是,成为秀才的第二个妻子成了她最大的愿望。这种来自人性自我保护本能层次的计划最后也落空。我们并不是要高高在上地指责她不该有这种幻想,如果阅读是一种自我生存体验与叙事者呈现的世界的融合过程的话,那么在柔石这里看到的是我们自己。柔石展示了人性中让人沉沦的无名力量。
《为奴隶的母亲》把典妻陋习放在比较高的文化层次加以体现,作者表现这野蛮习俗的发生不仅是由于穷人生活的压迫,而是有深刻的经济和文化的根源,即封建宗嗣和封建伦理。被典者是一个悲剧,而典者是另一个悲剧。文中的典者是一个50岁的知书达礼的,文质彬彬的秀才。他“温柔和善”,对妻子“结婚了三十年,没打过她一掌,简直连指甲都没有弹到她的皮肤上过”,他还有些“惧内”,对大妻的唠叨,只能听之任之。他典妻不是为了享齐人之福,如果是为了享齐人之福,他完全可以纳妾。他有纳妾的财力:家有两百多亩田,有房产,还能雇长工,他也有纳妾的理由:男子年过四十而无男性后裔,按规定是可以纳妾的。可是他没有。他典妻就是为了传宗接代。他饱读诗书,他明白,如果他膝下无子嗣,他就对不起祖宗,他就是宗族的罪人。因为惧内,所以他选择了典妻。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典者也是传宗接代的一种工具。这又何尝不是一个悲剧?文中说到,在春宝娘生下秋宝之后,“有时在夜里,人家谈着话,他却独自拿了一盏灯,在灯下,读起《诗经》来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他看来,传宗接代的任务的完成比“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还要快乐。后来,秋宝一天天长大,春宝娘要离开了,秀才因为爱子的关系,向他大妻提出要买春宝娘,可是遭到大妻的拒绝“你要买她,那先给我药死罢!”。文中接下说到,秀才听到这句话,当时非常生气,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反而笑脸地,从中可以看出,在那个封建时代,做为一个知识分子,连孩子的亲生母亲都没权决定,这对于秀才的生活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悲剧。
文中的悲剧人物还有老妇人,她的悲剧不是一般封建妇女的悲剧,作者没有把她写成一个逆来顺受的农村妇女。她是一个封建强势的象征,在家里有着重要的地位,她骂秀才“老东西”,并包办着家里的大大小小,她可以阻止秀才纳妾,但是,她也可以很殷勤的张罗秀才的典妻之事,在春宝娘生下秋宝后,她深知那个时代的“母凭子贵”,所以她就要赶春宝娘走。她骂烧饭的,她也像是在骂自己,她不能生育,她已经犯了旧社会的“七出”之条,她感到委屈,她只有以泄愤的方式来表达。她自己已经没有了“自我”,她还要秋宝失去亲生母亲的疼爱,让秋宝,让秋宝娘,不能在一起,可见,这个老妇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出这样无耻的事,她的人生,她的一切,就是为了维系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她的人生是毫无意义可言的。
生活的本身就是为了更好的活着,《为奴隶的母亲》通过对悲剧人物的刻画,反映了旧社会劳动人民对生命的无奈和对生存的渴望。并且揭示了落后的封建制度对农村劳动妇女的残害,同时揭示了这种典妻制度的罪恶的根源是封建宗嗣和封建伦理的不合理存在。千百年的封建陋习对劳苦大众的身心迫害活生生的摆在人们面前,更是让民众对这种残无人道的封建制度的深恶痛绝。
第三篇:《为奴隶的母亲》读后感
《为奴隶的母亲》读后感
鲁迅的狂人日记里吃人的人和被吃的人,一开始我还读不懂,到后来自以为的认识深刻,也还是一种思想上的清晰,意识上的模糊,封建礼教是吃人的的元凶,而这个封建礼教是一个抓不着又似乎能感觉到得东西,它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而是一种制度,一种以男权为主导的社会制度。
而我所读的这篇文章就是具体的实例,它描写了一个以民国初年的浙东农村为背景的悲剧故事。丈夫染上赌博酗酒等恶习,儿子春宝又久病不愈,无奈之下,丈夫以100块大洋将妻子出典给渴望能生一个儿子的老秀才。3年中,妻给老秀才生下了儿子秋宝,秀才大娘子不容典妻的存在,3年期满后,妻不得不离开秋宝回家。当她回到依然难改恶习的丈夫身边时,典妻却发现自己的儿子春宝已经奄奄一息……
一个临产的农村女人,在家里产下一女婴,母亲还没来得及给抱女儿一下,那个“呱嗒呱嗒”叫声很重的女婴就被她的亲生父亲亲手放进了装满沸水的桶里,看到这里我有些不敢相信,觉得很费解,亲生父亲亲手杀死自己的女儿。我记得我从小读的书大多是国外的童话,除了公主就是王子,结局是从此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看了这篇文章后内心有着说不来的悲凉。以前我读的文章大多是柔和的,而这篇文章的处处似片片刀片,稀薄而又锋利,在生活的暗处伸出来,上面写着惨淡的血和血的真实,这里的血有女婴的真实的血,也有母亲精神
上碎裂后滴下的无声的血,每流一滴,都是痛的。
中国有句俗话:好死不如赖着活。只要活着,无论如何地赖都是可以的,因为好歹可以保住性命。丈夫是可恶的,竟然将妻典当了出去,丈夫也是可怜的,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妻被轿子接走的那天,他低着头,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这是怎样的可恶,又是怎样的耻辱呢。可是他再痛苦,也还是一个始作俑者,真正的弱者,还是女人,是那个母亲,春宝的娘。
命运,有时候真的不在自己的手里,尤其一个女人的生命,又在那样一个封建而又贫穷的年代。于是,春宝的娘成了一个物件,可以被丈夫典当以延续他们生命的物件,像是一件衣服或者首饰。同时,在这里,她成了一具为财主家延续香火的生育工具。而女人的天性决定了她有母性。人,是有感情的,她在被当做一件物件来被丈夫和财主做成交易完成使命后,她必须离开了,而她留下的却是她的骨肉,母子连心,这是怎样的一种痛?财主想多留她几年也只是为秋宝考虑,丈夫典她出去也是为了自己和春宝活命,这两个名义上的丈夫,谁都没有为她考虑。和秋宝在一起,母亲会思念春宝,和春宝在一起,母亲会思念秋宝,究竟是谁活生生的拆散了母子?是丈夫?是财主?追根到底,还是那个万恶的旧社会,封建礼教在害人,贫穷在害人,女人经济上不能独立,精神上不能自主,都是造成这幕悲剧的原因。
也许,这也正是小说的成功之处。每一句话都在言说,每一个章节都在言说,但言说的这个东西,你能深刻的感觉到,但却很难用一句话来概括它。
第四篇:《为奴隶的母亲》读后感
《为奴隶的母亲》读后感
《为奴隶的母亲》是左联作家柔石于1930年创作的短篇小说,作品主人公是一个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典出的无辜农村妇女。“典妻”,即把自己的妻子“典”给他人一定的年限,为别人家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的一种形式,是旧时浙江东部农村的一种荒唐落后的陋习。小说着力刻画了一个被压迫、被摧残、被蹂躏的贫苦妇女——春宝娘的形象。作者用通俗质朴的语言道出了春宝娘凄苦的一生,控诉了封建社会残酷的经济剥削、阶级压迫以及对劳动人民的精神奴役和摧残,揭露了封建道德的虚伪和堕落。对反抗封建传统陋习和捍卫旧社会女性基本权利具有重要意义。
春宝娘的丈夫是个皮贩,经常收集乡间各猎户底兽皮和牛皮,贩到大埠上出卖。但有时也兼做点农作,芒种的时节,便帮人家插秧,他能将每行插得非常直,经常被奉为模范。然而境况却渐渐不佳,债务也年年积起来了。“他大约就因为境况的不佳。烟也吸了,酒也喝了,钱也赌起来了。这祥,竟使他变做一个非常凶狠而暴躁的男子,但也就更贫穷下去了。连小小的移借,别人也不敢答应了。”中国的农民总归是有一段血泪史的,勤勤恳恳也难以阻挡贫穷的光顾。到最后,越发贫穷,越发开始吸烟、喝酒甚至赌钱。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日子也过不下去了,那就吊儿郎当、得过且过。只恨万恶的旧社会,竟有荒诞的“典妻”制度,恰好为那些懦弱无情的丈夫们提供了一个“重振家业”的机会。不知道这个皮贩怎么开了口的,竟对他的妻子说:“再也没有办法了。这样下去,连小锅也都卖去了。我想,还是从你底身上设法罢。你跟着我挨饿,有什么办法呢?”“我底身上?„„” 他底妻坐在灶后,怀里抱着她刚满五周的男小孩──孩子还在啜着奶,她讷讷地低声地问。“你,是呀,”她底丈夫病后的无力的声音,“我已经将你出典了„„” “什么呀?”她底妻子几乎昏去似的。就这样,这个可怜的女人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自己的丈夫以100元的价格租给了别人。她不舍地呼唤着春宝,一遍又一遍,反反复复,仿佛她的孩子会在一眨眼之间消失不见。尽管她极不情愿、万念俱灰,但还是在夜里为孩子修补好了冬天的衣物。心情复杂的预备着去往另一个“家”,伺候另一个“丈夫”。而他的丈夫却沉沉睡去,在她离家的前一夜尽连一句安慰和感激的话也没说。很难想象,这个可怜的女人如何艰难地熬过这漫长的一夜。她想起了她那刚出生就被她凶狠暴力的父亲用沸水杀死的小女儿,想起这个父亲在杀死自己刚生下的小女儿后第三天又用锄柄敲肿了他儿子的头。她多么放心不下她的春宝,多么放心不下这个所谓的家,所谓的丈夫。然而,毋庸置疑的是,她必须去当人家的典妻。中国下层的贫苦女性就是这样,身处在黑暗的不透气的夹缝中,就快要不能呼吸,却还是咬牙坚持,顽强的挺着,在黑暗中摸索踉跄。这种非同一般的隐忍,令人叹服,也令人心疼。我不禁想到了鲁迅先生《祝福》里的祥林嫂。她逢人便说她的阿毛,同样的话,她可以天天说、时时说。对阿毛的思念和缅怀贯穿了她之后的整个生命历程。她们都是封建传统的牺牲品,春宝娘被传统陋习所吞食,祥林嫂被封建礼教所侵蚀。鲁迅先生的《狂人日记》里讲到“人吃人”的社会现象,一开始并不懂其具体所指。现在看来,封建礼教就是吃人的元凶,吃掉了无数贫苦可怜的中国下层女性。而这个封建礼教并不是用手能够触到的东西,它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某一种物体,而是一种制度,一种以男权为主导的社会体制。而这种男权主导的社会体制,在如此文明开化的今天,中国少数落后的农村地区也仍有残余,这不免引发我们的反思。
直到春宝娘离家,他的丈夫也未表现出一丝留恋内疚。她只能流着泪坐上轿子离开了自己的家和那个才五岁的孩子春宝,仿佛从自己身上割下一块肉。在第二个“家”里面,她虽然戴着姨太太的“帽子”却过着佣人的生活。她每时每刻都得低眉顺眼,即使这样却还是要忍受正妻的欺负。无论如何,她始终是一个外人,即便后来为秀才生了儿子秋宝。当她三年期满以后,秀才的正妻便迫不及待地把她赶出了门,甚至不愿意留她吃一顿中饭。接她来的是一顶轿子,回去时却只好步行。是的,儿子也为他们生了,也就再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她终于可以回到原来的家,却要忍受更大的痛苦。长大的春宝已经不再认得妈妈了,自己的丈夫也不把自己当回事,春宝娘向屋角上旋转了一周,一点也没有气力地对她丈夫说:“米缸内是空空的„„”男人却冷笑了一声,答说:“你真是大人家里生活过了!米,盛在那只香烟盒子内。”明明时男人理亏,逼走了妻子,却又阴阳怪气、冷嘲热讽。谁能够想象此时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女人,有多么的悲恸和绝望。更悲哀的是,她要再一次忍受着思儿之苦。回到了已经忘记了她的春宝的身边却又再也见不到她的秋宝。春宝娘本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被剥夺了亲子之爱;她是有丈夫的女人,却不能做合法的妻子,享有做母亲的权力。她是商品,是工具,是一种特殊的奴隶。作者借“为奴隶的母亲”,向吃人的旧社会提出的血泪控诉,是怵目惊心的,是发人深省的!作者以十分严峻冷静的笔触,采用白描手法,将深挚的情感蕴含在朴素、真切的生活描写中,不夸饰、不渲染,冷静地思考人生,严峻地解剖现实,让读者从清晰的生活画卷里去探索思考重大的女性和社会问题,深刻地表现了现实主义精神。
命运,有时候真的不在自己手里,尤其是一个女人的命运,尤其在那样一个封建而又贫穷的年代。于是,春宝的娘成了一个物件,可以被丈夫典当以延续他们生命的物件,像一件衣服或者首饰,同时,在这里,她成了一副为财主家延续香火的生育工具。而女人的天性决定了她有母性,人,是有感情的,她在被当做一件物件来完成丈夫和财主交易的使命后,她必须离开了,而她留下的却是她的骨肉,母子连心,这是怎样的一种痛?财主想多留她几年也只是为秋宝考虑,丈夫典她出去是为了自己和春宝活命,这两个她名义上的丈夫,谁都没有为她考虑。和秋宝在一起,母亲会思念春宝,和春宝在一起,母亲会思念秋宝,究竟是谁活生生拆分了母子?是丈夫?是财主?追根究底,还是那个万恶的旧社会,是吃人的封建礼教在害人,是贫穷在害人。女人经济上不能独立,精神上无法自主,都是造成这出悲剧的原因。这也正是小说的成功之处,每一句话都在言说,每一个段落都在言说,每一个章节都在言说,但言说的这个东西,你能深刻感受,却很难用一句话来概括它。纵观中国历史上的女性,总是可怜的。为了家庭和丈夫付出自己的全部,却被当成理所当然而不屑一顾。不知道应该佩服她们惊人的忍耐力,还是应该指责她们不知道反抗?除了同情,我们能做的或许也只是为她们祈祷,祈祷沉静而寒冷的死一般长的夜早一些过去,祈祷温暖的阳光与和煦的微风抚平她们脸上的风霜和忧伤,祈祷她们能够真正做她们自己。
若羽
2013.11
第五篇:为奴隶的母亲读后感
为奴隶的母亲读后感
《狂人日记》里“吃人”的故事,已经让我震撼。又读《为奴隶的母亲》,对于“吃人”的封建礼教,我似乎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封建礼教是“吃人”的元凶,而这个封建礼教是一个抓不着又似乎能感觉到得东西,它不是具体的某一个人,而是一种制度,一种以男权为主导的社会制度。
悲伤残酷的现实生活往往让我们不得不低头。而这篇小说似乎就有这种慑人的力量,让我深刻地认识到奴隶制社会的残酷与悲哀。
这篇文章是具体的实例,它描写了一个以民国初年的农村悲剧故事。丈夫染上赌博酗酒等恶习,儿子春宝又久病不愈,无奈之下,丈夫以一百块大洋将妻子出典给渴望能生一个儿子的老秀才。三年中,妻给老秀才生下了儿子秋宝,秀才大娘子不容典妻的存在,三年期满后,妻不得不离开秋宝回家。当她回到依然难改恶习的丈夫身边时,典妻却发现自己的儿子春宝已经奄奄一息……
一个临产的农村女人,在家里产下一女婴,还没来得及抱女儿一下,那个“呱嗒呱嗒”叫声很重的女婴就被她的亲生父亲亲手放进了装满沸水的桶里,看到这里我有些不敢相信,觉得很费解,内心有着说不来的悲凉。而这篇小说处处似刀,稀薄而又锋利,在生活的暗处伸出来,上面写着惨淡的血和血的真实,这里的血有女婴的真实的血,也有母亲精神上碎裂后滴下的无声的血,每流一滴,都是痛的。
妇人是一个既可怜又可悲的角色。三年前,她的丈夫将悲惨的抉择摆在她面前:去不去?三年后,又一个问题摆在她面前:回不回?抉择归抉择,问题归问题,其实不管是被丈夫典出还是被秀才的妻子踢出,都是由不得她来作主,从始至终她仅仅是一个奴隶,一个生儿育女的工具,她的价值可以用一百元来衡量。母爱是妇女的天性和权利,但她却被折伤了天性,被剥夺了权利,无论哪个时期,她都生活在矛盾中,生活在“不情愿”中,命运似乎也处处与她作对。这所有的一切都导致她的内心极为痛苦,但是她也只是一味地忍让,一味地谨小慎微,没有作半点的反抗,这不得不让我们有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觉,这也就是所谓性格决定命运也!
但是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这样一个性格软弱的妇人又如何能不被命运摆弄呢?她有反抗的能力吗?在很大的程度上,又是什么造成她这样的性格呢?一个从旧社会一路走来被剥夺受教育权利的妇女,蒙昧无知,在她的思想里,只有三从四德,她又拿什么去跟命运抗争?
妇人的悲剧,是对其自身命运的习以为常,欲有所动,又无从表述。小说的悲也就悲在这里,这是一个妻子的悲剧,这是一个母亲的悲剧,这更是一个女性的悲剧。而造成妇人这样命运的典妻制度,在很大程度上反映了当时封建社会下闭塞农村传宗接代的封建观念,封建的宗法制使女性沦为了传宗接代的工具,反映了封建社会劳动妇女的悲惨命运。在男性中心社会里,女人会被挤压到这样的边缘地带的,这样被践踏的境遇,就不难理解了。
静静地沉思,我们真的应该为自己生存在这个平等、自由、民主的社会而感到幸福,在这个个性张扬的时代里,我们可以和男性平分秋色,我们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抛开物质来讲精神,我们可以非常有尊严地去爱与被爱,我们的命运完全可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不受任何人支配。
“为奴隶的母亲”,这是一个命运悲剧,这是一个性格悲剧,这更是一个时代的悲剧。我们应该通过那个时代的悲剧来提醒这个时代的幸福,从而塑造人格魅力来主宰自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