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1:宿命的随笔
无论你相不相信,宿命就是宿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严格的说,人一出生,宿命就开始了,我们甚至可以追溯到更早一些。
想想看,父母把我们造就成男或者女,父母选择不了,我们自己更选择不了。如果通过现代化的手段,例如B超,也只能强行终止一个新生命,然后再诞生另外一个生命。那么,被终止生命就是你的宿命,另一个生命诞生到这个世界,也将开始他(她)的宿命—和你绝不相同的宿命。
在科学如此发达的今天,我们提倡“人定胜天”,我们也相信。人类通过改造自然、征服自然的各种社会实践活动和在这些活动过程中经验的积累,确实能改变和驾御一些甚至一大部分自然界中的对人类生存不利的自然现象,使人类自身向更高级发展,同时也使人类自身生活得越来越好。但人类还是改变不了宿命的,改造自然、征服自然本身就是人类的宿命。
宿命不是迷信,但确是与生具来的。伟人有伟人的宿命,平凡人有平凡人的宿命。不同的宿命才有不同的社会分工,伟大与平凡才构成和谐而生生不息的人类社会。
在现实生活中,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有回报,不是所有的努力都会出现期待的结果。这就是宿命。但我们也又不能因为这样就什么也不做,等着天上掉馅饼,天上掉馅饼是别人的宿命。付出没有回报,努力没有结果才是我们的宿命。
宿命也不是消极,但相信宿命,你会活得更开心、更塌实。因为无论怎样,你只要这样想:这就是我的宿命吧。“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老范这一点就做得很好。
其实,安安静静的趴在电脑前,写这篇关于宿命的东西与友共娱,这可能也是我今生宿命中的一部分吧。
篇2:宿命的随笔
母亲风华不再已变成一个只会向旁边喋喋不休的老人,那些曾经引以为傲的过去变成了老母亲心里的一根刺,这跟已经腐烂在肉里的刺每每夜里让母亲疼痛不已,她不能叫出声,只能咬着牙独自承受,她多么希望能有人听听她,听听她的孤独……
从我降临到这个世上起,就一直在妈妈的影响下长大,记事起,所在所到的地方总是关乎妈妈。
年轻的时代是所有人的辉煌时代,这个道理同样适用于妈妈,那个时候的她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是个能吟诗作诗的才女,这得益于外婆家住的位置,当时外婆家的隔壁是一所私塾学校,少不更事的妈妈竟然打破了当时女性的诟病对学识感兴趣起来,学校不让进,她就每天“隔墙听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母亲居然整整坚持了四年,最后变成了一个学识不浅的才女。
那个时候的母亲是一个听着墙的少女,私塾的老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俊男靓女何等的相配,少女时代的母亲是否也怀过少女般的情节,是否也曾芳心暗许,“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自古人们都逃不过一个“情”字,湿过多少个春,盼过多少个秋,最终母亲还是披上凤冠霞帔嫁给了我的父亲,纵使你有多少情,还是逃不开现实的审判。
在我的少女时代常听到妈妈低吟着:“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的句子,因此,从小我便咿呀不清地学说着:自古红颜多薄命的感叹。
由少不更事到渐渐长大,开始有些明白了妈妈内心的孤独与凄苦,朦朦胧胧的一种母子情愫,使我成了妈妈忠实的听众。
随着我和姐姐慢慢地长大,妈妈的脸上开始露出明静的笑容,在这笑容里我看到了一种女人的自信,那是母爱的希望之光,替代了那双眼睛里雾水般的忧郁,妈妈不再对着春夜秋雨多愁善感地吟叹不已,而是灯光下一边督促我和姐姐背书和做习题,一边飞针走线地为女儿编织新衣鞋帽,嘴里不停地给我们讲着古人刻苦求学成才的故事,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们的身上。
那时候的妈妈简直象是换了一个人,父亲的沉默寡言成就了母亲的能言善辩,无论走到哪里,妈妈的能干与口才总是让人们刮目相看,邻里乡亲以她为美誉,而妈妈却以我们为骄傲,她要把我们培养得出色起来,以示她的能干。
而我和姐姐在这份沉重的母爱面前并未感到压抑,犹如破土拨节的春笋,一副自然生机的状态。
母亲熟读三国,也精于用人之道,记得她不止一次地给我们讲述孔明挥泪斩马谡的那段故事,所以姐姐在她严教慈导下,冬练四九,夏苦三伏,终于成了远近闻名的女工巧手,大概就是现在的出得厅堂进得厨房的那种吧,当地的名望之家均以能娶到姐姐为荣呢。而我,随着学业的升级,母亲渐渐力不从心,在那些数理化习题面前,她再也不能象小学时辅导得那么得心应手了。
但母亲会用古人的故事来鞭策我如何头悬梁,锥剌股,那些穷得无钱进京赶考的书生,终于点中头名状元的故事竟然令我牢牢记住在心底,幼小的梦里都想成为孟丽君。身为母亲的女儿,怎敢不优秀呢。也许,正是母亲深谙用人之道,才不会象孔明那样等到痛失街亭后再挥泪割爱已晚矣。
母亲有一颗博大的胸怀,宽厚待人,我看到爱在母亲的心中升华,她已不再在狭隘的情爱里苦苦徘徊,这种爱向更深广的地方走去:在那个没有儿子便是无后的年代,叔叔坚持要把二弟过继到我家,母亲的确犹豫了一阵子,她并不是怕苦,而是养一个孩子容易,而培养一个人才很难,终于母亲还是接受了这个与我家有着血缘与亲情的弟弟,答应过的事,母亲绝不含糊,亲切教导,盼子成才,如同已出,要强的母亲是不会让邻里乡亲说长道短的,她也要让弟弟和我一样,读同样多的书,受同样的教育,如今,看着优秀出色的弟弟,我不得不为母亲的成功喝彩。母亲是我们的骄傲,她至少在用人之道这一点上比孔明还聪明的。
冬去春来,几度风雨沧桑,母亲终于不再精明干练地叱咤风云了,她老了。老了的母亲开始由那时的谆谆教导变成唠唠叨叨,而长大的我们一个个地飞走了,象时间那样匆匆忙忙得没有一分半秒坐下来听她口齿不清地喋喋不休。
回家过年的时候,我愕然发觉,母亲,真的老了。在家人厌烦的眼神里,在妈妈已不顾旁人的暗示而顾自诉说时,我悲哀地读出了一种孤独,空前未有的孤独。或许孤独也是一种宿命,就象母亲年轻时从孤独里走来,如今在生命的尽头又回到孤独里去,心开始一阵阵地疼痛起来,也不禁陷入深深的忏悔中。
篇3:宿命的随笔
扔开破败的自己,堕入那永生的地狱。谁又想过浮华人心?一笔笔交易一条条性命,游走在黑暗的巷子里满是血腥。
可悲,可笑。
听那个老爷子说有一种东西叫宿命。其实我很想问那是什么,但是我已经污秽肮脏的无法开口了。咽下那一口含着血水的唾沫,眼角似乎有那么些的干涩。也是,如今的我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有些人说黑夜很美很繁华,听他们说的时候我简直想要嗤笑,美?确实,沾染着鲜血的花朵晕染在夜色的城市里,妖娆动人的像是一幅画,一幅扭曲的画。夜里是有些许的繁华,可那毕竟是与我背道而驰的地方。在北边儿的.城郊里谁会想到有这么可怖不堪的交易。
记得前阵子见过的一个老算命的,给一个贵妇人看相说是她命中注定会离异。命中注定?开什么玩笑。那贵夫人一皮包甩在了那个老算命的脸上。我在一旁也乐呵的看热闹,可老爷子却又拍拍我的肩膀说这都是宿命。
宿命?什么鬼东西。
要是真有这宿命那瞧瞧我现在,一身破烂的衣服,嘴里含糊不清的肿着血疙瘩,咽口唾沫都是带着铁锈味儿的,这就是那什么宿命?踉跄的爬起来抖了抖身子,算了,想那么多作甚。
嘴里念叨着今个儿手里又交代上了一条人命,嗤......如今个世道儿,人命愈发的不值钱喽!
晚上天儿有那么些的凉,哆嗦了下子,轻轻揉了揉脸又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真疼还别说!
没走两步却发现眼前迷糊的好像有个人影站在江边儿上,走近一瞧才发现是那老爷子。
“呦呵,大半夜的您老出来兜什么风啊,站江边儿上也不怕一阵风给您刮下去喽!”
天儿有点黑,也没看清老爷子是个什么表情,就听见他嘀嘀咕咕又念叨着什么宿命的东西。也罢,算是难得做一回好人,想着送老爷子回城里去,却是手上一顿。
回城里?停停停!这老爷子是怎么大半夜的赶着这么大老远的路到这城郊来的?他来做什么?
想着也是狐疑的瞅了眼他脚下,不会是鬼吧?
不过可惜这地儿也没个光啥的,瞅不清到底有没有影子,不禁自嘲的笑笑,手里的人命还嫌少么?怎么就突然怕上鬼了真是。
暗地里给自个儿翻了个白眼,手腕上却是突然一紧,差点儿给吓得没了魂儿,低头一看却是老爷子那精瘦的手,狠狠的舒了一口气儿,语气也差了不少。
“哎我说老爷子,您是不吓死我不安心是吧,平日里整天神神叨叨的跟我磨叽什么宿命的东西,半夜里还要出来招我魂儿啊!”
说来这老爷子也真是奇怪,前阵子也不知道打哪儿冒出来的突然就赖上他了,走起路来没声儿,也没见他吃喝拉撒过,别说还真像个魂儿。
摸了摸手上鸡皮褶子都起来了赶紧收了收心神,拽着老爷子的腕儿就往西边儿的小破屋走去。这大半夜的也不好再让这老爷子赶回城里,来去几个小时天儿估计都得亮了,先委屈他搁他这儿住一宿再说。
进了屋摸索着开了盏小灯,回头看看老爷子却差点儿给吓着。
“我说老爷子您没事儿吧?脸色咋这么白?啊,快快快来歇这儿!哎坐下坐下,我给您倒杯茶......”
瞅着老爷子慢吞吞的把水喝下,这才缓了缓劲儿,不过静下来了又不禁寻思着自己怎么会这么紧张一个不熟悉的老爷子呢?想了半天儿也没个由头,便先搁着了。
抬眸见老爷子一动不动的捧着个茶杯坐那儿也不说话心下又有些烦躁,刚估摸着想开口就听老爷子叹了口气儿。
“哎......宿命啊。”
好家伙!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没想到居然又给我来这句!我说这老爷子不会是哪个精神病院儿里跑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