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支部活动游记后感
秋风渐起,秋意蹒跚,转眼又是一年初秋,心头却一直难以释怀,怅怅然然,总有丝丝念想、隐隐牵挂,记忆那抹不去的心里问话。那是去年九月的一天,组织党支部活动,地点选择在昆明附近寻甸县柯渡丹桂村,瞻仰红军长征纪念馆,置身红军广场,重走一段崎岖的红军长征路,聆听先辈足音,拜谒七十六年前那一段红色岁月与红色印记,在蓝天白云下、满眼稻浪里,虔诚对话激情燃烧岁月里的红色经典,睹物思人,久久回望已经远去的先辈和他们的背影,定格惊叹与畅想,当时的艰难、如今的发展,当惊世界殊,一脉传承的是共产党人的坚定信念和为人民服务的政治抱负与政治理想。现在有公路相通,联接柯渡丹桂,先辈唯有用双脚丈量,每走一步都会有牺牲的血、身上的汗、人性眼角里不轻弹的热泪盈眶。先辈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长征是伟大的战略转移,在长长的路上走路,两万五千里路,有崇山峻岭,有雪山草地,在本来就没有路的地方,硬是走出一条路。长征是在走路中找寻路和路的方向,寻路觅渡。觅渡,觅渡?――搜寻记忆,回想起曾经去过的地方,那是瞿秋白纪念馆,纪念馆门前原有的一条河,叫觅渡河,至今也仍有人说起。我是在出差学习时去的,也是去参观瞻仰的,是去拜访,当时曾想瞿秋白先生有灵么?他是否愿意谒见我,那时我太崇拜他的文学才气和俄文水平了,牺牲时太年轻了,我曾想是否天妒英才。后来,我还读过梁衡先生写的文章《觅渡,觅渡,觅何处》,是缅怀瞿秋白的,他说瞿秋白是个谜,太博大深邃,看不清摸不透。再后来,我读了瞿秋白就义前写的《多余的话》(江西教育出版社,20xx年版),震撼中,我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三十六岁的鲜活生命,“八七”会议决定武装起义,发出吼声,受命于危难,在茫茫沉沉的白色恐怖中,一介瘦削、柔弱的书生,他说他手无缚鸡之力,又说“人往往喜欢谈天,有时不管听的人是谁,能够乱谈几句,心上也就痛快了。何况我是在绝灭的前夜,这是我最后‘谈天’的机会呢?”……“但是,永别了,美丽的世界!”有交待,有留恋,也有憧憬,但是有生的机会时,他不苟且,就是敌人要给他治病,他说:不必了;面对敌人的枪弹,他坦然坐下,毅然走向“永久休息”。瞿秋白带着“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磊落光明、坦荡胸襟写下“多余的话”,从“何必说?(代序)”到“‘历史的误会’”,再到“脆弱的二元人物”、“我和马克是主义”、“盲动主义和立三路线”,又到“‘文人’”、“告别”和“记忆中的日期”,一一说来,轻轻写下,不留遗憾,忠诚自己的路,心安!现在,想一想,从“三讲”教育到先进性教育,从“三学”教育到学习实践科学发展观活动,我们受益多少,我们又为党做了什么?一路走来,教育实践,层层深入,触及灵魂的解剖,真情告白的演说,可是和平时代的改革开放中,仍有“一些领域道德失范、诚信缺失”、“一些领域消极腐败现象易发多发,反腐败斗争形势依然严峻”(摘自十八大报告),消极腐败危险依然存在,尤须警钟长鸣。阅读学习、面对正视《多余的话》,是否心存愧疚?逝者何求,生者愈勇,长征路多艰,上下求索。从丹桂红军纪念馆回来,我想得很多,想到了瞿秋白,阅读了他写的《多余的话》,进一步清晰了瞿秋白从觅渡河畔从发,找寻到武装斗争的路,以一介书生柔弱身躯,身体力行,长征出发又未被带上,自己开启的路只走出前半段中的一程,这一程却用他自己的生命执着固守,前行到柯渡丹桂的队伍不断揭开逐步到来的曙光。武装斗争是渡河之舟,长征的路是到达彼岸的桥。觅渡河与丹桂村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地方,一个在江苏,一个在云南,天南地北,通过理想和信念联系在一起,通过我们党早期领导人瞿秋白,在实践上紧密结合在一起。觅渡河是瞿秋白出发的地方,丹桂路是瞿秋白找寻开启的路,《多余的话》是解读的路径、徜徉的心海、畅想的独白。十八大报告把“四大危险”――精神懈怠危险、能力不足危险、脱离群众危险、消极腐败危险,尖锐地摆在我们全党面前,振聋发聩。今天是昨天的继续,今天的美丽来之不易,明天更需慎重把握。《多余的话》里,我读到了真诚直白的爱,还有觅渡艰难与永恒。丹桂村的桂花开了,些许小雨,馨香尤甚。先辈行远,足音回响。秋意起,秋兴央;心所想,愿已偿;乘风归去,秋已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