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落选者背后的美国精神-批注
落选者背后的美国精神
北京时间11月7日,美国总统大选投票结果揭晓,这场不到最后不见分晓的“拉锯战”最终以奥巴马总统的连任落下帷幕。相较于获胜后笼罩在喜庆气氛下的的奥巴马阵营,落选的罗姆尼团队似乎显得十分冷清。但就是在全世界都在津津乐道连任的奥巴马时,当晚罗姆尼发表败选演讲,这位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大方承认竞选失败,他用行动告诉我们,尊重“游戏”的规则远比“游戏”的胜负重要,失败者的转身也可以很华丽。
此前,自信满满的罗姆尼曾透露自己已经写好了长达1118个字的演讲稿,而且只有胜选的版本。投票结束后,他只在波士顿竞选总部发表了简短演讲,他祈祷奥巴马在今后四年中成功带领美国前进,并称美国处在关键时期,呼吁美国人摒弃党派争端,“现在是大家将党派之争摆在一边,共同为国家利益而携手合作的时候了”。许多人称赞罗姆尼此番大度的举动“尽显其个人魅力”,笔者则认为比个人胸襟更为开阔的则是其背后的美国精神。美国政治生活中方方面面的规则无疑皆是美国民主自由精神的体现,大选也不例外。在这里,我们不妨将大选比作一个“游戏”,罗姆尼与奥巴马及其背后所代表的两党平等地参与竞选,这本身就是对制度规则的一种肯定,此时规则在其内部便具有了某种“强制性”,二者都愿意在这种规则下公平竞争即代表二者都要服从博弈的结果。将大选比作“游戏”或许欠妥,但是这其中的道理我们不言自喻。
“民主”一词即指在一定的阶级范围内,按照平等和少数服从多数原则来共同管理国家事务的国家制度。人民手握自由的权利,却必须服从于这个“大规则”。因为规则是大家制定的,尊重制度设计的规则是民主得以实施的基础,只有尊重规则才能保证自己享有的“自由”。反观当今世界政坛,虽然各个都秉承“现代政治精神”,但做法却大相径庭。就在今年的7月3日,墨西哥民主党革命党总统候选人洛佩斯·奥夫拉多尔就曾质疑1日的总统大选结果,要求重新计票;5月埃及总统选举第一轮投票的4名候选人向选举委员会提出申诉,要求延后公布选举结果,以重新统计部分选票,包括更早的前乌克兰总理季莫申科等等。当然其中不排除真的有政治作弊现象的存在,但其本身是有违规则精神的,如果每个人都不承认竞争的结果,那么竞争便不具有其意义了。
奥巴马在其连任演讲中曾讲道:“真正使美国与众不同的,是将这个地球上最多元化的国家的人民团结到一起的那些纽带。”我想,这纽带中最结实的那一条必定是真正渗透到包括罗姆尼与奥巴马乃至每个美国人骨子里的民主与自由精神。这一次,罗姆尼告诉我们,现代政治不再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失败者的转身也可以很华丽。
第二篇:美国精神
美国精神
——大国崛起之美国观后感
当英国掀起第一次工业革命的时代潮流,当俄国经历了由沙皇指导的君主改革开始强大,当中国人正在享受以康乾盛世为标志的国家繁荣,美国这个飘扬着星条旗的国家又是怎样的成长的呢?
我们都知道开拓创新、充满勇气意味的冒险及通过自我奋斗实现个人梦想的精神是美国精神的代表,但在看完《大国崛起》之后,我才深深地感受到,正是有了这些精神美国才能在经受屡屡挫折之后勇敢的站起来并逐渐走向辉煌。
美国从照搬欧洲技术的学生成为拥有自主创新能力的国家,不是偶然现象,它是一系列的文化和制度环境的综合成果。美国把对专利的保护写入宪法以及对知识产权的保护都极大地激发了人们的创造动力和热情,这在很大程度上为第二次工业革命的成功开展做了奠基石,推动了由蒸汽时代向电力时代的过渡。电灯的发明照亮了巴黎世界博览会的展馆,也照亮了人们的生活;电影的创造及发展不仅开启了一个企业的辉煌,而且在繁荣时期成为人们的调味剂、在萧条时期成为人们的精神支柱。接过欧洲工业革命接力棒,却没有历史包袱的美国虽然起步稍晚,但其速度和力量却超过了欧洲。
也许就像石油大王洛克菲勒说的那样“当红色的蔷薇含苞待放时,唯有剪去四周的枝叶,才能在日后一枝独秀,绽放成艳丽的花朵。”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冒险呢?独立战争之后美国第一次采用了自制、自我管理的运行体系;南北战争之后选择了先进的北方生产模式,使主权、领土、劳动力统一,为大工业化的发展准备了条件;黑色星期四的到来使绝望、恐惧笼罩着美国,一直倡导的自由市场经济使得国家继续萧条,迫使总统罗斯福采用了新政——运用政府这只看得见的手干预调整经济,用国家的力量推动经济的发展。事实证明这种冒险的“新政”使得美国人民看见了令之微笑的曙光。
美国公民思想开放、眼光独到、思维敏捷而且能够抓住机遇并向旧势力挑战。石油大王洛克菲勒就是个典型,眼光独到的他一下就看准了炼油业并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富极一时的石油大王;在工业领域最富革命性的创造就是福特式生产方式了,继托拉斯之后福特凭借个人的智慧及努力开发了标准化流水线和科学管理融为一体的现代大规模生产方式,创造了生产方式变革的里程碑。
拥有擅于思考的公民以及包容外来文化、擅取所需的国度,两次世界大战后的美国一跃成为占据世界领导地位的超级大国——终成世界一级。
第三篇:老人与海和美国精神
《老人与海》与美国精神
10级海洋技术系 王翰卓
摘要:文章从美国精神文化特质的角度对海明威中篇小说作品《老人与海》中老人的行为选择进行了分析,并从具体的历史事件上对比了中美文化在个人价值、法律观念、成败观的差异。最后笔者阐释了美国文化价值观和文化产业运作的成功因素,并对当代中国提高文化软实力的手段给予了建议。
关键词:老人与海、美国精神、中美文化
《老人与海》是美国小说家海明威于1951年在古巴创作的中篇海洋文学小说,讲述了一位八十四天未能打到鱼的老渔夫独自一人出入深海,与一条大马林鱼搏斗了三天三夜,返回的途中老人与强夺猎物的鲨鱼进行了顽强的搏斗,最后只拖回了一条马林鱼骨架的故事。小说以海洋文学中常见的人与自然搏斗的情节塑造了老人圣地亚哥的“硬汉形象”,鲜明的象征手法广泛的体现在了小说的描写中,阐释了个人在社会人海中悲剧性的宿命,但人可以被毁灭,但不能被打败的精神。
抛开文章简单的情节和鲜明的暗示,从笔者中国人文化的视角来看,老人的行为选择上仍然有值得质疑的地方。首先,老人为什么要独自一个人出海?圣地亚哥完全可以带上他的徒弟小男孩,这样在于大马林鱼搏斗和与鲨鱼搏斗中可以省不少的力气,结果也可能会好一些。第二,老人为什么要坚定地与鲨鱼搏斗?己欲利而利人,老人可以把一些鱼头鱼尾巴扔给鲨鱼,自己也可以保全一大部分,以老人常年的捕鱼经验,这一点是不可能想不到的。然而老人没有这样做,他的反击引来了更多的劫掠,最后一无所有。第三,老人为什么要把剩下的马林鱼骨架拖回来?当老人的猎物被抢夺到只剩下一条骨架时,老人完全可以把没用的鱼骨扔掉再回去,这样他打不上鱼的记录只不过从八十三天增加到八十六天,没有人关心这点不同。但老人拖回了骨架,既证明了他曾经的成功,又不掩饰他再一次的失败。
一个人的世界观是决定其行为选择的根本原因,而一个国家在一定时期的精神文化特质是影响国民群体人生观、价值观的主要因素。回答好这三个问题,需要从美国精神和历史文化的角度进行分析。
老人独自勇闯大海的举动所体现的勇气真是美国个人主义的基本价值之一。坚定地自力更生是打破人们给与他的宿命论的评价的最有力的否定,如果老人带着小孩出海,谁又能说不是小孩给他带来了好运气。自己的主观努力可能要大打折扣了。这种独立性一方面体现在自己和别人,一方面又体现在自己身体和自己的精神的矛盾斗争——身体是老了,精神还是还是当年的精神。小说前半部分对老人的描写无不体现了老人的这种精神气质,小说中写道桑提亚哥“后颈上凝聚了深刻的皱纹,显得又瘦又憔悴。因为老在用绳拉大鱼的缘故。上都留下了皱痕很深的疤,但是没有一块疤是新的。他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显得老迈,除了那一双眼睛。那双眼啊,跟海水一样蓝,是愉快的。毫不沮丧的。”老人认定自己的使命就是到大海深处去捕鱼,虽然接连去了八十四天,一条鱼也没有捉到,但还是带着“希望和信心”独自驾着小舟出海了。而且“到那什么人也没有去过的地方”。鱼一方面养活我,一方面要弄死我”,因此他必须战胜鱼。当他打着了大鱼,手却抽筋了,“我恨抽筋,这是对自己身体的背叛。是自己丢自己的脸”。但又自信:“不过你呀.你是永远不会垮的。”这种身体上的老迈与精神气质上的顽强不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即使身体不再灵活,即使外表不再年轻,心灵仍然保持者年轻人的那种独立和自强。事实上,这一点也是海明威晚年的人生准则:“比现在的我更有男子汉气概些吧,事实上我一定会那样的。”当身体上的老迈与精神上的年轻再也无法匹配的时候,这种痛苦才是最难以忍受的,笔者认为,这是海明威最终选择结束生命的原因。
事实上美国这个国家独立的过程,实际上是追求普遍的个人权利的独立的过程,美国建国前有很长的殖民历史,大部分地区是英国的殖民地,后来当地人越来越不满足英国对殖民地的政策,尤其是税收政策和限制美洲殖民地自制的政策,这才引发了那场称之为“独立战争”的战争,他不同于世界上其他殖民地争取独立的战争,革命的大多数人来自英国,甚至移民历史不长,这场战争没有太多的民族特色,而更像是一场官逼民反的国内战争。事实上正是资本主义世界个人主义的思想倾向加上这个国家独特的建国原因使得美国公民的自主意识、独立意识特别的强。美国文化不避讳作“出头鸟”,不反对对财富、权力的迷恋和追求。缺少这种独立性,美国的先民们就不能在蛮荒的新大陆建立一座“山巅之城”;不可能提着猎枪融入森林与印第安人为伍去抵挡“文明”的进攻;不可能驾着捕鲸船视死如归地去追杀恶魔般的大白鲸;更不可能在冒着飞机坠海的风险在马里亚纳追击小泽的航母舰队。
而让老人不愿与强盗鲨鱼分一杯羹而坚定的打击不劳而获者的行为,源自于美国精神中的法治观念。中国的文化是一种‘喜’感文化,日本的文化是一种‘耻’感文化,而美国的文化则是一种‘罪’感文化。如果一个人受到比自己强大的人的欺压,中国人会慢慢接受这种准则,学会接受环境的磨砺,最后自己也成为这种制度金字塔中的一员,到了这种程度后,人会变得泛泛而和,只要满足各自那份属于自己的利益,有自己的二亩三分地,哪怕存在某些不合理的部分,只要不严重,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日本人则会牢记别人带给他的耻辱,暂时接受这种卑微,努力向对手学习,最后超过对手以后,一定会加倍的把对手带给他的耻辱还给对方。哪怕对方对自己也有恩情,耻辱也不会相抵消的;而美国人则会立即回击对方,哪怕对手比自己强大,哪怕自己最后自己会有所损失。从暂时的效果来看,中国人是最聪明的,美国人则太直接,然而从长远的角度看,结果则完全相反了,如果圣地亚哥分给了鲨鱼食物,便是助长了不法者的这种罪恶的念想,对其他捕鱼者来说便是坏事,不利于整个社会的公平正义的建设,而且鲨鱼的胃口会越来越大,最后变得不是一个鱼尾巴就能解决的了。所以,与其为了保全自己而与敌人谈判,不如为了消灭敌人而牺牲自己,这边是美国法治观念的文化内涵,尼克斯在水门时间后罢免掉两个最高法院大法官,自己新任命的法官依然弹劾他,这就是法治精神的深入人心。
我们常常用“好”与“不好”来评判事物的方法,在美国人那里变成了“合法的”与“不合法的”。褒扬的程度和批判的程度就有了实质性的、保障性的不同。这种‘喜’感的文化固然可以带来人际间的和谐,但不得不说这种泛泛而和的理念造就了汪精卫的“曲线救国”的方案,诞生了中国是二战期间唯一一个伪军数量大于而且是远远大于侵略军数量国家的国际诟病。
回答最后一个问题,老人把骨架拖回家的问题,涉及到社会价值观的问题,怎样看待成败与价值的人生终极问题。如果社会环境和人生本质决定了你无论过程多么辉煌,最终也会走向失败的宿命,你还会努力吗?只是美国迷惘的一代流派艺术家们经常在文学创作中涉及到的问题。“迷惘的一代”作家的共同点是厌恶帝国主义战争,却又找不到出路。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他们大多是20岁左右的年轻人。他们在美国政府“拯救世界民主”口号的蛊惑下,怀着民主的理想,奔赴欧洲战场。他们目睹人类空前的大屠杀,发现战争远不是他们原来设想的那种英雄的事业,所谓“民主”、“光荣”、“牺牲”都是骗人的东西。他们在战争中经历了种种苦难,了解到普通兵士中间的反战情绪。这在他们心灵中留下了无法医治的创伤。于是宿命论的文学创作倾向成为这一时期小说家的一大主流。宿命论源于达尔文的进化学说。新、旧交替的时代充满了悲观气氛,以致艺术家们很容易求助于科学的学说,因为在他们看来,这些学说可以为悲观主义提供某种最终的正当理由,可以把人类陷入可悲的混乱的责任从社会本身转嫁给宇宙。而一切罪恶,痛苦和无奈无疑在“适者生存”这一冷漠的宇宙规则下得到了解释。海明威出生于世纪之交,参加过两次世界大战,其初期小说作品中有明显的宿命论的基调,然而后期海明威的创作基调出现了明显的变化,到了《老人与海》这一海明威晚年的巅峰之作,作品对人生宿命的理解与早期的简单的倾诉式的写法已经是截然不同的。这里,读者看到的已不是社会环境的残酷和人的无奈,而是人间的感动和温情——无论是小男孩的泪水和不离不弃,还是露台酒吧老板的同情和认可,都在说明老人在人们心中实际已经是一个成功者,一个奋斗着的英雄。老人敢于把骨架拖回来并安然睡去,正是源于对社会评价的信任。
老人的形象实际上是海明威自身的写照,海明威对人生宿命论认识的升华已经表达在了小说的寓意之中。这是小说风格的升华,也是海明威个人生命的升华。社会不再以实质上的成败来评定一个人的价值,一个人的影响力在于他奋斗过程本身是否感人至深。这是一个有良知的社会的标志,这种文化精神下,它会让人有自信去承认和面对自身的过去的不足,它不会让英雄流汗再流泪的。反观我们的文化,还是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衡阳保卫战打出了中国抗战的奇迹,是唯一一次日军伤亡人数远大于国军的战役,守将方先觉最后为了免遭日军屠城选择了投降,敌人都很尊重他,然而抗战结束后人们似乎忘了他的奋斗,给了他很多指责,最终抱憾而死。相比在菲律宾投降日本的温森特将军,人们却视他为英雄,认为他放弃了军人荣誉面选择了保护士兵生命的责任,让他参加了日本投降仪式。同样的行为得到了两种不同的社会评价,不得不说是我们自身的社会氛围存在问题。可喜的是,一些文艺作品的出现,说明随着社会良知的不断提高与社会认识的理性化发展,中华民族开始敢于面对自己过去的错误和苦难了。在《一九四二》北大研讨会上,饶曙光说“《一九四二》在中国电影史上有标志性意义,只有我们的民族强大自信之后才能面对自己的灾难,这部电影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中华民族的精神成人礼。”当然,这种发展还需要提高,当我们敢于公开面对一九六二的时候,中华民族的精神才能从成人走向成熟。
《老人与海》的风靡全球以及他对美国民众的深远影响,除了作品本身的优秀外,其实离不开美国政府的宣传和弘扬的,海明威被授予了诺贝尔奖,小说也被拍成了电影,成为了一部关于美国人的信仰,美国人传统价值观念的损伤及其修复的寓言。海明威的传奇人生,及他所创造的硬汉精神。迎合了美国民众的内心需要。正如约翰肯尼迪总统的唁电所说:“几乎没有哪个美国人比欧内斯特·海明威对美国人民的感情和态度产生过更大的影响。”美国对公民价值观的塑造和运作由此也可见一斑。事实上,知道现在美国的民众对国家的价值观的也有着较高的统一认可。笔者的同学与今年在美国实习半年,作了一个关于对斯诺登评价的社会调查,吃惊的是,所有的提问者都直接表示“斯诺登是叛徒”,这不得让人叹服美国在价值观笼络上的成功运作。实际上,无论哪种社会形态,哪个国家的社会价值观,其在本质上都是生硬的、直接的、无法互相否定的。但人民认不认可,价值观能否出口国外,靠的是形式,是人民可以消化的文化产品。好莱坞、麦当劳、功夫熊猫(美国)、动漫孙悟空(日本)、电影花木兰(美国),这些产品吸引人之处在于形式上的流行和创新。事实上打造我们的文化价值观,就要把它产业化、创新化,把孔孟思想、三字经从高阁上放下编成歌谣,把马克思主义拍成科教动画,这都是可取的方法。中国文化不缺内核上的实质,缺的是外观上的包装,这方面加以创新,假以时日,我们的文化也会辉煌的。
参考文献:
【1】亨利·斯蒂尔康马杰,美国精神[M] 【2】林达,历史深处的忧虑[M] 【3】南怀瑾,老子他说[M] 【4】鲁思·本尼迪克特,菊与刀[M] 【5】詹姆斯·彼得拉斯,20世纪末的文化帝国主义[M]
第四篇:美国五十个州背后的故事
阿拉巴马州(Alabama)被称为“狄克西的心脏”(HeartofDixie),因为它就座落在美国南部各州的腹地。“狄克西(”“Dixie“)本身就是美国南部的昵称。当路易斯安那州(Louisiana)(译者注:该州曾是法国领地,后由美国购入)印钞票时,法语表示10(ten)的单词“Deece“(“D-I-X“)也被印到了钞票上。由“Deece“或“D-I-X“演变出了“Dixie“这个词。
阿拉斯加州(Alaska)被称为“最后处女地”(LastFrontier)。该州靠近北极圈,是最后被美国探测和定居的州。
亚利桑那州(Arizona)别名叫做“大峡谷之州”(GrandCanyon),以其鬼斧神工的峡谷闻名于世,该峡谷位于科罗拉多河畔(ColoradoRiver)。
美国南部的阿肯色州(Arkansas)(译者注:克林顿故乡哦)是“机会州”(LandofOpportunity),这个别名是州立法机关选定的。阿肯色州天然资源丰富,现已成为老年人退休的最好去处。
加利福尼亚州:在一本流传很广的西班牙书中,一个虚构的、名叫“加利福尼亚(加州)”(California)的岛上遍地黄金。的的确确,在1848年,在真正的加利福尼亚州(California)发现了大量黄金。为此引发了一场淘金热。这场淘金热与美国历史上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它的地点是在“金州(黄金之州,即加州)”(GoldenState)科罗拉多州:你可能会以为科罗拉多州(Colorado)以落基山脉州著称,但科罗拉多州的别名却是“百年州”(CentennialState),因为它建州时间为1876年,正好是美国宣布独立后的一百年。
康涅狄格州:(Connecticut)叫做“豆蔻之州”(NutmegState)。康涅狄格的美国佬(ConnecticutYankees,居住在东北部的州里的人们对他们的称呼)很会做生意,据说他们如此精明,以致可以向陌生人兜售低劣的假木制豆蔻。
特拉华州:面积不大的特拉华州(Delaware)被称为“第一州”(FirstState),因为它是最早通过现今美国联邦宪法的州。
佛罗里达州:美国南部的佛罗里达州(Florida)阳光充足,海滩美丽,因此佛罗里达州也叫做“阳光州”(SunshineState)。佛罗里达州以北的邻居生长着一些美国最甜的水果,因此乔治亚州(Georgia)的别称是“桃州”(PeachState)。
夏威夷(Hawaii)位于太平洋上,别名叫“爱洛哈之州”(AlohaState)。在当地夏威夷语中,爱洛哈(aloha)是友好的问候语,表示“你好”、“再见”。现在又到了我们说aloha(再见)的时候了。
肯塔基州(Kentucky)的昵称是“蓝草之州(”BluegrassState),路易斯安那(Louisiana)是“小河之州”(BayouState)。
爱达荷州(Idaho)被人称为“宝石之州”(GemState),这并不是因为该州有宝石,而是因为它认为它是西落基山脉(RockyMountains)的宝石。伊利诺斯州(Illinois)是“林肯之地”(LandofLincoln),因亚伯拉罕·林肯(AbrahamLincoln)而得名。亚伯拉罕·林肯是美国第十六任总统,他于十九世纪六十年代领导美国结束了内战。美国中西部的印地安那州(Indiana)被称为“保守之州”(HoosierState),但没人确切知道这个州为什么取这么一个别称。
印地安那州:有一个说法是这个词用来指贫农或没有受过教育的人。难怪该州立法机关要将印地安那州(Indiana)叫做“美国的十字路口”(CrossroadsofAmerica)。爱荷华州(Iowa)的别名,“鹰眼之州”(HawkeyeState),是为了纪念黑鹰(BlackHawk),一个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在邻近的伊利诺斯州(Illinois)度过的印第安首领。
堪萨斯州(Kansas)同样也有一个鹰派的绰号,“唳鹰之州”(JayhawkState)(译者注:“向日葵之州”也是指该州)。“唳鹰”是对内战前几年反对支持奴隶制度的自由州游击队员的称呼。
肯塔基州(Kentucky)的别名是“蓝草之州”(BluegrassState)。蓝草的确绿油油,但从远处看,这种草看上去又是带蓝色的。路易斯安那(Louisiana)是“小河之州(”BayouState)。Bayou是指一条缓慢流动的河流。成百上千条这样的小河流经这个南方之州,其中的大多数河流鳄鱼众多!
缅因州(Maine)在美国东北角,被喻为“松树之州”(PineTreeState),因为该州覆盖着常绿的森林。从缅因州直接越过田野,在太平洋海岸,是华盛顿州(Washington)。华盛顿州也有许多常绿的森林,所以它的绰号叫“绿州”(EvergreenState)就不足为奇了。
马萨诸塞州:东部的马萨诸塞州(Massachusetts)别名为“海湾之州”(BayState),来自著名的鳕鱼岬(CapeCod)的海水把该州的大部分分成一块一块的。
第五篇:西藏诗人与美国精神
西藏诗人与美国精神——简介秋扬创巴仁波切的一
生
提起秋扬创巴仁波切(CHOGYAM TRUNGPA),真是有人赞来有人恨。称赞他的人说,秋扬创巴是一个传奇的人物,作为藏传佛教弘扬欧美的第一人,之所以如今藏传佛教风靡欧洲和美洲,其功不可没。他脱下“僧袍”,同化于西方社会的记者体系,用西方人的思维方式去讲解、阐释藏传佛教,因而赢得众多西方弟子的厚爱。恨他的人却认为,秋扬创巴醺酒过度,引起许多藏传佛教徒的深深不满。如今,秋扬创巴仁波切已复归极乐世界,他的转世正在继续履行他神圣的职责,也许能从纷纭的舌战中找到自己的立足点:秋扬创巴仁波切无愧于他的藏传佛教西传事业。
出家.入世
秋扬创巴仁波切 1940年出生在西康一个穷苦的家庭。一生下来,便因其灵异超群,而被确认为十一世秋扬·都尔库,并迎入苏芒寺,当上了苏芒寺的主持。
秋扬创巴先是由噶举派首领噶玛巴授沙弥戒(也称具足戒),然後师从噶举高僧伦巴多吉(ROLPA DORJE)、第十世秋扬珠古的徒弟噶玛丹增(KARMA TENZIN)等人,学习佛教戒律、书法、绘画、舞蹈等各方面的知识。
9岁的时候,二世蒋贡康楚·钦哲欧泽邀请秋扬创巴到苏芒寺参观。秋扬创巴深诶他修行功夫所吸引,因此以後一直拜他为坐禅师父,学业方面则以岗夏堪布为师。经过严格的苦修苦读,他对藏传佛教的教义都有了广泛而深入的了解,尤其在坐禅方面的功夫达到很高的境界,为他以後在西方传播藏传佛教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不到 20岁,他就获得了格西学位,这和西方的神学博士相当。
1963年,秋扬创巴在印度呆了 4年之後,获得了斯邦尔丁倡议者(SPAULDING SPONSORS SHIP)的资助,赴英国牛津大学深造。在著名的牛津大学期间(1963— 1967年),他大大开了眼界。在他眼前呈现出一片从未有过的深邃天空,他充分地汲取西方文化的精髓。4年中,他研习了比较宗教学、心理学、艺术、西方文化等诸如此类的课程,使他不仅掌握了西方传播藏传佛教的工具——英语。同时也对西方文化有了较为深入的了解。他看到了在物欲横流的西方世界传播精神食粮的广阔前景,“我要把藏传佛教带给西方世界,向他们展示藏传佛教的魅力所在!”这样的念头愈来愈强烈。
于是,1967年秋扬创巴仁波切来到苏格兰,与阿贡喇嘛一切在约翰.斯同之家(JOHN STONE HOUSE)建立了桑耶林藏传佛教坐禅中心。秋扬创巴仁波切想通过这座以藏传佛教第一座寺院——桑耶寺为名的坐阐中心,向西方人提供藏传佛教的坐禅技术,修习佛法,以填补他们精神世界的混乱与空虚。他的教学方法很开放,学生们来去自由。他知道在强调个性的西方,强迫性教学是没用的,他让西方人自动而心甘情愿地接收藏传佛教。他尝试著把藏传佛教和西方人的特点结合起来,他成功了。他的成果充分显示在《生于西藏》(BORN IN TIBET)和《行动坐禅》(MEDITATION IN AOTION)二书中。
但秋扬创巴一直有一种感觉:做一个藏传佛教的“上师”和圣人,对他来说是一个很虚幻的角色,如果他做一个实实在在的“俗人”。他一定会做得更好,也更真诚,更有利于他在西方传播藏传佛教。这种感觉于 1969年他在印度闭关修行期间变得愈来愈强烈,而同年发生的两件大事,更加促进他“脱下了僧衣”,选则了“俗人”生活。
这两件事都发生在他反会伦敦後不久。第一件是 1969年 5月,一场飞来的车祸,使他秋扬创巴半身瘫痪。一件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喜事,1970年初,他赢得了一位英国少女——名叫迪安娜.朱迪斯.皮布斯(DIANA JUAITH PYBUS)的高中生的青睐,元月份他们结为秦晋之好,成为一名真正的“俗人”。也许是他从圣人到俗人的角色变化得太快,就连他不少西方弟子——所谓的“上师拥护者”大惑不解。于是,在桑耶林藏传佛教噶举派左禅中心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这场**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秋扬创巴离开了苏格兰,来到美国。谁知他这一变更,竟然为藏传佛教在西方的传播开创了新局面。
1970年 5月,秋扬创巴风尘仆仆地抵达了美国。此时,他的心情并不乐观,欧洲的此番遭遇,使他的心一下子凉了许多,美国佬怎麽对待他呢?会不会……出乎意料,美国佬竟然张开双臂热烈地欢迎他的到来。因为美国更年轻,他的文化更多元,他更允许异元文化的存在,加之已经有藏传佛教的先驱者为他作了铺垫……于是,在短短的几年间,他的身旁便挤满了藏传佛教的拥护者。
1970年,他的成果很辉煌。他刚到美国不久,便在佛蒙特州北部的青山创建了噶玛曲林佛教坐禅研究中心,它有一个美丽的别称:“虎尾坐禅中心”。11月,他又在科罗拉多州的不尔顿(BOULDER)创立了噶玛宗坐禅中心。这个中心规模较大,能容纳近千名美国的藏传佛教修习者。中心分两部,一部分在城区,用作坐禅、工作、住宿等活动;一部分则在郊区,克林思要赛西北约 50里处的洛佛法中心(THE ROCHYMOUNTAIN DHARMA CENTER),这是一处占地 40英里的环境优美的多山地带,极适宜坐禅、修行。
从此,秋扬创巴以这个坐禅中心为基础,在美国稳扎稳打,很快使他的藏传佛教坐禅中心在美国全面开花,在许多大城市都设有这样的坐禅中心。他主持的宗教组织,主要分两个部分,一个为金刚法界,另一个是那烂陀基金会。下面的叙述,将向你展现他不断奋斗的轨迹。在他圆寂的前一年(1986年),他还创立了美国佛教会议(THE AMERICAN BUDDHIST CONGRESS),一个团结美国三四百万佛教徒的领导者的全美组织。
创巴仁波切先后在美国各地成立多处坐禅中心、在科罗拉多州创办那若巴佛学院(Naropa University)和香帕拉训练中心(Shambala Training),同时开设过曼陀罗戏剧班,将古老的藏舞、藏戏与西方现代表演艺术融合起来。
创巴仁波切在他的英文诗集《初念最佳》的自序中告诉我们,他曾经接触过许多美国诗人,他们「或如珊瑚蛇,或如嬉戏的鹿,或如成熟的苹果,或如一听到声响就会匆促判断的德国牧师,或如小心翼翼留心自己的松鼠,或如羽毛脱落却仍然喜欢炫耀的孔雀,或如只会学舌却佯装为阐释者的鹦鹉,或如啃书本哪怕撑死自己的书虫,或如庄严却偶尔发生雪崩的山峰,或如把天地连为一体的浩瀚的海洋,或如自由地飞翔宏观地鸟瞰世界的鸟儿,或如既尖刻又善意的值得信赖的狮子。我与这些美国诗人相遇,一起工作,向他们学习,在创巴仁波切接触过的形形色色的美国人中,他最重要的弟子,首先是「法狮」艾伦·金斯堡,一位「信佛的犹太人」。1971年,金斯堡初识创巴仁波切,从此进入那若巴佛学院学习修行。创巴仁波切叫金斯堡刮掉他的胡须,金斯堡立刻就刮了。创巴仁波切还叫金斯堡在公众场合穿 T 恤,金斯堡也依言而行了后半辈子,创造了一个嬉皮士形象,同时金斯堡把佛学术语和典故日益渗透到他的诗歌中。后来,舒马赫(Michael Schumacher)为金斯堡立传,就以此为题:《法狮》(Dharma Lion)。
从金斯堡的《世界上有许多蠢驴和他妈的》(Under the World There's a Lot of Ass a LotofCunt,1973)一诗中,我们可以看到,七○年代既是一个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也是一个充满痛苦、裂缝、冲突和战争的时代:「世界上有打碎的颅骨,压碎的腿,挖出的眼球,沉重的指头,歪斜的下巴 / 痢疾,数百万无家可归的人,被折磨的心,空虚的灵魂」。因此,在这个政治和文化上动荡不安的时期,他们希望从东方文化寻求解救之道。
在动荡的岁月,创巴仁波切发现了美国作为一个多元社会的复杂性。他的《美国人的善意(American Good Intentions,1972)一诗,对七○年代的美国作了高度概括的描绘。在创巴仁波切笔下,美国人「为实现非暴力而如此暴力」,在他们眼里,「战争是创造和平的机遇」,美国既有阿波罗号登上月球等高科技文明,又有兼容各种宗教的精神生活,既有民主制度和法治精神,又有以乌普狄克(John Updike)为代表的大众文学,以及麋会(Elks)等慈善的联谊组织…… 因此,创巴对美国文明既不是简单推崇,也不是简单否定,他这样写道:
辽阔如美国的灵感 深远如美国的爱国精神 自由世界的捍卫者 值得赞美 值得质疑 有尊严的对象
上帝保佑美国,我们业力的甜美家园。
创巴仁波切之所以处变不惊,因为他把美国乃至把整个世界视为一个「神圣的坛城」。与此同时,他讲授的「狂慧」(crazy wisdom)和「无情的慈悲 」(relentless kindness)吸引了一大批「垮掉的一代」美国青年。他们的公开酗酒,性解放甚至性滥交和暴力倾向,仿佛从创巴仁波切那里找到一种东方精神的支撑。
1975年,后来成名的诗人 W.S.默文(W.S.Merwin)和他的女友来那若巴佛学院来参加他的培训。据说他们对创巴仁波切的授课感到不大满意,创巴仁波切竟然指使学生把他们两人拖到人群中,强行把两人的衣服剥得精光。这一惊世骇俗的事件曾经震惊美国佛学界。不过即使连他的反对者都感到奇怪的是,那对情侣第二天继续参加他的培训......相传佛学大师底洛巴曾一个耳光把前来求师的那若巴打得昏死过去,因为底洛巴认为,那若巴还没有达到可以对他讲什么心性的地步。那若巴苏醒过来后,悟性顿开。创巴仁波切就是这样把佛教的师徒关系,把一种「狂慧」和「无情的慈悲」搬到现实中来表演。默文的领悟力是否因此而提高,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是诗歌评论者所承认的:默文早期的诗歌带有侵犯性,后期的诗歌带有禅味。他也许成了一个创巴眼中的「成熟的苹果」。
创巴仁波切的佛学弟子甚多。在创巴的《诗人讨论会》(Poets’Colloquium,1976)中,我们可以看到创巴与金斯堡、安妮•瓦尔德曼(Anne Waldman)、威廉• 伯罗斯(William Burroughs)、W.S.默文、菲利普•沃伦(Philip Whalen)、戴维•罗马(David Rome)和贾绍• 齐姆(Joshua Zim)等许多美国诗人、学者广泛讨论了诗学的各方面的问题。纳长仁波切(Ngak'changRinpoche)指出:「创巴仁波切之弘法,尤其是在当代英语中对大乘佛法的弘扬,是一次突飞猛进的渗入,足以带来超越文化和历史形态的意义。」在我看来,创巴在诗歌领域中的贡献同样如此。他长于将西藏古典诗歌的因素与西方文化,与美国生活形式结合起来。他的诗歌创作,充分显示了诗人驾驭英语的能力。其西藏民族特色的意象和生动活泼的字句,表现了一种将宗教色彩和世俗情感融为一体的独特风格,把读者带进前所未闻的精神境界。金斯堡为创巴的诗集《及时雨》作序时,探讨了创巴诗风的发展,他指出:创巴从早期的藏语格律诗到1975年自由体的即兴诗,反映了西藏上师的「善巧法门」,他采用意象主义、后超现实主义的幽默,现代主义的边角废料,主体的直抒胸臆的个人主义表现形式,借用「指头画」(fingerpainting)的手法,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密续中的慈悲的甘露。他吸取了现代西方诗歌的琼浆。他的诗歌,像宏法一样,却是昔日上师在其神秘渐悟的沉思中很少表现出来的。
创巴仁波切平时行为怪异,有一次很多人听他的讲座,他喝醉了酒,就爬到讲台上去,腿吊在空中晃悠,(很多人担心他会不会出丑),然后他用英语发表了一篇极其完美的演讲......他著名的《自由的迷思》是他演讲的汇集本,他的演讲的文辞之精美,思辨之深入,一般人难望其项背。
关于他的语言能力,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英语词汇量甚至比很多以英语为母语的人还要多,他英语语法有时候非常松散,有时候接近完美,很难预测,但看起来是根据场合不同而不同。他使用英语语言技巧水平和能力是让人印象深刻的。他直接用英语教佛法,他的语言简单而直接,用穿透性的准确性和温和的方式。他通过多变的句子结构轻易地表达了意义的复杂和微妙,让人头脑开放的模糊,和含义的多个侧面和层次。语言学教授AltonBecker博士,1974年在听了他的演讲后说,“仁波切做了一件的确可能但我却从来没有经验过的事情,他用语言来摧毁概念。”
1987年,创巴仁波切这位传奇性大师不幸盛年圆寂。由于他生前既爱女人也爱酒,「无处不染红尘」,加上他不拘形式的教学方法,他在佛教界仍然是一位有争议的人物。不管怎样,创巴的精神遗产仍然值得开掘。他的长子萨雍米庞仁波切(Sakyong Mipham Rinpoche),同时也是一位诗人,继承了他未竟的弘法事业。
美国文化与西藏文化,同中有异。其共同之处,也许是一种自由精神。美国的自由精神,理想化地表现在自由女神塑像中。西藏的自由精神,是佛家寻求的最后解脱的大自由。但是,理想是一回事,现实往往是不尽人意的,并不是所有的西藏难民都能在那里找到安身立命的家园。在诺布赞巴(Norbu Zangpo)的《美国》(America)一诗中,可以看出,自由女神的精神,是可能被扭曲的。诗人这样对美国致辞:
我向你裸露我的胸膛 因为你不再是 自由女神的公民: 你已经割断她的剑 把它用作你的目的
尽管如此,我们仍然不能否定美国和西藏的自由精神的崇高特征。这一特征,可以以两座山峰来象征。在嘎度帕尔觉(Ngodup Paljor)的《两座高峰 》(Mountains)中,诗人找到了珠姆朗玛峰的妹妹---「北美群山之女皇」地拿里(Denali,印地安语,意为「最高者」),即以美国总统麦肯尼(William McKinley)的名字命名的「麦肯尼峰」。美国的自由精神,最鲜明地体现在惠特曼(Walt Whitman)的诗歌中。惠特曼的精神感染了一代西藏流亡诗人。流亡印度的 K.顿珠在《一首分别诗》(A Poem of Separation)中,一开始就这样写到:
读了惠特曼半首诗 我就想象自己逃逸到 故乡的岸边 此刻你还在睡梦中
接着,诗人向他所思念的睡梦中的朋友致辞。这个像「一首受伤的诗」一样的朋友,也许当年参加过「四水六冈」的武装反抗运动,并且为之流血,现在,也许流亡美国。身在达兰萨拉,诗人顿珠希望他的朋友做一个「更好的战士」,这样的战士,就是惠特曼式的文化战士。
金斯堡和惠特曼的文化遗产在美国当代著名歌手波布;迪兰(Bob Dylan)那里找到一个嫡系传人。这位犹太裔歌手以他的动人的歌声对弱小的不幸者给予不断的支持。正因为这一原因,在西藏流亡诗人中也有不少迪南迷。布琼索南的英文诗集《西藏蒲公英》封底介绍指出,诗集中的许多诗歌都含有「与迪南式的风格贴近的精微的社会信息」。其中的《迪兰,我和罗宾汉》(Dylan, Me and Robin Hood)和《痛苦》(Pain)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那琅琅上口的铿锵音韵,适合谱曲歌唱。诗人拉桑才仁在英文诗作《 要多久 》(How Long)一诗的注释中表示:这首诗直接受到迪兰的《 飘在风中》(Blowing in the Wind)一诗的灵感的启迪。迪兰的这首歌采用问答体,歌手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对正义、良心的一次次诘问和自我拷问,都是「答案在飘在风中」的难题。拉桑才仁提出的西藏民族面临的每一个难题,都是「答案在我们自己手上」。拉桑才仁不但借鉴了迪兰的歌曲表现形式,更重要的是,诗人生发了迪兰同情民间疾苦的的悲悯情怀,用以表现西藏民族的苦难和抗争。
尽管美国精神与西藏精神有类似之处,但两者的差异是很大的。美国奉行的是现代民主政治,尽管西藏流亡政府正在学习、仿效这一制度,但不少藏人仍然怀念「政教合一」的中世纪遗产。美国的消费文化、开放精神与藏人的精神修炼和保守性格,相比之下各异其趣。美国的好战扩展与西藏的酷爱和平,更是天壤之别。因此,身在美国的流亡者,仿佛在两种文明之间被撕裂着。确尔丁•萨卡巴的《撕裂在两个国家之间》(Torn Between Two Countries)最鲜明地表达了诗人的这种精神分裂状态:
撕裂在两国之间 被边界隔离开来 一个给我生命 一个给我家园 一个给我祖辈的遗产 一个让我为人父母 一个教我神权政治 一个教我民主政治
惊醒在一个国家破碎的梦中 生活在另一个国家的阳光下 我将为谁保留我的忠诚 我将虔诚地为谁效劳? 撕裂在两国之间 被边界隔离开来 我的心将死在美国 我的魂将活在西藏
美国精神与西藏精神的相异之处,仿佛是动静两极,前者如六旗公园,大动特动,后者如罗布尔卡(今日西藏的罗布尔卡已经一片喧哗,达兰萨拉的罗布尔卡仍然相当静谧),虽然不是大静特静,却是一种相对的静谧。在《慢跑倦了》(Exhausted by jogging…)一诗中,流亡诗人俄珠班觉(Ngodup Paljor, 1947-1988)告诉我们,他在一条溪水边从流水和岩石中学到一动一静的两课。即使在弗洛斯特(Robert Frost)那样的「自然诗人」那里,他也发现了一种不同的「动」的特征。在《 弗洛斯特和我》(Robert Frost and I…)一诗中,诗人说他与这位美国诗人的共同之处在于两人都「热爱森林」,但我们之间 大异其趣 在我们铺展的路上 在人生之旅 他是个行者 我是个坐者 在他睡前 有好长的路要走 我却坐了好些年 为了抵达同一目的
好静的慢节奏,是佛教的人生智能的一大特征。印度大师早就有「变快为慢」的古训。但是,太慢了也不好,那些太慢的以至于懒洋洋的人,也应当学一点「行动」的艺术,「变慢为快」的艺术。美国精神包含基督信仰,西藏精神中渗透佛陀智慧,两者都有值得我们吸取的思想营养。——选自《诗从雪域来》
附:唯色诗一首《方向》
方向
在这个月亮只有一半的偏执之夜 美国佬艾伦·金斯伯格
你1955年的嚎叫响彻布达拉宫的侧面 你吸着大麻,凝视着斗室里的玫瑰之景 是这个异邦女子衷心以为的佳所
是这个破了相的、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孤儿情愿丧失的佳所!
你的满面胡须,可否变成一张软软的床 让她休眠片刻,默默流泪
你金色的肉体,在谁的怀中通体透明 比一万个金币还要宝贵
请你凭着直逼云霄的激情告诉她: 在她的面前,还有什么? 为声色所饰之处已经山穷水尽
我比行吟的艾伦·金斯伯格更像一朵愤怒的、瞬间的玫瑰!
但更小;显然他依赖的幻象更多,更典型 能够绽放得出万丈光芒,或者说: “我痛饮自己,并寄情于词汇,从中目睹一对自救或沉沦的翅膀,但为何我在只有一半的月亮下面从不诅咒,是否我的前面其实一无所有?!” 而艾伦;金斯伯格的前面却是多病的母亲 写下这样的嘱咐:钥匙在窗台上,在窗前的阳光下 儿子,不要吸大麻,好好地活着…… 啊,挑衅!挑衅!
这是她须以与众不同的抒情向艺术致意的方向!
顶果钦哲法王曾这样称许赞叹创巴仁波切:
“他(创巴仁波切)是所有曼达拉之主; 在外相的层次,他具体展现了三宝; 在内在的层次,他具体展现了三根本;
在秘密的层次,他具体展现了三身,即证悟身。”
亲见解脱的法身大佛塔──The Great Stupa of Dharmakaya Which Liberates Upon Seeing,这是由尊贵的顶果钦哲仁波切特别添加的殊名,是为了纪念邱阳·创巴仁波切,在西方弘扬佛法、奠定欧美世界佛教基础的贡献,以及表彰一切众生之和平、谐睦、平等精神的祈愿,而特别兴建的一座传统形式之现代舍利塔。其塔高达一百零八英尺(33米,约11层楼高),自1988年开始兴建,2001年夏天开光。塔的内部主要分为三层,第一层内有20英迟高的释迦牟尼佛塑像,在佛像心脏的部位,保存了创巴仁波切的头盖骨舍利;第二层是胜乐金刚之坛城;第三层是金刚萨埵之坛城。第二层后殿设置了大黑天护法的造像。舍利塔内外艺术、壁画、雕刻、设计极为精緻庄严,并座落于风水殊胜的、科罗拉多州洛矶山脉的「香巴拉山脉中心」之谷地。
前世贡夏(岗厦)仁波切(左)和其弟子创巴仁波切
1977年,16世噶玛巴和秋阳创巴仁波切在西方传教
与顶果钦哲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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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贴一篇顶果钦哲仁波齐和创巴仁波齐惺惺相惜的故事
惺惺相惜
這是一張非常珍貴的照片。著名的寧瑪大師,頂果欽哲法王,在西藏時,即是邱陽創巴仁波切的上師之一。他們之間的因緣,追溯到前世今生:頂果欽哲曾經在第十世創巴仁波切座下學法,而後來,他又成為第十一世創巴(邱陽創巴)仁波切的老師。
在創巴仁波切赴歐美傳播佛法給西方人的世界之時,因為其與眾不同、並且非傳統式的接引作風,頗受到許多同儕西藏喇嘛的誤解非議。「只有頂果欽哲仁波切,在提到創巴仁波切之名時,總是用特別尊重的口吻,也不贊同其他人對創巴仁波切的評語──似乎只有他,能夠了解創巴仁波切的心意伏藏,香巴拉的願景和視見。」(此根據宗薩欽哲仁波切2005年一月,於加拿大Halifax的口述故事。)
1976年,頂果欽哲法王,應創巴仁波切之邀,首度至北美訪問。數年前(2004年),雪謙冉江仁波切(Shechen Rabjam Rinpoche 頂果欽哲仁波切的孫子,現雪謙寺的住持),於紐約香巴拉中心傳法的時候,以藏文(當場有英文翻譯),向我們唸誦了頂果欽哲仁波切離開北美時、在飛機的航程上、寫給創巴仁波切的一首長詩,其文字之優美,情感之珍惜殷切,冉江仁波切說,翻譯其實也難以傳達藏文原詩的韻味與深意,唸著唸著,他禁不住眼紅哽咽,而我們在場有福聽到這首詩的人,也多啜泣了──只是這一份珍重相惜的知音之情,大師之間超然、深摯不移的友誼,無限的智慧與慈悲之心境......令我們都深深地感動著。*(有朝一日,若因緣具足,或有譯者可將這首長詩翻成中文,與大眾共享。)
創巴仁波切圓寂後,由頂果欽哲法王為其主持了荼毗大典;之後,在香巴拉經過的困難時期裡,頂果欽哲法王一直照顧護念著香巴拉法脈傳承,而薩姜米龐仁波切(當時尚未昇座,仍稱薩旺 Sawang,意指「大地聖尊」,Earth Lord),更到尼泊爾法王座下研習數年,直到1991年法王入涅為止。頂果欽哲法王曾這樣稱許讚嘆創巴仁波切:
「他(創巴仁波切)是所有曼達拉之主;在外相的層次,他具體展現了三寶;
在內在的層次,他具體展現了三根;
在祕密的層次,他具體展現了三身,即證悟身。」
*編者後續:這首珍貴而動人的詩,已經收錄在香巴拉出版社新近發行的:Brilliant Moon: The Autobiography of Dilgo Khyentse.歡迎讀者檢閱。其中,“As old man Brilliant Moon travels in the sky Prince Ocean of Dharma remains on the ground Though in the illusion of circumstance, there seems to be great distance between In the mind's heart-realm of one flavor, separations do not exist.Brilliant Moon's light-garland streams from heaven's height From the moment it touches Ocean of Dharma on the ground It becomes activity for the welfare of others, dispelling the torment of the dark age Since in the absolute meaning there is no separation, this self-expression of auspicious coincidence occurs...”
當明月之老者旅行於空際
法海王子仍駐留於大地
從外境之幻覺看來似乎距離遙遠
然在一味之心界中,實無有分離。
明月之光環從穹蒼射出
在那碰觸地面之法海的瞬間
它成為了利生的事業,驅除黑暗時代的煩惱痛苦
既然在絕對真諦中無有分隔,這自顯的吉祥因緣於是生發。...*“Old man Brilliant Moon” 指的是頂果欽哲法王;“Prince Ocean of Dharma“ 即指邱陽創巴仁波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