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80后青春文学 2
青春是轰轰烈烈的,而文学给人的第一印象则是一种恬静悠远之感——然而当不愁吃穿的80后们的青春投入到文学之中时,一种凝聚着浓厚时代气息的文学体系诞生了——80后青春文学。
对,没错今天我演讲的题目就是80后青春文学——我的青春我做主!
青春文学,又称青春美文,它的作者是80后90后的年轻人,所以又有了独特的“80后青春文学”。它有受大众欢迎之处,有人说“因为,每个人对爱情,都充满憧憬,每个人都年轻过,而青春文学的故事,好像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也有人说“抓住了处在最单纯年龄的人的内心情感诉求,小说中反叛和纯情并举的生活情调让读者寻找到了一个完全和自己面临重重压力不同的生活方式。”不置可否,它依旧是一个时代,一种青春信仰的产物,值得我们去了解。
在青春文学的作品中,他们写的内容广泛有写校园的、写爱情的、还有友情和成长的。他们写作的方式不受束缚:小说,诗歌,杂文,散文。。写作时别人说好的,我偏说坏;别人从这里立意,我偏从那里切入,来个反琵琶,也正因此他们写出来的文章风格各异,帕斯卡尔曾说过:“人的思想是一根葫芦”,随着自身的生长,他们对事物有着不一样的思想,不一样的看法,并且将自己的看法在文字中,他们的写法大胆,思想张扬,他们独立又个性。
一种文学类型肯定有它的代表人物。
韩寒可以在称得上80后文坛里的元老级人物了,这里有他说的一句话“ZF可以因为道路太堵,所以限制汽车上路,而我们不能因为领导太蠢,而限制他们上班。”
如果说用一个词形容韩寒的80后青春文学思想——那就是叛逆,一种个性的叛逆。
这里还有一些他比较具有代表性的文字:
真理往往是在少数人手里,而少数人必须服从多数人,到头来真理还是在多数人里 ——《第三个人》 我这辈子说得最让人无从反驳的话就是被子不用叠——本来就是要摊开睡的——然而这也是第一个被人反驳掉的。懂么,这就是规矩。我们之所以悲哀,是因为我们有太多规矩。——三重门《个人简介》 刘翔,居然有人觉得他应该谦虚点.已经是世界记录保持者了,如果非要在那说,不行不行,我跑的还不行.可能某些人听着心里舒服,但这样的谦虚其实是对别人更大的侮辱,这都叫不行,那你们都是残废了. 这种犀利的文字,豪放诙谐的风格,不露骨的讽刺,浑然天成的幽默,别人拥有不了,因为这些只属于韩寒。
用三个词语来总结韩寒的文章:叛逆、个性、犀利。这是另一位元老级人物——郭敬明。他的自评是:“悲观的乐观主义者,崇拜自由的生活和善良的人性”“悲观的乐观主义者”,确实,一半忧伤一半明媚,这正是郭敬明的写作特色,没有绝对的忧伤,也没有绝对的快乐。一如他在散文《爱与痛的边缘》里面所写到的:“大提琴的声音像是一条河,左岸是我无法忘记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把握的璀璨年华,中间飞速流淌的是我年年淡淡的感伤。”他知道青春易逝,应该珍惜把握,但是在青春的整个过程中却又充满着深深的忧伤,使人无法理解一个悲观的乐观者到底有怎样的情感体验。诸如 “我应该以怎样虔诚的目光迎接黎明,抑或是用怎样冷酷的姿势来扼杀朝阳”、“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是看见你哭一次,我就难过好几年”之类的言语,无不透露着这是一个拥有着忧伤和快乐的男孩。
用一个词组概括郭敬明的写作风格就是:华丽的悲伤。一位在忧伤中成长的作家。
下面讲到的那位作家,我想大部分的女生都应该知道,她就是明晓溪。下面让我们一起来欣赏她的几段文字:
也许愈是美丽就愈是脆弱,就像盛夏的泡沫。习惯了软弱,心也会逐渐软弱起来,习惯了依赖,会渐渐忘记如何依靠自己。一旦眼泪失去效力,一旦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如果变得软弱了,该怎样去保护身边的亲人和自己? 上天不会只永远眷顾一个人,给她多大的幸运,日后必会给她多大的磨难。她能做到的只是把握住幸福的时机,凭借它努力地冲上最大可能的顶峰。所以,绝不可以错过任何机会。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可以真正相信的,只有相信自己,因为只有自己不会不会背叛你自己,欺骗自己,离开自己。从中不难看出晓溪的文字像糖果一样晶莹剔透。明晓溪的故事单纯优美,是简单得近乎透明的幸福,即使忧伤也是清澈明亮的。像寒夜里燃起的仙女棒,那种梦幻般的温暖。“最温暖、最幸福、最清澈的爱情梦幻国度。”这句《仙度瑞拉》的广告语,去掉那三个“最”之后,正好道出了明晓溪小说的内核。
就这样,叛逆、张扬、个性、现实主义、批判主义等不同的写作风格组成了80后青春文学,道出了80后人们青春的朝气蓬勃,他们的青春无拘无束。
罗素曾说过这么一句话:“青年时期是豁达的时期,应该利用这个时期养成自己豁达的性格。”
没错,青春是美好的,青春的心灵是自由的,如果有些事你在青春是不做,那么这辈子都不会去做了。许多80后热爱文学的年轻人们就是这样想——要是我现在不写点作品,也许我以后就不会写了,然而怀着这样一颗无拘束的心写出的作品,自然也是个性十足,有时却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成功。
或许哪一天,你也可以写出这样的作品,因为我们年少气壮,因为我们正值青春。我的青春我做主!
第二篇:青春文学
青春文学
时下流行青春文学。
韩寒和郭敬明创造了令人惊叹的畅销奇迹,新概念作文大赛顿时成为耀眼的品牌,小作家如雨后春笋般在祖国各地破土而出。
青春拥有许多权利,文学梦是其中之一。但是,我不得不说,青春与文学是两回事。文学对年龄中立,它不问是青春还是金秋,只问是不是文学。在文学的国度里,青春、美女、海归、行走都没有特权,而人们常常在这一点上发生误会。问你会不会拉提琴,如果你回答也许会,但还没有试过,谁都知道你是在开玩笑。然而,问你会不会写作,如果你作同样的回答,你自己和听的人就都会觉得你是严肃的。指出这一点的是托尔斯泰,他就此议论道:任何人都能听出一个没有学过提琴的人拉出的音有多难听,但要区分胡写和真正的文学作品却须有相当的鉴别力。
我读过一些青春写手的文字,总的感觉是空洞、虚假而雷同。有两类青春模式。一是时尚,背景中少不了咖啡厅、酒吧、摇滚,内容大抵是臆想的爱情,从朦胧恋、闪电恋、单恋、失恋到多角恋、畸恋,由于其描写的苍白和不真实,读者不难发现,这一切恋归根到底只是自恋而已。另一是装酷,夸张地显示叛逆姿态,或者刻意地编造惊世骇俗情节。文字则漫无节制,充斥着没有意义的句子,找不到海明威所说的那种“真实的句子”。我们从中看到的是没有实质的情调,没有内涵的想象,对虚构和臆造的混淆,一句话,对文学的彻底误解。所有这些东西与今日普通人的真实生活相去甚远,与作者们的真实生活更相去甚远,因为作者们虽然拥有青春,也仍然只是普通人罢了。也是托尔斯泰说的:在平庸和矫情之间只有一条窄路,那是唯一的正道,而矫情比平庸更可怕。据我看,矫情之所以可怕,原因就在于它是平庸却偏要冒充独特,因而是不老实的平庸。
当然,在被归入青春文学范畴的作品之中,也有一些好的作品。我喜欢的作品,共同之处是有自己的真实感受,在这片土壤上面,奇思、异想、幽默、荒诞才不是纸做的假花。对于写作来说,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真正感受到的东西写出来,文字功夫是在这个过程之中、而不是在它之外锤炼的。因此,我主张写自己真正熟悉的题材,自己确实体验到的东西,不怕细小,但一定要真实。这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到一定的程度,就能从容对付大的题材了。
世上没有青春文学,只有文学。文学有自己的传统和尺度,二者皆由仍然活在传统中的大师构成。对于今天从事写作的人,人们通过其作品可以准确无误地判断,他是受过大师的熏陶,还是对传统全然无知无畏。如果你真喜欢文学,而不只是赶一赶时髦,我建议你记住海明威的话。海明威说他只和死去的作家比,因为“活着的作家多数并不存在,他们的名声是批评家制造出来的”。今日的批评家制造出了青春文学,而我相信,真正能成大器的必是那些跳出了这个范畴的人,他们不以别的青春写手为对手,而是以心目中的大师为对手,不计成败地走在自己的写作之路上。
第三篇:再谈青春文学
再谈青春文学
我跟韩寒是同龄人,可惜读书太早,所以1999年第一届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时候,早已自行考上了大学。但当时作为金融系本科生,已经开始注意到一个很难不注意的出版现象――身体写作。就在同年,卫慧、棉棉等以引人瞩目的姿态高调进入公众视野。许多年后再回溯,这就是一个典型的文学、媒体与商业出版同谋的案例,是“青春文学”和“80后写作”被更成规模更有计划推出的前奏。从90年代后期北京召开世界妇女大会开始,妇女解放问题开始广受热议――但只限于以身体挑战世俗的自然性别层面而非社会性别层面――出版市场趁势推出一系列女作家丛书,我印象中很深的,有个系列就叫“红罂粟丛书”,推出的都是25岁上下的女作家,封面就用照片,里面也有一堆生活照艺术照图文并茂。远在上海宝贝炒作成百万畅销书之前,其实早有端倪。
这可能和我国一直有少年崇拜的传统有关,张爱玲的“出名要趁早”,乃至于梁启超的“少年强则中国强”,对于写作主体本身的标签过于关注,势必产生类似青少年崇拜、天才崇拜、才女崇拜等等看似抬举实则略带玩赏性质或者利用的消费心理,那些制造出这些标签的推手们自然清楚地看到了背后的这种集体无意识。某种写作一旦被当成潮流,退潮后沙滩留下的东西其实非常少。继“身体写作”之后,被图书市场看中的就是新概念,这就是“青春写作”概念的滥觞。在大学读金融的四年,正是一批同龄人渐渐成为畅销书作者的四年。但当时其实我没什么感觉,书店里碰到翻翻,即使不觉得太好,也没有大的反感。
2004年,我开始从学金融转向就读中文研究生。当时同门师姐邵燕君主持了一个“当代最新作品研读”的读书论坛,希望我写一篇关于青春写作和新概念写作的短论,我记得那篇小文就叫《“80后”看“80后”》。因为这个机缘,我短时间内看了很多同龄人的作品,还参加过北京语言大学的一个“80后”文学研讨会,记得与会者有梁晓声、路文彬等。所以那时候我更多还是以旁观者的身份来关注这个现象。工作后再接触一些新概念出身的作家,都和我一样已过而立之年,已经到了迫切希望去掉这个标签的阶段。但当时这一批写作者则可以说是应运而生,是文学的弄潮儿。
敬泽老师是一直关心年轻一代写作的前辈,可后来无意中看到他的一篇旧文,在“80后”概念最初提出来的时候,他却曾是一个最清醒的观察者。他大概是说其实这种少年崇拜是虚妄的,并不存在一代人横空出世就把上一代灭掉的事,前浪拍死在沙滩上也没那么快。可以再观望十年。
然后过了十年,我们坐在这里,试图认真地回溯这件事情。
所谓以代际划分的命名法,毋庸置疑更多时候是研究者出于省事的考虑。像我没有参加新概念作文大赛,出书也晚,但是后来有一批80后作家在期刊上崭露头角的时候,自己同样也会被拎出来归于此类。这个标签化的过程其实你没办法抵抗。比如说江西诗派、前七子、后七子,或者是盛唐、晚唐、花间、豪放派、婉约派„„文学史上所有个体都不会是单独的,都会被分类码堆。这种分类法古已有之。
有那么几年,一接受访谈,总有一个问题是让我谈谈对郭敬明、韩寒的看法。有一次和笛安聊天,发现同病相怜。可我们对他们能有什么看法呢?谁也不真正在意我对他们有什么看法,包括他们自己。但这件事被反复追问,我想也许还是被归类码堆,又要以成名者为坐标轴的意思。但这是别人图省事的工作方法,其实也不必感到困扰。
事实上写作者没有这个义务配合他者找到并确认自己的位置。东西写出来,若干年后再看就是。一切的检验标准,没有比时间更残酷、也更准确的了。
现在大家反复说到的严肃文学式微也好,小圈子自娱也好,“参差多态乃人类幸福之本源”,商业文学和严肃文学自有其运行准则和受众。“青春文学”为什么会变成话题?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我们一直没提,就是当时网络论坛的方兴未艾和媒体的共同参与。回头看2003、2004年新概念作者云集的一些网络论坛里,他们讨论的问题其实非常严肃。一方面,他们对“60后”“70后”写作仍然充满敬畏,抱怨自己写作资源贫乏,缺少人生经验,看的书也不够多„„虽然已经被称为“作家”了,却不知道到底该写什么。其实对年轻的作者而言,太易出版无异于揠苗助长,这种低门槛准入会造成之后的隐形长期伤害。我们社也出过很多新概念作文选,销量一年不如一年„„不管是80后,还是70后,无数文学爱好者都在试图通过这个比赛广为人知,渐渐形成了新概念体,就像台湾的文学奖体,和后来大陆的期刊体一样。这些举措之后的影响都有利有弊,一方面有这么多渠道同时在挖掘年轻的写作者,有才华者很难彻底被埋没。另外一方面,渠道太多,也就代表了选择太多诱惑太大。话说回来,什么事又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呢?
因此,一个年轻的写作者如何设法保全他的才能走得更远,这个我觉得倒是更值得讨论的议题。在二三十岁就登上名声的巅峰,过早被推到公众视野面前,这是我国在八十年代文学繁荣时曾发生过的奇迹。比如余华和苏童――当然他们的大众名声和作品改编电影有关。但可惜的是,我们大多数作家最富有创造力的阶段似乎都太短暂。越早成名,越早定型。每个人在发展过程中都不断面临重新选择,每个人的写作也有自己上升下降的轨迹。这是在任何代际都会遭遇的机会、诱惑和风险。
青春何为?也许有一天,“青春文学”这个被用旧了的词可以重新被擦亮,变成“青春性的文学”。所谓青春,就是一种生机活力,一种不断求新求变的倾向,而不是把文学变成熟能生巧的工匠技艺。文学工作者尤其要警惕“轻车熟路”。我们都见过太多这行当的聪明人,反复考虑各种读者想要什么,什么作品可以冲击鲁奖,什么主题更适合评论家阐述主题,什么时候要让读者流干红泪,这个就是要开始做商品、产品了,他要变成一个产品经理了,而不是作家。文学的本质,或者至少严肃文学的本质,应该是不断打破常规,突破边界,创造以前没有的样式。我们每一本新的书,都是为了和世界上早已存在过的千千万万本书也包括自己的那一本或基本抗衡,它处理的问题必须足够新,才有产生的意义。
据说在朝阳大悦城或者苹果社区的咖啡馆,大概每三张桌子就有几个人在那儿说,“哎,你预测一下今年哪种类型片最火”或者是“我们要拍一个类似《北京遇上西雅图》的电影”。事实上,就算是电影这样一个比文学更接近商业或者制造工业的行业,能够让人耳目为之一新的作品,也来自更富有锐气的年轻创作者,他们不圈囿于经验成见,不受常规束缚。拍《路边夜餐》的毕赣,首先是一个诗人,他用近乎于诗歌的电影语言来拍摄,这种艺术电影跟写作也有一点像,但接下来何以为继,能否进步而不被自己已形成的风格局限,又会变成新的问题。写作就是这样,非常难,需要挑战的不光是几千年来的无数经典,还有过去的自己。每次开始都可能是新的成功,但更可能是新的惨败,毫无捷径、终点和保障可言。
好比书法,一般的人来说都是先学柳体、颜体,像弘一法师的字体,非常特别,他是一个形式上的创新,好比毕加索的抽象主义,后来的立体主义。但是这些创新者并不是没有经过特别扎实的学习素描速写水粉水彩现实主义油画的阶段。一个初学者如果开始上手就写弘一体,他肯定是一个不够真诚的投机主义者,要么就是剑走偏锋,一开始就被这种过于强烈的风格框住了自己更丰富的可能性。作者应当经历过大量的对不同风格的研习,才有可能摸索出自己现阶段适合的风格。一出手就开天辟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才或许也有,但我没有见过。只有在尝试过无数失败以后,你才有可能会在某条适合自己的路上稍微前进一点,但这并不代表就不会再迷路。有志长远走下去者,只能以阅读为司南,生命体验为燃料,不断排除外界影响,重新校准自己的方向。
也就是说,可以做的,只有写。
写下去。哪怕短期内很难从无数同时代写作者中被辨认,哪怕一生志业蹉跎消磨。无论如何,写作是从业者战胜时间的唯一可能路径――以艰苦卓绝的创造对抗生之虚无。以极大的意志寻找失落的时光。不光“青春写作”事关青春,写作本身,就是郁郁青青、充满希望的春天。
责任编辑 何子英
第四篇:中学生论青春文学
《中学生论青春文学》
所谓的青春文学,又称青春美文,刚开始它的概念离文学的距离还是远的,它的作者是80年后90后的年轻人,他们写的作品大部分的意思没有很深的内涵,是一个商业化的产品,但目前青春文学已经占上市场的顶峰了,它的读者已经超过名著的读者了,读者大部分是16——26岁的年轻人,它有受大众欢迎之处,但是也有弊处。的确,青春文学近来越来越被青少年所喜爱,但阅读的年龄段也不断下降,从前年龄小的中学生看的也比较多,现在发展到小学生也喜欢。这就对他们的思想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事实上,青春文学看似讲诉青春故事浪漫痛楚,扣人心弦。其实虚构的内容为了打动人而让情节过于浪漫,而且作者大多是80后90后的年轻人,他们的阅历不多,他们虚构的东西给青少年看,无疑是一种误导。在青春文学中主人公做的行为不乏“为了感动TA而在大雨中等待”“和TA一起离家出走”“没有多少钱就一起去旅行”“为了TA而做一些疯狂的事情”或者单方面的从某一个性别的角度来写,对异性的要求过高,容易导致价值观尚未形成青少年去效仿,扭曲思想和人格。
难道那些写青春小说的作家没认识到这一点吗?他们既然有如此思绪去想一个个“起伏跌宕”的情节,又怎么会没有想到这文章对读者产生的影响呢?我看,他们是被金钱名利蒙蔽了双眼,他们又何尝不知这是一种商业化的行为呢?如果说名著是营养丰富的主食,那么青春文学便是那丝毫没有营养的垃圾食品了!这些所谓的作家便是那黑心的制造商了。当然,也并非全是这些作家的错,读者也有责任,若不是读者钟爱青春小说,这些聪明的作家有不会投机取巧,投其所好了。作为一个读者,你没有正确对待那些扑面而来的书籍和读物,随波逐流。这或许是真正的原因吧,读书,也是要选择的,并非盲目地阅读,那就失去了读书的本意了。读书就像吃东西,我们要分清什么有营养,什么有毒,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垃圾食品可以吃(毕竟我们没方法让那制造商不制造这些东西),但多吃就会影响你自己的健康了。
我由衷的希望那些“垃圾食品”会慢慢随着“制造商”的成长而减少,让我们一起抵制“垃圾食品”!
第五篇:成年人,放下手中的青春文学!
Youth literature no match for adults
成年人,放下手中的青春文学!
If you are a mature, well-educated, sophisticated adult, should you be embarrassed about reading books like Harry Potter, The Hunger Games, or Twilight — books intended for children and teenagers?
如果你是一个受过良好教育、心智成熟、阅历丰富的成年人,你会为读《哈利•波特》、《饥饿游戏》以及《暮光之城》这样的小说而尴尬么?因为这些书原本是写给小孩子与少男少女的。
A movie based on the bestselling young adult novel The Fault in Our Stars hit cinemas on June 6, earning $65 million(404.27 million yuan)worldwide on its opening weekend and trumping Tom Cruise’s latest sci-fi action movie Edge of Tomorrow, reported Bloomberg.6月6日,根据畅销青少年小说改编的同名电影《无比美妙的痛苦》上映,根据彭博的报道,初登大银幕第一周,这部电影就在全球获得了6500万美元(4亿427万人民币)的票房,一举超越汤姆•克鲁斯最新出演的科幻动作片《明日边缘》。
Since its publication in 2012, The Fault in Our Stars, by US writer John Green, has won critical acclaim and appeared on several best-selling lists.It is a tragic love story between two teenage cancer patients.The New York Times’ review of the book called it “a blend of melancholy, sweet, philosophical and funny”.《无比美妙的痛苦》由美国作家约翰•格林撰写,这部小说自2012年出版以来一直颇受好评,荣登多项畅销书榜单。该书讲述了两个十几岁身患癌症的病友之间凄美的爱
情故事。《纽约时报》的书评更是称这本书是集“忧郁、甜蜜、哲思与有趣”为一体。
But Ruth Graham, from Slate magazine, isn’t convinced by the novel.Citing statistics in the US, she points out that 55 percent of young adult(YA)books are purchased by those over 18.But grown-ups should grow out of their love for books intended for a younger readership, she says.但是,来自美国《石板》杂志的路德•格林汉姆却并不买账。她援引来自美国的数据指出,55%的青少年读物都被成年人收入囊中。在她看来,成年人的爱情观应该成熟起来,而不是沉溺于那些为少男少女而写的感情故事里。
For many adults, Graham says, the enjoyment of reading YA books has to do with “escapism, instant gratification, and nostalgia”.格林汉姆认为,许多成年人对这些青少年读物的喜爱,跟他们逃避现实、满足当下和怀旧心理有关。
Great writers like Shakespeare and the Bronte sisters wrote about teenagers, and there is nothing wrong with that.But according to Graham, modern YA novels “present the teenage perspective in a fundamentally uncritical way”.The readers are not only asked to immerse themselves in a character’s emotional life, they are asked to abandon the mature insights they have acquired as grown-ups.莎士比亚和布朗特姐妹等大作家也写过关于青少年的主题,但是他们的作品却无可非议。如格林汉姆所言,与他们相比,现代青少年小说“却是用完全不加批判的态度,站在青少年的视角上书写故事。”这些小说不仅要求读者沉浸在人物的情感生活中,而且要求他们放弃作为成年人应有的成熟思维。
Unrealistic taste
不切实际的品味
Graham gave Eleanor & Park, another popular YA novel, as an example.When chapter after chapter ends with some version of “he loves her”, readers are expected to be moved.“But how can a grown-up, even one happy to be reminded of the shivers of first love, not also roll her eyes?” asks Graham.格林汉姆以另一部畅销青少年小说《埃莉诺与帕克》为例:在一章又一章的讲述之后,故事终于以某种形式的“他爱她”结尾,并期待以此打动读者。格林汉姆却质疑道“作为一个成年人,即使很乐意回忆初恋的悸动,也不会轻易因此掉泪吧?”
Most importantly, YA books often have endings that cater to teenagers’ taste.These endings are uniformly satisfying, whether that satisfaction comes through weeping or cheering.These satisfying endings, says Graham, point to the fact that the emotional and moral ambiguity of the real world is nowhere to be found in YA fiction.For adults, enjoying endings like this is as shallow as reading only books with likable characters, says Graham.更重要的是,青少年读物的结局常常为了迎合少男少女的口味而设计,千篇一律不留遗憾,不论是落泪,还是欢笑,都力求圆满。在格林汉姆看来,青少年小说这种过于大团圆的结局,跟情感与道德模糊的现实相脱离。对于成年人而言,沉溺于这种结局和只读那些有讨喜角色的小说一样肤浅。
Life is so short, says Graham, and if grown-ups are substituting tear-jerking teen dramas for the complexity of great adult literature, then they are missing something.在格林汉姆看来,人生短暂,如果成年人只愿读那些赚眼泪的青少年读物,而放弃艰深伟大的文学作品,那么他们一定会错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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