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孔子与诗经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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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浅析孔子与诗经的关系

浅析孔子《诗经》的关系

孔子是我国历史上一个伟大的思想家和教育家,也是我国历史上堪称有开山之功的一个古文献学家。他对文化非常推崇,在学术上,以“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为原则,以传授和整理古代文化为己任,对周代古文献的研究、保存、整理和流传,做出了极大地贡献。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具有深厚的文化积淀,显示了我国古代诗歌最初的伟大成就,是中国古代文化中一颗灿烂的明珠,也是记录先秦文学文化的重要文献。

《诗经》主要收集了周初到春秋中叶五百多年间的作品,最后编订成书大约在公元前六世纪。生当春秋末年的孔子,曾以“搏于《诗》、《书》”贵重于世,并“以((诗》、《书》、《礼》、《乐》教弟子”。《诗经》的成书于流传,都与孔子有着一定的关系。

一、对《诗经》的整理

(一)、“删诗”说

孔子删诗最早见于《史记·孔子世家》,“古者《诗》三千余篇,及至孔予去其重,取可施于礼义,上采契、后极,中述殷、周之盛,至幽、厉之缺,始于桩席.故曰《关唯》之乱,以为风始,《鹿鸣》为小雅始,《文王》为大雅始,《清庙》为颂始。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汉书·艺文志》虽未明言孔子由三千余篇删成三百零五篇,亦言由孔子选定三百零五篇。到东汉郑玄的《诗谱序》不取“删诗”说,认为孔子补录《诗》。宋代的叶适明确驳斥删诗说,根据《国语》《左传》等书的记载,认为《诗》在孔子之前已经是三百余篇的规模。这种说法言之成理,多为后代学者所附和。

(二)、理篇 就是认为孔子编排了风、雅、颂的顺序。欧阳修又认为孔子曾对《诗》作过篇删其章,章删其句,句删其字的整理工作。

(三)、正乐

《诗经》的每一首诗在周代都配有乐曲,可以诵读,可以演奏,可以歌唱,可以舞蹈。在上古时代,礼与乐是相互配合,共同起到教化作用的。孔子说:“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可见诗与礼乐是密不可分的。目前,一般认为孔子删诗的观点基本上不可信,孔子对《诗》做过“正乐”的工作,甚至也可能对《诗经》的内容和文字有些加工和整理。

二、孔子对《诗》的评价和解释

(一)、评论 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为政》)是对《诗》总的评价,称“《诗》三百”也说明了当时已经编集成书,并且具备了今本的规模。用“思无邪”概括《诗经》,认为全部《诗经》,作者的思想是纯正的。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八佾》)即中和之美,显示了孔子控制感情上中庸的思想,是他哲学理论上的中庸之道在文艺思想上的反映。

(二)、诗教

周代官学即把《诗》作为教学内容,孔子把《诗》的教育价值广为扩展,作为他教学的重要内容。如“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阳货》)是讲修身的,“不为《周南》、《召南》”,就意味着不能自觉进行道德修养,就像面墙而立一样,寸步难行。“不学诗,无以言。”(《季氏》)讲诗歌的政治功能,即利用诗歌来巧妙的表达情意,进行政治外交等活动。又如“《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0之事父,远之事君,多是与鸟兽草木之名。”以兴观群怨涉及诗修身、交往、政治三方面的功能。

(三)解释

孔子或以诗为教,或赋诗言志,或引诗证事,他对《诗》的使用时出于多方面的使用目的的,因此便随《诗》的内容作了一定程度的引申,附会。儒家的文论系统是工具主义的,孔子基于修身、交往、言辞、政治等目的来理解《诗》,就必然使这种理解成为一个价值赋予的过程。无论一首诗的本质如何,在孔子的阐释下都会具有道德的价值。

三、孔子对《诗经》流传的影响 孔子整理传授诗经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保存史料,或者赋予文学或者民俗学方面的研究价值。圣人之所用心,是以诗经来保存先王之道,以传之后世。孔子是儒家学派的开创者,而学家思想历来为文人士大夫所推重,孔子对诗经的重视,一定程度上加深了文人对诗经的重视和学习。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士人从此掌握了国家话语权力。汉代以后,经学受到空前重视,《诗经》以被尊为经典,改称《诗经》。尽管孔子对诗经的解释有一定程度的歪曲,这种歪曲也影响后代的文人,但孔子对《诗经》的保存,流传,以及诗经在中国文学文化史上重要地位的形成都起着关键性的作用。

第二篇:孔子说《诗经》里全是正能量

孔子说《诗经》里全是正能量

人们老是觉得文艺批评的标准问题不好把握,其实,孔子早在两千多年前就为我们提出了很明确的文艺批评标准。

孔子编订了《诗经》,并且对《诗经》里的诗歌作了一系列评论。据统计,《论语》里谈到《诗经》的言论共有19条,其中对《诗经》305首诗作出总体评价的主要有两条。一是《为政》篇:“《诗》三百,一言一蔽之,曰:‘思无邪’。” 其次是《阳货》篇:“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

这样一来,孔子实际上是通过编订《诗经》和评论,提出了明确的文学批评标准。他的标准主要讲的是思想性问题。孔子明确地说,“《诗经》中三百多首诗,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思想纯正。”也就是说,像这样的诗,这样的文艺作品,都“无邪”,都属于“正能量”。

孔子提出的文学标准应该说是既高屋建瓴又很具体明确的,如果你觉得“无邪”这抽象的概括不好把握,那么305首诗都明明白白摆在那儿,可以作为范例参照执行。而且从总体上来看,孔子提出的文学批评标准也是很开明进步的,直到今天都还很有参考价值。这应该说是孔子的一个巨大理论贡献,是中国文艺思想史上的一件大事。

但是中国的事情也实在很奇怪,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确实太复杂。几千年来,专家学者们却对此争论不已,以致有“世儒解释终不了”之说。

那么,为什么“世儒解释终不了”呢?表面上看来云里雾里,其实只不过是因为《诗经》里编选了大量的爱情诗和政治讽刺诗。其中的爱情诗就有:《郑风》里的《溱洧》、《褰裳》、《野有蔓草》、《将仲子》、《子衿》、《风雨》,《邶风》里有《静女》、《击鼓》,《卫风》里有《木瓜》,《周南》里有《关雎》、《汝坟》,《召南》里有《摽有梅》,《卫风》里有《 淇奥》,《鄘风》里有《 柏舟》,《秦风》里有 《蒹葭》《卫风》里有《 伯兮》。最恼火的是《关雎》居然摆在《诗经》之首,而这些诗歌在正统者看来都是很淫荡的。其中政治讽刺诗,《大雅》里就有《板》、《荡》、《瞻》及《召南》等“怨怼”之作。而《邶风·式微》《王风·扬之水》《召南·小星》《邶风·北门》《魏风·伐檀》《魏风·硕鼠》鄘风·相鼠》《曹风·候人》《曹风·鸤鸠》《鄘风·墙有茨》等等,都是揭露讽刺贵族统治的诗篇,有许多涉及宫廷淫乱和贵族“通奸”的丑事,这些诗在正统者看来都是很敌对的。

那么问题来了。这些诗是不是也属于孔子所说的“无邪”呢,“世儒”们的看法就很难一致了,因为这涉及意识形态问题。许多人想反对,但是又不能跟祖师爷唱反调,于是就采取两个办法。一是对《诗经》里这类诗按他们的正统观念加以曲解注释,注家们费了很多功夫,但是效果不佳。因为那些诗的文字都是明摆着的,在当时都是通俗易懂的群众语言,你无论如何“解释”和造谣都难于令人信服。怎么办呢,于是有些“世儒”就对孔子评论“思无邪”的原意加以歪曲。因为“思无邪”只有三个字,让他们有很大的臆想发挥空间,所以就吵吵闹闹,争论不休。

首先是有“世儒”跳出来说,“思无邪”原是《诗经·鲁颂·駉》中一句诗:“思无邪,思马斯徂。”“思”在此篇本是无意的语音词,孔子借用,作为“思想”解是篡改。杨伯峻《译注》中也说,“思”是无意的语音词,本来没有意义,是孔子独创性的将其借作“思想”解。清人俞樾在《曲园杂撰·说项》中也这样说。这话也许有些道理,但是并不能解决问题,因为即便“思”有问题,可“无邪”二字的意思却是很明确的。

于是又有人说“邪”通“余”。“无邪”就是“无余”,就是无穷无尽,无边无际。这意思是说,《诗经》所收的诗是很宽泛的,诗中什么话都有的说,所以才有那么多爱情和讽刺,这实际上变相否定了这些诗“无邪。”但是这样咬文嚼字钻牛角尖,显然站不住脚。甚至有人把“无邪”解释为无关思想的“音乐纯正”,那就更站不住脚了。

有的人不得不承认“思无邪”就是思想纯正的意思,却说孔子所说“思无邪”只限于《颂》和《大雅》。这明显不符合孔子言论,孔子明明说的是“《诗》三百,一言一蔽之”,怎么只限于《颂》和《大雅》呢?这只能说是故意狡辩。其实恰恰相反,孔子的“思无邪”正是针对那些爱情诗和讽刺诗说的,《颂》和《大雅》的歌功颂德还用得着说“无邪”吗?

最狡猾的还是朱熹,他说孔子讲“思无邪”不是对《诗经》里诗的内容的评价,而是告诫人们读《诗经》的时候要“思无邪”。他的根据是,孔子的这段话是在《为政》里说的,这不就是教育领导干部读《诗经》的时候不要胡思乱想吗?朱熹这样解释是很巧妙地把《诗经》里的爱情诗和讽刺诗给否定了。他在《朱子语类》里说:“思无邪,乃是要使读诗人思无邪也。若以为作诗者思无邪,则《桑中》、《溱诸》之诗,果无邪也?”你看,这就暴露了朱熹的解释是别有用心。

这些曲解和狡辩都无法否定孔子提出的文艺批评思想标准,他对《诗经》包括爱情和讽刺在内的所有诗歌,都是肯定的。

当然,历史上也有不少人是持正确态度的。有人主张要把“思无邪”和孔子的整体思想挂钩。比如刘宝楠就认为,孔子“思无邪”这句话指的就是诗要使人归于正,那么,什么是“正”呢?孔子在这里并没具体说明,但根据他的整个思想体系可以看出,“无邪”或“正”,就是符合儒家推崇的伦理道德和行为规范,即符合“仁”和“礼”的要求。冯友兰先生在《中国哲学史新编》第一册第四章第三节也说,正的标准,实质也是“仁”。但是这似乎太高大上了,如果用这种解释来看待《诗经》里的那些爱情和讽刺诗,那就涉及到对“仁”、对孔子整个思想体系的认识问题,那样就把问题搞得更复杂了。

其实,还是司马迁比较实事求是,他说“国风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诽而不乱”,倒是对“思无邪”比较客观的理解。他的讲法是划清了“通俗”与“低俗”的界限,也划清了正当的讽刺批评与“乱”的政治界限,应该说比较符合孔子的本意。

也有人从纯艺术思维来解释“思无邪”,比如程伊川说:“思无邪者,诚也。”也就是说这些爱情和讽刺诗表现的都是真性情,强调的是人格情志的真实,顺其自然,性情之正。乃至于当代学者李泽厚也赞同近代学者郑浩的解释:“夫子盖言于《诗》三百篇,无论孝子忠臣、怨男愁女,皆出于至情流溢,直写衷曲,毫无伪托虚徐之意。”因此,李泽厚的翻译便是:“《诗经》三百首,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不虚假。”(《论语今读》)这样解释也不无道理。而且这种解释也可以从新近发现的《战国楚竹书·孔子诗论》里得到印证,那里面就有“吾以《葛覃》得氏之志,民性固然„„”和“《木瓜》得布帛之不可去也,民性固然„„”云云,可以深味于《诗经》所展示的民性民情。

综合上述对“思无邪”正反两方面的解释和争论,“世儒解释终不了”的根源就可以明白了,那实际上对孔子提出的文艺批评思想标准,历来就存在落后与进步、保守与开放的意识形态斗争,这种斗争实际上也是同各个历史阶段的政治状况相关联的。正因此,孔子以《诗经》为范本、本来很明确的文艺批评标准,才被人故意搞得复杂而模糊不清。这样就正好给历代统治者采取各取所需的文艺政策提供了方便。

当然,文艺批评的思想标准也确实属于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也长期困扰着我们,有时候好像搞清楚了,过一段又犯糊涂,至今还觉得不好把握。不过我觉得在理论上没有完全厘清、具体标准不好确定之前,被时人大力推崇的孔子提出文艺批评标准的办法倒是很值得借鉴的,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精髓的《诗经》也确实不失为一个很好的范本。我们的影视审查、书刊审查及至网络小编如果遇到难处,不妨就拿《诗经》里305首诗作对照,这样就可以很明确、很可靠地确定作品是否触犯“低俗”和“底线”,确定哪些作品可以放行,哪些帖子可以不删。这样可不可以呢?

第三篇:诗经与上帝

诗经与上帝

中山大学哲学系 08本科 梁潇月

《诗经》是中国古代文化典籍《五经》中的一部。其他4部是《易经》《书经(尚书)》《礼记》《春秋》。传统认为由孔子编订,也有认为是为太史或太师所为。历史上遗留的《诗经》版本相传是春秋时期鲁国人毛亨和赵国人毛苌所保存,故又称《毛诗》。

《诗经》包括风,雅,颂3个部分。共计305首。

风,又称国风,共有15篇,160首。首两篇为周南,召南,其他为在13个诸侯国采的风。这13个诸侯国在今黄河流域陕西、山西、河南、山东以及河北、甘肃、湖北一带;即中原地区。

风是民间平民文学,大部分是抒情诗,主要是男女之情,也有亲子、兄弟、朋友之情。

雅有大雅,小雅两大篇,小雅有诗名80首,但仅74首有诗句,有学者认为无诗句的6首可能为曲谱。大雅有31首。故雅共有105首。

雅者正也,为士大夫文学,主要言王政所由废兴也。其中有一些讽刺诗,讽刺宫闱丑事,横征暴敛,为君殉葬,尸位素餐,无礼乱政等。

颂有周颂,鲁颂,商颂3篇,共40首。颂为殿堂文学,既对‘天’‘上帝’表示敬畏,也对君王公侯歌功颂德,歌而兼舞。

《诗经》作为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具有极高的文学意义和历史意义,读《诗经》,不仅可以“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还可了解当时的社会生活风貌,周朝的政治和祭祀。《诗经》是我国文学光辉的起点,是我国文学发达很早的标志,它所表现的“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的现实主义精神对后世文学影响最大。《诗经》在我国乃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占有极高的地位。

然而,在这部中国传统经典中却多次出现了“上帝”这一个让我们马上就联想起基督教的词。这个“上帝”引起了许多学者、诗经爱好者和基督教研究者的关注。接下来,我们就诗经中“上帝”进行简单的分析。

在诗经中含有“上帝”一词的诗句有很多,如,《周颂·执竞》“不显成康,上帝是皇。”《小雅·正月》“民今方殆,视天梦梦。既克有定,靡人弗胜。有皇上帝,伊谁云憎?”等等。整本《诗经》提到‘上帝’的有38处。总观全书,《诗经》中表征“上帝”意象的有四个象征:“天”、“帝”、“神”和“祖”。1有几处“上帝”被汉儒解释为“君主”,也是借至高神上帝之地位、权势喻指君主2。《诗经》中的君主只称“王”如,《周颂·天作》“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后”如,《周颂·昊天有成命》“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天子”,不直谓“帝”。所以,此“帝”并非我们通常意义上的皇帝、一国之君,而是指统帅、统治之意。在周朝的原始鬼神巫卜思想中,祖与神是密不可分的,远古的祖先即是神。而周人崇拜的至高无上的神便是上帝,或称为天、上天、昊天、苍天,如《大雅·荡》:“荡荡上帝,下民之辟。””。《诗经》中出现166个“天”字。其意义有三种:一是自然之天,如《唐风·绸缪》:“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二是指父亲,仅见两处,如《鄘风·柏舟》:“母也天只,不惊人只。”三是指至高神,这是《诗经》中“天”最常见的含义,如《大雅·文王》:“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天”也与其它词组成双音词使用,共有76处。如苍天、昊天、皇天、天子、天下等,3这些词多是指具有某种属性的至高神天,也有指自然之天的。也就是说,“上帝”

是指自华夏上古先民观念中就有的至高神。

在诗经中,上帝是有种种属性的。4在这些诗句中,大部分是直接表述出上帝的属性,如“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大雅·大明》),“荡荡上帝”、“疾威上帝”(《大雅·荡》)。有些是在叙述上帝的作为时,反应了上帝的某些属性,如“昊天不傭,降此鞫讻。昊天不惠,降此大戾。”(《小雅·节南山》)《诗经》表达的上帝属性,主要包括以下数种:一是超越属性。将至高神称呼为“上帝”、“天”,反应了上帝对人的超越性。并在空间上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天监在下”(《大雅·大明》)、“自天降康”(《商颂·烈祖》)。一是权能属性。与所有的神灵一样,上帝具有人所没有的能力。不同的是,上帝的权能,在所有神灵之上。这些全能包括:创造:“天生烝民,有物有则”(《大雅·烝民》)、“天作高山,大王荒之”(《周颂·天作》);授命:“假哉天命,有商孙子。商之孙子,其丽不亿?上 12 《浅论<诗经>中“上帝”意象的心理学意义》 张敏、申荷永、刘建新 《宗教学研究》2011年第一期 p196-P200 有三处,《小雅·苑柳》、《大雅·板》、《大雅·荡》。其中,《毛序》认为《小雅·苑柳》是“刺幽王”,可解。3 参见蒋立甫:《〈诗经〉中“天”、“帝”名义述考》,《安徽师大学报》,1995年,第4期;向熹主编:《诗经词典》,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178页“帝”条目,第556页“天”条目。4 关于诗经中上帝的属性,直接引用自《诗经中的上帝》 帝既命,侯于周服。”(《大雅·文王》)“昊天有成命,二后受之”(《周颂·昊天有成命》);赐福和保佑:“天保定尔,俾尔戬榖。罄无不宜,受天百禄。降尔遐福,维日不足。”(《小雅·天保》)降祸:“旻天疾威,天笃降丧。瘨我饥馑,民卒流亡,我居圉卒荒。”(《大雅·召旻》)。一是道德属性。《诗经》所反映的人对上帝道德属性的认识,既有其美善的一面,又有其暴虐无德的一面。如“上帝是皇”(《周颂·执敬》)、“昊天不傭,降此鞫讻。昊天不惠,降此大戾。”(《小雅·节南山》)人既相信上帝有美德,也就相信至高的上帝对人也会有道德的要求。所以人要以好的德行“克配上帝”。

从上面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出《诗经》中的“上帝”是完全具有中国文化含蕴的,是“本土”的,又为何会和西方的基督思想发生联系,被基督信徒看成是基督思想统一的证据呢?

基督教的神YHWH最初按照叙利亚传统音译为阿罗诃(alaha,同阿拉伯语“安拉”)。5明末,利玛窦来华传教,把YHWH译作“天主”、“天”、“上帝”、“天帝”。其《天主实义》说:“天主之称,谓物之原。如谓有所由生,则非天主也。物之有始有终者,鸟兽草木是也;有始无终者,天地鬼神及人之灵魂是也。天主则无始无终,而为万物始焉,为万物根柢焉。无天主则无物矣。物由天主生,天主无所由生也。”他试图以“驱佛补儒”的手段进行传教,策划通过“合儒-补儒-超儒”“阳辟佛而阴贬儒”“贬佛毁道,援儒攻儒”的路线图超越儒家的上帝观,取而代之,达到以夷变夏的目的。1877年,有120位外国新教传教士在上海集会,这次集会的会议纪要中有:“据《新旧约》所论之‘上帝’,即《六经》所言‘上帝’若合符节,其揆一也。迨后诸教士各执己见,辨论孔子之道。有云:‘儒书所载之上帝,非造化主宰’。”6也就是说,将基督中的““gods“ods”译为“上帝”,是服务于传教的,存在着一定的穿凿附会。此二者并不能同为一论。

第一,”gods”和上帝都存在超越性,但是,在《诗经》中,上帝不以偶像出现,在人的观念中没有具体可视的形象,也不在具体的时间、空间里,而是以一种人的感受出现在人的心灵和观念中,如“浩浩昊天”(《小雅·雨无正》)、“明明在下,赫赫在上”(《大雅·大明》)。上帝不关切个体人的生活,人要与上帝交 56 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颂》:“其唯我三一妙身,无元真主阿罗诃欤判。十字以定四方。”

艾约瑟译《各省教师集议记略》,载李天纲编校《万国公报文选》,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8年,第22页。往,除了王、德高者的祭祀以外,别无他法。而“gods”是人神同一的,神是被清晰地人格化的,信徒只要信便可与神同在。第二,虽然“gods”和上帝都有全能的的至高能力,但是诗经中的上帝在人的眼中,具有独立于人的至高能力,而天意难明,所以《诗经》中有很多感叹天命无常的诗句。《大雅》的首篇《文王》就说“侯服于周,天命靡常。”而“gods”则无此说。第三,基督的“gods”是全能、全善、全美的,诗经中的上帝却是既有其美善的一面,又有其暴虐无德的一面。”《小雅·节南山》“昊天不傭,降此鞫讻。昊天不惠,降此大戾。”这两者就存在相当大的区别。由此看来,“gods”与上帝存在着本质的区别,却被某些人同一而论,实在是大大不妥。

诗经中的上帝,反应了古人简单又朴实的天人思想,随从天意,敬天爱人,值得我们现代人深思。

参考文献

1.汉〕毛亨传,〔汉〕郑玄笺,〔唐〕孔颖达疏:《毛诗正义》,北京大学出版社,2000年。

2.赵逵夫等编:《诗经三百篇鉴赏辞典》,上海辞书出版社,2007年。3.向熹主编:《诗经词典》,四川人民出版社,1985年。4.層山草木,《<诗经>中的上帝》 5.恩典博客,《基督徒读<诗经>》

6.作者不详,《<诗经>无长篇史诗原因探究》

7.《浅论<诗经>中“上帝”意象的心理学意义》 张敏、申荷永、刘建新 《宗教学研究》2011年第一期 p196-P200

第四篇:诗经与耶稣

《诗经》是孔子亲自所编。但孔子为何要编《诗经》,《诗经》究竟为何重要,竟而成为中华文化之经典呢?

孔子在《论语·为政》中揭示:“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原来,《诗经》是“古人的祈祷之声”!孔子煞费苦心编《诗经》,乃是盼望世人通过熟读这些向上天祈祷的灵性文字,时时躬身反省、谦卑祷告,让天上的活水注入,让人心归向上天、敬畏上天、顺服上天,从而避免人心的枯干、邪荡、摇摆以及衰退、败亡,才有可能“思无邪”。这才是《诗经》的总意,也是《诗经》的真正价值所在。

《诗经》清楚地教导国人:道德和律法,都是从昊天上帝而出,离开上帝讲道德和律法,最后必然都沦为虚假、粉饰、欺骗、离道、失德、枉法。《诗经·大雅·皇矣》就明确谈到:“帝谓文王……不识不知,顺天之则。”意思是,“上帝启示文王,不要自作聪明,应当顺从上帝的律法准则。”这与老子在《道德经》上所指出的 “圣人出,有大伪”以及明确提出的“绝圣弃智”,还有《圣经》上所说的“我要灭绝智慧人的智慧,废弃聪明人的聪明(哥林多前书 1:19 和合本)”思想如出一辙,其核心都指向以神为本,否定人本主义。

《圣经》说:“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认识至圣者便是聪明(箴言 9:10 和合本)。”中国人喜欢抛开对上帝的信仰,在人文的基础上修身养性,这看起来很谦卑;现在流行王阳明的“致良知”,也是在中国人野蛮追求物欲之后的一种貌似谦卑的表现;然而,以《诗经》和孔子的标准看,这些做法本质上都是很虚伪,并且走不通的!

因为,人真正的谦卑,是来到上帝面前,承认自己的渺小与有罪,归信上帝并接受上帝的拯救!人真正的谦卑,不是自我修行,而是归回上帝;不是在上帝面前承认“我无能”,而是承认“我不配”;不是在上帝面前说一声“I am sorry(对不起)”,而是老老实实地承认“I am sinner(我有罪)”;不是背离了上帝,靠自己去修身养性、自我成圣,而是接受上帝独生子耶稣基督在十字架上的救恩,并以耶稣为道路、真理与生命,进入天人合一的人生境界。

“尊荣以前,必有谦卑(箴言 15:33 和合本)”。唯有在上帝面前谦卑、以上帝为本的民族,才有数千年的尊荣和兴旺。犹太民族最大的智慧是他们敬畏至高、独一上帝,西方民族真正的智慧是他们转向了至高、独一上帝,中华民族最高的智慧则是归回至高、独一上帝!

这让我们重新发现《诗经》!她并非普通的文学作品,也不是伦理教导的作品,更不是人文主义作品,而是伟大的神本主义作品。《诗经》还表明,以周文化为范本的古典儒家文化其实是敬天慕道的文化,而不是一些人所理解的不敬畏上天、只注重自我修行与社会伦理的人本主义文化。中华文明五千年没有象历史上其他诸多的文明那样灭亡,实在要感谢我们的先贤,因为他们在中华文明的源头之际,选择了正确的信仰,并留下了宝贵的教导,从而使得对“老天爷”的敬畏,对上天的信仰从未止息;而后人离弃了孔子,离弃了原教旨主义的儒家,则实在需要类似于西方新教式的悔改和归正。

本文作者在以前我们连载的文章中曾指出,“由于古道信仰迷失断代的原因,直到现代,还有许多大教授、大学者、大专家、大权威弄不清楚昊天上帝、昊天、天、上帝、帝、上天、五帝的关系,若再加上皇天上帝、神皇上帝、老天爷、天老爷、苍天、天公等等,恐怕就使许多人越加迷糊了。”同样,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中国人真正懂得中国的人文经典如《诗经》呢?

感谢上帝,祂爱神州,爱我们中国人,并且没有忘记中华民族。今天,借着《圣经》特殊启示的光芒,我们终于得以访问五千年古道,探幽入微,将中华文明的瑰宝重新寻回、擦亮、打磨……

在浮躁的年代,让我们安静心灵,一起读一读下面的文字吧。

Text 正文

由于历史和社会的原因,今天的中国人,乃至中国的文人学者,对华夏民族古圣先贤信仰的认知也非常模糊,乃至多有迷失。因此,现代大众对中华文明的根,几乎是毫不知情;对古代经典的认识,普遍停留在所谓的“为学之道”、“为人之道”、“智慧权谋”、“阶级控诉”等这些有限的内容上,知人本人文,而不知神本神文。

那么,华夏民族自古信仰如何呢?古代经典如:《诗经》、《尚书》、《周礼》、《仪礼》、《礼记》、《周易》、《左传》、《公羊传》、《谷梁传》、《论语》、《尔雅》、《孝经》、《孟子》、以及《黄帝内经》、《史记》、《道德经》、《庄子》、《墨子》、《韩非子》、《鹖冠子》、《列子》、《荀子》等等都记载了华夏民族古代信奉上帝,遵循天道,弘扬天道,警戒悖逆,呼吁归回的许多事实与教导。这些经典忠实记载了古圣先贤的信仰状况和信仰理论,是任何后世的专家、权威或领袖都无法扭曲、误导、蒙蔽与否定的。

在此我们先以《诗经》为代表,将先祖先民的鲜活信仰状况,再次呈现、揭示在大家的面前。

有一篇称为“古人的祈祷之声”的网络文章,有的网站起名为“《诗经》里面有趣的文章”,虽作者不明,然其条理分类极佳,它将古人的信仰生活的鲜活情景,进行了系统概括,现在借其纲要主旨,重新进行整理编写如下:

1、赞美

《诗经·小雅·小明》:“明明上天,照临下地。”

意思是说:“公义圣洁如同日头的上帝,光辉普照大地。”

《诗经·大雅·皇矣》:“皇矣上帝,临下有赫。”

意思是说:“伟大荣耀的大君王上帝,降临赐下丰盛恩典。”

《诗经·大雅·荡荡》:“荡荡上帝,下民之辟。”

意思是说:“恩典长阔高深的上帝,是天下万民的大君王。”

——在这篇诗歌中,可以发现昊天上帝,也简称“上天”和“上帝”。体现了先祖先民歌颂赞美至高的独一神的情景。

2、祈求

《诗经·大雅·云汉》:“„„旱既大甚、黽勉畏去。胡宁瘨我以旱、憯不知其故。祈年孔夙、方社不莫。昊天上帝、则我不虞。敬恭明神、宜无悔怒。„„瞻卬昊天,有嘒其星。大夫君子,昭假无赢。大命近止、无弃尔成。何求为我、以戾庶正。瞻卬昊天、曷惠其宁。”

这是一首记载周宣王求雨的祭祷文,意思是说:“旱灾如今很严峻,大家都竭力想把灾害除去。为何让我们承受这样的旱灾,我们实在不知道缘故。我祈求丰年总是趁早,各类祭祀也不晚,昊天上帝为什么不顾念我,我恭敬上帝明白德行,不该对我有怒气。„„仰望昊天上帝,何时赐我好光阴,大臣和君王向上帝祷告不停歇,就算死期就要到,也不敢放弃你来成全的盼望,有什么祈求是为我个人呢,是为了天下百姓得安宁啊,我瞻仰昊天上帝,何时赐下恩惠叫天下安宁呢!”

——在这篇祭祷诗歌中,可以发现有“昊天上帝”的全称,也有简称“昊天”,或称“神”。体现了先祖先民在大旱灾的时候,不单单竭力“尽人事”,也努力“知天命”、仰望昊天上帝的情景。他们知道人力的有限,知道上帝能力的无限。

3、祷告

《诗经·大雅·云汉》:“倬彼云汉,昭回于天,王曰:于乎,何辜今之人,天降丧乱„„圭璧既卒,宁莫我听?”

意思是说:“明亮的天河,运转于苍穹天空,君王仰天长叹;现今世人有什么罪过,昊天上帝竟降下如此大祸?„„祭祀的玉器已经用尽,难道昊天上帝还不垂听我的祷告?”

《诗经·周颂·我将》:“我将我享,维羊维牛,维天其右之„„我其夙夜,畏天之威。”

意思是说:“我将牛羊献上,祈求上天保佑;„„我会昼夜警醒,敬畏昊天上帝威严。”

——在这篇祭祷诗歌中,可以发现“昊天上帝”也简称“天”。体现了先祖先民面对灾祸,来到上帝面前倾心吐意,祈祷平安的情景。

4、哭诉

《诗经·大雅·烝民》:“天生烝民,有物有则。民之秉彝、好是懿德。天监有周、昭假于下、保兹天子、生仲山甫„„”

意思是说:“上帝生养了万民,赐给供养的百物,也赐下律法准则。使民众的伦常秉性,都爱好美善,渴慕圣德。昊天上帝监察我们周朝,昭告赐福于下民,保佑我们周天子,生养造就仲山甫辅佐他„„”

《诗经·周颂·臣工》:“于皇来牟,将受厥明,明昭上帝,迄用康年。”

“皇”同“煌”,指辉煌美盛;“来”亦作“䅘”,指小麦;“牟”通“麰”,指大麦。意思是说:“看啊,长势美盛的大麦小麦,我们必定将要承受好收成,光明昭著的上帝,又赐下一个安康福乐的丰年。”

——在这些颂歌或祭祷诗歌中,可以发现“昊天上帝”也简称“天”或“上帝”。体现了先祖先民感谢天赐贤臣,或天赐丰年的情景。

5、哀伤

《诗经·大雅·召旻》:“旻天疾威,天笃降丧。瘨我饥馑、民卒流亡。我居圉卒荒。天降罪罟,蟊贼内讧,昏椓靡共,潰潰回遹,实靖夷我邦„„”

“旻”有“怜悯哀伤”之意,意思是说:“我哀伤是因为昊天上帝突发盛怒,从天威降下丧乱。大饥荒使人肚子鼓胀,人民或死亡,或逃难四方,国土和边疆尽都荒芜,上帝降下了惩罚罪孽的罗网,国中的奸臣盗贼们纷争内讧,昏聩糜烂,谗言乱政,胡作非为,实在是祸害毁坏了我们的邦国家园„„”

——可以发现“昊天上帝”在此也简称“天”。这首周幽王时期老臣的哀歌,抒发的是这位老臣面对废德荒淫、悖逆昊天上帝的君王,日益衰弱的朝政,贤良之士被弃不用,奸佞之臣得势,百姓备受压榨欺凌,农事荒废,饥荒降临,举国逃荒,遍地尸横的状况,内心异常凄苦哀伤的情景。

6、哭诉

《诗经·王风·黍离》:“中心摇摇„中心如醉„„中心如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意思是说:“我心恍惚苦凄凄,我心慌乱如醉酒,我心沉闷如梗塞,知我者说我心里忧伤,不知我者问我有何情求?悠悠在上的昊天上帝啊,这是谁的罪咎呢?”

《诗经·小雅·巧言》:“悠悠昊天,曰父母且,无罪无辜,乱如此幠。昊天已威、予慎无罪。昊天大幠、予慎无辜。乱之初生、僭始既涵。乱之又生、君子信谗。君子如怒、乱庶遄沮。君子如祉、乱庶遄已。„„”

意思是说:“悠悠在上的昊天上帝啊!您称为我们的父母,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罪孽,为何竟遭受这样大的祸患痛苦? 昊天上帝已经降下天威惩戒,到处全是祸患乱象,我省慎检讨,自己实在是无罪无辜。祸乱刚开始滋生,是因为奸佞的谗言尽数被包容放纵;祸乱重复发生,是因为君王越加听信采纳败坏的谗言。君王当初如果怒斥谗言,祸乱就必能够止息;君王如果能任用贤能,祸乱就必能肃清。„„”

——在这首控诉的诗歌中,体现了昊天上帝也简称“昊天”。这首诗歌揭露了君王爱听谗臣巧言,荒废了昊天上帝的律例典章,国势下滑,祸乱滋生,自己心中焦虑如焚,只能向昊天上帝哭诉的情景。

7、感叹

《诗经•大雅•抑》:“„„肆皇天弗尚、如彼泉流、无沦胥以亡„„昊天孔昭,我生靡乐,视尔梦梦、我心惨惨。诲尔谆谆、听我藐藐。匪用为教、覆用为虐。借曰未知、亦聿既耄。于乎小子、告尔旧止。听用我谋、庶无大悔。天方艰难、曰喪厥国。取譬不远、昊天不忒。回遹其德、俾民大棘。”

意思是说:“如今昊天上帝不庇护,就如泉水任凭流,无波无浪都消亡„„昊天昭明全知晓,我一生警醒不敢贪图逸乐,看你(指周平王)整日浑浑噩噩,我就对你谆谆教导,但你却听不进几句话,不但没有当教诲,反而当成玩笑话一般来废弃。若要说你尚无知,你已年岁过半百,哎呀你这悖逆小子,忠告劝勉你全不听,如果听从沿用我的规划,就必定没有什么懊悔,如今昊天上帝正降下大灾难,国家恐怕要倾覆灭亡,灾难已经在眼前,昊天上帝的惩罚是不会偏移出错的,若不回转你那邪僻的德性,就要连带使得黎民百姓一起遭殃了。”

——这是一首老臣卫武公规劝少年君主周平王的劝诫诗。在这首诗中,昊天上帝也被称作“皇天”、“昊天”、“天”。

昊天上帝在《尚书》中也被称为“皇天上帝”,现在北京天坛的神位牌,写的就是“皇天上帝”。“皇天上帝”在古经中又多简称“皇天”。

8、记述

《诗经·周颂·思文》:“思文后稷,克配彼天,立我烝民、莫匪尔极。贻我来牟,帝命率育。无此疆尔界、陈常于时夏。”

意思是说:“后稷有德,效法上帝;教化万民,无人能及;留下农稼,大麦小麦;上帝降命,养育万民;不分疆界,广事农业。”

《诗经·大雅·皇矣》:“帝谓文王:无然畔援,无然歆慕,诞先登于岸。”“帝谓文王„„不识不知,顺天之则。”

意思是说:“昊天上帝告诉文王,不要左顾右盼,不要攀比羡慕,应当径直登临我岸。”“上帝启示文王,不要自作聪明,应当顺从上帝的律法准则。”

——在这些诗歌中,昊天上帝也被简称作“天”、“帝”,且在行文之中,常常可见“天”与“帝”交替使用。

9、劝诫

《诗经·大雅·板》:“敬天之怒,无敢戏豫;敬天之渝,无敢驱驰。昊天曰明,及尔出王,昊天曰旦,及尔游衍。”

意思是说:“要惧怕昊天上帝的震怒,切莫不屑当儿戏;要敬畏昊天上帝的降灾,不要任行妄为。上帝昭昭,能明察你的出入;能知道你的罪衍。”

《诗经·大雅·抑》:“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

意思是说:“„„昊天上帝的法度和旨意,不可妄自揣度,怎么能生厌不自勉呢!”

——在这些诗歌中,昊天上帝也被称作“天”、“昊天”、“神”,体现了古人非常熟练、得心应手的使用这些称谓词。

10、警告

《诗经·大雅·瞻卬》:“天何以刺,何神不富?舍尔介狄,维予胥忘。”

意思是说:“上帝为什么责罚你?神为什么不祝福你?你舍弃了夷狄的大惠,却妒忌我这正直的人,”

《诗经·周颂·敬之》:“敬之敬之,天维显思,命不易哉,无曰高高在上,陟降厥土,日监在兹。”

意思是说:“恭敬吧,恭敬吧!天道显赫不可昧,持守天命不容易。不要以为昊天上帝高远在天边,我们任意妄为没关系,上帝上下往来眷顾着这块土地,日夜在监察。”

——在这些诗歌中,昊天上帝也被称作“天”、“神”。

藉着《诗经》中记载的古事和古人的教训,上古时期亲密无间、浓浓烈烈的“天人关系”,依然可以活画呈现在当世国人的眼前,他们的欢歌笑语,他们的喜怒哀乐,似乎依旧萦绕在耳际。

所以,《论语·为政》记载孔子的话,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意思也就是说,人的心思极容易偏邪,唯有敬畏上帝,顺服上帝的律例典章,才能保守良心道德,时时躬身反省,才有可能“思无邪”,离弃了造天地万物的至高神昊天上帝,离弃了这一活水的泉源,就必然走向邪荡飘摇,走向衰退败亡,这也就是《诗经》的总意。

----道德和律法,都是从昊天上帝而出,离开上帝讲道德和律法,最后必然都沦为虚假、粉饰、欺骗、离道、失德、枉法。

第五篇:浅析 《诗经》与爱情

浅析

《诗经》与爱情

爱情是人类特有的感情,是一种自发的不由自主的情感冲动,同时也是个体的一种自我选择。《诗经》中的爱情诗,热烈而浪漫,清新而纯净,是心与心的交流,是情与情的碰撞。《诗经》中的爱情诗灿若繁星,令人赏心悦目。在《诗经.国风》中的160篇诗作中,有50多篇是直接描写爱情的。《诗经》产生的年代已是我国原始性的地方文化自由发展的时代,因而此期的爱情诗更多地体现出一种自由浪漫的艺术风格,表现男女青年纯真爱情的诗篇大都写的十分淳朴、热烈、率真而健康。

《诗经》中的爱情诗主要集中在《国风》中,以《郑凤》《卫风》里的情诗最为出名。有对爱情执着、魂牵梦萦;《周南·关雎》,《秦风·蒹葭》;有写男女两情相悦、互赠情物;《卫风·木瓜》;也有写遭到家长干涉的《郑凤·将仲子》,也有反抗家长干涉的《王凤·大车》···《诗经》里德爱情诗以深入的观察。细腻的感受,再现了周朝时爱情生活中的世情形态—悲欢离合、酸甜苦辣。子曰;“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而其中的爱情诗简单而执着,是一曲曲清新和美的歌。本文将节选《诗经》中笔者喜爱的爱情诗歌给予浅析。《郑风·溱洧》

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矣。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该诗写的是郑国阴历三月上旬己日男女聚会之事。阳春三月,大地回暖,艳阳高照,鲜花遍地,众多男女齐集溱水、洧水岸边临水祓禊,祈求美满婚姻。一对情侣手持香草,穿行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感受着春天的气息,享受着爱情的甜蜜。他们边走边相互调笑,并互赠芍药以定情。”“涣涣”二字十分传神,令我们想起冰化雪消,想起桃花春汛,想起春风骀荡。春天,真的已经降临到郑国大地!在这幅春意盎然的风景画中,人出现了:“士与女,方秉蕑兮”。人们经过一个冬天严寒的困扰,冰雪的封锁,从蛰伏般的生活状态中苏醒过来,到野外,到水滨,去欢迎春天的光临。而人手一束的嫩绿兰草,便是这次春游的收获,是春的象征。“招魂续魄,拂除不详”,似乎有点神秘,其实其精神内核应是对肃杀的冬气的告别,对新春万事吉祥如意的祈盼。任何虚幻的宗教意识,都生自现实生活的真切愿望。在这里,从自然到人、风景到风俗的转换,是通过“溱与洧”和“士与女”两个结构相同的句式的转换实现的。结构相同的东西可以使人产生由此及彼的对照、联想,因而这里的转换令人觉得顺理成章,毫不突然。(《论语说文》—萧华荣)。诗中不着一个“春”字,却处处透露和洋溢春的气息。春天是恋爱和欢乐的季节,国风的爱情诗多半关乎春天,本篇尤胜。它的艺术表现亦有特色。我们读这篇诗,仿佛是在看电影,开篇是一个全视角的总场景:哗哗流淌的河水边,是无数手拿兰花欢笑的青年男女。紧接着,镜头一转,用了定点视角,将光圈固定在一对青年男女的身上,展现了他们交往的细节过程。接下去又是一个全视角的放大镜头,是无数的“士与女”互赠芍药,定情嬉笑。这样鲜明的画面感,也是诗经作品特有的。后代的诗歌,尤其是近体格律诗定型并成为诗坛主流以来,诗歌里便少了这样鲜活的场景感,也少了浓郁的生活气息。鲜活的场景感和浓郁的生活气息,是国风作品的根本特征。

《邶风·静女》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

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这是一首描写男女幽会定情的诗,把男子等待时的焦虑急躁,女子的几分调皮几分逗趣的情景写得活灵活现。“静女其姝”,初看不过是写一个少女的美丽,然而细细想来,“静”和“姝”两个字富有暗示性,它告诉我们:美丽的少女在这个美丽的季节一定会有美丽的故事。第一章用赋的手法,写得生动活泼,趣味盎然。一对年轻的恋人,相约于城角。姑娘先到,故意躲藏起来捉弄他。小伙子因为迟到已经心急如焚,明明看到姑娘的身影在城头一晃,转眼之间竟然不见,不禁坐立不安,抓耳挠腮。这一段情节写得精彩极了,整个场面没有安排一点声音,通过具体的动作描写,让人隐隐地听到两颗炽热的心在狂跳,火热的爱情在燃烧,真是无声胜有声。第二章写男青年在等待中想起姑娘那么漂亮,送给自己的“彤管”那么好看,令自己陶醉。第三章写男青年又想起姑娘送给他的“荑”,既好看又奇异,自己特别喜爱,因为其中蕴含姑娘相赠的情意。这荑草是美丽的她跋涉远处郊野亲手采来的,物微而意深,一如后世南朝宋陆凯《赠范晔》诗之“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重的是情感的寄托、表达。作者没有明写小伙子对姑娘的热恋,却通过对礼物的喜爱间接的表达了小伙子的感情。“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对礼物的喜欢是因为它是恋人赠与,拿到礼物就大喜过望,对人的爱慕就不言自明了。

这个美丽的爱情故事,有的只是那种纯而又纯的两情相约,没有一点私欲,和现代人赠送爱人黄金首饰等相比,他们的爱情故事里的“荑”那么美,似乎闪耀着七彩的光芒。可以说,《邶风.静女》正是以它没有曲折而又感人的故事,塑造了那个热烈而淳朴的男青年形象,也向我们展示出了那个美丽纯洁的静女形象。车尔尼雪夫斯基说:“任何事物,我们在那里面看得见依照我们的理解应当如此的生活,那就是美的;任何东西,凡是显示生活或使我们想起生活的,那就是美的。”(《生活与美学》)我国古代劳动人民在劳动中创造出的《邶风.静女》,向我们展现它独特的美。《周南·桃夭》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这是一首祝贺女子新婚的诗,但不象一般贺人新婚的诗那样,或者夸耀男方家世如何显赫,或者显示女方陪嫁如何丰盛,而是再三再四地讲“宜其家人”,要使家庭和美,确实高人一等。《桃夭》篇的写法也很讲究。看似只变换了几个字,反复咏唱,实际上作者是很为用心的。

全诗分为三章。第一章以鲜艳的桃花比喻新娘的年青娇媚。这也是中国诗歌史上第一次用花来比作美人。自此以后,用花特别是桃花来比作美人的更是层出不穷,如魏阮籍《咏怀诗》之十三:“天天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唐崔护《都城南庄》:“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宋陈师道《菩萨蛮》词:“玉腕枕香腮,桃花脸上开。”等。这里所写的是鲜嫩的桃花,纷纷绽蕊,而经过打扮的新嫁娘此刻既兴奋又羞涩,两颊飞红,真有人面桃花,两相辉映的韵味。诗中既写景又写人,情景交融,烘托了一股欢乐热烈的气氛。这种场面,即使在今天我们还能在农村的婚礼上看到。第二章则是表示对婚后的祝愿。桃花开后,自然结果。诗人说它的果子结得又肥又大,此乃象征着新娘早生贵子,养个白白胖胖的娃娃。第三章以桃叶的茂盛祝愿新娘家庭的兴旺发达。以桃树枝头的累累硕果和桃树枝叶的茂密成荫,来象征新嫁娘婚后生活的美满幸福,真是最美的比喻,最好的颂辞!朱熹《诗集传》认为每一章都是用的“兴”,固然有理,然细玩诗意,确是兴中有比,比兴兼用。全诗三章,每章都先以桃起兴,继以花、果、叶兼作比喻,极有层次:由花开到结果,再由果落到叶盛;所喻诗意也渐次变化,与桃花的生长相适应,自然浑成,融为一体。

诗人在歌咏桃花之后,更以当时的口语,道出贺辞。第一章云:“之子于归,宜其室家。”也就是说这位姑娘要出嫁,和和美美成个家。第二、三章因为押韵关系,改为“家室”和“家人”,其实含义很少区别。古礼男以女为室,女以男为家,男女结合才组成家庭。女子出嫁,是组成家庭的开始。朱熹《诗集传》释云:“宜者,和顺之意。室谓夫妇所居,家谓一门之内。”实际上是说新婚夫妇的小家为室,而与父母等共处为家。今以现代语释为家庭,更易为一般读者所了解。本篇语言极为优美,又极为精炼。不仅巧妙地将“室家”变化为各种倒文和同义词,而且反覆用一“宜”字。一个“宜”字,揭示了新嫁娘与家人和睦相处的美好品德,也写出了她的美好品德给新建的家庭注入新鲜的血液,带来和谐欢乐的气氛。这个“宜”字,掷地有声,简直没有一个字可以代替。

《周南·卷耳》 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嗟我怀人,寘彼周行。陟彼崔嵬,我马虺隤。

我姑酌彼金罍,维以不永怀。陟彼高冈,我马玄黄。

我姑酌彼兕觥,维以不永伤。陟彼砠矣,我马瘏矣。我仆痡矣,云何吁矣!

《诗经·周南·卷耳》讲述一个在采卷耳的女子思念远方出征丈夫的故事,它以水墨式的画面描写了一对夫妻“中国式的思念”。一个思妇勾勒出千百年来中国真情洋溢的经典思念,为后来文人描写情感奠定了阴性的基础。

《卷耳》四章,第一章是以思念征夫的妇女的口吻来写的;后三章则是以思家念归的备受旅途辛劳的男子的口吻来写的。犹如一场表演着的戏剧,男女主人公各自的内心独白在同一场景同一时段中展开。诗人坚决地隐去了“女曰”、“士曰”一类的提示词,让戏剧冲突表现得更为强烈,让男女主人公“思怀”的内心感受交融合一。首章女子的独白呼唤着远行的男子,“不盈顷筐”的卷耳被弃在“周行”——通向远方的大路的一旁。顺着女子的呼唤,备受辛苦的男子满怀愁思地出现;对应着“周行”,他正行进在崔嵬的山间。

一、二两章的句式结构也因此呈现着明显的对比和反差。第三章是对第二章的复沓,带有变化的复沓是《诗经》中最常见的章法结构特征,这种复沓可以想象为是一种合唱或重唱,它强有力地增加了抒情的效果,开拓补充了意境,稳定地再现了音乐的主题旋律。第四章从内容分析仍是男子口吻,使用的是单行章断的表现手法。这类手法是合唱形式的遗存,可以想像这是幕后回荡的男声合唱。其作用是渲染烘托诗篇的气氛,增强表演的效果。《卷耳》的语言是优美自然的。诗人能够熟练地运用当时的民谣套语。《周易·归妹三·上六》:“女承筐,无实;士刲羊,无血。“”女承筐,无实”正与《卷耳》首句“采采卷耳,不盈顷筐”对应。把民谣用作套语,像一个套子一样放在诗章句首,为诗奠定韵脚、句式的基础和情感思绪的习惯性暗示,这是《诗经》的起兴手法的一例。全诗的最后是以一种已类化的自问自答体收场的:“云何?吁矣!”它既是对前两章“不永怀”、“不永伤”的承接,也是以“吁”一字对全诗进行的总结,点名“愁”的主题,堪称诗眼。

怀人是世间永恒的情感主题,这一主题跨越了具体的人和事,它本身成了历代诗人吟咏的好题目。《卷耳》为我国诗歌长河中蔚为壮观的一支——怀人诗开了一个好头。其深远影响光泽后世。如后来的张仲素《春归思》、杜甫《月夜》、王维《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元好问《客意》等抒写离愁别绪、怀人思乡的诗歌名篇时,都可以回首寻味《卷耳》的意境。《陈风·月出》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张若虚《春江花月夜》)如果我们把这里所说的“人”理解为审美的人,把这里所说的“月”理解为人的审美对象的月,那么是谁第一个用含情脉脉的审美的眼光观照月亮?是谁第一个在这冰冷的自然之物中发现了温情的诗意?是谁最先把它从“远在天边”拉到“近在眼前”,贴近人们的心灵?就作为审美意识的载体和结晶的文学作品来说,应是这首《月出》的作者。

每首诗都有自己的意境,自己的情调。中国古代咏月的诗篇真是积案盈箱,汗牛充栋,比如《古诗十九首》的“明月何皎皎”、“明月皎夜光”,初唐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以及李白的《古朗月行》、杜甫的《闺中望月》,等等等等,不管它们如何变换着视角,变换着形式,变换着语言,但似乎都只是一种意境,一种情调,即迷离的意境,怅惘的情调。这种意境与情调,最早也可以追溯到《月出》。

是的,《月出》的意境是迷离的。清代方玉润《诗经原始》说它“从男意虚想,活现出一月下美人”。诗人思念他的情人,是从看到冉冉升起的皎月开始的。也许因为月儿总是孤独地悬在无垠的夜空,也许因为它普照一切,笼盖一切,所谓“隔千里兮共明月”(谢庄《月赋》),月下怀人的作品总给人以旷远的感觉。作者的心上人,此刻也许就近在咫尺,但在这朦胧的月光下,又似乎离得很远很远,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李白《长相思》)。诗人“虚想”着她此刻姣好的容颜,她月下踟躅的婀娜倩影,时而分明,时而迷茫,如梦,似幻„„

《月出》的情调是惆怅的。全诗三章中,如果说各章前三句都是从对方设想,末后一句的“劳心悄兮”、“劳心慅兮”、“劳心惨兮”,则是直抒其情。这忧思,这愁肠,这纷乱如麻的方寸,都是在前三句的基础上产生,都由“佼人”月下的倩影诱发,充满可思而不可见的怅恨。其实这怅恨也已蕴含在前三句中:在这静谧的永夜,“佼人”为何月下独自地长久地徘徊,一任夜风拂面,一任夕露沾衣?难道不是也在苦苦地思念着自己?这真是“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春江花月夜》)!

与迷茫的意境和惆怅的情调相适应,《月出》的语言是柔婉缠绵的。通篇各句皆以感叹词“兮”收尾,这在《诗经》中并不多见。“兮”的声调柔婉、平和,连续运用,正与无边的月色、无尽的愁思相协调,使人觉得一唱三叹,余味无穷。另外,形容月色的“皎”、“皓”、“照”,形容容貌的“僚”、“懰”、“燎”,形容体态的“窈纠”、“懮受”、“夭绍”,形容心情的“悄”、“慅”、“惨”,在古音韵中或属宵部韵或属幽部韵,而宵、幽韵可通,则此诗可谓一韵到底,犹如通篇的月色一样和谐。其中“窈纠”、“懮受”、“夭绍”俱为叠韵词,尤显缠绵婉约。其实,这些词意的细微差异现在已很难说清。后人连篇累牍的解释,坦率地说,未尝没有望文生义、强作解人之嫌,当然这也是不得已的事。如今我们应当而且只能根据全诗的意境和情调去心领神会。不过这也恰巧可以发挥我们的想像,填补时间的变迁所造成的意义空白。

望月怀人的迷离意境和伤感情调一经《月出》开端,后世的同类之作便源源不断,焦竑《焦氏笔乘》说:“《月出》见月怀人,能道意中事。太白《送祝八》‘若见天涯思故人,浣溪石上窥明月’,子美《梦太白》‘落月满屋梁,犹疑见颜色’,常建《宿王昌龄隐处》‘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王昌龄《送冯六元二)‘山月出华阴,开此河渚雾,清光比故人,豁然展心悟’,此类甚多,大抵出自《陈风》也。”姚舜牧《重订诗经疑问》也说:“宋玉《神女赋》云:‘其始进也,皎若明月舒其光’,正用此诗也。”他们举出的例子,只是其中一部分罢了。而这些滥觞于《月出》的望月怀人诗赋作品,总能使我们受到感动与共鸣,这也正如月亮本身,终古常见,而光景常新。

柏拉图说,“爱神是我们的领袖和舵手”。爱情诗人类美好向往与憧憬,可以说爱情诗人类远远相传的纽带。《诗经》里的爱情诗突出表现了人们追求爱情的勇敢和执着,写出了间清纯、浪漫的爱情。在摇晃千年的爱情画廊里,我随之喜,随之悲,随之醉、随之舞。让笨拙的文字见证古典爱情的伟大,描绘那闪闪发光的古朴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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