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烦恼轻如鸿毛美文
Athena是一个忧郁的女人,因为爱人于婚前不幸去世,所以天天以泪洗面。香港正值雨季,外面日日下着雨,劳累了一天的Athena一动不动地蜷缩在浴缸里,任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来。如果眼泪落在浴缸里的声音听得到的话,那么它们正好与屋外的雨滴组成一支悲伤的交响曲。時光在Athena面前变得无比漫长,因为刻骨的思念长得似乎没有止境。
一名折翼的天使跌落到她家的天台上,成为爱人逝去后,第一位打扰她的不速之客。天使有一对巨大的翅膀,其中一只伤势严重。Athena只好暂时中断思念,为天使包扎伤口。天使的伤口看上去很严重,而她的伤口看不到。所以在照料天使的日子里,她仍然与外界疏离。
然而,一个新生命的到来,意味着在她面前打开了一扇新的窗。天使的状态与她的截然相反,即使负着伤,也活泼快乐。他跟她讲天空的故事,告诉她,当天空之门打开之时,便是他离去之际。她问天使她思念的人在天空的哪个位置,并且要天使将一个代表思念之情的有着薰衣草香味的气球带给对方。
天使的伤势逐渐好了,天空之门也将打开,离别的日子到了。很多人没有见过这么富有生机和希望的离别。一个将回到日思夜想的天空,一个将获得魂牵梦萦的答案。天使飞起来,Athena追出去,她闻到了薰衣草醉人的香气,看到她送出去的气球落在云海中的一棵树上。
那一刻,发自内心的微笑盈满了Athena的脸庞,她知道了思念的人在哪里,获得了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Athena由陈慧琳饰演,《薰衣草》这首歌也是她唱的。同名电影可谓是同名歌曲的答案,即当一个人陷入低谷时,帮助他人,可以让困境中的自己发现自身的力量,从而重新燃起自信,甚至还可能于付出的过程中获得新的感悟。
烦恼,不过是暂时的过不去和一段时光里的情绪使然,让自己走出低谷的好办法,便是将烦恼变成烛焰,照亮他人,同时也照亮自己。“有什么好烦恼?拿来燃烧,就会轻于鸿毛”,不仅烦恼会轻于鸿毛,个人天地也将豁然开朗。
第二篇:烦恼美文
人若喜欢自寻烦恼,必能如愿以偿。
世上有很多事,是怎么求也求不到的;有不少事,是经过一番努力之后,求得到和求不到的机会参半;有一些事,大抵是可以求得到的;还有许多事,只要去求,必然可得。自求烦恼,便是其中之一。
求快乐难过登天,求烦恼易如反掌。人要自寻烦恼起来,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譬如说,到处去打听人家在背后怎么说自己啦。又譬如说,拼命去打听他人的秘密啦。再譬如说,和自己全然没有关系的事,硬要插一脚进去……在人类的行为之中,自寻烦恼这一项总行为之下,分类之多,一万本书也写不完。
照说,烦恼要来,推开唯恐不及,怎么会自己去把烦恼找了来呢?不是太笨了吗?理论上是这样,事实上却大不相同,几乎每一个人都在自寻烦恼。粤语中有一句相当粗俗却极传神的歇后语,形容自寻烦恼的人,曰“捉虫入屎窟”。不必三省,人人不妨日省己身一次:今日曾自寻烦恼乎?
自省的结果,不必公开。
第三篇:生命之轻如鸿毛
生命之輕如鴻毛
——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有感
会计学院 陈辰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以下簡稱《不》),是我繼《玩笑》和《好笑的愛》之後所讀的第三本米蘭·昆德拉的著作,讓我感到非常偶然的是,不同於《玩笑》政治大背景下的沉重以及《好笑的愛》嚴肅背後的輕盈,《不》所講述的故事與人,正巧就徘徊於輕與重之間,但米蘭·昆德拉直到最後也沒有給出明確的答案。事實上,隱藏在輕與重背後的,是更多的疑惑與問題:靈與肉、愛與性、背叛與忠誠、超脫與媚俗„„四位主人公在這一對對的矛盾中或堅定或沉浮,在生命最終歸於虛無的時刻,故事結束了,一切都留給了我們讀者。《不》中最貼近“輕”的,是薩比娜,一個徹底的反對媚俗的背叛者,比起弗朗茲正義的忠誠,她更愛湯瑪斯,雖然前者是她“見過的最好的人”。但即使如此,薩比娜依舊沒有完全擺脫媚俗,當她和湯瑪斯在畫室中做愛的時候,她帶著一頂古老的禮帽,那是他哥哥霸佔父親所有遺產後留給她的份額,於是過去的時光和男性的強權以堅硬、過時的禮帽的形式強姦了她——她對湯瑪斯命令式的性愛以及在馬桶上排便的性幻想所造成的性亢奮讓她活在不真實中,換言之,她與湯瑪斯做愛的時候不自覺地活在了媚俗中,並享受之。當弗朗茲不解其意地將禮帽——代表著“過去”對她的強暴,類似于米·昆在小說開頭所說的女性對承受男性身體的渴望——摘走時,超脫與背叛又回來了,薩比娜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弗朗茲。相對於薩比娜,弗朗茲的忠誠是極為沉重的,他背負著這一切尋找忠誠的意義,直到最後,他自以為為了女神薩比娜而奮鬥的“偉大的進軍”變成了一出讓他也覺得媚俗的鬧劇,被歹徒襲擊後彌留之際時,才意識到他真正的真實在他那戴眼鏡的女學生中。
詮釋“輕”與“重”兩者的是湯瑪斯和特雷莎,一個堅信“性友誼”原則的靈肉分離的二元論者和一個堅持性愛統一的靈肉合一論者。事實上,特雷莎對靈肉統一的追求更傾向於靈對肉的超越——一種對母親肉體集中營理論乃至於肉體本身的否定,以至於當她面對湯瑪斯而肚子咕咕叫時,她羞愧得幾乎要哭出來了——此時她母親當眾放屁的形象悄悄地浮現在了她的心裡,而湯瑪斯把這個“草筐裡順水漂來的孩子”抱在懷裡的時候,愛情產生了:對於特雷莎,湯瑪斯的懷抱將肉體一切有悖於美好靈魂的東西都被包容了,而對於湯瑪斯,一種並非來自於性而是女性主體的渴望,使之與她共勉,而打破了情人的界限。
湯瑪斯在“輕”與“重”的遊走是最為複雜的,他的生活起伏於政治與性愛兩者,從頗有聲望的醫生到被撤職,成為清潔工,從擁有眾多情人到愛上特雷莎,然後離開她進行無止境的性冒險,此中湯瑪斯不斷地在“重”中尋找輕以追求自由,又在“輕”中製造重以賦予自己意義;而特雷莎經歷了一次失敗的豔遇後,靈的力量統治性地回到了肉體中,終於兩人在田園生活中走到了一起,也走向了生命的終結。
當命運以牧歌般的旋律響起時,一切都明晰了:輕與重、靈與肉、愛與性、背叛與忠誠、超脫與媚俗,這一切都不再是一種對立的概念,在命運終結的時候,在卡列寧的微笑中,這些都成為了微不足道的“偶然”選擇,而在選擇背後的虛無的命運洪流,才是真正的“非如此不可”。
第四篇:人生烦恼美文[最终版]
人生在世,又怎么会没有烦恼呢?
不过是从小小的烦恼累积到更大更多的烦恼。小时候烦恼得不到想要的玩具。读书时烦惱得不到更高的分数、更好的名次,步入社会后烦恼的事情更多,小到每日柴米油盐,大到未来人生规划,好像处处都存在焦虑。步步都需要担心。烦恼也像膨大的面团,在慢慢发酵。
小时候会肤浅地认为,要是成了百万富翁,想要的一切都唾手可得,应该就没有烦恼了吧。再长大一点就在幻想,变成大人了,有了自由的空间,可以买想要的东西、去想去的地方、过想过的生活就没有烦恼了吧。而等到自己真的一只脚迈入大人的世界后,才发现最渴望回到的却是童年。从十几岁少年时开始听的乐团于前些日子推出了新专辑,有一首歌把人生历程比喻成一家公司的各个部门,中间有几句歌词写道:“公司渐渐变化/组织慢慢扩大/有时无法招架/有点骑虎难下/人生有限公司/还加班还没回家/你曾停下过吗/你曾怀疑过吗/就算你有想法/你也没有办法/人生无限问题没有解答。”遇到那么多无解的难题,要怎么办呢?这个命题抛出,听者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而你有想过。一个没有烦恼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吗?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想做的事情也轻而易举就能做到,没有种种失败遗憾,一切都是顺风顺水,人生变得轻而易举。这样的人生你想要吗?
仔细想想,太过顺遂的人生好像失去了很多乐趣。没有了面对烦恼时的不知所措和慌张,也没有了努力中的紧张和不安,没有烦恼的未来似乎也少了一些期待。正是因为经历了苦涩,成果才会显得甘甜。面对人生无解的烦恼,鼓足勇气去面对去解决,也学习接受失败,正因为有所经历,才有收获,这不就是人生旅程的意义吗?
没有怪兽阻挡。不需要花费时间的游戏关卡有什么乐趣?总是在与烦恼搏斗着,就像游戏中过关打倒怪兽的勇士一样闯入人生的下一个阶段。
我们终将这样长大。
第五篇:人生烦恼折腾来美文
徐志摩曾经感慨:“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现在有更多的人感叹:“我不知道人到底如何去做。”这个年代喧哗、浮躁,充满着太多的变数,挑战着人的承受力,也挑战着人的想象力,常常使人猝不及防。人,一路折腾,将岁月冲刷得面目全非。
一路走来,有人折腾得风生水起,有人折腾得一帆风顺,有人折腾得得心应手,但更多的人把生活折腾得一塌糊涂。生活是丰富的,成长是曲折的。曲折的前行中蕴含着无限的美好,让人心惊肉跳的磨难其实也常常隐藏在这看似美好之中。
人本来是简单的,是因为折腾才复杂。人活在当下是现实,活出自我才风光。但更多的人注重为“脸”争光,过于在乎,决定着只能活在别人的眼睛里。许多简单的事情,如今却左顾右盼,踌躇不前,反复折腾,人为地搞复杂了。做人简简单单,清清白白,我就是我,身随心动,想说就说,想做就做。围着别人的眼光生活,越折腾,越复杂。
人本来是轻松的。因为折腾才沉重。你当失老板、发大财。我再怎么也要争取发大财,不能比你少。你坐奥迪,我不能乘别克;你住别墅,我住豪宅;你上电视,我上广播;你小有名气,我名气不小;你老婆沉鱼落雁。我夫人天姿国色;你小孩上重点,我小孩到特教班。这一较劲,不甘落后,就得折腾。在某种程度上毫无意义。这一不服气,显然不能不沉重。明明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折腾自己、作践自己、为难自己。
人本来是自如的,因为折腾才别扭。“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自己明明点了一大桌子菜,也会不由自主地望邻桌几眼。奋斗、忙碌、奔波、操劳一辈子,不断折腾,回首时却觉得灵魂迷离,剩下一副臭皮囊。折腾的人生是别扭的人生,别扭的人生是失败的人生。自如才自乐,自乐才快活,一路追赶是为了什么?因为太折腾了,不小心把灵魂落在了后面。
也许有人还在折腾,也许许多的折腾已经破灭,也许折腾得伤痕累累,还在经受现实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