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睡了吗的杂文随笔
“枫,睡了吗?”
微信上跳出一条信息,一个熟悉到陌生的人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睡了!”正在看文章的我火速回了两个字过去,我以为他不会再发信息过来。没曾想,过了两分钟后,我又收到一条:“你在听歌,还是在看书呢?”
“我在梦里乐逍遥呢!你走开!”我快速手写一条信息,点击“发送”。
其实,这一刻的我耳朵里正在听着略带伤感的音乐,读着夹杂卑微气息的文字,脑子里正在勾勒着一个伤情的故事画面:公主落难了,她正满心期盼着她梦中的王子来迎救她。一不小心,我变成了那位可怜惜惜的落难公主,而我的王子却一心想要杀死我,以此来得到我那一颗能保持长生不老之躯的?。我知道真相后,一个劲地流泪,撕心裂肺地哭泣着,直到将自己哭晕过去。如果我晕过去了,坏王子就杀不死我。他命人用凉水欲将我泼醒了,可是呢,我在梦里已遇见了我的另一位爱护我的王子……
深夜是个极其珍贵的时间段,我一直喜欢着。我喜欢夜的冷漠,喜欢夜的疯狂,喜欢夜的畅快,喜欢夜的孤独。相较于白天,我偏爱于深夜多些。
记得不久前的一些日子,我因故在家整整呆了一个半月,白天都是拉上窗帘,蜷缩着不堪入目的身躯,躲在白天的“黑色的夜里”。我弱弱地潜伏在沙发的角落里,观看着那些令我或惊心动魄或泪流满面的电视、电影情节。而每当一天的黑夜真正来临时,我就像一只见不得光的过街嫌疑犯,怀揣着对这世界最后一丢丢的眷恋,披头散发地行走在微弱的路灯下,寻找别人口中说的“安全感”。
那一刻的我,犹如一俱行尸走兽,没心没肺地行走在生命的最边缘。穿梭在深夜喧嚣的大排档中的我,一手提着酒瓶,一手夹着白烟飘渺的香烟,胡乱地为自己放肆的行为找寻着种种拎不上桌面的理由。
当我瞧见,我已成功地引来路人的指指点点。说实话,那一瞬间,让我很享受:有人在意我了,有人在意我了,多好呀!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这样胡乱地回着信息。”他又发了一条信息过来。
“我不知道。”我心底“咯噔”了一下,就点了发送。
“不知道就算,好好睡觉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发信息给你干嘛?我三百六吗?”他的语气有些生硬了。
“好好,我就一个二百五。看,你骂人都是拐着弯的骂我。”
每每天亮之时,我总会有一种冲动:想掐死自己,或把自己丢到深水沟中淹死。我上网把我的众多状况输入搜索栏,想得到一个“我生病了”的自我安慰的借口。可是在我左挠挠头,右挠挠头的焦急等待中竟然没找到我想要的借口,我被这样的自己给吓愣住了。原来,我这是心病!心病属绝症,也属无法医治的重大疾病。
“我生病了。”我想了想,将我的症状告诉给了他。
“咋了?不会是想我想的吧?”我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他满满的得意。
“我呸!我想你?你要不要别这么搞笑!”我想象着他被我骂的一身是伤的模样。
“好好好,你不想我,你不想我!那我告诉你一件事,我想你了。”
“Gun一边去!”我丢掉了手机,一头栽进了沙发上的靠垫中。
我哭了,哭得很伤心。整个屋子里,飘荡着我一声又一声的哭泣声,感觉好冷好冷……
“小枫,起床啦!领导让你打扫卫生去!”一声刺耳的叫喊着,惊得我差点跳上办公桌。
“知道啦!那么大声,你有病啊!”我扯开了嗓门,喊破了这尘世间最后一层面纱——犯贱!
第二篇:长大了吗杂文随笔
大学开学十天了,只有各种七零八碎的事情填充我军训间隙可怜的时间时,才不会觉得“啊,大学也就这样”。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一张白纸,也就没那么容易像小时候那样迅速熟悉起来。宿舍里的闲聊一直在尬聊的边缘徘徊,一旦越过那可怕的尴尬界限,大家都迸发出默契一齐停止。交换的各种信息更像是与陌生人毫无负担的宣泄。我真的认识你们了吗?
院楼、设施、课表,要学北大版高数的我觉得和高中差不多嘛,就是比那时候面积大了、晒得多了,甚至还没有那时候的设施好呢。
诶呀,其实现在感受到的最有收获的,HF已经交给我了啊。就是要包容所有和自己不一样的人、事、想法。
最惊喜的大概是果然大家都是更积极主动的人。这其实也很好理解,资源是有限的,更主动表达就有可能获得更多的机会。那么,你能更大胆、更主动吗?或者说你真的要更大胆、更主动吗?
我们真的已经长大了。
第三篇:这下你满意了吗杂文随笔
我是个谦虚慎行的人,我最怕的是自己给别人带来麻烦,最喜欢的是能给他人带来快乐。每周我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周末倚在作文班的门边,看着那些孩子们依次过来,我迎接着他们的眼神,把最纯真的微笑传递给他们……
但是,生活注定不会让人永远这样安详下去,所以总有这样那样的人和事,想介入别人的思想或者生活中。我自小就知书达理,成人后又深服王守仁“知行合一”的道理,深知“逢文王兴礼乐,遇桀纣起刀兵”的古训,更睇透“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刀枪”的现实主义理论,所以我在尊重别人的基础上,也在渴望着别人尊重我。可是,若是别人不知道深浅,不知道尊重我呢?我将怎么办?
伟大的哲人告诉我们: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然,我不认为对我无礼的都是敌人,但他们或者可称为“垃圾人”。垃圾人是不分年纪的,也不分身份,更不论亲疏厚薄的,他们做的事可以让我忽略了所有背景,可以让我心安理得地把他们打扫到生活中的垃圾袋中,静待时光将他们自动清除,或者,于我于他们,都是一件很自然而然的事。
就如我们的日子天天会产生垃圾一样,仅仅上周,我就遇到了N个垃圾……
垃圾一:某些作者。朋友办了一家刊物,我负责校对。收到了N多垃圾稿和人情稿,我不觉得意外,刊物办得艰难,有人出力有人出钱,垃圾点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一些在校老师,在文中很自豪地特意点明了自己的身份:或是班主任,或是初中老师,几千字的小稿错误处达上百,“的、地、得”几乎没有一个是对的。最终我忍不住在采稿论坛骂脏话,“你们这些祸国秧民的贼子,你们将祸害多少学生,你们还要不要脸!”骂完后,朋友委婉地说,一些作者不懂基础语法也正常,作品看得过去就行。我拒理力争,普通作者可以连名都写错,但是一个老师不能这样无耻,因为他们后面是一代代的学生……再说,他们的东西,真的可以过得去吗?请你告诉我?哦,原来有些垃圾需要我发疯,否则总有人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下,你们满意了吗?
垃圾二:某些作家。认识了省作协的一个会员,弄了个闪小说协会。说实在的,我认为把小说写死的就是绝句小说和闪小说。绝句小说基本上不会说人话,云山雾造地扯犊子,弄了一堆中国人看不懂外国人不明白的东西,然后让读者生死两茫茫。闪小说篇幅所限,只能一个故事核一竿子杵到底,固然有几篇亮点,但是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看头知尾,作品之间套路重复极为频繁。但是,存在就有合理性,咱也不好妄作评议。偏偏这位认识我的作家办了个闪小说群,在没经我同意的情况下拉我进去了。由于经常在《小说月刊》上同期露面,我也就进去打个招呼,但我极讨厌强制性地拉人进群,正准备找个理由退出去。忽然,一位姓边的老作家发了一句话:“非黑龙江闪小说会员,不要拉入!”哟嗬,还有这么没礼貌的人?老边头是不是以为文人都应该是文质彬彬的,都应该忍受着各种老家伙的倚老卖老的,却没有料到他遇到了一个富有激情和正义感的人。来而不往非礼也,当时一句脏话砸过去,老边头懵了,为啥骂人啊?我答:“因为你长得磕碜。”随即,退自己的群,让别人郁闷去吧。拉人的朋友QQ留言说,老边头是老前辈了,不该这样。我却觉得,老而不死方为贼,不能以人老为借口而恣意妄为。如果说人老了做什么都可以原谅,那他们杀人放火都不必管吗?老边头企图伤害纯洁善良的我,结果是让心理颇为强大的我痛斥了,如果换作一个心灵脆弱的人,被老边头一句话伤害到文字梦破碎,伤害到绝望自杀了,那么他的行为又当如何注解?有些人,站在人生旅途的某一站点,就等着我去深鞠一躬;而有些人,站在人生旅途的某一站点,就是在等着我去谩骂,现在应该问问老边头,这下,你满意了吗?
垃圾三:某些家长。周六有家长给我报喜,她给介绍了一位学生,在班级里是第一名,想来我这里学作文。我当然非常感谢家长对我的信任。随即她说了,该学生家长是位教师,打算下午先来听我的课,然后再决定报名。我回给她信息:在这座小县城里,我的课只能讲给学生们听。若是成人,只有我听别人讲课,不存在别人听我讲课,因为她们不够资格。若是她敢“突然袭击”,她的结果只有一条:请她出去!若是你想让我给她留面子,那么就告诉她,对待一个天才作家,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应该是个什么态度。家长很震惊,半天回了一句话,你随意就好。但我相信,她会把我的态度转达的。果然,下午那位想听课的家长来了,小心翼翼地跟我说话。我的态度一如既往地直接而客观:想来听课,让学生下堂课来,家长请自便。对方一直赔着笑,表示她水平很低,待业几十年,今年才分配到小镇临时当了老师。这个态度,我觉得亦是客观,我没骄傲,她也没谦虚。况且,我实实在在不想做个狂傲的人,但是,我更不能妄自菲薄,不想因为缺乏自信而误了我的学生,客观地讲,我就是本地有史以来最好的作文老师。家长如果有本事,自己在家教;如果没本事,不好意思,请你们尊重有水平的老师。最后她决定让孩子来听课,这下,她该满意了吧。
垃圾四:某些亲属。老姨得了重病,我一直积极地贡献着当外甥的义务。虽然母亲三十四年前就过世了,虽然老姨对我没什么造就,但她小时候看过我,她是我姨。老姨的儿子小我一旬,今年三十四岁了,记得我们的生日是同一日,但是,我已经十五年没有见过表弟了,彼此也没有任何来往,包括电话号码也没有。蓦然,6月4号下午他加了我微信,我当时是挺开心的。结果表弟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替他写商务营销论文。我实话实说,老弟,大哥是写小说故事杂文的,营销的事是隔行如隔山,我没有这个能力。而且,我已经几周没有休息了,我很累,到现在还在给刊物校稿,所以帮不了你。但是希望你下次回来,能来这看我,我们兄弟团聚,畅饮一番。按理说,我这番话发自肺腑,至亲关系,我怎么会推诿扯皮?但他随即发了一溜的图片,让我按图片来写。我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校稿正急,从凌晨两点开始已经工作十个小时了,请他理解。我关了微信,继续手头的工作,到了晚上,我头昏脑涨地刚刚躺下,他的信息又过来了,催我赶紧完成。我当时就要删除他,妻子在旁边拦着,说这样对老姨的面子上过不去。我觉得这番言论很匪夷所思,面子是属于双方的,人家没给我面子,我哪来的面子还给人家?十五年没联系了他连半句问候都没有,第一句话就是强人所难,第二句第三句依旧强人所难。我难道是死人吗?去看死人还得烧张纸呢!我举手拉黑了他。事后冷静下来,我知道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对某些垃圾人抱有幻想,我压根就不该加他;我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拉黑了他,拉得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对于一个垃圾人而言,他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尊重我,他连起码的人味都没有,那么,我还要违背自己的意志留着他吗?只是不知道,这下,他满意了吗?
唉,足不出户,一周还能遇到了这么多人和事!我为世人一大悲--大家在面临诸多垃圾人的时候,要有多么大的耐心才能做到忍受啊!我或者无法让所有人都满意--这点可能永远也做不到,但我会力争让自己心安,让我有更阳光的心态去面对我的学生们。放心吧,我会把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笑容,留给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孩子们!有个朋友曾说,上帝给我关上了成人的这道门,却给我打开了孩子的这扇窗。这句话我喜欢,于是想问问自己:这下,我满意了吗?
第四篇:今天 你被鄙视了吗杂文随笔
一大早,看了一篇文章。关于鄙视链的,文章写得挺好。
文章充满了怒气,因为他的孩子无法在北京上学,尽管他本人的公司在北京能够交得起八千万的税。也就是说,他认为他为北京贡献了很多,所以他的孩子要在北京上学,因为上不了,就在这里怒骂:北京在他眼里就是xxx。最后,又出来道歉,因为他不了解外地孩子在京上学的条件。其实,都可以在北京上学,只要证件齐全。
我想,他是因为太想让孩子在北京上学,太心切,没有去了解,不问青红皂白。反过来说,按照目前北京的政策,就算小学初中在北京读了,高中不是还要回老家考试吗?到时候,生活环境、学习环境等等因素,孩子能适应吗?
据我所知,外地的学习压力好像更大吧?同样的学校,分数也要比北京的高出很多才行。说到分数,很早就有人吐槽北京学校的分数,也听过很多人这么抱怨:“当初我分数多少多少才进了北京的学校,一看,北京人(分数)才多少多少……北京这破地方,还不如我老家干净、空气好。”其实何必这么抱怨呢?你可以不考北京的学校啊,你可以选择一直在老家挣钱养家过日子啊,生活了这么久,怎么又骂上养你这么年甚至半辈子的土地了……
这让我想起一个词:以怨报德!也就是说,大气的北京,首先已经包容了你的背弃,背弃生你的父母,许可你来这里折腾,来这里学习,来这里生活,来这里赚钱,怎么反过来又骂上养你的第二故乡~北京了呢?就算你的孩子因为各种原因不能在这里上学,也是应该情有可原,毕竟,北京容量有限。北京就这么大地方,如果全国的人口都挤来北京,也不太现实吧?我身边有很多正能量的外地朋友,他们靠自己在北京买房买车娶妻生子,牢牢的把根扎在了这里,继续为自己所选择的生活买单。在北京生活的每一个人都不容易,努力工作努力生活得好一些,争取让父母也来北京享福,这样的心态才是最正确的。而不是北京包容了你,你又来骂北京没有给你更多……
按说,这不仅仅是心态的问题了……恰恰是这个现象引发出鄙视链这个问题。鄙视链,其他哪个地方都有,为什么偏偏是北京呢?因为北京是首都!北京有鄙视和被鄙视的条件和资格。文章中说:马未都、高晓松在各自的节目里都提到过,由于出身不同,最早王朔都不带冯小刚玩儿……那种骨子里的傲气,透过文字都能强烈的感受到。忘了在哪里看过这样一段话:如果十几年前你们不能坐在一起喝咖啡,那么今天就别想着一起愉快的聊天了,因为,你们之间根本不会再有什么共同语言,十几年前,阶层就决定了。其实这个现象一直都有,大家生活环境不同,自然会和相同圈子的人接触,慢慢地就形成了不同的圈子,友情发展好了可以作为鄙视别的圈子的谈资,发展不好也会彼此伤害。想起我们上学那会儿,户口还分什么农民居民,其实那个年代,大家生活都挺困难的,一样住平房,呼吸着一样的空气,坐在相同的教室里,听着同一位老师讲课……
可是,偏偏考学时就是不一样,居民户口,就算学习不好,随便考个技校就可以有份工作,而农民户口的,多半都是又脏又累的工作,只能拼命去考能转成居民户口的学校。其实,转了,又怎样?你拼命考学换来的,只不过是别人一出生就自带的。所以,那时的同学明显分成两部分,也有因为户口原因,两个人相互再喜欢也不能谈恋爱的。话说回来,转成居民就稳定了吗?就算稳定,能稳定一辈子吗?现在的社会,谁还能保证你稳定?相反,倒是那些一直不能稳定的,凭借自己的本事,遨游在社会的海洋里,经历了风雨,见到了最绚烂的彩虹,活得更加精彩。也有一些人,不仅不稳定不说,一直昂着高傲的头颅还不肯低下,其实,何必呢?您骨子里的那点优越感,早就不值钱了!哎,其实,鄙视永远是相互的,无所谓对错。生活,不就是今天你鄙视别人,明天被别人鄙视吗?不是所有人和事都能被鄙视。被鄙视,不是坏事!今天,你被鄙视了吗?呵呵……
第五篇:不知不觉变成社交恐惧了吗杂文随笔
今天晚上和朋友分享了一个链接 一个好玩的东西
就是想要成为一个有趣东西和你分享
但是并不需要事无巨细都分享 比如打探你近况的存在假装自己很酷 在结束这个话题之后就不再说话
忍住打出“嘿 你最近怎么样了?”这句话
因为害怕对方回答一句“就这样~”
尽管带了一个波浪号 但是你也能感觉到她可能只是在假装聊天
你不想要这样的感觉 于是你选择不成为这个提问的人
话题完结大概十五分钟后
她突然问了我一句“你回来了吗?”
她成为了这个提问的人 我也很乐意成为这个回答的人
于是我们又互相分享了近况 分享了彼此生活中有趣的和不怎么有趣甚至有些艰难的地方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 忘记了与人交往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害怕被别人无意地拒绝
只有在十分确定对方也是在敞开心扉的时候
才会愿意透露自己的想法
不自知这样原来也是社交恐惧的一种体现
我们越来越觉得不要去打扰别人的生活 想养成一种“独立”的习惯
但是渐渐地却变得抗拒去接受
如果每一个人都在准备接受对方伸出的手
而手却只有一双
那么剩下的人就注定要等待一段长长的日子吗?
今天和同学去吃快餐的时候
各自的饭菜都上了就开始吃 而不是等到上齐之后才吃
吃饭人很投入地在吃饭 没有吃饭的人只能干等
期间也没有人讲话
一开始吃饭的人很快就吃完了
然后没有吃饭的人才开始吃饭 周围的人只得干等
如果一群人出去吃饭不交流 只是互相玩手机
对话也是毫无意义的对话的话
一群人出去的意义其实在哪里呢?
如果一家快餐店需要顾客等待的时间长到足以让顾客自己完成那么它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不是所有的人或事都有他应该存在的形态
更不应该为了模仿而去模仿
社交最后不是让一群人聚起来 而是让这群人能够重新认识彼此
和重新认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