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二你抬头望天了吗杂文随笔[共五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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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二月二你抬头望天了吗杂文随笔

一早打开手机,大学同学群里满是关于二月二的微信祝福。北方有许多关于这一天的俗语和说法:什么二月二,金豆开花龙抬头啦;什么二月二炒豆豆,人不害病地丰收啦;还有二月二,炒吃豆豆,嘎嘣一声开了窍啦。小时候听长辈说,冬季天寒地冻时,人和地都要歇着,等到春天到来,地气回暖了,就要下地干活或外出挣钱了,于是各家各户都炒豆,有送平安祝福的寓意。

不等吃早饭,先抓一把豆吃起来。豆是妹妹从遥远的故乡寄来的。每次寄东西她都会问还要啥?我总说要大豆,妹妹就认为不是啥贵重的东西,怎么这么多年总喜欢吃它呢?我的感觉这是一种孩提时熟悉的味道,是留在童年回到故乡的感觉,是人生的记忆。

小学时,二月二这天,班上绝大多数同学都会带豆,书包里口袋里满是各种各样的豆。有个头大、质地柔软、颜色金灿灿的大豆;有皮绿中带黑点,吃起来香中含微甜的豌豆。而我最喜欢的是那种外形焦黑、豆皮爆裂像是豆中的李逵,外貌丑陋,内在却丰盛甜美,剥好一把放在嘴里,要花很长时间才嚼完,但细细咀嚼,大豆独有的豆香滋味给我带来很大的快乐和满足。

春节过完盼十五,元宵走了望二月。进了二月,同学们嘴里的零食陆陆续续就都是豆了。那几天班上的同学空前团结,我送你一把蚕豆,你给我一捧黄豆,家里没有炒豆的,得到同学的馈赠后,就会送个小本子或半支铅笔、一块橡皮作为感谢,于是全班人手里口袋里或多或少都有豆。上课老师总是提醒:“上课不要吃豆”,就会有大胆调皮的男生接话:“小心放屁”,教室里就哄笑一阵,笑声飘出教室,飘向高原的天空……

北方,记忆中的春节是要等到二月二的,二月二,龙抬头,这一天早起,人们望向天空,吃过了炒豆,年才真正的过完了。

第二篇:二月二龙抬头的杂文随笔

早上醒来就听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今天周末可以晚起了,我躺在床上刷微信,看简书里的美文美图,顿感心情愉悦。

简书里充满了春天的气息,诗、文、图美仑美奂,有娇艳的桃花,艳红的梅花,有位大妈美文配美图,和红梅和影,把春天搬到了简书里,我不禁羡慕大妈的高雅的情趣。

过了一会儿,雨停了,今天周末又是龙抬头的日子,该去理发了,我穿衣洗簌完毕,骑自行出发了。

来到理发店快十一点了,我想这个点应该不会太忙,可一进店看到的是一派繁忙的景象,招呼声,吹风机的嗡嗡声交织在一起。

每次都是理发师小凡给我理发,自从留短发十年来,都是小凡给我理发,别的理发师我都试过,都不如小凡理的好,小凡已从一名打工仔变成了理发店的老板。

“还要等多久?”我问小凡。

“别的理发师行吗?我这儿有五个人等着。”小凡边说边忙。

“没关系,我等着你。”说着我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打开手机继续看简友的文章,不时评论几句。

今天理发的多,烫染的少,没过多久快轮到我了,一问戴眼镜文质彬彬的小伙子过来给我洗头发,小伙子的动作轻柔,我闭着眼睛感觉自己睡着了,小伙子喊了一声,我竟然没听见,后来他又喊了一声,才意识到他在给我说话,他用干毛巾给我擦了擦头发,领我到座位上等着。

小凡还在忙着,不断有新的顾客进来,小凡和店员一起喊着“欢迎光临!”

有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儿忽然大声哭了起来,喊着不要理发,他奶奶和理发师都一起哄他,他长得白白净净的,胖嘟嘟的小脸,很可爱,他不停地哭,他奶奶着急了,大声吼了他几声,又给他换了个理发师才安静下来,理发师征求他奶奶的意见,简单说了发型的样子,奶奶应着并催促快点理发。

理发师的手艺娴熟,大约五分钟之后,小男孩儿的头发理好了,他冲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刚才哭泣的小孩儿变成了小帅哥,他奶奶也望着孙子,满脸温柔的笑意。

我想起了儿子小时候理发的情景,也是哭闹着,躲闪着理发师的剪刀,他的稚嫩的小脸和圆圆的小脑袋在我眼前浮现。

如今儿子在外地上大学了,变成了高高帅帅的大男孩儿,时光在不经意间悄悄地流逝着。

小凡要给我理发了,我从回忆里走出来,平时理发人少时,我会和小凡聊天,今天的小凡只是给我理发,顾不上给我说话。

从理发店出来,到家时已是下午一点多了,我休息了一个多小时,来到沿河公园欣赏春天的美景。

垂柳的发辫点缀着鹅黄色的柳椹,金色的迎春花缀满了长长的茂盛的藤条,像繁星洒落在上面,桃花开得正艳,被雨水打落的花瓣星星点点地点缀在树下的草地上。

还有一些花苞还没绽放,羞答答地在枝头粉面含春,地上的小草伸展着绿色的腰肢,周围历经寒冬的枯黄色的草还恋恋不舍地留在大地。

“布谷,布谷”布谷鸟清脆的叫声从天边传来,传递着春的讯息。

几只小麻雀站在柳树的枝条上,是一幅画,是春天的音符。

河水绿得醉人,垂柳的影子倒映在上面,说着春天的细语。

春天在人间,在每个人的心田里。

第三篇:望溪的二月兰的杂文随笔

进入五月的望溪,是梨花与丁香盛开的季节,每日晨练都会徒步走过公园的各个角落,会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看见郁郁葱葱的树,赏到婀娜多姿的花,真的是满园青枝绿树、鸟语花香;满眼春意盎然、生机勃勃,喻为“人在画中行、画中人映景”亦不为过,融入其中便可感受到一日之计的时光有多么的惬意。环山而行,百花园、奇石园、枫林园、槐花园还有天女木兰园接踵而至,有应季的花在开,含情脉脉、娇艳欲滴,也有含苞待放的仙子,只等那一缕微风的呼唤,便可粉黛容妆、轻裳起舞。

然而此时,最盛的莫过于丁香了,一大簇一大簇的开出淡紫色或粉白色的花蕊,释放出清馨淡雅的香味,随风飘散,闻者皆渍渍称奇,对色香俱全的丁香报以赞许,并不吝溢美之词,少不了还要合上几张影,留作让他人羡慕的资本。

这望溪丁香咄咄逼人的花势已将花期短暂且不成规模的樱花、梨花等逐出了舞台的中央,园内似乎已无花与之比肩,大有“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之势。连“花开时节动京城”的牡丹,也因时令未至这会儿也被人们遗忘了。

然而,爱花者与细心的人不难发现,除丁香之外,恰逢其时还有一种同样开着淡紫色的花,以自然洒脱、朴实无华的姿态手拉着手、成群结队、昂首向阳而开放着的花,开放的那么整齐划

一、那么自信满满、那么灵犀秀美!―—她们叫做二月兰,或许爱好读书之人已经发现了些许端倪,她们正是季羡林大师笔下“在一夜之间变成百朵、千朵、万朵,大有凌驾百花之上的势头”、“开的淋漓尽致、气势非凡”的那群小花。在大师的妙笔下得以惟妙惟肖、脱胎换骨,又因与蜀汉丞相颇有渊源故事,古来便被冠以诸葛菜之美称。此花虽小,聚而成群,方显本色。

相传三国蜀汉诸葛丞相,临危受命,辅幼主,出岐山,伐曹魏,殚精竭虑,以匡扶汉室天下。然连年征战,致益州疲弊,幸得农人指点,诸葛丞相得一野花草种,此野花草生命力顽强,生长迅速,花紫,可以充饥,且食之有颇多益处,便号令广泛播种以解粮草不济的燃眉之急,蜀人为了感念丞相的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便将野花草称为诸葛菜。曾经的救危扶困难能可贵,千百年来未曾被人遗忘。古时为菜、现时为花,身份的变化并没有改变秉性中的那份纯良质朴。

虽然沾了先贤的光,亦得文学大师青睐,但二月兰没有一点如丁香般风光无限、孤芳自赏的架势,有的是更多对自由的渴望与快乐生长的洒脱,你可以看到丁香树下、行道路旁、茂密林间、裸地之上,到处开满了紫色的小花,一群群、一片片,招呼着春风,沐浴着阳光。她们没有梨花的带雨婀娜、没有丁香的迷人芬芳、没有海棠的端庄典雅、没有樱花的高贵大方,她们看上去是那么的矮小且弱不禁风的一群花草;她们看上去是那么的孱弱且微不足道的一群草花,古朴素雅、平凡无奇,有的只是个体的韧性与团队的力量;有的只是团队的意志与个体的顽强,每当从她们边上走过我总能感受到一丝的从容不迫与乐观向上。

我敬佩她们。她们知道感激,当初的一粒种子,二三年便还你一片花海;她们知道奉献,努力的克服春寒,四五月便待你驻足观赏;她们知道使命,团结的一起绽放,千万朵便为望溪披上盛装。

希冀望溪二月兰的花就这样一直开下去,开得谦逊无私、开得朴实无华、开得充满希望,这一刻我亦愿与这群小花结伴而行,学习并分享快乐、向阳、奉献与担当!

第四篇:二月二忆的杂文随笔

| 前言语

「节日」一词,向来在我的脑海里是没有特别的概念的,就好比富人之于金钱,孩子之于游戏。但人们呢,又总喜欢在特殊的日子、特定的场合去赋予它一些特别的意义,以此寄托自己的哀思和祝愿。基于此,北方的二月二——龙抬头,此番,若自己不回想点什么或记录点什么,又感觉是对它的一种莫大辜负和亵渎。

同样,为了能尽可能的去写好这个题材,也为了自己话有可说,情有所托,梦有可圆,也先行百科一番,至于故事的由来着实不想过于字眼,过程显得很是冗余而芜杂,没有实际的价值存在意义,且也不属自身一贯的行文风格,对我来说知道这天有「理发」的习俗也就足矣。

知道这个节日,是在15年的二月二,我还不曾离开铁科院的日子,一切都是安逸而美好的光景。那时院里的大白杨也已开始陆续抽芽,也有几棵相对显得慢热的,与其它树木相互着夹杂,伴着三月和煦的阳光,轻柔的风,紧紧的依偎在道路两侧,仿佛坚守着彼此一辈子不变的誓言。

铁科院·主楼

始逢周六,闲来无事,想着回趟单位找我师傅老张(现习惯性称呼老头),以此消磨下时光。我能猜想得到他是在的,一如彼此保持的某种默契,又或者说是对彼此习性的一个了解。事实上,也却如我所料。

当日彼此的谈话细节已无从探寻,仅存的也唯是明光桥理发的那么一段往事。去的时候是下午一点的样子,街上随处可见人头攒动的热闹景象,似乎在不断地在应证着当日天气的无比美好。老张我两骑着那不时传来几声哮喘的破自行车沿着学院南路不停的晃荡,哼著些不知名的曲调,像个长不大的的孩子。可即便如此,这也是我为数不多的弥珍记忆,总在特定的时间、地点给予相应的提醒。

平日里,老张没少闲逛,到点下班一溜烟的功夫人就不见其踪影,知道的,溜风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私会哪位老情人,总是给人一种无端的神秘,哪怕老陈,老王这等老家伙都是如此,以至于提到海淀的哪个犄角旮旯都没有他们不清楚的,甚至不下于老北京人。跟他们腻在一块久了,也渐些老不正经起来。

到明光桥那会,天桥周围也早已站着好些等候理发的人群,密麻一片,连平日里那些故作疏远的鸟儿,也在那一刻与人如此这般亲近起来。伫立于人群中的我,相较于那些大叔大爷们,年轻的我在那一刻反倒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起来,与这些年龄段的人相比,有些违和。倒不是经不起他人的审视,而是就他们内心而言,这等性情的小伙子,已着实不多。尤其在那个22岁,还没有完全褪下青春的质感和羞涩的年纪。

铁科院·一隅

当我坐上椅子的时候,并没有我本所预期的娇羞,反倒感受到了一丝丝的尊崇,这是那些明亮耀眼的理发店所无法给予的。在理发师憨实的脸庞及稔熟的手法下,也不曾无措,更没有赤身裸体被人注视的洞穿,那一刻,我的心是那么祥和,仿佛平静的水面,漾不起一丝浪花,就这么默然地看着眼前纷飞的发,陷入往事的折叠。

我呢,自是很享受剪刀接触发丝飘落的那一渐进,似乎无边的心事都得到很好归置、释放一般。也从不会去刻意的去过于强求些什么,哪怕对理发师水平的标准评判。在我看来,技艺最是精湛的也有可能是最不娴熟的,真正优秀的理发师,总能探寻到顾客的心里,无论理出何种发型,好或差,都能带给人一种直抵灵魂深处的自信,非一般水平所能比拟。

随我之后就到的老张,丝毫没有我最开始的些许不适,那张不再精致的脸庞在阳光的映衬下,轮廓也愈发分明,也更是增添了几分岁月的磨痕。我就那么静静的看着理发师手中上下挥动的剪刀,就像是在对岁月进行不断的阻隔,好让日子得以一 一裁剪。

老张我两都很是满意理发师的杰作,他也很是乐于听到我们称赞的样子,那憨厚而爽朗的微笑声,在那一刻,仿佛也从我们这得到了最好诠释。

| 结束语

自那以后,再没去过明光桥(理发),也鲜有机会。虽说,不时也会偶然经过那个地方,但有的事情,有那么一次就仅以足够,我们也不可能每遇上一个女孩子,都能有着怦然心动的感觉。而回忆之所以美好,也正是因它的不易复现,即便复现,也很难有当时的那种心情与感受。那是陈年的佳酿,只有在适合的时间节点才可以启封,这样的酒也才最醇,正如美好的人,早一步,晚一步都不是最理想的结果。

| 作者语

自己写完往往是在夜深时分,其间几经打磨,推敲,继而次日清晨发布,也因不属新闻、报刊类风格,故并不具备时效性,所以有些文章在时间上会与一些特殊的日子存在一定的冲突延迟,这也并非我所愿。写文,也是写己。也因晚上另有别事,文章也只能于仓促间完成初稿,无事时再进行润色。

戊戌年二月初三 酉 于中关村西区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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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这下你满意了吗杂文随笔

我是个谦虚慎行的人,我最怕的是自己给别人带来麻烦,最喜欢的是能给他人带来快乐。每周我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周末倚在作文班的门边,看着那些孩子们依次过来,我迎接着他们的眼神,把最纯真的微笑传递给他们……

但是,生活注定不会让人永远这样安详下去,所以总有这样那样的人和事,想介入别人的思想或者生活中。我自小就知书达理,成人后又深服王守仁“知行合一”的道理,深知“逢文王兴礼乐,遇桀纣起刀兵”的古训,更睇透“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刀枪”的现实主义理论,所以我在尊重别人的基础上,也在渴望着别人尊重我。可是,若是别人不知道深浅,不知道尊重我呢?我将怎么办?

伟大的哲人告诉我们:对敌人手软,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当然,我不认为对我无礼的都是敌人,但他们或者可称为“垃圾人”。垃圾人是不分年纪的,也不分身份,更不论亲疏厚薄的,他们做的事可以让我忽略了所有背景,可以让我心安理得地把他们打扫到生活中的垃圾袋中,静待时光将他们自动清除,或者,于我于他们,都是一件很自然而然的事。

就如我们的日子天天会产生垃圾一样,仅仅上周,我就遇到了N个垃圾……

垃圾一:某些作者。朋友办了一家刊物,我负责校对。收到了N多垃圾稿和人情稿,我不觉得意外,刊物办得艰难,有人出力有人出钱,垃圾点也正常。不正常的是一些在校老师,在文中很自豪地特意点明了自己的身份:或是班主任,或是初中老师,几千字的小稿错误处达上百,“的、地、得”几乎没有一个是对的。最终我忍不住在采稿论坛骂脏话,“你们这些祸国秧民的贼子,你们将祸害多少学生,你们还要不要脸!”骂完后,朋友委婉地说,一些作者不懂基础语法也正常,作品看得过去就行。我拒理力争,普通作者可以连名都写错,但是一个老师不能这样无耻,因为他们后面是一代代的学生……再说,他们的东西,真的可以过得去吗?请你告诉我?哦,原来有些垃圾需要我发疯,否则总有人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下,你们满意了吗?

垃圾二:某些作家。认识了省作协的一个会员,弄了个闪小说协会。说实在的,我认为把小说写死的就是绝句小说和闪小说。绝句小说基本上不会说人话,云山雾造地扯犊子,弄了一堆中国人看不懂外国人不明白的东西,然后让读者生死两茫茫。闪小说篇幅所限,只能一个故事核一竿子杵到底,固然有几篇亮点,但是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绝大多数看头知尾,作品之间套路重复极为频繁。但是,存在就有合理性,咱也不好妄作评议。偏偏这位认识我的作家办了个闪小说群,在没经我同意的情况下拉我进去了。由于经常在《小说月刊》上同期露面,我也就进去打个招呼,但我极讨厌强制性地拉人进群,正准备找个理由退出去。忽然,一位姓边的老作家发了一句话:“非黑龙江闪小说会员,不要拉入!”哟嗬,还有这么没礼貌的人?老边头是不是以为文人都应该是文质彬彬的,都应该忍受着各种老家伙的倚老卖老的,却没有料到他遇到了一个富有激情和正义感的人。来而不往非礼也,当时一句脏话砸过去,老边头懵了,为啥骂人啊?我答:“因为你长得磕碜。”随即,退自己的群,让别人郁闷去吧。拉人的朋友QQ留言说,老边头是老前辈了,不该这样。我却觉得,老而不死方为贼,不能以人老为借口而恣意妄为。如果说人老了做什么都可以原谅,那他们杀人放火都不必管吗?老边头企图伤害纯洁善良的我,结果是让心理颇为强大的我痛斥了,如果换作一个心灵脆弱的人,被老边头一句话伤害到文字梦破碎,伤害到绝望自杀了,那么他的行为又当如何注解?有些人,站在人生旅途的某一站点,就等着我去深鞠一躬;而有些人,站在人生旅途的某一站点,就是在等着我去谩骂,现在应该问问老边头,这下,你满意了吗?

垃圾三:某些家长。周六有家长给我报喜,她给介绍了一位学生,在班级里是第一名,想来我这里学作文。我当然非常感谢家长对我的信任。随即她说了,该学生家长是位教师,打算下午先来听我的课,然后再决定报名。我回给她信息:在这座小县城里,我的课只能讲给学生们听。若是成人,只有我听别人讲课,不存在别人听我讲课,因为她们不够资格。若是她敢“突然袭击”,她的结果只有一条:请她出去!若是你想让我给她留面子,那么就告诉她,对待一个天才作家,一个普通的小学老师应该是个什么态度。家长很震惊,半天回了一句话,你随意就好。但我相信,她会把我的态度转达的。果然,下午那位想听课的家长来了,小心翼翼地跟我说话。我的态度一如既往地直接而客观:想来听课,让学生下堂课来,家长请自便。对方一直赔着笑,表示她水平很低,待业几十年,今年才分配到小镇临时当了老师。这个态度,我觉得亦是客观,我没骄傲,她也没谦虚。况且,我实实在在不想做个狂傲的人,但是,我更不能妄自菲薄,不想因为缺乏自信而误了我的学生,客观地讲,我就是本地有史以来最好的作文老师。家长如果有本事,自己在家教;如果没本事,不好意思,请你们尊重有水平的老师。最后她决定让孩子来听课,这下,她该满意了吧。

垃圾四:某些亲属。老姨得了重病,我一直积极地贡献着当外甥的义务。虽然母亲三十四年前就过世了,虽然老姨对我没什么造就,但她小时候看过我,她是我姨。老姨的儿子小我一旬,今年三十四岁了,记得我们的生日是同一日,但是,我已经十五年没有见过表弟了,彼此也没有任何来往,包括电话号码也没有。蓦然,6月4号下午他加了我微信,我当时是挺开心的。结果表弟第一句话就是让我替他写商务营销论文。我实话实说,老弟,大哥是写小说故事杂文的,营销的事是隔行如隔山,我没有这个能力。而且,我已经几周没有休息了,我很累,到现在还在给刊物校稿,所以帮不了你。但是希望你下次回来,能来这看我,我们兄弟团聚,畅饮一番。按理说,我这番话发自肺腑,至亲关系,我怎么会推诿扯皮?但他随即发了一溜的图片,让我按图片来写。我说不好意思,我现在校稿正急,从凌晨两点开始已经工作十个小时了,请他理解。我关了微信,继续手头的工作,到了晚上,我头昏脑涨地刚刚躺下,他的信息又过来了,催我赶紧完成。我当时就要删除他,妻子在旁边拦着,说这样对老姨的面子上过不去。我觉得这番言论很匪夷所思,面子是属于双方的,人家没给我面子,我哪来的面子还给人家?十五年没联系了他连半句问候都没有,第一句话就是强人所难,第二句第三句依旧强人所难。我难道是死人吗?去看死人还得烧张纸呢!我举手拉黑了他。事后冷静下来,我知道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对某些垃圾人抱有幻想,我压根就不该加他;我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拉黑了他,拉得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对于一个垃圾人而言,他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尊重我,他连起码的人味都没有,那么,我还要违背自己的意志留着他吗?只是不知道,这下,他满意了吗?

唉,足不出户,一周还能遇到了这么多人和事!我为世人一大悲--大家在面临诸多垃圾人的时候,要有多么大的耐心才能做到忍受啊!我或者无法让所有人都满意--这点可能永远也做不到,但我会力争让自己心安,让我有更阳光的心态去面对我的学生们。放心吧,我会把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笑容,留给这个世界上最单纯的孩子们!有个朋友曾说,上帝给我关上了成人的这道门,却给我打开了孩子的这扇窗。这句话我喜欢,于是想问问自己:这下,我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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