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你所等待的转机杂文随笔
很长一段时间里不是很开心,总觉得自己被禁锢,周围全是我看不见也打不破的枷锁。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上存在冲突,但我不知道最尖锐的矛盾点在哪里。
我一直在等一个转机。我一直觉得,自我的任何改变和突破都不是自然而然地发生的,一定有某种外力打破了圆融的自我解释,自己才会在矛盾和痛苦中思考,才有可能做出彻底的转变。我不知道转机是什么,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但我希望能找到它。所以我喜欢旅行,旅行途中见人见事见天地。也见己。
和不同的人出门有不同的感受。跟芊宇出门多见景观,自然也好人文也好,我们俩都发自内心的热爱和赞叹,并且总能在恰好的地方找到相同的共鸣。走过山高水长,总觉天地浩渺,而文明广远厚重,刻入骨血至司空庸常,我们,任何一个个体,不过天地一粟,于前人后人,都渺小至可有可无。因此总是感念,感念天地包容自我,也感念前人的不断开拓。
跟昆昆哥哥出门多见人。昆昆哥哥和我一样,对其他人有种近乎本能的好奇,走在街上的我俩总是溜目四望,常常为共同注意到一些琐碎的点而互相吹捧对方的观察能力;抓到有故事的人,昆昆哥哥总是像抓到猎物一样高兴。从那些或直接或间接,或完整或破碎的故事里,我看见路上偶遇的人其实走在完全不同的轨道上,生存有很多种方式,生活也一样。而这些交错的人生轨迹,组成了世界本身。即使这般渺小,我们卑微的欢喜与哀恸依然博大而繁盛,包容了整个世界,也包容下我们自己。
上海路边偶遇的摄影展上说,“在宏观层面上,这座大城市是如此不安,但在微观层面上,却恰恰相反”。对于个体而言,也是如此。那种对于自我和未来的强烈不安在每个琐碎的细节里消失不见,在与人交流时,低头赶路时,登高远望时消失不见,只在一些偶然的时刻扼住心神,让我进退不得。
见人亦鉴己。在南京遇见的青旅义工,在阅过无数人和事后将世界和感情都评论为“无趣”。在此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想成为这样的人,但在认真听了他的故事后,我却下意识地生出敌意。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认清了生活的真相后还依然热爱它。生而为人是没得选择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我也会遇见这么多人和事,我宁愿自己在这之后,依然保留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热枕和好奇,以及对人本身的敬畏。
我喜欢秩序和规整,享受“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对“歇斯底里”厌恶到近乎恐惧,所以常常有意识地隔离自己的情绪和认知,以保证永远处在独立的状态。于是,每一个和好朋友喝酒聊天的晚上都会陷入恐惧,因为这样温柔明媚的时刻会让人心软,心软就会贪婪,贪婪就会害怕失去,才会有难过和遗憾。我想要剔除大悲大喜来保护自己不被太过轻易的离别而伤害,可是又做不到真正地无动于衷,就像一场旅行之后,情绪的抽离和状态的结束反而常常让自己陷入竭力想要摆脱的混乱,而我手足无措地立在一边,看着自己慢慢滑向危崖。
截止到现在我的人生走得顺风顺水,回头看去最大的挫折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失恋。因此我常常十分惶恐,我何德何能,能拥有这样顺遂的人生?在这样的顺利之后,会是怎样的断崖式跌落在等待我?这种惶恐让我有很多在旁人看起来无谓的担心,未来独立生活的经济问题,赡养父母的问题,能不能找到满意的亲密关系,会不会从事自我认同的职业。可是没有人能站在当下一眼望透之后二十年。这种恐惧在自己变得更强大或者生活重压真正降落之前都不会消解。
旅行是一种特殊的状态,旅行之后投入正常生活之前总有一段空茫,尤其在和昆昆哥哥推心置腹地聊了对彼此和未来的看法之后,心里的混乱更是无法靠自己来平息。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絮絮叨叨地说了什么。只是希望将来某一天自己翻出这篇文章的时候,能突然意识到,原来我要等的转机,已经到来了,而我刚好没有错过它。
第二篇:等待温暖杂文随笔
你那里的春花已然凋谢?你那里的春水已然涟漪荡漾?你那里已然是暮春?你那里正孕育着夏的火热?
我这里在焦虑地等待春的到来,我这里徘徊在冬与春的交接,我这里阴郁在忽冷忽热之中,我这里坐在窗前看大呼小号的西南风刮呀刮,刮来春的讯息……
年年岁岁都祈盼着春的回归。
岁岁年年都等待着温暖。
年年的春节都在想,春节就是迎接春天到来的节日吗?可春天距离我这里还那么遥远呀。
你知道的,我是非常怕冷。
这种对寒冷的惧怕不仅来自于身体,更多的是来自于精神。
记得曾经跟你说过,13岁那年的深冬夜晚,一群戴红卫兵袖箍的人砸开踹开了我的家门,用棍棒捣毁了家里的一切,我又冷又怕瑟瑟发抖,藏在父母身后,目击了一切。
从此,我很害怕冬天。
怕冷是从少年时开始。
我还跟你说过,我从农村抽调去了煤矿,那时抽调回城分配就如同,好坏全凭运气。我肯定是赌输了,去了煤矿,干的是又脏又累的洗煤厂手选工,可我依然觉得日子很好过,因为毕竟温暖多了。
一个夜班下来,虽然大皮带走廊里也寒冷难耐,但比起农村的荒原四野还是有些挡头的,回到宿舍里是暖和的,屋里可以穿单衣呀,我守着的可是能给我温暖的煤呀!
跟知青的冬天相比,改善大多。
那时年轻,年轻对苦难的理解和接受既浅薄又简单。
冬天有了取暖,居然有了幸福感。
无论是在农村还是煤矿,所经历的苦难和寒冷还都是肉体层面的。
那个瓢泼大雨的中秋之夜,我把爸爸一个人丢在了那个冰冷的大抽屉里,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漫天雨水无遮无拦地走在深夜空无一人的马路上。
这是我生命中冷到刻骨铭心的一个夜晚。
现在我穿着薄棉衣和厚袜,坐在沙发上用手机记录着我对寒冷的回忆。
你是否愿意听我的故事?
和往年一样,我翘首以盼。
我等待温暖。
每天都观察着梅花的羞涩吐芽,小桃红的含蓄初绽,迎春花的大胆怒放,还有杨树狗子肆无忌惮的铺落满地,而后杨絮开始飘呀飘,乱迷人眼,哦,忘记说那依依的泛绿的柳树了。
春天迟迟不来。
春天总是使人惆怅。
当我写完这篇文章,点上句号时,你那里已是火爆的夏日了?
我这里北纬 41.8 ° 的沈阳刚刚初春。
第三篇:等待一朵花开杂文随笔
不知怎的,近日来,遥望着碧蓝的天空,享受着煦暖的阳光,沐浴着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沾衣欲湿的杏花雨,放眼望着遥看近却无的淡绿慢慢地浓厚成了脆嫩的青绿,端详着一朵朵姹紫嫣红的鲜花轻轻摇曳着,平静的内心深处总会掀起一层层越来越明显的涟漪。荡漾起来的涟漪里,蕴含着淡淡的新奇,微微的赞叹,由衷的敬佩。
虽然早就知道宁静致远淡泊明志的道理,但一直没有如此高雅执着的追求。喜欢宁静淡泊,仅仅是纯粹的喜欢而已。念头轻轻一转,心里萌生出如此的意念其实也很正常,刚刚度过沉寂的寒冬,纷纷扬扬的雪花曾一时迷住了人们的眼睛,凛冽的朔风一度吹散了人们内心里渴望外出游历的意念,漫无边际的冰雪不但禁锢了人们的足迹,甚至连不少人的思维都禁锢住了。最近一段日子以来,艳阳高照,惠风和煦,冰雪消融,敞开了大地的胸怀,人们的思维好像也随着解冻的河流一起活跃起来。
虽然早已进入知天命之龄,内心深处大多宛如一潭秋水;可是,置身于万物萌动的季节,眼看着绿荫冉冉遍及天涯,聆听着五彩斑斓的鲜花轻吟的歌声,呼吸着新翻的泥土混合着青草味儿以及调皮地四处弥漫的花的清香,不论如何宁静淡泊的内心估计都会掀起微微喜悦的波纹。偶尔,聆听着鲜花的娇笑,端详着鲜花的靓影,心灵深处总会不由自主地闪现微微的躁动。
不需要仔细思索,也会很容易地理解。大千世界里千奇百怪、五彩斑斓的鲜花,不论绽放在柔情万丈鲜亮嫩绿的新春,还是怒放在热情似火生机勃勃的盛夏,或者精彩展现在秋风萧瑟洪波涌起的深秋,甚至在凛冽的寒风里露出笑脸的腊梅,在并不短暂也不算漫长的一年里仅仅只有一次。
若是盼望着花开,等待着鲜花盛开,需要的就是一场冰霜雨雪的历练,一个春夏秋冬的轮回。在等待的日子里,若是半途而废,或者三心二意,大多未必可以等到花开的时刻,自然也不可能见不到鲜花盛开精彩的绽放。而且,望眼欲穿,甚至历经千辛万苦等来的鲜花,已经不是记忆中的鲜花,更加不可能是曾经任何一年里盛开过的花朵。“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现在喜气洋洋地映入眼帘姹紫嫣红的一朵朵鲜花,已经是全新的生命。曾经的鲜花已经完成了生命的轮回,在生命传承的旅程中,已经平平静静地完成了自己承担了的承先启后的责任。就如来年枝头盛开的鲜花绝不可能是眼前的花朵一样。
自然界的花朵大多如此,一个轮回就是一年。即使就如月季花以及月桂,等待轮回的时间很短,每年都可以欣赏数次花开的精彩瞬间;每个季节都可以欣赏月季清爽俊美的姿容,清清楚楚地嗅到月桂馨香的气息,但每次开放的鲜花以及弥漫在空中的气息,决不可能完全一样。若是南美安第斯山脉上异常艳美的普雅花,等待一次花开就需要整整一个世纪。一个世纪的等待,仅仅可以见到两个月的精彩。
等待一朵花开,的确很不容易。时间短的最少需要月余,时间长的甚至需要整整一个世纪。鲜花是万物草木的精彩,花开是万物草木的精彩在各个适宜的季节里在适宜的天空下适宜的阳光雨露里,尽情地展示出蕴藏在心灵深处的精彩。万物草木不论生活在无边无垠的旷野,还是在崇山峻岭之间荒无人烟的偏静之处;不论生活在钢筋水泥浇铸的狭小空间,还是自由自在地在乡村野外广袤的天地,总会默默地聚集着天地的灵气,吸收着日月的精华,沐浴着清凉纯洁的雨露,才会在内心深处慢慢地酝酿出精彩的胚芽。适时的那一刻,才会冲破层层束缚,展示精彩。展示的时间,往往仅有一周左右。为了一周左右的展示,万物草木等待了整整一年,经历了风霜雨雪的磨练,忍受了春夏秋冬的煎熬。
人生的精彩大概也是如此。有人做过形象又准确的概括:人生的百分之五是欢乐,百分之五是痛苦,百分之九十是平常。
艳丽的鲜花就如人生的精彩。世界上没有永远开放的鲜花,人生自然也不可能处处都是鲜花,处处都会精彩纷呈。人生的精彩也像鲜花一样,经历漫长的岁月,在默默的等待中,聚集天地的灵气、日月的精华,无声地充实自己,就如清朝诗人张维屏的《新雷》一诗所描绘的情景:“造物无言却有情,每于寒尽觉春生;千红万紫安排着,只待春雷第一声。”
不过,等待的过程往往十分寂寞,十分单调,而且十分无聊,就如花谢之后等待着来年花开的日子一样。
等待的过程常常又是非常痛苦的。黎巴嫩作家纪伯伦说:“一粒珍珠是痛苦围绕着一粒沙子所建造起来的庙宇。”没有痛苦的慢慢磨砺,一粒普普通通的沙子只能永远是一粒毫不起眼的沙子,永远埋没在沙与沫的海洋里,永无出头之日。佛家说:如来的种子就是世间的烦恼。烦恼滞留在心灵深处永远都是阻碍人们前进脚步的桎梏,永远都是干扰人们舒心愉快的阴影。若是在春风吹拂的日子,磕长头匍匐在弯曲坎坷的山路上,把藏在心灵里的烦恼挥撒在路边,宛如蒲公英的种子一般飘飞在蓝天下,在春风吹拂的日子里,终究会绽放出一朵朵美丽的格桑花。等待的过程,满是无言的痛苦,忍得了痛苦,才会等到花开的时刻。“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可是,在等待花开的日子里,不懂得悉心呵护,鲜嫩可爱的蓓蕾往往也会在开放前黯然零落;或者在花开的日子里,一夜风兼雨以后,“晓来雨过,遗踪何在?”江郎才尽的故事就是典型的例子,北宋王安石笔下的神童方仲永,以及明朝初年的才子解缙的人生悲剧等都是如此。花蕾零落,刚刚绽放又转瞬凋零,令人扼腕叹息。
等待一朵花开,需要孜孜不倦的耐心,需要虔诚真挚的恒心,需要温馨温柔的爱心。
第四篇:人生需等待杂文随笔
今天去医院看婆婆,公婆都埋怨我来回跑费钱,说也不是什么大病,也没有多大的事,知道我忙,说有初中生,高中生要照顾,还要工作之类的话,这在以前是我想不到,听着很是暖心。
我给婆婆带了一些吃的,一些换洗衣服,一些日用品,婆婆一边埋怨,一边开心的涂抹护手霜,还把护手霜抹在胳膊上,我不解,她说胳膊也有些干燥。我开心的想幸好我想到了,要不她绝对不会给我要的。
陪他们在病房聊了一会天,先生给她们买了些餐票,我百度了一些护理知识讲给了孩子爷爷,也给婆婆读了一会饮食禁忌,他们很是开心,看看时间我们该走了,爹一直把我们送到电梯口,等电梯时候爹说:“你们别跑了,知道你们忙,这里比在家还舒服,单间,什么不用操心了,有你表哥在这里照应着,不用担心。”的确公婆如今很是善解人意,平时替我们想了很多,生病住院非要瞒着我们,怕给我们添麻烦,只是我无端的感觉很是奇妙,虽然他们觉得谎话说的很是圆满,我总能找到破绽,发现真相。就是这次住院他们也没有说,还是被我觉察到了。
我的确是幸运的。在我不懂事的时候,公婆给了我独立的机会,也给了我奋斗的勇气,还给了我们不退缩的境地。当我渐渐长大,他们反而给了我久违的温暖。我们当年多么需要帮助,也从心里渴望他们给我们一些助力,可是他们能给我们的只有独立的理由,还有不得不闯荡的勇气,让我们对家不敢有一丝留恋。当年我们独立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我们活好就是对他们最大安慰,我们做好是给他们最有效的信心。
如今十九年过去,我们也已经人到中年,公婆也不是当初四十几岁,我们都成长了很多,我们实现了生存,也实现了独立,可以让他们不用为我们担心了。他们也回归了正常,也实现了无债一身轻的梦想,孩子们都长大了,独立了,他们的责任都完成了。
处境变了,心境也变了,我们的关系也变了,他们如今总是想法对我好,对孩子们好了。这让我明白原来他们的心也是多么纠结,因为没有能力助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跌跌撞撞的成长。他们原来也是爱我们的,只是他们当初不得不把爱隐藏。
我原来曾经很是想听到的,想得到的,都不曾得到,当我对着一切彻底忘掉时候,这一切竟然都实现了。
为此多么年,我也曾伤心,绝望,苦闷,懊恼,当我心生怨恨的时候,我告诉自己,有一天我也会老。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只有还还没有学会包容的孩子。
当我的孩子生病先生不在家,当女儿被婆婆在下雨天看丢,当我们被连累拉光东西的时候,我的心本能的伤心,也的确绝望,只是我无法选择,我只能让自己一点点学习适应新的情况,完全消化这些也是需要了很久的时间。
也许老天的所有安排都自有深意!很多事情,只有冷静了才能真正的看清,也许还需要一些耐心等待,时间是最公正,老天也是公平,只是成长真的很痛。
婆婆老了,多了温情,公公老了,多了可爱,虽然我刚到病房他们都开始彼此告状,彼此攻击,我听到了也都是满满的爱意。婆婆说公公不舍得吃,只给她买好吃的,公公说,婆婆不听话,不好好吃饭,听着他们两个像个孩子似的告状,我知道他们老了。只是老天厚待我,他们可爱了很多。
整个冬天,婆婆都穿着我给她的那条裤子,问她,她说舒服,今天去医院,婆婆变得所有衣服都是我给她操持的,她说舒服,我笑了。
十九年,我保持每年尽量给她们买些衣服,或者把自己的衣服给婆婆一些,有好吃的都送回老家一部分让他们品尝,哪怕被他们很多做法气的不知所以,我也告诉自己,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自由,我怎么做是我的权利。我无法做到最好,只要求自己保持做人的底线,毕竟他们把我先生养大。
真是没有想到,很多事情的答案老天总是已经准备好,也许它总先给你很多磨砺,给你很多痛苦,让你曾经茫然失措,懊恼不已,当你穿越些迷茫的时光,总会有惊喜等着你。
第五篇:你呀杂文随笔
从深远的天空吹来的风,摇摆着像雨一样有淅淅沥沥的声音。轻嗅着原野上花草的远歌,悄悄躲进长满彩色的树的小森林。
树冠迷离了阳光,飞鸟的翅膀抖落了笑语。
风躲起来了,你也躲起来了。
我的手心握着玻璃纸的糖果,嗓子里溢满你的名字,脑海里充斥着你亮汪汪的眼眸。树冠是你,阳光是你,飞鸟是你,笑语是你。可是,你在哪里呢?
你在哪里呢?
树木相互缠绕长成妍丽斑斓的流岚,还不等去触摸到就着急的四散逃开了。在梦里面,漂亮的东西也总是碰不到。是呀,这只是梦境么?只用睁开眼睛醒过来,就看得见你促狭的笑着,闹得我脸红。
没有你的梦,真是叫人不开心的梦。
要找到你的,即使是梦里,即使我睁开眼睛就可以看见你。没有你的梦,会让我不再贪恋睡眠的。
我问了树洞问了松鼠问了小狐狸,直到整个小森林都知道你的名字。我走过山坡走过小溪走过谷底,直到每一粒沙尘都知道我在找你。
“戴着可爱的帽子,总是温柔的说话,脚步轻轻的,你有看见过他吗?”
“戴着帽子,是大灰狼?”“不是”“温柔的说话,小白兔?”“不是”“脚步轻轻,蚂蚁蚂蚁”“不是不是。”
脚踝酸酸的,手指酸酸的,眼睛酸酸的。风从山涧中跑出来,摸摸我的头,扬起我的发,忙不迭的追着夕阳回家。有萤火渐渐弥漫着缓缓荡漾开来,它们小声的对我耳语,欢呼着簇拥着吧我送到你面前。
还好还好,我还捧着你喜爱的糖果,我叫出你名字的声音还不算沙哑,你亮汪汪的眼眸带着笑意伸手就可以碰到。
“笨蛋,我一直陪着你哟”
“嗯,吃糖果,还有巧克力呢”
“来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