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母亲的泪的情感散文
母亲一向坚强如钢,眼泪特别很金贵。
从我记事起,未见过母亲流泪。然而,孙儿去年当兵她却流泪了。
在我未出生以前,母亲患淋巴瘤。这个病狠历害,多少人死于此病。然而母亲强烈地求生欲望与病魔殊死抗争。50年代缺医少药,医院不接收这种病,谁遇上这病就死路一条。后父亲打听到用土办法医治,决定试一试,反正“死马当着活马医”打火针,刺得青烟直冒。
如同我们在影视剧中看到军统特务对待革命志士用铁烙烫身体某一部位一样。可母亲一声不吭,一朵泪花没有;强忍着巨大疼痛,汗流雨骤。这病一害就是八年,八年中象这样“打火针”有三次。脸腮上的肉整块往下掉,那撕心裂肺得痛,母亲一滴泪花未流。母亲的命虽然保住了但面部却破相了。从这以后,母亲再也不愿意照相了。这些都是父亲告诉我的。
母亲病愈后,才生下我和弟弟,可又患上肺结核病。这病最历害的就是吐血,那一口不等一口地吐血,母亲都没能带出泪来。更何况后来母亲随着父亲因错划“右派”而全家人放下去农村,所受折磨对母亲来说已不在是什么了。在农村那些年,母亲不仅要受政治上的折磨,而且要受病魔的折磨。害过手掌,害过搭手,患过子宫瘤。母亲都从容不迫地战胜病魔。
20年前外婆去世,母亲也未曾流泪。按说外婆去世母亲无论如何也得哭几声,外婆生有三个孩子,早年,舅舅去江西报考红军一所大学在回来的路上遇害了。是外婆含辛茹苦把母亲与姨娘抚养成人。姨娘哭得死去活来,而母亲坐在那儿一动不动,象是一个木头人。半点泪花都没有。
前年10月24日,弟弟在工地上从事安装塔吊工作,不慎从8米多高的塔吊上摔下,全身多发骨折,送到医院时已失血性休克。父亲见状嚎啕大哭起来,站在一旁的母亲把父亲一打,“哭什么东西呢,不影响医生救人吗”?母亲眼中透出坚毅的目光。妻子跟我说:你母亲的心太狠了,见儿子摔那样子一点泪花都未闪过,老头子还哭几声。弟弟手术后,姨娘来看弟弟,见弟弟摔成那样是泪流满面。而母亲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告诉弟弟一定要记着哥嫂的恩,要不是他们就救不回来了。
母亲不是铁石心肠,她告诉弟弟:“我一生害多少病,我都没有哭一声,哭就是向病魔低头,向苦难低头,要做生活的强者”。去年,我送儿子去当兵,母亲的心却软了。起初,儿子的视力没过,她听后很是高兴。再者我已在南京把儿子找到实习的公司。母亲直问我:“上班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当兵?”后来武装部一再打电话给我说,高校毕业生当兵视力放宽,区政府很重视,动员我让孩子从学校回来进行第二次复检。体检通过后,母亲极不情愿,但政审期间,她又特别的关心,每天都让父亲给我打电话问情况。问“几号去部队”。临行,街道举行新兵欢送会。一结束就接到父亲的电话,“你妈妈问几号去部队”,我说就这几天,“你把儿子带回来,让你妈妈看看”。
第二天,我把相机带着,准备照几张相。四十多年里,母亲从不愿意照相。我们一进屋,母亲就抓紧孙子的手不放,并说我妻子太狠心,“你还笑,把儿子送到那老远当兵,你都不想吗?”说着说着眼里泪水盈盈,我可第一次见母亲闪着泪花。接着又问:“能不能打电话回来,两年不得回来让你爸爸去看你,让爹爹把钱给你,到部队多买点吃的”。又说:“到部队以后要好好地干,不要让别人笑话”。儿子点点头,母亲会意地笑着,笑得特别的开心。我拿出相机示意要把她和孙子照相时,母亲紧紧地抱着孙子手臂。这也是我第一次见母亲如此开心地照相,先前我多次提出给母亲照相,她都说“我脸破相了很难看不照相”。
然而,这次孙儿当兵我却第一次见母亲流泪了,第一次见母亲兴高采烈地乐意照相。
第二篇:笑中泪情感散文
寒风袭,孤灯弱,慈母斜坐。针线细,麻儿密,眼全眯。厚棉袄,待儿归。水似冰,剔人骨,手龟裂,炉火微,厌取暖,儿寒乎?吾既归,母老矣,笑中泪,谁能懂?儿不孝,侍二老。
手持绳,肩扛犁,阿爸弯腰。牛后跑,身儿小,重担压。日似火,舌干燥,却不曾,荫下坐。月光浓,牵牛归。饭未熟,儿又催,要交费。急奔走,腹中空,债连连。儿成人,二老闲。
可怜天下父母心,农村的孩子更能体会到其中的酸甜苦辣。
没有人有资格去嘲笑农民,因为他们才是你真正的衣食父母,不管你的生父生母多么狂妄或有三头六臂,他们还是要靠农民养活,因为不仅仅是“民”以食为天,只要是人,就要以食为天……
他们用瘦弱多病的身躯、粗糙龟裂的双手,不仅养活了“不食人间烟火”的“公仆”,也养活了身心贫瘠的中国。
炎热的夏天,蔚蓝欲滴的天空,在灼热的阳光下,想起父母在贫瘠的山地上躬耕的姿态,想着他们端详着一串麦穗如数家珍,想起他们匆匆忙忙地赶在下雨之前收拾谷物的样子,想起他们“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的辛勤劳作,纯粹的阳光狠心地脱掉父母身上一层又一层的粗糙的皮。
枉读圣贤书的我却雅堂高坐,一副弱不禁风的囧样,只能怀着刻骨的相思,一生一世都希望一束阳光穿透冬天的迷雾滋生麦田里的幼芽,因为这是父母的单纯而又苦恼的渴盼。
想起小时候,金色的田野一望无际,贫瘠的小村庄成了它最好的点缀,蓝天上的白云挡不住太阳温和的目光,三三两两的绿叶在秋风里点头,又是一个丰收年,每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苦在身上,甜在心里,硕大的玉米粒在炉火上活泼的跳动,啃着香喷喷的玉米棒子……
现在,三年大旱夺走了一切,漫山遍野的庄稼日日忍受烈日的蹂躏,遍体鳞伤,不知何时才能茁壮成长,秋天还未来临,树叶便枯黄凋零,云南的三年大旱,让它无颜活在这个风调雨贵海枯河干的世上,因为至少到了阴间,过奈何桥时还能喝一碗孟婆汤解解渴……
我长大了,父亲母亲却越来越苍老越来越瘦弱,每每想起母亲给我送行的场景总是让我哽咽不已。
“孩子,家里不需要你挂念,好好念书吧,想家了就给爸妈打个电话,钱不够了就给家里说一声,天冷了要记得加衣服,生病了要自己去买药吃,饭要吃饱,但不要和别人攀比,在学校不要和别人闹矛盾打架,不许抽烟喝酒,要给爸妈争气……”话还是那些话,其中的期盼与关怀却越来越沉重。
自己走着走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第三篇:思念母亲情感散文
下面是我8年前写的一篇文章,现在重发,献给遥远天国的母亲,寄托我的哀思。祈祝母亲冥福!
前几天,我的朋友吴国林牧师说,他5月11日证道的题目是:看望你的母亲。我准备到了那天去小榄礼拜堂听他证道。
在我的一生中,从没有重视过母亲节。我也有四年没有见到我的母亲了。每当看见有妈妈牵着孩子的小手走在路上,就会想起我的母亲,禁不住鼻子发酸,要流下泪来。也是前几天的晚上,接到女儿发来的短信,要我注意身体预防“非典”。由是感慨着亲情力量的无比之大。
我的母亲丁淑文出生在沈阳市小北关西下洼子。外祖父是挑担卖凉粉的小生意人,外祖母祖籍辽阳是旗人的后代。所以我的身体里流着的血,有1/4是满人的。外祖父家境很穷,母亲上过几天贫儿学校,但大部份文化知识,还是读舅舅的课本自学来的。我上小学的时候,见过母亲写的字,是隶书,很秀丽。那是父亲上工人夜校时,妈妈给爸爸包书皮写在书皮上的。现在想起来,妈妈说过的好好读书的话,还犹然在耳。妈妈是很喜欢读书,很喜欢读书人的。
经常有人说我口才好。我断定这来自于母亲的遗传。因为妈妈的口才就很好,言谈举止儒气十足。我五、六岁时,妈妈曾做过街道的一些工作,有过当众演讲的经历,而且因此受过街道领导的表扬。我想,如果不是政治环境的影响,妈妈一定会成为活跃的社会工作者。然而,今生今世她没有得到这样的机会。命运对她该是多么不公平。
我见过妈妈年轻时唯一的一张照片,衣着很朴素,但是人很漂亮。可惜文革时毁掉了。这珍贵的照片,再也没有了!永远也看不到了!
有一件事我记得最深刻。17岁时,我上山下乡在宝鸡县插队。爸妈惦记我,想我,就到队里来看我。那一次,妈妈走了一生中最远的一次路,而且有十几里是崎岖难行的山路。看过我以后,妈妈回到家就病倒了,十个脚趾甲都青紫了,后来脱落了。因为累的太厉害!
当年我真的不懂事!从来没有好好地问候过妈妈,尽管心中是很亲近的。事后几十年,每当我想起此事,都深感母亲是多么地疼爱我!我的眼圈都会发红,泪水情不自禁地在眼眶里打转!是啊!我们回报给母亲的太少啦!今年我已经53岁了,母亲已经81岁了。在这有生之年我该怎样报答母亲呢?
母亲、父亲给了我们生命。我们不该让这生命虚度一世。如果在我们的生命结束的那一刻,我们可以为自己所做出的业绩而自豪。那母亲和父亲的在天之灵一会喜笑颜开的!
5月11日是母亲节,我要去小榄礼拜堂听吴牧师证道,因为他讲的是:看望你的母亲。今年春节我一定要回家去看望我的母亲!
第四篇:追忆母亲情感散文
世界上有一部永远写不完的书,那就是母亲,对我来说,母亲就是我的天,我的地,她给我的恩比天大,比地阔。给我的爱深似海。只要想起母亲曾对我的种种关爱,心里就温馨而感动。
我和母亲没有血缘关系,她是我的养母。姓杨,名石泉。我看过母亲十八岁时的照片,是个非常标致的女子。记得母亲告诉我,她小时候,算命先生说命里缺水,所以才改了这个名字。我小时候因为亲生父母孩子多,家里贫穷,无力抚养,在我不满一岁的时候,就把我送人。母亲是在四十多岁的时候抱养我的。我养父姓梁,是南下干部,转业军人。母亲原先没有生育,把我当作亲生,在抚养的过程中,对我百般呵护,疼爱有加。在我懂事的时候,她曾多次讲起我小时候经历的事。还没有去河南的时候,因为当时我没有奶吃,她就到乡下给我找了个奶妈,据说奶妈喂养我一个月后,我的屁股上长了许多水泡,奶妈吓得立刻把我送了回来。母亲抱着我到处求医直到水泡消失。在冬天寒冷的冬夜里,我常常饿醒啼哭,母亲不顾寒冷和疲劳,连忙披衣起身,生煤油炉子为我煮精肉粥,煮好后用嘴吹冷,一勺一勺喂我。直到我吃饱重新睡去。
记得在我五岁那年,因为患麻疹,三天三夜高烧不退,这可急坏了母亲,茶饭不思,到处请医问药,还把医生请到家里诊治,天天夜里陪着我不得安睡。直到我完全康复。我记忆尤其深刻的,是在夏夜下暴雨的时候,我正睡得香,突然被声声炸雷惊醒,吓得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这时候母亲就慈爱地把我抱在怀里,轻轻地安抚说:“有妈哩,我孩儿不怕。”这时我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在我七岁那年,母亲又亲自用布缝了个书包,把我送到学校读书。每当我从学校里回来,母亲就把饭菜做好了。母亲是南方人,外婆家是广东汕头,她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香港,那时常有通讯联系。母亲虽然只有小学文化,但是却看过很多书,会讲许多故事,如梁山伯与祝英台,如昭君出塞,文姬归汉,还有《济公传》里的故事等。母亲当年讲的这些故事,在我的心里播下了文学的种子。如果现在我能写出一些文章,这和小时候母亲对我的文学启蒙分不开的。母亲心灵手巧,不仅做的饭菜好吃,而且会做衣服,做鞋子,尤其擅长打毛线,能织出各种花色图案。我记得当时村里许多青年姑娘都到母亲这里讨教,母亲总是热情地教她们。
每年的正月二十四,是我的生日,每当我生日那天,母亲总是给煮一碗香喷喷的鸡蛋面。在母亲精心呵护下,我慢慢长大了。在十三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我就和母亲相依为命,生活过得很艰辛。母亲因为是南方人,在北方生活有些水土不服,后来就经常生病,身体日益虚弱,见不得风,经常躺在床上,用蚊帐遮着。她怕自己有一天会病得不能起床,有次把我叫到身边,讲述了我的身世,说我不是她亲生,说我的亲生父母在江西,还有兄弟姐妹。如果她今后不在了,要我自己一个人回南方去找自己的父母。我当时被母亲的这番话惊呆了。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她还经常告诉我,人死如灯灭,如果有一天她死了,叫我不要害怕,她会保佑我的。在母亲生病的日子里,我上学回来,就学着做饭给母亲吃,照顾母亲的起居。我不但学会了熬玉米粥,还学会了擀面条。有一年冬天,天降大雪,母亲去郑州看病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夜里不免有些害怕。但是想起以前母亲对我说的话,好像母亲就在身边一样,顿时不再害怕了。
在一九七二年秋天,在江西的大哥来信,说他考虑我养父去世后,我们在北方会受苦,要我母子二人回来,当我和母亲回到江西,见到了我的亲生母亲的时候,我感觉很是陌生,因为没有感情的缘故,“妈妈”二字怎么也叫不出口,亲生母亲是个衣着朴实的农村妇女,养育子女的艰辛和农村生活的艰苦,使得她过早地衰老了,脸上皱纹纵横,背也有点弯。她对我的归来显得很高兴,对我问这问那的,可是当时我对她说的话听不怎么懂,因为她说的都是当地土话。后来我和养母就住在了亲生母亲家里。在一起生活的时候,亲生母亲问我喜欢吃什么,就给我做。显然是想和我建立感情,我也试图去亲近她。虽然她没有养我,但我毕竟是她亲生,没有她就没有我。这个道理我懂。我记得当我开口喊她妈妈的时候,见她用衣角去擦眼里流出的泪水。我想她心里是高兴的。是啊,天下的母亲都是爱自己的儿女的,当年她也是没办法才把我送人的。如今我又回到了她身边,她怎么能不高兴呢。在我的记忆里,那段日子有两个母亲在身边对我嘘寒问暖,真的是很幸福。现在想来,那是我最值得怀念的一段时光。
我来到南方后,到县城中学继续读书,但初中二年级没有读完,为了照顾生病的母亲,只好辍学了。我是在二十岁那年,靠自学考上师范学校的。两个母亲都为我高兴。尽管那时候家里经济拮据,但是养母还是想办法变卖了金手镯给我做学费。我师范毕业后,分配了工作,在乡镇一所学校教书,当我把第一份工资交到母亲手里的时候,看到母亲脸上绽开的笑容。我心里感到踏实又欣慰,母亲含辛茹苦把我抚养大,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如今我终于可以回报母亲了。
母亲到了老年,脾气变了许多,神经很敏感,当我因一些琐事意见不合和她顶嘴的时候,她总是很伤心,说我没有良心,此时我也感到痛苦,不知道怎样才能使她满意。后来当我娶了妻,因为婆媳矛盾尖锐,母亲和妻子常发生不愉快,母亲就说我娶了媳妇忘了娘。我被夹在中间两头受气,而我又嘴笨不善于调和矛盾,有时候见她唠叨个不停,不免对她产生一些怨气。当时我没有经历过这些,不知道天下婆媳都是很难相处的。后来直到我的女儿出生,母亲很喜欢,高兴地帮着带,这才大大缓和了和妻子的矛盾。
我的亲生母亲先于养母去世,因为感情疏远,在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没有感到特别的悲伤,而在抚养我长大成人的母亲去世的时候,我简直悲痛欲绝。母亲平时会看些医书,有着较为丰富的医学知识,很会养生保健,平时没什么大病,如果有时候身体感觉不舒服,还会自己开药方治疗。但是到了晚年,最终被病魔夺去了生命。在她病重最后的日子里,我没有好好照顾她,总是在忙自己的事情,母亲在临终的时候,我因为去粮店买米不在家,妻子后来告诉我,当时她在厨房做饭,好像听到母亲叫我的名字,大概是想留下最后的遗嘱,可是当时我却没有在她身边,这成了我永久的遗憾。母亲是在一九九五年寒冷的冬天去世的,终年七十八岁。
世界上最疼我的人走了,母亲去世后,我的心好像被掏空了,感到天塌地陷,日月无光。过去母亲关爱我的一幕幕情景在脑海里闪现,我经常独自哭泣,只要想起没有为母亲送终尽最后的孝道,我就感到十分内疚和悔恨。我亲爱的母亲,您的在天之灵能原谅我吗?您的养育之恩我永远不会忘记,为了缅怀母亲的恩德,我唯一能做到的是在每年的清明节,我和妻都去给母亲扫墓来寄托哀思。
第五篇:泪,在眼角滑落情感散文
好像已经走完了这个路程,准备在路旁的咖啡厅等待着谁。夏琳看了看时间,8:15分。
还有15分钟,她想见的人就要出现了。
凌子风,那个很幽默的男孩子。
他们是在网络上认识的。自从认识后,夏琳和他聊天似乎有聊不完的话题。每次夏琳有什么事情就会和凌子风分享,凌子风也耐心的听着。就这样,他们约定好,这个八月份,出来见面。谁都没有见过谁,今天是第一次,夏琳不由得一阵紧张。好在他们相隔不远呢……夏琳微微一笑。
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很慢,点上来的咖啡早已冷却,夏琳却无心品尝,呆呆的望着窗外。一直到她的手机再次响起。
匆匆忙忙的回过神来,按下了接听键。
“喂?是夏琳么?”手机那方传来略带磁性的声音,很好听。是凌子风。
“恩,是啊,你来了么?”
“废话,笨蛋,你在哪里?”凌子风稍稍迟疑了一下,再次回答道。
夏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嘿嘿的道“唔,在咖啡店呢,快点过来了啦!”
凌子风又拿了她吐槽一会才挂断。夏琳苦笑,每次聊的嗨时他就会拿她开玩笑。
不一会,迎面走来一个帅气的男生,一米八五的身材显得完美极了,一身黑白色的休闲服,棕色的碎发随意散在头上,好看的五官,白皙的皮肤,特别是他的银灰色的眼睛,如星辰般璀璨。再配上隐隐发光的黑色左耳钉,显得阳光开朗,好一个极品美男!
这是夏琳看见他的第一反应。
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细眉又轻皱了下。“你……是哪位?”
凌子风无视她的表情,坐在对桌,对她微微一笑,道:“夏琳,不认识我了啊···我是凌子风咯,看傻了吧。”
夏琳又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
“凌,凌子风,你……怎么……好帅的说。”夏琳捏了捏他的脸。
凌子风也没有躲闪,夏琳也挺好看的,确实让他呆了下。大眼睛,瓜子脸,五官端正,好歹是个美人坯子。
他们又在那里待了一会,便走去散心。不知道过了多久,街上的人群渐渐少了,街灯也开启,他们都知道,时间很晚了。
“傻瓜,我要回去了呢。”凌子风揉了揉她的发,缓缓的说着。
夏琳有些慌了,紧紧握住他的手,祈求着:“别,别走好吗?再待一会嘛。”她有些不舍了。他对自己那么好,而且见面后,对他的感觉有些怪。忽然明白了,那么久了,她喜欢凌子风。
凌子风愣了愣,随后笑着安慰她。他其实也不舍得啦……
“那···只好这样了,你的回家···唉,那,明天要来哦。”夏琳可怜兮兮的用双手抚过他的眉,喃喃道。
“嗯嗯,知道了啦,那就这样吧,傻瓜。”凌子风在她脸上飞快的啄了一口,便跑走了。
夏琳也傻了,心跳很快很快。他喜欢我?夏琳有些期待。不得不说,她喜欢他的笑容,他身上的味道,喜欢他的阳光开朗,喜欢他揉乱她的发。总会容忍他的一切。这个18岁的男孩,让她有了第一次单相思的感觉,涩涩的,不过还有点甜。这是爱吧,单纯的。
时间过了很久很久。
她始终没有说出自己的心意。而凌子风似乎也没有对她表示什么。她有些失望。
一直到看到凌子风的病危通知书,是胃癌晚期。夏琳倒吸了一口凉气,两年了,凌子风对她如恋人般,夏琳也有些希望就真的成为他的另一半,但他始终没有对夏琳说出“我爱你”
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的苦衷!
“子风,是我,夏琳。”夏琳坐在病床旁边,用着沙哑的声音对他说道。
病床上男孩已经失去以往的阳光与朝气,脸上悄然爬上了憔悴,面色苍白的他,听见了夏琳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望着因为哭泣而双眼红肿的她,心疼启齿道:“傻瓜,不要哭了,你本来不应该知道的……”
凌子风卖力地伸出手抚让夏琳的眼,他的手很舒服,凉凉的,浑合着绿茶的味道,只是,夏琳以后都不能感受到了。
热泪再次流了下来。“笨蛋,不要说了……怎么不可以让我知道?笨蛋,你舍得么?!你怎么可以这样!”
夏琳有些崩溃了,她怎么舍得让他离开?时间已经证明了她对凌子风的爱,本来想在圣诞夜的时候就和他说出自已的心意,为什么……
凌子风无力地对夏琳微笑,哽咽的说:“夏琳,别哭了,听我说,我和你认识,很开心,我知道我得了这种病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瞒住你,以为已经无法挽回的,傻瓜,我最后要离开了,不能陪你一直走下去了……”
夏琳哭得更凶了,嗓子几乎不能出声。夏琳为了他,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只是不停的哭,哭累了就休息。身体也快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