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将诗,文与作者分开读的杂文随笔
皇氏三坟有话说:本文只是一种看问题的角度,无关正误对错,只是谈论。看此文时请将我作为一个神经有问题的疯子,为避免纠纷,我本来就是在胡言乱语罢了。
曾经的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当我读了某位著名诗人的诗歌,我兴趣顿生,但了解了其为人后,我再看他曾经的诗歌,就有一种莫名的不适,以及一种违和感。出于礼貌与尊重,我并不想于此提及他的名氏,本来,我是要在今天介绍他的,由于其经历的特殊性,想想还是算了。
事实上,从我记事开始,我的印象里从没有一个所谓的令人反感的角色,我坚信人之初性本善,我也坚信文字是一个人反映其心灵的,所以对其,我仍旧抱有一丝希望,人是会变的,受到社会与物质的雕琢,或许他曾经是那样的纯粹善良与热爱世界。但我也承认,他后来所做的一些事情的确造成了我的反感,甚至厌恶,很不巧,我也将这份不好的,消极的情绪带入到了他曾经所做的诗歌里,这对于那些诗歌来说可是飞来横祸,我深表歉意,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这些诗光鲜靓丽的外皮下有着卑微而嘲弄的灵魂。你曾打动过我,但现在,抱歉,我无法接受。
当然,世上并非只有这令人反感的一面,那些粗犷不堪的言语下依旧有打动我的诗文言语。我不否认这些文字中,的确有着下流粗俗的存在,但这依旧不妨碍我为他而感动。
那么言归正传,我曾经读诗书的时候,一定要先对其作者有个大致的了解,时代背景,社会背景,生活经历等等。我时常会因为一个人而喜欢上他的诗文,并非其诗文真的达到了极其高的造诣。当然,对于一些登峰造极的极好的诗,我也会因此爱上那个诗人作者,只要他没有严重的过失,他没有败坏德性——但这毕竟是少数,多数,我还是因为一个人而爱上他的诗文,鲜有例外。
直至今天,我了解到了他,我才知道,作者(诗人)不端的品行,对那些知道了真相的读者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同时,他的诗歌也会遭受无妄之灾,蒙受羞辱。
或许,我有一些建议,你们且先听听:我们读诗歌(文章)时,可以不急于了解其后面的背景,所谓“不求甚解”,当然,如果真的好奇其背景,想要了解其人的经历,再查阅也不迟。因为,当我们了解了诗人(作者)后,回过头来再翻阅曾经我们喜欢过的诗歌文章,感受是大不相同,有时候甚至是天壤之别,判若云泥!而受到我们主观情感的影响,那些本来是优秀的诗文变得索然无味,不是件很可惜遗憾,又残忍无情的事情吗?
当然,并没有所谓的绝对,我们也要秉持公正公平的态度,对于一些饱受非议的诗人(作者),不要急于下结论,人云亦云,先看看他的作品,有所了解后,再评论也不迟。若是他人说好,我们便无需思考一味附和,他人说差,我们便一味贬低,这也太不成熟了。我们不一样,不要用他人的标准来衡量自己,要做到用脑思考,心里有数。这是我的一些不成熟的建议。
丁酉年十月廿八,子时,皇氏三坟
第二篇:分开旅行杂文随笔
手边是三月的阳光,温暖的倾斜在左肩膀。走在体感温度20多度的羊城街头,随性的对挽在手边的妹子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时间的故事。
“相信宿命吗?”突兀的一个问题过后,是一长段的缄默。我说我相信,却更像是那种走了一圈发现最终走回了原地的感觉。
总喜欢把每一个时期自己的文字和相片定期整理成册,努力地塞进存储盘里,再在未来某个时刻翻出来回忆一遍人生。住进回忆里却像永远走不出回忆的感觉,是对时间的不安全感吧。
“矫情”二字大概是对“佛系”一词最中肯的解释。思维永远是跳跃的,拥有和感知的一切永远都是随心的,不会真正难过也并未曾真正的开心。害怕孤独却永远住在孤独的最中央,喜欢喧嚣却在聒噪的繁华中捂紧了耳朵奋力逃离。我问这样的情绪究竟好不好,你说你也不知道。
偶然会静下心思考,假如某一个时期,更换的是另一种生活方式,如今路过瞳孔的风景是否会截然不同,那些所谓人生之旅里经历过的种种,似乎像是从一开始就被设置好的绿皮火车,沿着既定的路程停停走走。读心是件太累的事情,却总会很贪婪的祈求遇到的所有都具有完美因子。
翻到两年多前随手写在日记本里的一句话“听说东京的樱花又开好了,听说墨尔本的雨季又快开始了,听说卢塞恩的雪山变得更加娇媚了。只是,这么久过去了,你始终还是一个人。”努力地想了想,却想不起当初写下这句话的原因是什么。
原来,终归是会被遗忘的。而你,永远都只是时间的记录者,却并不是时间的楷模。
第三篇:文与道进杂文随笔
大凡千古名文,动人心魄,既是艺术美的集粹,更是思想深泉的喷发。
一名作家的思致有多深,艺术的表现性就会有多强。一切优美的艺术形式都是作家思想内涵的生动形象呈现。作家融入的道有多深,那么作家的艺术天地就有多广。作家的器识、胸怀俱来自于作家生活的广阔背景。作家的生活背景有多广阔,那么作家的器识与艺术表现性就有多广阔。
一切艺术的优美性来自于作家对所钟情对象的反复仔细体察。作家贵在于能够抛弃一切,忘乎所以地沉醉在所钟情的事物上。物有灵性,自然之神会在与作家神会的一撇一捺中传递悠悠的灵感。灵感是文艺缪斯的神来之笔,当一切欲望退去,缪斯之神降临人间,开始了与作家的对话,作家执掌缪斯之笔,仿佛与神灵进入了广阔的天地,在和他们谈论最有趣的话题。
缪斯之神不偏不倚不抛弃任何钟情艺术的作家们。他们对于作家的所有会相应地赋予回报。每位作家所得或多或少,或久或短,这都在于作家自身的基础。作家如要保持永久的艺术青春,只有不断地升华自身的生活背景。在学问与知识的了解上要不断开拓新境。体悟与思考是很重要的利器。缪斯从来奖赏最聪明的孩子,作家在缪斯面前永远是孩子。他们受缪斯的青睐,受缪斯的赐予。
在广阔的天地间,芸芸众生,他们受宙斯之神的控制,生老病死,贫富贵贱,声名道德,学问修养,均来自于他们的个人修行。宙斯之神会让每个人各得其所。每个人的命运都来自于冥冥之神的控制。
上天给予聪明人与勤奋人更多的机会,惩罚懒惰与生性愚顽之人。人的寿与夭,这是不可控制的,但是可以通过修行进行调整。天地间有很多的美好,但是有些可得,有些不可得。该来的终来,不该来的争取也不会得到,即使得到,也会在瞬间失去。摒弃一切的争强好胜,一切的恶与罪罚均来自于其中。
能够执笔与天地之神对话,这是作家最大的享受,一旦修行到了此中地步,就像步入美妙的人生殿堂。一切的福报与美好均能够在其中产生。爱与美的艺术是永恒之术。爱一切的一切,但不要贪恋权力、美色与金钱。一切的灾难就是从其中产生。愚顽的人执迷不悟,在贪恋中受到了种种惩罚与恶报。这是悲剧人生的源泉。作家秉承艺术之笔揭示人间的苦难与恶报,弘扬善与美的道行引导人间。人间于是多了盛开的艺术之花。这是人间最美的佳酿,胜过了一切的一切。
第四篇:诗以人名杂文随笔
三伏天几场理科考试夹着一张粘粘糊糊的语文卷,作文题竖着写在磨白的黑板边上。
人以诗名,诗以人名。
教室里一阵此起彼伏的叹息声,揉着气味微妙的空调风。
写人以诗名,用甜腻的语气写海子,写顾城,写食指,甚至山海关。写诗以人名,手腕一抖下笔一句“我咽下一枚铁做的月亮。”
想了想补上后半句:“他们把它叫做螺丝。”
早在许立志自杀一年后,我第一次读到他的诗。他说夕阳咯血而亡,把以前看的诗的皮肉用碎玻璃全划开了。
我没有尝试去了解他。我希望这个印象留着。诗意是美美妙妙的假。他们写诗,却并不如此看待它。工人诗歌大抵也是铁做的月亮,诗人对诗带着冷漠的敌意,因为这诗以人名,以工人名。诗人把砂砾塞进去,任凭把神经硌出血来。
于是这诗能凭一眼硌着所有人,是两毛钱菜叶或者用脏话去讲的哲学。这荤腥的艺术。
最后还是写完了现代八股,对被迫粉墨的各个深怀歉意。
第五篇:文青与浪漫的杂文随笔
如果说文艺是性格,那么文青就是病。发病的人喜欢一个人去旅行,一个人在阅读,一个人想吃饭,一个人看电影,文青的定义已经越发狭窄。
在雨天,光着脚,踩着滑板,喝着咖啡,抽着烟,据说这是三毛的浪漫,但不是我的浪漫,三毛的浪漫是流浪中逐渐盈满的孤独感,老实说,我并不喜欢这种让心情时刻莫名的感觉,对我而言,我更喜欢找一个人陪着自己一起安静地睡在阳光下,这就是我的浪漫。
我认识不少男人扮作文青装作浪漫,是为了吸引更多的女人;也有女人扮作文青装作浪漫,是为了吸引心仪的男人。两者既有差异又有相同,这种行为的本质都是为了求异。于是,人们以此为理由,用劣迹的情怀去包装真实的欲望,以此达到求异的目的。
有人说过,我拥有文艺青年的气质。但我知道,我并不算是文艺青年,究其根本,我虽然喜欢浪漫,却批判浪漫,我喜欢疯狂,却批判疯癫,我喜欢轻狂,却批判张狂。我是一个矛盾的集合体,如果这也算是文青的话,那文青也就不会成为青年任意妄为的代名词。
咖啡不浪漫
晚上十点的时候,门外正下着大雨,我步入了一家还在营业的咖啡馆,点了一份黑咖啡。不加糖。
苦涩的味道从敏感的舌尖直扑而来,如果这个时候需要发个朋友圈,那就得说这个是孤独的滋味。当然,还得配上一个“淡淡的苦楚,以及无所不在的安静,寂寥弥漫心头”的文字。据说,诗是可以骗人的,那这杯咖啡是不是也在骗人,或者是人的自我欺骗,让他们有了精神的麻痹感——浪漫。
老实说,我并不喜欢黑咖啡的味道,正如同我不喜欢别人说我很浪漫。我总觉得用这个词去形容一个人,会使得浪漫本身的情感意蕴会遭到破坏。因为我觉得浪漫并不应该是一个形容词,它在我心中是一个行为。行为本身就具有浪漫的价值,所以,我会为了一个不能较真的情感,闹着莫名其妙的情绪。或许是因为我觉得咖啡与浪漫无关吧。
可惜,我已经错过了青涩的年龄,再也不能把罗曼蒂克当作憧憬。女人的纯真来得快,也去得快,正如她们那易老的脸容,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渴望嫁给时间,取得永葆的青春和热情。不过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理所当然的,即使时间对女人太不浪漫。
窗外的雨,仍旧在下着,细腻的雨点仿佛随时透过现实的壁垒,准备把我的咖啡和手机淋个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