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天将降大雨于斯人也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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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是突然之间降临这世间的。
门虚掩着,一阵风溜进屋内。他到门口观望,似乎有人往这边走来,又像滞留在路上,或去敲别家的门,总之看不见实影。空气有点儿凉,大雨接连下了一个礼拜,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他在门口踱了一会儿,抽了根烟,就回到屋里,把门阖上。
一个女人瘫在他床上,像一包敞开的零食。他走过去以后,女人的外衣就消失了。女人们都喜欢他,所以具有奉献精神。虽然他的回应往往只有那一句:哦,那你过来吧。
攀缘之中,他听见敲门声,夹在雨的咆哮里,无比微弱。雨越下越大,像无数颗新鲜葡萄坠落。挣扎片刻,他还是趿拉着拖鞋去开门了。门外,一个黑色雨衣罩身的男人,浑身沾满雨水,低垂着头,像条落水狗。
他说,你好,我是丘比特,麻烦签收一下。
他收下对方递来的包裹。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曾经在哪见到过他。
第二篇:三十年前的那场大雨杂文随笔
阿斯塔菲耶夫曾说过:“只要活着,他的记忆就兢兢业业的工作着,不仅记得住个人的大量往事,而且还会记住在生活中交叉路口萍水相逢的人们,他们中间有的已经永远淹没在翻腾的人流漩涡里了,有的却成了始终与你休戚与共、心心相连的人。“
而我的这段记忆是关于大雨的。
大概三十一年前,也就是1987年的一天。已经记不清是初秋还是春夏交替的时刻,只记得还需要穿着秋衣秋裤。天气并不冷,只是有些凉意。
那一年我初二。那一天放学的时候,天下起了瓢泼大雨,很像北京这两天的雨。
平时在一个线路上回家的三个小伙伴——涛,芳和我,只有涛(也可能是芳)带了一把伞。看着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止倾倒的天水,我们三个决定共用一把伞回家。就像公共汽车停靠车站一样,按照路途的距离,把小伙伴送回家之后,最后的那个人把伞带回家。
涛是个有点内向的女孩,黑黑瘦瘦的,平时有些不苟言笑;芳则是个有点偏外向的女孩,皮肤很白,脸颊上有两个大酒窝,一笑起来特别好看。我的肤色介于她们两个之间。性格有些互补的我们,经常在一起玩。
就这样,三个到一起就能叽叽喳喳的女孩子出发了。一路上的大雨和阴沉沉的天空,并没有破坏我们的心情,反而因为零距离的接触,和必须紧紧的依偎把三颗正值豆蔻年华的充满活力的心拉得更近了。
“你进来点,你看你的肩膀都湿了。”“
“要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应该再瘦点了。”
“你被淋到了,过来点!“
这些应该是我们当时应该说过的话吧。
雨依然下着,伞本来很大,却又很小。但伞下的世界很大,也很快乐。
芳第一个到站了。
“公共汽车”上的空间一下子宽松了。
我和涛依然勾肩搭背、亲密无间地向家的方向走去。
涛也到站了。而我,是最后要把车停到车库里的那个人。
最后到家的我,衣服已经都湿透了。好在妈妈已经提前烧了热热的火炕,我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一下子躺在了散发着巨大热量的火炕上,拉过了一床被子盖好。妈妈给我熬了红糖姜水。我无法一饮而尽,慢慢地吞咽着——那姜水所到之处,一股热流欢快地流动着,进入了我的胃。
在红糖水和火炕的里应外合下,听着窗外仍然勤奋的“刷刷“声,我的心情却满足到了极点,温暖到了极点,也惬意到了极点。
这段时间,北京的雨出奇的多。每天早上起来,看着外面的大雨,记忆的指针就会自动停留在那一天——我和涛、芳三个人一起打着一把伞回家的日子。
我记得涛和芳当年的模样。只是,初中毕业以后我见到芳的次数寥寥,却再也没见过涛,至今也联系不上她。我不知道,某一天在人潮人海中,偶遇的我们还能否一眼认出三十年前、拥有青葱岁月的小伙伴。
“只要活着,我的记忆就兢兢业业地工作着。不论你们现在哪里,身在何处,都曾经是和我休戚与共,心心相连的人。”
第三篇:莫大于心死杂文随笔
班长说:“你不是不能快乐,你是不想快乐。”
我想了想,是这样子没错。
我并非不幸福,并不是没有人爱着我,我深深感受到来自他人的关心和照顾,但同时我也深感惶恐,像我这样子的人,哪里有获得众多恩宠的资格呢?
我不痛恨世人,我是痛恨自己。或许这才是我的悲哀所在,我没能接受自己,没能拥有我这个年纪该有的,近似于狂妄的自信。又或者说我的自信不过是为了伪装我灵魂深处的懦弱。极度的自卑换来极度的无畏。我只是认认真真的看清了自己,明白自己不过是最最渺小,最最平庸,而又最最无能的那个。这让我在被迫接受事实时除了悲哀,还有一种解脱。
但反而是这种解脱,才是我的折磨。
我一直相信,悲伤是有力量的,幸福却反而是最不可靠的。小说里的人物都近似麻木的被安排着过上了幸福美好的人生,可他们未必真的快乐。活着之所以为活着。是因为这个词本身就充满了不易。痛苦的生活牵扯着你疲惫的灵魂,窒息的疼痛才让从梦境中回到现实里。
人们总是告诉我,要长大啦,要成熟啦,要学会把眼泪往心里流,要学会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可惜这些,我都办不到。我没有办法对生活悲惨的人收起我的同情,所以自然也没有办法收起对自己的同情,而人在同情自己的时候是他最孤单的时候,我明白这种孤单,这让我从别人的生活中暂时的离开,获得短暂的安宁,给予我的灵魂以休息。
现在房间里的阳光很好,罩在身上显得很温暖。这让我有一种错觉,仿佛昨天的情绪失控只是一个梦。母亲留在桌子上的字条和用手机压着的钱,让我对下午充满了期待。
这就是一直以来我所拥有的全部了。间歇性的精神崩溃,长时间近似麻木的重复着做同样一件事情,曾经试图去找到乐趣但最后总以失望告终。现在浑浑噩噩想找回初心,却发现很多事情随着年龄都会被腐蚀殆尽。我没有后悔我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大人,在社会这个大战场,装备不升级,妖魔鬼怪都要来欺负你。
我很庆幸我现在还在痛苦的挣扎着,没有像我的同龄人那样失去对学习的热情。我依然期待着下次的进步,只是我同时也做好了失败后的准备。我没有像以前那样重视我所拥有的成绩和面子,是因为我看透其实这些都并不牢靠。我学会了从现象看本质,不再為表面的事物哭泣。
我很乐意我如今心灵是如此的贫瘠,他让我害怕同时也让我期待将来这片土地里会开出什么花,我很乐意在深夜里痛苦流涕,只有这样,我才能真实的感觉的是一个活着的个体,我明白我还要经历比这痛苦十倍百倍的困难,但是我明白这不是最大的悲哀。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拥有一个简单幸福的生活,哪怕它是近似于飘渺的存在,我也愿意为了拿一个幻象换我安心的在路上走着。
生活悲惨绝对不是最大的悲哀,经过了地狱的洗礼,身处人间也仿佛置身天堂。最大的悲惨是你对痛苦用近似于麻木的神情被折服,催眠着自己生活简单如意。我用我的痛苦还我真实的活在这里,或许我会撑不下去,但起码我热烈的反抗过。
第四篇:相忘于江湖杂文随笔
有了你,甘愿平淡。
牵着你,变得勇敢。
这两句话,来自谢霆锋的《终点站》。庸常的日子,总觉得身边有人就会很安定,有个熟悉的肩膀,有个习惯的声音,就能敌得过所有旅途的寂寞和无聊。于此,在某个春风还很薄的街口,遇上一双真挚会意的睃子,有事没事聚一起,倾诉着生活的种种繁杂、虚空和无奈,欢欣着彼此的欢欣,心痛着彼此的心痛……即便少言寡语也能感到比任何了解和理解都深切的温暖。熟稔到能读懂每个表情的意味,却不能以另外的关系在一起。
曾以为一份志趣相投的情谊会永远不变。
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去误会一个人,自以为自己很正确,然后转身远离。以为永远都不可能疏远的友人不再常常联系,偶尔碰上了会觉得莫名的尴尬,失落了好些时日,仿佛丢了一件寻常见惯的随身物件。惆怅过后终于明白,心的旅程终究还是要一个人上路,这就是为什么有时候茫茫人海中会觉得孤寂的原故。
人的一生,形而上点说,就是一场曲折的心旅。从启程之始,并没有明确固定的方向,也许有沿途的风景,有路上的心情,最后停下来的就是我们一直期待的样子。
最浪漫的情谊,不是相濡以沫,而是相忘于江湖。可是现实很无奈啊,不得不分别的时候,即使不是死别,那生离的滋味又如何?照样难以承受尘缘已了写尽苍桑后的风轻云淡。
总觉得相濡以沫需要更大的勇气和坚持。
可是相忘于江湖,也真的不是说忘就能忘得了的。
所以宁愿相信所有的“遇缘”都是真诚和美好的,也更愿意所有的生活遭际,不是别的,都起源于遇缘不同。身外事,众生缘。遇见,然后结束。消失,然后永不再返。于是,喜乐圆满;于是,我们的一生,才像一场旅行。不论缘深缘浅曾经在茫茫人海中遇到过,就是最美好的事。
今生的“相忘于江湖”,也许就是来世的“相濡以沫”。说不清楚究竟是怎样的轮回。只知道,在生活的江湖中,更多感动于心的景致最终——最终只能相忘于江湖。
第五篇:忆于望杂文随笔
轻轻地,从哪儿时光的沉淀中,取出一张略显毛糙的唱片,搭上唱臂,随着唱片缓缓转动,回忆似也轮转。
你与我,相识于期,相知于窘,相忘于憾。
你与我对明天的期待,或许连赤脚冒雨也无法阻挡,你与我对昨日的失望,或许连漫天星辰也无法遮掩。
缘起缘灭,云卷云舒,恰如是飞鸿踏雪,偶留指爪,那得见踪影。这一切只是时间清洗过的一-件瓷器,随经久不衰,但早已风尘仆仆..这或许也恰恰是它值得纪念的反复品味的地。
但请让我,鸳了独自前行的明天,给心中翻滚的文字画上一 条钱,也请过去温柔相待,不符 你的明天而徒增负担。倒头进入你的世界,等如今忽的抬头,夕阳已红了半边天。谢谢你
相遇是缘,两忘心安,但,莲啊,只能自己成长,才会开出绝美的花。望各自安好,望有人鸳你拨云见日,更望你我皆能,自强不息。
你好,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