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想找回失去的自我杂文随笔
夜深人静的时候,更容易思考。其实细想起来,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这种思考的能力,甚至,失去了自我。
也许是吧,恋爱会让人变傻,尤其是女人。忽然的某一天,我开始意识到了自己的某些改变,也许与生俱来,也许是潜在的逐渐被激发,也许是正在习惯中成自然。我也无法探究这其中的奥妙,竟也一步步的走向未来的日子里。我已经很少问自己,这都是我想要的吗?因为答案我知道。不,这不是,至少不是全部。
爱情,是个什么东西,其实我真的还没懂。但我应该看见过,是痛苦不堪的,是欢心雀跃的,是生死仇人的,是甜蜜幸福的。但,我不认为我正经历着。我们是在两个不对等的时间错里,无论如何该也平衡不了。他的风花雪月与我无关,而我想要风花雪月的时候却又只有现实的俗世生活了。尴尬的时间错。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们没有在一起,我希望我也是快乐的,他也不悲伤。
我想找回失去的自我,得学会没人陪着同行的时候不至于举步维艰。
第二篇:我想的杂文随笔
记得她说的,一辈子总要有一次的认真。
今天学校组织了心理调适活动,发言环节很勇敢地冲到司令台上去了。也没有想很多,就是单纯地觉得,如果不去可能会后悔很久。
本来只想说对大家的祝愿的,没拟草稿,碰到话筒的一刹那什么都忘了。自我介绍完毕之后,我说,我想——
我顿住了一会儿,还是不自觉的想要说出自己的梦想啊。
我说,我想成为一名记者,为中国新闻传媒事业做出贡献。
也希望一中的每一个同学,都可以不忘初心,得偿所愿,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
谢谢。
事后恍惚的不行,觉得自己被尴尬包裹了,后来的同学讲了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勇敢过。另一个同样状况的同学说,也许这样也好,给自己一点束缚,不会太随便吧。
心态还是要好啊,知道以后志向可能会变的,但是大方向还是很明确的。成为不了柴静那样的人,拍纪录片拍电影也可以呀,学了编导之后对这些很感兴趣啊。或者像以前说的,如果去做个乒乓球专项记者也会很开心很开心啊。
大家给班里的氢气球系上写了梦想的丝带之后,把它放飞了,但是却挂到了树上,很好笑。同学灵机一动地说,看,我们的梦想结果了。
我的丝带还是保存着,上面也还留着几个好朋友写的话。她们说,要笑,不许哭。
才十八岁啊,这些跳跃新鲜的想法啊,会很珍贵的吧。
去日本也很好啦,还是要心平气和。最多绕一些弯路嘛,至少我还是个充实的人,我有那么多想做的事情。
我还是坚信,心里有些发光的东西,是不会消失的。
第三篇:找回我们失去的“哲学自我”
哲学观念变革丛论[五篇]
找回我们失去的哲学自我【作 者】高清海
【作者简介】高清海 吉林大学哲学系
时间,决非仅仅一个容器、一种流程,对人而言尤其如此。人在时间中成长,在时间中成熟,也在时间中衰老,应该说,它实属人的内在性质。时间给人的变异,在平日感觉不甚明显,每逢年节便会产生强烈意识。年节是时间的节奏,往往构成人生进程的转折点,人都愿望新的一年会给自己带来新的希望,带来更加美好的生活,对年节怀有特殊期盼乃是情理中事。
然而话说回来,时间毕竟是个自在的常数,而人则是赋有理性的自为存在。人们常说的让时间去解决问题,决不意味人世的事务会在时间延伸中自然促成、人间的问题能在时间流逝中自然地消解。人有理性这点表明,人是自主性的存在,人具有自我选择的能力,人的生活是自我营造的理智生活。年节之具有生活转折作用,其实还是人赋予它的,那是因为人们在这个时节最能发挥反思理性功能,从检点和反省往日的脚印中去调整前进方向、规划未来道路。人们喜欢在年关清理盈亏、了结帐目就体现了这点。
我们有幸身临世纪乃至千年的转折,这是难得的机遇。在这转折的关口,我们应该怎样看待哲学走过的道路,筹划我们哲学发展的未来?
回顾改革开放以来的20年,毫无疑问,我们在哲学观念上发生了重大变革,理论上也有许多突破,如果列举条条,可以摆出许多的成果来,这点已有许多文章论及。我们必须重视已经取得的成就。但在我看来,更重要的、对于未来发展更有教益的则是:应当清醒地认识我们存在的问题。在这点上我们同样需要坚持马克思一贯的反思-批判理性的精神。马克思在探讨人类社会的未来发展时曾经说过,他奉行的原则既不是那种永恒正义的要求,也不是什么终极的道德命令,他只是希望从批判旧世界中去发现新世界。(注:《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56年版,第416页。)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这就是马克思创立并倡导的反映人类自我反思、自我超越精神的哲学原则。
20世纪的80年代和90年代,改革开放以来这20年,我们究竟完成了什么、实现了什么,还有什么未做到的?20年的哲学探讨、论争,从总体上估量,我以为我们主要做了两件大事:前10年主要是围绕苏联模式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展开了论争,后10年进行的主要是现代哲学观念与传统哲学观念的论争;通过前十年的讨论我们挣脱了苏联(前)教科书哲学框架的束缚,后十年又进一步走出了传统哲学理论模式的限制。这就是20年中哲学理论的主要进展。
多年来我们深受先验教条主义之害,解除思想禁锢求得精神解放这一步,对我们是绝对不可少的。做到了这一点,我们在哲学理论上才可能从抽象虚幻的人转到活生生的现实的人,从关注彼岸的非人世界回到人的生活世界,一句话,从哲学古代来到哲学现代。就这一意义说,我们的工作是必要的,也是有成效的,应当肯定。但不能不承认,仅就这一工作而言我们也并没有做到底,我们讨论的问题虽然不少,许多问题(比如关于实践唯物论的讨论)都是半途而废、不了了之,多年来理论反反复复,思想若明若暗,以致人们对基础理论不仅失去信念、兴趣日渐淡漠,中心观念也随之被边缘化。
其实,这还不是我们的主要问题,更重要的问题是在于,我们在哲学基础理论的研究中很难谈到有什么建树,特别是原创思想的建树。半个多世纪以来,我们的眼睛一直盯着别人,只是围着别人转、为别人的事情忙乎,解释他人思想,注解他人著作,运用他人哲学,引用他人语言,演绎他人观点,我们刚刚脱出一种框框,又被套进另种模式,我们几乎丢掉了自己,忘记我们还有自我,包括哲学工作者的自我、我们民族的自我和时代的自我。我认为这才是值得我们重视并需要认真反思的根本问题。
哲学面对的虽是人类、自然、世界的大对象,哲学思维却是属于个体的生命活动,哲学理论也只能由哲学家个人去创造。我们看历史上的发展,哲学从来都是赋有个性的(尽管作为意识形态它可以表征时代、代表社会或集团),它只能通过哲学家个人的生存体验和生命领会去表达人类的要求;后代人对前人和他人创造的哲学理论能够学习、借鉴,却少有简单模仿和直接搬用的,即使有派别继承关系也必须加上时代的特征和个人的创造。所以近代西欧的英、法、德各国,尽管它们面临的社会变革任务相同,哲学理论却不能彼此代替、相互移植,各国只能通过自己哲学家创造的哲学去反映、推动、解决自己民族和国家的问题。哲学的人类性、世界性、历史性、民族性、集团性和哲学家的个性集结一身,这就是哲学的本性。哲学如果丢掉自我失去个性,也就意味着失去了哲学的创造性,理论失去创造性其他那些性质也不可能再存在。
我们的哲学失却自我并非自近年始,应当说是盖有年矣;造成失落的原因也有诸多方面,不能仅仅责备哲学工作者。我们有过百家争鸣的光辉历史时期,曾几何时哲学便走上了颂经、解经、注经的路子,遏制自我在我国是有历史传统的,我们习惯于引经据典、照本宣科、以他人是非为是非应该说有着深厚的历史根基。人们说中国几十年没有出过真正的哲学家,这话并非没有根据。对我们来说,哲学本身就没有自己的家,哲学家没有自己的自我,怎么能出真正的哲学家?
话说回来,历史有责任,我们自己也有责任。历史本来是可以改变的,这首先决定于我们必须改变我们自己从历史承袭下来的某些过时观念。在我看来,我们是搞哲学的,我们关于哲学的某些观念往往就直接影响并限制了我们对待哲学理论、从事哲学研究的方法和态度。不能不承认,这也是构成原因之一。
比如,哲学究竟属于怎样一种学问,应当怎样去搞这门学问?这就是一个值得我们思考的问题。如果我们把哲学也看成同其他理论一样,仅仅是提供知识,而且是无处不适用的那种普遍原理、公式、原则的绝对知识的学问,那就很难去谈什么个性。再如,怎样理解哲学的功能,人类创造出哲学这种理论究竟要用它去干什么,是为了解放人们的思想、还是为了限制人们的思维?能不能把它当作同法、道德一样的思维规范去用?还有,科学追求真,哲学当然也要追求真,哲学追求的和科学追求的是否同样的一种真,能不能用科学的标准去要求哲学、规范哲学?这些,也都需要我们去重新思考,因为它们都直接关联着能否保持哲学自我的问题。
我提出的问题,明显进入了理解的分歧域。关于哲学性质、功能和作用这类问题,从来就没有一种统一的看法,过去是如此,恐怕今后还会是如此。应该说这正是哲学的性格,它体现了哲学与其他一切学科都相关而又不能归属于任一学科的特有性质。我提出的问题,决不是要把认识固定在一种看法上面。正相反,在我看来我们的问题正是出在哲学性质的固定化。
多年来我们把世界观理解为关于世界整体知识的理论,我们追求科学性质的世界观,也就是要为人们提供适用整个世界范围的绝对可靠的真理知识。哲学成了如此神圣化的理论,普通的哲学工作者要去搞什么创造,谈何容易,那只能属于特选人物的权力。这就是我们从事理论研究的人多年以来只知重述别人思想、不讲创造理论,甚至对此连想也不敢去想的原因。这种对哲学的看法其实只是无数种看法中间的一种,而且是早被人们抛弃了的一种。古代人称哲学为智慧,且是最高智慧;中世纪哲学依傍宗教,变成神学的侍女;到了近代,由于科技理性取得重大成就,在意识形态领域逐渐占据统治并成了理论的楷模,使得其他理论都要模仿它、向它看齐,在这时哲学才被划归科学变成知识,被称为科学之科学。至于把哲学变成纯粹的科学知识,然后又赋予它以绝对化的神学性质的这种看法,完全是苏联(前)40年
代一些学者搞出来强加给马克思哲学的,后来我们未加分辨便接受了这种看法。过去没有辩识清楚,在吃过它扼杀哲学创造性的苦头之后,现在总该清醒了。#p#分页标题#e#
哲学作为一种学问,当然要包括知识,这是无疑问的。知识分为许多种,并且有性质之别。学问包括知识,知识却不等于学问,这也应该没有疑问。古希腊哲学家称哲学为智慧,为了避免人们误解智慧就是知道得多,特意称自己为爱智者,并明确申明博学并不能使人智慧。哲学家不掌握实验手段,他们使用的工具只有头脑。从这一意义说,哲学之知,并非通常的认知,而是觉知、悟知、解知,哲学的任务并不在于提供知识,而在于提供思想。知识与思想彼此相通,但并不相同。知识是对对象的认知和把握,思想是对对象意义的理解和把握。人的本性不是给予的,是自为本性;人的生存活动不是适应性的,属于创造性活动。按照人的这个本性,人既需要知识,也需要思想,而且思想对人具有更为重要的价值。人是由于思想的引导,才可能不断提升自我,超越现存生活,进入更高生存境界的。自为本性需要在领悟自身存在中去创造自我的本质。人创造出来哲学,人需要哲学,就是为了通过它来不断唤醒、开发、提升人性的自我意识,这就是哲学的本职,也是哲学的基本功能。我们看历史上的哲学体系,一个出来打倒另一个、接着它又被另一个推翻,有哪一个论断能够作为知识被保留下来?但我们却又不能否认它们对于推动人类历史不断发展的重要作用。很明显,这个作用决不是知识性的,而是思想性的。
如果我们这样去理解哲学,怎样搞好这门学问,就会有完全不同的另种态度和方法了。思想的本性就在于超越、出新,也就是要去标新立异,甚至异想天开,不如此它就不能把人带入更高境界、发挥对人的启迪作用和引导作用。这显然与科学纯客观的实证研究方法不同。这个不同就是因为人们需要哲学、赋予哲学的任务不同于科学,如果让哲学丢掉人的维度也去搞实证性的客观研究,在有了各门实证科学之后,还要哲学干什么?
我们这样说,不等于搞哲学便可以随意去胡思乱想。哲学之思也有它的准绳、有它的标尺,它的目标也在追求真,在这点上它决不比科学的要求低,相反,应该说更高。哲学之思的依据是人、人的存在本性、人的历史发展、人的生活世界、人的未来命运。哲学要做到既符合于人的存在本性、历史的生存状态,而又能够超越人的现存、引导人进入更高境界,这是一种高难度的学问。哲学本身虽然不提供知识,要搞好这门学问却要求必须以人类创造的所有知识乃至文化的全部优秀成果做为基础;不仅如此,还得要求从事哲学的人具有关怀人类生存命运的高度热情、责任感和敏锐的洞察力。从这一意义说,哲学作为一门思想性质的学问,不仅是一种知识、一种能力、一种智慧,而且是一种境界、一种人品、一种人格。古希腊哲学家称之为最高智慧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我看来,这应该就是哲学的性格。哲学对我们来说,说难很难,说易也易,因为它扎根于我们的生活,属于人的自觉生活。凡是自觉为人,开始要去追问人的生活意义和生存价值这
类问题,就是已经进入哲学思考了。但要作为学问去研究,那就需要花费精力,必须通过扎扎实实的功夫才会有所成就,因为哲学还有学术性的一面,包含理论和历史的纯粹学术性的内容。有些人把哲学研究看得很轻易,有了一点想法,靠一知半解就想去创造理论、建立体系,这是对哲学尚未深入堂奥的一种肤浅理解。有些人把哲学看得很神秘,望而生畏、敬而远之,或者把哲学神圣化,变成常人不可企及的艰涩理论、书本学术,完全忽略它的思想性格,这也不合于哲学的本性。
所谓哲学的自我,其实就是人的自我,它是化育为哲学家自我视阈的人类视阈。在这里我想引用费尔巴哈的一句话作为本文结束,尽管费尔巴哈的思想和理论有许多可以挑剔的地方,我觉得他的这句话是说得很有启发和教益,值得我们深思的。这句话就是:
真正的哲学不是创作书而是创作人。(注:《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集》,上卷,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59年北京版,第250页。)
第四篇:去吧找回自己杂文随笔
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找不回自己。
我的身体里住着两个人。一个坚硬如盔甲,我可以随意的说着没事,自在的生活,无所谓所有。一个脆弱如软肋,我时常在夜里惊醒,醒来后的脸上会有泪痕,之后便陷入无眠的状态。我学会伪装,伪装自己的情绪,我懂得了演戏,掩饰自己的脆弱。原来成长,就是这样一种撕着皮连着肉的疼。但是这种疼,让我好是疲倦,好是困顿。
有人对我说,你是个读过书的人,在面对这种事情上,你应该要比别人处理的更好。是,你没说错,我有知识,但正因为这样,我更痛苦,因为我的知识在这个时候不起一点作用,我的那种无力感相较于其他人来说强烈得多。有人对我说,所有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变好,会是什么时候?我们好像很善于用这种话去安慰自己,安慰别人,但是谁也说不上来,它的期限会多久,这种没有定数的期待其实很是折磨人。有人对我说,其实,你只是比同龄人早经历这种事,十年后,二十年后,这种事情会很常见。是啊,会很常见。但是现在的我,还不想,一点都不想去经历这个,现在的我真的很想很想,去逃避。
纵使我活的如此疲惫,我也不会逢人就吐露这种难过。我好像,真的把一个人活成了一支队伍。但其实我,远比自己想象的脆弱得多,脆弱到一句歌词就能击败我所有的伪装,一个人埋在被子里失声痛哭,但其实我,也远比自己想象的坚强得多,坚强到不管多难受都会咬紧自己的嘴唇,不会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的情绪。
不可否认,这是我人生中经历的二次打击,相较于第一次,它持续的时间太长了。第一次的打击源于高考过后,经历过补习的人会更在乎自己的高考成败,确实没有发挥好的自己就陷入了这种无限怀疑的死循环中,我多么害怕它会就此否定我一年的努力,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去吃饭,谁都不见。我总是在夜晚望着天空,思考自己的未来。可是那个时候的我有朋友,她的陪伴让我渐渐走了出来,让我不再畏惧高考带给我的打击。如果说那份打击是短暂性的,那么这份打击,要持续多久?如果说那份打击,朋友的陪伴可以治愈,那么这份打击,该以什么为良药?
其实我不了解抑郁,也从来没有把这种东西和自己挂钩,但经过一个朋友的引荐,我知道了走饭的存在。一个饱受抑郁折磨的人终于选择用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在她的微博下,上百万的评论,他们的存在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孤独的灵魂太多。我的本意也不是从他们的故事中寻求一丝心理的平衡,我只是忽然发现,活着,才是生命所有可能的开端。
我们每个人,都会在生命的不同阶段经历不同程度的打击,有些时候,阶段与打击无法匹配,这就是生命的无法预料,但其实,也是它最迷人的地方。我想对身体内的两个自己说声对不起,我本不该是这样的,真正的自己,热烈且唯一,我会试着去调节自己,因为我有太多爱的人。你也一样。
第五篇:我想变成机器人杂文随笔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如果不出门到外面游历,古代人各种消息的来源除了来自书本就是官方媒体,在汉朝时就有了官方媒体,那时是写在竹简和绢帛上。有史可依的报纸起源于唐朝,到了宋代才有了正式的名称叫‘邸报’。现代人坐在家里就可以从各种社交APP上得到各种消息,我有个退休的同事曾经营过报刊亭,现已停业在家。偶尔会从路边看到的报刊亭最主要的功能是卖各种饮料,报刊亭外摆放的报纸和杂志少的可怜,纸媒几乎快要淡出人们的视线。说起来看报会有人撇嘴,貌似看报很老土。
今天下班坐车回家,路过一家电厂,车上的一个同事指着电厂高大的冷却塔告诉我们这家电厂水体和气体取样都不用人而用机器人去取。他说就连进出取样间都要指纹和面部识别,没输入指纹和面部识别的人根本没办法靠近取样间。我们以为他不是在某家媒体上就是从电厂内部人士那里得到的信息,可他却说是他参加了他们单位和电厂两个单位共同组织的联谊会,电厂方面派人带他们参观了电厂内部的基本设施。
‘不是我不知道,这世界变化快’,不知不觉中,智能机器人时代已经悄悄的来到了我们的身边。2016年3月9日至2016年3月15日,谷歌与韩国围棋棋手李世石对决,以4:1比分战胜李世石,因此获得由韩国棋院颁发的九段棋手荣誉称号。AIphaGo一战成名,此战被称为世纪之战。
最早认识机器人是看了《铁臂阿童木》这部日本科幻电视连续剧,这部从1963年到1967年在日本连播四年创下并保持了未曾有过的高收视率的电视连续剧,从1980年后分别被再改版3次并引进到中国。相信和我同时代看过《铁臂阿童木》的人,看过高高的伸直双臂脚下火花闪烁一飞冲天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飞遍天下无敌手、没电了换块电池就可以继续飞的铁臂阿童木,是不会在岁月中磨灭对于机器人的深刻记忆的。对机器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是在看了2008年美国漫威出品的《钢铁侠》留下的,钢铁侠在空中飞来飞去,守卫世界和平的形象深入人心。充满了正能量的钢铁侠,同期其他相关的机器人题材影视作品与之相比简直是弱爆了。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智能机器人的问世改变了这个世界的格局。曾是歼10的一个设计师去广州创业做Al,他用9年时间研发出智能厨房机器人,在厨房壁柜下嵌入一个ipad大小的控制面板,下达想要吃什么的语音指令,智能厨师就能做出相应的饭菜,这个智能厨师可与人深度交流,智能厨师的出现给厨房带来了一场革命。我在微信一个摄影公众号里看到了一个摄影师从空中航拍的图片,在当下航拍流行于摄影界的情势下,为了便于控制实现精准定位拍摄,摄影师多使用无人机进行拍摄,这样与过去在直升机上航拍相比很大程度上降低了拍摄的成本。从那一张张画面优美的图片上看,用无人机在万米高空俯拍的图片不是说它有大片的既视感,而是说它纯粹就是大片。
写着写着我想起了《我想去西藏》这首歌,‘清晨我挥动白云的翅膀’,歌词很令人神往。歌曲作者想要借白云的翅膀去西藏,去看那草色青青的坝上草原、去看盛开的雪莲花、去看雅鲁藏布江流淌、去看巍峨的布达拉宫。而我呢,却想变成一个机器人,飞到天上去看美丽的夜空、去看浩瀚的大西洋、去看法国卢浮宫、去看意大利文艺复兴时代的文物古迹、去看瑞士的小木屋、去看喜马拉雅山上的雪。我想变成机器人,飞到天上去把世界各地看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