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难忘儿时祭月散文
中秋祭月,由来已久。每逢中秋来临,我脑海里总是清晰地浮现出小时候祭月的画面。
清风徐来,夜空深邃洁净,一轮明月缓缓爬上树梢。奶奶搬出方桌,擦拭干净,置于院中。她洗净双手,擦干盘子,放入点心、油饼、枣花馍、苹果、核桃、花生米等。中间一盘必是月饼,爸爸从集市上买回家后,就被奶奶锁进箱子里,那香甜的味道飘出来,钻进我的鼻子里,引得我直咽口水。家人忙碌,我和弟弟只有眼巴巴观望的份儿。
皓月当空,月满西楼,奶奶理好散乱的发缕,点燃三支香,置于香炉,带头祭拜月神!大人双手合十,虔诚叩拜,我和弟弟拿腔作势,煞有介事。许愿完毕,妈妈把月饼切成小块,一家六口围坐方桌,开始吃月饼。那鲜艳的红绿丝、白亮的冰糖块、黑黑的芝麻粒、脆酥的花生仁,轻轻咬一口,细嚼慢咽,满口香甜。物以稀为贵吧,童年的味道最美。这个时候,爷爷就会指着月亮讲嫦娥奔月、吴刚伐树、玉兔捣药。月光轻柔地洒满农家小院,凉凉的秋风挟着秋虫的吟唱在耳边响起,温馨而欢愉。
许了啥愿我早已忘记,奶奶轻叹中那一丝惆怅,却印在我的心上。月到中秋分外明,每逢佳节倍思亲,她始终有个心愿未了。姑姑全家搬到新疆,终不能相见,她只有把满腔心事托付明月,祈盼他们全家安康,早日重返故园。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姑姑也一定把心思说给明月了吧。
第二篇:儿时过年散文
写过好多文字,或诗歌,或随笔,也曾填词赋诗,临摹过了唐风宋雨。多少心情与人生感悟尽释其中,多少离愁别绪或是痛楚氤氲于纸,墨泪成殇,笺里宿醉。也有过清欢,如网海邂逅,如心与心地碰触,又如际遇,就那么一见如故,并不是风光雪月般惟吾德馨,彼此的感动,也不因前世五百年缘份,善良与感恩最是让人心动,不相逢,就这么隔着山水两两相望,相守无涯,文字的对话,产生共鸣,胜却任何甜言蜜语……
一一题记
如今,我重新执笔,用青涩的文字描述过年,或悲或喜,亦或清浅浮躁,素墨如心,不为显著,只为浮生的记忆作一次回顾:
儿时过年
儿时的年很美好,美好到单纯,没有半点奢望,但年味浓郁,幸福也很羞涩,一身新衣,一挂鞭炮,一盏花灯,一脸稚嫩的微笑……
记得当时过年情节,每到腊月初七,就开始编织着过年的氛围,并付诸于行动。把糖精放到开水中溶解,搅匀,放凉,等晚上放在屋外,冻成腊八冰。奶奶和母亲同样忙碌着,挑红豆,(把有虫的豆和沙粒去掉)洗米,(小米,洗净,滤沙)把红豆用开水泡好。
腊八粥。是温馨的,美味的,也是祥和的。因为,是年的初始,象征家庭的美好吧!做粥,必须要早,腊八粥最早出锅,预示一家人勤奋,若,太阳爬上来时吃粥,要红眼的(大概红眼病的人就没早吃腊八粥)。粥出锅,先挟一块供窗外,供神,祈愿安康。菜,是干菠菜,土豆条。(有连年有余之说。)做菜不用肉,不用荤素搭配,年的第一餐是素食,麻油爆锅,素炒,加水煮。所以,妈妈和奶奶每到腊八,四点就起床了,勤俭以养德,并不为过吧……
腊八冰,是我们的美味小吃,如冰棒一样甜。冰棍是奢侈品,我们兄妹很少尝到,腊八冰无疑是最能解馋的替代品。而且,腊八早上吃冰,祈求无灾无病,一年不肚子疼,多美好的幻想呵,也乐在其中。
过年很忙碌
一入腊月,奶奶最先为过年做准备。记得那个时侯,家里很贫困,过年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奶奶亲手缝制。奶奶为主,母亲为辅。一家人千层底的鞋,都是奶奶一针一线的暖意。自从我有记忆时,过年的新裤子,是到公销社扯上白洋布,买好黑膏,烧好水,把黑膏放锅里,然后放进白洋布,煮到色泽均匀为止,捞出,晾半干时,用烙铁烫平整,奶奶才裁剪,母亲来缝。一件衣服要好多工序,可想而知,一家人的过年新衣,无不是奶奶和母亲的心,青油灯下,连夜赶制。至今,想起来都满含热泪。
千层底的鞋
奶奶剪鞋样,母亲照鞋样打衬纸,(也就是在麻纸上,把平时积攒的碎布头,用浆糊一层一层粘贴,用板压干,为干的快,压炕头上)用鞋样比划好裁剪,面,是黑灯芯绒布,密密地缝针,为结实,黑布沿边,鞋邦就做好了。千层底,自不必说,能想象的到,一层层,都是祖辈,父辈的心血。
剪窗花
剪窗花是母亲的拿手戏,她剪窗花精细,自己会花样,窗花上,年年有余,字在旁,鱼在中央,那鲤鱼,剪的活灵活现,有生气,活蹦乱跳。母亲的巧妙,是邻里都羡慕的!
忙碌中,眨眼到腊月二十三,小年。
小年杀鸡,增加年味,贫穷的日子,有鸡肉吃,实在是人间美味。一只鸡,全家七口人,上有祖父,祖母,父亲,母亲,还有我们仨兄妹。若说,每人半碗,是我们祖孙仨,奶奶,母亲,妹妹两个,只有俩三块鸡肉,半碗鸡汤。小年吃黄糕,就是栗子碾米,磨成面,蒸糕,说蒸黄糕,寓意蒸蒸日上。(因为平时没有黄糕吃,都是红高梁糕)母亲舍不得吃鸡肉,二妹从小体弱多病,母亲把碗里的鸡肉夹给她两块,母亲只吃一块,用鸡汤就着吃糕。奶奶也舍不得吃,亲孙孙,命根根的思想作祟,先分给我,她和母亲一样的,含辛茹苦。至今想起来,暖暖的溺爱,心愧着,常常辜负。
灯笼
灯笼,喜庆的氛围。最初,是父亲扎灯笼,我蹲着细瞅,学习着,揣摩着,很想自己扎一个灯笼。在父亲的熏陶下,潜移默化中,我的灯笼终于扎好,西瓜灯。西瓜灯做法简单,也要细密筹划,五个圈,用竹条做成,三大,两小,必须把三个大圈先扎成三角形,顶部,底部的小圈才有尺码,竹骨扎成,用纸糊三大圈红纸,顶部下部用绿纸,小圈不用糊,上部冒烟,下部通风,然后用墨画瓜皮,瓜瓤,一个西瓜灯就成功了。高兴劲也不甭提了,一个字,美。
春联
当时的春联,说家乡话,叫对子。
写对子,必须的有才,穷乡僻壤的村子,能写对子的文化人真不多,父亲拿着裁好的红纸,去找文化人写对子,还排队,早排早写,写好了给盒烟,官厅。(官厅,水库名,位于河北省张家口地区,张市制烟厂出,取名官厅)
除夕
除夕是年味最浓的。辞旧迎新,洒水,扫院,贴对子,忙得不亦乐乎。贴完对子放鞭炮,噼噼啪啪的响声,夹杂着儿时的欢呼雀跃,开心的笑容,彰显脸上,过年,真好。
年夜饭
除夕下午,就把猪头早早下锅,煮猪头。虽然穷,年年有猪头吃,母亲说:有猪头,才是年的味道!那,扑鼻的肉香,是年,原滋原味。年夜饭,是饺子,大队部领白面,每人二斤。省吃俭用,也要吃好年夜饭,是奶奶的持家有道,母亲也延续着这样的持家之道,一直未变。
守岁
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这句古诗写的恰到好处。守岁,守着今年的美好,想着来年的幸福!而我,先在村子里的场上看电影,《小花》。唐国强,刘晓庆,陈冲……妹妹找哥泪花流,不见哥哥心忧愁……战争年代,亲情,亲人,乃至爱情,相聚多么不易!回家守岁,一家人,团圆年,是幸福的,幸运的,亦是先烈用鲜活的生命换来的。
初一,拜年
不禁想起二人传,大年初一头一天,和我五哥哥来拜年,一进门,把腰弯,左手拉,右手搀,哪呼咦哟嗨……
当时拜年,为赚压岁钱。后来才懂,拜年,是礼节,尊敬长辈,因为压岁钱,却很少去亲戚家拜年,给祖父母拜,给父母拜,最高的礼遇,尊敬。
十五,元宵节
吃元宵,闹花灯,看社火,踩高跷,扭秧歌,划旱船,看烟火……过年快接近尾声,更显隆重,火树银花,烟花灿烂,花样层出不穷。把一年的美好,在隆重的节日气氛中,希冀,盼望,畅想,渴求……
儿时过年的美好,至今,记忆犹新。今天是小年,想起亲人,已经物是人非,泪光莹莹中,爷爷,奶奶,父亲,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过的还
好吗不禁,心碎,泪飞。
我,还奔波在外,客乡的思念,夜不能寐。好想母亲,过小年了,我还没有从乡下接她到小城,我的家。养儿为防老,可是我为人父,亦为人子,心中好愧疚。在世俗中,劳累。在烟火中,打拼。为了钱,那所谓的物欲攀比,为了下一代的生活美好,婚姻幸福,我又责无旁贷。对母亲,尽不到一个做儿子的责任,及孝心。子欲孝时,亲不待。树欲静而风不止。
你脆弱的身体,两鬓如霜,所有辛劳都刻在饱经沧桑的脸上,每一道皱纹,是每一次痛楚,岁月重复着春夏秋冬的变迁,而我的母亲,我为你祈福,祈祷吧!在您有生之年,好让儿多陪你几年,把亲情的份额悉数重演,鸟懂返哺,我尽薄心,孝行天下。
第三篇:难忘儿时读书事
“妈妈,递给我那本书!”七岁的女儿,即使踮起脚尖也无法拿到书架上第三层的那本《木偶奇遇记》,于是向我求助。
女儿刚刚上小学一年级,就拥有了整整一个书柜的近百本藏书。她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站在书柜前,像个小富翁一样,翻拣她的童话书和故事书。
女儿手捧书本的小小侧影,令我的思绪也不由自主地飞回到了自己的童年。
我出生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在冀中平原一个只有一百多户人家的偏僻小村庄长大。八岁之前的我,哪见过什么课外读物!有白面馒头吃就是幸福的!我整日与一群调皮捣蛋的小伙伴厮混,不是在村东头的大水坑中嬉戏,就是去村西的铁路边来回疯跑,活脱脱一个野丫头的模样。
喜欢读书,与书结缘,是在八岁那年的暑假。
那年暑假,奶奶带我到城里的姨奶奶家走亲戚。姨奶奶家住在一个繁华的大城市。我在她家平生第一次见到了高大的书架,第一次见到了那本印刷精美的《安徒生童话集》。它栩栩如生的插画、曲折动人的故事,把我这个每天只晓得到处疯跑的野丫头,完完全全地迷住了。
书架下的我,小脸红红的,烫烫的,嘴中喃喃地自言自语:“真好看,真好看!”
书,因缘巧合地成为我混沌人生中的第一盏启明灯。
从此,我的心中打开了一扇神秘的大门。那里的一切迥异于我所熟悉的小村庄,那是另一个光怪陆离、五彩斑斓的书中世界。
就在那个炎热的夏夜,遇见书并爱上读书,仿佛就在一瞬间,火光电石般,一粒文学的种子,已悄然植入了我的心中。
回村后,我远离了那些昔日的小伙伴,常常一个人坐在院中那棵老枣树下,静静地读着那些从姨奶奶家中带回的故事书。
改革开放后,家中逐渐富裕,母亲见我喜欢读书,总会绞尽脑汁在伙食费中节省下几毛钱,牵着我的小手一次次地走进小镇上唯一的一家书店。
“一个小丫头片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买这既不能吃也不能嚼的东西,你成万元户了?”没有进过一天学堂、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本来对母亲连接生了两个女儿心存芥蒂,看到我每日痴痴傻傻地沉浸在书里,自然少不了对母亲甩脸子,用指桑骂槐来发泄她的不满。每当这时,母亲从不和奶奶吵闹,只是偷偷地躲进灶间一个人默默地流泪。
母亲小时候因家中兄弟姐妹多、负担重,只上到小学二年级便辍学了。但母亲深知没有文化的苦楚,所以她一直坚持让我读书。
时隔二十年,我的脑海中总会浮现出这样一个温馨的画面:炊烟袅袅,堂屋的火灶下,母亲正用力地拉着风箱。一盏15瓦的灯泡,为堂屋笼罩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我依偎在母亲身旁,伴着呼呼的风箱声,手捧一本书贪婪地读着。母亲偶尔停下来,用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前额,慈爱的眼神中,盛满了殷殷的期待。
那本书已在二十年的风霜雨雪中遗失了,内容我也早已遗忘。穿过厚厚的岁月,剩下的只有母亲的那句“好好读书”的叮咛还时常在耳边回荡。
相比“睁眼瞎”的奶奶和日日围着锅台转的母亲,我觉得自己是幸运和幸福的。
与书携手,我如愿考上大学,并找到了称心的工作。
与书相伴,使已过而立之年的我不必忙着减肥、化妆、整容,便轻轻松松地拥有了一颗年轻的心灵。
与书为友,我成为一名写作爱好者。我的散文不仅隔三岔五地被刊登在小城的晚报上,散文《枣香醉人》还被天津2014年高考试卷采用了。最令我受益的是我因此有机会被选调到宣传部门工作。
我没有辜负母亲的那句“好好读书”,历经二十年的苦苦摸索、成长,终于结出了一粒虽不饱满但很香甜的果实。
看着在书架下安安静静阅读的女儿,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儿时的影子。不知女儿心中种下的这粒读书的种子,会拱土而生出怎样的芽苗。
第四篇:儿时的冬天散文
秋色已尽,今年的第一场雪,标志着冬天的到来。这使我想起了儿时的冬天,那才是名副其实的冬天,不但漫长寒冷,而且充满冬趣。
入冬直至隆冬,北方常见的雪,便接踵而至,一场又一场,一层盖过一层,大地银装素裹。有时,忽如一夜大雪来,早上,屋门被这大雪堵上,难以顺畅开启。由于没有温室效应,雪是很难融化的,真正形成了一幅“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景象。
应对这漫长寒冷的冬天,家家户户的取暖,靠的是炉子和火炕,稍好一点的,有火墙和自制的土暖气。火炕有炕头和炕梢之分,地位高的自然要睡在炕头了。有时,火炕很热,屋里却依旧寒冷,形成了“炕热屋子冷”的状况,弄得早上根本不愿意起来。人们衣着上的防寒,则靠的是大棉袄、二棉裤、皮帽子、棉手闷子和胶皮焐炉,装束再全点的,还有毛线围脖之类。至于羊皮大衣,则并不常见,记得那时,父亲冬天出门,除了穿上羊皮大衣,还要在腰间扎上一条布质的长腰带。就是有了这些如今看来暖和无比的装束,那时,很多与我年龄相仿的孩子,一到冬天手脚都冻,且冬复一冬地复发,奇痒无比。路途稍远的外出,坐在马车或驴车上,时间一长,脚冻得“猫咬似的”,不得不下车,跟着跑上一段才得以缓解。上学的孩子们,甚至得皮帽、围脖和口罩齐上阵,走到学校时已是气霜一体,皮帽、口罩和围脖都冻在了一起。
尽管儿时的冬天,要经受着漫长的严寒考验和煎熬,但孩子们却无忧无虑,尽情玩耍,冬趣无限。记得,一年隆冬,在外面压洋井取水,不知不觉间,感觉这井把儿有甜的感觉,便伸出舌头下意识去添玩,结果,舌头鲜血淋漓。儿时的冬天,最不缺的是玩伴儿,大家成帮成伙,走东家,串西家。下雪时打雪仗,雪后堆雪人,在结冰的地面打滑哧溜,打嘎儿,到野外空旷的冰面上玩滑冰车,基本是乐而忘时。滑冰车基本都是自己用木楞子和木板儿钉制的,在接触冰面的地方,放上两根铁线或铁板,以减少摩擦力即可。上乘的滑冰车,底部配上冰刀之类则更好,双手拄上自制的尖利的冰钎子,也便有了前行的动力来源。记得当时玩的高端一点的滑冰车,是底部单滑道的,被大伙戏称为“单腿儿驴”,滑得好的,在冰面上纵横驰骋,跨沟越坎,运用自如,令伙伴们艳羡不已。
四十余年,弹指一挥间,如今,两鬓染霜,春夏秋冬四季,虽不甚分明,但儿时的冬天,却记忆犹新。
第五篇:关于儿时记忆的散文
行走在消逝中
独自一人静坐在靠窗的作为上,尽管室外天气很冷,我还是决定打开窗户,让寒冷的北风驱散我的困倦,抖擞抖擞精神。
雪停了,带来了是银妆的世界,同时也掀起了铲雪热,此时已是夜间九点,铲雪声依然清晰可闻,那铁铲和地面相互磨察而产生的“咔嚓„咔嚓„”声勾起了我儿童时代的思绪,在此我愿朝花夕拾,重温那段美好的时光--
“咔嚓、咔嚓”这是铁器与水泥地的碰撞而产生的美丽乐曲,至少我是这样认为,依稀记得外婆家的那座土楼,那个种着各种各样小花的院子和包围着院子的那个支离破碎的围墙„就是在这里,这个破旧的老房子和庭院中,我们众多的孩子度过了属于我们的美好岁月--烤地瓜、抓知了、在沙堆中爬滚、在货车上嘻闹„一切的一切,定格在脑海中,珍藏在记忆的匣子里。
我怀恋这逝去的童年时光。
秋天的落日显得特别的温馨,一道道夕阳的余晖照在这座郭氏老宅,照在我们天真无邪的笑脸上„
傍晚将至,收取花生的时候到了,东一片西一片的花生慢悠悠地晒了一天太阳,是时候回家了,我、姐姐、表弟、表姐,拿着扫把(还是外婆亲手编织的)、簸箕、铁铲„反正能用上的都上场了,不见眼前的大工程,只有此时的勃勃兴致,齐头并进,争先恐后,聚拢了花生就用簸箕往袋子里倒,置身于花生的世界,我用力吸着花生间阳光的味道,“啊!原来是花生的香味,还夹杂这黄土的味道”于此同时,心里乐开了花,其实还有一丝丝甜味„我们收取得可用劲了,铁具与地面磨察而产生的声音交织成一片„
于是,这声音伴我度过了童年。
亲爱的表姐表弟们还记得外婆睡过的那张老木床吗?建新房子的时候,舅舅指着它对我说:“这是你外公的妈妈留下来的,有好久的历史了!”是啊!历史赋于它更多的色彩,床上的木头雕刻着各式各样的人物形象,我时常爬上外婆的床,明察画中的人,有时呆呆地望着,脑袋一片空白,缺少了艺术细胞,总喜欢爬上这张床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喜欢上了床儿发出的乐曲,每每轻微转身或是摇晃,木架间便“咯吱”作响,像是秋风中摇曳的树枝,摇着这床儿,听着这声音,我便进入了梦香„
于是,这声音伴我度过了童年。
老房的光线很暗,唯一能够透光的是两个很小的天窗和四壁的小木窗。我时常躺在床上,仰望那扇天窗,仿佛是一只井底之蛙。于是,习惯了独自一人在昏暗的光线中思想静默: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呢?仍旧是与外公和舅舅所耕种的那块土地一样吗?山的那头又是什么样子呢?还是连绵不断的山吗?一阵风透过小木窗向我吹来,吹着木扇咯吱作响,啊!天起凉风了!
于是,这种声音伴我度过了童年,只是此时多了分思考。时间更叠了一切。喜,舅舅要盖大楼了,于是全家人忙忙碌碌,为了这个新房子,我知道年迈已高的外公外婆期待了大半辈子,而舅舅辛苦了数十年,如今终于如愿以尝,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新房子在老宅的原址上拔地而起,宏伟的现代式别墅新房明亮了路人的眼目,阳光下闪耀的玻璃窗显得格外绚丽,“房子真漂亮”路过的乡里人都这么说道。
我为舅舅感到高兴,为他了结人生的一大愿望由衷的欢喜,也为外公外婆在年老时能住进这样的房子而欣慰,然而高兴之余,不免感到失落,我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最初时每每谈到舅舅的房子,我的脑海浮现出老宅的样式,“噢!不对,现在是新式的别墅了”。于是,老宅的身影渐行渐远,那曾经伴随我度过童年的声音已无处可寻了,我也已经长大了,然而我还是以前的我吗?是我变了,还是„
听着窗外的铲雪声,我延续了我的思绪不愿停下,因为我怕我将永远不能听到这熟悉而久违的声音-这份心灵深处的震撼!
我不愿-行走在消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