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也懂秀色可餐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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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父亲也懂秀色可餐散文

从我记事起,父亲就喜爱花花草草,特别是对牡丹情有独钟。那时候虽不是饥馑年代,但家家户户也不富裕,别人家的院子里种的都是蔬菜,自家吃不完,还可以卖钱补贴家用,我家的院子虽然很大,空地上种的菜却很少,仅够自家吃而已。院子的一多半空地,父亲都种上了花草,而且牡丹居多,又都是最向阳的地方。母亲曾说他,种那么多花草能当饭吃?父亲只是笑而不答。母亲唠叨得多了,父亲也只是说,饭菜只要能吃饱就行,你不知道,蔬菜只是养身,花草才能养心啊!

我那时年纪小,对父亲的话懵懵懂懂的,但每年的四月,我们家的院子就格外漂亮。

虽说院墙是土垒的,但因为有牡丹开放,土院子也变得花团锦簇。父亲种的牡丹我说不出名堂,只是听父亲指着说这是洛阳红,那是赵粉,那是玉板白,我不管它们叫什么,只知道那一朵朵碗大的花,红的像一团火,粉的像一片霞,白的像一团雪。在暖暖春日的照耀下,金色的小蜜蜂、斑斓的花蝴蝶不知从何处而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给院子带来了不少生气。

那时种花的人很少,更别说是农家小院了。同村很多人干完农活回来,或没事的时候,总要到我家院子里看看。来看花的人个个满面笑容,像要和花朵比娇艳似的,都夸父亲牡丹种得好!父亲拿出家里好吃的、好喝的招待人家。离得近的,有时端着饭碗就来了,还说看着这么美的花吃饭,吃着香甜,饭也吃得多了。有时缺蒜少醋的,父亲还倒贴进去不少。等人家走了,我们心疼那些好吃的,母亲心疼蒜和醋,就对父亲抱怨。父亲反而说,你看,来看花的,没一个不高兴;看着花吃饭的,没一个吃得不香甜。这就叫看花养心,秀色可餐呀!

后来,人们的生活条件好了,想种花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当然,他们首先想种的就是牡丹,不但因为牡丹花好看,而且父亲种得多,讨要起来自然方便。父亲更是慷慨,不但免费送花苗,还不厌其烦地教授种植方法。如果谁家的牡丹病了,人家一说,他就立即跟着人家去看。即便正吃饭,父亲也把碗一放,风风火火像出急诊的医生,转眼就没了踪影。

我曾问过父亲,为什么那么喜欢牡丹。父亲反问我说,洛阳牡丹甲天下,既然牡丹喜欢洛阳,洛阳人为何不对她情有独钟呢?

第二篇:父亲亲情散文

今夜难眠。

今儿是2010年的农历八月二十九,是我父亲的忌日。也就是在二十八年前的今天,我的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一大早,我便买了供品和冥纸,去了母亲那里。娘家和我住的地方相隔很近,我想早早过去,不只是为去祭奠父亲,而主要的是陪伴患偏瘫已两年有余的母亲。

按往日那样,我为母亲做着女儿应做的事情。吃罢午饭,便和嫂子一起去父亲的坟上祭奠。

父亲去世时,这里的坟茔只有祖父相伴,现如今,伯父、伯母,叔叔、婶婶们都相继安息到了这里,父亲倒也不寂寞,躺在祖父的怀抱,被伯父叔叔相拥,正如他生前总有那么多的人来我家聊天一样,好不亲一昵,好不热闹!

郁郁葱葱地拉腿蔓覆盖了整片坟茔,狗尾草从那缝隙里坚忍地昂着头。蓝色*的火苗吞一舔一着金银财宝,冥国银行的钞票卷曲着、飞舞着……

一生都很贫困的父亲,不知在天国能不能拥金戴银地阔绰一番呢?每一次,我都在心里不断地这样问自己。

看到那漫天盘旋飞舞的纸灰,我不禁释然起来,——父亲是高兴的。因为人们都说,纸灰飞得越高,说明逝者感受到了晚辈的那份孝心。……

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的母亲并没有睡着。没想到母亲竟问出这样一句话来:“秀君,你爸说什么时候来接我了吗?”

我知道久病的母亲常常厌世,但是老人的心里却又是矛盾的。往日,母亲也说过不想活了的话,每一次都是被我们连哄带央求地劝住了。母亲每天都按时吃药,有时候我们忽略了,还会被她抱怨一气,说拿她不当回事。呵呵,老人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不慌不忙地说:“娘,我爸说了,他们那里正在盖房子。”

“是盖楼吗?”

“是,不过盖平房的也有,那样的房子叫别墅。我爸让我问问你,你要住什么样的房子。”

母亲笑了。

“娘,你好好想想,要个什么样的房子,明年去祭奠的时候我告诉我爸,好让他做计划,还得等人家批呢。”

“那边也不让随便盖啊?”

“是啊,也得申请,合格才能批。那边还麻烦,光批示就得等个十年八年的。”

母亲不说话了,眼睛望着房顶,好像在想盖房批示的事情吧。

母亲今年76岁了,一向精明能干的母亲,自从患脑血栓后,反应有些迟钝,有时候还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父亲去世的那年,母亲刚刚48岁。就这样,母亲凭着一双手,为我们这一双儿女拼打下了天下,都有了自己温暖的家。

母亲颤巍巍地坐了起来,嘴里喃喃着:“你爸享清福去了!你爸享清福去了!”

关于父亲,我知道的真的很少。在我的印象中,父亲除了不住地咳嗽外,就是大声地骂人。可是伯伯婶婶们都说父亲是个能耐人。但是直到父亲离我而去,我也没觉出父亲到底能在了哪里。

父亲过去到底是在省水利厅,还是在衡水水利局,这些我都搞不清楚。我的记忆中,儿时除了父亲骑车带我在大堤上捡到过一条一尺多长的大红鲤鱼外,就是带我在街上买冰棍吃,就再也没有父亲在外工作的印象了。似乎父亲是在我七八岁光景的时候回来的。究竟是什么原因,我至今都不知道,也没问过。

突然,我很想问问母亲。

“娘,我爸原来在哪里工作?”

“石家庄。”

“怎么回来的呢?”

母亲回答得很含糊,也很乱。因为她说父亲是因为不知是生我哥还是生我,才回来的。这显然她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因为在我小的时候有点印象的。哥哥大我八岁,母亲那个时候曾经说过,因为饿,便带着哥哥到外面去找父亲。还说,五块钱当时买不了多少粮食。总之,父亲是回到了乡下,做了地地道道的农民。

母亲突然又冒出一句:“他那个人啊,脾气太大,太直。和谁都干,看不顺眼就干。”

这点我很赞同。因为自我记事起,我们家的战火总是不断。而这战火总是父亲引来的。

在我小的时候,父亲染上了肺结核病,每天吃药打针的。就是因为他身体的虚弱,每次生产队派工,都不会派到他。因为这个,他骂队长偏心。把他派到婆娘孩子群里干活吧,他又看不惯人家说闲话,结果遭来了婆娘们的围攻。并且,父亲就根本不会干农活,每次都会落在最后,总是被罚返工。工分记得最少。外面和人吵了架,回家来还要和母亲吵,骂母亲不着家,只知道出去。我和哥哥是站在母亲这边的,因为母亲的能干是在全村出了名的,不太识字的母亲竟然在村子里当妇女队长、村支书十几年。母亲肯吃苦、能吃苦。早晨起来第一个挑水回家的总是她,出勤率最多的总是她,工分最高的也总是她。要不是母亲,我们这个家就真的垮了。

父亲最得意的可能就是在生产队当保管员的那段时光,但也是得罪人最多的。父亲办事认真,性*格秉直,脾气又暴躁,经常因为生产队里的事情,在大街上和人吵架。父亲的嗓门极高,在我们的胡同里就能听到他的骂声。每当这时,母亲总要派我们去拉回父亲。母亲是不能去的,母亲去后,父亲骂得会更欢,连母亲一块骂。就是这样,父亲回来后,也要把火气全部发到母亲身上。

在家里,我既怕我的父亲,也怕我的母亲。我的母亲也是个极严厉的人,小的时候因为一点点事情没少挨母亲的打。就是这样两个脾气都不太好的人,母亲在父亲面前却特别的宽宏、容忍。母亲从来不会大声和父亲吵。往往是父亲躺在床上骂,母亲是该干嘛干嘛。

父亲做什么事情的确是太认真了,也太秉直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是农村正要实行责任制的时候,村子里班子处于瘫痪。当时的生产队大队长把父亲仓库的钥匙要了去。父亲还是按往日那样,晚上还是要到仓库巡视一番。结果发现仓库开着门,大队长正搬着一个木耧出来。父亲一看便知道这是大队长在往家偷东西。于是父亲便和大队长吵嚷起来。这件事很快惊动了全村村民。没想到,大队长反咬一口,说是父亲要搬耧回家,被他碰到了。火爆脾气的父亲哪容得了这样的侮辱,虽然身体虚弱,还是和大队长扭打在了一起。我们赶到时,父亲和大队长都捂着淌血的头呢。后来,公社领导还是澄清了这件事情,给大队长记过处分(大队长是一党一员)。秋天,土地便承包给个人了,而我们家的庄稼不断被毁,麦草垛也失了火,我们都知道就是那个人报复的,可是没凭没据的,只好吃个哑巴亏。

父亲的脾气也波及到我们一家。大伯父去世早,扔下大伯母和7个孩子,身为长子的学哥心眼不算太多,三姐心眼也不多。一个寡一妇带着这样的七个孩子肯定会很难混的。作为叔叔的父亲,真的便拿出了当父亲的样子,把这七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自然,疼也疼的,管也就管的。可是,大伯母心疼孩子,常常因为管孩子的事情和父亲吵闹起来。大伯母和三婶子只有一墙之隔,三叔在天津上班,家里只有三婶带着三个孩子。大伯母和三婶子,因为一些鸡一毛一蒜皮的事情总是吵架,吵来吵去就会一同挤到我家来找父亲评理。父亲是说了这个说那个,也就得罪了这个得罪那个。一个是嫂子,一个是弟妹,父亲再有脾气也不敢对这两位怎样,最后只能由着嫂子数落、弟妹抱怨。人家走后,父亲就会在家里暴跳如雷,我们也就遭了秧,大气都不敢出。每一次,总是父亲自己的咳嗽阻止了他。

父亲的病情一天比一天加重。尽管我们家的大部分积蓄都用在了父亲的吃药打针上,父亲还是一天天衰弱下去。

身体在衰弱,脾气在渐长。从此以后,我家再无宁日。看着邻里们那安宁的小院,再看看自家,每天都充斥着父亲的骂声。我也不知道父亲哪里来得那么大的火气,见什么骂什么,看什么都不顺眼,做什么事都不对心意。

我暗自下决心,一定好好学习,尽快走出这个家去。我如愿以偿地考取了外地的高中,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家。尽管父亲对我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我却像出笼的鸟儿,一下子展开了自一由的翅膀。

就在我读高二的那一年秋天,开学的那一天早上,我的父亲却真的离我而去了。

这年的秋天,父亲的病情突然加重,多年的咳嗽消失了,可身体也越发的佝偻了。

父亲是个帅气的男人。父亲留下的那张穿着西服,打着领带,留着小分头的照片成了永恒的美丽。浓一黑的眉一毛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父亲在世时,不论什么时候,衣服总是整整洁洁的。他的衣服从来不打补丁,母亲有钱时的第一件事就是为父亲添置新衣服。

父亲写一手好字,笔道匀称、遒劲有力。在整理父亲遗物时,偶然看到父亲代母亲写给大一姨的信,不知为什么,这封信没有发出去。实际上,父亲在我的作业本上经常写写字的,只是那时太小,并没有注意父亲的笔迹。怪不得到现在母亲一直说我和哥哥的字就是不如父亲的好呢。

父亲的三姨来看望他,给他带来了上面救济的奶粉。父亲很高兴,因为我们村子没有发。不知是父亲的身体不好,还是奶粉的质量问题。自从父亲喝了三姨奶带来的奶粉后,就破了肚子,一直在拉。去医院看了,也没见效。我们家条件又不好,父亲只好在家里休养。父亲的病情一天一天地加重,最后就再也站不起来了。下一身衣服也不能穿。母亲只好晒了些沙土为父亲垫在褥子上,这样还干净些。

父亲变得糊涂起来,一会儿高喊着四叔的名字,一会儿又说奶奶来叫他了。因为父亲嗓门很大,以至于住在胡同西边的四叔后来再也不敢来探望他。因为父亲有时候半夜里都在叫四叔的名字,吓得四叔用被子捂了耳朵。

母亲见父亲去日已近,正是收秋的季节,便忙叫了表哥表姐们来帮忙,怕到时候赶乱子。

父亲一上午都在说胡话,最后很明确地大声说:“下午三点吧。”

表哥表姐中午匆匆吃过饭便回去了。谁知,到三点的时候,我们家的东厢房便冒起火来。而父亲就在东厢房里住着呢。

人们七手八脚地赶紧把火扑灭。而整个的救火过程中,父亲只是安静地睡着。火扑灭后,父亲又开始大叫了,他说:“七点吧。”

大家很惊骇。猜想可能父亲要在那个时辰里走了。于是叔叔伯伯们傍晚便都聚集到了我家来。

村医为父亲号了脉,对母亲说:“准备后事吧,人不行了。”

一盏昏暗的煤油灯陪伴着父亲艰难地走过了那个夜晚。一向都是大喊大叫的父亲,自从说了那句“七点吧。”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其间,母亲喂过父亲一次水,父亲大口地喝了好多,始终没说一句话。

我是被一阵纷乱吵醒的。那一晚,听着大人们的说话,我居然缩在墙旮旯里睡着了。等我睁开眼睛时,正看到父亲被人们抬着放到了正屋的床铺上。

哥哥一声声地哭喊着,三婶也在哭。父亲的脸被一张黑纸盖住了,身体被一块蓝布严严实实地裹一住。

我一下子冲了过去,扑向了父亲,“爸爸,你干嘛去?”

我的手正要抓起那张黑纸时,不知是谁紧紧地拦腰抱住了我。我高喊着,挣脱着,随即便软一了下去……

吊纸的人一拨连着一拨,我眼泪一直在淌,嗓子哑了,不知在喊叫着什么……

前天,我带着一只大口罩去给父亲喂水(医生说父亲有传染病,嘱咐母亲一定要让孩子戴口罩),父亲喉咙里发出“喝——喝——”的声音。他的嘴张得极大,眼睛也瞪得很大。也许,父亲是想看看女儿的样子吧,可是,父亲看到的只能是白乎乎的一大片……

昨日上午,父亲说过胡话后,突然嚷着要吃肉。我忙去洗手,准备骑车去买,就听父亲骂道:“该死的小妮儿,怎么还没买来?”当我满头大汗地把一块熟肉送到父亲面前时,父亲只吃了小小的一口……

就这样想着,哭着,哭着,想着……突然,听到有人在说:“怎么陪灵的只是秀君一人呢?……”是啊,堂姐她们怎么不过来呢?

也许是哭累了吧,我当时不知怎么的就止住了哭泣,到里屋去问和母亲坐在一起的大伯母。

“大娘,俺二姐呢?”

“肚子疼呢。”

“俺三姐呢?”

“她傻呵呵地,来干什么?”

“俺四姐呢?”

“你四姐啊,她害怕。平时你爸爸很凶,你四姐不敢来。”

“秀君,哪那么多废话,出去陪灵去。”倚在被摞上的母亲呵斥着。

我鼻子一酸,出来后,跪倒父亲灵前大哭起来。突然,从屋里蹦出一个人来,正是大伯母。

大伯母高声叫着他的三个儿子:“走,走,都给我走。我不能让他大人窝了小孩子窝。走……”

我记不清大伯母是怎样蹿出堂屋的,只记得母亲在后面一声声地叫:“大一嫂,你回来,大一嫂……”

三婶拽住母亲说:“嫂,别理她,就这德性*。”

母亲回过头来,看着发怔的我,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父亲去世那天,我似乎一下长大了。我真的是看到了事态炎凉,人间冷暖啊!

父亲入殓的时候,大伯母一家就是不来。最后还是哥哥登门道歉,大伯母才肯率领孩子们前来。至今我记得清清楚楚的,大伯母高昂着头,哥哥为她点上一支烟。大堂哥不知是真傻还是故意地,嘻嘻地笑着,说:“哈哈,哈哈,你们来得早啊!”

二堂哥径直进了里屋,坐到母亲的对面。说:“婶子,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我叔是看一匹马亲,还是看我们亲?”

母亲说:“旺,你就不要再计较那个了。现在你叔不是走了嘛,你难道还要跟个死人计较吗?”

“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孩子过生日,不就是用用这匹马吗?来回也就是个五十来里地。你说,我叔愣不让我用……”

“旺啊,你不是不知道,当时那匹马不是还病着呢吗?”

“哼,用一天就会死啊?”

“混蛋,哪能这么说话呢?该干嘛干嘛去。不是来给你叔送葬的吗?送葬就说送葬,哪那么多陈谷子烂芝麻的!”

院里辈份最大的二爷总算说话了。

父亲去世的这几天里,母亲的脸总是绷着的,一滴泪也没落。我知道母亲的心里比哭更难受。

等父亲下葬完后,母亲一把把我和哥哥揽在怀里,哭出了我记事以来的她的第一声悲鸣……

此后的岁月,便是母亲带我们兄妹艰难度日的日子。我继续了我的学业,哥哥也成了家……

二十八年过去了,父亲作古了二十八年。……

……

这二十八年里的风风雨雨,父亲您知道吗?

父亲,假如您地下有知的话,就用您全部的爱来保佑母亲吧……

……

天很高,深邃得让人不敢去猜测什么。星却是朗的,这让一颗躁动不安的心开始平复了下来。

蟋蟀呓语,我却,今夜无眠。

于2010年10月6日夜

第三篇:不懂也得懂杂文随笔

铺垫了这么多,其实正文在今天的第三篇文章。

我身边就有许多“不懂装懂不要问”的人,他们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将自己潜移默化的驯化成了自己对任何事物都有涉略(就算没有,他们也一定要装出以前听过的事实)。这样的人从学业时代开始就遇到过许多,期初我真的认为他们是什么都懂,但是渐渐的我已经明白了他们台词的共同性——例如,以“哦,我知道这个事情”来表示自己知道人们正在讨论的事情,然后采用别人说什么自己就接话的方式,来附和别人以不断的修饰自己是听过这件事情的;还有以“我觉得这个事情很一般”一类的消极评价来阻断谈话的继续,一方面既能够表现自己对人们正在谈话的内容的知晓,另一方面又能区别人彰显自己的不雷同的原则;还有些人喜欢用否定别人观点的方式来表示自己了解某些事实,然后又通过否定别人的方式获得了能够区别他人的优越感。

事实上他们真的懂这些事情?我看未必,他们肚子中的东西有几斤几两其实他们自己是最清楚的,了不了解也只有他们知道,但是我说过他们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形成了这种潜移默化的习惯,对任何一个事情一定会采用“我知道”和否定他人(或是一定要从别人的观点中找到一定的纰漏和自己值得彰显能力的评价)的方式来不断的加强自己“知晓百科”的能力。也是因为这样,他们也一定要想办法通过“不懂装懂不要问”的方式来维系自己这种美好的形象。

事实上,当我形容完这群人的肖像之后,你也应该会想起自己过去生活中出现的那些能够想起音容相貌的人,但是试想一下,你们真的喜欢这样的人?他们所奉行的那套自己什么都懂的逻辑对你来说你根本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你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为了更高效的沟通,你是否还真的愿意和这样的人在一起高谈阔论?

对吧,那些人浮现出来了,在同学会的时候,他们是最高谈论阔的人,当别人在彼此寒暄生活的时候,他们讨论的是政治和世界的和平;当别人在互换名片确定未来合作可能的时候,他们讨论的是未来20年经济大环境对人类社会进化的影响……

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觉得,远离这样的一群人,你能够了解到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丰富,而不是一味的套用那些想要努力丰满自己形象的虚伪。

第四篇:雪儿也寂寞散文

对于雪儿,总有一种特别的依恋。她纯洁飘逸,环绕在我身边,冬日里,给我似水的柔情,——题记

雪儿,作为冬日的精灵,代表寒冷。虽是如此,但我总能感觉到她的善良与温柔。她会触碰在趾间,慢慢融化,融进我的心间抚慰下那受伤的心灵。

记得春日,正是繁花似锦,一种刺玫花扎伤了我,痛进了我的心里。那一刻,感觉自己像是陷入魔泽。所谓光明,离我是那么遥远。可是,求生的欲望让我不得不拼命挣扎,为的只是触碰一点光明,可是黑暗终究吞噬着我的灵魂。终于,我放弃了,任由自己活在魔泽之中,不知不觉已至严冬。

一天,雪儿从高空飘落,随着风儿自由来去。偶尔落在我的趾尖,一丝清凉闯入我的心田,问我是谁。我像刺猬一样蜷缩起来,努力保护着自己。

“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她问。

“不好,外面有蔷薇,被扎到会痛。”我说。

她摇摇头,强拉着我陪她玩。

她指指天空,说:“你是只鹰,干嘛不飞。”我看看自己受伤的羽翼,只说飞不起来。她一撅嘴飞了去:“你没飞怎么就知道飞不起来呢?”我不由自主地追了上去。她说她很看不起我,因为我是鹰却不会飞。

“飞起来啊!别让我看不起你。”她嘲笑着。我扑腾两下翅膀,好似有风。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我是鹰,飞翔是我的本能。

冬就要终了,她耐不住热,就要走了。“谢谢你陪我。”她说。

“你……还会来吗?”我问。

“明年冬季。”她回答。“答应我,别再去那个地方,那里不好玩。”说完倏地消失了,地面上只剩一丝冰凉。

对于那个地方我确实有些留恋,那里是梦——曾经的美好。雪儿走了,可是她的影子却住进了我的心中。平日的晴空,虽说不适合她的存在,却也能看到她的倩影。那不是幻象,那是割舍不掉的情怀。

挨过了草长鹰飞的春,熬过了酷热难耐的夏,看见了硕果累累的秋。我笑笑,冬日的精灵,雪儿就要回来了。

树叶落光了,中原的丘陵上,一片枯败的景象,可是却蕴藏着无尽的生机,仿佛春风再来时,他们就会恢复。可我为什么觉得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我恐惧地呼唤着雪儿。

对不起!我不能再见到你了。我暗想。

“或许,你不应该这么悲观。看天又寒了,她就快来了。”我心说。

我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等了这么久,早该累了。我只想老天再多给我些时间,让我再感受一下她的柔情。

她终于来了,依旧飘逸,看了站在树枝上的我,落在我的羽毛上,傻傻地笑着。“你看你,傻站着,跟乌鸦似的。”我有些不高兴,她不笑了。说:“我承认,你比他们大。”这下轮到我笑了,真是被她的天真打败了。

她问我以后有什么打算,是不是愿意跟她一起去最冷的地方。我一下子把她融了,骂她,“你傻啊!我会冻死的。”她无赖地又凝成雪,骨子里透着娇气。“讨厌!不去算了,也不用融我啊!”

我真的还有能力去远方,正想着,一下子栽在地上。她惊恐地看着我,可是也只是看看而已。因为曾经的伤,我已经死了。可是在我闭眼前,却发现雪儿也寂寞。或许,她和我一样,曾经被伤害过。

第五篇:怀念父亲的散文

怀念父亲的散文10篇

怀念父亲的散文(一)

怀念父亲

我的父亲是地地道道的中国农民,他的一生平凡而伟大。他一向生活在坡头区最北部的一条小村庄——官渡镇扇屋村:人少、地僻、交通闭塞。祖辈、父辈,世代耕作,极少出远门,甚至连省城在什么地方都未到过。

我的父亲,一生是平凡的,与千千万万的劳动农民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一生与黄土地打交道,在这一片穷乡僻壤里,承前启后,繁衍后代,养活我们兄弟姐妹七人,直到我们成家立业,到去年最终离我们去了,走得无声无息,永远的离我们去了。

可是,我的父亲的一生又是伟大的。我的村庄,村小,地僻、人贫、交通闭塞。读书人极少,读书成功的更是凤毛麟角,直到我们兄弟姐妹出世,略有改观。他一生的愿望是“莫求金玉重重贵,但愿儿孙个个贤”。所以我父亲极其看重知识。他一向信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所以他很重视我们读书。他的心愿是:儿孙个个贤。所以,他教育我们有他自我一套独特的教育方法:父亲极少问及我们的成绩,在班里的排行情景,他关心的是:每一天的作业是否及时完成,在校纪律如何,他重视的是我们的思维培养及为人。

在我的读书生涯里,他极多次关注我的思维发展。如:在小学,他常常拿我的课本问:“这道题会不会做”如果会做,又问:“除了这种方法,有没有第二种方法可解”。读初中时,父亲经常和我们一齐玩,在玩乐的同时,经过一些日常生活中的琐事来拓展我们的思维,如:见到一堆灰尘,他说:“这堆灰尘既可用‘吹’的方法使那里干净,可不可用相反的‘吸’的方法使那里干净”。有一天他看到电冰箱的广告后,对我们说:“我们每一天把吃剩的食物用加热煮沸的方法第二天还可吃用,其质不变,此刻人们改变这种思维方式,用相反即加冷的方法,同样能够使食物保其质不变,你看,这冰箱,人真是聪明。”就这样,他常常用些日常生活中的例子来启发我们思考问题,拓展我们的思维,对我的影响最大。每当我们有好的成绩和好的表现时,他会发出衷心的微笑。他一向鼓励我,启发我,直到我考上大学,他的高兴就好像他自我“金榜题名”一样,他的喜悦胜过任何人。因未有先例。我是第一位。

父亲除了对我们的学习关心外,更注重我们的为人。他一向受到佛教思想影响,认为“好有好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良心不可欺,举意神先知,善恶终有报,只争早与迟”所以要求我们兄弟姐妹,对人对事,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严于律己,宽以待人,以诚待人。要有一颗宽容大度之心。记得十多年前的一件事,我上初中时,因误会与同学争吵打架,此刻忘记因何事了,但在我的记忆深处,对方是无理的且动手打了我,学校通知双方父母解决这事,当时我真的很气愤,最终父亲以一颗宽容谅解之心,解决了这一事。之后,父亲既不打我也不骂我,心平气和只是给我讲了一翻做人的道理。父亲经常教导我们“忍一着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他常吟诵一首诗:“宽宏大度忍为高,遇事三思乃英豪,流言蜚语随水去,忍气饶人祸自消”。这对我的影响真大。有一件值得一提的事,父亲极其关心时事,国家大事。看电视,必须要看新闻;看报纸,先看新闻。多年来他养成看报纸的习惯,十年如一日,从不更断,他看报纸十分认真,有时拿报纸,情不自禁地朗读起来。他多次鼓励我勤写作,一向期望能在报纸杂志上看到我的名字,可惜我的水平有限,未能满足他的心愿,感到十分遗憾,此刻他走了,却留下永远的遗憾与失落。

怀念父亲的散文(二):

怀念父亲

21年前,病痛的折磨让父亲带着很多的遗憾离开了我们,去天国找爷爷团聚了。

父亲虽然不是共产党员,但入党是他一生梦寐以求的最高目标!父亲名分上没有入党,骨髓里却流淌着中国共产党的血液!

我的爷爷许玉山是永兴早期的共产党员、湘南起义永兴革命斗争的领导人之一,1929年在广州牺牲,年仅29岁。为了躲避国民党反动派的斩草除根,舅公把当时8岁的父亲和6岁的叔叔送到一个寺庙里当小和尚,可还是不安全,之后父亲不得已躲到三外公邓军林(国民党70军军长,抗日战争时任攻克昆仑关主峰的64团团长)的部队中去,淮海战役被俘后才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父亲给爷爷报仇心切,竟偷偷开小差找到谷子元,谷子元立即给当时郴州专署黄平专员写了一封信,还把自我及夫人兜里剩下的一点钱全部给父亲做了盘缠。政府处决了跟踪出卖爷爷的国民党军官,父亲却只能算作重新参加革命工作,虽然他也曾多次书写入党申请书,但均因成分不好而未能如愿。

姑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她连爷爷的模样还没有记下就痛失亲人,奶奶也因忧伤过度、疾病缠身而撒手人寰,幼年的姑妈全靠老祖母照料。老祖母去世后,父亲让姑妈一向留住在我们家,外人不明白还以为姑妈是父亲的大闺女。父亲对姑妈的宠爱,胜过宠爱家里的任何人。妈妈曾告诉我,父亲只要看到姑妈皱皱眉头,就会反复盘问姑妈为什么不高兴?

1964年,因为家里是地主成分,三外公是国民党军官,妈妈和吃着奶、患着肺结核的弟弟被迫将国家粮户口转到老家农村,那时候我才5岁,也跟着回老家当了弟弟的“保姆”。妈妈每一天把弟弟交给我看管,自我则在生产队出工。直到8岁,我才上了村里的耕读小学,但教师只能教我们识字。父亲只好将我转学带到身边,父女俩一齐吃食堂。白天父亲上班我上学,晚上我十分想念妈妈和弟弟,父亲就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讲爷爷的故事:爷爷把祖辈积攒挣下来的田土、粮食分给穷苦老百姓;领导永兴安福司农民暴动,打了很多大胜仗;率九区独立团随朱德、陈毅上井冈山。在父亲的肚子里,爷爷的故事太多了,父亲仿佛永远说不完,我也听不厌。

因家庭成分不好,每一次新学期报名时我都哭着不肯去,怕同学笑话我,都是父亲帮我去报名的,也不明白父亲到底为我挨了多少的奚落和挖苦?也不明白父亲背地里受了多少的辛酸和委屈?我向父亲哭诉爷爷是烈士,为什么我们享受不到烈属的待遇,却经常受委屈。父亲总告诉我爷爷是真正的共产党员,政府必须会把烈属证发给我们的;同时鼓励我好好学习,是金子总有发光的时候,将来等自我有了本事能够为国家效力时,就能够去完成爷爷未竟的事业。

1977年我高中毕业时,最终在激动的氛围中加入了共青团。那时父亲高兴地对我说:“组织上最终认可我家艳子了!”我悄然望见,此时的父亲早已热泪盈眶……

家里姐弟三人,算我最调皮任性,妈妈总说我是父亲宠出来的。小时候我有时会领着邻居家的孩子爬树掏鸟蛋、上山摘野果子吃,别人家的孩子回家挨揍受骂,可我在家里总是相安无事。晚上有时看露天电影,我困了,父亲前面端着个板凳,背上还得扛着我回家,别人笑父亲是我的奴仆,父亲却说他是我的保护神!父亲是那么的善良和慈祥,在父亲的身上,我感受到了父爱如山!

往事历历在目,可父亲已身埋黄土,我只能在梦里和父亲相望,牵父亲之手,父女同行!

怀念父亲的散文(三):

父亲的马灯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轮番重现一幅温暖的画面:父亲手提马灯,行走在黑夜里泥泞的路上。在医务室和我家的茅草屋之间,是一条羊肠小道,遇上风雨天气,小路上便泥泞难行了。每当夜幕降临,母亲做好饭菜,便抱起我守在窗前。待蜿蜒的小道上亮起一星摇曳的灯火,那便是父亲背着药箱,踽踽而归了。

“爸,爸爸——”透过风中呼啦啦作响的塑料布窗户,我将双手圈成喇叭,放声出去。父亲的马灯顿时剧烈晃动,光点也就越摇越大,我猜他必须是在黑夜里奔跑了……

记忆中的另一幅画面,是母亲坐在土墙门外面,一丝不苟地擦拭马灯。她把灯罩取下来,用棉布蘸着碱水,擦干净后晾晒在太阳底下。之后取出剩余的煤油,拆卸灯架仔细擦洗。经母亲擦过的马灯通体明亮,宛若新买来的一般。当时,人们通常使用的是那种玻璃瓶自制的油灯。马灯尚属奢侈品,最初是由母亲赠于父亲的。

很多年以后,母亲告诉我说,她曾是医院里的护士,父亲则是一名队医。由于常常送病号到医院,俩人慢慢地熟识起来。母亲就是在那时送马灯给父亲的,说是夜里路黑,怕他掉进沟里去。其实,母亲送出的不仅仅是一盏灯,还有一双穿过黑夜安抚父亲的温暖的手。

我们家祖籍上海,父亲早年就读于震旦大学,主修儿科医学。一场“反右”运动将他送往偏僻的农场。他成了一名赤脚医生,终年奔波在田间、地头、百姓人家。我还记得,一个风雪之夜,生产队跑了一头水牛。看管牛棚的人不敢怠慢,手持鞭子追赶出去。结果,水牛顶翻了那个人,牛角深深刺穿了他的身体。

当夜我家的柴门被拍得雷鸣般地响,父亲披衣下床,拎起马灯一头扎进茫茫雪夜。母亲取一件棉衣紧随其后。后经母亲描述,牛角顶入到伤者的胸部,折断的肋骨插进了心脏,鲜血染红了大片积雪。父亲冷静地为其注射强心剂,毅然对着血淋淋的伤者做人工呼吸。四个壮劳力拆来一块门板,抬着伤者匆匆送往总场医院。这一路上十多里地,随行的父亲一向不间断地做人工呼吸。伤者奇迹地般脱离了危险,父亲则晕倒在地上……

很多年过去了,印象中的马灯不仅仅陪伴着父亲救死扶伤,还照耀他在夜里孜孜不倦地读书。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的父母双双返城,而父亲却在返城后与世长辞。三年后,母亲也卧病在床,不久便追随父亲离去。临行前,母亲把父亲的旧马灯交到我的手上。

烦忧之时,点燃马灯一星灯火,一切的喧嚣便逃遁了去。

怀念父亲的散文(四):

父亲的花灯

小时候,每到元宵节前几天,父亲就会做几盏花灯挂在房前屋后,让我们一家笑脸盈盈地过上一个元宵节。

父亲是个教书匠,没日没夜地扑在教学上,一年到头,除了寒暑假,难得有闲心坐下歇歇。那年,离元宵节仅有一个星期了,周围左邻右舍都挂起了大红的灯笼,每到夜晚,红红的烛光照着大院红扑扑、亮堂堂的,我看着眼谗,一心盼望着父亲能买几个灯笼回来。父亲见我说得恳切,望望里间正睡在病榻上的母亲,慌忙把我拉到屋外说,孩子你咋不懂事呢?你娘身体不好,长期要花钱治病,买个灯笼够给你娘抓好几副药呢!可生性倔强的我哪听得进去,扯着父亲的衣角央求着非要父亲买个灯笼回来。父亲沉吟良久,告诉我说,过几天爹给你做两个吧。我一听,欢喜得跳了起来。

此后,一连几个晚上,父亲都很晚才回到家,母亲一边热菜,一边询问父亲迟归的原因,父亲总是以开会为由搪塞母亲,一开始母亲只是劝父亲别太劳累,白天要照顾母亲,晚上还要开很晚的会,多保重自我的身子骨。可到之后,许是母亲恍悟了过来,都放寒假了,你们学校还天天晚上开什么会?在母亲的一再追问下,父亲这才道出了实情,原先,为了攒够买做灯笼材料的钱,父亲一连几个晚上都在给村里的几个差生补课。在离元宵节前三天,父亲不仅仅攒够了做灯笼的钱,还用补课换来的钱为母亲买了五副中药。

那天,父亲特意到供销社买了一大圈花花绿绿的厚纸、蜡烛,又到屋后山上砍了一根毛竹,削成许多根细细的篾条。父亲把篾条弯成椭圆的形状,再用细铁丝把竹篾一根根地扎牢固定,然后,裁下各式颜色的纸张,拿起画笔在纸上写上“福”字,描上牛羊等动物,意味着福到家门,人丁兴旺,家畜满院。最终,父亲把一张张精心描画过的纸张粘贴到竹篾上,不大一会儿功夫,一个个透着喜气的灯笼,就在父亲的巧手下诞生了!望着象模象样的灯笼,父亲自我也觉着很开心,我们一家人看着更舒心。虽然,父亲做的灯笼没有商店里卖的精致,但红红的烛光照着我家大院却亮闪闪的,望着父亲亲手做的灯笼,即使在最冷的寒夜,我们一家也不觉得冷,心里总是升起一股暖暖的情愫。

此后几年,父亲不断钻研做花灯的技艺,不光从样式上,还从资料上进行改良和创新。椭圆、圆柱、四面体、六面体,花样不断翻新,字画也告别了单一的字体和类型,花鸟山水,人文地理,美不胜收。左右邻居看了,赞不绝口,纷纷要买父亲的花灯,每每父亲都以成本价卖给乡邻。有人背地里笑父亲憨,父亲却笑笑说,我做花灯只是图个喜庆,不为钱,再说此刻咱日子比起以往来,真不知要强多少倍,只要心里有盏亮闪闪的“红灯”,咱老百姓的日子就会越过越红火,越过越亮堂。

父亲的花灯,温暖了我的心房,照亮了我的成长路,也让我的人生充满了温馨和幸福。如今,年迈的父亲早已不再做花灯。但每年元宵节,我都会想起父亲当年那些意味深长的话,暖意萦怀中,心底早已升起了一盏明亮的“花灯”!

怀念父亲的散文(五):

怀念父亲

“父亲啊!我也已进入知天命的行列了。您在天堂还好吗”

从父亲离开我们那天起,我就常常会想起父亲。今日这种感觉又来了。明天是父亲离开我整整二十二年的日子。生死两茫茫,不明白父亲在那边怎样样。我是一个不信生死轮回的人,可每每想到父亲,我就相信有天堂,相信父亲必须生活在天堂里。

无数次想起您,我不觉泪流满面。假如眼泪能够构造通天的云梯,假如思念能够铺成上行的天路,我会走入天国,再把您带回我的身边!

父亲走了二十二年了,容貌依然如昔,深深根植于我的脑海里。您走了,却把思念和回忆留给了您的儿女。父亲,您感觉到了吗,我们想您!

父亲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去世的最终的两天之前,甚至从没有给我说过一句话,他对我们的爱,都点点滴滴撒播在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这份爱因平淡而没有亮色,因过于零碎而难觅踪迹。

最让我无法忘却的,便是父亲那长年不愈的哮喘病,每年都处于半休在家。每当进入冬季,父亲就很难再离开床铺的情景,对父亲来说冬季是如此漫长而痛苦!它让我真切地感受到病痛的残酷!但我也清晰地记得,即便在那寒冷的冬天,父亲常常会披着厚厚的毛皮大衣,站在寒风刺骨的球场外,眼里充满着难有的期盼与温情,倾情地注视着儿子在球场上的一动一举!,在人群中,父亲的身影是如此的不起眼,也就是为了父亲,那略带苍老和蹒跚的身影,我全力以赴,成为我曾一度认为——“球”是为父亲打的。

我的父亲,虽仅是社会中的普通百姓,甚或是社会最底层的百姓!他那瘦弱多病的身体却有幸处于幸福的毛泽东时代!虽平凡但高贵,虽捉襟见肘但优雅有度。在我的记忆里,父亲虽是文化不高的人,却缩衣节食而订阅了包括“人民日报”、“新体育”、甚至“参考消息”多份报刋杂志。想尽办法为家里购置了当时极稀罕的电子管收音机。更为难得的是,文革后期,市场上刚露面的电唱机及电风扇,父亲也在第一时间把它们抱回了家里!

父亲是极乐观的人,爱川剧、喜戏曲、听音乐!正因如此,在二十二年前父亲的三日葬礼中,也就只是反复重放着,他生前最喜欢的邓丽君的歌曲——作为哀乐!父亲坦然地享受着生活所能带给他的,那怕是微不足道的物质与精神生活,尽管在欢乐的同时有那么一丝若隐若现的苦楚。

父亲是对我影响最大的人,他言语不多,偶尔听到他给母亲说话,也多是对于亲戚子女的赞许,也许也就是那些不经意的话题,使得我努力的去做父亲所称道的几乎所有的事情!甚至于常常会陪着父亲看年青人绝不喜欢的“川剧”或地方“曲艺”!父亲是个真正意义上的“美食家!”甚至在邻里也有不小的盛誉!从而,我很小也就能作得了一手好菜!时至今日,我甚或感到父母给我取的名字“万能”,确不虚名!

小时我心里也恨过父亲,父亲跟大多数的家长一样,也动手打过子女,甚至连家里我认为极乖巧与优雅的二姐也没“幸免于难!”恨他打人太狠且不带任何言语。但我却是极幸运的,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从没对我动过手,还不只一次的为我出气!要明白,父亲的身体绝对不是健康且强劲的!之后因我在厂区里的强势,父亲也可能为此有了心慰些许!

多年以来,我一向想写写自我的父亲,但酝酿多次,终未如愿,我一向以为,我没有诠释父爱的本事,使我无比地痛恨自我此刻的拙于表达。

父亲都是这世界上最孤独的人,他们不擅长表达自我的感情,父亲与儿子的感情是截然不一样的,父亲爱的是儿子本人,儿子爱的则是对父亲爱的回忆。

父爱无言,父爱无边。

爸,可知您的最小的儿子,现已——未及成字,泪已潸然……

我写不下去了……

爸,明天就是您去世二十二年的祭日了。

亲爱的爸爸,您在天国还好吗

亲爱的爸爸,期望您在天国一切必须都好。

请您在天国为我们——您的子女及儿孙祈祷吧!

怀念父亲的散文(六):

又到了盛夏季节,家乡的夏天还是那样美丽,父亲去世已经十四年了,看到父亲留下遗物又勾起沉积于心底的思念,不竟忆起已然远逝的亲情,再次将感戴的深情溢满伤感的回忆,让以往那个与父亲永远天人相隔的六月又展此刻眼前,永远定格在心底那不能触及的伤处。

六月的花香依旧芬芳,六月的骄阳依然热烈,当时我刚下岗,贫困潦倒,可是偏偏父亲的病情此时加重,不能再拖延,当我接到弟弟的电话赶到家时父亲生命垂危了,我也无力回天,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与世长辞,我虽然已经能够自立,但还是如天塌地陷,心底的情伤永远难以拂平,弟弟不知怎样弄的,家里当时已是无米下锅,就别说是钱了,所有的担子都压在我一人身上,我只能咬着牙挺了过去。眼前的一切还是那样的熟悉,又仿佛那么遥远,周围的一切还是那么温馨,那么让人伤感;一切的一切竟然是那么像在十四年前。

父亲的人生是默默无闻的一生,他自幼就不受爷爷爱待,小学毕业后就跟着爷爷务农,但由于老天的待见却长得一付好身体,并且人又勤快,一向受到邻里的好评,他为人诚实是全村出了名的,他每次赶集都要给乡亲们捎带很多货物,因为让他捎带乡亲们才敢放心的捎带,他不会多要他们一分钱,由此村里的队长选他的当了记工员,因为爷爷当时是富农成分还兼反革命分子,所以村民们想让他当队长是不可能的,但村民们对他的爱戴并没减少,他不但勤劳并且还聪明,什么上车(做农村的牛拉车)、投犁、打弇子、编背斗,甚至杀猪宰羊无一不会,他还写得一手毛笔书法,画得一手好画,只是我没能留下他的笔迹,因为那个年代不兴这个,在我的记忆力他一年四季只是辛勤劳作,家里家外都是母亲一人操持,他仅有拿起他的汉烟锅时才算闲下来,他坐在炕上慢悠悠抽烟样貌至今还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恍惚中似乎再次见到父亲那慈祥的目光;再次摸到父亲那长满老茧的双手;再次听到父亲那充满关爱的话语;再次看到父亲那满足的笑容;再次感受到父亲那溢于言表的欣慰,一幕一幕,一如昨日的事情,然而光阴的流失,却已在不知不觉中让父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十四个春秋……

思念有时似盛开的玫瑰,虽然芬芳,但也常常会有花刺刺伤“心”,心灵深处的伤痛一向铭刻记忆;往事又是多么的温暖,父亲,总是默默为家奉献了一切!也常常在触碰到花草簇拥下那冰冷的坟墓时,才明白他已远离,才明白无论想念的泪水有多么汹涌,也永远挽不回心中对父亲那浓浓的依恋。

父亲,是一个多么亲切的称呼!父亲,是一个想起时感觉多么厚重、纯朴,又多么贴心的依靠;父亲,这是一个融大爱而不言,集严爱于一身的圣洁的化身;父亲,家的脊梁,爱的港湾;父亲,这是一个为儿女插上梦想的翅膀,带着爱的期望,支撑儿女去勇敢翱翔的伟大的人。虽然我的父亲普普通通。

曾几何时多么期望时光能够倒转;以往多少次幻想着父亲还没有离去;以往多么期望能再与父亲在这样的日子里一齐唠唠家常,说说心事……

想起来是那么遥远,仿佛又在眼前,在又一个没有了自我父亲的日子里,再次怀念亲爱的父亲,怀念父亲那熟悉的音容笑貌;怀念父亲那一生的纯朴勤劳;怀念父亲作为家的脊梁,坚韧而从不懈怠的默默付出不求回报的一生;怀念父亲,光明磊落豁达善良的一生;怀念和父亲一齐分享喜悦的每一个时时刻刻;怀念和父亲一齐走过那年那月那些风风雨雨的每一段时光……

怀念父亲,感激父亲给了我鲜活的生命;怀念父亲,感恩父亲教会我堂堂正正做人的道理;怀念父亲,感恩父亲给了我逆境中坚强不屈的理念和做事持恒而不退缩的哲理;怀念父亲,感激父亲给予了我恩重情深的无言大爱。

怀念父亲的散文(七):

父亲的春联

忙忙碌碌中,又到了腊月,人们在往家里大包小包地买年货时,总忘不了买上几副春联。到了大年三十,火红的春联一贴,年的味道便变得浓稠起来。

记得小时候,街上没有卖春联的,可每到过年,家家户户贴春联是必须的,当时我们村里没有几个识文断字并且能写毛笔字的人,父亲却是其中的一个。所以,给乡亲们写春联的任务自然而然地落到了父亲的头上。像“向阳门第春常在,积善人家庆有余”这副出自苏东坡和佛印的一段故事,传了近千年的对联,以往是父亲写得最多的一副春联了。

当山村覆盖在一场厚厚的瑞雪下,年猪嘶哑的叫声渐息时,我家便开始热闹起来,父亲也变得十分忙碌,这是幼小的我们不愿理解的事实。好不容易到了假期,好不容易想窝在热炕上睡个懒觉,却在大清早被母亲“你们快起来,不然写对子的人来了会笑话的”的叫声中,睡眼惺忪地爬起身。

我不得不承认母亲的做法是正确的。我们刚收拾完准备吃早饭时,我们家的大门口就会传出叫门声。来找父亲写对联的人在寒风中缩着脖子,腋下夹着一卷红纸,看到来开门的我时,谦恭地问“杨会儿在家不?(父亲当时是大队的会计)”,当得到确定的答复后便随我走进家门。

我的父亲和母亲对来人的热情态度至今令我无法忘记。看到来人,他们急忙跳下炕,让客人上炕,并喊着让我们倒茶。一般情景下,来人会坚决地推辞,有的实在推辞可是便脱鞋上炕,端起递在手中的茶碗,拿起被父亲或母亲塞在手里的馍馍,或者从盘子里拿起烤洋芋,跟我们一齐吃,等吃喝完毕,父亲让我们把桌子擦干净,开始折叠红纸,并用小刀一副副裁好,之后从柜子上取下一个大大的扁瓶子,瓶子里装的是墨汁,那是父亲专门为写对联买的,之后把墨汁倒进一个石质的砚台里,这时,满屋子弥漫的都是浓郁的墨香。做完这些准备工作,父亲会把大小两个毛笔泡在水里润一下,才搭在砚台上。

我喜欢看父亲拿起毛笔慢条斯理蘸墨的样貌,笔杆在父亲手里慢慢转动几下,那浓浓的汁液很快充满了圆润的笔头,之后,父亲会把笔头在砚台边上轻轻刮擦几下,便开始写了。因为没有镇尺,很多时候父亲会让我们兄弟姐妹中的一个上到炕上,半跪在炕桌边帮他一边压着纸一边随他写字的进度而移动纸(炕桌小,写两三个字便得移动一下纸),等他写完一联,就稍退后两三步仔细看看有没有错误才放到一边晾起来,紧之后继续写。

我是那样地佩服父亲的记性,我不明白有多少副春联装在他的脑子里,无论写的是大门上的、堂屋门上的还是厨房、牲口棚上的春联,他只稍稍想一下便一挥而就。等全部春联写完了,我们家有点昏暗的屋子里顿时显得亮堂而喜庆,而所有人会盯着晾在地上或柜子上的春联,情绪不由自主地欢快起来。

等写好的春联晾干后,父亲会一副一副地叠好,然后对有些不识字的人仔细地交待上下联和所贴的地方,并做上记号,因为以往有人把“槽头兴旺”贴炕头,而把“抬头见喜”贴在槽头上了,这一度成为了全村人的笑料。在来人的感激声中,父亲把他们一个个送到大门口,这样的日子会在腊月里不断地重复,直到年三十的鞭炮声响起。

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带着红纸跑到我家找父亲写春联,还有一小部分人来时是空着手的。这并不意味着他们除了墨,连红纸都舍不得自我掏钱买,而是请父亲去他们家写春联的。如果有空闲,父亲会跟他们一齐走,假如恰好忙着,就会约定好去他们家的时间。听父亲说,那些请他去的人家往往会为父亲的到来准备些好吃的东西,把他待为上宾。这部分人当中包括老朱——一个满口天津话,留一把花白而稀疏的山羊胡的瘦削的老人,我们都叫他老朱阿爷。

老朱阿爷是定居在我们村的两户天津移民中的一家户主。据资料记载,“国家有组织地大规模从内地向边远地区移民始于1956年,当年春夏两季,从山东、河南、河北、北京、天津和上海移往黑龙江、甘肃、青海、江西、内蒙古、新疆的移民达43.3万余人。”想必老朱阿爷是43.3万人中的一个。

老朱阿爷的一只眼睛有些残疾,听坊间传言,解放前他是国民党的一个团长,他的眼睛是在打仗时致残的,当然,说这话的依据是老朱阿爷拖家带口地来我们村时,带着两个老婆。在村民的思维中,有两个老婆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所以“团长”一说得到了全体村民的认可。我听到这些传言时,他的小老婆已经躺在了村东一个叫“死人沟”,专门葬外人或进不了祖坟的人的地方了。

老朱阿爷闭着一只无法睁开的眼睛,袖着两手来我们家,看到大门口玩耍的我们时,操着让我们很难听懂的天津话问“你爸爸在家不?”我虽然无法听懂他的好多话,但这句话的大概意思还是能猜到的,我便点点头。因为对他充满着好奇,我总会带着他去见父亲。

不明白为什么,比起其他人,老朱阿爷对父亲的敬重更胜一筹。他从来都是跨坐在我家的炕沿上,跟父亲拉会儿家常,然后从口袋里掏出巴掌大的叠好的一方白纸,细心翼翼地打开,凑到父亲跟前,说是他今年撰写的对联(他每年自我撰写好对联后再请父亲写),要父亲帮忙看看平仄是否协调,用词是否妥当。受过师范教育的父亲会仔细看完,之后指出出现的问题,再提出修改的提议。老朱阿爷枯瘦的手指敲着炕桌,闭上健康的那只眼,斟酌再三后,对他认可的立刻在纸上做出修改,而对父亲的有些意见他会保留看法,说他回家后再斟酌一下,之后郑重地定好父亲去他家的时间。

到了约定好的日子,老朱阿爷在中饭前袖着手施施然来到我家,而父亲无论有什么事都会推掉,为的是去赴老朱阿爷之约。老朱阿爷通常会静静地等父亲忙完,才拉着父亲去他家。

多少年过去了,我眼前总是浮现出一个做过教师、一个做过团长的两个瘦削的身影,踩着厚厚的积雪,穿过窄窄长长的小巷,消失在庄廓的拐弯处。

乡下过春节并不是三五天就算过了,而是一向要延续到二月二,一般正月十五才到了过年的高潮。那时的每年正月十五,老朱阿爷都会再次光临我家,他来给父亲送朱家阿奶做的元宵,大概是感激父亲为他们写春联吧,这样的来往直到老朱阿爷去世。

随着时间的推移,农村的生活条件慢慢改善了,加上村里识字的人增多,来找父亲写春联的人逐渐变少了,可父亲每年临近春节时,会给我们兄弟姐妹每家写上副春联,我们也喜欢父亲给我们写的春联,贴上它,觉得年过的踏实而温暖。

怀念父亲的散文(八):

每到清明时节,我踏着纷纷细雨,在赶往父亲坟地的时候,就会想起杜牧的诗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我在路上默默祈祷,来到坟前我痛哭流涕,久久不能自已,只能向苍天祷告:愿父亲那飘逝的灵魂,在天堂能够安息!

父亲的身体一向不好,在我们很小时就经常吃药,得过肺结核、肝炎、红细胞综合症,就在2006年诊断出胃癌,在医院里我几乎要崩溃了,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又怕父亲看到,极度的掩饰自我,我明白父亲很聪明他心里清楚,只是嘴上不说而已。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泪水无情的流淌着,我以往给老天下跪,祈求老天让我的老父亲多陪我们几年,哪怕让我少活十年二十年都行,只要换回父亲的健康,可是一切是徒劳的。

父亲第一次手术时,由于我把孩子送到他大姑家再赶到医院时,父亲已经被推进手术室,我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2个小时过去了,手术门开了,我迅速跑过去,看到医生手里拿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个馒头大小的胃,那是被切下的四分之三的胃,又过了2个小时父亲被推出手术室到了重症监护室,监控上的指示灯在时不时的跳动着,我的心也在颤动着,最终父亲苏醒了,父亲很坚强,身上大大小小的管子很多,父亲没吭一声,这就是他的性格。我们从医生得到的结果就是理解化疗,他这种癌细胞很活跃,也就是一到二年,我一向抱着幻想没事的。接下来的日子很难过,欺骗父亲打化疗,化疗的痛苦和仅有三分之一的胃的疼痛仅有父亲明白,但他还是以微笑应对着我们,对我们依旧很和蔼。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2007年农历十一月里父亲的腿开始肿了,肚子也大了起来,我们就明白不太好了,经过检查癌细胞转移到肝脏已经有拳头大小了,经过医生诊断说在大腿根不做介入手术。手术的当天我早早的来到医院,看到父亲憔悴的脸,他对我悄悄地说;“俊,我真饿,我想吃饭。”我对父亲说:“坚持一下,手术完后就能够吃了。”父亲没有说什么。我拿着手机对父亲说:“和妈妈说你几句话吧,她很惦记。”“还说吗,算了吧。”“别啊”随后我拨通了电话,父亲接过手机说:“我没事挺好的。”就挂断了。没想到这是和我妈妈最终一次通话。

这次手术父亲自我走进手术室的,看着父亲迈着无力的步子走进去,蹒跚的步履是那么的艰难,我内心的感觉仅有我自我明白。2个多小时过去了,父亲被推了出来,脸色很好看,脸上拂过一丝的安详。安排其他人去吃饭,我一个人陪在父亲的身边,父亲时不时发出喘息声,我都没有在意,因为第一次那么大的手术父亲都坚强的挺了过来,这一次必须没事。父亲睁开眼看看我,没有说什么,然后又睁开眼看看我,紧之后又闭上了。我当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时候才理解了父亲的意思,他在找大哥,有话要说。晚上九点多父亲彻底清醒了,我还和他逗乐,哄他开心,至今我都忘不了那句话,11点的时候我对父亲说:“爸爸,我先走住大姐家,明天早上我回来看看您,学校里很忙我就回单位了。”爸爸把眼睛闭上轻声的说:“别来了,没有必要了。”轻声的叹了口气。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忙说:“什么没有必要啊,我必须来看看您的。”父亲无语。离开医院我心里总是不安静,总觉的害怕,到大姐家已经12点了一向到4点就是睡不着觉,就在辗转反侧时大哥的电话响了,“快来吧爸爸不行了。”怎样会刚才还好好的,怎样会呢一路上我心里无法形容,来到医院看到父亲躺在床上,我要哭,二哥严厉的说:不许哭!我止住了,我明白二哥的意思,祈祷父亲没事。医生提议气管切开术,我姑姑们说看来真的不行了快去买衣服,二哥塞给我1000元钱,让我陪着姑姑们去给爸爸买衣服,当地有个风俗就是人在咽气之前必须要穿着衣服离开人世。于是我们就赶快去买衣服,砸开寿衣店的门当时我有多傻啊,我把钱给老姑我和大姑他们一齐拿着衣服去医院多好,可是我当时已经傻了,在那等给完老板钱之后很久才和老姑奔向医院,来到医院爸爸已经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人们还抱着一线期望,谁也不哭,还在盼望着爸爸能睁开眼睛,可是父亲已经走了,离开了我们。在回家的路上,天下起了大雾对面看不到人,汽车在缓缓的开着,车内我握着爸爸的手,感到很热乎,身旁的大嫂对老伯说:“老伯你摸摸我爸爸手动了。”老伯急忙用手摸了摸爸爸的脖子,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车内一片沉寂。

车开到了家门口,哭声一片,我不明白我是怎样走下车的,只看到已经接近疯了的妈妈,前几天爸爸走时还好好的,可此刻却永远的离开了她,这是生离死别啊,连最终一面都没有见到,对于一位老人怎样能理解的了呢许久屋里的哭声小了,我坐在爸爸身旁,摸着他那冰凉的手,我问妈妈:“爸爸的手为什么是凉的”我多傻啊,人走了,能不凉吗在爸爸安葬的那天又下起了雨和雪,爸爸的灵车缓缓驶向他的墓地,北风呼啸着,我蹒跚的走着,是那么无力无助,当爸爸的棺材下葬之后,天突然晴了太阳出来了。老人们说,这是一位你爸爸不愿意走啊。我的老父亲就这样走了,结束了他的一生,在他临走之前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就永远的离开了我。我真的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我彻底垮了。

给父亲烧完期后,我去上班了,晚上下班后我像往常一样去妈妈家看看,以前无论多晚爸爸都会家门口站着等我,可今晚仅有空旷的大门和瑟瑟的寒风,我多么企盼熟悉的身影出此刻那里,可是怎样会呢我走进屋里看到了神情恍惚的老母亲,我顿时一激灵,在心里下定决心,我会完成父亲未能完成的夙愿,我会陪着妈妈度过她的晚年,只要她健康平安,我足以。

五年了,每每回味起诸多往事,泪水总是不经意的滑落。阴阳两隔的世界,残酷而无奈。亲爱的父亲,期望您在天国一切都好。

怀念父亲的散文(九):

父亲走了三年了,每次想起,我的心还总是不由的抽泣。昨晚深夜,梦见在老房子里,我和几个亲人跪在父亲的遗像前,我吧头低低的伏在地上痛哭着,忽然看见父亲站起来走向我,责怪:你都这么大了,还哭哭泣泣的,再不能悲痛了.我哭着说:爸,你受了一辈子的苦,还没享几天福就走了,还病了三年。

我哭醒了,满脸是泪,仍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仍由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慢慢的流淌着,流淌。想念父亲,感激能与父亲在梦中相见。

父亲高大干练,六十多岁时仍然容光焕发,头发虽然有些花白,但却向后顺理的梳的很精神,一身蓝色的中山装,无论新旧,永远是那么的干净整洁。父亲走路永远都是抬头挺胸,大步流星,显得那么的自信而神采奕奕。

父亲教了三十多年书,听母亲说刚开始不给工资,只记工分,到之后才发六块,十几块,再到几十块,我们全家就靠父亲这点工资生活。虽然只是个民办教师,但父亲总是尽职尽责地教书。由于父亲的教学质量高,不管是哪个村最偏远,条件最差,教学最落后,学区总会分配父亲去教。父亲骑着一旧自行车,常常天不亮就从家里出发,有时要走五六里,甚至几十里的山路去学校,实在偏远的就住在学校自我做饭吃,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那辆旧自行车,也伴随着父亲走过十几年,有时是人骑车,有时遇到雨天山路泥泞却是车骑人,父亲就这样在风里雨里踏遍了十几所乡村学校。

父亲不管去哪个学校,教的总是最难管理,最差的班。放学后,父亲常会把一些差生留在办公室一个一个的补课,经过父亲的辅导,学生们的成绩总会很快提高。父亲还随身带着一把旧的手推子,学校的男生头发长了,父亲就在办公室挨个的推,有的推成光头,有的推成平头,给孩子们理发,也就成了父亲的课外工作。

父亲教过的班,每次在全乡的统考中,总能拿第一或前几名,父亲各种红色的荣誉证书,有厚厚的一摞,我没数过,可能有三十多本,估计此刻还在老房子的柜子里。

我初中毕业的第二年,父亲说他老了,想退休,让我顶替他教,以后再找机会自我考教师进修。虽然仅有七十多元的工资,但我还是愿意,因为我想成为父亲那样的好教师。但偏偏又被分到离家十多里远的最偏僻的小山沟里。开学前一天,父亲说不放心我去,他先去看看在做决定。父亲骑着自行车走了,回来后说:你不能去,我往去走三个多小时,往回走三个多小时,山沟里下过雨,一路全是烂泥。学校在山坡上的破庙旁,几个男教师晚上就回家了,你一个女娃不敢住,无法生存。听了父亲的话,我也没去教书。能够想象,在那泥泞的山沟小路上,父亲是怎样扛着自行车走进去又走出来的,他宁愿自我吃苦受累,也不会让我去受苦。

虽然有那么多的荣誉证书,可父亲的转正却一向拖着迟迟未办,每年教师的转正名额中都没有父亲,尽管如此,父亲还是毫无怨言,仍然尽心尽力地认真教书。父亲把他的学生当做自我的孩子一样负责,他觉的那是他的职责也是他的义务。功夫不负有心人,直到退休前,父亲才得以转正退休。

在我们十几岁的时候,母亲也常会给我们讲一些小时候的艰苦生活。母亲说有一年寒冬腊月,下了一场厚厚的积雪,眼看就要快过年了,家里穷得没有一分钱,父亲望着我们,便下了狠心,穿上羊毡鞋,布袋里装上半块黑面饼,一大早踩着一尺多厚的雪去深山老林里割毛竹。直到晚上,父亲弯着腰,背着一捆毛竹艰难地走回来了,鞋里进了雪已经湿透了,鞋外面结了一层洁白的冰粒,看着让人心寒,但父亲还是因为能割到竹子而感到高兴。第二天扎成扫帚,再拿到集市上,一把五分钱,卖了三块给我们买了水果糖和过年的必需品,一家人高高兴兴的过了个好年。很难想象,在那样的冰天雪地里,不明白父亲翻了多少座大山才割到竹子,又是怎样背那么沉重,一步一滑的翻山越岭地走回来的。每次想到这些,我都会很感动,觉得心里暖暖的,在那个艰苦的年代,父亲用他的勤劳和爱,给了我们欢乐和幸福的童年,而父亲买的那几块糖,不仅仅甜了我们幼小的心灵,也会甜我们一生。

父亲一生都过着简洁的生活,从不浪费任何东西,即使之后生活好了,他也不舍得花钱下饭店吃好的,咽菜受过苦的父亲来说,有米有面就已经很满足了。由于父亲年轻时长期在外,他也学会了针线活,自我的衣服,袜子破了,都是自我缝补。那年我回去,父亲拿着夏天的薄袜子补,针脚又细又平整,我夸赞地说:爸缝的这么好,我还不会缝。一块钱一双,扔了我给你买新的。父亲说:补补还能穿,扔了可惜了。

父亲生病前,身体一向都很好,从未有过大病或住过医院。六年前的暑假,我带着孩子看望父母,父亲说头有些不舒服,我们让去医院看,他推辞说不要紧是血压低。我们太大意了,也没带着去医院检查。当我回家后的第三天,弟弟打来电话说父亲在医院抢救,我一下子懵了,感到天旋地转,心碎了似的疼痛,眼泪哗哗地流着,我走时还好好的送我,怎样就突然病倒了呢?弟弟说是脑梗塞,我一路流着泪连夜坐车。天亮下车后外面下着大雨,我淋着雨踩着满路的雨水急跑医院。父亲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挂着吊瓶,憔悴的不象样貌了。我泪流满面地走到床前握着父亲的手,父亲见我哭,歪斜着嘴吃力而含糊不清的说:别哭,好着呢,没事。哥告诉我父亲左半身没有知觉了,我的心更疼痛难忍,一辈子走路那么快,那么健康的父亲,怎样一下子就瘫了呢?我们都无法理解这个事实,而一辈子都很要强的父亲,内心又是何等的伤痛和煎熬啊。

父亲在医院住了十八天,虽有好转,但左半身还是不能动,出院后我们找人扎针、按摩、泡脚,父亲很配合治疗,他总是满怀期望,他相信必须能治好,也相信自我能早点站起来走路。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左脚总算有了知觉,扶着能慢慢向前移动,但却还是不能走。

想让父亲恢复,唯一的办法就是多走路。每次扶着父亲锻炼,我当他左边的拐杖慢慢挪一步,父亲就跟着慢慢挪一步,父亲用尽全身的力气,气喘吁吁,颤抖着身子艰难的移动。即使他腿软的迈不动了,整个左半身重重地靠在我的小身子上,他都不肯休息,还要继续锻炼,父亲的右手总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像个孩子一样显得是那么的不安和无助。而从他的眼睛里,却总能看到那种自信和坚韧,他是多么渴望自我能够站起来走路。一向记得父亲说的最深刻的一句话:我不羡慕别人有多大官,有多少钱,只羡慕别人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能有个健康的身体这就是父亲最大的愿望。可是,无伦我们全家和我父亲一齐如何努力,父亲始终没能站起来自我走路。

父亲病了三年,我们姊妹五个换着照顾,而大多数都是母亲一人照顾。每年秋收完,我都会回去照顾父亲。母亲说,每当我来的那几天,父亲就眼巴巴地盼着,不停地念叨着,不停地看时间,我听到后有些心酸。我明白那种等待是多么的艰辛。此后回家,我不会提前告诉,有时快到时才打电话,有时干脆不说突然到家敲门,父亲又惊喜又责怪我没提前说。而每次我要走时,父亲总会让母亲拿几百元钱,他用能动的右手硬塞在我手里:拿上路上吃饭。不要,我有钱拿上,咋这么倔父亲有些生气的用力推开我的手,我看见父亲的眼睛有些湿润,那一推,我感觉到了父亲对我无限的关怀,疼爱和不舍。怕父亲生气难过,每次只能含泪拿着。

父亲病重的时候,已经吃不下任何东西了,只能喂一点水维持。他的嘴唇干裂,嘴里翘着一层干皮,眼眶深陷,二十多天没吃一口饭,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让人不忍心看那瘦骨嶙峋的身体。虽然早已经说不出话了,但他依然神志清醒,他明白自我的时间不多了,但从来没有表现出忧虑,悲伤和恐惧,反而显得那么的坦然,平静。来看望父亲的亲人都难过的哭了,而父亲仍然祥和地用手比划着安慰别人别哭。

直到生命的尽头,父亲一向都是那么安详地,静静地躺着,我们都觉得是父亲累了,睡着了,直到姐夫用白纸轻轻地遮住了父亲慢慢变黄的脸,我的心猛烈的像被刀刺痛了,泪哗地涌出来,才相信父亲是真的走了。

父亲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句话,就那样静静地,默默地走了,而他却都把坚强,自信与对生活的热爱,永远地留给了我们。

对父亲的想念,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来愈强烈!爸,愿您在天堂安好!

怀念父亲的散文(十):

小妹在翻看手机相册,我看到了父亲的照片。我说:“我能看一下吗”小妹把手机递给我。我一张张翻看着,父亲亲切慈祥的注视着我,我眼眶蓄满了泪,记忆的闸门也一下子打开。

父亲已经病了多日。爆裂闷热的高温持续了许久,一向盼望一种沁人心脾的清凉。最终一场雨降临,持续两天两夜。

雨滴轻灵,雨声空灵。凭窗而站,夜幕凝重,雨声已经拒我于尘世,心的疼痛让我的眼泪也化作雨滴声声慢慢地打落在餐桌上。此刻,我的老父亲躺在床上,父亲的样貌及其疲惫,我凝望父亲,心里默默地念着:父亲,父亲,我的老父亲,生活的甘甜有十分,您却只尝了三分。所有的眼泪仅有流在心里,我害怕父亲看见我的眼泪,害怕我的眼泪会影响兄弟姊妹的心境,害怕父亲的离去将会使我们兄弟姊妹最温馨的大家庭精神链条断裂。

时间永恒的定格在了2014年7月22日夜晚10点25分,我敬爱的父亲在这一刻永远的离开了我们。窗外雨声大作。

父亲出生于中产家庭,身为长子的父亲扮演着既是自我兄弟姊妹的“父亲”,又是自我众多儿女的父亲。父亲少年时为养活一大家子兄弟姊妹,十三岁时就跟着堂兄拉骆驼运货物,堂兄们怕受拖累不愿带他,机灵勤快的父亲很快就受到众人喜爱。住店给骆驼喂饲料喂草父亲全包,给年长的兄弟们倒茶水铺炕褥全包,野地露宿捡柴火的任务父亲全包,父亲是驼队的望风者。一次驼队到了一道沙梁天就黑了,就地搭帐篷住宿。深夜,大家早就睡熟,已有睡意的父亲朦胧中发现眼前幽幽蓝光,父亲明白是狼来了,父亲急中生智拿出洋火点燃住宿前捡来的枯草,一声“嗷”叫野狼四散逃窜,火光、狼叫惊醒了大家。父亲的机智勇敢赢得了驼队兄长们的喜爱。解放初期,土匪泛滥,年幼的父亲饱尝了担惊受怕,土匪的抢劫手段极其的残忍,父亲就是在一次次的驮运贩卖中增长本事增长才干,增长和积淀了他远大的人生阅历。父亲的腿疼病也就是少年时随驼队落下的。

父亲一生很辛劳,小小的年纪就担负着养家的职责。青年时父亲满怀豪情壮志,离开家乡到千里山参加工作,父亲是高小毕业生,写的一手好字,人聪明智慧、好学,一笔好字,一手好算盘改变了命运。父亲担负工程队的出纳,工作认真细心,深得领导的赏识。可是父亲又思念家,单位领导说你能够带家属和孩子一齐到单位。那个时候的运动让中产家庭的父亲感到害怕,一天夜里父亲回到家接母亲跟一岁多的大姐走,可是母亲离不开家,不走,争吵中吵醒了隔壁的爷爷奶奶,爷爷坚决不容许父亲再外出,父亲听了爷爷的话留在了家里。留在家里的父亲用瘦弱挺直的脊梁抒写他最美富有诗意的一生。新中国成立后父亲经历了大大小小的运动,“四清”运动中因为本村同龄人的嫉妒,给父亲戴了一顶“四不清”的帽子,于是父亲被批斗。那时父亲很年轻,他远离家乡挖沟修渠,在高强度的劳动中理解“改造”。经过半年严酷的劳动改造和忍辱负重的审查批斗,父亲洗清自我的“问题”。那个时候,父亲和母亲的孩子仅有年幼的大姐和二姐,父亲养小家的职责轻,可是大家庭中的爷爷奶奶,叔叔姑姑都需要父亲的照顾。奶奶常年有病,爷爷对农活不熟练,常常遭批斗。

改革开放后,和大多数家庭一样,我们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这是父亲的座右铭。父亲用他最坚韧,最伟岸的脊梁支撑我们这个大家。经历重重的父亲感受到一种从未有的生活气息,父亲重新做起了生意,可是损失惨重,血本无归,父亲没有倒下,继续热情用心生活。大哥考上了中专给父亲的生活又注入了新鲜的催化剂。父亲深刻反思自我的一生,领悟到知识改变命运。父亲和母亲满怀希冀,辛勤劳作,把背靠黄土脸朝天的生活写满期望,写满诗情,写满画卷。父亲的儿女们真的很争气,考上不一样的学校,毕业后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实践着每个人的人生价值。父亲的一生是辛劳的一生,奋斗的一生,是辉煌的一生。父亲,一位最普通的中国农民,用他一辈子的努力改变了他深爱的孩子们的命运,成就了他儿女们的“新天地”。

父亲最喜欢听儿女们在工作中得奖的消息,每一次我们把自我工作的成绩说给父亲时,父亲总是很激动,很高兴。父亲钟爱自我的两个儿子,因为父亲的儿子们像父亲一样十分优秀——大哥和弟弟勤奋好学,博学率真,善良热情,热爱生活。自他们的第一次任职父亲语重心长的说:“做人要坦荡荡,站得直,行得正。要感恩社会,感恩国家。”父亲还说:“有国才有家,你们必须好好读书,报效国家。”正是父亲的衷恳教诲,大哥和弟弟每一次岗位的改变,职位的升迁,都是工作业绩卓著,深得好的口碑。记得弟弟拿着奖证和任职证书给父亲看时,父亲是多么的高兴啊,有时父亲高兴地用哽咽的声音说:“好好好……”父亲,您是一条明亮的小河,您不知疲倦的一路奔跑,跑过春天,您儿女们的生活如迎春花一样金灿,跑过夏天,田野是绿油油的一片,跑过秋天,您收获的不仅仅是庄稼,您收获的还是您儿女们的灿烂人生,跑过冬天,您的眉梢上挂满自豪的喜悦。

一生的辛苦劳作,一生的坎坷磨砺了父亲的坚强坚韧,没有改变父亲开朗的性格,父亲热爱生活,喜欢唱歌,嗓音高亢洪亮,唱歌婉转悠扬。有一次周六父亲带我和弟弟妹妹去田里除草。我们很想听父亲唱歌就假装不想干活,我们对父亲说:“爹,您给我们唱歌吧,听完歌后我们一上午就把这一亩玉米地刨好,草除尽”父亲慈祥的望着我们说:“好,给你们唱一首歌。”“蓝蓝的天上白云飘,白云下头马儿跑”,父亲唱的异常好,我们的思绪都放飞在蓝天白云之上。那天父亲兴致特浓,还给我们唱了:“从草原先到天安门广场”,父亲声情并茂的演唱,把我们的情怀也带到了天安门广场。正是父亲的亲切教导和潜移默化的引导我们兄弟姊妹一个个都很优秀,一向勤奋,努力。父亲很爱我们,虽然脾气有时暴躁,但对我们的关爱呵护很细腻很深沉……

父亲,您走了,这飘落的雨丝在歌着您的善良,歌着您的厚道,歌着您的真挚,歌着您的永恒。父亲,您是一条明亮的小河,是您带着您的儿女们一齐奔向完美:穿过荆棘,闻得花香,越过山坡,歌声嘹亮,经过果园,桃李芬芳。父亲,请放心,我们会继续向前奔跑,一向奔向远方的大海。

父亲,您走了,这么多送行的人感慨着您归真的日子,因为大孝注定您的好声望,因为善良真诚注定您获得人气,因为坚强从不给任何人添麻烦而获得敬重,因为信仰和厚德的共同,让人们赞叹。

六月的风飒爽热烈,点点滴滴的思念的从记忆的思绪中澎涌倾泻,让我想起父亲您留给我们的一切:淳朴,善良,真诚,热情,努力,向上。铅灰色的云布满天空,凝重深厚,雨丝脉脉,这永不能停止的的思念促使我情不自禁写下文字怀念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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