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传习录读后感
知行合一
------《传习录》读后感
对《传习录》的了解经历了这么一个过程,最初源于《明朝那些事儿》对王守仁的介绍,当年明月用易懂并略带诙谐的文字,描绘了一代巨儒王守仁的传奇一生,使我等对其人、其德、其功、其言、其行不胜感佩。由感佩而生好奇,由好奇而生探究之心,对各种传记胡乱翻阅一番,掩卷沉思,敬慕之情更甚,其经五溺、三变而不改圣贤之初衷,出入佛老而终归儒家,传经布道而不论贵贱贫富,学究天人亦能济世安民,真可谓立德、立功、立言的“真三不朽”。由敬慕而生学习之心,于是对记录其言行、反映其思想的《传习录》细读一番,亦生一番感慨。
还是先介绍一下王守仁先生吧,王守仁(1472年10月31日—1529年1月9日),字伯安,别号阳明,谥文成。浙江绍兴府余姚县(今属宁波余姚)人,因曾筑室于会稽山阳明洞,自号阳明子,学者称之为阳明先生,亦称王阳明。明代著名的思想家、文学家、哲学家和军事家,陆王心学之集大成者,精通儒家、道家、佛家。晚年官至南京兵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因平定宸濠之乱军功而被封为新建伯,隆庆年间追赠新建侯。作为心学集大成者,和孔子(儒学创始人)、孟子(儒学集大成者)、朱熹(理学集大成者)并称为孔、孟、朱、王。其学术思想传至中国、日本、朝鲜半岛以及东南亚,产生了重要而深远的影响。集立功、立德、立言于一身,成就冠绝有明一代。遵循儒家创始人孔子“述而不作”的思想,王守仁亦未留下集中反
映其思想的专门著述,不过从其弟子记录的言行及其一些书信诗作中亦可反映,《传习录》就是这样的。该书主要记录了王守仁的语录及其论学书信等,共分上中下三卷,上卷是其讲学的语录,中卷主要是书信,下卷主要是在其去世后有陈九川、黄直等人提供并经钱德洪整理的经论,《传习录》集中反映了王守仁的思想。主要是三点,即“心即理”、“知行合一”和“致良知”,通读此书,感受最深的便是其中的“知行合一”。
“知”和“行”的关系,也就是“理论”和“实践”的关系这是一个困扰了中国人几千年的问题,知先行后、行先知后等等议论纷纷。至宋明,作为官方认可的程朱理学,其认为知先行后的思想成为了主流。在此情况下,王守仁先生能够突破成见,提出“知行合一”就是一个巨大的创新,他主张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行是知的表现形式和补充,他的“知行合一”的思想对我们个人的工作和生活上也很有指导意义。
就生活上来说,我们常常会反省过去,常常会思考未来,然而对于反省和思考的结果,却常常由于懒惰甚至逃避而不去实践,这样我们总是按照思维惯性在重复走过去的路,重复过去的错误,生活陷入无穷无尽的悔恨之中,这一切仅仅是因为我们没有迈出“行”的那一步。记得一个笑话,一个人陷入穷困潦倒之中,他希望改变自己的命运,认为买彩票中大奖是最快捷的事情了,于是天天去教堂祈祷彩票能够中大奖,上帝却替他暗自着急“你倒是去买彩票去啊”。就工作上来说,理论学习很重要,但抛开实践,理论将成为空中楼阁,因此
我们在提升自身能力时,不仅要注重业务知识的学习,更主要的是加强实践的锻炼,在实践中提升运用知识的能力,积累处理现场的经验,只有这样自身能力的提高才不是一句空话。
第二篇:《传习录》读后感
《传习录》读后感
1、关于“主一”之功的讨论
在宋明理学里,“主一”是一项很重要的工夫,因此弟子向阳明请教什么是主一,是不是读书时一心在读书上,待客时一心在待客上。换句话说,弟子理解的主一实际上就是做事专注。阳明对此予以否定。阳明认为,做事专注那是“逐物”,同理好色的一心扑在好色上,爱财的一心扑在爱财上,充其量只能说是“逐物”。而真正的“主一”是一心只在天理上。同理,圣人“应变不穷”,不是因为圣人事事预先讲求,而是圣人有如明镜之心,可以随感而发,无物不照。
这里体现了阳明的学问“先立乎其大者”的明显倾向,而舍弃在外物上求索的方法。但依我的体会,此处恐怕也有救偏补弊的立言宗旨。如果字面理解,认为做啥事都不要专心而要念着天理,甚至不用接触外物只要念着天理就好,那就远离阳明的本义远矣。至于阳明本义为何,我现在有个似懂非懂的解读,还难以直接用语词表达出来。读圣贤书不可在字面文义上穿求,而得去试着领会圣贤的意思,否则就会造成肤浅化解读并认为古人说的都是迂腐的蠢话。这也是我打辩论的收获之一,越来越明显地感受到语言的局限性。
扯远了,这个内容下面会继续展开。
2、关于读书的探讨
阳明对读书穿求文义的做法多有批评,认为重点还是去认识心中那个天理,四书五经说的不过就是那个天理。我目前对所谓天理还没有较为深刻的体认,但对于读书的讨论倒是颇有同感。
阳明说,旧时的人看很多书,便能在读懂书上没碰到太大问题,但问题在于他把文章给读懂了,没有在心体上用功,没有实践,终究是没有什么收获的。对于后人著述的评价,阳明认为,圣人只言片语只能给后人留下关于天理大致的描述,以帮助后人去求真,除却文字以外的内容,圣人是没法传下来的。但后人的著述,往往在前人的基础上摹仿誊写,然后妄自分析,虽然看上去很吊,但实际上却离求真越来越远。
这一段我在第一次读传习录那会儿就很有印象,这也构成了我对学术、对读书、对读研的思考的一部分。其实在我看来,阳明要表达的简单来讲就是王弼所说的“言不尽意”,文字根本没法百分百准确地、完整地传达信息(关联2019年老友赛辩题“被误解是不是表达者的宿命”),所以读书要“得意忘言”,我有个更形象的说法,就是圣人的文字就像指路的人的手指,问路的人确实要借助指路人的手指去寻找方向,但你得盯着方向,而不是盯着手指,特别是当你顺着手指看到方向了,你就不要老死盯着手指。
所以事上磨炼很重要。但坦白讲,我觉得学术民工们大多数干的就是阳明所批判的行为,包括我作为一个国际政治的本科生,我总觉得我看了很多根手指但几乎没有看到一个方向。因为我的眼睛没法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边只有一团模糊。这对本来抱着经世致用的心(惭愧)报考国际政治的人来讲真是件让人沮丧的事情。所以我选择了跨考,至少哲学很多时候还是有事上磨炼的机会,尤其是中哲。但依我看现在不管哪一科,应该都存在阳明所说的“后世著述,是又将圣人所画,摹仿誊写,而妄自分析加增,以逞其技,其失真愈远矣”。
3、关于动静
儒家尚中庸之道。阳明认为静不等于未发之中,求中的工夫需要贯穿动静,念求存天理去人欲。换句话说,并不是内心宁静就是修养得当,一味求宁静是错误的修养方法;反之,修养的时候追求的是天理,一旦遵循天理,自然内心宁静,不可因果倒置。阳明又说,纯粹追求宁静,并不能根除人欲,它们会潜伏在心中,而一旦遇到事情又会显现出来。因此人必须在事上磨炼,时刻用功,才能在动的时候定,静的时候也定。
这一方面我稍有些心得。我曾有段时间有点社恐,出入社交场合会莫名的慌和不自然,是谓不“定”;那段时间我有意地避开了一些社交,渐渐地发现自己内心变得很平静安宁了,自以为社恐解除;但过了不久参加了某次人比较多的社交场合,我的内心又别扭起来。这
便是阳明说的:“是徒知养静,而不用克己工夫也。如此临事便要倾倒。人须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
4、关于下学上达的讨论
阳明认为,为学工夫不是先下学,然后进阶到上达,下学和上达不能分开讲。阳明说,看不见的、不能说的、不能想的是上达,而老师能教的,是下学,但上达本身就蕴含在下学中。阳明此语主要是要批判先儒教人的时候,教到深入精微处,便说这是上达;依阳明看来,这即便是圣人之言,亦不过是下学,但又蕴含着上达。因此学者只需要在下学处用功就好,不必刻意求个上达的工夫。
这次我的理解不是很到位,但有一联想,就是像“人生应该怎么过”之类的大问题很多时候是个无效的问题,学会问问题的前提是分清楚哪些内容是能够得到准确答复的、哪些问题只能收到空泛的回应的。我觉得我目前还没有学会问问题。
5、关于正名的讨论
这里涉及到一个关于卫国的历史典故,此处简化处理:国君A有儿子B、C,B有儿子D。B本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因为家里矛盾跑路了,A想让C继承,C拒绝,因此A让D继承。
然后弟子问这个要怎么正名,并提出说先儒曾经有一个处理方案,就是把D的上位过程报告给周天子和诸侯,然后废掉D换上C。阳明
说不行,圣人不能这么搞,D把圣人请去当官,圣人把D给废了,这不合天理。那怎么办呢?最佳方案如下:D既然倾心委国给圣人,自然极度信任圣人,那么圣人就可以说动D去迎回他爸B,因为父子之爱本就是天理。迎回来后,圣人要居中调和,D向B表示悔恨,并把君位还给B并愿意受罚,B也会被D感动然后不受君位,让儿子D继续干,这时候臣民也希望D继续干。D于是把自己的过错报告给天子和诸侯,希望把君位还给老爸;然后臣民大受感动也报告天子和诸侯希望D继续干。于是大家都要求D继续干,D只能继续干,然后尊B为太公,好生侍奉。由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正名完美解决。
不得不说这个过程在我看来实在过于理想化,中间有哪个环节不按这个流程走那就全崩了,当然阳明此处的前提在于性善和父子之情乃天理所在,再联系到曹丕明明就是篡汉也得表面上让献帝禅让、刘备当年要称帝还得拒绝多次最后诸葛亮等人拼命把他劝上了帝位,说不定在性善与父子之情乃是当时社会的政治正确的时候,这一幕有发生的可能。
此处我单纯是想为古人的正名辩护一下,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像是后人所说的君父有无上的权力,而是当爹的要有当爹的样子,当儿的要有当儿的样子,以此类推,约束是双向的,所谓父慈子孝。因此正名实际上就是明确好你在关系对待中的位置并做好你该做的。
至于戴震所谓的“以理杀人”,确实就是尊者滥用、歪曲“理”以压迫卑者。但当代版的“以理杀人”依然存在,这本质上不是“理”本身的问题,其根源在于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强势一方对话语权的滥用。
至于阳明对人性抱有最真诚的信任,或许从他的实践当中也可以看得出来,比如对张永的信任、对卢苏王受的招抚。董平老师说这样虽好,但容易被坑。不过从我有限的生活经验来看,相信人性善与相信人性善的人相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至于骨子里对人性彻底失望的人,在这个原子化的社会里或许可以抛开种种关系的羁绊,但可能也会活得孤独吧。
第三篇:《传习录》读后感
《传习录》读后感1
爱问:“昨闻先生‘止至善’之教,已觉功夫有用力处,但与朱子‘格物’之训,思之终不能合。”这一段说的是徐爱听完王阳明的教导,觉得好像是那么回事,但回家再仔细琢磨,发现与他以前学的这些朱熹的言论总是不能契合,所以他来问王阳明。
这一段对我有帮助的是“子夏笃信圣人,曾子反求诸己。笃信固亦是,然不如反求之切。”子夏和曾子都是孔子非常有名的`弟子。王阳明对这两个人首先做出了肯定。子夏是坚信孔子的观点,并笃定地去奉行实践。曾子是听完之后先反思,然后再去实践。我现在的状态偏向于子夏的做法居多。师父说什么我都坚信不疑,然后努力在生活当中去践行师父说的这些修行方法。也反思,但不是件件都反思。
然后王阳明对徐爱引的“《书》之精一,《论语》之博约,《孟子》之尽心知性”进行了讲解,并对《中庸》说的“生而知之,安而行之;学而知之,利而行之;困而知之,勉强而行之”三种人分别说明。“尽心、知性、知天是生知、安行事,存心、养性、事天是学知、利行事,夭寿不二、修身以俟是困知、勉行事。”我自己对照了一下,我勉强算第三种人。勉强是因为我觉得“夭寿不二”这点上我没做到。
王阳明又通过徐爱的继续提问,带出了阳明心学的一套核心概念。“天、性、心、身、意、知、物”要想把阳明心学整明白,那王阳明对这些概念的理解就很重要。我们可以把宇宙本源理解为天,天是性的源泉,性是心的本体,明德是性的体现,肉身是由心主宰的,从心发出去的叫做意,真知才是意的本体,意放在哪,那就是物。这些概念到现在我都不是十分熟练,需要慢慢想才能捋清楚。
最后一段王阳明说出他对物的理解。物不是客观事物,意从心发出去之后放在哪就是物。物可以是东西,可以是人,可以是事情,也可以是思想,也可以是概念。从这个角度来讲,物是和你的心有关系的,所以才说心外无物,心外无事,心外无理。
《传习录》读后感2
问:“宁静存心时,可为未发之中否?”
先生曰:“今人存心,只定得气。当其宁静时,亦只是气宁静,不可以为未发之中。”
曰:“未便是中,莫亦是求中功夫?”
曰:“只要去人欲、存天理,方是功夫。静时念念去人欲、存天理,动时念念去人欲、存天理,不管宁静不宁静。若靠那宁静,不惟渐有喜静厌动之弊,中间许多病痛,只是潜伏在,终不能绝去,遇事依旧滋长。以循理为主,何尝不宁静?以宁静为主,未必能循理。”——《传习录》
问:“宁静存心时……”这一段说出了现在人普遍容易犯的问题,静心本来是方法不是结果,可修身修着修着就变成了喜静厌动。身边很多人在追求着静心,特别喜欢待在那种状态里。以前我也觉得在这种状态里就是修行修到了,现在仔细一想还真是王阳明说的只是气定而已。有事的时候气一乱,就定不下来了,然后就从静的状态出来了。发现这种静的状态并不能指引我们把发生的事办明白。王阳明把功夫说的就是念念去人欲,存天理,我认为关键处就是在“念念”上。存天理,去人欲有时我也能做到。随着修行做到的几率也很多。但要想念念都是存天理,去人欲这就太难了,每个念都是善的念,把邪念、恶念、杂念、妄念全都排除,每一念起都是天理。静的时候,修的'是存天理,去人欲。动的时候修的也是存天理,去人欲。如果只依赖静的时候,那所有的繁荣都只是虚假的繁荣,你觉得修行提高了,也只是假的。因为儒家是入世修行的学问。你要走修静的路线,就偏离了儒家修行的方向。每天生活,岂能静。追求存天理,去人欲是可以达到静的。但反过来想通过静,达到存天理,去人欲就难了。
《传习录》读后感3
因论先生之门,某人在涵养上用功,某人在识见上用功。
先生曰:专涵养者,日见其不足;专识见者,日见其有余。日不足者,日有余矣;日有余者,日不足矣。
这一段是王阳明评论他的弟子们闲聊,他们把跟王阳明学习分成了两种,第一种是在涵养上用功,简单说就是修心;第二种是在知识上用功。王阳明肯定了第一种人,同时也否定了第二种人。
只要修行过的人都清楚,修心这个事儿实际上是最难的。当我们下的功夫越多的时候,越会发现自己的不足,也会发现自己的渺小。我们从出生到现在受了太多的习染,而且随着修行的深入,发现刚开始的习染是比较能容易去掉的。这些毛病我们能看见,别人也能看见,改起来简单也见成效。随着扒洋葱的深入,发现越来越难。
只要你用功就会发现自己的不足之处。学习知识正好相反,只要我们看书下功夫学习,你就会发现你学到了东西,当我们学的东西越来越多的时候,我们所谓的自信心就变成了傲慢心,这些傲慢心,恰恰是蒙蔽我们先天美好品德的。阳明心学最后的目的就是致良知,也就是明明德。所以在知识上下功夫的这一类人,从出发点就开始走错了。所以王阳明才说修心的人一天一天的进步,因为他们离明明德越来越近。学知识的人一天一天的退步,因为他们离明明德越来越远。
反过来观我自己现在,从我自身而言,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沉寂在疯狂的学习知识当中。而且有大部分知识在现实当中都很难用上,只是在与人聊天的`时候过个嘴瘾,感觉到自己比别人厉害一点。这个时候我就是王阳明说的第二种人,学习知识的人。师父反复强调启予国学门是修身的,师父不希望我们变成学者,这也不是他创办启予国学门的目的。我们现在看的书、写的读后感、做的日课、写的反思、练习的格物,都是为了让我们可以在生活中更好的修身。目的就是让我们找回明德,修身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们要沉下心,让自己每走一步都踏踏实实。
《传习录》读后感4
问:“看书不能明,如何?”
先生曰:“此只是在文义上穿求,故不明。如此,又不如为旧时学问。他到看得多,解得去。只是他为学虽极解得明晓,亦终身无得。须于心体上用功,凡明不得、行不去,须反在自心上体当,即可通。盖四书五经不过说这心体。这心体即所谓道,心体明即是道明,更无二。此是为学头脑处。”——《传习录》
我也有这样的问题,看书看不懂,看不明白怎么办?我还是单单的从字面的意思去理解,这就说到了儒家的另外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我们为什么要看书?我个人把知识分成两类,第一类是对的知识。像我们从小到大在课本上学到的知识、公式都属于对的。但这些对的知识对我们现实的人生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它没有帮助我们去解决任何的问题。第二类是有用的知识,也就是我们在现实生活当中能用得上的,可以帮助我们解决问题和处理人际关系的`知识。看不懂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把它当成对的知识去看了,还是按照以前的方法,按照以前的套路,没有和自己的生活去结合,就没有印到自己的骨子里,还停留在储备上。
师父说过,和他学习主要学习的是新的思维方式,应该抛弃旧有的模式,创造一个新的系统。如果我们跟师父一边学,一边沿用旧的套路,还不如不学,耽误师父时间,耽误自己时间。
我们平时所说的“书读百遍,其意自见”,指的也是用心读,如果你不用心读,就是读一千遍也没有用。所以不管是学习还是修行,都要先从修心开始。心在了,才有意识,有意识才能主动去解决这个问题。心不在焉,不仅仅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更是在浪费时间。没有融会贯通的知识,即使是对的知识,对你来讲也没任何用。
《传习录》读后感5
问:“孔门言志,由、求任政事,公西赤任礼乐,多少实用。及曾皙说来,却似耍的事,圣人却许他,是意何如?”
曰:“三子是有意必,有意必便偏着一边,能此未必能彼。曾点这意思却无意必,便是‘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无入而不自得矣’矣。三子所谓‘汝,器也’,曾点便有‘不器’意。然三子之才各卓然成章,非若世之空言无实者,故夫子亦皆许之。”——《传习录》
三种志向,三种人生态度。王阳明解读的不是谁对谁错,是前三个弟子在立志向的时候,有“意必固我”跟着,只有曾点在立志向的时候是没有“意必固我”的。我以前在给自己立志向的时候都是想当然,认为自己肯定能达到。自己没有评估自己的'能力,还没有像孔子那三个弟子一样,虽然说还在跟孔子学习,但本身实际上已经具备这个能力了。
孔子认为他们可以达到那个境界,所以孔子没有批评他们。曾点的境界就更高一点,没有从自身的能力出发,而是从自身的心境出发。自己现在也没有达到曾点的境界,还是想很多世俗的东西,都是跟物质利益有关。进入师门之后和很多人聊天,都会问到他们的愿景是什么,大家在谈愿景的时候,不知不觉也会犯“意必固我”的毛病。比方会有人说我一定要成为一个百万富翁,也会有人说我必须要成为一个慈善家,而且越说越觉得自己的事是真的,这样就跑偏了。
而且后来说三人是器,把自己框住了。人生没有变化是因为自己懂的少,所以才要“博学”。知道自己的半斤八两,缺哪补哪。知道自己的位置,要素其位而行。我一直都认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尽人事,听天命。做好自己,别有遗憾。
《传习录》读后感6
“陆澄问:‘主一之功,如读书则一心在读书上,接客则一心在接客上,可以为主一乎’”
先生曰:‘好色则一心在好色上,好货则一心在好货上,可以为主一乎?是所谓逐物,非主一也。主一是专主一个天理。’”
——《传习录》
从这一段来看,路程对于阳明心学理解的并不是很透彻。如果没学国学,我也认为一心一意就是专一,一心一意干一件事情,不被外界左右影响,这就是专一。王阳明从一个反向的例子告诉我们并不是一心一意干一件事情就是专一。
几天前的修身训练,师父反复强调的就是专一专注。想专注必须持敬,对人有恭敬心,对事有敬畏心。做坏事的时候你会有敬畏心吗?不会。只要你把心放在外在的事物上,就都叫逐物。
现在的社会发展的太快,新鲜的事物、我们没有接触过的事物数不胜数,如果我们被每一件事物牵着鼻子走,我们就没有了自我。每一天都需要接触不同的.人,遇到不同的事。如果你的心跟着每个人走,跟着每个事走,你就会心为物役。这些都是王阳明说的“枝枝叶叶外头寻”。向外界去找一个答案,想获得外在的肯定。外在的事物对心的影响都属于后天的习染,这都是人欲。我们的修行就是要存天理,去人欲。让天理浮现,我们才能致良知。寻找天理的这个过程,坚持不懈的修行,不断的自我完善,才叫“主一”。
这一点我没有完全做到,虽然道理明白,可放在自己身上有很多时候在自我安慰,这都是自欺。还是我们对于内心真正的认知缺乏动力,空有一个向好的决心,实际行动跟不上。换个角度来说明这个问题,入师门就是让我们去寻找明德,寻找天理,师父把这条路已经明明确确的指给我们,但依然有很多人入师门之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甚至有很多人中途退出。是他们没想明白,还是他们做不到?其实做不到就是没想明白,没想明白也就做不到,人生也就不会如意。
《传习录》读后感7
问孟子言执中无权犹执一。
先生曰:中只是天理,只是易。随时变易,如何执得?须是因时制宜,难预先定一个规矩在。如后世儒者要将道理一一说得无罅漏,立定个格式,此正是执一。
我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不管做什么的时候,都需要找一个模板。这件事情成功人士是怎么做的?那件事情成功人士是怎么做的?都想向成功人士学习,复制粘贴。大到企业管理,小到与人对话,都想让自己找一个最好的模板套进去,就可以万无一失。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不是。如果什么都可以设定好,什么都可以套用、引用,那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方程式的世界,我的人生就是一个定向的人生。
从儒家的.十六字真言开始,中庸之道一直都是儒家修行的准则。《中庸》里讲君子而时中,孟子用易来形容中庸之道。易就是变化,不断的变化就是中。我觉得孟子用权衡来形容中更有画面感。权衡就是秤和秤砣,我在秤的一边,另外一边的事物可能是我们接触的人,也可能是我们需要办的事。王阳明说事变只在人情当中,那归根结底还是人。我和父母的相处的时候,我会根据父母的重量,把秤砣调到一个平衡的位置。我和爱人相处的时候,爱人和父母是不一样的,所以我的秤砣还要继续的调整,以达到我们俩之间的平衡。我和朋友之间的相处又不一样,每一个朋友都是不同的,所以要不停的去调整我秤砣的位置。同一个人因为环境、时间的不同,秤砣也需要做出适当的调整。比方说我和爱人的相处,没有事情的时候、爱人高兴的时候、爱人生气的时候、爱人有工作忙的时候更简单的说,就是爱人每一种情绪变化的时候,我的秤砣都要调整位置。
千万不能执着于去追求中,君子不言利,利在其中。把每一件事情做得妥当,与每个人相处得当,就是做到了中。怎么能做到妥当?就是让天理去替我们做决定。天理从哪来?天理就是老天赋予给我们先天美好的本性,所以也可以说天理就是中。只要我们能寻找到先天的明德,使之焕发光明,我们就能做到中。
第四篇:《传习录》读后感
《传习录》读后感
“外心以求理,此知行之所以二也。求理于吾心,此圣门知行合一之教”
--《传习录》
党政办 陈桦:
“王阳明先生说“知是行的生意,行是知的功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也即“知”与“行”是相互依存不可分割的。这种新奇的思想有很大的现实意义,它告诫人们为善要发自内心,要言行合一。有些人喜欢口头大谈道德仁义,现实中却没采取什么行动。他们会说自己内心是善的,只是没有“行”,并认为这也足以说明他们是善人,但王阳明先生说“知而不行,只是未知”。就是明白某一个道理之后,要真正有相应的行动,才是真的明白。”
财务部 黄沁蕊:
《传习录》的精髓在于将心和理合二为一了,他说心即理也,心和理是一体的,不可分开的,理就在人的心中,不必向外去探求,即所谓心外无物,心外无理。
我以为这个理不是别的,而是合理。理只是一个合理,合理就是理。中国人最倡导的就是合理,我们似乎总是很似是而非,模棱两可,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很没有原则。但其实我们是讲究的合理,做合理的事,说合理的话,而这个理则需要自己去把握和体会,却没有一个固定的标准和尺度。
中国人一直讲的是心安理得,我的理解就是,只有合理才能理得,理得才能心安。自己在心里觉得合理,在逻辑上讲的通,自然就能心安,得到一种心理上的平静和安慰。试想,如果有件事你一直想不通,你心里能安宁吗?肯定是心里不踏实以至于辗转反侧,痛苦不堪。一旦你恍然大悟了,把这件事的前后捋顺了,想通了,能够说服自己了,自然如释重负,仿佛获得解脱,从心理上获得一种安慰。这就叫,理得才能心安,只有合理的东西才能让自己心安,不合理的东西你不会心安。
总师办 肖健:
徐爱勤学好问,常常请教王先生。徐爱就“知行合一”、“心”与“天下事理”等问题困惑不已,纠结其中。
在王阳明看来,这些都是毫无必要的,为什么?因为这些本来就是一回事。有A必有B的事情,不必苛求,顺其自然清流而来。他站在更高的角度看到,只要心到了,后面的行、天下事理都是细枝末枝的东西,没有必要纠结。
只有我们只见一叶不见森林的主儿,不知道背后的规律,以为我们看到的表象就是全世界,而纠结于此。
如同我们去学习如何讲话、如何打动人等各种技艺技巧,市面上应运而生有很多此类书籍,教人如何讲话最动听。在先生看来,真、诚就足以。真情实感才是根本,停顿、语调只是锦上添花。我们为了花,而忘记了根。去追逐花,讲求抑扬顿挫、讲求逻辑,在上面花费了太多时间,孰不知,没有根的花,活不了多久。
工程部 朱吉瑞 :
我们常说因材施教,而王阳明则更进一步,他因材按量施教,更科学合理地分配学生的精力,达到更理想的教学效果。我们在平时的工作生活中也应该遵循这个方法,即量力而行,适可而止,所谓过犹不及,不是说有一百分的力就要用一百分的力,当然尽力去做自是应该,但留有一定的精力来应对后面的挑战才是一种可持续发展的科学的做事方法,要有一个统筹兼顾的大局观,合理地分配手上的资源和力量,才能把一件长远的事情完成得更好,这和我们建设单位的宏观工作思路也是吻合的。
工程部 高文:
心学推崇人性本善,只因受世俗的蒙蔽和诱惑而迷失了本性,因而要不断地去除各种欲望来修养自己的德行,恢复原有的至善本性和良知,并且通过知行合一,就能达到人生的最高境界—天人合一的忘我境界。因而在现在这个浮躁和功利的社会,学习王阳明先生的的哲学,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因为内心宁静、于世无求,也就心无杂念、宠辱不惊;因为心无杂念、宠辱不惊,也就专心致志、心如明镜;因为专心致志、心如明镜,也就可以领悟事物的本质并按照事物的本来面貌行事,从而获得符合客观规律的结果。顺势而为,人生自然是赢家。
销售部 周浩:
王阳明认为光有知是不够的,知而不行非真知。如果你自己在内心觉得合理,逻辑上说得通,这不代表就一定真的合理,很可能到实际中又变得不合理了。所以才要知行合一,把自己内心觉得合理的东西用外界事物来验证,用行动和实践来证明你的理论是合理的,这也就是实际合理。所以,光有逻辑合理是不够的,还要实际合理,或者事实合理,经过事实验证的合理才叫真的合理。这就是王阳明知行合一的本意。
商管公司 孟庆宾:
王阳明把客观的具体事物都说成是人心或主观意念的表像。一切东西都要依赖人的心识和知觉而存在, 例如他说: “你未看此花时, 此花与汝心同归於寂, 你来看此花时, 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 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既然如此, 王阳明要世人所格之“物”就是人的心识, 意念和知觉。简而言之, 他的知识论并不具有科学和实用性, 而是一种神秘性的直观, 因为他 “取消了事物的客观独立性, 取消了知识的客观内容。”
在环境激变的今天,我们应该重新体会到几千年前经书里说的格物致知真正的意义。这意义有两个方面:第一,寻求真理的唯一途径是对事物客观的探索;第二,探索的过程不是消极的袖手旁观,而是有想象力的有计划的探索。
苏州城投地产发展有限公司 党政办 / 编
2017年7月13日
第五篇:《传习录》读后感
《传习录》读后感
1、关于“主一”之功的讨论
在宋明理学里,“主一”是一项很重要的工夫,因此弟子向阳明请教什么是主一,是不是读书时一心在读书上,待客时一心在待客上。换句话说,弟子理解的主一实际上就是做事专注。阳明对此予以否定。阳明认为,做事专注那是“逐物”,同理好色的一心扑在好色上,爱财的一心扑在爱财上,充其量只能说是“逐物”。而真正的“主一”是一心只在天理上。同理,圣人“应变不穷”,不是因为圣人事事预先讲求,而是圣人有如明镜之心,可以随感而发,无物不照。
这里体现了阳明的学问“先立乎其大者”的明显倾向,而舍弃在外物上求索的方法。但依我的体会,此处恐怕也有救偏补弊的立言宗旨。如果字面理解,认为做啥事都不要专心而要念着天理,甚至不用接触外物只要念着天理就好,那就远离阳明的本义远矣。至于阳明本义为何,我现在有个似懂非懂的解读,还难以直接用语词表达出来。读圣贤书不可在字面文义上穿求,而得去试着领会圣贤的意思,否则就会造成肤浅化解读并认为古人说的都是迂腐的蠢话。这也是我打辩论的收获之一,越来越明显地感受到语言的局限性。
扯远了,这个内容下面会继续展开。
2、关于读书的探讨
阳明对读书穿求文义的做法多有批评,认为重点还是去认识心中那个天理,四书五经说的不过就是那个天理。我目前对所谓天理还没有较为深刻的体认,但对于读书的讨论倒是颇有同感。
阳明说,旧时的人看很多书,便能在读懂书上没碰到太大问题,但问题在于他把文章给读懂了,没有在心体上用功,没有实践,终究是没有什么收获的。对于后人著述的评价,阳明认为,圣人只言片语只能给后人留下关于天理大致的描述,以帮助后人去求真,除却文字以外的内容,圣人是没法传下来的。但后人的著述,往往在前人的基础上摹仿誊写,然后妄自分析,虽然看上去很吊,但实际上却离求真越来越远。
这一段我在第一次读传习录那会儿就很有印象,这也构成了我对学术、对读书、对读研的思考的一部分。其实在我看来,阳明要表达的简单来讲就是王弼所说的“言不尽意”,文字根本没法百分百准确地、完整地传达信息(关联2019年老友赛辩题“被误解是不是表达者的宿命”),所以读书要“得意忘言”,我有个更形象的说法,就是圣人的文字就像指路的人的手指,问路的人确实要借助指路人的手指去寻找方向,但你得盯着方向,而不是盯着手指,特别是当你顺着手指看到方向了,你就不要老死盯着手指。
所以事上磨炼很重要。但坦白讲,我觉得学术民工们大多数干的就是阳明所批判的行为,包括我作为一个国际政治的本科生,我总觉得我看了很多根手指但几乎没有看到一个方向。因为我的眼睛没法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边只有一团模糊。这对本来抱着经世致用的心(惭愧)报考国际政治的人来讲真是件让人沮丧的事情。所以我选择了跨考,至少哲学很多时候还是有事上磨炼的机会,尤其是中哲。但依我看现在不管哪一科,应该都存在阳明所说的“后世著述,是又将圣人所画,摹仿誊写,而妄自分析加增,以逞其技,其失真愈远矣”。
3、关于动静
儒家尚中庸之道。阳明认为静不等于未发之中,求中的工夫需要贯穿动静,念求存天理去人欲。换句话说,并不是内心宁静就是修养得当,一味求宁静是错误的修养方法;反之,修养的时候追求的是天理,一旦遵循天理,自然内心宁静,不可因果倒置。阳明又说,纯粹追求宁静,并不能根除人欲,它们会潜伏在心中,而一旦遇到事情又会显现出来。因此人必须在事上磨炼,时刻用功,才能在动的时候定,静的时候也定。
这一方面我稍有些心得。我曾有段时间有点社恐,出入社交场合会莫名的慌和不自然,是谓不“定”;那段时间我有意地避开了一些社交,渐渐地发现自己内心变得很平静安宁了,自以为社恐解除;但过了不久参加了某次人比较多的社交场合,我的内心又别扭起来。这便是阳明说的:“是徒知养静,而不用克己工夫也。如此临事便要倾倒。人须在事上磨,方立得住,方能静亦定,动亦定。”
4、关于下学上达的讨论
阳明认为,为学工夫不是先下学,然后进阶到上达,下学和上达不能分开讲。阳明说,看不见的、不能说的、不能想的是上达,而老师能教的,是下学,但上达本身就蕴含在下学中。阳明此语主要是要批判先儒教人的时候,教到深入精微处,便说这是上达;依阳明看来,这即便是圣人之言,亦不过是下学,但又蕴含着上达。因此学者只需要在下学处用功就好,不必刻意求个上达的工夫。
这次我的理解不是很到位,但有一联想,就是像“人生应该怎么过”之类的大问题很多时候是个无效的问题,学会问问题的前提是分清楚哪些内容是能够得到准确答复的、哪些问题只能收到空泛的回应的。我觉得我目前还没有学会问问题。
5、关于正名的讨论
这里涉及到一个关于卫国的历史典故,此处简化处理:国君A有儿子B、C,B有儿子D。B本是第一顺位继承人但因为家里矛盾跑路了,A想让C继承,C拒绝,因此A让D继承。
然后弟子问这个要怎么正名,并提出说先儒曾经有一个处理方案,就是把D的上位过程报告给周天子和诸侯,然后废掉D换上C。阳明说不行,圣人不能这么搞,D把圣人请去当官,圣人把D给废了,这不合天理。那怎么办呢?最佳方案如下:D既然倾心委国给圣人,自然极度信任圣人,那么圣人就可以说动D去迎回他爸B,因为父子之爱本就是天理。迎回来后,圣人要居中调和,D向B表示悔恨,并把君位还给B并愿意受罚,B也会被D感动然后不受君位,让儿子D继续干,这时候臣民也希望D继续干。D于是把自己的过错报告给天子和诸侯,希望把君位还给老爸;然后臣民大受感动也报告天子和诸侯希望D继续干。于是大家都要求D继续干,D只能继续干,然后尊B为太公,好生侍奉。由此,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正名完美解决。
不得不说这个过程在我看来实在过于理想化,中间有哪个环节不按这个流程走那就全崩了,当然阳明此处的前提在于性善和父子之情乃天理所在,再联系到曹丕明明就是篡汉也得表面上让献帝禅让、刘备当年要称帝还得拒绝多次最后诸葛亮等人拼命把他劝上了帝位,说不定在性善与父子之情乃是当时社会的政治正确的时候,这一幕有发生的可能。
此处我单纯是想为古人的正名辩护一下,所谓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不像是后人所说的君父有无上的权力,而是当爹的要有当爹的样子,当儿的要有当儿的样子,以此类推,约束是双向的,所谓父慈子孝。因此正名实际上就是明确好你在关系对待中的位置并做好你该做的。至于戴震所谓的“以理杀人”,确实就是尊者滥用、歪曲“理”以压迫卑者。但当代版的“以理杀人”依然存在,这本质上不是“理”本身的问题,其根源在于权力不对等的情况下强势一方对话语权的滥用。
至于阳明对人性抱有最真诚的信任,或许从他的实践当中也可以看得出来,比如对张永的信任、对卢苏王受的招抚。董平老师说这样虽好,但容易被坑。不过从我有限的生活经验来看,相信人性善与相信人性善的人相处,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至于骨子里对人性彻底失望的人,在这个原子化的社会里或许可以抛开种种关系的羁绊,但可能也会活得孤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