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李政道与杨振宁的故事(讲稿)
The story between Tsung Dao Lee and Chen Ning Yang Good afternoon, dear classmates!I’m Peng Jun, from Schoolof Physics Science and Engineering.I’m very happy to be here today, and I’ll share you with the story between Chen Ning Yang and Tsung Dao Lee.As we all know, Lee and Yang are the proud of Chinese nation.1956, they won that year’s Nobel Prize for their work about “Law of non conservation of parity”.It was the first time that Chinese people had this honor.Their close cooperation was once enviable.Unfortunately, 5 years after winning the prize, they went their separate ways.What had happened? Now let’s see it.The whole story Yang was born in Hefei, Anhui Province in 1922.In 1945, after his postgraduate life, he went to University of Chicago, to be famous physicist, Fermi’s doctor, and graduated in 1948.Lee was born in Shanghai in 1926.At 1945, he was recommended by his teacher, Wu da You to get the scholarship for further study at America.Then, at the age of 20, Lee became Fermi’s postgraduate.Yang and Lee first met in 1946.At that time, Yang was a genius of fame at UC, while Lee was a young guy who had just completed his 2-year course in Southwest Associated University in China.Thus, Lee always turned to Yang for help, varying from course selecting to some questions.From 1946 to 1949, they had very closed relationship, and they wrote a paper together.1949, Yang went to Princeton University, and Lee went to Wisconsin.At September, 1951, Lee came to the prestigious Institute for Advanced Study of Princeton.There he met Yang again.At the guidance of Kaufman, they came to Einstein’s office.The talk was long, and Lee was very excited about that.Just from then on, these two young fellows’coorperation and their extraordinary story took leave.From 1951 to 1953, they worked together in Princeton, and wrote some papers about statistical physics.During this period, they were a little unhappy about the “ranking event”.Then Lee wanted to keep a distance with Yang.Thus, when Lee got a position in Chicago in 1953, he accepted it, due partly to this thought.Yang stayed in Princeton, and made some academic visits to Japan and Seattle.During 1953 to 1956, they didn’t cooperate, and were busy for their own things.Those two years, they both worked with fruitful results.1954, Yang wrote a very important paper with Mills, which was called “Yang-Mills theory”.This theory opened up a road for the Unified Field Theory, it was named as important as Newton’ Law and Maxwell Equations.1953, after his arriving at UC, Lee gave a so-called “Lee model”.It was very simple but had huge influence to Field Theory and renormalization.Lee had been working for the so-called “θ-τmystery” from 1955 to 1956.One day on April in 1956, Lee was talking with Steinberger about their experiment, all of a sudden, he sparked an idea, leading to the thought of parity nonconservation.He came to aware that we must assume that other particles—not only θ-τ—may also occur parity nonconservation.He conjectured, parity violation is likely to be a basic principle of weak force.One morning at May, 1956, Yang came to see Lee, and Lee introduced his Lee’s latest works.Yang was strongly rejected at first.After listening carefully to Lee, however, Yang changed his mindand expressed a willingness to work together.The following one year is amazing, with big or small arguments.In order to discuss physical problems, they kept in touch with each other.Since the two places were not far away, they made an appointment every week.Finally, in 1956, they completed the great paper.In this paper, Lee and Yang proposed “Lee-Yang hypothesis” as they worked together.That was the so-called “Law of non conservation of parity”, which means that elementary particles parity in the weak interaction may not be conserved.Nov 31,1957, 31 year-old T.D.Lee and 35 year-old C.N.Yang, won that year's Nobel Prize in Physics.Before The Nobel Prize award, Yang suddenly requested a transfer order.Lee was surprised at that moment, this had never happened before in Nobel Prize’s history.He agreed, however, without being aware of all those misfortunes afterwards.In 1962,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m bankrupt because of the name order in the paper.The once good friends then went separate ways regrettably.20 years later, Yang published his collected papers, which gave some inaccurate descriptions of past.Then in 1986, Lee published an article against Yang.In my opinion, Lee isn’t a liar.After all, it was a really big tragedy for Chinese people.Thank you!
第二篇:李政道讲稿
我出生于1926年,还有一位著名的长者也是这一年出生的。
我的父亲是金陵大学农化系第一届毕业生,后来经营肥料化工产品。少年时代,我梦想就是像父亲一样读上大学,心目中最理想的大学便是浙江大学。我的父母都很重视孩子的教育,我本来可以在上海得到良好的教育,并且一帆风顺地进入自己梦寐以求的大学读书,但实际上我的求学生涯可以说是十分挫折。日寇大举入侵,上海沦陷,我平静的学习生活也难以为继,我不得不走上流亡求学的艰辛道路。我先是来到浙江嘉兴,在秀州中学学习。不久,因战事蔓延,浙赣告急我就到江西赣州,在当地的联合中学继续求学。1943年,我离开江西来到贵州,追寻浙江大学,继续我的大学梦。一路上衣食全无保障,也没有钱乘车,只能依靠步行,偶尔搭上一段“黄鱼车”就算好运气了。那时候,疟疾、菌痢等疾病流行,我也曾病倒在客栈中,全凭意志和对未来的信念才坚持下来。
我没有正式的中学文凭,甚至连小学文凭也没有,但却如愿考取浙江大学,17岁开始了我的大学生活。受我父亲的影响,我一开始报的是化工系。开学前一个月左右,我从贵阳来到湄潭,经过友人束慰曾介绍,拜访了束慰曾的叔父、浙大物理系教授束星北。很快,又认识了浙大物理系的另一位教授王淦昌。那时,浙大物理系的实验室、办公室和期刊书籍阅览室等都设在湄潭的双修寺。我也常去双修寺,束星北、王淦昌,还有其他教授、老师都很平易近人,他们谈话时,我就在一边旁听。当时,他对工科和理科的认识很不清楚,和束星北、王淦昌两位物理教授接触多了,逐渐了解了物理学科的意义和重要,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有时候,束星北教授也和我单独谈物理,谈着谈着就忘了时间。夜深了,我就睡在双修寺,头上枕着一本Physical Review(美国杂志《物理评论》)的合订本。这段日子呢,让我了解了物理学研究的是什么,并且对物理学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所以我决定由化工系转到物理系。在那时的浙江大学,还开设一门“物理讨论”课,分甲、乙两种,物理讨论乙由束星北和王淦昌轮流主持,两位大师就物理学最前沿的研究课题和动向作报告。1944 年冬,贵州受到日本侵略军进攻,浙大停止教课,束老师从遵义以专车带我至重庆并建议我去西南联大学习,因为那里有许多著名的物理学教授。我接受了他的建议,于 1945 年转学去了西南联大。在那里我遇到了另一位恩师吴大猷先生。1946年经吴大猷教授推荐赴美进入芝加哥大学,师从物理学大师费米教授。1950年6月获芝加哥大学博士学位。任芝加哥大学天文系助理研究员,从事流体力学的湍流、统计物理的相变以及凝聚态物理的极化子的研究。讲讲我和振宁成为好伙伴的经过吧:我刚被芝加哥大学录取的时候,那时杨振宁已在芝加哥大学当助教,他接到吴大猷的通知,给我他们在大学国际公寓预定了房间。杨振宁是高我两个年级。同在一所学校,交往自然开始。我们二人开始联名发表论文,在生活上也成了亲密的朋友。
1956年大约是4月底和5月初的一天上午,杨振宁开车从长岛来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看我,我们在我的办公室里进行了讨论。说了一会儿,杨振宁要移动他停在街上的汽车,我们就走到街上。把车停好后,由于饭馆都还没开门,我们就近在125街和百老汇大街路口的白玫瑰咖啡厅边喝咖啡边讨论。我把当时最近的工作以及宇称不守恒的突破性想法,统统告诉了杨振宁。
杨振宁激烈地反对我所说的一切。但经过反复的讨论,他逐渐被说服。午饭后,我们回到办公室,振宁已经完全被说服,并表示愿意与我合作。他还提出了一个很重要的建议,就是劝我不要急忙发表上述那篇论文。他说,这是一个非常热门的突破,应该用最快的速度,将整个弱作用领域一下子都占领下来。这样更加完整,有更大的意义。
我觉得十分有道理,同时觉得如有振宁学长的参加,会使整个事情做的更好。我们两人开始了友好的竞赛。在大约两周内完成了全部的β衰变分析。一个月后他们完成了对这些过程的分析,写出了论文。1957年10月,瑞典皇家科学院宣布,把当年的物理奖授予我和杨振宁发现的弱相互作用下宇称不守恒。从我想法的产生到我们完成论文,再到获得诺奖,前后不超过两年的时间,大家可能觉得非常快了,但是实际上我们还得感谢另外一位同行,那就是吴健雄女士,她用实验证明了我们理论的正确性,我一会儿也会做一些说明。
在微观世界里,基本粒子有三个基本的对称方式:一个是粒子和反粒子互相对称,即对于粒子和反粒子,定律是相同的,这被称为电荷(C)对称;第二个是空间反射对称,即同一种粒子之间互为镜像,它们的运动规律是相同的,这叫宇称(P);一个是时间反演对称,即如果我们颠倒粒子的运动方向,粒子的运动是相同的,这被称为时间(T)对称。
1956年,科学家发现θ和γ两种介子的自旋、质量、寿命、电荷等完全相同,但θ介子衰变时产生两个π介子,γ介子衰变时产生3个故认为它们是不同种粒子。我们认为γ和θ是完全相同的同一种粒子(后来被称为K介子),但在弱相互作用的环境中,它们的运动规律却不一定完全相同,通俗地说,这两个相同的粒子如果互相照镜子的话,它们的衰变方式在镜子里和镜子外居然不一样!
比如我们向左踢球,球向着左面飞了。在镜中,我们向右方踢球,球向着右方飞了。而镜中的这个过程可以在实际中发生。这就是宇称守恒。
宇称守恒显然符合常识,过去的物理学家也觉得这个是不证自明的。在强相互作用和电磁相互作用中宇称确实是守恒的。但是弱相互作用中宇称不守恒。举个物理情景不恰当的例子,如果我们用弱相互作用力向左踢球,球向左飞。但是镜像情况在实际中不可能发生。自然界禁止球向右飞。这里的禁止是物理学规律意味上的禁止,比如在北极点球可以向南飞,但是不能向北飞,因为没有更向北的地方了,这就是自然界的禁止。
我们知道钴60衰变为镍60是典型的弱相互作用
吴健雄女士以两套装置中的钴60互为镜像,一套装置中的钴60原子核自旋方向转向左旋,另一套装置中的钴60原子核自旋方向转向右旋,结果发现在极低温(绝对零度以上0.01K)下放射出来的电子数有很大差异,实验结果推翻了物理学上屹立不移三十年之久的宇称守恒定律。
1949年,杨振宁到普林斯顿研究院做访问成员,当时的我在加州伯克利大学,生活并不愉快。杨振宁得知此事后,找到院长奥本海默(美国原子弹之父)请求帮忙,于是,我来到了物理学研究气氛浓厚的普林斯顿。
我和杨两家比邻而居,两家人来往密切。我们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合作,我们论文甚至引起了爱因斯坦的重视,1952年的一天,我们还受邀与爱因斯坦见面。奥本海默曾说,李政道和杨振宁坐在草地上讨论问题的画面,是普林斯顿最令人赏心悦目的风景。
但实际上我们在普林斯顿的时候就曾因为论文署名的先后顺序问题发生过小争执。
在获得诺贝奖后,一位美国记者写了一篇《宇称问题侧记》来记叙宇称不守恒的发现始末,我收到文章的校样后,没作什么修改。可是杨振宁却提出了许多意见。他说,文章里有“某些令人痛苦的地方”,要和我讨论。杨振宁提出,文章中的某些地方,他希望名字写在我之前,第二天,杨振宁到李政道家里提出,凡是文章里提到“李和杨写了……”的地方都要加一个注,说明是出于字母排序的习惯。我对他极度失望,只好建议他们今后不再合作。不过杨振宁在物理学的贡献是毋庸置疑的,他最大的成果是杨-米尔斯(Yang-Mills)理论,是现代规范场理论的基础,他靠宇称不守恒获得诺奖就和爱因斯坦靠光电效应得诺奖差不多。
现在杨在清华,清华物理系建系区区三十年,在杨的远见卓识下,如今清华的物理科研水平是中国离世界顶尖大学水平最近的物理系。在清华物理基地科学班的教学模式,清华IAS的建立,以及凝聚态和冷原子领域方面,我国的物理学研究的积累很大程度上和杨有关系,尤其是08年前后那些个论文,很大程度上对于我朝理论物理的研究团队培养做出了贡献。90年代清华物理系甚至请不到一些一流的研究者来组建团队,甚至某些课还要请外校的来上,杨振宁以个人影响力把清华物理系的基础给打了起来,以私人社交圈招了不少大牛研究者。而这个影响是全中国业界都受益的,那代人或多或少都受了老杨物理学界私人社交圈的影响,而凝聚态和冷原子恰恰也是我朝弯道上赶上世界水平的一些领域。包括偏向工科的东南大学,物理学在凝聚态的水平也是极高,所以老杨对于中国物理学的成长确实是做了力所能及的贡献。杨振宁早在WEN革期间就回国讲学,成为中美关系解冻后的第一位来华访学的知名华裔科学家,为中美人民的相互了解做出了巨大贡献。浩劫结束后,中国百废待兴,杨振宁多次回国讲学,为被浩劫阻碍的中国物理学界带来了前沿知识。他在八十年代推动南开大学建立理论物理研究室,促成了亿利达青少年发明奖的设立。到了九十年代末,杨振宁促成了清华大学高等研究中心的建立,吸引大量优秀科学家回国服务,其中包括首位亚裔图灵奖获得者姚期智。
高能物理是我主要的科学工作领域之一。在过去三十几年的时间里,有幸和祖国的高能物理事业有过密切的关系,他促成中美高能物理的合作,建议和协助建造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建议成立自然科学基金,设立CUSPEA,建议建立博士后制度,成立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和北京大学及浙江大学的近代物理中心等学术机构,设立私人教育基金,对艺术和中国的历史文化有着强烈的兴趣,个人亦喜随笔作画并积极倡导科学和艺术结合。
第三篇:杨振宁:《物理学与佛教》
杨振宁:《物理学与佛教》
第一篇:杨振宁谈“物理学与佛教”---佛教与科学是彻底相容的
作者:杨振宁 时间: 2012-11-28
因为对科学感兴趣,我高考时报考了物理系。在大学读书时及毕业后就对佛学兴趣日浓。今天我想从科学的角度谈谈我的佛教观。
佛教是科学的、理性的,是符合科学精神的。科学是理论和实践的总和。科学理论和科学实践相影响、相促进。人们在长期的科学实践中获得了新发现。而这些新发现又不能用原有的科学理论来解释时,人们就提出各式各样的假说。
一种假说被大家广泛接受必须具备三个条件:
第一,它的理论体系必须是自洽的,即它必须自圆其说,不自相矛盾的。
第二,它必须对已有的发现能够准确地描述,即这种假说能自圆其说,并且是符合现有的科学实践的。
第三,根据这种假说能够得出一些推论和预言,而这些预言能够被将来的实验和观测所验证。当越来越多的推论和预言得到验证时,这一科学假说就得到科学家的广泛接受,而这一科学假说也就被称为科学理论了。
如果这一理论描述、解释和指导的对象广泛而重要,这一理论就被称为伟大的科学理论,如牛顿力学,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牛顿力学适用于所有宏观物体(非微观粒子尺度)在非接近光速运动时所遵循的规律,相对论能描述所有宏观物体在相对光速而言的低速,以及接近于光速的高速运动时的规律。
这二种理论被提出的时候,它们能解释人们用旧理论解决不了的问题,并且根据它们所作的推论和预言都被以后的大量观测所证实。相对论是牛顿力学的推广,牛顿力学是相对论在低速时的特例。
因为这二种理论的适应面非常广大,因而牛顿和爱因斯坦被公认为是最伟大的科学家。他们的理论是最伟大的科学理论。卫星上天、潜艇入海、运动比赛、天文观察等都受这种理论所描述的规律的制约。
同样,佛教也完全具备科学理论的三大特性。首先,佛学理论是自洽的、圆融的。四圣谛概括了人生多苦的现象,指出人生多苦的原因,指明了涅槃入灭的方向,指出了修习正道的道路,佛教的发展形成了众多宗派,各宗各派有各自独特的理论依据和修习方法,其基本的理论和目的是一致的。
其次佛陀成道后提示了宇宙和人生的根本道理,解释了社会和人生的种种现象,更重要的是听从佛陀开示修习的许多人都体验到了佛学所指出的种种境界,因而佛教在当时就得到许多人的拥护,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我要强调的是佛教的实证性。听从佛陀的指示,依法修行的人都能或多或少地证实佛陀所言之不虚。佛学不是纯粹理论性的哲学,而是一门实践性很强的实证科学,虽然它包含了伟大的哲理。依佛学修行实践就是学佛。
第三,佛学描述的一些自然现象对达到相应修行功力的人而言是一种实践观测,而对于普通人众来说则只能姑且信之,但对今人的自然科学的观测结果而言,就是伟人的科学预言。佛陀在千百年前就说过:一钵清水中有微虫八万四千,以及有关宇宙结构的三千大千世界等,这些都为现代科学中的微生物学和天文学所证实。
现在有些人会在对佛教不够了解的情况下指责佛教是迷信、是不科学的。其实这些人中相当一部分对科学也是了解不够的,是对科学采取迷信态度的,是缺乏真正的科学精神的。佛教的六道轮回的因果报应说往往被人攻击为迷信。这种人的论据之一就是有人做恶事也没得恶报,有人做好事也没得好报。其实这是对六道轮回业力成熟才得果报了解不够。论据之二便是因果轮回怎么没人看得见。
事实上从佛教产生后的两千多年来,历史记载了许多看得见因果轮回具有种种神通的修道人。看不见的东西并不就是不存在的。我们的眼睛不能感觉到红外线、紫外线;我们的耳朵听不到超声波、次声波;我们看不见微生物,更看不见原子等微观粒子,我们也看不见听不到我们周围如今到处充斥着的大量电磁信号,如无线电波、电视信号、手机信号。
我们能看见阳光却不能马上知道光具有波粒二象性。但是我们把上述东西作为科学常识而深信不疑,因为当今流行自然科学。科学的实证精神在于科学不会因为你相信就让你轻易地检测到,也不因为你没有去观测而不存在,而成为迷信。
如果一个人想深入了解我们感觉器官不能感觉到的科学规律和科学现象,就必须认真地跟科学领域中的善知识虚心学习。随着从小学读到博土毕业,你就能逐渐学到更多的科学理论,做更多的科学实验和观察,借助于科学仪器感知更多的科学现象。
如果一个人不学习科学,那么他因不懂许多科学现象和规律而去指责科学现象和规律为迷信,这种行为就非常可笑。同样佛教所揭示的真理并不会因为你没有跟善知识学习、没有修行,就可以指责成为迷信。佛学也不会因为你仅相信而不努力用功就让你轻易把握。
佛教是智信而非迷信,是智慧者的信仰。印度和中国世世代代的历史人物证明了这一点。科学是人类智慧的运用,而佛学正是令人断除妄念显现众生本具智慧的,所以科学与佛学丝毫不矛盾的。
佛教的科学性——正确认识佛教从这里开始!
佛经中很多论述,与现代科学惊人的吻合。大到宇宙的形成、太阳系及银河系的构造,小到寄生虫、微生物的观察;甚至相对论、量子力学等尖端科学等,无一不证明佛教的真实性。下面略举数例。
三千大千世界与宇宙
佛陀在《起世经》中对我们这个宇宙的状况作出过准确的描述,原文是古文,大家有兴趣可以找来看看。
佛陀以一千个太阳,一千个月亮组成的世界为一个“小千世界”,而以一千个小千世界形成一个“中千世界”,再以一千个“中千世界”为一“大千世界”。一个“大千世界”就是一佛化土。李庆宏居士在《佛教起信与入门》一书中分析认为:小千世界对应的三维空间即为银河系。佛陀把一千世界合在一起讲,并且说明了此小千世界“犹如周罗”(盘起的头发,即不仅圆,还带螺旋状,正是银河系的形状)。而且指出银河系有上千个有人的星球。佛并未把无数没生命的星球放进去,因为人是正报,物是依报。
三千大千世界对应的三维空间即我们当前观察到的整个宇宙星空。
如果把三千大千世界理解为三千个大千世界,算下来就是30亿个星系(目前天文学家已观察到约10亿个星系),这个三千大千世界是同时成住坏空的,这就符合当前的宇宙大爆炸理论。
这种三千大千世界有无数个,也就是说目前人类观测到的宇宙还没有超出一个三千大千世界。
《起世经》还提到我们这个小千世界中(即银河系)有阎浮提、瞿陀尼、弗婆提和郁单越这四个大洲,地球属阎浮提洲之一。其它三个大洲应指银河系其它类型的外星人。佛陀对他们作过详细描述,包括脸型,寿命,生活状态等。四大洲外还有‘八万小洲’,应是其他类型还没进化出高级生命的星球。
《瑜伽师地论》卷二记载:‘又此世间,二十中劫坏,二十中劫坏已空,二十中劫成,二十中劫成已住。’根据部分佛教典籍的论述,一小劫为1,680,000年。每20小劫为一中劫,即33,600,000年。80中劫为一大劫,即268.8亿年。这就是一次宇宙大爆炸的寿命。我们目前测定的宇宙年龄是137亿年,也就是说我们这个宇宙现在是中年。
我们大致算一下,其中“成”和“成已住”的年限是67.2亿年,生命仅在“成”和“成已住”的阶段出现,太阳系已形成46亿年,约形成十几亿年后开始产生最简单的生命;太阳系还有47亿年的寿命,后面若干亿年地球上已不适合生存,算下来刚好。
论地球的形状
《楞严经》载,佛的弟子阿那律陀双目失明,后成罗汉。在开天眼后看见阎浮提(地球)就像掌中的庵摩罗果(印度一种椭圆形的水果)。若不是实证,2500年前怎么知道地球是圆的?
《俱舍论》描述到地轮依水轮、水轮依风轮、风轮依空轮。这表示地球是圆形的,地球表面大部分是水,水外围是大气层,大气层外围是太空。
准确指出月亮阴晴圆缺的原因
佛在《起世经》中准确指出月亮阴晴圆缺的原因(于黑月分第十五日,最近日宫,由彼日光所覆翳故,一切不现)。现在的西藏人则还可以根据佛教的《时轮金刚续》准确测算日食月食。
论微生物
释迦牟尼佛曾指着桌上的一杯水说,这杯水中有八万四千个众生存在(佛观一碗水,四万八千虫)。这八万四千是虚数,表示非常多的数目。即不用显微镜就看见了水中的无数微生物。佛当年规定弟子喝水都要先过滤,尽可能避免伤害大一点的微生物(太小的就没办法了)。
论寄生虫
释迦牟尼佛在《治禅病秘要经》及《正法念处经》中告诉我们说:人身是个虫巢,大别之,有八十种虫。佛不但说出各种虫的名字,而且描绘了它们的动作形态。如《正法念处经》说:“复有脂虫,住脂中,瞋则令人头痛。复有食涎虫,住舌根,瞋则令人口燥。复有醉味虫,住舌端,得美食则昏醉,粗食则萎弱……复有嗜睡虫,住周身,疲极归心,人则睡眠……复有十种虫,行于肝肺,令人得病。”今日由于科学发达,发现人体内的寄生虫有数十种之多,才知佛经记载并非虚言。
科学再发展50亿年也难及佛陀对宇宙的洞悉
可能在人要问了,2500多年前,没有任何现代科学,怎么对大到宇宙,小到微生物,了解得如此清楚?
实际上一切都在识心中,人可以通过深度的精神修行,在大觉悟后,认识到宇宙的一切。我们完全有理由相信,即使从现在开始经过50亿年的科学研究,人们对宇宙本质的了解还是及不上佛陀。这是由识心本身的属性所决定的。佛是亲证,而许多现代科学,只能靠推测。如万物都是从空无中产生,以及所有物质依观测而存在,是现代量子力学铁定的结论。科学家无法从感性上理解,但也不能不接受这种结论。而佛早就指出万法心生,诸法无我。
《楞严经》指出:“一切因果世界微尘,因心成体”。又如近年兴起的宇宙全息理论,在《楞严经》上也可找到印证:“于一毛端含受十方国土”。
这种例子举不胜举。二千多年前的佛学理论,近百年来才被现代科学一一验证。
当代科学家、北京邮电学院物理学教授黄念祖居士说:“近百年中由于相对论、量子论、亚原子物理学、太空中的宇宙研究等等,所取得的成果,给佛教哲理增添了许多实际论证和实例”。
无论如何,我们至少可以看到:佛教与科学是彻底相容的。
第二篇:一个学物理的人对佛教的认识(摘要)
紫虚居士著
壹、前言
贰、佛教对物质世界的看法
参、佛教对有情生命的看法
肆、佛教所认识的宇宙
伍、佛教的基本概念
陆、修行有关的问题
壹、前言
我是个学物理科班出身的,目前在某研究机构任职研究员,从事先端科技的研究,业余研究佛学,也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是观世音菩萨的绝对忠诚的信徒。有些亲戚说:“读书读到博士的人,还那么迷信,是不是头脑有些阿达!”对这些亲戚们我“无话可说”。
我写这篇文章的目的,除了介绍佛教一些知识外,主要是要告诉大家佛教决非迷信的宗教,有人问我信佛教的理由是什么,我只告诉他“我是从事实验研究工作,若佛教的修行不能给我一些东西,我是决不会相信佛教的!”佛教修行中的体认,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能也不方便告诉他人,当然也有一些实际的效应。
我学佛的心路历程已相当久,多年以来我对周遭的很多问题都充满疑问,包括:
人到底是像机器那样,还是尚有灵魂?
人是怎么出生的?死了以后又去那里?有没有来生?
我们的宇宙是怎么样的状况?有多大?
物质不断分割到基本粒子后,还会变成什么?基本粒子是不是还可再分割下去?
我们所认识的森罗万象到底是唯心的、或唯物的、或者是心物二元的?
花开花落,人的青春转眼消逝,人生要怎么过日子,对人生要抱持什么态度才正确?
有很多很多的问题一直困扰著我,求学时代就不断看各种书籍以期能得到答案,那时想法是宇宙间各种问题都可用物理来解决,但到现在看来这是不可能的。对周遭各现象的无常感,使我由青春期开始就对人生抱持著悲观的态度,尤其每当秋风吹起,心里就有些伤感,总觉得生命离终点又近了。
火红的落日也给我同样的感觉,记得有一次登玉山,到达排云山庄,恰巧是落日余晖的时候,那时内心的感伤到现在还留在心上。年纪稍长,对人事之间的一些起浮升降,对一些长辈的过世,对一些友人在壮年时期就离开人间的惨事更是感触良多。似乎任何人,不论富贵贫贱,有钱没钱,每个人都经历大致相同的过程:出生、成长、谈恋爱、结婚、生子到生病死亡,人一生就像走马灯转个不停,劳碌奔波,心力俱疲,而最后什么也带不走。这就是未学佛之前我的人生观,是相当悲观的。
也许我运气不错,或是佛菩萨的慈悲,大约十五、六年前,我想经由静坐方式来使身体健康,读书做事更有效率,于是看一些有关静坐方面的书籍,也看到一些念佛与禅坐方面的资料,我就开始静坐念诵观世音菩萨的名号,也开始接近佛教一些书籍,这才发现佛教相当科学,此后多年我不再看文学、哲学方面的书,有空闲就看佛教的书,几年下来在修行上也有点体认。
最近几年,我已完全摆脱过去心里的困境,夜晚偶有所梦,但梦境也不同往日,目前我已体认到‘随缘度日’的真正意义,现在生活比以前更忙碌,但心中踏实无碍。
对做事我抱的态度是:‘很多事值得去做,但终究是空的’,这就是行菩萨道。如此,人生就不会烦恼,生活就不会消极。
本文是个人学佛的一些心得,也许不太成熟,但对一些与我一样的所谓知识份子(对不起,先自抬身价!)也许有些帮助,假如他们也长期在找以上这些问题的答案的话。在本文中将介绍佛教对物质、人类、轮回、宇宙等问题的一些看法,也介绍科学上在这些问题上的发现与看法。此外也介绍一些佛教的基本概念,最后介绍我所粗浅认识的一些修行方法及有关的问题。贰、佛教对物质世界的看法
贰、佛教对物质世界的看法
楞严经中,佛教对物质的起源与结构有很精采的说明。
楞严经卷三,佛说:“汝(指阿难尊者)观地性,粗为大地,细为微尘,至邻虚尘,析彼极微,色边际相,七分所成。更析邻虚,即实空性。阿难,若此邻虚,析成虚空,当知虚空出生色相……。”
佛把物质分成微尘,再细分变成‘邻虚尘’,这是很小、接近虚无的尘。它的结构是‘色边际相,七分所成’,佛是告诉我们,物质状态的细小邻虚尘,再分下去就变成同时含有物质与虚空性质的东西,最后就是虚空而已。也就是由虚空产生有色相的半实半空的东西,然后再生出物质。
本师佛在说法那时候科学上还没有原子、分子、质子、中子、电子、夸克等名词,所以他只有以‘邻虚尘’‘色边际相’等名词来表示。佛的表示方法在当时实在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他对物质组成的说法到今天才被科学逐渐证实。
近代科学研究的结果,知道物质可由大往小不断细分,物质由分子组成,分子由原子组成,原子由质子、中子与电子组成,……一路分析下去,目前最基本的物质组成单位是轻子(Lepton)与光子,以及组成强子(hadron)的夸克(Quark),还有这些基本粒子的反粒子。这些轻子、光子与夸克的重要性质有:静止质量、电量与自旋量(SPIN)及空间大小。轻子包括电子、微中子及渺子(Muon),目前尚不知其体积有多大,也不知其内部有什么结构,但有微小的静止质量与自旋量,有些带有电量,有些则呈中性。
在佛教看来,自旋量是动的能量,与佛家所说的‘火大’有关(注:佛家认为物质世界的组成要素是地、水、火、风四大,‘地大’表坚固之性,‘水大’表湿性,‘火大’表暖性、能量,‘风大’表移动性。若再加上‘无碍’的‘空大’则称‘五大’,五大是‘非情’世界组成的要素,若再包括‘认知’作用的‘识大’则成‘六大’,六大是有情与非情世界组成之要素)。体积大小并没有坚、湿、暖动之性,故体积只是虚空的性质而已。质量有‘质碍’性质,应属地大。
至于另一个重要性质是电量。所有分子、原子皆不离电量,但电量看不出属于那一大。
电子在科学上观察,它有自旋、质量与电量,因此,它具有火、地、空三大及电荷。
而光子没有质量,也没有电量,故只有火大、空大而已。目前科学界对物质的定义似乎是取决于‘地大’,也就是要在静止时有质量才算。若如此,那么光子及夸克就不是物质,而只是虚空的一些特有性质而已。
科学家把空间的性质以体积、自旋等来表示。目前已发现在质子与氘原子之间就有200多种不同静止质量与自旋量的小粒子存在,而在轻子与质子之间亦有多种介子(Meson)存在。
这些不同粒子在佛教看来,就是各种‘色边际相’,含有不同份量的虚空性质所成,在楞严经中,本师佛并未详列目前科学上找到的各种粒子,只是例举一种‘色边际相,七分所成’做为说明而已。
科学家以自旋,体积、能量、质量等来表示粒子的性质,而佛家则以地、水、火、风、空的性质来说明,似乎这两者有一致性。皆可说明物质与虚空的特质。
目前科学家尚不知夸克、微中子等的来源是什么,但本师佛早就告诉我们,它们来自虚空,一切色相皆虚空所出,而佛更进一步指出,虚空由‘自性’所生。
自性是无法用科学方法知道的,凡可言说皆非自性。看楞严经这一段说法,试看当今何种宗教有如佛教的精辟见解。参、佛教对有情生命的看法 佛教把有意识的生命称为‘有情’,如人、狗、鬼、神等皆是,佛教认为其组成要素:除地、水、火、风、空外,最重要的是要有‘识’,即有知觉与认知的功用。
这些有知觉的(活的)识是源于自性,由于作用不同可分为眼、耳、鼻、舌、身、意、末那及阿赖耶共八识。
由于有前六识(即眼、耳、鼻、舌、身、意)人才能有看、听、嗅、味、触、知的功用。
有‘末那识’人的生命才有动的感觉。
有阿赖耶识人的一切身心活动才有记录之处,人(及一切有情)从无始以来的作为(称为‘业’)就存在阿赖耶识中轮回转世。潜意识就是末那识与阿赖耶识所造成的。
一阿含经卷十二三宝品“世尊告诸比丘:有三因缘识来受胎,云何为三,于是,母有欲意,父母共集一处与共止宿,然若复外识应来报,便不成胎,……”
这段话说明受胎要有‘识’前来参与才可。此识在天主教就是灵魂,只是天主教不讲轮回转。
佛教称这种前来参与受胎的识叫‘中阴身’,这种神识是非物质的众生,它有生灭、有我相、有形体,其特性会随时间或作为而改变。天主教讲的灵魂是不生灭、不改变、有习气(如博爱等)、有我相、有分别的。
佛教讲的自性是无所不在,至大无外,至小无内,无分别、无形相、不生不灭、不可被知(但可被‘悟’)。
这三种名词(即自性,灵魂与神识)函意不同,佛教认为凡所有相皆虚妄,虚妄则会变,灵魂既有相,当然是会改变,不会永久不变。佛教把有情依其心态之不同而区分为‘十界’,即佛、菩萨、声闻、缘觉、天、阿修罗、人、畜生、鬼与地狱。
前四种为圣道,是不轮回的,而后六种称为六道众生,是要轮回的。轮回的意思是在这六种状态中生生死死,死死生生,这一道死了以后生到那一道?
那要看心的状态而定,心接近那一道,死了以后自然就会投生到那一道,这种力量叫‘业力’。
声闻与缘觉一般称之为罗汉。
‘天’道由于心的状况不同又分为很多种,有欲界、色界、无色界很多种天,诸天有天众与天王,很多天王本身已不再轮回,也就是其修为己在天道之上,但天众是在轮回之列。人间的众生修福德,行布施、孝行、忠义等,死后有可能投生到天道。阿修罗是有天的福报,但缺乏天的德性,它与天道众生一样具有神通,但阿修罗的特质是‘慎恨’心很重,故凶猛好斗,人若行布施为善,但若‘嗔恨’心重,则死后可能生阿修罗道中。
虽然佛教把有情分为十界,其实心的状态是‘连续的’,例如最下等的人与最上等的畜生之间的差别是很小的。
我们再看看近代科学家对人体中有非物质存在的看法如何? 1963年英国诺贝尔医学奖得主艾克里爵士在其论文中说: “神经细胞彼此之间有无形的物质沟通。”
“人体内有一个“非物质”的思想与识力的我,那就是在胚胎期进入人体大脑,施予推动控制大脑……,使其细胞工作,此种非物质的‘识我’在肉体大脑死后仍然存在,并有‘生命’活动形态,可以永生不灭。”
除了永生不灭四个字函意不明(他所指应该是不会像肉体般会生病死亡)外,其所言与佛教所说的‘识’的观念类似。
我们相信对轮回转世与神识等问题,科学界总有一天会清楚,除了艾克里博士,近代科学家认同人体中有神识存在的人很多,在此不多例举。(这段文字录自冯冯所著《太空科学核子物理学与佛理的印证》)肆、佛教所认识的宇宙
佛教对宇宙及其中诸现象的描述大多在小乘经典,如阿含经之中,大乘经典在华严经中亦有一些,其他的经典较少描述,主要原因是大乘行者认为对物质世界之了解并无助于‘开悟见性’,且‘诸法唯心造’,大乘佛教主要教人‘制心’,对物质世界并没有用太多时间去了解,他们认为一旦开悟见性宇宙就自然真相大白。
......佛说的‘同时’成立,和目前已证实宇宙是均匀与均向(uniform与isotropic)的性质,有相关之处。
目前很多证据(例如测量远处星球间的相对速度、测量微波背景辐射)显示,我们的宇宙当初‘爆炸’时是到处‘同时’爆炸,不像一般有‘中心点’的爆炸。也就是不论在宇宙任何地方观察,星球间的相对速度都相等,也都是观察到宇宙向外膨胀。由于目前科学对遥远的星系尚无法很清楚的观察,对物质宇宙的详情亦尚不清楚,但初步的这些数据,似乎与佛教所观察的宇宙很接近,这不是天主教或其他宗教所可比的。
本师佛所观察到其他星系有类似地球的生物(如大树、鸟、水等),目前科学尚未证实,但远红外线测量的结果显示,宇宙间有很多类似地球条件的行星存在,因此,就有可能有相同于地球上的生物存在。至于佛所说的那些‘天’界则是精神界的众生,我们人类是无法看得到的(除了极少数有超能力或修行有神通的人可以看到一些)。科学仪器目前也无法知道这些精神世界。佛教的宇宙中还有一些佛菩萨的‘净土’,如西方极乐世界或东方药师世界,这些净土是佛菩萨的‘心力’所成的精神世界(在名色层次上),提供给一些有缘的众生居住。
对于宇宙间是否有生命存在的问题,苏联著名天文学家(1960年)Boris Vorontsov Veliallno宣布其发现(也许是一些科学现象统计推论):“在此宇宙中有很多星球上居住著有智慧理性的天人,此种星球之数目不少于l亿个之多”,一亿个就是10的8次方个,而佛所说三千大千世界估计有10的9次方个恒星及行星,其上皆有生命,与此天文学家的估计也相吻合。
苏联化学家Nikolot Elirov说:“各不同星球环境的居住者,各有其适应能力,其形态与构成各不相同,未必与我们人类的肉体为准。”这些说法与佛经的说法相当接近。
佛经还有一段很有意思的记载,起世经说:‘……彼梵世中,有一梵王,威力最强,无能降者,统摄千梵自在王领,云耳我能作、能化、能幻,云我如父,于诸事中自作如是乔大语言……’,这个有能力很自大的梵王,就说他能作世间,能化世间,说他自己像‘父’一样!但实际他离佛的境界尚远!
二、宇宙间众生发生的次第(先后)今日科学家尚不知宇宙间众生的情况,当然亦谈不上研究发生的程序问题,唯有进化论解释地球上发现的古生物的发生程序。佛教的论点与进化论亦相吻合,这点容有机会再说。佛教对宙间众生发生的次第有如此说:
华严经:‘世界之初先成虚空,次成无色界,再成色界,再次成欲界。’ 佛教常讲‘空’,但此‘空’(如色不异空,色即是空)并不是‘虚空’。佛教的‘空’是指‘如来藏’或‘自性’,是一种‘绝对的境界’,而‘虚空’是‘因色而有’的相对境界。
佛教认为世界、众生皆源于宇宙之本体(即自性),虚空亦不例外。由自性起‘无明’(即微小的执著)然后就先有‘虚空’(因分别而有)。然后再生出结构简单(也就是执著很小,业力很轻的)的无色界众生,这些众生没有颜色或物质,只有‘意念’(也就是由‘识’形成的生命)。我们人类若禅定修得很好,到达‘空定’,死后就可能生到这种天界。执著稍深一点就有色界众生出现,这些众生只有色相,但没有淫、食二欲,在人间修禅定到四禅天以下,死后会生到色界诸天。梵天就是色界的初禅天。
执著、业力再大的众生就出生在欲界,欲界天的众生有食欲、淫欲与睡眠,此界有精神境界的欲界六天(即四天王天,仞利天,夜摩天,兜率天,乐变化天与他自在天),有物质界与神识合一的‘人’与‘畜生’,亦有很苦的‘恶鬼’与‘地狱’道众生。这一些不同境界的众生是因为‘心的状态不同’而产生的。
以上是就大乘佛教的‘心’的观点来说众生的起生次第,而小乘的阿含经就以较‘实际’的观点来说,如起世经:
“世间转已,如是成时,诸众生等,多得生于光音天上,是诸众生生彼天时,喜悦为食,自然光明,又有神通,飞行自在,寿命久远……,尔时世间转坏已成,空无有物,诸梵宫中,未有众生,光音天上,福业尽者,乃从下生梵宫殿中,不从胎生,自然化生”。
福业尽的诸众生会由较高的天界下生到较低的天界。当然也暗示著会下生到更低的欲界,如人、畜等。
三、地球与人类的起源
对于人类如何生起,大楼炭经天地成品:“佛告比丘,天地破坏,更始成后,人皆在第十五阿卫货罗天上,其天上人,以好喜作食,各有光明神足,其寿甚久远……,彼天人福德薄禄,命欲尽者,从阿卫货楼天上,来下游此间地,……取地味而食之,人食地味之后,身即粗坚……亡失光明神足不能复飞天上……” 这段话说明人类最早是由飞行自在身体光明的天界众生,因福报尽、业报重,贪食地味,因此身体变粗重,无法重回天上,就生在地球,但佛并没有说明这些天人到地球后变成什么模样。
当时天人们只是变成合于地球生存条件的生物,后因地球生存条件不断改变,天人们就制做复杂的‘基因’(在生物的细胞内)来记录其生存环境与生物体结构的关系,藉此记录的资料,‘神识’就制造出最适合其生存环境的生物体,经过漫长时间的改变而才有今日的人类。
这种说词与进化论的观点是相同的(注:地球的年龄由科学方法估计约四十六亿年,三十五亿午前出现单细胞生物,十亿年前开始出现有性生殖,七点五亿年前有多细胞植物出现,较复杂的动物如虾等出现时间约在三亿年以前。约5000万年前开始有灵长目动物,到2000万年前出现猿类,而直立的猿人约出现在500万年前,周口店的猿人出现在150万年前.而10万年前开始有农耕生活,约五万年前才有今日的文明)对于地球当初的情况,起世经亦描述:‘复次比丘……当于如是三摩耶时,此大地上出生地肥,周遍凝住,……如有人熟煎乳汁,其上便有薄膜停住,亦如水膜停住水上……’,佛所说的‘地肥’有点类似火山的岩浆,慢慢凝固后形成陆地就像水膜停在水上。
佛又说:‘诸比丘复于此时,此大地上所生地肥,凝然停住,渐如乳酪,成就生酥,有如等是形色相貌,其味甘美,犹如上蜜,尔时众生……取此地味,食之不已,其身渐渐涩恶,皮肤颜色浊暗,形貌改异,无复光明,亦不能飞行虚空,以地肥故,神通没灭……’。
这段话叙说业报较重的天人看地球初期的感觉(注:其感觉和我们不同),认为地球是甘美的食物,贪食著相就成为生物了。伍、佛教的基本概
(一)平等观:
佛教认为每一个众生皆有不可分别的‘自性’(或称佛性),只是因为自无始以来个人所作的业不同,心的状态不同,因此形成外表不同的生命现象,但众生皆有相同平等不二的体性,皆可经由修道的方法而‘返归’到自性去,每个众生皆可见性成佛,佛教不认为有一个至高无上而且是‘唯一’的教主。释迦牟尼佛只是宇宙中无数的佛之一而已。
很多人误会释迦牟尼佛所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就以为他说他自己是唯一无二的教主,那就错了!唯我独尊的我是‘心’,是‘真心’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说世间之一切,其至高无上者只是真心而已。我们尊称释迦牟尼佛为教主,只是因为他把佛法传给我们,但他不是‘唯一’的‘至高无上’者,也不是‘无所不能’者。
这种平等观念与一般宗教的观念不相同。佛教的平等观念不但用于人之间,且用于所有有情众生,包括人、畜、鬼、天……之间,在修行上也很重要,若无法作到平等无分别,那是无法开悟见性的。这种平等的观念更引申为‘诸法平等’,一切森罗万相看起来参差不齐,而实际皆源于平等不二的体性。要注意的是这种众生平等、诸法平等是指在本体上说的,在众生位或在相上,那是不会平等的,诸众生因业力之不同,而果报不同,在相位或众生位上看是众生不平等,诸相不平等,由于众生不了知体相不二,才会有这种不平等的感觉,对悟者而言,是众生平等,诸法平等。
(二)无常观:
佛教的无常观是源于其对世间诸现象的观察所得,世间之一切现象,小到人的心念,过去、现在、未来一闪即逝,人的心念变化是快速无常,再看人的一生历程,由出生、成长、老病到死亡,人的外表与内心都在不断变化,迅速无常,转眼成空。
其他如花开花谢,人世的苍海桑田,那一件事能永久不变,这种对人生诸现象的一无常感觉,很多人身在其中而不自觉,原因是世间的人大多活在名、利、权势、爱情、亲情之中,而且年青体壮,并没有感觉到这些无常的变化,大多数人也很少想到自己的‘打拼’到底是为什么? 但也有人察觉到生命无常短暂,于是就来个‘今朝有酒今朝醉’,也有人‘念天地之悠悠而凄然泪下’,一副悲伤可怜之相,这些想法与做法就是一般所谓‘悲观的的人生观’,也有人认为自己努力为子孙(也有人宣称自己的作为是为人类)的幸福,自己也可以活得很愉快,有‘现在’也有‘前途’,生命应该是‘乐观’的。但佛教的观察更为深入,佛教告诉我们,不论‘悲’或‘乐’,但都是‘无常’的,不要执著这些悲乐无常的现象。要开放自己的心,离开这些无常现象的束缚。由于这‘无常’的结果,有‘生老病死’,有‘成、住、坏、空’诸相发生,于是佛教观察到人生有八苦(即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说‘四大苦空’、‘世间无常’,要人‘放下’。
于是佛教被认为是‘消极悲观’的宗教,其实这是一般人的误解,世间无常是佛教观察到的‘事实’,人生八苦与四大苦空亦皆理智观察的事实,与积极、消极、乐观、悲观全无关系,对这种无常的现象抱持如何的看法与做法才会有乐观悲观等的问题。
佛教要我们以理智认清这些苦空无常的现象是‘事实’,但这是你因‘身在此中’的结果,当你经过一番修行后得开悟解脱,你就发现这世间森罗万相只是一些‘相’,既是相当然会变化不定,但‘体性’没有变,你可以‘证悟’到自己的体性不变,也可以‘证悟’到这些相是由‘性’所生,到此境界则世间的一切在你掌握中,你得以自在无碍,不被无常引起的相所苦恼,那里有什么生老病死,那里有什么花开花落,你是‘老神在在’,你变什么老身清楚得很。
佛教告诉我们,不但人生现象无常,宇宙诸相也是无常的,天文学上所发现超新星(Supernovas)(目前已发现的有1054年的中国超新星,1572年泰谷超新星,1604午,1987年均有发现)就是星球大爆炸的结果,也就是说星球的现象也是无常的,太阳不是永远是那样,这是大家所知道的。
(三)轮回观:
佛教的轮回观认为有情众生概略可分为六道,所以有不同状况的六道众生是因为心的状况不同之故,心的状况都是众生自己的做为(包括身体的行为,嘴巴的言说与思考)所造成的,心的条件适合某一道,自然就会出生到该道去,各道本身心的状态也不一样,有高下之分,有情众生就在各道之间进进出出,生生死死,就如同作梦一样。
有关轮回转世的报导很多,有人研究由催眠之中,慢慢由现在往幼年催去,再往前催到出生时,然后再往前生去找。
这种叫‘前世催眠法’,听说被催眠者在回到前世之前会经历一段‘光明期’,有人见白光,亦有人见红光或金光等,经历‘光明期’后,被催者才能被引导到前世中,说出他的身世,据说用这种方法有人说出前世后,再去查证,发现确有其事,但大多是‘无法查证’,我相信这是人自己业障太深,催眠后现出各种幻相之故。
在佛教中要知道人的前世并不难,很多修行者修得‘宿命通’之后,就一切清楚了。对于轮回转世之问题,目前国外已有很多人在从事研究,相信快会清楚而确信是真实的事情。有一件事情也许与前世(也许很多世)有关,那就是一些奇怪的梦,我们有时会做一些很特殊的梦,好像连续好多次梦到去一个地方,觉得那么熟悉,但这一生却没有去过,相信很多人做过这一类的梦。佛教认为梦有些与潜意识有关,而潜意识就记录很多前世的事情。
(四)慈悲观:
慈是给乐、悲是拔苦,佛教给乐技苦的对象不只是人类,亦包含人以外的生命,如猫、狗、鬼、神等,因此佛教有‘超度’之行为。
佛教的慈悲是对所有众生皆无分别的大爱,不求回报,没有任何条件。主要原因是佛教认为所有众生皆源于法性,所有众生皆有无法分别的自性,这种‘一体感’形成佛教‘同体大悲’的观念,认为‘众生病亦是我病’。此外由于轮回观的关系,众生从无始以来,都经历无限多次的轮回转世,由于次数太多,众生之相互间都有过亲密的关系(也许你家养的狗在10世以前是你亲爱的太太呢!),而且众生生命之得以维持,在今生也是很多其他众生所给你的(例如:你吃的肉就是其他众生的肉),你的一切都与其他众生有关,今生如此,前世亦是如此,只是众生因心有障碍(佛教称‘业障’)以致无法得知过去生的事情,也因此无法了知众生间亲密相依的关系。
基于这种众生间过去、现在、未来的亲密相依之关系,佛教讲‘无缘大慈’,也就是不论众生与你今生是否有缘,是否今生与你有关系,但你对他的慈悲是一样的,慈悲是佛教修行者的基础,也是成佛的根基。世人的爱是有条件的,有限制的(例如男女之爱),皆有‘所得’、‘欲得’、‘取、有’等,这与慈悲还有相当距离,但不可否认没有爱心也就没有慈悲。把爱心有限制、自私的部份去除就‘接近’慈悲。但真正的‘慈悲心’那要‘开悟’后才会生出来的,佛教之所以不‘杀生’主要原因是慈悲心之故。‘杀生’是‘故意’去杀害其他的生命,是‘有心’的杀害生命才算,不如或无心的伤害不算杀生。
植物在佛教认为是不具‘生命’,目前有人实验说植物会有喜怒的感觉,但也许是寄生其上的一些精灵所致,科学并无法证明植物那些有‘觉知’的现象来自何处。佛教徒不论吃植物或动物,都要伤害到很多无辜的生命,那是为了生存不得已的事,应该心存抱歉、感激之念。不可以贪图口味,与一些不该吃的去吃,或大言不惭认为‘所有可以吃的都是给人吃的’,这就是佛教在慈悲观之下对吃食的观念。
基督教的博爱似乎只对人类,与慈悲在层次上还有相当距离。它以人为本,把人自己视为至高无上。佛教之提倡自我克制的生活(但不是反对生存),一就是要人尽量减少自己消费,减少杀生的机会(不论你吃素、吃荤、杀生是少不了的,植物上也有许多虫!),物质生活简单化既可节省开支、减低垃圾、减少能源消耗,应该是今日人类要在世界上生存的不二法门。
(五)佛教的修行方法 佛教徒修行的目的是要返回自性领域,要‘见性成佛’,要入解脱门,开悟见性,得到大能力后再重返世间(或称出菩提路),修成各种报身、化身,甚至建立报土、化土以普度世间众生,这种由凡夫经修行开悟后再返回世间度生的过程一般要相当长久,也要有高明的师父指导才较可行。
佛教徒修行的程序可分为学、修、悟、行、得五个阶段,经此五个阶段才有可能达福慧两足尊的佛果。
学佛是初步,以信为最重要,最初的发心要正确,若发心不正,为贪图神通等,则很有可能落入魔道或外道,若发心只为自行解脱,则其最后结果只是修成一个有慧无福的罗汉而已。
唯有发菩提心,为广大众生的苦难而修行才有可能成大菩萨或佛,如地藏菩萨当初就发大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终于成为名号响亮的大菩萨。
学佛初步是看佛书、看资料,了解佛学的内容,以增加信心,当然有很多学佛的人,开始由于某种‘神秘经验’而信佛的,但这要有好的机缘。最好是开始有高明的师父或大善知识,能依个人的根器授与最适当的方法,然后依法修行,修行中也许会因为个人的业障(即潜意识问题)或过去因果所致而出现各种障碍,这时就有赖师父的化解开导,否则会有困难。高明的师父还会协助弟子加速消除潜意识障碍,以减短修行的时间。当业障与内心各种认定(佛家称执著或各种相)完全破除后修行者就会‘开悟’,一旦开悟就如人大梦清醒,一切了然清楚,这时就‘转识成智’,了知‘心佛众生三无差别’,达‘十方圆明’的妙境,得一智慧,了知‘诸法唯’的心的真义,也知什么叫‘色空不异’,这不是我们凡夫由字面上的意义可以知道的。
当你开悟后,你就可摆脱三界的束縳,可得大自在,永不轮回,这时有渡生大愿的菩萨行者并不住于此境界,还要继续修出世间的方法以修成有大能的报身或化身,来渡迷界的众生,解除众生的痛苦,这是悟后的行道期,这段时间也许历千百万亿年也说不定,这期间还是有各种考验存在,菩萨行者必须有极大的渡生愿力与不移的定力才能达成福慧具足的佛果,这是所谓的‘得’,其实并没有什么可得,佛果现成,得而无得名为得。
开悟后若愿力定力不坚亦有落入魔道的可能。故有师父长期的引导最为重要。师父就像时空无尽的海中的明灯,在长年无尽期的行道途中,这个明灯是很重要的。
佛性是众生本有的,无须修无须证,但为什么本师佛要用那么多时间,开示那么多方法,苦口婆心希望众生能入佛知见,众生的问题到底在那里?这是‘众生的秘密’,唯佛能知,我个人修为有限,只能就个人所知表达一些浅薄的看法而已。我认为最主要的问题是众生无限长久以来存在内心深处的一些‘认定’、‘执著’,一些根深蒂固的相在作祟,这些佛家称为‘业障’,也就是心中的垃圾,垃圾不清,那有干净的‘心地’,这些业障随众生生生死死,死死生生,不断轮回转世,于是各种认定不断增多,障上加障,更加深厚坚固。
虽有人苦口婆心告诉他你‘自心是佛’,但他坚执自己的认定,决不认同,就是表面相信(也就是意识上认同),但其内心潜意识还是不相信,人若能立刻放下内心的认定,当下信受自心是佛,那就当下开悟,这话很多人在说,也很多人想要立刻开悟,但做起来可不容易,大概要像六祖慧能大师才能有这种根器。一般人还是老老实实依法修行、扫除垃圾吧。学佛修行既是要抛开心中的认定,就要‘制心’‘修心’,那一定要了解心的作用,了解问题在那里,否则盲修瞎炼,害人害己。就让我们由科学与佛学上先来看他们对心是怎么说的。
我们通常讲心是指我们经常用以认知事物的心。科学上认知的过程有赖于感官、神经与大脑,以耳朵的听觉为例,耳朵是个声音的侦测器,其结构是属于物理的范畴,它有很多极为精巧的细弦结构,可以响应声音中各种不同的频率,并产生信号,经过传导神经,传到大脑皮层,大脑皮层接受刺激就产生听觉,科学上目前所知就如此简单而已。但‘谁’在判别声音的大小与意义,科学家也有两派不同的说词,其一是完全机械论者,他们认为声音的意义与大小只是大脑中分子排列不同而已,另一派学者认为脑中有‘非物质’的柬西在判别声音讯号的意义,但目前因无法观测到此‘非物质’的东西,故亦无证据。其他各种认知如视觉、味觉、嗅觉、触觉、知觉的情况也大概是如此,科学上并不很清楚。对于梦,科学家目前不知如何解释,只知道也许和潜意识有关,二十世纪有‘改梦学’(Lu-ciddreaming)出现,心理学家发现,先了解人的梦境,再设法改变他的梦境,这样可用以治疗某些心理疾病,他们也逐渐了解:潜意识与梦有关及潜意识在不如不觉中会影响个人的行为。
科学上目前还是不能解释一些已知的‘超心理’现象,如气功、灵魂、超能力等现象,这些问题,佛家早就完全清楚,让我们看看佛家是怎么说的。
佛教认为人的结构有三部份,也就是肉身、气身与精神身三者,肉身与物理、生物现象有关,气身就是气脉,气功的来源,而精神身与八识有关,此三者密不可分,任何一部份出问题人就会生病。
人的感觉器官有六根(即眼睛、耳朵、鼻子、舌头、身体及大脑六种肉体器官),各根有自己的‘识’,称为六识,在眼有眼识,……在大脑有意识,在空间上,根与识是一起的,传导神经属意识范筹,这些识主司见、闻、嗅、尝、触与知的功能,其中以第六识(即意识)最重要,它综合判别各识过来的意义,再采用第七识与第八识的参考资料后,最后才经由意根下令给其他五根作反应的动作。例如:眼识传来一个红色的圆型东西,而耳识同时传来尖锐的断续声音,意识就判斯这是警示灯。但意识怎么会有警示灯这个名词,原来在第六识的记录上(佛家称此为名色)早就有了,而这些名色是复杂的小念头所组成的,这些小念头(佛家称为业识种子)是存在仓库中,这个仓库佛家称为第八识或阿赖耶识,而把仓库中的小业识种子取出变成大的名色念头是第七识的作用,第七识又称未那识。
佛家认为人的各种活动皆会有记录,这些记录变成业识种子存在第八识中,肉体死亡时,这些记录随著神识(包括所有八个识)轮回转世而不灭亡,神识会随著其自身条件的不同而投生到其相应的去处(也许是猪胎也说不定),这种自然的动力亦类似一种力量,称为业力。佛家是以八个识来说明所有有情众生之一切现象,前六识配合肉体之六根以从事见闻觉知的功能,作为和外界沟通之工具。
而第七识是‘动’的主宰,是‘生’的意志表现,没有动念就没有生命。它控制人的体温、心跳、呼吸等(经由意根)。
而第八识职司储存,因此才有因果、业障,才会有森罗万相的显现,唯识论所谓‘万法唯识’,此识即指第八识而言。
佛家这种说词可以清楚解释所有常用的见闻觉知的问题,亦可解释梦、潜意识及各种‘神秘经验’之问题。它也对命运的问题也提供一个合理的解释,佛教不承认‘宿命论’,佛家认为一件事的发生(称为果报)是由因、缘与行三者而一成,因就是过去所造的业因,是储存在第八识中的东西,缘是些外来的助力,而最要紧的是行,这是自己意识的决定。
除了有极大不易改变的业因外,并没有不变的‘宿命’存在,不易改变只是不易,但并非‘不能’改变,有些人被算命先生认定必死,但当事人经长期念佛、念经改变潜意识状态,再佐以布施行善等助行,命也就有改变的可能。
有了以上这些了解,我们就知道,日常的心识活动(佛家称为‘意识心’)是受到潜意识(即第七与第八识)所左右,我们之一切认知、判断皆与第八识中的记录有关,我们所以无法以‘真心’去了知事物的‘真相’就是这些根深蒂固的业障所致,也就是说我们是活在过去的阴影之中,真心被业障所蒙蔽,自心做不了主,如何能用好的方法以摆脱这些过去的阴影、认定,使能自由运用自心,能得大自在,这就是修行方法选择上要考量的。
以上这些说明是由众生的‘有相’这边开始,其实这些‘有相’的根、识与尘等皆源于无相、不可分别的‘自性’,因为有无明(即细微的昏,细微的动的意志)而才有这些‘相’出现。
修行要由外往内逐渐破除各种认定与执著,直到黑洞’状态(即无始无明,无明窠窟,百尺竿头)出现,再破此无始无明(百尺干头‘更进一步’)而后才可见性,达‘十方圆明’,‘转识成智’的境界,这境界是不可言说,是言语道断,只可‘见’、可‘悟’。
到此时你就亲证‘自心是佛,佛即自心’,但此时的心已不再是过去的意识心,它是真心,又称妙观察智或庵摩罗识,它是世尊所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我’。
此心是‘诸法唯心造’的心,可生万法,妙用无穷。说到开悟,有人说有大悟小悟之分,开悟后远要起修以破除无明习气,其实这种说法有问题,开悟就已破各种无明,已转识成智,已业障完全消失,悟后起修是修如何用自心,也就是修出菩提路渡生的方法,以电脑做比喻,开悟就像找到遗失的电脑,电脑各功能俱全,也有各种程式在其中,故说开悟成佛,佛是俱足各种能力的,有能力(function)不错,但你还要知道怎么去用这些能力,这是悟后起修的意义,决不是开悟有‘层次’之分。以上讲了许多有关修行的‘原理’,我们再看实际修行有关的问题,这方面我自己实在不敢卖弄,因为修行的方法有很多种,非有实际修行经验是不能讲清楚的,且我个人修的实在不怎么样,又非高僧大德,因此,在此只能就自己知道的一点东西提供初学者做参考。
学佛的最终境地是‘见体’,‘知用’,此二者需要清净的心与高度的定力方可完成。
因此,消除业障(潜意识障碍)与修习定力是学佛的根基,这两件事做得扎实,修行就容易多了。平时也要安份守己(佛家称守戒律),做为助行,以免再造业障。这些功夫做稳了,进一步修行,或修观想,或参话头等就看个人根器而定,我个人不敢提供什么建议。在开始修行以念佛、念经、念咒或修止观较佳,这些方法都可以消除潜意识的障碍,可使内心逐渐清净。在初步的修行中,不论念佛、持咒、止观等皆要放下一切杂务,专心去修,最好每天有一定时间去做,当然,若俗务太多,有空就修也无妨,开始时也许妄念很多,但原则是‘勿随勿制’,妄念上来不要理它,也不要存心去制止它起来,妄念是来自潜意识,你制止它则是妄上加妄,你只管念你的佛、咒就好。
修行中若身体上起些变化,例如会有无法制止的跳动等,这些是气脉的问题,不要害怕。
若精神上有些现象出现,例如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也一切不理,你照修你的,要切记‘佛来佛斩,魔来魔斩’,要知道‘凡所有相皆虚妄’,不要害怕也不要欢喜,你依旧是你,那些现象是妄心所起。
当然,也许有些情况是外来的干扰(佛家称魔障),那要请师父或善知识帮忙处理,各位不用害怕,障碍的现象不是每个人会发生(尤其初学者),而且就是有,也大多是自己潜意识所现的幻相,就如作梦一样,没什么好怕的。较为深入的修行,最好有师父指导,例如禅宗的喝骂棒打,主要就是让学者突然断掉意识心而使其心瞬间进入‘不思善不思恶’的无始无明状态,此时,根器好的,师父突然问自性在那,他就有开悟的可能,禅宗的大师们都是根器极佳,这方法直接了当,可以顿悟,但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一般常用的是由外往内逐步破除障碍,由根尘开始然后回归到第六识,再到第七识,到第八识,最后破无明而见性开悟。新竹明星精舍良智上师所用的‘五蕴归空’法就很快可深入,相当高明。我个人较喜欢观世音菩萨因地修行所用的‘耳根圆通’法门,由音尘入耳根开始,逐渐使耳识、意识、未那识、阿赖耶识逐步清净,最后入黑洞达十方圆明之境。在‘起用’渡生上,主要赖于修观想。也就是做外修工作,最主要的方法有‘如幻三昧’法等,修‘如幻三昧’是修假观,可得大神通力(就像会变魔术一样),可用以济渡三界内的众生,这是行菩萨道最重要的法门,修如幻三昧的行者不一定要开悟,可以由接近真心的情况下起心观想(密宗叫‘本不生地’),当然如幻三昧中的相也是源于自性,不要执著是真,但也不要怀疑是假,要知道体用不二,色空不异呀,否则修观不会成功。当然,开悟的人可进一步修‘中观’,由自性起用,其能力及使用范围就比如幻三昧更广大,这些修行的方法一定要师父教导,很少能自己修习的。
另外有一种可自行修习而且效果也很好的就是净土法门,可以修西方净土(即阿弥陀佛的极乐世界),或东方净土(即药师佛的净琉璃光世界),这些净土都有很好的修行条件(环境很好),皆有高明的师父在传法,人死亡后若能往生到这些净土,你就可以不怕再轮回(佛家称永不退转),一直修到开悟成佛。
修净土法门最重要的是心中要厌离我们这个多苦的世界,要很喜欢净土世界,而内心要常求阿弥陀佛(或药师佛)慈悲摄受,一定要有强烈的愿望要到净土,否则,若念佛有口无心,心中没有佛,那要到净土谈何容易,要往生净土,活著的时候就要好好修,要老实念佛,最好能修成‘正定聚’(即一定可生净土开悟成佛)。
若是要在临终时碰运气,例如死亡时要能没有大病、能正定念佛、或者能遇大善知识或高僧大德开示超度,这种临终赌运气太危险了,要知道中阴所现状况是很难控制的。以下我摘录莲花生大士的开示与观世音菩萨的‘耳根圆通’法给各位做参考,作为这一段话的结尾。南无观音菩萨。......陆、修行有关的问题
修行有关的问题很多,如戒律问题等,我个人非高僧大德,实不多言,仅就所知,提出一些看法。很多人以为学佛就要远离人群,不近女色,抛家弃子,不要财富,这些观念使得很多人不敢去学佛,其实不是那样。
对于初学者,如明星精舍的良智上师所说,只要守道德法律到七成就可以了,也可以说一般人都可以学佛,也不须要有什么特殊的限制。佛法不离世法,人都不学佛,那佛法有何用。
第四篇:故事讲稿
故事讲稿
在偌大的一个可可西里无人区,保护站的存在犹如沧海之一粟。而常年驻守于此的保护站工作人员巴义尔,军人出身的他已经经历了许许多多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时光。夜幕很深,但他却没有任何睡意,独自一人等待那黎明破晓时的早晨,那样就可以迎着东方的云霓,看那东方天际渐渐开始泛红的美景,踏着寒风中的沙土和积冰走在自己驻守的土地上。当然,他也有着他的朋友,旅行的游客,骑行客,后院豢养的可爱小羊,还有这土地上的一切。
每年都会有巡山任务,这些巡山时光虽然艰苦,但却是巴义尔很喜欢的。因为此时他也有他的小伙伴们陪伴着,在广阔的可可西里腹地驰骋着,大家都是同志,对彼此的感情都是那般的深沉。
这就是可可西里索南达杰保护站管理员巴义尔的生活,而他也很明白,以平凡心态对待也许有一天会感觉到疲惫,但只有坚守着,再回首往事之时才能发出会心的微笑,感叹当初慢慢学会独自去承受,即使心灵无所依托的时候也能找到蕴藉——那就是为了这一份净土的宁静而坚守者,此时即使在孤独的灯光下也不会感到寂寞。
我们都在等待属于自己的幸福,而巴义尔也一样,守护保护区就是他的幸福,也许直至生命结束完全融入这份土地才会结束吧。
世事有很多变化无常的风云,人生过程本来就很难预料结局。但巴义尔为了自己的信念所坚守和等待是一种愿景,更是一种勇气。为了自己与自己的约定执着地厮守承诺,这是人们值得称赞的事情、、、、、、
第五篇:教育报杨振宁与莫言对话)
两位诺奖得主关于科学与文学的对话 图
2013年05月18日14:17 来源:中国教育报 手机看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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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现场,左起分别为杨振宁、范曾、莫言。新华社发
我是中国和西方两种文化共同的产物,二者既有冲突,也有协调。我想说,我既为我的中国根源和背景感到骄傲,也为我献身于现代科学而感到满意,现代科学是人类文明起源于西方的一部分——对于它,我将继续奉献我的努力。——杨振宁(1957年获奖感言)
我也曾积极地向西方的现代派小说学习,也曾经玩弄过形形色色的叙事花样,但我最终回归了传统,当然,这种回归,不是一成不变的回归。《檀香刑》和之后的小说,是继承了中国古典小说传统又借鉴了西方小说技术的混合文本。小说领域的所谓创新,基本上都是这种混合的产物。——莫言(2012年获奖感言)
5月15日,北京大学英杰交流中心门前,一群“粉丝”正争相在一巨幅宣传板前拍照留影。当日下午,作为北京大学与中国艺术研究院合作举办的“众芳所在”系列讲座之一,一场题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的讲座在这里举办。
在名家讲座天天有的北大,这场讲座还是显得不同凡响。一票难求,皆因这场对话的主角是科学界与文坛的两大巨匠——杨振宁和莫言。而从中穿针引线玉成此事的主持人则是著名学者、书画家范曾先生。
在莫扎特D大调进行曲KV249的乐曲声中,三位大家徐徐落座。有意思的是,三人的年龄正好形成差不多16岁的梯度,莫言现年58岁,范曾75岁,而杨振宁则已91岁高龄。杨振宁与莫言,一个是大学教授的儿子,一个是农民的儿子;一个求学异域,一个扎根乡土,最后殊途同归,先后走上斯德哥尔摩的领奖台。1957年,杨振宁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与李政道一起成为首次问鼎诺贝尔奖的华人;2012年,莫言掀开历史新的一页,成为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籍作家。相隔55年,两位大师级人物走到一起,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对话。
“科学与文学,一个重在发现,一个重在创造,二者不断交融,互相促进,任何一方都能帮助另一方获得更好的发展,两位大家的相遇,必能碰撞出绚丽的火花,给青年学子以智慧和启迪。”北京大学校长王恩哥这样表达他对这场对话的高度期许。
关键词:发现与创造
文学比科学更自由
一场科学与文学的对话,却从一个与科学和文学都有关联的“中间点”——宗教拉开序幕,由此,足见范曾先生的匠心独运。
“我没有宗教信仰。宗教的本质是劝人向善,在这一点上,文学和宗教是一致的。”莫言的回答简短而直接。
“宗教和科学是息息相关的,两者并不矛盾。近现代以来,科学的范畴日益扩大,科学扩张一点,宗教就退后一点,科学领地多出的部分,正是从宗教那边夺过来的。但是我认为,科学是有限的,而宗教是无限的,年龄越大,我的这一想法就越清晰。”杨振宁解释说,“因为人类的神经元是有限的,用有限的神经元想了解世界上无限的现象是几乎不可能的。”
对于科学与文学的异同点,莫言认为,文学创作和科学研究有很多不同。文学关注人,科学关注自然界,文学家关注人类情感,科学家关注物质的原理。“所以,同样一个事物,在文学家和科学家的眼里可能就不一样。我记得鲁迅曾经说过,我们一般人看到的鲜花就是美丽的花朵,但是在植物学家眼里就变成了植物的生殖器官。”
想象力对于科学和文学同等重要,但是想象力在科学和文学中的表现方式又有所不同。“不管在科学、文学、艺术界,发现跟发明创造的界限都不是完全清晰的。科学里发明创造的成分比文学里少一点。我知道莫言喜欢写幻想文学,有没有幻想科学呢?我想没有,科学是‘猜想’的学问,不是幻想的学问,幻想的科学我觉得是没有出路的,因为科学所要了解的是一些已经有的现象,没有人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如电和磁,科学家要想了解宇宙结构,需要想象、需要猜,但这跟文学的幻想是很不一样的。”
莫言对杨振宁的观点表示赞同:“文学家确实需要幻想,文学当中有个重要的门类叫科幻文学,拥有大量读者。其实很多作家并不具备诸如物理学、天文学的知识,但他依然可以在他的小说里进行描写。其实文学作品也是建立在一定的生活经历的基础上,再去想象、类推的。科幻作家的作品则建立在一定的科学知识之上。
“文学家的创作虽不像科研一样严谨、尊重事实,但也不是无中生有。很多文学作品中的人物,都是现实人物与想象加工的综合,但又不能和现实中的人完全对上号,这是文学比物理学、化学等自然科学更自由的地方。”莫言说,在他《生死疲劳》、《蛙》等作品中,都有其邻居、亲戚的影子。
“如果让爱迪生来到现在的世界,生活上一周,他看到今天的现实生活,觉得最不可思议的是什么?”杨振宁反客为主,向莫言提问。
“我觉得是手机吧”,莫言说。“手机确实很神奇,用手机在这里就可以和美国通电话。事实上,中国的古典小说《封神榜》中就充满奇幻想象,如果爱迪生看到今天的世界,肯定觉得简直比《封神榜》还要奇怪。”杨振宁老顽童般的天真引发会场一波笑声。
除了想象力,杨振宁还从审美的角度看到了科学发现和文学写作之间的相似性——“它们都以不同的方式,显现自己的结构之美、表述之美、思想之美。在许多科学家看来,审美准则同样是科学的最高准则。”
莫言则谈道:“科学和文学虽然探索的方式不同,但从本质上讲都在探寻真理和秩序,洞察宇宙和人心的奥秘。从某种意义上说,文学与科学都在用不同的方式追寻真理。” 关键词:兴趣与灵感
真情妙悟铸文章
科学研究和文学创作的过程有无共通之处?杨振宁说:“9年前,范曾先生画了一幅画送给南开大学数学研究所,画的是我和陈省身先生对话的场景。我尤其欣赏的是范曾题的诗,其中有一句是‘真情妙悟铸文章’。我认为这7个字将科学研究所必需的要素和过程说得非常清楚。先要有真情,也就是浓厚的兴趣,然后是妙悟,也就是灵感,有了这些才能取得成果——铸文章。三部曲道尽了科学研究必经的过程。”
“我想问莫言先生,这7个字描述文学的创作过程是不是也恰当?”杨振宁再次抢主持人范曾的饭碗,向莫言发问。
“用来描述文学创作更恰当了,铸文章嘛。”莫言机敏地回答。
“如果问一个数学家或者物理学家:你所做的重要的工作,里面的妙悟能不能讲出来?通常都能讲出来。在科研中对于一个问题思考了很久,突然灵机一动,思想就会非常开朗。但是如果问一个文学家,创作中是不是有一个顿悟的时光?我想没有吧?”杨振宁第三次客串当起主持人,向莫言提问。
“也有,文学创造中也有灵感和顿悟。灵感突然到来,创作中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我看过一篇文章,说门捷列夫发明元素周期表就是在做梦时排列出来的,作家也会在梦中构思出很好的情节。我很早就想写《生死疲劳》,但一直写不下去,就是因为长篇小说的结构没有想好。2005年,我去承德参观一个庙宇,在墙壁上看到一幅壁画,是关于佛教的“六道轮回”的,我突然顿悟了,就以“六道轮回”作为这部长篇小说的结构,后面写起来就特别顺利了。”
关键词:风格与创新
很多时候,创新是逼出来的
“文学家有风格,科学家有风格吗?”范曾问。
“凡是大科学家,都有自己的风格。”杨振宁说,“20世纪是物理学发展最恢宏的世纪,以20世纪物理学三大成就之一的量子力学来说,其中两位代表性人物狄拉克和维尔纳·海森堡的风格就很不一样。狄拉克的话很少,简洁,可是他逻辑性很强,假如你了解他的简单、直接的逻辑思维方法,你就会觉得他的文章读起来是一种享受。而海森堡则习惯在未知中大胆摸索,他写出很多论文,其中有很多正确的,也有很多错误的东西。”
“盖住名字,都一段文字,你就知道这是鲁迅还是沈从文的作品。这就是文字语言的魅力。”莫言说,“谈到作家的风格,有的人简洁、干净利索,比如海明威;有的人非常繁复,像福克纳。我们中国作家中也可以举出很多不同风格的例子。作家的风格应该是多样的,朦胧、简洁、繁茂都是美,这可能比科学要自由。”
不过,莫言认为,文学上一些新的风格和流派的产生,多数时候是出于无奈——“因为前人已经在某方面做得非常成功了,很难超越,怎么办?只好避开已经很辉煌的这些流派和风格,另辟蹊径,通过创新,实现超越。”
杨振宁也认为,创新一定程度上是逼出来的,这个过程有时候会是比较苦闷的。“现在回想起来,1947年在芝加哥读研究生的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困难和苦闷的时期,最难的是自己找问题、确定论文题目,因为之前是学习已有的知识,而写毕业论文,就是要创新和突破前人已有的知识范畴。这当然不是件容易的事。”
杨振宁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时35岁,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57岁。“是不是科学家取得杰出成就的年龄普遍会早一些?”范曾发问。
杨振宁说,文学中创意的来源与科学不同,对于文学创作而言,需要丰富的生活积淀,可能大器晚成的多一些,而对科学而言,创造力确实和年龄有很大关系,有些科学领域,比如数学和理论物理,非常适合年轻人。比如爱因斯坦,在他26岁那一年中写了6篇论文,其中3篇是世界级的。“为什么呢,因为年轻人知识面不够广,因而容易专注于某一个领域,勇往直前,容易获得重大突破,年龄大了知识面广了,学的东西多了,顾虑也多了,对于创新反而是个坏事。” 关键词:民族性与传统文化
我们都深受中华文化影响
杨振宁较长一个时期生活在美国,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工作也是在美国完成的,但是他说:“我在中国接受过传统教育,中华传统文化和中国文学对我的影响非常大。”
在攀登高峰的路上,中国的科学家与文学家都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杨振宁和莫言均认为,科学和文学都是观察一个国家和民族的窗口,科学家和文学家也都通过民族与文化传统影响着世界。
“物理学的前沿方向有很多,科学家选择向哪个方向进军,是受到个人特点和文化背景影响的。中国物理学家喜欢的方向,跟德国物理学家喜欢的方向是不一样的。中国人比较务实,不走极端,这与中国的文化传统有着密切关系。”杨振宁说。
莫言认为,不同的物质条件和生活环境造就了不同的民族性,民族性对文学创作的影响更加明显。“中国的民族性在《周易》中就树立了: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前半句讲进取,后半句讲兼容并包。关于文学创作,我们的文化传统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理念,叫文以载道,就是希望通过文学来继承发扬我们的传统文化和基本的价值观,然后借以教育国民、开启民智,这是文学创作的终极目标。”
“在写作的时候,作家往往不会主动地选择描写民族文化或民族性的东西,而是在创作的过程中潜移默化地赋予笔下的人物这些特性。”莫言说。
关键词:诺奖情结与争议
不能以获奖为动力
对于科学界、文学界及经济学界来说,诺贝尔奖都是最受瞩目的大奖,获奖者不仅会成为媒体和社会大众关注的焦点,有时还会陷入争议的漩涡。
“霍金为何没得到诺贝尔奖?”范曾冷不丁抛出一个“敏感话题”。
杨振宁假做思考状,然后突然说:“哈哈,我不会回答你这个问题的。”现场笑声瞬时引爆。
不过,事实上杨振宁还是侧面对此做出了回答:“在诺贝尔奖中有三个科学领域的奖项,就是物理、化学、生物和医学,争议比较少,这主要因为科学比较简单,科学里的价值观比较单纯,这也是我选择学习物理学的重要原因。诺贝尔奖诞生一百多年来,科学领域的奖项也不是没有争议,但是应该说,80%—90%的奖项是颁对了的,获奖者是实至名归的。”
“你是不是也有一个感受,我们在斯德哥尔摩领奖和英国人的感受是不同的?”杨振宁第四次向莫言提问。
莫言笑称,不光是英国人,每个人的感受都是不同的。“在我获奖之前,诺贝尔文学奖在中国是个争议话题,每年快到颁奖之时,我总能接到无数的电话,让我深受困扰。但当我获奖之后,我发现了一个新问题,我成了众人研究的对象,似乎每个人都拿着一把手术刀等着‘解剖’我,所以我干脆不把自己当人了。”
“世界上的很多事情,总是在你几乎忘记它的时候悄然而至。”莫言这样形容他的获奖,“我对杨先生这样的科学家佩服得五体投地,自然科学是绝对的真理,文学和科学则不一样,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判断。喜欢你作品的人觉得挺好,不喜欢的人觉得,这是啥玩意儿。”
“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奖项,可以推动一个国家、一个时代的文学滚滚向前。作家要想写出好的作品,应该把文学奖忘掉,如果一心想着文学奖,把得奖当成写作的动力,甚至去揣度评委的口味,并试图改变写作的风格,这多半是南辕北辙。这样的道理,在科学研究中同样适用。”莫言说。
范曾告诉莫言:你获奖后,听说你老家的萝卜和院子的砖瓦遭了殃。莫言大度回应对此“能理解”。但他还是呼吁大家理性一点,“我只是个普通人,不是什么文曲星。”莫言说,“有人说我会倒背《新华字典》,这是谣言,我在读完小学五年级被学校开除后,在家没书看就翻阅《新华字典》,学会了一些生僻字而已,会的汉字可能也就500多个,而且在写作中还经常写错别字。”
在莫言看来,得个科学类诺贝尔奖比文学奖更硬气。“假如有来生,我一定要去学物理,我要是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你看我还低调不?”莫式幽默又引发一阵大笑。
关键词:大学生与中国梦
中国梦一定能实现
“请二位用简短语言谈谈你们对中国梦的理解。”范曾把话题引向时下讨论的热点。
杨振宁说:“我觉得这不能用一两句话讲清楚。中华民族一百多年被西方列强欺负得很惨,在座的年轻人也许对此不太了解,‘被欺负’是我父亲和我这一辈子灵魂深处的感受。原因大家也知道,就是中国在发展近代科学方面落伍了。获得诺贝尔奖,变成了全民族的期待。最近这几十年,中国的发展给了整个中华民族一个新的前途,也就产生了中国梦。我认为中国梦一定会实现,因为中国有无数优秀的青年,这是实现中国梦的基础。我在国内有十多年了,我认为,和美国的大学生相比,中国大学生在本科阶段掌握的知识要多得多,他们更勤奋,更努力,对于未来发展对自身的要求更清楚。当然,中国要在几十年内追上西方几百年发展的成果,不可避免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我们已经证明,这些问题都能克服和解决。所以,我对于中国梦的实现持乐观态度。”
莫言的回答则充满“魔幻现实主义”色彩:“最近我在网上看见一条消息,美国的一家公司在征集第一批移民火星的志愿者,中国人报名很多。我想这也表达了中国人的梦想:到天上去。”
谈到当今大学生身上缺失什么样的品质,莫言告诫学生:“每个人都想出名,北大的未名湖取名‘未名’,实际上也有鼓励成名的意味,但是不要急于求成。就拿我自己来说,早期写小说,挖空心思找故事,有了生活积淀以后,现在就成了故事来找我了。”范曾批评一些学生和家长把学艺术视为成才捷径的思想:“有些人,学习成绩不好、文化课不行就改学艺术,我想告诉他们,世界上没有什么随便可以成功的事情,很多艺术家,到老了其才华才发挥出来,被社会认可。”
最后,三位大家各用一句简短的话寄语当下青年,传递正能量。范曾以“诚外无物”表达对青年品性的期许,莫言借用作家王蒙一本书的书名“青春万岁”祝福和激励青年,杨振宁沉思良久:“我想说的是,自强不息!”(记者 汪瑞林)
(来源:中国教育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