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美国耶鲁大学校长5月7日北京大学演讲
美国耶鲁大学校长5月7日北京大学演讲
2001年4月24日11:32:4 新华社
美国耶鲁大学校长理查德·莱温将于今年五月率团访华,并于5月7日上午10:00—11:00在北京大学办公楼礼堂作题为“全球化的耶鲁:耶鲁与中国的百年历程”的演讲。
耶鲁大学创建于1701年,今年恰逢该校建校三百周年。作为一所世界著名学府,同时也是第一所接收中国留学生的美国大学,耶鲁大学长期以来十分重视与我国教育界的合作与交流。该校早在1901年成立了负责发展中国事务的专门机构“雅礼协会”(the Yale-China Association)。在其成立后的五十年间,雅礼协会在湖南建立了湘雅医院、湘雅医学院(今湖南医科大学)、雅礼中学和华中大学(Huachung University)。九十年代以来,雅礼协会了解到我国英语师资方面的需要,共派出200余名耶鲁毕业生,志愿来我国湖南、浙江等地区帮助当地开展英语教学,并在法律培训、公共医疗卫生、社团服务等多个领域积极寻求与我国有关部门合作。去年,教育部陈至立部长成功访美,曾受耶鲁大学邀请出席该校举行的容闳(首位在该校学习的中国留学生)画像的揭幕仪式,进一步增进了中美教育界的传统友谊。
莱温教授1968年获斯坦福大学历史系学术学位,后获得牛津大学政治与哲学硕士学位,1974年获得耶鲁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随后开始了他在耶鲁大学的教学生涯。作为知名经济学家,他以分析美国国内、国际工业经济的变化与发展而著称,并撰写了许多有关水利系统、工业研究与发展、公共立法对私营企业的影响等学术专著和文章。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莱温校长所发表的关于跨洲商务的系列文章对如何评估铁道工业合并的经济反响及减少对铁道事业的法律约束等都产生的重大影响。自1993年10月2日被任命为耶鲁大学第二十二任校长以来,他十分重视加强同我国高校的合作;此次特别安排在该校三百周年校庆期间访华,并在北京大学演讲,显示了该校对与北大交流合作的重视。
有兴趣参加莱温校长北京大学演讲会的同学,可于4月26日全天(上午8:00—11:30,下午2:00—5:30)持学生证到临湖轩东厅国际合作部交流办公室领票。
第二篇:耶鲁大学校长开学演讲
耶鲁大学校长开学演讲
导语:在耶鲁大学开学典礼上,校长应该准备什么样的发言材料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搜集的文章,欢迎大家阅读与借鉴!
耶鲁大学校长开学演讲一
同学们、老师们:
今天我们在这尊师体育场隆重的举行新生开学典礼,首先,我代表昆山电力大学向新加入我校的各位新生们表示衷心的祝贺!你们选择了这里,这里同样也挑选了你们,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庆贺彼此的这一相聚!
我校是省内除××大学外面向全国招生省份最多、招生人数最多的高校。我们的科技学院依然表现出强劲的生命力,吸引了大量学生报考。我们的新同学来自全国23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及港澳台地区,因为共同的选择大家走到了一起,希望你们珍惜上学的机会,尽快适应学校的环境,找到适合自己的最佳起跑点。
我校是一所包含经、法、教、文、史、理、工、农、医、管理等十几个学科门类的综合性大学,是省重点建设高校,同时又具有较明显的办学特色。学校目前占地两千多亩,校舍总建筑面积几十万多平方米,藏书几十万册;设有十几个二级学院,5个硕士点,60个本科专业。现有教职工两千余人,其中院士6人,教授、副教授五百余人。
在科研上,学校已形成众多有区域特色的省、市重点学
科,建有省级重点实验室、市级重点实验室和工程技术中心多个,组建了几十个研究所,近年来,学校在获得国家、省部级科研项目、在sci、ei上发表学术论文和科研经费上都有了较大幅度的增长,服务社会的能力进一步增强,产学研结合工作有了新的突破和进展。
在学生管理上,本着“以学生为本“的思想,更多地增强了服务与指导,切实地为同学们多办实事,学校通过国家贴息助学贷款、各种类型的奖学金和勤工助学岗位,帮助生活上有困难的同学,让同学通过自身努力积极争取,努力不使一个勤奋的学生因为贫困而失学或辍学。为了使你们更好地成才,我们的学校和全体管理人员也将努力为大家的健康成长创造好的条件、营造好的氛围。希望大家充分利用学校良好的资源和条件,抓住青春时光,勤奋向上,努力学习,在××大学这块土地上发现自我、找寻自身的价值和使命。
大家已经走进了大学,将要学习和掌握各种不同的知识,但有一点应该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学会“做人、做事、做学问”。
首先,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做人。要使个人素质日臻完善,要培养自己无论在社会、还是在学校、单位、家庭,都成为一名优秀的成员,承担起各种各样不同的责任。特别希望同学们能牢记:“做人贵在清白”,下定决心,一辈子清清白白做人。
第二,要学会做事,一个人的价值是由自己做成的事决定的。要做成事,一定要有各方面扎实的知识,更应该具备应用知识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不仅要掌握理论分析能力,还应该具备将理论运用于实践的能力。不仅要具备从事专业工作的能力,而且还要注意培养自己处理事物的能力、交际能力和管理能力。
第三,要学会做学问,同学们应该是属于创新的一代,做学问的核心就是要创新。在上大学这段黄金时期,一定要努力使自己的志气越来越大,有朝气,敢争先,勇于去碰那些人们认为做不到的事,重大成就常常是由好高骛远的志气开始的,但要真正做好学问,必须善于实事求是,脚踏实地去干。
同学们,学校和社会为每个大学生准备的条件都是同等的。作为公民,每个大学生在学校和社会的地位都是平等的。一个大学生毕业时以怎样的知识、能力和素质面向社会,全在于自己的努力和奋斗。希望你们用生命中最为宝贵的时光,在宁大学会做人,学会做事,学会做学问,牢记“做人贵在清白,做事必须认真,做学问要“敢于好高骛远,善于实事求是”。到了毕业的时候你们可以自信地说一句:“成为社会需要的有用人才,我,已经作好了准备”。预祝全体同学成功。
耶鲁大学校长开学演讲二
各位老师,亲爱的同学
们:
望着聚集在台下的这一千多张洋溢着青春活力的新面孔,身为校长的我激动不已,但是,在这令人得意的时刻,我丝毫也不敢忘形,因为我看到的是家长们的信任,同学们的期盼。面对所有的期待,我感到的是校长肩头沉甸甸的责任,看到的是学网大学XX年下半年的辉煌。
大学历史悠久、底蕴丰富、发展迅速、特色鲜明,你们选择大学有三个理由:她有辉煌的过去,有让人自豪的现在,有令人憧憬的未来。建校百年多来,学校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学子,为祖国培养了数以万计的建设人才,逐渐成为一所在县内外享有很高知名度的大学。特别是迈进新千年以来,学校教育教学质量一年上一个台阶。我们的目标是把大学打造成高标准、高质量、有鲜明特色的示范大学。成绩属于过去,荣誉归于大家,未来在于创造!作为一名人,在收获羡慕眼光的同时,也注定你必须有更高层次的追求。同学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三十年前的今天,我跟你们一样,坐在相似的会场,聆听着师长们的教导,内心却在迷茫:路在何方?今天,我想以一个曾经走过相同岁月的过来者的身份,对和我当年一样辛苦的同学们讲点切身体会。大学四年,将是绝望与希望交织,激情与信心满怀,汗水
与泪水浸透的日子。十几年铸一剑,屈指可数的日日夜
夜,紧紧张张的分分秒秒,这是改变自己命运的最佳时机,三年犹如一张弓,你们就是这弓弦上的箭,要尽一切可能把这张弓拉得最满,这样你们才能被射得更远。
如果我问你们,人生最大的幸福是什么?你们的答案会有许许多多。但我要告诉你们我的理解:人生最大的幸福就是为自己的梦想奋斗和拼搏,你们现在正置身于这种幸福中啊。也许你们会觉得,整天面对无数的习题,成堆的错误,熬红的眼睛,家长的不满,老师的督促,这哪里是幸福?!同学们,可千万要记住,人生如一杯茶,不能苦一辈子,但总要苦一阵子,现在就是人生这杯茶最苦的时候,可最苦过后就是最甜。
不管你们基础如何,现在成绩如何,千万不可急功近利,要做到水到渠成。只要努力就有进步,有进步就有希望,有希望就要全力以赴。成功之道就在于不去想能否成功,且把通向成功的每一步都走好。每天清晨,迎着晨风,沐浴着朝霞,对自己许下心愿,今天我会在充实与进步中度过;每天夜晚,仰望夜空,应该心满意足,暗示自己,我会在一天紧张学习的疲惫中酣畅入眠。相信自己,也相信老师,老师是为了你们的梦想跟你们并肩奋斗的人,是你们迷茫时的指路者,是你们丧失信心时的激励者,是让你们保持持久毅力的支撑者,是你们缺乏激情时的点燃者,是你们在这一段黑暗的泥沼中前进的拐杖。
“自古英雄出少年”。十七八岁,你们脚踏大地,头顶青天;二十岁,你们仰望明月,追赶太阳。如果在明天的社会上,所有从丰中走出去的人,都能用自己杰出的才能服务社会,创造财富,福泽他人,以自己富有魅力的人格和高雅的品味成为社会修身之范,那将是大学最大的成功,也是我们将鞠躬尽瘁为之奋斗的目标!
同学们,拿出青春所有的激情和勇气,为命运而搏,为前途而战。猎物就在眼前,你们就是那盘旋在空中的雄鹰。在此,我预祝你们锁定目标,马到成功。
第三篇:2016.9.2.美国耶鲁大学学什么?——耶鲁大学校长对新生演讲
美国耶鲁大学学什么?——耶鲁大学校长对新生演讲
文章来源:网络内容 以下为演讲内容:
各位同事、各位家长,尤其是2020届的本科新生们,早上好!欢迎你们参加今天的活动。
尽管如此,我还是想在开学第一天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好好思考一下你们在耶鲁就读期间,什么可能削弱你们的洞察力,什么又有可能让它得到提升?
2020这个数字总会让人浮想联翩。如今它已成为你们在耶鲁的班级代号,我相信无论是你们的直觉、思维敏锐性,还是意志力,都会在这里得到提升。招办的工作人员向我保证,你们是经过层层筛选以后胜出的佼佼者。
我为很多新生上过“心理学入门”。每次讲到与社会心理学相关的内容时,我总会问学生,他们是怎么看待在不同社会情境中帮助别人这个问题的。同样是在紧急情况下,为什么有时我们会出手相助,有时却又袖手旁观?
我想从一个大家都知道的悲剧——Kitty Genovese事件说起。1964年,29岁的Kitty在位于纽约皇后区Kew Garden的家中被害,这一案件引起了广泛关注和热议,也许你也听说过关于此事的好几个版本。据《纽约时报》报道,有38个人从自家窗户看到了行凶过程,但只有一人报警,且报警时为时已晚。
这些年来,我多次描述这一令人震惊的案件,其他讲授类似课程的社会心理学家们也是如此,还有一些社会学家试图据此分析为什么目击者们会如此冷漠无情,竟然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犯罪行为发生,却无动于衷。
问题在于:标准版Kitty Genovese案件描述在某些关键细节上出了错。Kitty的弟弟Bill Genovese,去年制作了一部名为《目击者》(The Witness)的纪录片。根据他在这部电影中所展示的实拍场景,并非所有旁观者都冷漠无情:一个目击者在窗口大声呵斥凶手,另一个目击者在Kitty离世时将其抱在怀中,也有其他目击者在此期间报了警。
那么,为什么五十多年来,社会学家们一直在不断复述这个故事的失实版本,并将其作为旁观者极端冷漠的典型案例?
暂且不论其他,这至少意味着,在不经意间,我们已经被“失实表述”混淆了视听。这种“失实表述”虽然部分真实,但已被歪曲,就像上述案件被报道歪曲了一样,因为报纸想激起人们愤慨、恐惧、憎恶等强烈的负面情绪。
作为一名人类情绪的研究者,我知道即使是最负面的感受对我们而言也不可或缺:愤怒能有效地警示在实现目标路上有阻力;恐惧提醒人们谨慎行事并有所准备;憎恶让我们对坏人坏事敬而远之。
然而,有时我们的朋友、家人,还有政客、广告主、各路专家会出于各自目的而操控我们的情感。愤怒、恐惧、憎恶这些情绪可以有效驱使我们去打开网页、购买商品、为政客投票。
我们每天都在经受着各种各样 “失实表述”的狂轰滥炸,它们的杀伤力不容小觑。当前正值美国的大选季,你可以毫不费力地找到种种这样的案例。
我说这些的目的,不是为了嘲讽说谎之人,也不是为了给歪曲事实者贴上“匹诺曹”的标签。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选择任何一种立场都可能导致夸大、歪曲或者忽略一些重要的事实,从而助长愤怒、恐惧和憎恶的情绪。
如果我的上述说法成立,那么你们在此接受教育的一个重要内容就是:学习如何辨别 和应对这些失实表述。
在此过程中,你们应该特别留心那些与你自己的想法高度一致的表述。如果你在政治、文化、宗教或经济议题上持有坚定的立场,乐于接受那些能证实你原有观点、妖魔化相反意见的论调,那就会像很多人一样,掉入认知陷阱。
我们都强烈倾向于接受与我们原有观念相符的故事版本,忽略或者拒绝接受那些不相符的。社交媒体、博客圈和政治活动正充斥着失实表述,为负能量煽风点火,既阻碍着理性调查,也阻碍着不同意见的充分交流,甚至还会妨碍我们对全球共同面临的挑战性问题达成共识。
你们现在意气风发,满怀希望地想理解这个世界,找准你在其中所处的位置,并弄明白如何为它的进步贡献你的力量。那么,当你对不同意见产生重大怀疑时,怎么去抵制“失实表述”的魅惑呢?
我对那些在你们这样的年轻学子,以及整个高等教育界颇有市场的“失实表述”高度警惕。我有满满一架子关于当代社会的书,它们试图让我相信:
顶尖名校的学生不过是优秀的绵羊 文科生毕业就等于失业
真正有想法有勇气的学生都辍学去创业了 没有主见的“千禧一代”需要父母出谋划策 大学教授的政治观点千篇一律 现在的学生都是柔弱的温室花朵
不放弃言论自由就不可能形成开放包容的校园文化 我们的高等学府是与现实隔绝的象牙塔,等等。
作为回应,我想说,你们在耶鲁所受的教育不仅会释放你的想象力,增进你的学识,推动你的职业生涯,更会提高你的领导力,让你在这个两极分化加剧的浮躁时代发挥更加积极的作用——而这种能力无疑相当重要。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你们的老师和导师都非常出色。他们的生活经历和职业生涯有力地见证了训练有素地、理性审慎地追寻光明和真理是多么有价值。
我们的老师(无论是工程专业、经济学专业,还是英语专业、环境学专业),都秉承着同一价值观,那就是,任何简单粗暴、煽风点火、歪曲误导的表述都值得怀疑。
当然,没有人能完全摆脱偏见。但是,作为学者,我们力求审慎,对于所调查和最看重之事能有理有据地表达意见。如果学术界丧失这一理想准则,我们就会迷失;如果高等学府失去这一准则,整个世界都将迷失。
我可以提供一份长长的耶鲁教师名单,这些耶鲁人数十年如一日地在实验室、档案馆、图书馆和田野调查的现场,寻找证据,挑战已经被广为接受的观点、失实的表述,以及高度可疑的所谓常识。
人们会很自然地建构起对自己有利的表述。但在面临压力时,“失实表述”就会控制公众的理智,操控舆论,煽动消极情绪,激化矛盾,我对此深感忧虑。特别是在我们这个时代,失实信息会在瞬间传播,成倍放大。由此,我们发现有时愤怒、恐惧或者憎恶会遮蔽我们的双眼,让我们无视世界的复杂性,放弃寻求对于重大议题的更深入的理解。
因此,耶鲁教育的重要内容是,让你成为一个更加审慎的批判性思考者——学习怎样正确地评估证据,考虑得更广更全面,从而得出你自己的结论。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耶鲁会教会你怎样以及为何要去了解那些与你持不同意见的人,它们将挑战你曾经深信不疑的想法。它也会让你们明白,为什么我们需要超乎寻常的训练、勇气和终其一生的坚持,才能构筑起一个全新的基石,去解决我们这个时代最棘手的问题。
你已经来到了一个高度重视不同观点和深度反思的地方,这里鼓励观点的多样性和最 大程度的言论自由。
我相信你会立刻发现耶鲁的最宝贵之处,那就是:师长、同学会激励你、启发你,帮助你作好最充足的准备,去成为这个世界极度需要的调查者、有远见之人,以及领导者。
只有完成上述使命,我们才能迎来一个更好的世界,抑或一个更包容、更振奋人心的耶鲁。而事实上,正是你们为我们带来了希望,你们是我们成为教育家的初衷,也是我们今天相聚于此的理由。
欢迎来到耶鲁!
附:耶鲁大学励志语录:
1.要无条件自信,即使在做错的时候。2.不要想太多,定时清除消极思想。3.学会忘记痛苦,为阳光记忆腾出空间。4.敢于尝试,敢于丢脸。
5.每天都是新的,烦恼痛苦不过夜。6.面对别人的优秀时,发自内心地赞美。7.做人最高境界不是一味低
耶鲁大学校训:
“我们将创造着生活。
他们,若生活于批评之中,将学会谴责。
他们,若生活于同情之中,将学会自怜。
他们,若生活于嘲笑之中,将学会害羞。
他们,若生活于敌意之中,将学会对抗。
他们,若生活于妒忌之中,将学会羡慕。
他们,若生活于羞耻之中,将会有罪恶感。
他们,若生活于接纳之中,将学会爱。
他们,若生活于赞美之中,将学会感激。
他们,若生活于分享之中,将学会慷慨。
他们,若生活于鼓励之中,将学会充满信心。
他们,若生活于容忍之中,将学会具有耐心。
他们,若生活于允许之中,将学会喜欢自己。
他们,若生活于诚实之中,将知道什么是真理。
他们,若生活于公平之中,将知道什么是正义。
他们,若生活于赏识之中,将学会生活要有目标。
他们,若生活于保护之中,将学会对于周围的人有信心。
他们,若生活于友善之中,将明白,这里是全世界最美好的地方。
而你,将能给予彼此什么?”
第四篇:哈佛大学校长北京大学演讲2008年
哈佛大学校长北京大学演讲2008年
北京大学演讲
哈佛大学校长 傅思德
二〇〇八年三月
许校长,各位尊敬的教授,各位同学,各位来宾:
谢谢大家。这是本人第一次访问北京大学,承蒙如此热烈的欢迎,深感荣幸。中国的学术传统源远流长,在世界首屈一指。尤其今年北大庆祝建校一百一十周年,本人能躬逢其盛,更是与有荣焉。哈佛大学一九二八年创立燕京学社,八十多年来一直十分重视与北大的关系。两所大学的关系到今天尤其日益密切——大学生互动切磋的课题从儒家思想到微量经济学,再到卡拉OK;研究生和教授更发展出各种计划和项目,包括商业,法律,政府,科学,教育,和人文各学科。今天我们一同在此庆祝两所大学的历史渊源,也重申我们追求学问和真理的共同使命。
我们是在一个蜕变的时代里作出回顾和前瞻。在哈佛,就像在北大一样,我们在短短几十年里看到高等教育戏剧性的转变。中国教育改革的速度之快,幅度之广,在在令人吃惊:过去十年里,大学学生人数增加六倍,而今年中国培养的研究生人数将高于世界任何其他国家。
在美国,我们也看到高等教育的类似扩展,虽然这样的扩展是在较长的时间里显现出来。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美国二十五岁以上拥有大学学位的人口,从大约5%增加到27%。今天的大学学龄青年有60%左右正接受某种形式的高等教育。这些正在学院和大学就读的学生人数比例是二十世纪初期的十二倍。
大学教育的扩展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部分,就是少数族裔,女性,移民,和经济弱势者得以接受教育的机会,与日俱增。我个人也是这样的改变的受惠者之一。我的母亲和祖母辈们没有一位能进大学。我大学就读的是一所女子学院,而当时多数头牌学校只招收男生。假如我那时在哈佛上学,我不会被准许进入本科生的图书馆,因为女生被认为会让一心向学的男生产生“非非之想”,所以必须排除在外。甚至就在一个世代以前,就连想像我有一天能够成为哈佛大学的校长,或能够站在诸位的面前的台上,都还是不可能的事。在哈佛,不论是教授还是学生,有许多人的机运在几年以前仍然是难以想象的,就像今天在北大许多在座的诸位一样。哈佛大学本科班现在每年约有130位非洲族裔的毕业生——占毕业生总数的7%到8%。比起一九六〇年代民权运动前,每年只有七到八位毕业生的比例,改变不可谓不大。我们的大学本科生里将近有20%是亚裔子弟——比起一个世代以前,这样的比例也深具意义。目前我们的学生来自低收入家庭的人数远远超过以往,而我们正透过大量的学费补助,务使哈佛——不论是本科还是研究所——成为人人都上得起的学校。今年录取的大学本科学生里,有四分之一的家庭完全不需花费分文。
这样全面化的改变对哈佛和北大这样的学校有什么样的意义?中美两国高等教育突飞猛进,原因之一在于我們都理解,知识是经济成长和民生繁荣的主要动力。更重要的是,当我们的社会、政治、和技术日新月异,当我们置身在这千变万化的社会和生活里,想要了解人之所以为人的意义的时候,我们就更理解求知和问学对人类的重要性,就像吃饭一样天经地义。北大和哈佛都是从尊重知识的传统中所建立的学府。我们和诸位一样,都在学习如何在新的时代里善用这些传统。
过去几个星期在准备中国之行的时候,我曾有机会和许多人谈过话——包括在哈佛求学的中国学生,曾在中国进修的哈佛学生,还有以中国研究为毕生职志的教授们。我多少理解了诸位在中国如何面对新与旧的挑战,這挑戰始于孔子在《论语》所謂:“温故而知新,可以為師也。”今天我想和諸位談談我的大學是如何因應新與旧的挑战——我們如何追求真理,爲人師表,溫故而知新?在巨變的時代裏,這樣的努力對作爲四方表率的大學又意味什麽?
長久以來,哈佛大學和“真理”這個字就有不解之緣。哈佛建校不過數年,“真理”就已經出現在哈佛的校訓裏。“真理”一字其實不出自英文,而是拉丁文——一個更悠遠的歷史和傳統——veritas,也許中文的“真理”庶幾近之。一**三年,哈佛的創校先賢即將“veritas”銘刻于哈佛盾形校徽原始設計上,这一设计有三本開卷造型的書樣。“Veritas”在当时带有神圣真理的意味,指的是十七世纪新英格兰清教徒传统里基督上帝彰显的智慧。盾形校徽位于下方的书样原来面朝下,象征人类知识的局限。但是几个世 1 纪以来,盾形校徽的设计已经有所改变。基督教字汇出现又消失了;原本面朝下的书样现在朝上了。但“veritas”这个字总也不变。真理长存。然而我们也看到旧的真理改变,形成新的真理。今天,我们对“veritas”的理解和我们的先辈们已有不同——我们的真理是以理性,而不是以信仰,为基础。就像中国古代的“道”的观念,我们了解真理的的意义不能局限为知识而已。真理不是坐拥所有,而是一种渴望——一种理解之道。它决不能垂手可得,而是有待不断追寻。任何的答案总是导向下一个问题。我们必须以挑战、不安和怀疑的精神持续追寻——不论是智慧科学还是国家历史,法学伦理,还是健保福利、都市计划,宇宙源起,还是文学、哲学,艺术对人生本源的追溯。
我知道中国文化经典之一曾对教育有如下的表述:“大学之道,在明明 德。”这也正说明一所大学的宗旨所在。它甚至呼应了中文里“大学”作为高等教育机构的的要义。大学之道:北京大学,哈佛大学的大学之道。
但是我们如何找到“明德”之道?我们如何日新又新的追寻真理?多年以来,美国研究型大学所发展的基本任务之一是:真理的发现和真理的传授必须相互为用。学术研究和教学的过程早已深深结合。哈佛的学生受教于位居学术前沿的教授,我们也鼓励学生参与研究过程。我们已经开始重新规划基础科学课程,以期学生在实验室里不仅重复已知的结果,而且也能与他们的教授共同探寻有待解决的问题,从而学得技术与道理。从科学到社会和人文,我们都鼓励学生从事创新研究,本科学生几乎有一半在大四写作毕业论文,在他们的主修领域里寻找原创的问题,探求新的真理。
如果研究是对真理的追求,教学就是这将这一追求发扬光大的方式。我们的教学理念随着哈佛大学的校史与时并进。在早期,教学强调一成不变的记诵。而当
我们理解真理不是拥有,而是追求,我们的教学也越来越着重叩问,交换,挑战——为培养学生活到老、学到老的技巧和态度做准备,我们的课程设计也更着重辩论和讨论。我们的法、商学院一向以师生在课堂快速意见攻防的传统为傲。近年大学本科也重新制定课程,创造这类的机会,尤其强调小班师生密切互动。对这些学生而言,我们正在创新课程,以使他们成为有想法,有见解的二十一世纪公民。透过这样的教程,我们重新肯定博雅教育的重要,强调大学本科不仅止于专业的训练。相对的,我们要求学生放宽学习的眼界,甚至涉猎与他们日后可能追求的专业相距甚远的领域。用学生对我们的课程所作的评语来说,我们的目的是“动摇他们先入为主的想法„„, 揭示在表象以下,或以外,的事物,摆脱他们原定的方向,再帮助他们重新找到方向。”或者我们可以说,我们的大学之道,也是在“明明德”。真理是从辩论,从反驳,从问题,从疑惑中出现。用一位教授的话说,我们“鼓动学生不仅和老师,也和同学,去思考,去辩论。”一个跃跃欲试的心灵,一个勇于挑战的心灵,也就是一个开放的创新的心灵,一个勇于应付未来种种变化的心灵。
就像我们用新的方法发现真理,我们也在新的场域发现真理。传统知识发展所界定的学科范畴正在合纵连横,我们今天越来越积极的跨越知识界限。各种科学正相互改变对方。当我们探寻生物工程或电脑生物学这样的新兴领域,生命和物理科学合而为一。科学也迈出固有领域,进入社会和人文科学,藉以在世界找寻新的定位。当哈佛干细胞研究所成立时,创建者明白它的成员——用他们自己的话说——“不只是包括科学家和物理学家„也该有从事法律,政府,神学,商学,和人文方面的哈佛教授。”最近在一门 “伦理学,生物科技,和人性未来” 的新课里,哈佛干细胞研究计划的领导者和一位政府和伦理学教授向他们学生提出耐人深思的问题:一对有听觉障碍的夫妇是否应该被准许怀一个有听觉障碍的孩子?创造一个人兽混种的生命有没有错?人的生命从什么时候开始?
在追求真理的过程里,不仅科学界踏上新的途径,人文和社会科学领域也同样致力跨学科研究。反思帝国主义历史对文学的影响已经产生了“后殖民研究”的丰富成果。法学和经济学的交会为我们对法律制度和政府政策的理解带来新意。在法学院一门关于道德和法律论证的的课堂上,师生藉由莎士比亚的《威尼斯商人》文学想象了解死刑的影响。
在二十一世纪追寻真理不仅需要我们跨越学科的疆界,也跨越国家的疆 2 界,就像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一个见证。当全球的关系与日俱增,真理的构思也必须带有国际视野。我们的社会学家对家庭的理解,建筑学家的设计理念都必须与世界接轨;我们商学院的课程专题评估强调对中国、印度、还有其他国家的公司和组织的研究,应该和对美国的研究等量齐观。我们法学院的新生在第一年就必须修习国际法。公共健康学院的研究员研究中国妇女乳癌的风险,与白人妇女的罹病数据作比较。传染病研究在不同的背景下有不同的结论,必须在全球的技术上做出判断。我们的神学院已经有将近四百年的历史,当初训练基督教传教士,如今研究世界宗教——从佛教,伊斯兰教,印度教,到它本身基督教公理会教派的根源研究。近年以来,实在说近十年以来,我们开始鼓励大学本科学生出国留学。我们建议他们在哈佛就学间能到美国以外的地区研习。仅仅过去六年,本科生出国留学的人数比例就上升了300%。今年单在中国,就有一百五十名哈佛大学本科生在这里学习,研 4 究,或实习。医学院的研究生在中国五个定点工作。同时我们也欢迎大批国际学生到哈佛就学。哈佛各学院国际学生的总比例已将近20%,包括了一千四百名来自亚洲的学生。
一百多年以前,当时还是北大创校的初期,哈佛的教授和学生必然与今天大不相同,他们教导,研究,和学习真理的方式也有显著差别。即使如此,他们必然了解他们是在追求真理和知识,致力于“明明德”。我们今天之所以能在此,也是源自于他们的追求,他们的疑问,他们对更早一代的想法的挑战,还有他们的发现为世界所带来的改变。
作为传统的继起者和受益者,我们怀有特别的使命。我们不仅是对过去,也对未来,负有责任。我们的责任是让开放的原则,求知的习性,和献身学问的态度持续滋长,以待下一个世纪的到来。我们的责任也是让我今天所描述的的“真理”——veritas——这个字的种种新义, 不断启发我们,也定义我们的进步。
第五篇:耶鲁大学校长2010年毕业典礼演讲:重塑政治
Baccalaureate Address: Reclaiming Politics President Richard C.Levin
May 23, 2010 Yale University What a journey you have had!Four years of exploring a place so rich with treasure: courses taught by some of the world’s most brilliant and creative scholars and scientists, a library with few peers, museums that expose you to the full variety of nature and human cultures, musical and theatrical performances of the highest quality, vigorous intercollegiate and intramural athletic programs, and classmates whose excellence never ceases to astonish – and all this set within the imposing and inspiring architecture of a campus that is itself a museum.You have had the chance to interact with classmates from 50 states and 50 nations, and the great majority of you have taken advantage of Yale’s abundant international programs to spend a semester or a summer abroad.In the classroom, you were encouraged to engage thoroughly and rigorously in thinking independently about the subjects you studied.You were challenged to develop the powers of critical reasoning fundamental to success in any life endeavor.Outside the classroom, as you worked productively in the hundreds of organizations you joined or founded, you exercised the skills of teamwork and leadership.In your overseas experiences, you deepened your capacity for understanding those whose values and cultures differ from your own – preparing you for citizenship in a globally interconnected world.You may not recognize this in yourselves, but you are ready for what is next.Understandably, you may be uncertain and a bit anxious about what lies ahead.But, if history is to be trusted, you will find many paths open to you.Because of the talent you possessed before you came here, as well as the intellectual and personal growth you have experienced here, you will find, with high likelihood, success in your chosen endeavors.And we expect you to stay connected.The vibrant life of this university is greatly enriched by the deep commitment and active participation of its graduates – think of all the master’s teas and guest lectures and college seminars offered by our alumni.And keep in mind that when you thanked your parents a few moments ago, you might also have been thanking the generations of Yale graduates whose gifts past and present supported half the total cost of your education.Perhaps I am overconfident about your prospects for personal fulfillment and professional success, but I don’t think so.If you will concede my point for the sake of argument, let’s ask the next question, one so deeply rooted in Yale’s mission and tradition that for most of you, fortunately, it has become ingrained.And that question is: how can I serve? How can I contribute to the wellbeing of those around me, much as we all have done in building communities within the residential colleges and volunteering in so many valuable roles in the city of New Haven? Now is an important time to be asking this question.Let me suggest why, and then let me suggest an answer.Aristotle tells us that we are by nature political animals.But one wonders whether he would recognize the species that we have become.Eighteen months ago, the United States elected a new president who was prepared to address, intelligently and collaboratively, the most pressing problems confronting the nation – education, health care, climate change, and improving America’s image in the rest of the world.Late in the election campaign, the financial crisis intervened, and economic recovery and financial sector reform were added to this ambitious agenda.What has happened since does not inspire great confidence in the capacity of our system to deal intelligently with important problems.We legislated a stimulus package that was less effective than it should have been, and far less effective than the corresponding measures undertaken in China.Fifteen months later, unemployment in the United States is still 9.9%.After months of stalemate, Congress enacted a health care bill that extends care to millions of uncovered individuals and families, but takes only the most tentative steps toward containing the escalating costs that will create an unsustainable burden of public debt within the next decade or two.We failed to address climate change in time to achieve a meaningful global agreement in Copenhagen.And, although financial sector reform now seems to be a possibility, the debate has been replete with misunderstanding of what actually went wrong and a misplaced desire for revenge.Why is this happening? Let me make two observations, and then trace their implications for how you might conduct yourselves as citizens and participants in political life.First, contemporary political discussion is too often dominated by oversimplified ideologies with superficial appeal to voters.And, second, political actors in the United States give too much weight to the interests of groups with the resources to influence their re-election, and too little attention to the costs and benefits of their actions on the wider public.In The Federalist(No.10), James Madison addresses the second of these observations, in the context of the fledgling republic established by the U.S.Constitution.He notes that the tendency to pursue self-interest can never be entirely suppressed, but it can be mitigated by the proper design of political institutions.In contrast to a direct democracy where individuals would tend to vote their own interests, a republican form of government, Madison argues, will have a greater tendency to select representatives who attend to the broader interests of the whole.And, he further argues, representatives in a large republic constituted of a wide range of divergent interests will find it easier to rise above parochialism than those in a smaller republic comprised of a small number of competing factions.The protections that our form of government offers against ideology and faction have attenuated greatly since Madison’s time, for at least two reasons.First, mass communication increases the opportunity to sway voters by appeal to simple formulations.Of course, the rise of mass communication could be a tool for raising the level of discourse through more effective education of the electorate.But it interacts with the second attenuating factor: that the money required to win elections through the media has created a dependence on funding from special interest groups.And it is these interest groups who distort reasoned dialogue by sponsoring oversimplified messages.It is easy to see how these developments have thwarted recent efforts to shape responsible public policy.For example, the interest groups opposing health care reform defeated efforts to contain costs by labeling them ―death panels,‖ and they defeated the creation of a new public vehicle for providing health insurance by insisting that we must ―keep government out of the health care business,‖ when in fact Medicare, Medicaid, and the Veterans Administration already pay nearly 40 per cent of the nation’s health care bill.I am not taking sides here, only pointing to the fact that intelligent debate on these subjects was crowded out by ideological distortion.How can we create a national and global dialogue that transcends such oversimplification and parochialism? Let me suggest that we need each of you to raise the level of debate.You came here to develop your powers of critical thinking, to separate what makes sense from what is superficial, misleading, and seductive.Whether you have studied literature, philosophy, history, politics, economics, biology, physics, chemistry, or engineering, you have been challenged to think deeply, to identify the inconsistent and illogical, and to reason your way to intelligent conclusions.You can apply these powers of critical discernment not simply to fulfill personal aspirations, but to make a contribution to public life.Every signal you have received in this nurturing community has been unwavering in its message that the growth of your competencies is not to benefit you alone.You have learned in your residential colleges that building a successful community has required you to respect and value one another, and, when appropriate, to moderate your own desires for the benefit of the whole.And so it should be in your lives after Yale.If you are to help to solve this nation’s problems – or work across national boundaries to address global problems such as climate, terrorism, and nuclear proliferation – you will need to draw upon both these fruits of a Yale education: the capacity to reason and the ethical imperative to think beyond your own self-interest.I know that many of you are taking advantage of these first years after graduation to take up public service, and I hope that even more of you will consider this path.There are plenty of jobs in the public sector for enterprising recent graduates;many are short-term but others may lead to careers.Many of you have signed up to be teachers.Others will enter business or the professions.But whatever choice you make, you can help to strengthen the nation and the world – by treating political choices not as triggers for an ideological reflex and not as opportunities to maximize self-interest.To combat reflexive ideologies, you must use the powers of reason that you have developed here to sift through the issues to reach thoughtful, intelligent conclusions.To combat parochialism, you must draw upon the ethical imperative that Yale has imbued in you – an imperative that begins with the golden rule.Whether you serve in government directly or simply exercise your responsibilities as a citizen and voter, recognize that we will all be best served if we take account not merely of our own self-interest, but the broader interests of humanity.To move beyond ideology and faction, we need to raise the level of political discourse.You, as the emerging leaders of your generation, must rise to this challenge.In first paragraph of The Federalist(No.1), writing about the infant republic whose constitution he was endeavoring to defend, Alexander Hamilton asserts: It has frequently been remarked, that it seems to have been reserved to the people of this country, by their conduct and example, to decide the important question, whether societies … are really capable or not, of establishing good government from reflection and choice …
There is much in America’s history of the past two and a quarter centuries that would incline us to conclude that Hamilton’s question has been answered in the affirmative.Our institutions of representative government have proven themselves to be durable;the rule of law has prevailed, and the scope of personal liberty has expanded far beyond what the founders envisioned.But today, in the face of oversimplified ideology and the dominance of narrow interests, we must wonder again whether Hamilton’s question is still open.Women and men of the Yale College class of 2010: It falls to you, the superbly educated leaders of your generation, to rise above ideology and faction, to bring to bear your intelligence and powers of critical thinking to elevate public discourse, to participate as citizens and to answer the call to service.Only with your commitment can we be certain that our future will be decided by ―reflection and choice‖ in the broad best interest of humanity.You can do it.Yes you can.重塑政治
理查德.查.莱文校长
2010年5月23日
耶鲁大学
你们刚刚完成了一段伟大的旅程。四年来,你们在一个充满了财富的地方不断探索。全世界最聪慧、最富创造力的学者和专家为你们授课;你们拥有其他学校望尘莫及的图书馆;你们的博物馆包罗人间百态、宇宙万象;你们可以欣赏到第一流的音乐和戏剧;你们有充满活力的校内外体育竞技;你们身边是一群永远卓俊的同学——这一切,都在一座座本身就充满了灵性与诗意的建筑中为你们呈现。你们与来自五十个州、五十个国家的同学朝夕相处。你们中的许多人都曾利用耶鲁充足的国际资源,拓展了自己在海外学习与生活的经验。
在课堂里,你们完整而严密的独立思考能力通过所学课程不断得到发展。你们的批判精神和思辨习惯不断经受考验。这对你们未来的发展与成功至关重要。在课堂以外,你们的团队精神和领导才能在数百个学生组织的活动中得到提升。你们的海外经历加深了你们对不同价值观、不同文化的包容与理解。你们因此成为与世界相联通的全球公民。也许你们自己还没有意识到,你们已经为人生的下一步做好了准备。
你们心中想必对未来还有一些踌躇与顾虑。如果我们依历史预测未来,那么我们知道,光明坦途就在你们脚下。你们自身的禀赋,以及在这里所经历的成长,将必定帮助你们在所选择的道路上取得成功。我们也希望你们能够相互扶持。回想你们所亲历过的校友们的馈赠,比如院长茶会、客座演讲、学院研讨,你们就会意识到,这所学校的生活正是倚赖毕业生们的执著与付出而如此丰富多彩。当你们感谢父母时,你们也需要明白,正是一代代耶鲁毕业生的回馈,支撑着属于你们的这个集体。
也许我对你们未来将会实现的人生价值和取得的事业成就过于乐观了。但是我不这么认为。假如你同意我的观点,那么请允许我提出一个问题,一个深植于耶鲁之精神与传统,以至于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已经把他看作与生俱来的问题,那就是,你将如何奉献?你将如何把你在学院中为集体奉献、在纽黑文为这座城市奉献的精神,带到你的生活之中,去改善你身边每一个人的生活?这样重要的一个问题,在现在这样的时刻提出,正当其时。请让我先解释为什么要提出这样的问题,然后让我们看看应该如何来回答。
亚里士多德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天生的政治动物。但是在他眼里,当今的我们也许早已经成为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种群。十八个月前,美国选举出了一位新总统。他肩负的使命是全面而深入地解决这个国家所遭遇到的最紧迫的问题——教育,医保,气候变化,以及重塑美国的国际形象。在选战的后半段,金融危机的影响扩散开来,于是经济复苏与金融业改革也被提上日程,列入了这本已十分宏伟的计划。
之后发生的事情并没有让我们相信当前的体制可以有能力解决这些问题。我们出台的复苏计划远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中国采取的相应措施比我们有效的多。十五个月过去了,美国的失业率仍然高达9.9%。经过几个月的拖延,国会终于通过了一项惠及几百万家庭的医疗保障计划。但是与之相关的高昂成本会让我们未来几十年负债累累,国会对此却完全无人问津。在哥本哈根我们没能就全球气候变化达成任何有价值的协议。不仅如此,金融业改革的可能性也在对关键症结的误解和对报复性举措的滥用中消耗殆尽。
为什么会这样?请先让我提出我的两点看法,然后让我们看看这与你们未来的政治生涯以及公民身份有什么联系。第一,当今的政治决策过程中往往充斥着为了迎合普通选民肤浅的诉求而刻意简单化的意识形态。第二,美国的政客为了确保再次当选,对手握重金的利益集团过于看重,而对他们的行为到底会给普罗大众带来怎样的利害却漠不关心。
在联邦党人宪章第十篇中,詹姆斯.麦迪逊针对美国宪法刚刚确立的共和政体论述过我上面的第二点看法。他指出,对个人利益的追求永远无法被完全消灭,但是一个良好的政治制度却可以最大限度地消除这种追求的负面影响。麦迪逊认为,相比起人人追逐自我利益的直接民主体制,共和体制将会更有效地推选出代表最广泛群众利益的人民代表。不仅如此,他还认为,一个由许多不同利益诉求所构成的大共和体,相比起由一小撮竞争党派构成的小共和体,更易于推动人民代表克服狭隘主义的局限。
但是自麦迪逊的时代以来,我们的政府形式所能发挥的对意识形态和党派争端的限制作用已经被大大削弱。导致这一变化的原因至少有两点。第一,大众传媒手段的普及放大了简单政治口号对普通选民的影响作用。当然,大众传媒手段的兴起可以通过对选民的教育而达到提高政治决策水平的目的。但是由于结合了第二点原因,即大众传媒时代的选战胜利往往对特殊利益集团的政治献金过于依赖,大众传媒手段便往往被这些利益集团所利用,通过散布过于简单化的信息,来达到扭曲政治决策的目的。
这样的变化对于推行科学有效的公共政策所产生的阻碍作用是显而易见的。比如说,反对医疗保障改革的利益集团给降低医保成本的计划贴上了―死刑审判‖的标签,从而使得这些计划无法得以推行。他们通过鼓吹―政府不干涉医疗保障事业‖来阻碍公共医疗保险机制的创立与推进。实际上,仅退休医保、医疗低保、退伍医保三项,就承担了这个国家超过40%的医疗保障成本。我并不想在此事上加入个人偏见。(也许我已经加入了。)我只想指出,公共医疗事业的决策过程,如今早已被意识形态和集团利益所扭曲和左右。
我们要怎样做,才能在全国乃至全球范围内,逐渐克服这样过于简单化的趋势和狭隘主义?我认为,我们需要你们在座的每一个人来改变政治决策的过程。你们来到这里接受教育,为的是培养你们的思辨能力,为的是让你们学会区分什么是正确的,什么是肤浅的、误导的、蛊惑的。无论你们所学习的是文学、哲学、历史、政治、经济、生物、物理、化学,还是工程,你们都已经可以深入思考,辨识矛盾与错误,并最终得出你们自己的正确结论。你们不仅可以运用这些能力去取得个人的成功,你们也可以为公众的利益做出贡献。
在这样一个欣欣向荣的集体里,你们获得的点滴教育都指引着你们为超越自身利益的事业而付出努力。在你们的学院里,你们明白了只有互相尊重、互相理解,并且有时牺牲个人诉求,才能构建起一个和谐的集体。这些精神应该在你们离开耶鲁之后的生活中得到延续。如果你们将为解决这个国家的问题而奋斗,或者跨越国界,为解决全世界所面临的诸如气候变化、恐怖主义、核武扩散等问题而奋斗,你们都必须明白,耶鲁教育的成果,是为了帮助你们,在智力上与道义上,都取得超越个人利益的成功。
我知道你们中的许多人一毕业就将成为人民公仆。我也希望你们中的更多人最终会加入这个行列。公共事业的许多领域都需要你们这样的毕业生去为之努力,不论是作为短期计划,还是作为终身事业。你们中的许多人都已经报名成为教师。其他人也许会进入商业或者技术领域。无论你们选择了怎样的道路,你们都可以为这个国家和世界做出贡献,只要你们记住,政治决策过程不是用来为意识形态和个人利益服务的。为了克服短浅的意识形态局限,你们必须用你们的思辨能力去考量每一个问题,最终得出全面而科学的结论。为了克服狭隘主义,你们必须把耶鲁赋予你们的道德力量发扬光大,而这道德力量的缘起,就是为人民服务的黄金法则。无论你们是为政府工作,还是行使你们作为公民与选民的权利,你们都需要意识到,唯有超越个人利益而惠及整个人类文明的决策,才能最大限度地服务我们每一个人。唯有提高政治决策的水平,我们才能克服意识形态和党派争端的局限。你们,作为你们这一代人未来的领袖,必须去直面这样的挑战。
为了努力捍卫一个年轻共和国的宪法,亚历山大.汉密尔顿在联邦党人宪章第一篇第一段里写道:
许多例证都表明,这个国家的人民最关注的重要问题,是这个社会能否在反思与抉择的基础之上,建立一个好的政府……
从两百二十多年的美国历史来看,汉密尔顿所提出的问题,应该早已有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们构建在人民代表制度基础上的政府与体制是经得起考验的;我们的法制化进程不断推进;我们对个人自由的保障远超出了开国元勋们的设想。但是今天,面对过于简单化的意识形态,和日益主宰政治决策过程的狭隘特殊利益,我们必须重新思考,汉密尔顿的问题是否仍然有相同的答案。
耶鲁大学2010届的毕业生们:你们作为同辈中受过良好教育的未来领袖,肩负着超越意识形态和党派局限的历史责任。你们必须用你们过人的智慧和思辨的精神去提升政治决策的水平。你们必须以公民的身份响应时代的号召。只有通过你们的努力,我们才能保证我们的未来一代能够在―反思与抉择‖的基础之上为整个人类文明的福祉服务。你们必然能够完成你们的使命。你们必然能够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