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暮色中卖橘子的大爷的杂文随笔(范文模版)
初春,乍暖还寒,早晚温差特别大,中午太阳炙热,恨不得只穿短袖T恤,一到晚上,微风四起,巴不得裹件毛衣。
今天下班比较早,晚饭后就和朋友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的路上看见一个大爷坐在路边卖橘子,佝偻着背影,花白的头发,粗糙的双手,古铜色的面庞,深陷的眼窝,沟壑的皱纹爬满双颊,单薄不合身的衣物正迎接八面来风。
家里也没水果了,在哪都是买,正好照顾一下老爷爷的生意,说不定他还未吃饭,卖完也可以早点回家,吃口热饭,喝杯热茶。
我径直就走了过去,他的橘子没有一点卖相,干瘪毫无水份,色泽暗淡,大小不匀,朋友示意拉我走开,我想就当做好事,老人生活不易,总比有些人啃老,扒手,拐骗强,靠自己劳动获得都值得称赞,也必须支持,社会总需暖心的举动。
于是我随手拿了6个橘子,称过以后我问他多少钱,“5块”回曰。
不愧是纯朴的老人,价格也很亲民!身上没有零钱,问朋友借了5块给了大爷,准备走的时候大爷把我们叫住:“我说的是15块”。然后不自觉的问了老爷爷多少钱一斤,回复4块,一共有4斤。
其实我很清楚这里最多两斤多一点,也没打算和老爷爷计较,又借了10块给他。调皮的朋友非得找个称称一下,结果是1.1公斤。
购买的橘子
称完后,请朋友吃橘子,朋友挥手道:“这个橘子我可吃不下,吃了心理也不舒服。”我们挥手道别……
回家的路上,我就纳闷,别人这把年纪都在安享晚年,享受天伦之乐,为何他却过成现在这样,不胜希嘘……
第二篇:李大爷杂文随笔
我家附近要拆迁了,二十几年的老邻居,突然就散了。十一回家,对门大爷已经搬走了,我妈说大爷还是在我家附近的地方租房子住,我说那他儿子还和他住一起吗,我妈说不一起住去哪…那几天,每次看到对门紧锁的门,就一阵失落,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看到那个略微佝偻的身影站在门口,笑着问:呀,这大姑娘又回家了呀!
李大爷具体多大年纪我不清楚,也许快接近60岁了,看着我长大。是我有生之年见过的最勤劳朴实的人。从我记事开始,每天早上都能听到响亮的叫卖豆腐的声音朝着两个方向飘去,李大爷和大娘两个人一人推着一个平板拉车,装着两板豆腐开始了一天的生活。通常两个人都中午回到家,即使没有卖光所有的豆腐也所剩无几。两人从来没有一个固定的地点,推着车穿梭在大街小巷,十几年下来,不知走了多少两万五千米。虽然邻居住了二十几年,但豆腐具体怎么做出来的我还真不太清楚,就是记得每次一去豆腐坊,永远都是阴暗潮湿却一股浓浓的豆香味,热腾腾的水蒸气让你看不清面前人的脸。
我喝大娘家的豆浆长大,每天出门看见大娘都说,大娘明早给我留豆浆。大娘就笑着说,那你明早五点半之前一定得来,我就回家告诉我妈。事实上,我妈就在五点半之前去过几次,大娘每次都把豆浆灌在暖瓶里给我留着,等我妈六点多睡醒了去取。有一次,一天下午,我出去玩,大娘看见我问,还喝豆浆吗?我说喝。半天才反应过来,咦…下午哪来的豆浆,大娘就笑,领着我去豆腐坊,给我盛了小半盆豆浆,还加好了糖,让我端回家。大娘说,中午又做了一次豆腐,豆浆多留了点,你还真是有口福。我端着那个小盆回家,就像端着那个年纪的我的全世界。
大爷有三个儿子,我就和小儿子最熟。因为年龄差,当我还在满世界占地盘时,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正在紧张的高中生活,一个备战高考,一个刚入高中。大爷大娘没工作,还要供养三个儿子,家里困难,孩子们都过早地成熟起来。小儿子后来自愿辍学不读,外出打工了。我最熟悉的邻居哥哥,从此再也没有陪我们玩耍过。直到后来,我们也没人出来玩,哥哥带着漂亮的女朋友回家见父母,才意识到,已经过了那么多年岁。
大爷有一片地,具体在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春耕秋收的季节,大爷大娘都一直忙活在地里。由于地域的原因,我家那种不了什么农作物,一年温差将近90度,没等作物长熟,天气就变冷了,所以只能种些大葱土豆白菜这样常见生长周期短又生命力旺盛的植物。一到秋天,大爷和大娘连卖豆腐的时间都没有,起早贪黑到地里赶在天气变冷前将菜都收回来。那半个月的时间里,不停地有菜被运回来,又不停地被卖出去,当一切都结束时,老两口满脸都是幸福以及感恩老天的关照。
几年前,大爷的小儿子结婚了,后来又抱着胖乎乎的大孙子回来见爷爷奶奶,那年,大学毕业的大儿子有了不错的工作,也带着媳妇回家见公婆。那是大爷家最热闹的一年,二儿子大学毕业回家一直守在父母身边,全家齐聚,大爷逢人就说,今年一定要过个热闹的团圆年,从大年三十开始,鞭炮声就没断过。
大娘贤惠,是典型的旧社会妻子,任劳任怨,手也巧,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把一切好的都留给了丈夫和儿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大娘加入了一个教会,有了信仰,从此做人更是虔诚和朴实。自从供养完三个儿子,老两口不做豆腐了,再也不用两三点钟就起床做豆腐,晚上吃完饭还要去豆腐坊做准备,可劳动人民自古勤劳,地依旧种,夏天大娘晒一些菜和肉干,初秋大爷就骑着小摩托去几十公里以外的山上采摘山货。大自然给了我们寒冷的气候,却给了我们无数的自然宝藏,各种丰富的天然美味按时节能采摘一个月。
一天吃完晚饭,我妈去外面散步,碰巧大娘也出门,两个人坐在外面一起聊了一会儿,大娘说最近觉得鼻子不舒服,我妈说那就去医院查查吧。大娘说教会里说,只要人心向善,虔诚信奉,一切灾难都能过去。我妈说那生病也应该看病呀…再后来,大娘就不怎么出门了,大爷的气色也不如以前好,突然有一天,大爷的儿子们又都回来了,还大吵了一架,一段时间后,我听我妈说大娘去世了。鼻癌。直到最后都不同意去医院看一看,抢救时才知道得了癌症…
听到这个消息时,我眼前浮现出了大娘当时说自己不舒服时的痛苦以及信奉真主的坚定。上天给了这个朴实的劳动人民这样一个结局,我不知应该做何感想。自那之后,大爷不再种地了,秋天依然早出晚归采摘山货,然后就在家做家务,给未成家的二儿子做饭,身形单薄,容颜也越发苍老。可每次我回家,都会对我热情的笑,爽朗地说着好些的话。
后记:拆迁改变了很多人一成不变的生活,也分离了许多近如亲人的老邻居。我不知道还会再见李大爷多少次,只是单纯地希望,如果真的有神灵和真主,请善待世上最普通的灵魂和生命。
第三篇:何大爷的秘密杂文随笔
时光流逝,燥热的夏天远去,转眼就到了初秋,天气转凉,何大爷秘密似乎也要被漫天遍野的落叶掩盖,了无痕迹?
他内心很是自责,莫非那昏了头干出那荒唐事?幸好,没有人知道,幸好!何大爷暗暗发誓,下次理发,决不再去那地方,决不去!尽管好几次他又梦到那黑衣女人的白胸脯?
一次梦醒之后,何大爷起床小便。无意间低头发现自己的生殖器上有几个麦粒般大小的小豆儿,他下意识去触碰,不痛不痒,大概是季节转换过敏吧。大爷没有多想,谁还没个头疼脑热的,不疼不痒能吃能睡就没人会在意。
那几个小疹子在溃疡之后不久就自愈了。
入冬,一天晚上大爷洗澡时手搓到腹股沟处,发现鼓起一个小包,而且不只一处,他头痛发烧,身上又起了些疹子,他到村里的赤脚医生那拿了些消炎止痛药,不久之后就没事了。
两年过去了,似乎一切都很平静。
又一个冬天,何大爷发现自己又长好多疹子,身上很多地方都有,去赤脚医生那拿了药似乎也不管用,他全身酸痛,还掉了不少头发,眼睛也不大好了。
大爷不得不联系儿子,儿子陪伴下他去到县医院作个检查。
第二天,何大叔的儿子去医院拿检查结果,听到医生说大爷得了梅毒晚期的时候,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呼“不可能,一定弄错了,不可能!”
可医生的回答是肯定的!而且染上至少两年,若不积极治疗的话会危及性命。
当天,儿子没把体检的结果告诉父亲
何大爷明显感觉儿媳的冷漠,以前,看在儿子面上,她虽不喜欢他,但不敢当面表露出来的,毕竟这个家挣钱的是儿子!而如今,却是一脸的嫌弃和厌恶?
宝贝孙子回来,他本想好好抱抱,孩子却一把被他妈拉得远远的,并大声喝斥“别碰他!”
晚饭时,专门给何大爷准备一个大碗,饭菜装一起让他自己一边吃!
何大爷何曾受过这种委屈啊,他看了看儿子,发现儿子若无其事,并没因此责怪儿媳的意思,只能忍着眼泪下咽饭菜!
晚上,何大爷翻来俯去睡不着,起床经过小两口的房间,听见有争吵声传出
“我不管,你让他走,一把年纪还得这种脏病!”儿媳说
“爹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让他到哪去啊!”是儿子无奈的声音
“我可管不着,当爷爷的人了还老不正经,到底要脸么?我丢不起这个人!”儿媳刺耳的声音提高了
“爹是得了梅毒,可他是老实人,我不信他会乱来,有可能?”“有可能有什么可能,得这种脏病都不是啥好东西”儿媳打断儿子的话
“我告诉你,赶紧把他弄走,把他碰过的东西都扔了,否则,我就带着儿子走?”
何大爷犹如被人敲了一闷棍,感觉天旋地转脑子嗡嗡作响,他赶紧扶着墙,怕自己倒下!
?
早上,何大爷的儿子去叫他的时候,发现房内早已空空,连同他的衣物。
次日,老家领居通知何大爷的儿子,大爷喝农药走了。
那天,大雪纷飞,何大爷倒在老屋小院的桃树下,那是他们父子多年前一起种下的,桃树早已开枝散叶结果,却没能为他挡住风雪!
何大爷喝了农药,被领居发现时,全身早已冰冷,被一层厚厚的白雪覆盖,连同他的苦痛和秘密,都被掩埋?
那天,冷得刺骨?
第四篇:卖橘子的老人
卖橘子的老人
微风轻轻抚摸着我的脸,秋季渐渐到来,我和妈妈走在菜市场。
那有一个买橘子的老人,孤零零的坐在那,今天的声音似乎不怎么样。
有一个年轻人走过来,老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橘子怎么卖?”
“对面只要1.5元呀?”
"那就收您这么多吧?”老人无奈的说。虽然老人将橘子低价卖出,但还是开心地笑了。
过了一阵子,走过来一个小女孩,咽着口水看这橘子。老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给了一个让她去玩。这时又迎面走来一位中年妇女,肥胖的身材衬这她的浓妆。这女人一边问着价格一边把橘子往口袋里塞,手上还哪着两个在吃,可怜的老人只能视而不见,最后女人以太酸拒绝买橘子,老人无奈的耸了耸肩。
于是我拽着妈妈去买橘子,妈妈爽快地答应了。她也问同样的问题,老人把价格压低了下去了下去,明显不想丧失了这个商机。妈妈买了几斤让我带到学校去吃,老人开心得笑了,我也笑了。
那橘子买回家吃的时候很酸,但我觉得那吃起来很甜。
第五篇:卖蛋者言杂文随笔
有时候在不知不觉中一个念头就会不经意的出现在我们的脑海之中,今早的情形大概就是这样,晨跑前煮鸡蛋的事一下子从脑海中跳出来。我从冰箱里拿出昨晚买的鸡蛋,洗好了蛋放到锅里,打着天然气,定好时间。蛋沉在锅底煮着,我只管在屋子里跑自己的步。
跑步的时候突然间想起来昨晚丽水晚市上买蛋时卖蛋小贩说的一席话:“你挑的这盘鸡蛋是养殖场养的土鸡下的蛋,里面那两盘是散养的土鸡下的蛋,散养的鸡蛋黄比养殖场的鸡蛋黄红,吃起来也更香!”后来她又补充了一句‘平时没人问我都不跟人说的。’
小时候家里也养过鸡,每次母鸡在鸡窝里下完蛋‘咯咯哒’叫个不停的时候,家里人怕母鸡把刚下出来的蛋叨烂吃掉,又担心鸡窝太低出来进去的不得劲儿,都使着我这个家里年龄最小的个头也是最矮的去鸡窝里捡蛋。我把捡出来的鸡蛋放到一个塑料编织带编织的筐里就再也不管,到时只管张着嘴吃现成的熟蛋。
现在的鸡有吃蛆的、有吃虫子的,还有吃饲料的。那时凡是带院子的人家,大多数家里都会养鸡。有的鸡舍是用8号铁丝挝出来的,有的鸡舍是砖头砌起来的。鸡食是饲料和剩饭掺杂在一起的混合物,有时家里的大人也会使着小孩儿去山里抓蚱蜢和扁担沟回来喂鸡,那时对于鸡蛋没有现在这么多的区分。我只知道鸡蛋是要新鲜的才好吃,唯一了解的挑蛋的方法是把鸡蛋放在手上摇晃,晃不动的鸡蛋新鲜,摇起来乱晃的鸡蛋是放了一段时间水分蒸发了的陈蛋。
“没问题,你尽管拿去吃,我的蛋都是新鲜的!”买蛋的摊主是个中年妇女,不知道她姓什么,可她推销蛋的口气典型‘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那个王婆。
挑蛋的事已经好多年没干过了,家里没冰箱的年代,买回家的东西都是要放在外面的,新鲜无疑是最好的保鲜方法,所以鸡蛋要尽量挑新鲜的买。现在鸡蛋一买回家就放到冰箱里,很少有人买蛋时一个一个的摇着挑。
昨天买蛋时听摊主那么一说,我有些半信半疑的,当时拿起来一个蛋摇了摇,一摇,蛋壳里的液体晃晃荡荡的不停摇摆。可见不是太新鲜的蛋。有心想买自己挑的蛋,可又想吃那种黄中泛红的蛋,稍微犹豫了一下,我傻傻的分不清好坏,最后还是决定听听摊主的意见,花18块钱买了一盘所谓散养的土鸡蛋提回家里。
煮好的蛋捞出来在冷水里过了下凉,然出在剥着吃,一如往昔的操作手法。剥好的蛋黄没有辜负我的热望,黄中透红,可蛋清的容量却充分肯定了我挑蛋时的判断,两个蛋其中的一个一半是空的。起初看到这个蛋我还担心是假的,掰开了看,蛋白蛋黄自然分离,蛋是真的蛋,虽说不新鲜但吃着没问题。家人也在一旁说吃吧不是假的,没坏。不能说卖蛋的完全不讲诚信,至少她说了一半的真话:蛋黄的的确确是她说的黄中透红,另一半假话由实践证明我中了商家习以为常使用的套路——不新鲜。
元末明初文学家刘基在买柑橘时碰到了一个坏的柑橘,由此在买柑和卖柑者之间的争议中写了《卖柑者言》。延续了百年甚至千年的经商理念被从古用到了今,有层出不穷的商家屡试不爽的演绎着同样的套路,这个卖鸡蛋的推销方法不是独家秘笈,却也让如我这样容易轻信的顾客不停地体验着被套路的感觉。商家乐此不疲的用,顾客也甘之如饴的受,说利益的多讲诚信的少,这是不是应了那句“自古深情留不住,只有套路得人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