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乡村断想的优美散文
喜欢乡村,大约是因为祖先来自于乡村,身体的基因对于乡村有一种天然的亲切感吧。
虽然从小生活在城里,但乡村那种朴实宁静的姿态却深深吸引着我,城市的繁华与现代,永远替代不了乡村那份质朴在我心中的位置。
人类发源于荒野,城市脱胎于乡村。而与短暂的城市文明相比,人类乡村生活的历史可能更漫长。所以乡村是人类曾经的故园,无论城市的楼房有多高,道路有多宽,人的血脉里永远流淌乡村的记忆,生活里永远浸泡着乡村的元素。我们的衣食住行,样样离不开乡村,无论走到那里,也不论承认与否,我们总是与乡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喜欢乡村,是因为她的自然。无论是江南的水乡,还是北国的村落,每一个乡村都是人与自然的杰作,处处都流露着原始而灵动的美。水塘、田埂、土屋、矮墙构勒出自然而和谐的图画,让人从心理上产生一种亲切而温馨的感觉。
我的乡村生活经历是肤浅而朦胧的,只记得小时候随母亲去过一个叫东大井的小山村,那是姥爷家。
一个长长的院子,一进门,西墙下是羊圈,接着是鸡窝,正面是两间土坯房。每天傍晚,村子里的羊倌就把羊赶回来,于是院子里就热闹起来了,羊儿咩咩地叫着,母亲从井里提上水,倒在井口的石槽,羊们便争先恐后地喝水了。饮完羊,母亲忙着生火,那低矮的土房便升起了袅袅炊烟,整个村庄笼罩在一片暮色中了。
那一刻的乡村,美不胜收。
在姥爷家南边不远处,有一座山,叫南山。每到春天的时候,那山便绿了起来,山上长满了青草和灌木,有野蒿、沙棘、芨芨、山杏、红柳,还有山鸡、野兔、狐狸,据说还有狼,所以大人轻易是不让孩子们上南山的。但是孩子的天性让我对南山的神秘充满了好奇,我总是趁着母亲和姥爷下地的时候和表弟一起上南山去玩,在那茂密的草丛中,我们挖鼠洞,掏鸟窝,摘山杏,拔甘草,一个假期下来,收获颇丰,挖的甘草可以卖几元钱。到书店可以买几本小人书。
因为喜欢乡村,所以从小就爱读那些有乡土味道的文学作品,中学时读鲁迅《故乡》,那个机灵的少年闰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曾经多少次想象着闰土在月光下插猹的情景。还有赵树理的《三里湾》、浩然的《金光大道》、《艳阳天》,都曾激发起我关于乡村的一切美好遐思,总觉得在那些作品里可以寻找到自己的影子,也总是在这些作品中能找到自己的影子。这也许就是所谓的乡村情结了。
现代人居住在城市的高楼大厦里,享受着远离乡村的便捷生活,在享受城市文明的同时,也遭遇着文明的负效应。环境污染、交通拥堵、生存竞争让人们身心疲惫不堪。闹市效应正在影响着人们的生活质量。小时候,不理解《桃花源记》中世外桃源的生活有什么美好,觉得只是文人的自我矫情。现在看来,那种远离城市浮华,晴耕雨读的乡村生活居然是那样的奢侈,不是常人能够达到的。
1946年,储安平在《英国采风录》中说:“英国即乡村,乡村即英国”。众所周知,英国是一个发达的西方国家,现代化程度是很高的,但是这个国家却处处展现着田园风光,朴实宁村气息和美轮美奂的自然风光让静的乡人感动,令人向往。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国家在现代化过程中应当借鉴的。
第二篇:梦想的断想优美散文
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心中诗和远方的海洋;只要心怀梦想,矢志不渝,你今天的笑话会成为明天的神话。所有隐忍的时光,会消磨你的意志和潜能。而那些在你面前出现的曲线和漩涡,是你梦想时光里的云雾,你若陷入其中,会顿足不前,迷失方向。
梦想是一个很捉弄人的精灵。人们说,梦想太丰富,现实太骨感。在你经历了九死一生,遍体鳞伤之后,昨日的梦想灰飞烟灭,今天的奋斗左右受挫,你会感慨:现实其实很丰富,而梦想却太骨感。
为了梦想,有多少人可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所有实现梦想的艰辛,必然有它存在的道理,因为它是梦想的原始成本。
生活翻来覆去地拷问着你坚持梦想的底线,你却轻描淡写的一句:不甘心!潇洒地抹煞了多少曾经艰辛的汗水与伤痛的眼泪……
在你的心底,为梦想坚持,是衡量是否对得起自己的唯一标尺,而是否能够实现,取决于是否真正的对得起自已的付出,还有陪伴你的人,牵挂你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也具有可以努力的极限值,都可以创造自己的奇迹。你自己如果不试一试,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潜力和能量可以发挥。
所谓不相信努力的意义,不想冒险走艰难的路,其实说明在你心里,根本没有做好为实现梦想接受挑战的准备。人,有时真该对自己狠点,常常是软弱阻挡了你实现梦想的脚步。现实常常并非可选择的太少,而是太多。当你有多条路可走的时候,往往是最艰辛的那条,能最早看到你梦想的光亮。
梦想总是很飘渺,也很孤傲,象个若即若离的冷美人,你很难轻易地拥抱上她。梦想是真实存在的,它是你人生意义真正的原动力;困惑与压力也是真实存在的,你若退缩、放弃,当你突然觉得生活不应该仅仅是眼前模样的时候,或许已经晚了。
有梦想的挫折,胜过无梦想的平庸;有梦想的痛苦,胜过无梦想的苟且。只要永不放弃,梦想终究能创造你的奇迹和真正的快乐。抛弃了梦想,你会顿时感到轻松,像歌里所唱“关掉了手机管他谁是谁,不要去理会是是与非非;天亮走到天黑从不觉疲惫,黄昏中的堡垒多颓废。”
但,这只能是一时的自我慰藉罢了。
你骨子里想成为怎样的人,就会选择怎样的信仰,就会拥有怎样的梦想。你一丝不挂、赤手空拳闯入这喧嚣的世界,却始终心无旁骛,一意孤行,为了心中舍弃不下的那片美丽的大海,不屈不挠,勇往直前,这就是梦想的终极版
——始终执着地唱着藏在你心里的那首歌。
第三篇:乡村风貌优美散文
桃园
翠竹田园,花盏灼灼。
明媚的春光里,那一棵棵开满粉红花朵的桃树,如同村姑热情而羞涩的回眸。太阳雨热烈地炽烤着桃花,紫燕在桃花顶上翻飞,耕牛从容地走向田垄。
童年在桃林下执著长大,歌声远比桃花香甜。
梦呓在花瓣中自由绽放,笑容远比花房欢乐。
清香从古韵诗词里袅然飘出,渗入桃乡的梦里蝶蜂相伴,随意勾勒成风姿绰丽、清纯秀丽的乡村风情。
多梦的人生,多景的故乡,桃叶与果实圆满地请出夏季,邀来太阳的热恋。星光如霞的夜晚,是谁的情歌,以花开的方式,尽情摇曳在飘香的木格窗前,尽情展望成一缕美仑美奂的悠长诗章。
镰刀
上下五千年,你就着这柄木制的钥匙扣,开启了秋天之门,开启了稻香飘逸的热土,开启了农人汗水酝酿丰收的喜悦。
一轮待圆之月搁浅,被季风改写为潮涨汐落。
亲吻着每一杆稻子,接受神圣的生命洗礼,在金色的浪头弄潮,尽情聆听劳动与丰收凝重的呼吸碰撞。
农人弯腰的姿势等同于镰刀,扎身田园收割丰收的自豪。
翻开打磨在历史封面上的闪光镰刀,展现在父亲身后的,是一曲曲空旷的田野乐章。
卧倒在地的稻谷,宛如父亲苍老的身躯,再度平铺成远方遥望的期待。
豆子
从勤劳母亲的掌心滑落至泥层深处,丰收后重归起点,被母亲虔诚地捧入手心,豆子的轮回,使日子逐渐变得丰满。
在冻土里,你一如既往地聆听春天。
在雨露里,你无比虔诚地张开翅膀。
在阳光里,你憨厚朴实地将汗滴收藏。
急蹦蹦地赶来参加秋天的盛会,熟透的籽粒,面对太阳忍俊不禁地爽朗大笑,笑得迸出一张圆圆的脸蛋。
母亲悉心地将那一粒粒被遗忘的豆子拾起,如同捡拾一地庄严的承诺。
透过晚霞,那蹦跃跳动的豆子,又在我眼前闪亮,似曾萌发蓬勃的希望!
第四篇:乡村货郎优美散文
编者按:国庆节假期,多数人乐于出去旅游;也有在外的游子风尘仆仆地归家,与父母团聚;还有一些人,带上老人孩子一大家子,踏上回故乡的路,寻觅那念念不忘的乡音。难得的长假,在故乡翠绿的山山水水间走一走,看一看,举目皆满载着童年的回忆,货郎的叫卖声,邻居大爷大妈的笑声,孩童玩耍的嬉闹声……仿佛就在昨日。在假期即将结束的末了,不如将这些回忆带回珍藏,为平日的樊笼添上一抹恬静。
周末下乡,在快到达老家的路上,一眼瞥见车窗外有个挑着货担的老汉在匆匆走着。老汉名荣生,是早年从江北入赘到本村的,来时是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如今两鬓斑白,满脸皱纹,是个小老头了,岁月不饶人啊!只不过想不到他还是久违了的乡村货郎。
于是我记忆的深处,乡村货郎的形象被唤醒,并且逐渐地清晰起来。我想起了童年。那时农村没有商店,日常生活用品全靠货郎送。货郎挑着货担,摇着郎鼓,走村串户。不需吆喝,只要郎鼓一响,姑娘、大婶、奶奶们就会拿着鸡毛一类的废品围了上来。大家各取所需,公平交易,讨价还价的声音打破了山村的沉寂。当然,人群中少不了我们这些小屁孩,拿着从大人那里死缠硬赖的零花钱,或是捡来的废旧塑料鞋底,也来凑热闹。那换来的糖果含在口里,甜在心里。记得那时一般的硬糖一角钱十粒,那彩色的如豌豆大的小粒糖一分钱就能买好几粒。
当然,大人们不稀罕这些,她们要买的都是必需的生活用品。于是,货郎担上小到针头线脑,大到袜子手套,虽说不上琳琅满目,倒也品类繁多。最多的还是女人用品,绣花针、缝衣线、雪花膏、洋蜜罐和蛤蜊油等,一应俱全。
待小孩子和妇女们散尽,男人们才叼着旱烟筒走了过来,因为货郎担上除了小孩喜欢的糖果和妇女需要的日常用品外,还有大老爷们需要的东西。见男人们走近,货郎会从货担底下的篓里拿出高中低不同档次的黄烟来,打开包装纸,让他们捻上一烟斗品尝。品尝后当然是购买,不过由于手头紧,大都只是买够四五天吃的,因此他们也很盼望货郎能经常来。
由于货郎主要回收鸡、鸭、鹅等禽类的羽毛,货担的两只篓比农家的谷箩要大些、深些。篓也是用竹篾编成,一般为圆形,类似谷箩,也有方形的。一只篓上面放置用木头做成的抽屉状的柜子,四方形,大约长宽各两尺,深四五寸,上盖是块透明的玻璃,方便顾客选货。也有两只篓上都放货柜子的,那么商品就更丰富。
回城的路上,我又碰上了荣生。快二十年没见面了,他还认得我。一阵寒暄过后,我问他货担上主要卖些什么,生意好不好。他告诉我主要卖些商店里短缺的女红用品,针线、顶针、鞋钻之类,卖得最多的还是不同季节栽种的蔬菜瓜果的种子和秧苗,山区离城镇路远,生意还可以。不过,他说现在孩子成家了,经济条件也不错,儿女们早劝他在家享福。他笑着说,做惯了,歇着难受。我倒是觉得他是割舍不了货郎担,这不,跟我交谈时,他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抚摸着扁担,就像摸着他最疼爱的孙儿的头顶。
第五篇:乡村片断优美散文
鸡栅打开了,母鸡们急匆匆地奔向草地,咕咕地叫,左一下右一下不停地刨。大公鸡昂起红红的冠子,俨然一位皇帝,巡视着成群的妻妾,开始了寻欢作乐。小孩们泥鳅般乱钻,闹起阵阵鸡飞狗跳。男人牵着水牛,青青的田埂上打落一行长长的露珠。得意的男人望着村庄,一道清亮的嗓子,扯起满村袅袅的炊烟。
村庄流动起来,村口的漫水桥是必经之地。宽阔的河面横上一条纽带,贯通了乡间的气息。一群老农来了,水面上拖着长长的影子,扛着锄,戴着草帽,浓郁乡情风味的剪纸,被粼粼的波光涣散掉了。车喇叭的嘹亮,牛羊的低鸣,人声的喧闹,共鸣一曲乡村咏叹调。
一河的鸭子刚刚流走,两只桨又划来了一个腰子盆。渔夫划划停停,放下一个个的陷阱,小眼睛狡猾地逡巡着河面上的每一个微波。前来喝水的老牛看不过去,泼喇喇地奔到河心来搅局。渔夫小小的阴谋被识破,气极败坏地连声嘿———嗨!
这情形乐坏了一帮小女孩,赤脚在岸边的细沙滩里打滚,相互扬起沙来要埋对方,格格的笑声,惊得杨柳丛里的小鸟扑楞楞地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