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杂文随笔(大全)
《我亦飘零久》是独木舟2017年出版的一本旅行随笔图书,你也可以把这本书定义为小说,因为作者把阶段人生活成了如小说里的美好。“我亦飘零久”出自清代顾贞观的《金缕曲》,原文是“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中国的古诗词中最凄楚无奈的,非这句莫属。
她从一月走到十二月,从白走到黑,从国内走到了国外。她特立独行,叛逆不羁,这本书里独木舟褪掉作家光环,向读者展示了一个最真实的葛婉仪。大胆坦露自己的私生活是大多作家所不敢及的。
1.曾在感情里遍体鳞伤
独木舟原名葛婉仪,为了纪念曾经深深爱过的一个姓周的人,取谐音独木舟。她曾暗恋过许多人,在见到S先生第一眼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不过结果都是无疾而终。她为了喜欢的人会做出很多疯狂的举动,但她终究都是那个最受伤的人。
2.患有抑郁症
五岁那年,父母离异,她被留在了奶奶家,平房,老屋,幽静漆黑,从没有感受到家庭的温暖,没有感受过被爱的滋味,也很少主动爱别人。一路跌跌撞撞走到今天,孤独伴随着成长,同时还有抑郁倾向。她表面上对一切都无所谓,只有夜深的时候会露出女孩子的本性,她渴望着家庭的温暖以及众人对她的疼爱。
3.烟龄八年
十六岁,与周分开一年。朋友打开免提与周通电话反复的问:你们真的没有可能了么?坐在旁边的舟舟听到周无情且决绝的说:不可能了,以后不要再问了。从那次十六岁开始到写这本书烟龄八年,她爱上了香烟的味道,尼古丁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慰藉。
4.新的刺青
有刺青的女孩不一定是坏女孩,二十岁那年刺的IVERSON有些褪色,在北京的第一个周末,左腿脚踝上加了一个新的刺青。本想加点荆棘在旁边,或许独身一人太要强的面对这个世界,以为百毒不侵,却忘了也需要温柔被对待。还好在朋友的建议下最终画了柔软的藤蔓,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刚强。表面是这样,可骨子里呢?
好像自古以来吸烟纹身都是坏孩子才会干的事,我们可以理解为葛婉仪是年少轻狂再者特立独行,但无论怎样,这是她的生活方式,我们无权干涉。抑郁症这件事我想大多数人都不会公开承认,因为害怕遭到别人异样的眼光,本就脱离这个世界的患者害怕就此被世界所敌视。所以这本书是她最有诚意和胆量的代表作!
初识这本书是在kindle的推荐下,朋友让我给他介绍书时我写下了这篇文章。我爱独木舟的洒脱,放荡不羁爱自由的个性;我爱她为了爱情可以奋不顾身,哪怕最终以离开告终;更爱她做了同是二十出头年纪的我所不敢但一直向往的事!
第二篇: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_还有诗和远方
关于房子,我跟大多数人概念不一样。
我从小住在清华校园里,家是那种二层的小楼,外表看起来很普通,面积也不是特大,但是特别安静。这地儿都没动过,也没装修之说,从我生下来就是这样红色的,很老很旧。但我在那儿真觉得挺好。
有一个家,不仅仅是睡觉的地方,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房子多少年了,我们也在感慨:后边的院子多好啊,出门就是操场、游泳馆,还有漂亮的女生,白发的先生;四周的邻居,随便踹开一家的门,里面住的都是中国顶级的大知识分子,进去聊会儿天怎么都长知识,梁思成林徽因就住我前面的院子。
小时候有什么问题家里老人就写一张字条,说这问题你问谁谁谁。我找到人家家里,打开字条一看,哦,你是那谁家的孩子,那你讲吧,都是中国头把交椅啊。这才是住处真正的意义吧,它让你透气,而不是豪华的景观、户型和装修什么的。2007年,我们搬了出来,因为家人都在国外,我又不在清华教书,学校就把房子收回去了,后来我去了洛杉矶。去了美国,我一样是无房户,坚定的无房主义者。刚去美国的时候,我做编剧和开发,只卖出了两首电影歌曲。美国流行音乐是草根文化,美国卖吉他的黑人当我师傅都有富余,不是说他弹得比我好,是同样一个琴我们弹的都不是一个级别,出的声音都不一样。国外很多伟大的乐队,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在中国整个高校也选拔不出一个牛的乐队。为啥?国内很多年轻人的热情都分散了,赚钱的热情大过音乐本身,比如买房。
郑钧有一天跟我说,有些艺术家被抓进精神病院,成了精神病;有些精神病人从精神病院逃出来,成为艺术家,你就是那后者,你的生活就像行为艺术。不过,我肯定不属于时尚人士,因为从来不关注别人的流行趋势,也算不上中产阶级,如果我的钱只够旅行或是买房子,那我就去旅行。
平时除了听听歌,看看电影,我最大的爱好就是满世界跑着玩。大概去过三十多个国家了,到一个地方就买一辆车,然后玩一段时间就把车卖了,再去下一个地方。
经常在旅途中碰上一堆人,然后很快成为朋友,然后喝酒,然后下了火车各自离去。之前还在欧洲碰见一个东欧乐队,我帮人弹琴,后来还跟人卖艺去了,跟着人到处跑到处弹唱,到荷兰,到西班牙,到丹麦„„
我妈也是,一个人背包走遍世界,我妈现在还在流浪,在考察美国天主教遗址。我妹也是,也没有买房,她挣的钱比我多得多。之前她骑摩托横穿非洲,摩托车在沙漠小村里坏了,她索性就在那里生活两个月等着零件寄到。然后在撒哈拉沙漠一小村子里给我写一个明信片,叫做“彩虹之上”,她在明信片里告诉我说,哥,我骑了一个宝马摩托,好开心。我看到沙漠深处的血色残阳,与酋长族人喝酒,他们的笑容晃眼睛„„
因为我跟我妹都不买房,你知道你只要不买房,你想开什么车开什么车。你想,你一个厕所的面积就恨不得能买一奔驰。
然后她就开一宝马摩托,坏了,说整个非洲都没这零件,她说你知道我现在在做什么吗?我在撒哈拉一个小村子里给人当导游。我妈从小就教育我们,不要被一些所谓的财产困住。所以我跟我妹走遍世界,然后我俩都不买房,就觉得很幸福。我妈说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我和我妹妹深受这教育。生活就是适合远方,能走多远走多远;走不远,一分钱没有,那么就读诗,诗就是你坐在这,它就是远方。越是年长,越能体会我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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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跑步不止眼前的苟且随笔
跑步的时候,我时常在幻想着世界末日。我坚信跑者们会在世界崩塌之日幸存。并非因为他们持久的耐力,真到了丧尸围城的节骨眼上,正常人都会选取离自我最近的交通工具来逃命,没人会蠢到用跑步来自救。使我真正相信跑者能够幸存的理由,其实是他们在应对精神的折磨和肉体的痛楚时笃定不移的信念和近乎麻木般的承受力。
很多事情,其实你就算不承认,也已经客观的存在了,你如何看待和理解又是另一回事。大多数时候,我意识到我已不再年轻,没有人比我自我更了解我的身体:当每次跑完步拖着沉重的双腿上下楼时;当我需要用冰块,理疗仪和药膏来给我的膝盖镇痛的时候;当我跑完半马躺在地上开始抽筋的时候;当东湾那些十八九岁的孩子们谈笑风生的超过我的时候;当我看着视频里那个04年的我在梅西球馆原地跳起双手抓篮筐时;是的,我明白,我不再是那个年轻小伙子了。
但我是一个跑步者,也是一个记录者。这个世界上有着太多深不可测的跑者作家,例如村上春树,又或者GeorgeSheehan。我还绝没有资格称自我为跑者作家,无论是跑量还是文笔,我都还没到达那种境界。所以我称自我为一个跑步记录者,不论我跑到哪里,不论是孤身一人还是有人相伴,我都在记录着:我记录我双眼看到的,我记录心里感受到的,我记录我的双腿带给我的,我记录那些让我感动的,我记录那些跑者自我都没有意识到的点点滴滴。我跑了五个月,也记录了五个月:[由整理]
2004年的某一个午后,阴云密布的OBay沙滩上,一个20出头瘦弱的大男孩儿光着脚努力的加速跑,他试图将所有海鸥赶向天空。大男孩儿浑身晒的黝黑,右胳膊上沾了些沙子但是很干净,他不明白以后这条胳膊将会刺满毛利图腾。那时的他还不明白那图腾对于他来说代表了什么,就像他还没意识到奔跑对他的人生来说意味着什么。
2016年2月28日,十二年后,洒满阳光的CannonPoint山谷。气喘如牛的我看着叫授和Nathan谈笑风生的消失在前面。绝望的跑到山顶却撞上两人比阳光还暖的笑容:“必须会等你,绝不会丢下一个人。”
2016年3月13日,下哈特10KFunRun。第一次参加比赛的我紧张的连左右脚都分不清。走到起跑线上,看到低头摆弄手表的Sam,叫授和暴君,我悬在空中的心踏实下来了,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比赛,也是我第一个PB。
2016年3月20日,维多利亚隧道出口。阿布边跑边回头对我说:“别停下,往后就都是下坡了。”看着他流着汗一脸认真的样貌,我觉得只要跟着他跑,就算都是上坡也无所谓了。
2016年3月25日清晨,复活节前夕的考考山噩梦般的复活。来自南半球咆哮的狂风试图将我们撕碎,攀升的途中根本听不到前后同伴的呼喊。校长亮绿色的外套是我唯一追随的目标,只要跟着那个坚定的步伐,就必须能顺利登顶。没有人比校长更了解考考,这个不善言语的南方汉子早早就征服了这座山,铁人三项是他下一个目标。
2016年3月25日,考考半山腰。Shirley顶着狂风向着山顶努力的跑着,瘦小的她身后的登山包显得尤其硕大。倔强的Shirley有着几分可爱的坚持,很羡慕她在这个年纪就早恋于跑步,她今后的人生也许会曲折,但注定不会乏味。
2016年3月27日,清早7点的Rotorua湖畔空无一人,只有我一人我呆站在原地被眼前的景色深深震撼着:静如止水的湖面没有一丝波澜,几百只水鸟一动不动浮在水面上的熟睡,薄雾恰到好处的笼罩着远处的山峦。我不敢迈开脚步,我不忍心用我的步伐去扰乱眼前这静止的空间,来往这个温泉镇多次,第一次以一个跑者的身份来感受她,却是最美的一次。
2016年4月9日,GreatForest森林10公里越野赛。起跑线上,越过娟和光线的肩膀,我看到两个小姑娘的自制T恤衫,后背印着她们刚刚去世的Aunty的照片和生卒年月日。跑步,是对逝去的亲人的承诺,是对生命的尊重和珍惜。
2016年4月10日,乌云俯瞰着的绝壁上的PencarrowLighthouse。看着远处渐行渐远的Interislander,我把头埋在草丛里吐得稀里哗啦,不时惊起了两只不远处吃草的山羊。直起身没有回头,我选取继续向前跑,只因我听说山那边有一个内陆湖,只是听说而已,我最终找到了那座湖。
2016年6月26日上午,惠灵顿马拉松比赛日。瘸着腿的Lucy在整个跑马人群中十分显眼,谁也没有停下来。一个受伤的跑者不需要前呼后拥,更不需要搀扶和背负,他/她唯一需要的就是你跑过身边的那一声鼓励。Lucy最终独立完成了全马,在终点前几公里处看到了逆行接她的二狗,人生得一此伴,无憾。
2016年6月8日清晨,霜降的Makara山谷刺骨一般的寂静。一群大雁从我们头上飞过,我眼看着暴君两件厚厚的运动衫彻底湿透又结成了冰碴,又眼看着冰碴被升起的太阳晒化。
2016年6月8日上午,棺材山火车站。距离34K终点还有两公里的上坡路上,负责收容的我试图劝说二狗上车,被他三次拒绝。他扯着脖子用着吃奶的劲儿在“走”。那不是走,那是一个跑者在用膝盖,疼痛和尊严拼到极限的跑。
2016年6月27日傍晚,惠灵顿马拉松第二天。美帝忍痛挑破了脚上磨出的水泡,只因为他想继续跑步。对于一个跑者来说,他/她能够付出任何代价去换取跑步的自由。
2016年7月9日清晨,四下无人的KorokoroDam只能到流水声和风声。石头接过我递给他的髌骨带,摇着头给自我的左膝绑上。沮丧的他好几次试图跑起来却一次次被迫而停下。这个被我们戏称为“颜值担当”家伙有着一股安静的凶狠,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却又一次又一次的PB。我并不担心伤痛会让石头放下,对于石头来说,伤痛只会让他再次PB而已。
一个朋友听说我花钱报名跑惠马,很不解的问我:“你花这么多钱自我跑个半死,值得吗?”我不置可否:“我没有试图说服你,但作为一个跑者,everydamnsinglesecondmatterswhenyouarerunning。”叫授告诉我:“跑步给你的东西从来都不属于你”。这些星星点点的感受,这些幽暗的,光明的,冲动的,绝望的,饥饿的,干渴的,酷热的,彻骨的,孤独的,甜蜜的,老去的,逝去的,幼稚的,无奈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作为一个跑者所经历的苟且。
当我停下脚步的时候,当我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这些苟且都会消失殆尽。但是只有我自我明白,下一个最美的地方,下一个激动的时刻,下一个将要遇到的人,就在远方。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尽管让你的双脚带你去远方,你什么都不用想,只要跟随那颗跳动的心脏去想去的地方,因为你的心远比你想象的要勇敢的多。如果你没有记住我这篇小文,那么至少记住这句话:跑步,永远都不止眼前的苟且。
第四篇:农村孩子的诗和远方的杂文随笔
1.
傍晚,和朋友走在乡野间,凉风微微,麦浪荡漾。
朋友拾了一把麦穗递给我,我欣喜地捧在鼻尖,正想要闻一闻麦香味。他笑道:“你还是农村孩子吗?竟分不出这个?这是燕麦,里边没有麦粒的。”
我摆弄着手中的燕麦,低头笑。是啊,竟有多久没有踏上这养育我长大的麦田?又有多久没有触摸过这金黄饱满的麦穗?
麦浪、烈日、汗水、一捆捆一车车金黄的麦子、父母弯着腰一镰一镰一步一步一滴一滴的汗水为我辟开了一条通往学府走向远方的路!
忘了吗?
2.时空迅疾地往后退,退回20多年前。
夏日的清晨,当第一缕晨曦穿过薄雾撒向大地,一群孩子们迎着朝阳c都打不过她,总是哭着跑回家,但如今的记忆中,没有眼泪,只有大片的麦子长得袅袅婷婷,在风中荡漾。
每年布谷鸟叫的时候,我就坐在门槛上盼忙假。然而放了假也并不能睡个懒觉。
多少个睡眼惺忪的深夜,被父母抱起,坐在炕棱上闭着眼穿衣服。一脚一脚不情愿地跟在拉拉车后边,割过的麦茬扎疼了脚,端挺的麦穗扎得皮肤直痒痒,一挠,身上红了一大片。
夜色茫茫,我坐在装满麦子的架子车上,压着麦子。架子车的前后,父母黑瘦的身影低着头鼓着劲,一起一伏一推一拉,一趟一趟运送着麦子和我。月色下,那般孤勇。
从月上中天,到烈日中天,再到月明星稀。
白天,是孩子们的欢乐世界。三三两两一起在麦地里拾麦子,每人要给学校交10斤呢。女孩子们大多乖乖地一根一根拾,而淘气的男孩子则是瞅着哪个地里没人,用镰刀割一把,或者在哪个麦车上偷偷拽一把。
我每天最期待的是撑麦袋,因为这道程序意味着今天的劳动暂时可以告一段落,可以回家了。
记忆中,最美好的时光就是坐在一袋一袋装好的麦子上,看着夕阳落山,直到麦场旁沟边的草丛里,萤火虫霍然飞起。
明明灭灭,美极了!
3.逢着端午节,父母会做粽子,油条,油糕,油饼…有一回,我们一群孩子围在大锅前,可父亲做一个油饼,堂弟他吃一个,再做一个,他又吃一个,怎么都轮不到我,气得我直哭。
直到今天,我最爱吃的,还是父亲做的油饼。
在那个年代,麦田,麦子就意味着生存,而油饼,已是奢侈的美食。为了把我们健康地喂养成人啊,父母在那田地里没日没夜,拼死拼活。
我记得,父亲被晒得褪皮的脊背上有一道深深的红印,它曾勒着攀绳承载过多少重量与苦难?
我记得,母亲被晒得黝红的脸庞上滴着密密的汗水,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肌肤上,生活似乎忘了,她曾有过怎样的娇羞和柔弱?
我记得,那一镰一镰、一车一车、一袋一袋、一年一年的丰收、汗水、美食和喜悦。
我记得,我都记得啊。这一切恍若昨夕,历历在目。
我以为,一抬头,总能看见他们站在麦田的那端,目送我远行;我以为,他们不会老,就像这日月永当空;我以为,他们会等我,等着我带他们看尽这世间繁华!
直到我一次次从麦田出发,从远方归来,发现他们的背一点一点弯下去,腿脚一步一步趔趄起来,头发一根一根白起来,生命一天一天…枯竭下去……
我才猛然惊觉:我们在诗和远方里越追越远,父母在麦田里越来越老。
没有那片麦田,没有父母的一生付出,半生守候,何来我们的远方?
4.此刻,不论你在哪?走得有多远?正在经历什么?
或许是天大的难,又或者是浩荡的痛,你觉得你撑不过去,你觉得生活太苦太难太痛了,是不是?
不!一切都会过去!你也扛得过去的!
因为路的这端,是麦田,是父母,他们会让你有根有本,有养分,有力量!
我们是农村的孩子,曾踏着那片麦田而来,身上倾注着父母的血汗和黄土地的厚泽,他们赐予我们的淳朴,坚韧和感恩之心,足以抵抗任何世事变迁,人世磨难!
今后,不论漂泊到哪儿,扎根于何处,只要不忘本,日子也便不会差到哪里去。
5.夕阳在云层里忽隐忽现,我奔跑在田野间,朋友的相机对着我和麦田。
转身的刹那,霞光万道,绚烂了大半个天空,大自然的大广大美之景竟是如此神奇!给我无穷的快乐!无穷的希望!无穷的勇气!无穷的超然!
我爱这恬淡的乡野生活,爱这麦田,它们给我的快乐绝不逊色于任何奢华名利。
早些天,总有人在公众号后台反反复复问我:“你现在做什么工作?谁给你发工资?你工资多少?”,“你一个大学生,不上班太可惜了!”……开始,我还耐心回复,后来,此类问题,我不再多说一个字。
对于不同世界不同价值观的人,我吝惜我的每个字每句话。
或许,在你眼里的所谓的成功,风光,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每个人,都有她的轨迹和喜欢的生活方式。余生的每一天,都能做到不虚伪,不违心而活,发自己的光就好。
夕阳西下,我和朋友开车回家,座位旁放着从田埂间采来的紫色野花。
第五篇:生活不只有苟且的杂文随笔
三月春风轻拂面,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
得知小哥哥要回来,我就知道好日子不远了。不上班的清早,照惯例躺尸到10点,没有上午。
中午被带去吃火锅,中午没有变脸表演,可隔壁桌的人很吵,而我喝了不少番茄汤,很酸又很甜。
回到小哥哥朋友上班的医院,惊奇的发现透过她办公室的窗户可以看到我以前上班的地方,在两栋灰色的大楼中间,那一抹蓝很显眼。
窗台上的多肉很听话,排着队晒阳阳。
办公桌旁的人体骨头模型成了我和小哥哥的玩具,端起模型的手,开玩笑说“我们。”把模型拍给二师兄被问到,“不害怕吗?”当然不怕啊,因为你在大理为我挑选明信片,我很开心啊。
花上一下午的时间来练习尤克里里,竟还有些模样,所以很自恋的录了个视频。
昨天淋了春雨,不能浪费,要融入血液,运输到全身各个器官,这样就能长高了。所以,小哥哥,我说我腿疼不是你所谓的风湿造成的而是我要长个了。
生活不只有苟且,还有小哥哥,火锅,自恋的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