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枇杷记杂文随笔
老家的枇杷熟了。那一抹翠绿橙黄的喜悦,是在付出之后收获的。
家住湖区,后山杂树歪斜,茅竹斑离。一日兴起,推了后山,挖了屋前一口鱼塘,所取泥土尽数往后山堆放。新塘养鱼,新土栽树。
于是乎,各种果树相间种下。樱桃、苹果、梨子、柿子、红枣、梅子、板栗、核桃、李子、石榴、桃子、枇杷、开心果等等,整个一个"百果园"初具形态。诸果之中,最易得见收获的,要数桃子和枇杷了。
枇杷树容易栽活。次年枝叶发新,第三年可挂果。那一年,十来棵枇杷树仅成熟三颗。老爸老妈共享一颗。品尝之后,母亲决意要把剩下的两颗留待我和妻女摘尝。可惜的是,一颗被鸟雀吃了,一颗因熟透而掉落了。没有掉落的,是母亲对枇杷果之甜的欣喜描述;没有掉落的,更是我们对来年的美好憧憬。
第三年年底,枇杷花开。幸有学东君光临老屋。这一武警出身全能比武全省第一名的四川小伙,英俊是次要的,身体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枪法准;重要的,是粗旷中有细腻,细腻中有豪放。
或许是他四川老家种果为业的缘故,学东君熟练地剪枝、打花。当留的枝芽端详许久,再粗壮繁茂的冗枝果断剪落。那一束束枇杷花,果断剪去一半。剪得我老爸眉头紧蹙。
果然,第四年枇杷果大,味甜。成熟时节,那翠叶枝头,簇拥着颗颗橙黄透红的圆果,随风摇曳。可惜的是,这一年女儿就读高三,繁忙的学业使她无暇感受亲自采摘枇杷果的乐趣。正是这一年,在这枇杷果似的酸酸甜甜里,女儿只身离开了我们远赴大连开始了她的大学生涯。
又是一年花开季,又是一年果熟时。忘了打花,忘了施肥,今年的枇杷粒多个小。在风风雨雨期待成熟的日子里,我和母亲近乎一致决定,待枇杷果成熟时,一定要拣最大最甜的给远在大连的女儿寄过去的。
老爸拿剪,老妈指挥,我挎篮接果,妻挑拣包装。带着方方正正的一盒枇杷,怀着酸酸甜甜的一腔情愫,我把一家人的心意托予了顺风快递。
微信里传来了女儿收到枇杷的照片,电话里传来了她和室友分享枇杷的喜悦。其实我和妻心里明白,这多雨少阳的季节里成熟的枇杷,无论如何是难以合女儿喜好的。
枇杷成熟季多阳,果就甜得多。在妮娜君的真情指点下,我决计要母亲把个小味酸的枇杷果酿成枇杷膏。在学东君的耐性指导下,我决计在果落后及时施肥,在花旺的凛风里果断打花,在"微雨燕双飞"的季节里果断疏果。
"百果园"的桃子快熟了,明年的枇杷果会有桃子般个儿大么?明年枇杷果熟的时节里,会有春阳朗照么?
第二篇:周五记杂文随笔
从昨夜到今早,雨下个不停,期间还有暴雨降临。
美好的周末,被雨天泡汤了。昨天公司活动,一大早去走南京城墙,第一次上城墙看风景,可惜天公不作美,下雨ing……披着雨衣走完,淋了不少雨,之后去了海底捞,不得不赞服务真的很贴心,味道也就一般般,还是算很欢乐的一天了。
在南京城墙上面拍了几张照片,发了很久没有更新动态的朋友圈。现在的生活,少了很多分享的乐趣,我还是更喜欢私人很小范围的空间。lofter一直是属于我自己的存在,任何人都不知道,所以这里的我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不知不觉已经写了很多篇,还会一直写下去,基本是流水账似的记录生活,又像是自己和自己的对话,坚持了这么久,已然成为习惯。又要思考一下最近过的生活了,过了生日以后也没有什么不同,天气越来越热,工作渐渐忙碌,生活继续向前行进。我应该要去跑跑步,锻炼一下天天坐在办公室的僵硬的身体,也可以放松一下工作使我感到疲惫的心情。早睡真的无法坚持,睡觉前还是会玩很长时间的手机,找了很多书放在kindle,却不知道从哪一本开始看起。无趣又无聊的生活,还很是颓废。
之前就说过了,现在很不喜欢约饭,没多大意思,但是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会做很多没意思的事,因为无聊啊。复联3下周上映了,一定要去看,好久没去电影院看过电影了,自从上次和鲁子体验了一下最后一排观影,我就觉得找到了以后看电影的最佳选座。六月估计也来得很快,还有端午小长假可以期待。七月八月九月就很难熬了,没有假期,要不停的上班了。这个夏天应该计划出游一次,还没有计划去哪里,但是我真的应该出去走走了,毕业以后,还没有一个人出去玩过。其实除了玩手机,可以做的事还有很多,只是其他事情做起来不那么容易而已。玩手机是最简单直接方便可以缓解无聊的。
今天一天雨也不会停了,宅宿舍,看看书吧。明天又要上班,简直是天打雷劈的心情,最近又有项目要答辩,心情很沉重,又要开始承受压力。等天气好起来,真的要去跑跑步了。
加油吧!生活绝不是容易的,但也没那么艰难了,只要你还是往前在走。
第三篇:归家记杂文随笔
休假算是正式开启,终于回到家乡。说是休假,算是从上周末已经开始,只是周末连着端午节去了先生老家,所以从今天开始,算是第一天。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乡,即使我们成家立业,漂泊远方,家乡也从未舍弃我们,因为那里有我们最亲近的家人。
早上六点多,火车即将到站,从东向南,温度一点一点的升高,扑面而来的暖热气息,是属于家乡的味道。电话是早就打过的,爸妈早已经做好准备,等待着我归家一起吃早餐。
大概是七点半左右到的镇上,妈妈早已经在熟悉的十字路口等待,霎那间的见面,似乎还是上学的时期,我暑假归来,妈妈在等待和我一起过暑假。问了妈妈几句,然后问爸呢?妈妈说在家等着呢,据说两个人还在争抢着来接我呢。
其实不用想,就可以知道爸爸妈妈早就准备了好多好吃的,买的包子,韭菜盒子,两个大西瓜,还有好几个不同种类的甜瓜。我想这就是父母吧,期盼着子女回来一趟,也只不过是想让你多吃一些好吃的。
家乡之所以让人想念,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方土地养育了你,承载了你的童年,更多的是家乡仍有你牵挂而又牵挂你的家人。
第四篇:大瀑布记杂文随笔
若没有解决永生或者说生死的问题,就谈恋爱,简直是虚伪的一件事情。
我娘喜欢小动物,却不愿意养,因为猫狗的寿命也就十几年,今天她才退休不久,然而十几年后宠物死了,她却越发上了岁数,要受此精神打击,不晓得身体能不能捱得过去。那么推到人身上,是否适用同一道理呢?你若是爱他,六七十年后,亲眼看着爱人不呼吸了、不动了、不再笑了、若是信有灵魂,则灵魂也不知道上哪里去了,是否心要痛?为他痛,为自己痛,都在其中。若是从利己出发,自己届时也八九十岁了,身子虚弱,为养生着想,并不适于遭受此种打击。若是从爱他出发,又何苦让号称自己爱着的对方,经历这般摧心裂体的离别呢?
从古至今,我国或许有许多人,也看到了这些,因而出家。然而大多数人并没有。似乎道理是通的,然而要实行起来,与人性有某些地方相悖。从利己讲,或许一世被爱被陪伴,有儿孙享儿孙福,其利益超过了晚年时要失去爱人的悲哀。从爱他讲,或许我这一生所能给他的,超过我离世时会从他心上带走的。或许很多人并不是因为将这些都考虑通了,所以才做出要谈恋爱的决定。或许很多人趁着年日正好,可不愿去想黄昏。死的问题,以及与死相关的爱的问题,在遇到耶稣以前,是没有解的,因此想了又有什么用呢?
死以前的人生,正像被尼亚加拉瀑布截断以前,上游滚滚的尼亚加拉河。泛舟也好、泅渡也好、戏水也好,我们都在急流之中以恒定的速度被河水冲着向前走。前方的悬崖是预期可见、越来越近的,当冲过了那一点,一切的谈笑、工作、戏耍,河面以上日常进行着的无论什么,都曳然而止了。和生活相比,死亡是一件感觉起来一点也不自然的事。我们的文化没有办法阐释它,绝然没有办法与它和解,因此我们在轰鸣的河水当中努力保持平衡,将脊背对着瀑布的方向。
而那瀑布——若有办法航过了它,从下游,或者说彼岸去看,它是再宏美不过的一件事物。
只要你有办法到彼岸。
第五篇:念念成长记杂文随笔
(一)不咋着
不咋着,不咋着,不咋着,不咋着······
阿美在阳台搭刚洗完的衣服,忽然听到一岁九个月的念念,口中念念有词,一遍一遍不停地重复说着不咋着,噗嗤笑出声来。
念念。
嗯。
谁不咋着呀?
念念不咋着。
哈哈哈哈······谁教你的不咋着呀?
姥爷。
哈哈哈哈······您姥爷可真中!啥都不教,教你个不咋着!
不咋着,不咋着,不咋着,不咋着······
(二)语言
一岁八个月,是念念在语言表达方面发生明显进步的分界线。
之前,只会单音节字,或单音节字重叠,譬如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哥哥、姐姐、姥姥、太太······双音节字就不行了,譬如,会说姥,会说爷,却不会说姥爷。
之后的某一天,在大人的反复教导下,突然就把“姥爷”两个字连在了一起。虽然很僵硬,虽然两个字中间拖得很长,虽然说出来很困难,但是,清清楚楚地连在了一起,“姥——爷”。猛然闻之,大家惊呼。我突然意思到是在喊自己,就柔声地大大拖长字尾地应了一声“唉——”。
从此,语言进步加快了。
三音节字譬如“念念吃”,四音节字譬如“妈妈手机”,都慢慢地从那张小嘴里蹦了出来。
(三)变化
过了半岁,因为爸爸工作忙,念念就随母亲来我家住,只是偶尔回她们自己的家。
念念一直非常省心,也极少闹人。每天睡醒以后睁开眼,从来不哭。不会坐时,就睁着俩眼自己在床上蹬打着玩。会坐以后,就自己爬起来,往床沿儿上挪移。大人发现的慢一点,有两次就滚下了床。
近几个月以来,随年龄增长,和自我意思的觉醒,越来越粘人,越来越闹人,而且异常地固执。譬如,她拿到手里的东西,任何人都要不走,除非用另一样东西交换。只要她的目的达不到,就会一直哭闹,直至达到目的。如果在母亲那里达不到目的,就会在姥姥那里达到;如果在姥姥那里还达不到目的,就会哭着一双泪眼转向姥爷。小东西似乎总结出了经验,因此屡试不爽。
每逢此时,我就会不由自主地想起李双江对儿子李天一失败的教育,想起前段时间因为母亲无钱给他买车就连捅母亲九刀的那个留学生。孩子教育必须从小做起,小时候形成的世界观,直接影响人的一生,甚至于影响一个家族的兴衰。
(四)扭转
我不止一次向阿美、阿女说过自己的想法和担忧。最后三个大人一致决定,要趁早扭转这个小东西的不良倾向,要让她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
前几天的一个晚上,一岁九个月的念念,又开始耍脾气。半夜下一点了,不睡觉,掂着一袋子西瓜子,就是不松手,非要妈妈给她剥剥吃。而妈妈已经困得不行。阿女几次试图让念念放下瓜子,哄她睡觉,都没有成功。念念坚持要妈妈给她剥瓜子吃,而且在以往的经验里,总能达成目的。但是,这一次阿女终于狠下心来,不再有求必应,而是要给小东西制造一次碰壁的机会。
念念百试不爽的武器就是哭。好哭的孩子有奶吃,这已经是共识。于是,念念一直哭。因为妈妈不给她剥瓜子,她没能达成目的,就扯起嗓门大哭。终于把我们吵醒,一个一个穿衣走下楼来。一看有了救星,念念哭声更嘹亮了。
此时,阿女已经从卧室到了客厅,念念掂着瓜子哭着跟在后面。小东西的目的已经变了,发现剥瓜子的目的达不到了,就要妈妈抱抱。但是,妈妈就一个要求,放下瓜子。
先是哭喊着,妈妈剥剥(瓜子);现在是,妈妈抱抱。
妈妈则说,念念把瓜子放下,妈妈抱。
念念不放,妈妈抱抱。
念念不放,妈妈不抱。
母女俩杠上了。
念念哭着走向姥姥,张开双臂要姥姥抱。正当姥姥要弯腰去抱念念的时候,我阻止了她。
今天非制服她不可。
接下来就是对峙。三个大人都不理小东西。小东西一直放大声哭,哭了大概有两个小时。我们就坐在沙发上陪着,只是不理她。中间念念已经有妥协的表现,丢下了瓜子,妈妈也抱起了她。但,就是不睡觉,还是哭。妈妈实在受不了了,自己去了卧室,把念念关在外面。
实在没办法了,哭不开门,就去求姥姥抱。姥姥不抱,就找姥爷。
一边哭着,一边不停地说姥爷抱抱······
我走过去,念念睡觉,姥爷就抱,你睡觉不睡?
不睡。
不睡不抱。睡不睡?
不睡。
不睡不抱。睡不睡?
睡。一边继续哭着,却终于改了嘴。
姥爷伸出手抱起来念念,刚抱起来,就又改口不睡。
不睡不抱,又放下。
睡。
睡就抱。刚抱起来又改嘴不睡。
不睡不抱,又放下。
睡。
············
如此反复多次,终于不再说不睡。抱起来,交给姥姥,姥姥抱着去卧室交给妈妈。也许哭了许久,小东西也已经过于疲困,很快就睡了。
从此,晚上明显不再如以往那样闹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