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剑道》读后感:思索的快感
思索的快感
——《剑道》读后感
光从《剑道》这个名字,我们就可以看的出来,这本书追求的不是不断提升自己的剑技或者美女收藏数量,而是“道”.以我这种武侠、剑道、搏击等等的外行人来看,作者文中的那些剑技应该都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绝技,除了有名有姓的“海上升明月”“竹溪九唱”(也就是那个神奇一式)……等几招之外,书中剑士们斗剑我想应该都是一个高级剑士都会的招数,决定成败的其实不是剑技的高地,而是人心,就是书中所说的“剑以外的东西”.全书都在追寻着这个“道”字。不光是剑道,更是生活之道,生存之道,天下之道……
小说虽然是放在一个虚构的世界之中的,但是我们还可以很容易的看出来那就是清末的中国,神州大余这个名字真是在明显不过了,而所谓的扶英国自然就是与中国一海相隔的日本了。无论是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关系,还是风土人情,都有着非常浓的那段中国最黑暗的历史影子。只是工业革命的科技被更加符合小说背景的“魔石”所代替了,魔石船分明就是蒸气轮船,魔石车就是汽车和火车,魔石枪也是火枪。
一个旧有的世界在新科技和新文明的冲击下,必然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而那些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中的人们,那些被时代的变迁而搞得晕头转向的人们,他们会有怎么样的烦恼、想法呢?我想这是最吸引我的地方之一。
由于我们谁也没有生活在当时那个世界,所以对于那个时代我们只能从历史书上了解,可是当你从历史书上去了解的时候,你就已经站了一个高于当时历史局限的地方,用一种超脱的眼光再看,这样的看法虽然是客观的吧,但也却是相当无趣的。
而我们想要真正的了解这些,必须深入他们的生活,亲身感受他们的想法,他们的言行。作者成功的做到了这一点,在他的笔下,让我看到了一个真实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面,所有人都在为时代的变迁而变得彷徨,但是每个人都在这种彷徨中寻找着自己走的道路,也许有的道路并那么光明正大,甚至可以说是邪恶的,但是重要的是,他们自始至终都在努力的要活下去。
时代的变迁往往会让身处那种时代的人的思想遭受到巨大的冲击。当你看见自己一直奉为偶像的剑客们为了生计不得不去烧砖时,当你生生息息,世世代代的生活方式、思考方式都被历史的巨轮无情的碾碎时,我想那种冲击力不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可以概括的。
剑客的种种窘境、华闲之创办剑道的求索、主角轩辕望一路走来的不断思考……这些我想不过都是那个时代大背景下面所有人的一个缩影和艺术概括。
一个作者不可能面面俱到的描写那个社会的种种,那么通过剑这个作为工具,就非常适合了。传统的大余人都有一种崇尚英雄,希望自己可以像剑客那样潇洒无敌。也可以说剑,象征了大余的传统,象征着大余这个国家的民族,剑要变,那么大余自然也要变。否则就会轮落到左思敛一样,门可罗雀,成天像一个酒鬼一样窝在酒楼里面喝着酒,大唱“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第二篇:《爱的思索》读后感
【篇一:爱的思索读后感】
爱心是土地,培育着成熟的葡萄;爱心是葡萄,酝酿着甘甜的美酒;爱心是美酒,散发着诱人的芬香;爱心是春风,吹醒了朵朵熟睡的鲜花;爱心是鲜花,散发着阵阵沁人的清香;爱心是清香,引来了只只美丽的蝴蝶;爱心是蝴蝶,布满了个个温暖的角落。
在暑假里,我读了一本名叫《爱的思索》的一本书。在读完了这本书智妍,我感慨万分,在这世界上的爱有很多很多种,都用不同的方式表达出来,比如母爱,父爱,友爱,师爱,情爱等等等等……在我们身边也有很多很多的不同的爱,或者付出;或者索取。
母爱是一种无条件的温柔的爱;父爱是一种严格的有条件的爱;友爱是一种平等的,自由的爱;师爱是一种严慈相济的爱;情爱则是一种相对的爱。但是我们在互相交换爱的同时有没有对这些不同的爱进行深度的思索呢?
爱是善良的,因为它让贫病交迫的人感到温暖,使濒临绝境的人重新看到希望,令孤苦无依的人获得心灵的慰藉,让沉闷无趣的生命拥有了无数飞扬的精彩。
爱是一种至高无上,纯洁美好的感情,如同阳光温暖了人灰冷的面颊,如同雨露滋润了人干涸的嘴唇,如同春水浇灌了奄奄一息的稻田。
爱是人们的本质的体现,是人性丰富的表现,也是一种人的需要和自我享受。爱是尊重、是关心、是理解,也是责任。
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在给予或接受爱,这个社会是复杂的,所以有的爱是给人带来如同春风一般地温暖善良的,而有的爱却给人带来了无数悲观、自私、狭隘的负面情绪。
就比如父亲对孩子的严格的、有条件的父爱。爱的得当,就可以让孩子明白正确的是非观念、社会的规范、生活的准则;懂得了什么事是该做的,什么事是不该做的。但孩子毕竟是一个人,而不是一个机器,总会犯错的。这时候父亲的种种过分的严厉反而会使得孩子的性情刻板机械,缺少了人情味儿,不能与其他人进行和睦的相处,更严重的甚至还会让孩子患有心理疾病。
这就是爱的不得当的后果,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很多:母爱的温柔仁慈易使人变得骄纵柔弱;朋友的平等自由易使人失去自我管理;老师的崇高易使人胆小而自卑等等等等……
所以,我们在付出或接受爱的同时,更要好好思索一下这些爱,相信只要人人都付出一点爱,就会迎来美好的一天!
【篇二:爱的思索读后感】
是谁来统治这个世界?我们说——是爱。因为爱是一种真,一种善,一种美,爱是人类的一种同性。
爱有多种,怜爱、母爱、父爱、友爱、情爱,性爱,宠爱等等。对一个流浪街头的残疾人感到同情,这是怜爱;当你来到这个世界,母亲给你喝母乳,这是母爱之赐;你的父亲为了支撑家庭,奔波生计,这叫做父爱;你的邻居、同学、朋友在不知不觉中给予你关怀,这就是友爱;当你长大成人,心有所属,这是情爱;当你钟意于某只小猫小狗,迁就地对它进行无微不至地爱护,这就是宠爱……世间有各种爱,却用不同方式表达,所以也要用不同的方式对爱进行思索。
爱是向善的,所以爱充斥了这个世界,爱统治世界,爱也叫人向善,是使人坚强,使大地上有了温暖与关怀的支柱,所以一切事物中,唯有爱最高。
我们不希望在我们眼里的社会总是财权为先,争夺不息;我们不希望在我们生活的人际之间,人人都狡诈圆滑,人人都厚颜无耻;我们更不希望,人人都想着别人会失败,而自己在一边偷兴。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息,生活中偶尔的一点小小磨擦,我们如果能够不在意,那么,人生就能潇洒一点,日子就能恬静一些。只要这是一个平等的世界,这里就有人世的悲哀欢喜;只要你生活在群体之中,那么,你就能体会人与人的自私,但是不要总用人情薄弱的心态去看世界,不要总以满不在乎的心理去过日子。人类的存在,就有狭隘的心灵存在,自私便永远存在,如果是一个母亲对他的子女,自私就成了母爱,一个丈夫对他的妻子,自私就成了专一,只要自私不去刻意给他人造成一种伤害,那么自私也未尝不能称为是一种可爱呢?
其实生活中,人与人之间,最讨厌不过的,是用虚伪讨伐他人,用高尚遮掩自己,我们聚集在一起,我们生活在一起,我们拥有同一片大地,彼此间应该互相敞开心扉,少一点隔阂,多一点友谊,只有那样,情爱才会纯净,生活才会更甜蜜,心底也会更踏实。
第三篇:爱的思索爱的教育读后感
:爱的思索爱的教育读后感
在读《爱的教育》时,我想:爱到底是什么?是同学的爱,是姐弟之间的爱,父母间的爱,师生之间的爱,对祖国的爱„„读了之后,才发现爱原来那么伟大,内涵博深!
这本书里介绍了意大利小学生安利柯的学习和生活,包括安利柯的同学、朋友、老师、还有烟囱家的孩子小石匠等,而安利柯的朋友卡隆的形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十分仗义,责任感强,心胸宽阔,为人善良,所以深得同学们的喜爱!
读着卡隆的所作所为,我不禁感到羞愧,我有时看不起穷孩子,而卡隆却乐意帮助这些孩子,对他们友好。跟他比,我的缺点实在是太多了,在以后的生活中我要向卡隆学习!
夏丐尊先生在翻译这本书时说过:“如果教育没有感情,没有爱,就如同池塘没有水一样,没有水就不成池塘。没有爱就没有教育。”爱是一次没有尽头的旅行,一路上边走边看,很轻松,每天也会因对新东西的感悟而充实起来,于是就想继续走下去,甚至投入热情,不在乎它将持续多久。这时候,这种情怀已升华为一种爱,一种对生活的爱!
第四篇:北京杂碎》读后感——充满快感的记忆碎片 文档
北京杂碎》读后感——充满快感的记忆碎片
岁月是我无比眷恋的糟糕年代。
作者用自己作为标本,把埋在成长下面的勾当一个一个剥皮抽筋,于是无数个成长的细节被暴露出来,犹如一碗冒着热气的杂碎汤,百般滋味齐涌上心头,喜悦、哀伤、伤感、死亡、睿智、诚诚恳。当他描写爱情的时候说: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是两个人了;当他开始调侃的时候,那种细致的观察力又会你感受到一种刻薄的快感。
内容简介
我认为向异性倾诉痛苦是可耻的,就如同向同性倾诉痛苦是可悲的。我认为向异性倾诉痛苦是可耻的,就如同向同性倾诉痛苦是可悲的。我认为没有什么比伤心更愚昧的了。我认为谈及青春啦成长啦爱情啦残酷啦必然是垃圾,至少到目前为止。我认为自己反复无常,所有刚烈言论都为一时之快。我认为好看是小说的第一任务,否则就只能追求价值意义结构形式尔尔。我认为时至今日我仍坚信飞驰而过的轰隆隆的青春岁月是我无比眷恋的糟糕年代。
作者介绍
查慕春:1981年在人民医院出生,现居北京北三环以北,受满十六年教育。曾兼职中介、舞台剧演员、二道贩子、促销员、酒吧歌手等,好舞文弄墨。
评论:
或许碎片才是记忆的真实面目,我们试图给记忆装扮上各式缤纷的花衣裳,把它当成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只是在掩饰我们的不自信而已。
《北京杂碎》的作者说:我是个用回忆支撑写作的人……我还有一个阴险的目的:自嘲,我用自己当标本,把埋在成长下面的勾当一个一个剥皮抽筋,让成长的骗局大白于天下,让所有细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当他描写爱情的时候,他可以写出这样的句子来: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是一个人了;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不是两个人了。
当他开始调侃的时候,那种细致的观察力又会让你感受到一种刻薄的快感:露露姐俩好像好久未见对方,有说不完的话,一个话题还没结束又引出另一个话题,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句话打断,谈话像拽手纸一样滔滔不绝。
于是在《北京杂碎》这本书里,一个接一个的细节顺序被抖出来,犹如在喝一碗冒着热气的杂碎汤,百般滋味齐涌上心头。喜悦,哀伤,快感,死亡,睿智,诚恳……你很难相信真的会有这么一个人——或者说这么一个高明的厨师,把这些作料不露声色地揉在一处。而且这个厨师才二十岁——一年多前第一次和查二吃饭的时候,我也很难相信,一个二十的小屁孩,能把同样几千个汉字摆弄得那么得心应手。可问题是他一点也不苍老,最起码他伪装得很好,一点也不像被成长的骗局掳去青春的模样,又帅又年轻又快乐得一塌糊涂,那段时间天天和我一块没心没肺地在后海喝酒,在唐人街唱歌到凌晨。我们是因为这本书认识的,不过那时候它还不叫《北京杂碎》这个名字,查二也只写了一半。之后的岁月里,除了喝酒,我们就琢磨着怎么能把它变成铅字。在一个朋友的帮助下,一家出版社像挖到人参娃娃一样抢着和他签了出版合同,我们这几个朋友感到正在目睹一
起重大的历史事件——说不定再过几年,就有狗仔队到我们这儿来挖他的绯闻了。不过我从没打听过有关露露的事。因为我们都知道,他是个特别好面子,也特别善良的小孩。不管真是他踹了人家,还是人家甩了他,都是件挺难以启齿的事情。露露是一个特别美好的寄托,如同王朔以及石康的书里的那些典型的女孩一样,所有这些看似满不在乎的充满阅读快感的作品里,在一大堆纷乱的叙述碎片之中,都会有这样一个让人眼睛一亮的女孩。她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彼岸,她是我们所有幸福和痛苦的根源。
其实接受了《黑客帝国》系列科教片洗礼的我们都应该明白,整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梦境,所以没有必要太过于较真,权当露露是一个最美好的梦吧,就像第三集《革命》里那个一语道破真相的祭师所说:我并不知道结果,我只是相信
第五篇:解构的策略与快感
后现代美学——解构的策略与快感
山西广播电视大学冯建明
摘要:德里达利用写作中“在”的缺席残酷地戳穿了人类思想活动对中心、终极意义的追寻的虚幻性,然而也给人类带来了卸掉重负的快感。解构主义影响了当代人的生存状态和艺术面貌。
关键词:后现代主义;解构主义;“在场形而上学” ;“痕迹”
“后现代”既是一个时间概念,也是一个反思和批判传统理性主义、科学主义的表征人的精神生存状态的文化概念。反中心性、反二元论和反体系性是解构主义的徽章。后现代主义无情而残暴摧毁了一个统一、秩序的世界,无情地撕裂开人类世世代代编制的梦幻。然而,当我们悲嚎的同时,我们却发现自己领略到一个我们先民从没有领略过的人间仙境,我们有种因脱离了整体、理性、意义后的轻松感,发现生命泛出如此诗意的光芒。在这样的语境下,后现代艺术开拓出了奇丽的篇章,呈现给我们的是一个复杂、含混、多义、创生、综合的艺术风貌。
后结构主义发展到德里达那里,获得了一个新的维度——解构,这就是解构主义。“解构”就是为了把握事物而对其进行分解、翻掘和揭示,就是把形而上学规定的统一完整的东西还原成支离破碎的片段或部件。它是两种见解的相互阻遏、推翻和取消,是既有秩序的解散。解构的概念针对的是理论上的专制,这个概念意味着一种对某种结构进行解构以使其骨架显现出来的方式。解构看重的是差异和重复,而不是对立和矛盾。因此,德里达用的是“解构”,而不是“摧毁”。
德里达哲学解构的根基是建立在索绪儿的“差异”的普遍性之上。索绪尔通过揭示能指和所指之间的关系的人为性,认为不是现实事物决定语词的意义,而是词语的语言系统决定事物的意义。而且,进一步指出,符号的这种意指功能,也就是说语词的意义是完全依赖符号与其他符号之间的差异基础上的。“差异”即表现为在音素或书写维度上,还表现在,在具体语言中,一个词的意思是通过与那些尚未出现在句子中,但存在于语言中并可以与这个词构成差异区别系统(包括进行置换)的其他词来确定的。另外,“差异”还表现在,字面呈现出意义的绝对的自我不在场,它总是推迟所指的出场。据此,索绪尔否认字面意义的可靠性。他借助“差异”清算了西方哲学传统中的认为意义居于中心地位,语言只是传达的工具这样一种“逻各斯中心主义”思想。然而,德里达发现了索绪儿的“裂隙”,这就是在索绪儿“言语”、“语音”、言说的特权理论背后隐藏着的“在场形而上学”和“逻各斯中心主义”:重言语而轻文字,重言语而轻写作的“音——义中心”的思想。
“在场形而上学”指理性主义认为的在语言和思维中存在着“终极意义”或实体。形而上学是西方思维的“宿命”,西方传统的形而上学一直认为言语是思想的直接表达。语言中保持了声音、思想、言说主体和意义的在场性、同一性和即时性。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索绪尔都认为,在说话时,由于说话人和听话人同时在场,因而说话最接近意识的自我在场,故最为真实可靠。这就是“音——义中心”和“在场形而上学”。这里,声音成了真理和权威的隐喻,是言语的源泉。与此相对的“文字”则被视为“声音”的符号,是第二的、派生的、偶然的、外在的能指,是语音的再现。而文字的书写、写作更是远离能指与意义的在场同一性,因为它们阻碍思想的直接表达,破坏自我的在场性。而且文字的书写是对意义、主 1
体的悬隔和掩盖,因为在书写和写作中,只有主体不在时,它才存在。因为作者不在场,所以书写不会与说话人的思想同在,并且,因消泯了接近于自我意识和听到自我说话这一事实,语言成为在场的延搁,并被符号之网所打乱。
德里达最光彩地方是,他恰恰从文字书写和写作中主体的缺席和意义的非在场中,寻到了颠覆形而上学的武器。德里达认为无论是言语,还是文字的书写,都是“痕迹”—— “在”的不在场指标,事物留存下的任何“印记”。“痕迹”意味着在者不在或不完全在,意味着差异、疏离、间隔、分离、延异,它始终是尚未感知的东西、非现实的东西,是无意识的东西。因此,“在场形而上学”所追求的的完美“在场”,表达与意义的同一性,其实是不存在的。正是由于“痕迹”的疏离和延异,才展开了它的显示和意指的活动,因为没有“痕迹”就不可能有任何东西留下来,也就没有意指。因此,我们可以说“痕迹”是意义和语言产生的根基,因此,“痕迹”是延长与保留的双重运动的统一。
正是由于“痕迹”的作用决定了文字书写是语言的先决条件,因为作为“痕迹”的文字以及写作,与言语相比更明显的是一种间隔,是主体退席成为无意识的过程,而文字主体的原始缺席也是事物或指称对象的缺席。写作和文字与语言相比,对“在场形而上学”有更天然的消解作用:由于写作是意义的无止境的移植,它使意义永远无法达到确证所以写作彻底打断了出场的能力。
可见,德里达的解构策略是从同一性的差异方面入手,反过来把统一、同一性颠覆掉的。然而,德里达并不认为这种颠覆可以使书写高踞于说话之上,因为,这无异于把隐含在逻各斯中心主义中的等级秩序颠倒过来,使书写成为新的中心。这种去掉一个中心又换上另一个中心的作法,仍然是一种重新伪装的逻各斯中心主义。德里达拒绝建立任何中心,他不要求重新把它解构的世界整饬为一个有序的世界,他的目的就是要残酷地戳穿人类思想活动对中心、终极意义的追寻的虚幻性,而不是延续这种虚幻,他追求的是一个多元因素差异并置的世界。他颠覆说话中心的目的不是重设一个书写中心,而是消除中心本身。这样现代人被夺去了传统的秩序井然的世界,被迫去经验失去根基的痛苦、没有中心的恐惧、没有确定意义的失落、无终极意义的虚无和荒诞。然而,也正是这种游戏,也给人们带来因摆脱“在场形而上学”的制约和“弑父”后的自由和快感。这就是后现代主义力求在艺术中显扬的人的生存状态和美学精神。
20世纪60、70年代之后的艺术中,呈现出复杂、模糊、多元、多义的倾向,不再遵循古典美学的“统一”、“主次”“均衡”、“完整”等法理,这种倾向在20世纪70、80年代之后更为突出和普遍。追求反常理的“非和谐”构图、不完整、失衡、颠倒等。作品看不出明显的“中心”,看不出明显的人物的主次之分,人物问缺乏联系和呼应,相互间关系孤立、分裂,予人比较散的感觉。然而,就在这颠覆的过程中,后现代艺术中获得了自由、引人猜测和无限遐想的空间:同时,复杂化和模糊化一定程度地也拓展了绘画表现的层次和情感容量。
由于对深度模式的拆解,后现代主义艺术只有文本,没有意义。传统艺术批评经常用的词是作品“有深度”或“有力度”。传统艺术创作同样追求“深度”或“深刻”,追求“全面”。在创作上动机上就是以全面地再现或表现社会生活为目的。而后现代艺术则不再追求这种深度,也不再追求全面。它就是一个文本,一些言说,一些形象。在绘画上立体三维的透视法不再被视为金科玉律,在文学中不再表现什么深沉的意义。
美国学者弗雷德里可·杰拇逊教授概括了后现代主义文艺四个基本审美特征:第一,主体消失。在后现代文化氛围中,传统的价值观念和等级制度被颠倒了,现代主义中的个性和风格被消除得一干二净,主体成了某种破碎的幻象。第二,深度消失。现代主义艺术总是以追求乌托邦的理想、表现终极真理为主题,而后现代主义艺术则放弃了作品本身的深度模式,不再具有思想,不再提供解释,拒绝挖掘任何意义,仅仅追求语言快感。第三,历史感消失。历史永远是记忆中的事物,而记忆永远带有记忆主体的感受和体验。现代主义艺术因追求深度而沉迷于历史意识,而后现代主义艺术中,历史仅仅意味着怀旧,它以一种迎合商业目的的形象出现。第四,距离消失。在现代主义艺术看来,距离既是艺术和生活的界线,也是创作主体与客体的界线,它是使读者对作品进行思考的一种有意识的控制手段。后现代艺术中,由于主体的消失,作品失去深度和历史感,仅仅具有作用于人感官的刺激性,而没有任何启发和激扬的功能,换言之,它强调的只是欲望本身。
参考文献:
(1)刘放桐,《现代西方哲学述评》 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2)牛宏宝,《西方现代美学》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
(3)德里达,《文学行动》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
作者简介:冯建明(1961——),男,河北深州人,山西广播电视大学,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