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比较文学研究中的问题发现1
《比较文学研究中的问题发现》评讲之一
2011年10月19日星期三
谢贝咨:《妞妞:一个父亲的札记》、《告白》:自然科学与人文社会科学之间的关系,确实值得思考,也一直是人们思考的话题。医学、生物学、生理学等研究的成果,可能给人类带来前所未遇的难题,比如医学伦理、生物伦理、医学道德、生物道德之类的问题。《妞妞》提供了一个医学与人文融合的案例。妞妞遇到弄哲学的爸爸,是幸运儿;一段情感的牵挂成就了一个人们关注的命题,超越个人而直入人心。哲学问题是深刻的,但现实又是严峻的。人要思考哲学问题,还要面对现实问题,做人难!
唐晓花:史蒂芬·金的小说《绿色奇迹》:问题涉及小说的主题、人物、情节、文类,思考全面,具体而深入。
张娟:列夫·托尔斯泰《复活》:问题以人物、主题为主,思考深入,但有些问题指称不特别明确。
第二篇:比较文学研究中的问题发现9
《比较文学研究中的问题发现》评讲之九
2011年11月16日星期三
武建民:《送你一颗子弹》:“大众”有大众的渴望,“小众”有小众的话语,“精英”有精英的追求,“民众”有民众的活法,不能强求一律,不能强求一体,地球是圆的,世界是多元的,西方是一个地域,东方也是一个地域,不能象阿Q一会站在未庄人的角度说三道四,一会又站在城里人的角度评头品足,二边都是“优点”,又二边都有“缺限”。有“公理”吗?谁是“公理”的判官?
第三篇:西汉文学研究
西汉文学研究
摘要:西汉时期是中国历史上少有的盛世,而这一时期文学领域里的一个突出现象就是“士不遇”文学主题的凸显。由于“不遇”文士身份的不同,其作品中表现出来的“不遇”之情绪也有差别。西汉“士不遇”文学主题的突出,既与大一统的封建专制制度的确立从而引起的士的地位变化有关,也与士人有着强烈的干预现实的意识和中国文学中的“风雅”精神有关。
关键词:西汉;士不遇;主题;风雅
“士不遇”是中国古典文学中比较常见的一大主题。自从屈原《离骚》、宋玉《九辩》以来,在绵延的文学历史长河中,此类作品可以说是代不乏作,历久不衰,并且涉及到诸如赋、散文、诗歌、词乃至小说等各种文学体裁。统观文学史,我们不难发现这样一种现象:西汉时期以“士不遇”为主题的文学作品特别多,十分引人注目。西汉作为中国历史上少有的强盛之世,却产生了如此多的“士不遇”作品,这似乎是一个悖论。下面我们试就这一问题加以简要分析和探讨。
一、西汉“士不遇”主题文学作品鸟瞰
西汉时期,去战国未远,屈原“信而见疑,忠而被谤”,最终自沉汨罗江以明志的悲剧性命运,很容易引起西汉士人的同情与联想,因而汉代的“士不遇”文学作品往往是从吊屈原开始的。贾谊的《吊屈原赋》是汉代最早的凭吊屈原的文学作品。贾谊少年得志,受到文帝的赏识,擢为太中大夫,但因受到灌婴、周勃等人的谄害,被贬为长沙王太傅。贾谊路过湘江时,很自然地想到了与自己有着相似遭遇的屈原,便创作了此赋。在赋中,贾谊对屈原的遭遇扼腕叹息,惺惺相惜之情溢于言表:“鸾凤伏窜兮,鸱枭翱翔。阘茸尊显兮,谗谀得志。圣贤逆曳兮,方正倒植。”“彼寻常之污渎兮,岂能容吞舟之鱼;横江湖之鳣鲸兮,固将制于蝼蚁。”极其强烈地抒发了志士不遇的悲愤,谴责了黑白颠倒、小人得志、俊才遭弃的社会现实。这篇赋名为吊屈原,实则自吊。在贾谊《吊屈原赋》的影响下,西汉文人纷纷以凭吊屈原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士不遇”的情怀或对“士不遇”这种社会现实的认识与理解,如东方朔的《七谏》、王褒的《九怀》、刘向的《九叹》以及扬雄的《反离骚》等等。东方朔在《七谏》中对屈原的遭遇深表同情,但对于屈原选择以死来抗争的方式并不认同。篇中曾提到“怀计谋而不见用兮,岩穴处而隐藏”,“经浊世而不得志兮,愿侧身岩穴而托”,这就表明东方朔思想中有着较为浓重的归隐意识。无独有偶,扬雄《反离骚》篇末云:“昔仲尼之去鲁兮,婓婓迟迟而周迈。终回复于旧都兮,何必湘渊与涛濑。溷渔父之餔歠兮,洁沐浴之振衣。弃由聃之所珍兮,蹠彭咸之所遗。”同样对屈原自杀明志的行为颇有微词。在汉初,黄老思想大盛,即使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道家思想并未销声匿迹,仍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西汉士人。因此西汉士人除了受到孔子“道不行,乘桴浮于海”(《论语·公冶长》)的思想影响之外,又都不同程度地受到道家思想的影响。
还有一些作品,是通过直抒胸臆的方式来表现“士不遇”这一主题的,作者的愤懑之情充斥其间,使作品具有很强的感染力。董仲舒的《士不遇赋》是汉代这类作品的肇始。此赋大约作于作者晚年居家之时,赋中的“不出户庭,庶无过矣”正是其待家避罪的心灵写照。汉武帝时,董仲舒与公孙弘同治《公羊春秋》,公孙弘的学问不如董仲舒,但由于善于奉承,而至公卿之位。董仲舒心里不服,认为他是阿谀得宠,公孙弘怀恨在心,建议汉武帝使其相胶西王,妄图借胶西王之手加害董仲舒。虽然胶西王善待董仲舒,但董仲舒恐时久获罪,便称病辞官,居家至死。董仲舒在此赋的开始,“首先高扬了‘士’之独立存在的价值”[1],认为“士”之所以“不遇”,是因为既“生不丁三代之盛隆兮,而丁三季之末俗”,又不“屈意从人”,此后对黑白混淆、世道幽昧的社会现实作了批判。鲁迅先生曾评价此赋说:“虽为纯粹儒者之言,而牢愁狷狭之意尽矣。”[2]在中国文学史上,董仲舒的《士不遇赋》是第一次以“士不遇”为题目,并把它作为独立的重要主题来论述的文学作品,尽管其文学价值不算很高,但有着特殊的意义。在这篇赋的直接影响下,司马迁创作了《悲士不遇赋》。这篇赋并“没有对‘个人’的不遇表示什么悲切的看法,只是对‘士不遇’类于概念化的表述”[3]。而司马迁直接表达自己的愤懑不平之气与不遇情怀的则是其《报任安书》。在这封给任安的信中,司马迁声泪俱下地叙述了自己忠而获罪以至遭宫刑的悲惨遭遇,以及无法“推贤进士”以尽职责的尴尬处境。
此外,汉代还有一些“士不遇”主题作品是通过主客对答的方式来表现的,如东方朔的《答客难》、扬雄的《解嘲》等。《答客难》中,客人向东方朔提出这样一个问题:为何战国时期的张仪、苏秦之流,凭借自己的纵横之术而践将相之位,而东方先生学富五车,却“官不过侍郎,位不过执戟”?东方朔以时迁事异来回答:战国时期,各国诸侯为了生存与壮大而礼贤下士;现如今,“天下平均,合为一家,动发举事犹运之掌”,“天下无害,虽有圣人无所施才;上下和同,虽有贤者无所立功”。由以上观之,在西汉盛世的文学作品中,抒发怀才不遇之感与不平之气并非个别现象,从而导致了这一时期“士不遇”文学主题的凸显。“这充分说明悲士不遇已成为西汉文士对自身社会存在的一种普遍的否定性情感体验。反映了‘盛世’对人的压抑情况。”[3]
二、汉代“不遇”文士的身份探析
东汉班固曾在《两都赋序》中说:
故言语侍从之士,若司马相如、吾丘寿王、东方朔、枚皋、王褒、刘向之属,朝夕论思,日月献纳;而公卿大臣御史大夫倪宽、太常孔臧、太中大夫董仲舒、宗正刘德、太子太傅萧望之等,时时间作。(《文选》卷一)
由此可见,在班固看来,西汉擅长文章的作家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文学侍从之士,另一类是公卿大夫。这两类人都创作过“士不遇”的作品,而这一文学现象有着深刻的社会原因。西汉以经术取士,很多通一经或数经的士人地位显赫。“如公孙弘习文法吏事,缘饰以儒术,为汉武丞相。倪宽为廷尉奏谳掾,以古法义决疑狱,遂见重。以议封禅贡谀,为汉武御史大夫。张汤为廷尉,决大狱,欲傅古义,乃请博士弟子治《尚书》《春秋》,补廷尉史,平亭疑法。武帝又使董仲舒弟子吕步舒,治淮南狱,以《春秋》断于外,不报,天子皆以为是。”[5]精通经学者,都被统治者视为栋梁之材,并给予一定的职位以尽其材,但宦海**险恶,总有些人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得到重用。这些未得到重用的公卿大夫所写的这类“士不遇”作品,有着浓烈的愤懑之气。像董仲舒的《士不遇赋》、司马迁的《报任安书》,主要宣泄的就是那种无法施展自我才华的抑郁不平之气和对于小人得志的愤慨。因为他们有经天纬地之材,也有大施宏图的心志,但总是受到别人的排挤与陷害,于是只能“不平则鸣”,通过文章来宣泄自己的不平之气。然而对于东方朔、王褒等这些侍从之士来说,他们在统治者眼中只是视如俳倡。他们被“主上所戏弄,倡优畜之”(司马迁《报任安书》),在皇帝身边,只供“诙啁而已”。时人称东方朔“口谐倡辩”、“应谐以优”(《汉书》卷65《东方朔传》)。枚皋“不通经术,诙笑类俳倡,为赋颂,好嫚戏,以故得緤黩贵幸”,自言“为赋乃俳,见视如倡”(《汉书》卷51《枚皋传》);又《汉书》卷64上《严助传》称“相如常称疾避事,朔、皋不根持论,上颇俳优畜之”。在汉代帝王中,大约数汉宣帝对辞赋的评价最高。他不仅视辞赋为娱乐的工具,还认为“辞赋大者与古诗同义,小者辩丽可喜”,既有“仁义讽谕”的作用,又能帮助人增长有关“鸟兽虫鱼”等博物的知识(《汉书·王褒传》)。尽管如此,当有人批评汉宣帝爱好辞赋时,汉宣帝称赋家“贤于倡优博弈远矣”,实质上他看待赋家依然等同倡优。因而西汉那些不通经术的文学之士,在政治上毫无前途可言,根本没有一展“治平”宏图的机会,而他们对此也有清醒的认识。这些人所创作的“士不遇”作品,抒发的是“时不我遇”的无奈之情,而不是遭受别人排挤与陷害的愤懑之情。
三、“士不遇”文学主题凸显的文化成因 西汉作为中国历史上少有的盛世,在文学领域“士不遇”主题却如此明显,这有其深刻的文化背景。它既与封建专制制度确立、皇权膨胀从而引起的士的地位变化有关,也与文人以儒家思想为指导,大多有着强烈的参与意识有关。
西周时期,“士”是封建宗法等级制度中最低的一个等级。进入战国以后,在礼崩乐坏的社会大变局中,西周以来严格的等级制度逐渐被打破。作为介于贵族与庶人之间的士阶层,便成了庶人上升与贵族下降的中间地带,因而士集团不断扩大。并且在等级制度崩坏和社会动荡的情况下,士人所拥有的知识与职守分离,从而使士阶层从统治集团中脱离出来成为一个独立的阶层——智能阶层。士阶层作为智能阶层崛起之后,便形成了与以各国诸侯为代表的权势阶层相对立的政治局面。智能阶层代表着道统,而权势阶层把持着政统。智能阶层以自己的思想为思想,以自己的立场为立场,从“道”不从君,自觉地把道统凌驾于政统之上;而权势阶层也需要道统的支持来加强其权力的合法性。因此,“战国时期的知识阶层自重有加,争取和王侯之间保持一种师友而不是君臣的关系”。如从《史记·魏世家》所记载的田子方与文候太子击的对话,就可以见出当时主与客是一种比较民主的关系。太子击在朝歌遇到魏文候的老师,引车回避并下车拜见,而田子方却不以适当的礼节应对。太子感到不高兴,便问:“富贵者骄人乎?且贫贱者骄人乎?”田子方答道:“亦贫贱者骄人耳。夫诸侯而骄人则失其国,大夫而骄人则失其家。贫贱者,行不合,言不用,则去之楚、越,若脱履然,奈何其同之哉?”类似的例子在战国时期可以说不胜枚举,如《淮南子·修务训》、《吕氏春秋·期贤》中记载的魏文候过段干木闾,未尝不轼,以及《战国策·齐策四》所记载的齐宣王与颜斶的辩论等等。由此可以看出,战国士人在直面世君时,有相当的主体性,敢于与其争辩。当自己的政治理想在一国不能实现时,士人便另投他国。“合则留,不合则去”,“士无常君,国无定臣”,此时的士人不存在遇不遇的问题,此处不遇可以遇于彼处。当然,士人这种主体选择的自由并不是绝对的,士人要想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必须依靠某一位“知己明君”。因而,“先秦的知识分子对现实政治和现实政权已有相当的依附性,正是这种依附性,对他们的人格气质、文化心理及精神生产有不可忽视的影响力”[7]。由于这种依附性,孟子理想中的“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孟子·滕文公下》)的大丈夫在现实中几乎不可能存在。随着封建专制统治的加强,士人对政权的依附性逐渐增强,甚至产生了某种奴性。
士阶层的黄金时代——战国逝去之后,随着秦汉中央专制制度的建立,皇权的膨胀,士人阶层所受到的束缚日益加重,尽管在汉初的一段时间内,诸侯王拥城自治,罗致人才,形成了士人自由流动的社会环境,当时的文士司马相如、枚皋等都有客游诸侯国的经历。汉景帝削平七国之乱后,藩国势力大大削弱,尤其是汉武帝采取种种措施加强中央专制,大一统形态逐步强化。汉武帝也注意招徕各诸侯国的士人为己所用,司马相如等人逐渐聚集到皇帝身边。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士人无论是出于生存的需要还是为实现对现实的干预,只能入仕为中央朝廷服务,除此之外别无选择,因而先秦士人已具有的对王权的依附性,在此时空前加强。原来的主客或师友关系变为纯粹的君臣关系,皇帝高高在上,而臣下只能匍匐在君威之下,几乎没有什么话语权力。司马迁只因为李陵说了几句公道话,便不得不面临遭受宫刑的惩罚。在这种情势下,汉代士人对专制政治普遍感到一种压力,汉文帝时贾山《至言》中说:“雷霆之所击,无不摧断者;万钧之所在,无不靡者。今人主之威,非特雷霆也,势重非特万钧也。”君对臣“绥之则安,动之则苦;尊之则为将,卑之则为虏;抗之则在青云之上,抑之则在深渊之下;用之则为虎,不用则为鼠。”(东方朔《答客难》)惶恐隐忍,便成为西汉士人普遍的情感心理状态。西汉文士对战国士人优游于诸侯之间,甚至弄诸侯于股掌之上的风采,何其钦佩与羡慕。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于是对比之下西汉士人心里产生极大的心理落差。并且汉代的士人与先秦诸子一样有着强烈的干预现实的精神,梦想位至将相之尊,然而西汉士人若想实现自己的价值,途径只有一条即得到皇帝的赏识。但要得到皇帝的赏识何其难,皇帝也是一个凡人,他对周围人事的看法受到种种的局限,况且还有官僚重臣的弄权,就像贾谊被周勃等人谄害一样。所以西汉的士人要想“遇”,从而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是不容易的。战国时代一去不复返,士人又在现实中常常遭到种种不平,他们便通过文学创作来宣泄这种对美好时代逝去的失望与自己
[6]的牢愁。这样,西汉时期的“士不遇”文学作品便应运而生。
“士不遇”文学主题,战国时屈原的《离骚》、宋玉的《九辩》已肇其端。但到了西汉文士手中,这一主题的文学作品才蔚为大观。其实西汉的“士不遇”文学在某种程度上也继承了《诗经》的“风雅”精神,因为西汉的文士有关注现实的热情与强烈的政治意识,他们通过文学作品来抒愤,也委婉曲折地批判现实的不公正。西汉的“士不遇”作品同汉乐主悲一样,弥漫着一股感伤的情绪,对后世的“士不遇”主题文学有着不小的影响。学而优则仕。入仕参政几乎是中国古代知识分子实现自我人生价值的唯一途径。而由于时代环境、用人制度以及个人才能等诸多因素,沉沦下僚、郁郁不得志是众多士人的共同遭际。在“不遇”感的驱使之下,他们发愤以抒情,不断创作出“士不遇”主题的文学作品,乃至形成了中国古代千百年来源远流长的一种文学传统。
参考文献:
[1]徐国荣.中古感伤文学原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2]鲁迅.汉文学史纲要[A]鲁迅全集:第9卷[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
[3]徐国荣.中古感伤文学原论[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4]池万兴.从西汉“士不遇”赋看西汉文士的“不遇”现象[J].西藏民族学院学报,1995,(4). [5]钱穆.秦汉史.北京:三联书店,2004.
[6]张立文主编.中国学术通史(先秦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7]万光治.汉赋通论[M].成都:巴蜀书社,1989.
第四篇: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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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 读后感
前言
时间不是没有重量的。——王岳川在前言中这样郑重的抛出了一句时间决定后现代文学的始由。不可否能作为研究学者,研究历史延续的渊源就来至于那不可停息的时间的脚步声中,文学跨度了几个世纪。在历史浪潮的汹涌下,以及在整个世界糟粕了战争的洗礼,文学经历了印象派、立体派、野兽派、表现主义、达达主义、超现实主义、抽象派以及现代主义的演化,最终走向了一期强烈纷争的时代——后现代主义时期。
是的,时间不是没有重量的。随着她悄然或惊世骇俗的分秒流转间,人的意思形态、文化观念、价值体系都在我们无法逐戈的潮流中,用着文化这一广泛的视野告示后现代主义的推进,忙碌的人们已在这种思潮的涌动里,麻木的行进短暂的人生。
高瞻远瞩的学者们在世界的论坛上开演了一幕幕舌唇之战,好吧,让我们随着王岳川敏锐清醒的头脑步入后现代主义的文学研究殿堂,领略这生生息息的文化思潮横扫整个文化领域时,裹挟着的浸渍了人类精神领域的虚无主义,感受这20世纪思想舞台上愈演愈烈的真实与虚妄的冲突。
或许我们从中得取不到什么,也因生活的忙碌来不及感受什么,或许在匆匆碌碌的行走间,后现代主义就消散在我们步伐后滚滚的红尘,可我们无可否认它的存在和对这个世界最深切的印记,在你闲暇之余,可否品读王岳川引领你走进的怪诞却又真实存在于我们四周的后现代主义?!
正文
我无法清晰的表达是文学表现了哲学,还是哲学指引文学的路途。就像谁也说不清是鸡蛋先于母鸡,还是母鸡先于鸡蛋,谁也道不清,谁也讲不明。
时代的推进,精神意思形态的转化,主义的演化,价值体系的更迭,生于后工业社会的我们,在历史潮流沉淀基石上,我们不得不有自己真实的面目展现我们别于先人的遗留的遗迹。
因此,后现代主义随着历史脚步拖延到20世纪50年代末超越现代主义文化,走向了以文化断裂的方式获得了对现代文化反动的哲学话语,并宣告人类数千年来的文化精神和价值体系正在和将要经历重大的历史变迁的时代——后现代主义文化时代。
这个题目很大,对于王岳川将近三十余万字的演说,我无地自容,就于几千字的读后感来涵盖他的内容,我也无力磊述,只能就着自己思绪的澎湃,写些他对后现代研究总体的一种概括,以及我一点点小小的感悟,在电脑前准备写的时候我的脑子里无任何的感念可言,这是我性格致命的弱点。
在由头不稳的叙述间,请见谅我文字的紊乱,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我们共同所处的时代以及我们对于后现代主义无法抑制的浓厚的探究精神,这就足够了,不是么?
翻阅开王岳川《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的目录,十四章大大的黑色标题就赤焰得令我头脑炫目,且让我在细细浏览一番,此刻的我实在没有这样的底气去叙述这么沉重的时间凝集后的文学,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其实要继续这个话题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难了(呵呵,先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亚于大学毕业时的论文,或者还盛于其所涵盖的纲要。
在看过《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而后,回过头来细细品读它的目录,我惨痛的得出一个结论:
在一路细细的看过之后,竟然还不如此刻从整体看概括的目录来的清晰明了,这是我读文学之论等书籍时的个性所在。
对我并不清晰了解的事物总是大头大脑的先从高深的事物着手,而后就好在别人面前大大咧咧的说着文论的言语,好了先不说我读书个性的使然,且该说说中心——有关该书的整个框架和我能说的有关后现代主义的一切。
王岳川的《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就我的思维逻辑,整个十四章可以分解为三部分来读(呵呵,感觉像议论文的架构——提出问题、分析问题、解决问题)
第一部分展示了后现代主义总体的时代背景和整个精神脉络的对抗;
第二部分则通过后现代的各个集成部分(包括知识境况、哲学文化、文学理论、审美思维、诗学代表及写作模式)来充分详细地与读者分解后现代的意思形态及现状;
第三部分就是处在后现代主义引导的后工业社会里的我们对后现代主义深深地反思、分析及对思潮的走向的概括。
全书以一种平静的思维方式来书写,有点类似教科书,却在我看来更是以一种对话的口吻引领着我走进奇妙的后现代主义时代的世界里,自自然然的就走了进去,或许因为好奇,更多的是王岳川精密思维的讲解,才能让我一步步的走进。
汗颜!我并不具备王岳川如此强烈的逻辑思维能力,面对这一时代凝集后沉淀淀的厚重的文化现象,没有清醒、坚毅和准确的思维逻辑是无法洋洋洒洒的写上三十余万的研究论书的。
所以我也只能在自己理解的思维情况下,尽力简单明了的态度来展现后现代主义的概况。
许多体系(无论是物理、化学、数学、哲学、文学、美学等学科)一旦以一种教学态度来构造的时候,就无法摆脱正常洗礼的模式范畴。
因为制定一个标准就是为了让更多人能在习以为常的标准模式下却接受陌生的事物,虽然这些事物就存在于我们的身边,却总是要通过正统的体系展现,才能让人们看清了解和接受。
无一例外的,王岳川也是以非常系统严谨的态度来探讨后现代主义文学的研究,虽然后现代主义本身总是以常人无法理解的文学形式来展现它别于以前任何时代的文学,以中国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先锋文学为例。
这种文学现象已经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只是我们所面对的历史符象的多元性以各自的方式强调了历史终结的普泛化和启蒙观念的衰微。
很显然,那个时代的文学先驱们走的历史前沿的边缘,直至无力后来者的接纳,就消失在滚滚红尘泛起的迷雾间。
或许是他们在文革时期成长起来那种对创伤性敏锐地把握与触动,使得他们在这种记忆痕迹的无意识深处留存了恐怖的原话语的袭击。
悲哀的是那个时代的人们大多弃文从商,风风火火的经济浪潮席卷了人们感性的认识,麻木的在金钱面前颓然的度过了年华,这是一个文化漂泊的时代,世人的不解大大刺激了本已伤痕累累的心灵,和着那个时代的摇滚悄然的隐退了。
王岳川并没有在他的研究中加入中国的文学现状,只是一种遗憾吧。不可否认,或许中国的先锋文学正在悄然的迎来她的第二个春天。
后现代主义是信息时代的产物,而中国在二十一世纪的曙光的感召下,膨胀化的信息时代也预知着后现代主义在中国大地的扎根。
我本人也是在这样的一个意思形态里,开始接触了这个时代追逐先锋文学的人儿,从而对后现代主义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也幸运的那么恰巧有机会接触到王岳川在九十年代初撰写的《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这是一种命运的使然,我无从解答,就如随着时代的召唤而形成的后现代主义文学景观一样。
后现代主义是风靡着整个欧美的文化思潮,它裹挟着各种先锋性、多元性的哲学观念、美学理论和艺术流派,使得清晰描述变得如此的困难,但我们澎湃的心灵无法阻隔的要透过它那“耗尽”般的喧嚣和骚动,去窥视其主要的理论特征。
它的整个理论特征由于它所呈现爆破的文学状态一样,疯狂的反对现阶段历史陈迹下的各种理论立场。它强烈的某种内在逻辑或内在动力所主宰而形成的分歧在基于反中心型、反元话语、反二元论、反体系性的思维向度里,以反认识论、反本体论的立场,呈现了后现代这一反体系的时代,构成了它独特鲜明的理论特征。
一种灵魂裸露的逻辑意识形态成为了后现代人“耗尽”之后的准确的写照,也正是它在表面上同现代主义相对立的境况下,却无意在实质上承接了同现代主义相类似的当代西方“焦虑”、“无言”痛苦的畸形表达,光怪陆离的展现后现代主义意识形态的到来,及渗透在每一个后现代人的心灵而后堕落一地的丕痫的惊恐中。这个时代已经来临,向走向现代化的华夏提出了挑战,现代的我们是否做好准备迎接这一新历史交界的可
能呢?
期待......时间不是没有重量的。我依旧情不自禁的想起这句话,对我来说,这是全书中最有分量的话了。我说不清自己是带着怎样的情感投入到王岳川漫长的叙述。
路崎岖而蜿蜒,或许是由于路的每一个端口都是极其美丽渲染的风景线吧,每一个端口上矛盾冲突的较量所喷发出的激昂与漩涡都让我迷醉而又混沌,我现在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为何要研究这些了,意义呢? 谁也没法把握,就像后现代主义呈现出的状态一样,在纷争中我们得到是一个又一个的纷争,有时候真想偃旗息鼓,让他们吵,让他们闹去吧。哇,这话说得大了,毕竟他们是万人仰慕的哲学家丫。也说得远了。还是回来继续说说让我着迷的《后现代主义文学研究》。
后现代主义能如此出现并在全世界范围内蔓延开来,有人批判,有人响应,也有人无奈面对它的真实存在。这一切都归根人的本性吧和历史不可扭转的进程。
哎呀,思想忽然乱了,或许我从就没有平静过,面对这么庞大的解说,我总是一语还休的矛盾着、解释着、解构着我混乱的思绪。或许我也受了后现代主义的影响,不像以正统的形而上学的构架去展现后现代主义在我内心的样子,有一个准确的模样么?我不太明了。
好了,该说的还是要说,我解脱不了这样的束缚——自我的捆绑——自我述说的欲望。
任何一种主义的存在都是以某种学说呈现出来了,后现代主义的精神命脉的起始应归结于解释学说。在经历了几代哲学精神运动的奔波,我无从得知这一历程过后,为何就以解释学说为起源掀开了后现代主义的序幕。历史的长河久远漫长,而个人生命历程的短暂,还有现实社会的迷乱,都让我们无法追根逐源的忙乱回溯,只能站在历史巨人的肩上,靠着他给予的高度,去接触我们脚底深厚脊梁、去展望我们未知的可能。
而此刻的我,品读过后的静静思索或许是对巨人坚实的臂膀最亲昵的抚慰吧,从中我得到是更大更强有力的震撼,因为我真切地接触这臂腕的伟岸。
完了,一到夜晚,我的思路就容易走进一种形象的思维,无法正确的投入到理论解说的轨道。嗯,尽力吧,因为我还想说。
解释学直译中我们就可得到是从解释角度来重新审视我们的目的文学。哲学解释学(以伽达默尔1960年发表的《真理与方法》为其标志)剔除了对原有对象简单一元中心论的客观再现,而更多的是从多方位的解释以对话形式体现意义的不确定性,是一种作者与读者交融的互助解释。
从确定性到不确定性,从整体性到多维性,从客体性到主体性,从空间性(本质)到时间性(历史)的转折,划出了现代精神与后现代精神的界限。
读者在面对对象的时候,解读的过程各自不同的理解,这种理解循环往复的和个人语言游戏、主观偏见及审美观的差异,都带了后现代主义特征的广泛性。从这我感觉到后现代主义不仅仅是离我们盛远的哲学家、文人,更多的是我们读者自己本身。
我们通过内在的思索分化,对本源存在多元互动的感悟,及我们自身语言的不统一,成就了我们对自身与对象的解释以及对不解结论的循环理解,太多的不解又造就了更多的理解,从而这一矛盾的现象就体现在是读者本身的作者的语言游戏中了。
解释学混沌的告诉我们这一现象的真实存在,也展示着后现代主义启蒙的到来,但却无法用无穷变化的解说回答来打破对理解是何物的一种描述性的内在循环。
尔后读者颓然的放弃了解释的立场,以接受者的姿态去面对文学对象。读者在接受活动过程中,重获了一种清新自然的求新求变的快感,以及与文学交流中一种再接受后自己与作者交流的再创造,因此新思路不断地涌现,呈现出了以读者为中心论的接受美学。
审美经验也再一次展现了读者在审美愉悦的过程中,获得心灵的解放并自我确证,从而产生一种全新的经
验方式,使人性从日常生活的麻痹猥琐和习惯偏见中解放出来。
然而,解释—接受理论依旧是以罗各斯中心主义从现实的角度去理解过去和把握未来的理解历史性,无法摆脱人类以一种终极价值认同感去展现真实的愿望。似乎有赶不上后现代主义快速步伐的进程,于是一种新的后现代图景出现——解构策略,在与之不断批判的过程中浮出水面,占据了后现代前进的方向。解构理论(代表人物德里达)摆脱了单一狭隘的思想背景所无法展现一个哲人全部思想轨迹以及向传统挑战的真实动机。是的,我们总是批判,总是想摆脱旧有的束缚,找寻到一种全新真实的理性的言说去解释历史进程中的我们。
然而,历史的淘汰并非单纯的取消。好吧,就让我们在解构的过程中,感受这已构成后现代精神的底蕴和基色的解构理论。
其实面对解构理论,我真不知道从何下笔,解构理论的涣散及解构他者即自我解构的统一性,还有主体隐退而结构凸现的表征,以及它肆无忌惮的对整体神话的破灭和对语言中心论的消解,和它自身瓦解在场的解构策略,都让我迷失中心方向去进行论述。我极易沉静在别人呈现的意思形态中而无法自拔。
好吧,或许你已经在我简短陈述的过程中感受到了什么,我无力解述,只好在王岳川的一句结论性的区别话语里,结束今天我个人的思索吧。
立足于对本文的解释,并为了交流而重设理解的历史性,这就是伽达默尔。
立足于对本文解释的重新解释,并为了本文而放逐历史,这就是德里达。
历史与当下,本文与届时,中心与边缘,秩序与无序,同一与差异,共识与中断,解读与误读,确定性与非确定性,使当今世界这一大本文充满了困惑、矛盾与焦虑。“
晚了,世界本文再怎么变动,也改变不了人们正常的时物钟的运转。嗯,我真的该睡了!
我开始陷入一种意识混沌的状态中了,面对众多哲人的磊述,我不如王岳川那样清晰明了地将他们分数清楚,这依旧是个庞大的工程,是要在一种思想沉积积淀的情况下,才能得到如建筑工程图纸那样明晰干练的构造图纸。
而此刻的我,只能在肤浅概念及混乱的平静心态里,继续我未完的旅程。是的,有份责任催促着我疲乏的头颅迎着后现代主义思潮的风浪前行、再前行......当我们堕入意志漩涡的时候,总是想抓住一根救命草,希望它能把沉溺中的我们解救。后现代主义的异军突起,让哲人们殚思竭虑,这一文化现象出现的根源及背景呢?人类意识演化都逃脱不了历史进程的步伐中经济、科技、政治体系冲突、变化的大背景。
因此,一位美洲大陆的社会学家和政治哲学家,从现代主义喧嚣中听到了一个异样的声音。正是这样一种声音的传递,他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后现代主义呈现的文化大背景的社会正是后工业时代的社会。这一社会形态表现为大工业生产的高效高能,成为了一个以信息为工艺对象、以科技产业为主要职业的崭新的信息时代。
首先,我们来体味一下这一”后“冠名的概念。世界瞬息万变,一不小心科技迅猛的发展,经济稳步的迈开它大步坚定的脚印,席卷这个社会的经济浪潮,冲昏了人们还未清醒的意识,麻麻混乱中接受这个潮流,拜金的混沌造成了这一”后“的呈现。
这是一种过渡性的时代,这是一种对未来先进工业社会到来的迷茫的”生活于间隙时代的感受“,我们无法确切地判断这种意识形态的超前与进步,只能无奈的选择一个”后“表达我们所有在间隙的狭缝里黑暗摸索的困惑。至此以往的进程中,我们总是能够总结出一个时代跨越另一个时代的时候,终要经历一种迷茫、一种无奈、一种连我们自己都无法辨清方向进行。
错还是对,我们无从判断,只能接受的姿态面对它,就如达尔文的《进化论》一样,在我们经历那么漫长的演化后,才真正认清了我们演化的始源及一条我们祖先迷乱中走过的路线。
我们在这种次序紊乱、意念冲突的矛盾里,以文化领域惯有的自我表现和自我实现的”个性化“、”自由化“及”反体制化“精神与后工业社会的经济、政治的非人性化和类型化一步欲趋的组合成三足鼎立的社会冲突
及机制断裂的一个世界层面。我们将它截取开来,细细言述,细细评论。
世界是矛盾的,面对”矛盾“这个耳熟能详的名词、动词、形容词、状态词,我不能清楚自己到底对它了解多少,或者在现实社会里运用了多少,只是在这矛盾冲突的文化后工业时代里,这词无法规避。
它拓延出了太多指引性的标杆,例如在这个后现代主义文化研究里体现了文化沉淀性和扬弃性与科学的革命性和创新取代性的矛盾;体现了资本主义速食文化的庸俗和放荡与宗教道德文化的严谨和保守的矛盾;体现了文化本身光电影等不断翻新寻求刺激的盲目与崇尚文化艺术习俗真实的经验渴求的矛盾;体现了文化信奉自我、一种”距离消蚀“的审美观念与社会秩序正常运转的碌碌有为的先进科学历程的矛盾......都造就了现代主义文化的断层不可抹灭的痛楚及沉重的代价的现实状态。
从而这种文化的矛盾也暴露出从现代主义到后现代主义的内在矛盾,凸现了现代主义失掉的文学一致性、颠覆文化秩序时对文化标准本身的影响、艺术和生活间界限的模糊及消融。矛盾的理论让我们无从叙述错与对,只是在这种矛盾意识状态里,还未对现代文化有个清醒地认识,悄然间我们就已经走入了后现代主义文化特征中了。
后现代主义文化的特性,显现在后现代主义在文化价值方面进行的一场”反文化“运动,它以个性解放、本能释放、冲动自由等为旗号,以一种特久不衰的激进态势,猛烈冲击一切不合时宜的价值观和生活模式,撞击着文明的历史戒律和心灵禁忌。是的,在日新月异的社会意识形态里,众多的后现代主义文学论作者们都被喻为”超出意识范围的冒险家“。
他们得冒险创作令人们意志观念抽空,在欣喜若狂的吟诵中又再一次的达到困惑焦虑的终端,后现代主义文学并没有指引方向去解脱我们现实状态里那张杨跋扈的个性中脱离超验观念而堕入的那种虚无,在一种涣散力的勃发中我们感觉到了那种绝于世外的极端分离的迷茫与痛苦。这是后工业社会话语断层的产物——后现代主义文学。
这种张扬非理性以及完全依赖本能呈现的后现代主义文学张显了后工业社会里的现代的我们反叛、宜化、退隐、冷漠的文化性格。艺术成为了一场游戏,我们玩弄文字的同时,也是在玩弄我们自身不成体系的意志理念。用这反文化的气息、视觉的冲击、艺术的支离破碎、反释义的报复和对理性的抗击呈现了这个时代意义的匮乏,我们不用寻根,仅仅只要回归最原始的状态去满足人的物欲,似乎成了这个时代的象征?!
我深感痛心!在这生命意义匮乏的空白荒地的边缘,我们迷茫思索与”崇拜“,在这从未有过的外部世界迅速变化的体验力,我们产生了某种空间感和时间感的错乱,忙乱的积极寻找长久以来支撑我们精神家园的救命草,一种”新宗教“渴求的呼声高涨,却无奈在丧失信念里丢弃了所有,招致了我们必须面对的生命中那无法承受的”轻“!
痛!
在一种相对论的意识形态面前,我们不得不考虑一下是否敢对抗后现代性了,因为它太让人心痛。我们开始对它提出质疑了,后现代真的可以成为可能么?还是在转轨的意识形态里,它只是昙花一现,我们终究要归入到另一个能正确引导我们精神家园的文化领域里呢?我没有答案。只能简单重述一下王岳川所呈现的走中间道路的哲人的一点点思想光辉。
现代性成了问题、出了问题了,哲人们用批判的理论尽数这一事实的存在。人在现代科技中创造的东西反过来控制了人(很明显的一个例子就是网络),人异化了。现代问题显现:理性走向了自身的反面——非理性;从而人们在这种理性疯狂扩散而导演出的人类毁灭性的悲剧。
人们只用重新拿起批判的眼光去面对现代性的问题。世界似乎只有呈现三足鼎立的状态才能造就下一片安
详宁静的天地,在批判路上也呈现了这种状态,左、中、右的批判家各抒己见,划出了”批判理论“步步后退的轨迹: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的发展所导致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其最终解决只能是打碎旧的生产关系,改革这个不合理的资本主义制度;马尔库塞认为,必须首先改革经济和科学技术,将人变为单维人的单维社会;哈贝马斯认为,必须改革的是上层建筑中的文化结构;福克认为,应改变的是现代文化中的语言结构。
而这种由制度→科技→文化→语言的后退势态,却更让人进入了一种迷惑状态,因为文化的存在无法脱离社会制度及经济形态。然而他们还在继续追问,想从中获取某种解决现代问题的答案、向”现代性“发起进攻的武器及批判后现代存在的可能性,进的而推出纠正原设计的错误和实践的偏差,重新构建和修复去建立一个新的理性图式——交流理性。
这一理性图式是惯于人们习性交流及相互理解批判的产生的。抛开迷茫困惑的意识,人们透过互动与交往,通过言语在概念滑动中增进相互的理解与信任。从而在达成共识的过程中,获得精神领域的依托与互解。即以一种理论建设性的视界,是我们可以将交往活动作为媒介,使整个生活世界能再创造其自身。
这是一种近乎理想化的理论构架,真的能在现实生活中呈现么?我期待,却也茫然的困惑它的到来?真地会么,或许我们只能期待了。
好了,今天就写到这吧。阳光好好!难得假日,我要去海边好好玩耍一番啦!这个困惑就明天再思考吧。生命短暂,大自然赋予的美妙,我们都不该错过,不是么?
结束语
我忽然想结束这个旅程了,再接下去翻阅王岳川其他篇幅的论述更多的是一种重新磊述,只不是通过了”知识“、”文化观“、”策略“、”审美“、”诗学“及”写作模式"几个方面又一次阐述。尔后以旧式的文学研究模式,将后现代主义新思潮趋势作为结束篇章。
而我这拖沓了许久了读后感又应该以什么作为结束曲呢?
本来想以对一位诗人的诗的解说来作为我这漫长旅程的最后一站,可惜我不敢乱用他人的文字,毕竟我没挣得他同意,而且我也很害怕自己的评论不够到位。好吧,就以自己的诗为结束曲,随便找个机会对自己的文字做一个评论。
第五篇:比较文学研究中的文学误读现象
比较文学研究中的误读现象
汉教六班 李若文 20110511449 比较文学中的误读,是指接受者按照自身的文化传统、文化观念、思维方式去解读另一种文化的载体——文学作品时出现的差异性阐释。岳黛云先生认为:“由于文化的差异性,当两种文化接触时,就不可避免地会产生误读。所谓误读,就是指把文化看成文本。”
今天我要向大家介绍的是文学误读中的不同语言之间的差异性。文学作品的形态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民族文学传统的沉积,而语言的差异又使得要在目的语中重现原语作品的形态几乎是不可能的。如中国的五律、七律、词都是中国古典文学传统的瑰宝,特别是其工整的对仗、铿锵的音韵、整齐的格式、固定的语调起伏,这些构成了中国传统文学的独有财富,要完整地移植到他种语言是几乎不可能的。英语文学的十四行诗、斯宾塞体、具象诗等,也是如此。下面我们是我们组找出的几个例子,一是对于唐诗人韦应物的两句七言诗“春朝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可谓千古名句。英国汉学家宾纳译为:On the spring flood of last night's rain.The ferry-boat moves as though someone were poling.张今在《文学翻译原理》中指出,这两行译文因用“似有人”译“无人”,两者反映的画面一动一静,违反同一律。同时,原文的对仗、节奏在译文中都未能保留下来,英语读者无法欣赏到原文具有的艺术魅力。而王守义与约翰·诺弗尔合作出版的《唐宋诗词英译》,该版本将以上两句译为: spring sends rian to the river it rushes in a flood in the evening the little boat tugs at its line by the ferry landing here in the wildness it responds to the current there is no one on board 王译将原文的两行变成了7行,原文的14字变成了40字。尽管译文同样传达出了一种安静、古朴、淡雅的画面,但原诗的简洁与韵味已荡然无存,即使熟悉中国古典文学的英语学者也很难体悟到原文的影子,尤其是原诗的形态美。王译应该是“中西合璧”的成果,在汉语理解与英文表达上应没有问题,但是,形态的改变让人看到的只是原作的“变形”和对原作的“误读”。请看珍妮.凯莉翻译的《围城》中的两个例子: 你们孙家人从上到下全像那只混帐王八蛋的哈巴狗。
(Every last one of your Suns is just like that god damned lit—tie—egg of a Pekingese.)指着那些土馒土(Pointing to the coarse steamed bread)。“混帐王八蛋”和“土馒土”都是中国文化中很鲜明的特有 词汇,既通俗,又寓意独特。但译者在翻译时,“忠实地”译为: “the gooldamned little turtle~gee of a Pekingese”和译者可能认为“哈巴狗”和“馒头”是汉语中特有的鲜明形象,而加在前面的形容词仅起到修饰作用,只是没有考证而直译。这会让译语读者坠入云里雾里,想破脑袋,也不知所云,更别提建立一个异域的形象。所以在翻译时,庞德误读了一些具有典型文化内涵的词语,在译唐朝诗人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时,把“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这句译成:
But you,Sir,had better take wine ere your departure, For you will have no friends about you When you come to the gates of Go.我们知道,这是一首著名的送别友人去西北边疆的诗,其中“阳关”在中国历史上具有独特的文化内涵。它位于河西走廊,北与玉门关相对。自汉代以来,一直都是内地通往西域的门户,其战略地位极其重要,许多王朝都把这里作为军事重地派兵把守。在文学作品中,“阳关”被文人骚客反复吟颂,具有了丰富的文化意义。在中国读者心中“,西出阳关”唤起的是遥远、大漠、悲壮等联想。庞德把“阳关”误译成“gates of Go”,使该词背后蕴藏的文化意味荡然无存,中西方这种语言上的差异,使英美读者也难以从词汇表面体会到中国读者心中的那份感受。
从广义上来讲,所有异质文化间的文学翻译都会在某种程度上产生“误读”。对“文化误读”进行研究,加强文化交流、增进异质文化之间的对话,有助于揭示不同文化的特征,更重要的是,它能帮助我们认识在跨文化、文学对话中,外国文学是怎么通过本土文化的“过滤”而传播和产生影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