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叶芝诗歌创作的三个阶段
叶芝的诗歌创作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
(一)前期诗歌创作包括从1883年起在《都柏林大学评论》上发表的诗歌直到1899年出版的第三部诗集《芦苇中的风》。这一时期影响他诗歌创作的因素如下:
(1)雪莱的诗作特别是《阿拉斯特》和父亲约翰叶芝的影响,促使他对诗歌产生了兴趣,并从雪莱和斯宾塞等人的诗歌中吸收表现手法。
(2)19世纪浪漫主义的影响,但融进个人对爱尔兰乡间生活和民族神话的探索和思考,从中获取题材。
(3)唯美派诗人,特别是他同乡王尔德的影响,从他们那里学到的主要是音韵、字句的雕琢技巧,但他对这些技巧的局限性也作出了透彻的认识。
(4)布莱克的神秘主义,叶芝用四年时间编辑创作布莱克的作品,这四年的研究丰富了叶芝的思想,培养他诗歌创作中运用想象的能力,逐步建立起一套神秘的象征主义。
(5)爱尔兰民主主义情节的影响,他试图通过写作创建出一种民族思想,从而取得国家民族的独立;爱情诗中融入民族主义是他诗歌较鲜明的特征之一。
前期叶芝有代表性的爱情诗有《度人致所爱》、《叶落》、《蜉蝣》、《致时间十字架上的玫瑰》、《尘世的玫瑰》、《爱的叹惋》、《当你老了》、《白鸟》、《两棵树》、《恋人述说他心中的玫瑰》、《鱼》、《恋人伤悼》、《他记起遗忘了的美》、《他赠给爱人一些诗句》、《他记起遗忘了的美》、《他赠给爱人一些诗句》、《他愿所爱已死》、《他翼求天国的锦缎》。
(二)叶芝诗歌创作的第二个阶段从20世纪初至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这一时期他的诗歌因受到爱尔兰民族自治运动以及艾兹拉庞德的影响,诗风有了变化,他摆脱了唯美主义的倾向,用象征手法表达现实内容,现实主义因素大大增强。在诗集《在七座森林里》(1903)和《绿盔》(1910)中,叶芝逐渐摆脱了凯尔特和神秘主义的一些影响。在1914年问世的诗集《责任》中,他早期抒情诗中超俗、迷幻的气氛消失了、表现出的是日趋成熟的精炼和坦诚,这以后叶芝的象征主义体系才日趋完善。1917年发表的诗集《库尔德野天鹅》使叶芝登上创造的顶峰。
这一时期叶芝有代表性的爱情诗有《箭》、《听人安慰的愚蠢》、《切勿把心全交出》、《亚当所爱的诅咒》、《呵,别爱得太久》、《没有第二个特洛伊》、《和解》、《面具》等。
(三)1919年到30年代末是叶芝生活和创作的后期。他的神秘主义象征体系在这一时期最终形成,同时他创造性的把象征主义与写实手法自然地结合起来,把生活的哲理与个人的情感融为一体。多以死亡和爱情为题,以表达某种明确的情感和对现实的思考。他完成诗歌创造的嬗变,体现出个人风格。他诗歌的成熟“既是个人风格的发展,也是技巧的提高”[2]
这一时期他著名的爱情诗有:《活生生的美》、《残破的梦》、《深沉的誓言》、《狂放的老坏蛋》、《失去的东西》、《她在树林中的幻视》、《一个女人的青年和老年》。.以上三个阶段叶芝诗歌创造所出现的不同转变,在其爱情诗中也有很明显的反应。他的诗在技巧上虽不断变化,但有一种情感自1889年以后矢志不渝地贯穿在他的整个诗歌生命中即毛德冈情结。1889年1月30日,23岁的叶芝第一次遇见她时,她年仅22岁。“她伫立窗畔,身穿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叶芝这样描写他第一次见到毛德冈时的情形。她可谓是真正意义上的乱世佳人,不仅拥有美丽的外表,同时拥有一颗勇敢且对生活充满热爱的心。她对叶芝一直若即若离,但叶芝对她的爱慕终身不渝,这段无望的爱情带给叶芝的是不尽得痛苦和不幸,它也不断激发叶芝的创造灵感,有时是激情爱恋,有时是绝望的怨恨,更多的时候是爱与恨之间复杂的纠葛,所以他的爱情诗是更人文、更深层和更宁静的心灵体验,因而具有十足的张力。总之毛德冈是叶芝一生的烦恼。不得回报的爱升华成一篇篇感情复杂、思想深邃、风格高尚的诗,它们贯穿叶芝的第二本到最后一本诗集中。正向毛德冈对叶芝所说的:“世人会因她没有嫁给他而感激她的”。最初叶芝对她的爱可能是出于肉体美的愛悦,但青年时的叶芝在他的爱情诗创造中有意识地把爱欲向灵魂的境界升华:“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当你老了》)。中年的叶芝心境较平和地看待爱情,他把爱情抽象化,当做哲学关照的对象;晚年的叶芝更注重挖掘爱情中灵与肉的对抗。
第二篇:《叶芝》读书笔记
《叶芝》
概述(数字表示小节号):
1、叶芝的诗歌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年轻时的叶芝的创作还是一个自发的创作,不符合艾略特所追求的克制情感的要求,也不是能自觉地“运用自己的声音”。1919年(《传统与个人才能》发表)之后,艾略特完成了自身的成长,此时叶芝的诗歌也完成了某种变化,并走入艾略特的视野。
2、叶芝具有很强烈的个性,以至于后辈无法模仿;他也具有巨大的影响力,这种影响力一方面来自于他的诗歌,一方面来自他追求诗艺的诚意。
3、叶芝能够永不落伍,一方面是因为上面说到的追求诗艺的诚意,另一方面就是能够保持持续不断的发展。保持这种发展的原因是专心和勤劳;叶芝作为艺术家的特殊性格,作为一个成熟的诗人,能够不断体验新的情感,并保持这种体验的强烈性。
4、叶芝不同于莎士比亚那种连续而缓慢的发展。
叶芝的早期作品则有“选集作品的性质”。
5、选集作品就是那种能给人以快感却不能让人对作者其他作品发生兴趣的作品。叶芝早期作品与此相反的情况很少。也就是说,叶芝在早期作品中很少表现自己强烈而独特的情感。
6、叶芝后期作品成功的原因就是因为作品中个性得到了更大程度的展现。晚来的成熟以表达早年的经验,叶芝是一个独特而有魅力的人。
这与《传统与个人才能》中提倡的非个性化写作并不矛盾。艾略特在这里丰富了他的非个性化写作的理论,非个性化有两种,第一种是只要是熟练的匠人就会拥有的(“选集作品”);第二种是只有不断成熟的艺术家才能逐步取得——他们用强烈的个人经验,表达一种普遍的真理,并保持其经验的独特性,目的是使之成为一个普遍的象征。
(叶芝所具有的强烈的个人经验一方面和他的生活经历有关,另一方面则来自于他对神秘主义的虔心。对异性和对神秘经验的渴求使他的诗歌意向具有强烈的独特性。叶芝的诗歌总是和他的生活离得很近,几乎都是直接与其生活发生关系。他的很多诗歌都与他的情人矛德·冈和妻子以及身边的其他女性有关;同时,在激进的情人的带动下,他也努力的追求政治的权力和表现,因此,政治题材也经常在他的诗歌中出现;他对神秘主意的潜心更甚,不光参加一些神秘组织的活动,如参加“金色黎明”组织等,更是把他关于神秘主义的象征做成谱系发表——发表于1925年的《幻景》。叶芝还有独特的轮回观念,相信转生,相信精神的延续。拥有这些极富个人色彩经历的同时,叶芝强烈追求既与本民族保持联系,又能得到全世界承认的诗歌创作,也就是自觉地在保持个性的同时追求一种更为广阔的民族感。这里面有两个问题:第一、在政治上,叶芝倾向贵族主义,一方面追求爱尔兰的独立,另一方面并不是从根本上排斥英国。这也许就是用英文写作的爱尔兰文学的思想基础。第二、叶芝本人追求神秘主义到了当巫师的地步,他自己也说过,法国的象征排入魏尔论和马拉美等人对他的影响根本不及神秘主义象征对他的影响。而且他的法语也并没有好到能直接理解法国象征主义诗歌。他晚年致力于书写他的神秘主义的象征谱系。那么,这种神秘主义的象征和他的诗歌中的象征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这里说的后期的个人经验和普遍象征是怎么结合的?只有有个性的诗人才能够不断放弃个性)
(艾略特这里说的早期的经验是指的什么经验?)
(当下个人化写作,个体秘密藏于诗中,这种个人化可曾具有或者可能具有普遍性?)
(这个晚上读单飞的诗歌,不懂诗歌和从来不读诗歌的同学也能感受到语言的力量和情感的趋势,即使他们并不了解诗歌中隐含的内容,这也许印证了艾略特关于精英创作对大众的渗透化的影响,或者说,在一种共同的语言基础上——对性的了解上——诗人和一般人有了沟通的可能。)
7、一些作品:《当你老了》、《死亡之梦》、《亚当的诅咒》、《和平》、诗集《责任》。这些记录了诗人成长的历程。
8、叶芝真正开始具有普遍性关键是他创作的表现方法而不是题材上更加爱尔兰化。
(参考《传统与个人才能》中关于诗歌的伟大,“不在于情感的伟大与强烈,而是在于艺术的强烈”)
(接下来的论述中,艾略特更加深入的讲述的他关于诗人的“个人才能”的问题)
9、叶芝具有一种艺术家的道德和智慧上的卓越不凡;另外,也可以说,叶芝主要是一个中年诗人。叶芝在自己不同的时期,用不同时期应该具有的感觉去感受世界,因而他的艺术材料就永远新鲜而不落伍,甚至能够在晚年显得更加年轻。
关于非个人化写作,在这个意义上,艾略特强调,作家应该保持自己感受的能力不断更新,不断地用属于该年龄或者是该阶段的感受去感觉世界,并由此,不断更新他的艺术材料。在《诗的社会功能》一文中,艾略特也说到这个话题,“事实上,随着我们周围的世界的变化,我们的感受性也在不停的变化(12)”,因此必须“不能停止写诗”,以保持文化的延续。所以,以叶芝为例的关于这种不断延续写作,保持感受性,不断获得新鲜材料的论述,正是《传统个人才能》
中“非个人化”写作的重要方式,就是所谓的诗人的个人才能,而拥有和完善这种个人才能,从另一个意义上,就是对本民族文化和感受性的最好的延续。
10、抒情诗人有能够为每个人说话能力。这个时候,诗人就不光是诗人自己,而是更为广泛的群体,至少,这个群体能够扩展到使用相同语言的人的范围。从这个角度讲,叶芝成为民族性的诗人。
上面是从两个角度进行的论述:第一、从诗人自身,诗人应该能够在自己不同的阶段获得相应的感觉和新鲜材料,也就是能代表不同时期的自己。第二、从诗人之外,一个更广阔的群体,诗人应该能成为每一个人说话的代表,甚至成为民族的声音。
《炼狱》只有两个人物,父亲和儿子,他们回到当年的旧宅,父亲在这里曾经杀了他的父亲,在这里,父亲用杀他父亲的刀也杀了他的儿子。中间的对话中,他们看到了父亲的父母的鬼魂。这反映了叶芝的独特的轮回和宿命的观点。
11、叶芝在诗歌中的情绪不只是变化的情绪,也有青春时期储存下来的情绪。
这是对诗人表达不同时期自我感觉观点的补充。
12、在戏剧创作上,叶芝化了大部分时间完善了适合他的戏剧形式——无韵体,并且使这种形式得到了很好的发展;但是晚期叶芝在《炼狱》等剧的创作中就放弃了这种无韵体而转向了抒情合唱幕间剧。他摒弃了诗化的装饰,使作品更加单纯。作品的美不是在某一句或者某一段中孤立的体现,而是化成了一种整体感。
艾略特在这里继续了他在《哈姆雷特》中的话题,“注重效果的整体的重要性(2)”。13、14、叶芝的诗歌整体上应该是一体的,他的作品中有一种延续的积极个性和简单意愿;了解早期的作品才能真正研读晚期的作品,晚期的作品的理解也能帮助理解早期的作品。
叶芝在创作上是对民族传统的发展和创造。由于他的出身以及生活的圈子等方面影响,他其实是一个坚持贵族身份的人,但是同时,他也非常注意剧的实际演出和作为人民意识代言人的功能。他甚至自己参与组织和建立爱尔兰最早的专业的剧场。他从爱尔兰民族中获得了创作的营养,反过来,他也非常大的为民族语言和感受性给予了活力。很好的处理了艺术和社会(为艺术而艺术与艺术为社会服务的功能)之间的关系。真正的为民族和国家做出了一个作家应有的贡献。
与《诗的社会功能》中所述相同,叶芝实际上扮演了延续民族语言和感受性的角色。
从批评的角度讲,阅读也应该注意整体性。
15、叶芝的历史就是这个时代的历史,他的意识是这个时代的一部分,他是理解这个时代的桥梁。
这与《诗的社会功能》中诗对民族的作用有相同之处。
评论:
诺贝尔文学奖对叶芝的评价:“因为他那永远富有灵感的诗歌,以一种高度艺术的形式,表现了整个民族的精神。他领导了‘凯尔特复兴’运动,创造了一种新的文学,一种爱尔兰英语文学。”
叶芝是一个非常独特的诗人,他的作品有很强的独特性,也具有广泛而巨大的影响。他的诗歌能够保持一种持续不断的发展,这一方面是因为他对诗艺追求的诚意,另一方面是他有独特的诗人品质,能够强烈的体验同她年龄相称的新情感。叶芝的早期作品主要都是“选集作品”,能给人快感,但不能引起人们对作者的全面了解的欲望,此时他的非个人化写作应该处在“匠人”的阶段;后期叶芝的诗歌强烈表现出自己独特的情感经验,他的独特的经验带有普遍的象征,表达了普遍的真理。叶芝真正开始具有普遍性关键是他创作的表现方法而不是题材上更加爱尔兰化。叶芝在保持不断地感受,进而保持的创作材料的新鲜性。同时,叶芝作为优秀的诗人,他不光是保持了自己的不同时期的感觉以及不断拥有新鲜的创作材料,在另一个角度,他的话语扩展到整个同语言民族的不同的人,他成为整个民族所有成员的喉舌。当然叶芝不光拥有的是相应时期的感觉,过去的生命,尤其是青春时期的感觉,已经成为他诗歌感觉的重要储备。所以在他老年之后,依然能够从这些储备中提取营养。叶芝在晚年的创作中,返璞归真,抛去了华美的诗性的装饰,更加追求作品的整体感。叶芝在创作上是对民族传统的发展和创造。由于他的出身以及生活的圈子等方面影响,他其实是一个坚持贵族身份的人,但是同时,他也非常注意剧的实际演出和作为人民意识代言人的功能。他甚至自己参与组织和建立爱尔兰最早的专业的剧场。他从爱尔兰民族中获得了创作的营养,反过来,他也非常大的为民族语言和感受性给予了活力。很好的处理了艺术和社会(为艺术而艺术与艺术为社会服务的功能)之间的关系。真正的为民族和国家做出了一个作家应有的贡献。叶芝是这样的诗人:他的历史就是他们时代的历史,他是时代意识的一部分,通过他,可以理解那个时代。
这一段论述中,艾略特借助对叶芝前后期区别的分析,完善了自己的“非个人化”写作的理论。消灭个性不等于没有个性,只有具有个性才能消灭个性;某些强烈的个人经验能够表达一种普遍的真理,保持经验的特殊性的目的正是为了使之成为一个普遍的象征。个人经验如何与普遍象征相结合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关于非个人化写作,在这个意义上,艾略特强调,作家应该保持自己感受的能力不断更新,不断地用属于该年龄或者是该阶段的感受去感觉世界,并由此,不断更新他的艺术材料。在《诗的社会功能》一文中,艾略特也说到这个话题,“事实上,随着我们周围的世界的变化,我们的感受性也在不停的变化(12)”,因此必须“不能停止写诗”,以保持文化的延续。所以,以叶芝为例的关于这种不断延续写作,保持感受性,不断获得新鲜材料的论述,正是《传统个人才能》中“非个人化”写作的重要方式,就是所谓的诗人的个人才能,而拥有和完善这种个人才能,从另一个意义上,就是对本民族文化和感受性的最好的延续。在艺术上,艾略特强调了艺术的整体感。从批评的角度讲,阅读也应该注意整体性。与《诗的社会功能》中所述相同,叶芝实际上扮演了延续民族语言和感受性的角色。
训练有素的含糊其辞,他作品中有的问题,
第三篇:叶芝经典语录
叶芝经典语录大全
叶芝作为20世纪现代主义诗坛上最著名的诗人之一,他被同为现代派诗歌领袖的艾特略称为“我们时代最伟大的诗人”,下面来看叶芝经典语录大全。
1.当你老了,头白了,睡意昏沉,炉火旁打盹,请取下这部诗歌,慢慢读,回想你过去眼神的柔和,回想它们昔日浓重的阴影;多少人爱你青春欢畅的时辰,爱慕你的美丽,假意或真心,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垂下头来,在红光闪耀的炉子旁,凄然地轻轻诉说那爱情的消逝,在头顶的山上它缓缓踱着步子,在一群星星中间隐藏着脸庞。《when you are old》
2.奈何一个人随着年龄增长,梦想便不复轻盈;他开始用双手掂量生活,更看重果实而非花朵。《凯尔特的薄暮》
3.人心只能赢得,不能靠人馈赠。
4.我将不停地行走,不停地歌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歌吟,我自己的诗章。
5.这世上的哭声太多,你不懂。《the stolen child》
6.人类的一个大麻烦,在于我们无法拥有说一不二的感情。敌人身上总有让我们喜欢的地方,我们的爱人总会有让我们讨厌之处。正是这种纠结不清的情感催我们变老,让我们皱起眉头,加深我们眼周的皱纹。要是我们能像仙人一样全心全意地爱或者恨,我们也许就能像他们那样长生不老了。不过,在这一天到来之前,他们永不衰竭的快乐和悲哀在很大程度上正是他们的魅力所在。他们的爱从不知疲倦,星辰的轮回也绝不会让他们放慢舞步。《凯尔特的薄暮》
7.生与死,冷眼一瞥。行者,且赶路。
8.比起理论,我更喜欢听象牙之门在铰链上转动的声音,也相信只有穿过洒满玫瑰的门槛的人,方能窥到远方牛角之门的幽幽光亮。如果我们能够不作他想,干脆地发出占星家李利在温莎森林发出的呼唤,也许对我们最好--‘女王,仙人的女王,来吧。’我们还应该像他一样记住,上帝会在梦中访问他的孩子。高挑的、周身闪耀微光的女王啊,靠近些吧;容我再看一看,你那浓密美艳的乌发。《凯尔特的薄暮》
9.如果足够被理解,我会把破文字抛却,心满意足地过生活。
10.我经常相信,自然界充斥着我们看不到的人,其中固然不乏一些丑陋古怪、邪恶愚蠢者,但他们大多数都拥有我们从未领略过的超凡之美。当我们在优美,静谧的地方漫步时,这些美丽的人离我们不过咫尺。我还是个孩子时,每次走在树林里,都会觉得我渴慕已久,却不知其所以然的什么人或什么事物,随时会翩然出现。...美一定是我们一出生便陷入的大网的出口,否则它便不复为美。而且,倘非如此,我们想必只会宁愿坐在家里的炉火边,令慵懒的身躯日益肥胖;或者宁愿投身于某种愚蠢的事业,狼奔豕突,而忘记欣赏光与影在绿叶之间上演的绝妙演出。《凯尔特的薄暮》
11.我曾用古老的方式爱过你。
12.当我挣脱杂乱的争辩之丛后,我告诉自己,仙人们确确实实存在,只有我们这些既没有单纯心灵,也缺乏智慧的人才会否认这一点。从古到今的心地单纯者和智者都曾看到过它们,甚至和它们交谈过。就像我认为的那样,它们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过着激情四溢的生活,我们只要让自己保持单纯的本性,不失激情,死后就可以加入它们。但愿死亡把我们与一切传奇相连;但愿将来有一天,我们能在黛绿群山中与巨龙作战,或者领悟到一切传奇,实乃‘糅杂了人类在更加恢弘的日子里,将犯罪孽的图像预言。《凯尔特的薄暮》
13.年轻时,我们彼此相爱却浑然不知。《AfterLongSilence》
14.面对着永恒,我们的灵魂是爱,是一场缠绵不尽的离别。《Emphemera》
15.走吧,人间的孩子,走向那荒野和河流,与一个精灵手牵手,因为这个世界的悲伤太深了,而你不能懂。《偷走的孩子》
16.我从来没有埋怨人民,不论是现在或任何时刻,是选择生活的完美,还是艺术的完美?
17.如若我有天国的锦缎,以金色的光线织就,蔚蓝的、灰蒙的、漆黑的锦缎变换着黑夜、黄昏和白昼。我愿把这锦缎铺展在你足下...而我,孑然一身,徒留我的梦想,在你脚下展开梦想之翼,请轻轻踏足...《他冀求天国的锦缎》
18.亲爱的,可别爱的太久,我曾爱得那么长久,像一支老歌,人们不再记心头。
19.智慧之躯已显朽迹,年少时无知却情迷。
20.也许有人会责备,说你带走了,那可以感动他们的诗歌——在那一天,当耳朵被震聋,双眼被弄瞎,随着一道电闪。你弃我而去,而我无以发现可以作歌的事物,除了国王、头盔、刀剑,和那半遗忘的依稀和你有关的记忆——但此刻我们将出走,因为这世界一如既往;当我们在我们的大笑和哭泣中会猛地把头盔、桂冠和刀剑扔进壕坑。但是,亲爱的,贴靠近我;自从你离去,我荒凉的思想已寒透进骨头。《和解》
21.爱上你,就绝非独独爱你。
22.除了用象征和事件来表达情绪,文学还能是什么?而为了表达各种情绪,难道仅仅有这个荒芜的人间就够了,再不需要什么天堂、地狱、炼狱和仙境了吗?此外,难道就不存在那种非得勇敢地将天堂、地狱、炼狱和仙境合而为一,或者将兽头安上人身、将人的灵魂塞进岩石,才能够充分表达的情绪了吗?讲故事的人呐,让我们大胆向前,尽管去抓住心灵需要的任何猎物吧,不要害怕。这一切都存在,都是真的,人间,只是我们脚下的一片尘土而已。《讲故事的人》
23.就是爱,是一场无尽的道别。《蜉蝣》
24.我的爱,但愿我们是流波上的白鸟;厌倦了流星消逝前的火焰,厌倦了暮色里蓝色的幽辉,一种挥不去的愁,正在心中苏醒,我们都累了,那露水沾湿的梦魂;那蔷薇和百合,不要再来入梦;流星的火焰会熄灭,我的爱,蓝星的光彩也会减退,当露水告别花叶,我但愿彼此能变成流波上的白鸟,我的心,萦绕岛屿和昏暗的滩岸;在那里,忧郁不再来亲近;时间将我们一起遗忘,一转眼,我们就要远离蔷薇和百合;火焰与烦愁,假如,我们真的是白鸟,在流波上浮沉。《白鸟》
第四篇:叶芝诗歌鉴赏
2011—2012学第一学期实践教学
作者简介:
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
William Butler Yeats was born in Dublin into an Irish Protestant family.His father, John Butler Yeats, a clergyman's son, was a lawyer turned to an Irish Pre-Raphaelite painter.Yeats's mother, Susan Pollexfen, came from a wealthy family梅源的日志-网易博客)
评论二:
追求异域色彩往往是浪漫主义诗歌的特点之一,而叶芝在该诗创作的过程中也追求一种神奇和异域色彩,茵尼斯弗利岛是一个色彩缤纷美如仙境的神奇世界,是浪漫主义诗歌孜孜以求的境界。叶芝的神秘主义色彩产生于他对异域色彩的追求,《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因其浓郁的异域色彩而显露了叶芝早期诗歌作品中的神秘主义倾向。
《湖心岛茵尼斯弗利》正是记载这一使命的不朽诗篇,通过这个浪漫主义的诗境,叶芝表达了自己庞大的、多层次的哲学与美学思想。第一,叶芝出生在一个前拉斐尔学派画师的家庭,从小受拉斐尔学派学说的熏陶。叶芝曾经还是“诗人俱乐部”的成员,受佩特、莫里斯及王尔德等人的影响,吸收了唯美主义的创作原则,叶芝在《湖心岛茵尼斯弗利》中表达了对美的绝对崇拜,对商业、政治和新闻等的蔑视,他追求的最高境界,与现实相脱离,表现出了强烈的唯美主义倾向。第二,叶芝受神学、玄学派及柏拉图思想影响,同时还受英国诗人布莱克的神秘主义影响,叶芝的哲学与美学思想包括了神秘主义和象征主义。在《湖心岛茵尼斯弗利》中,这种神秘主义与象征主义隐约可见,主要表现在叶芝追求异域的文风方面,而茵尼斯弗利岛是一个神秘而充满象征意义的理性意象。第三,在《湖心岛茵尼斯弗利》中,叶芝各种思想实现了与大自然的完美融合。
总之,叶芝通过极富想象力的创作,营造了茵尼斯弗利这样一个理性的意象,一个富于浪漫主义色彩的诗境,来表达了自己那庞大而深奥的哲学与美学体系。《湖心岛茵尼斯弗利》成为一首不朽的名诗,不仅是因为诗人采用的浪漫主义创作风格,而且是因为它包含着叶芝对人生和宇宙的深刻理解(来源百度:茵尼斯弗利岛:富于哲理的浪漫主义诗境)九
The Man And the Echo
Man
In a cleft that's christened Alt
Under broken stone I halt
At the bottom of a pit
That broad noon has never lit,And shout a secret to the stone.All that I have said and done,Now that I am old and ill,Turns into a question till
I lie awake night after night
And never get the answers right.Did that play of mine send out
Certain men the English shot?
Did words of mine put too great strain
On that woman's reeling brain?
Could my spoken words have checked
That whereby a house lay wrecked?
And all seems evil until I
Sleepless would lie down and die.Echo
Lie down and die.31
Man
That were to shirk
The spiritual intellect's great work,And shirk it in vain.There is no release
In a bodkin or disease,Nor can there be work so great
As that which cleans man's dirty slate.While man can still his body keep
Wine or love drug him to sleep,Waking he thanks the Lord that he
Has body and its stupidity,But body gone he sleeps no more,And till his intellect grows sure
That all's arranged in one clear view,pursues the thoughts that I pursue,Then stands in judgment on his soul,And, all work done, dismisses all
Out of intellect and sight
And sinks at last into the night.Echo
Into the night.Man
O Rocky Voice,Shall we in that great night rejoice?
What do we know but that we face
One another in this place?
But hush, for I have lost the theme,32
译文:
Its joy or night-seem but a dream;
Up there some hawk or owl has struck,Dropping out of sky or rock,A stricken rabbit is crying out,And its cry distracts my thought.人和回声
人:
在一個名为奧特的狹谷中 我停駐于断裂的岩石下 廣闊中午 从未點燃的 凹坑底部,向著石頭呼喊出一声秘密。所有我曾說過和做過的一切,既然我已年老而病弱,都變成了一个疑問,直到 我夜複一夜地失眠 而从未獲得正确的答案。我的喜剧是否送出 一些人給英國人枪杀?
我的言語是否施加了太重的压力 給那個女人暈眩的头脑? 我說過的話能否查实 一間房屋为何荒廢? 一切都像罪恶,直到我 彻夜无眠地躺下而死去。
回聲: 躺下而死去。
人:
那些試圖逃避 灵魂上才智的伟大杰作 是無用的。解脫不存在于 粗針錐孔和病痛中 也沒有一項工作這麼伟大 如同清除人類骯髒的記錄。当人还能存留肉体 斟飲酒和爱情让他沉睡,醒来時他崇拜上帝,因为他 拥有肉體及其愚昧,可是一旦肉體消亡后他再也不能安睡 直到他的理智確信
一切都被安排于一個清晰的意愿 追求我所追求的思想,並在他的靈魂上確立判断,而且,所有工作完成后,解除一切 于智力和視野之外 最終沉入黑夜。
回聲: 沉入黑夜。
人:
哦石頭的語音
在那個宏伟的黑夜裏我們是否喜悅?
我們知道什麼,除了在這裏 面面相覷?
但請靜默,因为我已丟失了主旨 它的欢愉或黑夜似乎只是一场幻梦; 在這上面一些鷹梟已在搏击 从天空或岩石中墜落,一只受伤的兔子正在呼喊 它的哭声紛扰着我的沉思。
评论一:
《人和回声》(The Man And the Echo)是叶芝写于晚年的一首诗,在叶芝无数的抒情名诗中或许算不上知名,但这首诗继承了叶芝浓郁的抒情风格,同时又融入了诗人深沉的生命感悟。
全诗以人的声音和回声交替出现,这种安排明显地是根据希腊神话中埃可女神(Echo)的传说而来。
第一节,诗人首先将自己置身于一个黑暗而散乱的环境中,然后紧接着点出自己“已经是又老又病”,即诗人将自己晚年的处境比作地底深处的无限黑暗。但是,诗人并没有停止思索,他在不断反思自己的人生,试图得到一个圆满的答案,可结局是“从未找到正确的答案”。诗人随后思考了自己曾对他人造成的不良影响,担心“从此就要倒下,一命归阴。”
然后,“回音”像埃可女神一样,重复“人”最后说的几个字词,即“倒下,一命归阴。”
接下来,“人”继续言说,但诗人笔锋一转,写到死亡的无意义,在死亡中不可能写出“伟大的作品”,叶芝在这里突出了今生远胜来世的观点。但是,诗人清楚地意识到人最终无法逃脱被死亡所捕获的命运,灵魂也将面临“审判”。
“回声”再度出现——“沉入黑夜之中。”
最后一段“人”的声音以两个问句开始。但在这里,诗人似乎悄悄地向“黑夜”的意象中注入了“死亡”之外的另一重寓意——人类的未来。诗人先是质疑死亡后(人类未来)欢欣的存在,然后进一步质疑人类的认识极限——“我们又
知道什么,除了我们/在这个地方面对着面?”从死亡的寓意来说,这很像孔子“未知生,焉知死?”的驳问。诗人继而使用了另一个隐喻——被袭击的兔子正在尖叫。西默斯•希尼(Seamus Heaney)认为诗最后两行的韵脚并不完美,而且也不应该完美(It is not a perfect rhyme, nor should it be),因为在代表文明的“想法”(thought)和代表暴力与死亡的兔子的“尖叫”(crying out)之间,并不存在完美的和谐。(来源http://www.xiexiebang.communicates is the man’s own most extreme and exhausted recognitions)。《人和回声》试图在一个血迹斑斑的自然与冷漠的世界中把握历史性的存在。回声标记出思维活动的极限,正像它召唤思想向前至最大极限(The echo marks the limits of the mind’s operations even as it calls the mind forth to its utmost exertions)。
我的观点是:叶芝在诗中(尤其第一节)向自己的过去发问,反省曾经的所作所为,这实际上体现了涉及回忆的诗歌的一个共同特点,即诗人向过往岁月发出声音,这个声音触到过去的回忆,再返回诗人的耳中,但这个回声已不再尽然是原本的声音,而是加入了回忆中的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能是曾被诗人遗忘的经历,也可能是诗人过去不曾意识到的体验。所以,回声能够使人重新认识自己。发出声音并等待回声是诗人存在的最基本方式之一。从这个意义上说,文学写作就是一种诗人与回声的互动关系。回声,或者说回忆的本质就在于不断地试图界定自我,在动态中努力寻找自我。其实不独是诗歌,凡是涉及回忆的文学作品中似乎都隐藏着一个活跃的埃可女神。普鲁斯特向回忆中索取一切,回忆成为了生命存在的根本方式,有无数的回声飘荡在书页间;萧红的《呼兰河传》中的小女孩和承受悲痛的萧红之间有数不尽的潜对话,过去的萧红匡定了现在的萧红;叶芝站在山谷中央,一遍遍向往事的群山发出呐喊,群山应之,于是叶芝听到来自过去的丰富的声音,这声音又丰富了叶芝自己。
其实,关于这一点,表达得最好的还是希尼,他在《自我的赫利孔山》(Personal Helicon: For Michael Longley)一诗的末尾说到,“所以我写诗/是为
了凝视自己,为了让黑暗发出回声。”(I rhyme/To see myself,to set the darkness echoing.)这应该是希尼对叶芝《人和回声》的一个精彩呼应吧。(来源http://www.xiexiebang.coming
Turning and turning in the widening gyre The falcon cannot hear the falconer;Things fall apart;the centre cannot hold;Mere anarchy is loosed upon the world,The blood-dimmed tide is loosed, and everywhere The ceremony of innocence is drowned;The best lack all convictions, while the worst Are full of passionate intensity.Surely some revelation is at hand;Surely the Second Coming is at hand.The Second Coming!Hardly are those words out When a vast image out of Spiritus Mundi
Troubles my sight: somewhere in sands of the desert A shape with lion body and the head of a man, A gaze blank and pitiless as the sun, Is moving its slow thighs, while all about it
Reel shadows of the indignant desert birds.The darkness drops again;but now I know That twenty centuries of stony sleep Were vexed to nightmare by a rocking cradle, And what rough beast, its hour come round at last, Slouches towards Bethlehem to be born? 译文:
再度降临
盘旋盘旋在渐渐开阔的螺旋中,猎鹰再也听不见驯鹰人的呼声; 万物崩散;中心难再维系; 世界上散布着一派狼藉,血污的潮水到处泛滥,把纯真的礼俗吞噬; 优秀的人们缺乏信念,卑劣之徒却狂嚣一时。
确乎有某种启示近在眼前; 确乎“再度降临”近在眼前。“再度降临”!这几个字尚未出口,蓦地一个巨大形象出自“世界灵魂”,闯入我的眼界:在大漠的尘沙里,一个狮身人面的形体,目光似太阳茫然而冷酷,正挪动着迟钝的腿股;它周围处处 旋舞着愤怒的沙漠野禽的阴影。黑暗重新降临;但如今我明白
那两千年僵卧如石的沉睡 已被一只摇篮搅扰成恶梦,于是何等恶兽-它的时辰终于到来- 懒洋洋走向伯利恒去投生?
评论一:
叶公好龙,说的恐怕就是叶芝,他对神话、魔法、玄幻的兴趣堪称臭名昭著。奥登说他装神弄鬼,搞这些东西无非是为了好玩,叶芝的所谓信仰其实是批着宗教外衣的审美主义。T.S.艾略特不同意,在他看来,叶芝就算装神弄鬼,那也是真心实意的;艾略特更是把具有超自然视野的叶芝捧成“我们时代最伟大的诗人”。我对叶芝到底真诚与否、宗教与否并不感兴趣,这种无底洞怎么钻都见不了亮。相比之下,还是直接去读这位某时代最伟大的诗人更有趣。布鲁姆把这首诗的热门归功/罪于历史背景(1921年,一战和二战之间,法西斯主义正在酝酿中,而俄国革命已然爆发),这倒是没法解释我对它的热情。对历史灾难前瞻性的畏惧自然会在灾难后转化为反思性的寒噤,:也体现叶芝的宗教观、浪漫主义传统、以及社会历史背景。
第一个分句:螺旋越转越广阔,猎鹰不再受牧鹰人的控制。叶芝用的是“hear”――这又一次验证了我先前的印象:大多数诗都由声音起首,所以有这些和声音相关的“呼唤”和“倾听”。然而,类似于史蒂文斯,叶芝也很是与众不同,他的“呼唤”被沉默了,不仅没有在文本中直接体现,更是连那个间接的“听”都是否定意味的。呼唤应该是有的,却是听不见的,因为那个越转越大的螺旋。两个turning已经有些横扫的蛮力,再来一个widening,接连三个长音,很是波澜壮阔,为gyre造足了气势。关于这个gyre,稍后我会还会详解,先往下看鹰和人。R.P.Blackmur说鹰是主动性的智力、头脑,而牧鹰人是起统领整合作用的灵魂――我跟着这条思路设想,鹰人之间失去感应也许象征着理性和灵性的彼此隔绝――这正是现代社会的病症之一。Harold Bloom建议了另一种可能性:鹰意味着人类对自然的统率,所以,鹰盘旋得太远以至听不见猎鹰人这一意象,在我的理解中,其实象征着人征服自然的努力和无能为力――翱翔的猛禽怎么听得见匍匐于地的人的号令?这两种说法都言之有理,却总让人不太满意,至于我的修正,先按下不表。
鹰击长空之时,只见万物分崩离析,“中心”失去了凝聚力。这里的“中心”或许和象征着灵魂
和灵性的牧鹰人有关吧,如果我们继续跟随Blackmur的思路。中心的崩溃带来了无法无天的混乱场面,一个 “mere”,强调独
一、纯粹、还不乏居高临下的蔑视,显出了小词的强力――乱世很乱,叶芝很静,张力无穷。“blood-dimmed tide”和“ceremony of innocence”让人头痛。单看画面,盘旋失控的飞鹰、分崩离析的事物,再添一笔血潮果然很是渲染并突出气氛,但是,这是怎样的气氛呢?在各处都被血潮淹没的“天真之典”究竟是什么?Yvor Winters在 “A Prayer for My Daughter”里也发现了 “天真之典”,然而,在那首诗里,“天真之典”指向因为充满纯真而具有庆典意味的人生。“The Second Coming”中的“天真之典”却似乎暗指某种具体的仪式,我学艺不精,不敢妄言,但是Virginia Moore的《The Unicorn》一书对叶芝的神秘主义经历有详细介绍,或许能有所提示吧。
叶芝这诗写得气魄十足,所以,言及好坏,也得是 “the best”和 “the worst”。然而,好坏之间却有个恶狠狠地扭曲:最好的“lack all convictions”,最坏的却“full of passionate intensity”。“All” 和“full”几乎是对仗,这不怀好意的平衡却又被一个“passion”打破,使得天平不可抗拒地倾向“the worst”。天下毕竟大乱,渴望信仰的丧失一切信心,而无信的人苦于失控的“passionate intensity”。牧鹰人再怎样呼唤都得不到回应,不仅是猎鹰的回应;而猎鹰着魔般地盘旋,引发 “mere anarchy”――这也
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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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http://www.xiexiebang.coming”原作“the second birth”――第二段是这样开始的:“Surely the great falcon must come/ Surely the hour of the second is here”。受到原稿的启发,我要修正一下Blackmur和Bloom对于“猎鹰”的解读,他们一个把猎鹰读作理性,一个读作对自然的征服。我要融合一下他们的见地:Blackmur说牧鹰人是灵性,而Bloom说牧鹰人就是我们――我取前者的“灵”,取后者的“人”,把猎鹰读作“神灵”,而牧鹰人是“向神的人”。根据就是great falcon和revelation之间的联系,那个呈现自己、第二次降临的神灵正是飞出了牧鹰人的疆域的great falcon。Bloom说从“birth”到“coming”的改动是为了适应基督教中基督再次降临的传说,然而,全诗的重点却不是基督再次降临,而是另一种神灵的诞生。
既然要第二次降临了,这个新神究竟形象如何?从Spiritus Mundi中,叶芝得见其真身。Spiritus Mundi要交待清楚――这是叶芝自创宗教的重要信条之一。我也有类似体验,就是脑海中常常突然出现不可名状更不可言喻的形象。叶芝认为这些形象的根源即非意识也非潜意识,它们来自某个被叫做Spiritus Mundi的东西――“a general storehouse of images which have ceased to be a property of any personality or spirit”(见《Michael Robartes and the Dancer》的注解)。来自Spiritus Mundi的新神的形象是这样的,或者说,great falcon在第二次降临时变身成这样:漫漫大漠,狮身人头,眼神烈日般苍茫而无情,它沉重而迟缓地迈步时,周身翻飞着暴躁的鸟群――这场面很有圣经启示录的神气和戾气,可要是往近处说,倒也是雪莱《Ozymandias》的翻版(沙漠中的斯芬克斯),布莱克的《The Book of Urizen》也在其中有所投影。(Urizen为逃避兄弟的复仇,躲进一个石头子宫――“stony sleep”。Urizen的原型是Ezekiel于幻象中所见的大天使,这位天使的魔界化身就是斯芬克斯。)
这位新神已经沉睡了两千年,它的苏醒和降生已经迫在眉睫,摇篮震动,噩梦乍起,“stony sleep”不再是石板一块。两千年是基督降临和再次降临之间的年限,然而,对于叶芝,两千年还有着另外的特殊含义,就是所谓的Magnus Annus,以两千年为一年的“大年”。更精确的表述是:根据冬/夏至的运转来计算,太阳需要用两万六千年才能扫过整个黄道,十二黄道十二等分这个两万六,得出2160年,这就是“大年”,一个“大年”就是文明盛衰的一个周期。这样的一个“大年”又只是更大的“两万六千年”的十二个月之一,每个“月”/“大年”都有自己的神灵,基督就是众多神灵之一。这里还有一个更复杂的设定:大年和神灵都有primary和antithetical之分,然而,大年和神灵的更替却有着各自的轨道――所以它们的运动共同构成了“螺旋群”(gyres):不仅旋转着上升,而且不只一条轨迹――这可以解释第一行诗句的问题:为什么猎鹰的飞翔是个螺旋。因为不同螺旋的交错,antithetical的大年/文明中出现的是primary的基督;而第二次降临的神灵,按理应该是primary的基督的反面,antithetical,它所置身的却是个primary的时代。与“谦卑的羔羊”(耶稣)对立,就要“新生的神”是强悍的猛兽(rough beast),那么,种种纷扰所预示的新时代似乎应该是个primary的善世呢。尽管推论如此,我们还是忍不住地、并不乏战栗地发问:新生的神究竟是怎样的悍兽,它所统辖的新“大年”究竟是怎样的文明?最后一行,叶芝又回到了基督教的第二次降临说:新神弓身以待、如箭在弦――就要去伯利恒降生了!(来源http://www.xiexiebang.coming of Wisdom With Time(随时间而来的智慧)The Lake Isle of Incisures(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岛)
The Man And the Echo(人和回声)The Second Coming(再度降临)
------作者简介及排版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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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智娟
------闫胡婷
------毛新月
------杨秋艳
彭真 张鸿海
第五篇:五一 诗歌创作
春节物语
五一 杨忠昊
春来返寒棉衣添,丝雨滴答冷风卷。
新春吉羊福禄至,雨打春叶祥席门。
走亲访友车穿行,好友亲朋聚一堂。
晚会声声乐无消,人语碎事谈笑间。
想一首诗
五一 张新宇
想一首诗,诗里有鸟儿飞出。
想一首诗,诗里有有虫鸣,伴你浅浅入眠。
想一首诗,诗里有涌泉流出,汩汩,汩汩…
想一首诗,诗里有悠扬的琴音。
它…
一切
五一 朱晨曦
不是一切大树,都被风暴折断。
不是一切种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
不是一切梦想,都甘愿折断翅膀。
忆家乡
五一 顾欣琪
每当游子等闲时,望起明月思故乡。
故乡之中无烦事,让游子不禁怀念。
听
五一 马鑫蕊
听,那婴儿哭泣的声音。
是谁在睡梦中被吵醒?
听,那秋风呼呼的声音,是谁的秋叶被乱去?
听,那学生读书的声音,是谁在欣慰的微笑。
听,那寂寞脚步的声音,是谁在深夜独自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