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我焦虑因为时间不等我长大杂文随笔
我很幼稚,我以为时间很长,世界会不留余力的善待乐观的人,于是,我总是在自娱自乐,安慰愚笨的自己。
我忘记了时间是父母额间白发,侵蚀着父母的肉体。我忘记了乐观只是一种安慰,并不能力挽狂澜。我忘记了笨鸟起早才有虫吃。
爸妈总是疼爱自己,把我保护得很好。他们不会给我过多的压力,还总是心疼我。有一天我的手机无意录下了妈妈对爸爸说的话。
“我们真对不起女儿,她那么喜欢画画,我们也没有能力去供她。”
我知道她已经尽力了,只是我不够努力罢了,她根本不需要自责。只是我始终没有那个机会了。
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害死妈妈,如果我多关注一些母亲的动态,就会知道她身体问题,我就不应该和她置气的。如果我认真学习,能够赚钱,这样她就可以做最好的手术。如果我能够……
每一个“如果”都在控诉我的罪行,没有挽回的余地,只有凉意。
我不懂爱,也不会爱,无论是对家人还是朋友,身边的所有人,我都学不会去爱。
无论初中还是高中,我都是和朋友一起打打闹闹过来的。我从别人对我投来的笑意里获取生活的养分。我不停地把自己粉饰成“谐星”,用力去“表现”,直至最后……无论什么东西,我都无法割舍……渐渐……我无法坦率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我还记得,小时候的我,从闭塞的出生地来到城市里。我没有朋友,却依旧害怕孤独,我习惯性用自言自语来掩饰自己的孤单。在繁华的城市里,为了交朋友,我故意在同班同学面前掉了一张不知面值几何的RMB……
我不会交朋友,我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样子的,更加不知道应该怎么对朋友。我认真端详成为我朋友们,学着他们的样子去做“朋友”。
在二十出头的年纪里,许多人在我生命里走走停停,我始终不知真心几多。当我感受到真心的时候,我会困惑“为什么…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我不优秀还很自私。随着年龄的增加,而愈演愈烈。我对你好,是想要我真的成为你的至交好友,没有之一。可是,我却希望有很多至交好友。
我到底有多自卑胆小呢!在身边朋友老师们心中我是什么形象呢?我好在意……真的好在意……
我躲闪不及地看着身边人的神情,寻求他们的认可,不是说“你很努力”,而是是能对我说“你真棒”。其实我并不努力,我只是真的想出了答案。我知道我不够聪明,但是不代表否认我那残存的能力。
我希望每一个呆笨的学生和聪慧的学生都可以被一视同仁,而不是在同样寒冷的天气里,面对同样单薄的衣着的学生,只对尖子生嘘寒问暖。
如果你选择了尖子生就不要对我说那句“你很努力”,你不是肯定我,而是否认了我的能力,慢慢的否认了我这个人未来的可能性。后面的故事太久远,我也点到为止。
人们总说“缅怀过去,是一直没有新的故事诞生”。是啊!我不知道为什么?生活中已经没有什么新故事是能让我去记录的了。
我害怕的东西太多了,前段时间我看了《三傻大闹宝莱坞》。兰彻劝朋友要做自己热爱的事,这样才能不遗憾,才是最值得。
所以我想要继续写文章,即使写得很生涩幼稚。我还想要继续画画,即使弃画笔许久……我都希望喜欢的事情能坚持到最后。
我很焦虑,深夜无法安眠,我自责、怯弱、无力……我害怕未来又怎么过好现在呢?我相信我很快就能恢复,未来还是美好的,我相信自己会不再孤单。
我貌似有一点会爱人,学会了长大…
第二篇:我不想死杂文随笔
这几天月亮都很亮,穿梭在茂密的樟树枝叶间。
人们总说,知识是财富。这是个知识经济的时代,所有人都或拼命、或漫不经心地为自己武装知识,然后赚钱,然后死去。然后,在谈笑间拿出自己兜里的知识招摇几下。
我是一半渴望地,一半不情愿地成为了那其中一员。
今晚月亮也是如此清透,以至于那上面黑斑的走势都如此清晰。我叫它黑斑,而不是树影,叫它走势而不是长势。因为我知道那是月球上的月海(也就是低洼处),而不是吴刚日日砍伐的桂树。
古人是不明所以的,他们没有宇宙飞船,也没有探测器,甚至不知星球为何物。所以他们认为,而非比喻,月亮为银盘、为月宫。上有桂树,有吴刚。他们听到嫦娥碧海青天夜夜心的啜泣,玉兔日复一日拿着玉杵碰撞着捣药罐的声音回荡在清冷的广寒宫。
古人亦是不知日月地三者的运动关系的。他们看到月亮缺了一块,便当它是消失了;看到满月盈盈,便晓人将团聚。所以他们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他们说,明月何时照我还。多么无知又可爱的古人。
随着一无所有的我在尘世呆得越来越久,我逐渐获取的这些东西,是会吞噬我的,是会温水煮青蛙一般夺走我的生命的。
当我拥有完整的生命的时候,那是什么时候?小时候我第一次感受到大晴天偶尔落下的水滴时,我觉得是飞机上的人在往下倒水。后来,他们就没法往下倒水了,因为发明飞机的人把飞机上的窗户封死了,大概是怕乘客掉下去。那应该是我拥有完整生命的时候。
它吞噬得时快时慢,像有的人觉得月亮依旧是伴着他在前行,有的人却陷入了世人对成功定义的圈套。臧克家参透了这点,有的人活着,有的人已经死了。
我是一个悲观的人,因为我总遭遇着不幸,在这里却较幸运。它对我是仁慈的,大概因为我获取它是怀着单纯和赤诚的心。它留给了我很多的寿命。
但我时常看着那些尸体行走在街上,或人们濒临死亡而毫不自知,我会恐惧。
我惧怕死亡,我不想死。
第三篇:长大了吗杂文随笔
大学开学十天了,只有各种七零八碎的事情填充我军训间隙可怜的时间时,才不会觉得“啊,大学也就这样”。
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更不是一张白纸,也就没那么容易像小时候那样迅速熟悉起来。宿舍里的闲聊一直在尬聊的边缘徘徊,一旦越过那可怕的尴尬界限,大家都迸发出默契一齐停止。交换的各种信息更像是与陌生人毫无负担的宣泄。我真的认识你们了吗?
院楼、设施、课表,要学北大版高数的我觉得和高中差不多嘛,就是比那时候面积大了、晒得多了,甚至还没有那时候的设施好呢。
诶呀,其实现在感受到的最有收获的,HF已经交给我了啊。就是要包容所有和自己不一样的人、事、想法。
最惊喜的大概是果然大家都是更积极主动的人。这其实也很好理解,资源是有限的,更主动表达就有可能获得更多的机会。那么,你能更大胆、更主动吗?或者说你真的要更大胆、更主动吗?
我们真的已经长大了。
第四篇:不想长大杂文随笔
还记得,在那个飘雪的季节,你我同坐在学校附近的避风塘。我们各自手握最钟爱的奶茶,透过薄薄的雾气,你打量着我悠悠地道:“是不是该化点淡妆了?”
我依然毫不犹豫的说:“不喜欢。”
你扭头看着窗外的飞雪淡淡的道:“该学一学了。”
就是那一刻,我觉得你长大了,虽然你还是休闲上衣,牛仔裤,滑板鞋,但你的心已开始浮起,或许你不曾注意到有那么些时间你没有以前那么讨厌西服和皮鞋了。
我却拒绝长大!
回到宿舍,看着镜子中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素面朝天的自己,那一刻我怀疑自己已经老了,没来的及长大就先老去。
当我和舍友们谈笑风声时,我发现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活力四射,突然就想起了我们曾经的对话。
“很讨厌那些化妆的女孩,让人看着不舒服。”我盯着一浓妆重彩的女孩愤愤的说。
“就是,让人看着就倒胃口。”你连头都没抬的附和道。
时光一闪,你却鼓舞我化点淡妆,或许你不曾留意,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行越远,因为我们都在变,开始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背道而驰。
我却不愿长大!
或许将来某一天,你会牵着自己穿着时尚,妆容适度的女友对她说:“看,这就是我一生的铁哥们,一个拒绝长大的小女孩。”
那时我会笑,真心的微笑。
我们虽然越行越远,奈何我们在不曾长大的年纪已用心接纳了对方,即使将来我们的观点不断相左,但那个敢当面批评对方,敢直言不讳地指出对方缺点的人,依然是你,依然是我。
因为,那不曾长大的岁月,有你,也有我。
那年,高中毕业。你来宿舍帮我搬东西,在校门口找了三轮车,我坐在车上,你跟着车子一路跑。上坡时你用力的推车,下车时你非要给师傅多给两块钱。
“为什么?”
“因为,他也是一个父亲。”
那年,回家过年,已有半年不曾见你。被你成熟的风衣和胡须吓到了,看客们议论纷纷,你笑着打太极。突然就想到了,高中时你那篇在班中一时臭名昭著的周记《我若为王》。那篇周记,别人都在耻笑,你也跟着傻笑,只有我哭了,你看了我一眼,我看到你迅速低下了头,泪如断珠。
“为什么?”
“因为我要赚学费,生活费。”
是哪一年呢?你就这样瞬间长大了。
那一年,我去找你,你请我吃饭。都是我喜欢的,我一直在吃,你一直在抽烟,我懒得理你。你给了我五千元,说道:“帮我给媛媛买个好点的笔记本,她那台不能用了,所以我摔了。”
“为什么?”
“媛媛太好了,我舍不得。给我三年时间。”
两年不到,媛媛结婚了。她的丈夫很像你,却比你幸运太多。那时,你又是在哪个机场的座椅上蜷缩着过夜的呢?
那一年,我们都断断续续的成家生子,只有你还在异乡漂泊。当你打电话兴奋的告诉我,赚了多少多少钱时,我想着:好啊,他终于可以买房娶媳妇了。
结果,听到的是:你给了父亲20万,让父亲修房子找个老伴。
是哪一年呢?长大的路上,你从此一去不返。
其实,我知道,你一直都羡慕我不曾长大。
第五篇:长大的杂文随笔
毕业旅行临时出了状况,同伴男生一个被抽到去校里答辩,另一个要学校体检。一时间找不到可以替代的男生,即使是网上找到伙伴,也是小团游的性质,路线住宿都是固定好的。最后结果就是说好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变成绝代双娇闯川西。我内心是害怕的,虽然是个女汉子,但不是太会与人交际,彻头彻尾的慢热型,平时又喜欢宅在家干自己喜欢的事,江湖经验严重缺乏,出门被讹的概率50%+。而跟我同行的老票简直是半斤八两,除了多一分不怕出去浪的狠劲,其他的撑死到我的水平。
我真的怕了,所以还是跟老爸说明了情况。我知道,他听了后不会让我去冒险的,恨不得让我在家安静躺个一星期。结果却超乎我的想象,他竟然同意了。他说,你们两个去吧,没问题的。
我真的惊呆了,朋友说你爸成长了。是的,她们一路见证着我爸对我的呵护。高中毕业时,原班人马去青岛,就我落单,原因是我爸认为我们自己出去玩不安全,哪怕有两个男生在也不行。平时和同学出去玩,一到饭点就会电话,吃完不要在外疯太久啊。到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的散点,我一通电话,立马过来接我。放假在家懒得慌,爸妈中午不回家,自己不是一次买一堆零食过活,就是懒的做饭买饭靠ATP与饥饿做斗争,然后爸爸一到饭点就是一通电话过来,吃没,一发现我支支吾吾,就立马躁起来,多大个人了,怎么老是这么懒,然后一个多小时后,听到有人在开锁。
有时候总觉得这是一种溺爱,实在被老爸保护的太严实了。长时间被管的太紧,自然而然就有了影响,比如我抗拒去别人家留宿,每次有人让我留宿,我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拒绝,因为脑子里总会有种概念,去别人家是去添麻烦的。这么多年,除了自己的亲人和好的要死的朋友,真的没去过其他人家住过。
但是,随着我上大学,一切好像发生了变化。以前我总想让爸爸放开手,现在他好像也试着放开了。寒假时他催着我学做饭,让我自生自灭,他真的做到了,一开始我还在怀疑他是逗我玩的,结果,中午真的没有电话了,可能看到我为妈妈做的一桌饭菜后,他知道我真的可以了吧。同样在寒假,我表妹放假了,他主动让我去姑姑家玩几天。这次旅行,没有男生,他竟然也让我去闯,去锻炼,简直不可思议。
在和朋友聊过后,我好像确定了答案。我说,我有朋友说我爸真的长大了。她说,不是你爸长大了,而是你爸认为你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