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心境的突破往往就是一刹那的事杂文随笔
突然发现,有时候心境的突破往往就是一刹那的事。
上个礼拜的时候,忧虑,焦躁,不安,恐惧,被负面情绪挤压太久,孤立无援,山穷水尽。感觉所有负面的词都无法表达自己的悲惨。一切好像都到了瓶颈,进不得,同时退不得。
每个上班猪估计都有这样的体会,一进单位大门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就是觉得心累,心很累,不是一般的累。
今天天气又好了,下了几天雨,人都迷糊了,又有点跑题了,继续说心境啊,这个词一般人听着悬,看不见,摸不着,究竟什么鬼?就跟武林高手似的,内功多高,他不动,你永远都不知道。
其实就是突然的一种感觉,以前担忧的,害怕的,恐惧的好像突然消失不见了,换句话来说,对自己不在造成困扰,现在,我在树荫下,听着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内心却觉得无比愉悦与宁静。
那些流言,议论,那些眼光,以前是真害怕啊,现在想想,哑然失笑,你若不在乎,你若放开了,它们能把你怎么着,世间有趣的事那么多,值得注意的人无其数,何必纠结。何必把自己活成别人在乎的样子。这些话听着像废话,但是,领悟到的人,深切理解其真谛。因为,他们实在是受益了。
心情突然就很好了。
越是在乎付出,则越会纠结于回报,我们的目光总是放在自己以为重要的东西上,女人囿于家长里短,男人耽于利益得失。格局渐失,日益狭隘,那些看着金光灿烂的东西,争过来又如何呢,争不过来又徒添烦恼,你以为你在乎的,是不是真的是你真实需要的,你以为你捡到了西瓜,可是你丢的真的是芝麻?不一定吧。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
你看到的道理一千遍,也抵不过只言片语的真切顿悟,这种机遇,可遇不可求。只有不停的学习与理解,才能真正的愉悦自己,真正的把自己从生活的繁琐中解脱出来,不会真的被移了性情,最后活的面目全非。
一切有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能让你疼的,往往是戳中你内心的东西,你越是在乎,戳的越疼。尖锐的现实往往会把一个人最在乎的东西扎的血肉模糊。就好像人身上都有一块痒痒肉,挠到了,就会痒。你要做的,是真正看破这层虚妄,真正的不在乎,看似轻飘飘的一句,做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由此看来,佛家所言的四大皆空,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小人也好,灾厄也罢,它不会因为你恐惧害怕就不来侵害你,你的忧虑只是增加了自己的煎熬罢了,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总会去,有些时候,看山不一定是山,看水不一定是水。你看见的,只是现实想让你看见的,或者说,是你内心那个“自己”想让你看见的,真相如何,也许根本不是那样。你能洞穿到什么程度,就可以少受多少苦楚。这个,看个人修行。别人帮不得。也阻碍不得。
天确实是越来越热了,知了叫声该起了。
第二篇:琴音·优雅·心境杂文随笔
(一)
唇上有了冰凉的触觉。
两层薄而亮的铁片已经抵上,稍带着撕扯的摩擦。随着双手柔和不规律的左右移动,干涩的唇拽起了一些轻微的痛。
疼痛也是音乐。因为口琴,注定是最柔软的与最冷酷的之间摩擦,音乐,只是这场战役的副产品,一种气态的无形朝着另一种声波的无形不停断的转化。
靠着椅背,春夏之交的傍晚,这个时候的雨本质里的狂野已经萌芽,凌乱的倾斜,夸张的扭动,也把风揉了进去,有几滴就甩到了我的腿上,跌在了我的额上,落在了我的琴背上。我能感到它们也在随着我的声音颤动着,身躯轻灵的舒展开,共鸣也能让它们沉醉。
金属上明亮的反光,天空在几个镂刻的字符中形成倒影,依然很蓝,依然明亮的仿佛白天,只是没有雨的痕迹,透明使它可以被光线隐匿。
十几张曲谱轮换着,除了偶尔的破音居然也有不错的味道,属于钢琴的吉他的歌曲,口琴极为包容的接纳了它们。悠扬舒缓的菊花台,片片凋落人断肠,泛黄的笑容,身影剪不断;快要遗忘了那些花儿,那片笑声又飘去了何方,我知道他们都渐渐成熟长大,和我一样,奔向各自的天涯;一生有你,我这这里,你却又在哪里?
没有月亮,吹起那首旋律空气里弥漫着茫然,它到底代表了谁的心?
(二)一把折扇遮挡自己,标榜古意却不能安分守己。
优雅,这是个难以测算的距离。显摆文气附庸风雅,古画古文古诗词更多的成为摆设,几曾有安心看过,看过又有多少体会?
稍显闷热的天气,折扇轻摇,正面的清明上河图,安详的定格,只见到很多的人,很多的物品,很多的屋舍,很多,我不知道这很多是什么,因为我没有细看,我优雅的其实很虚伪,如同后面的兰亭集序也是,我只享受他们的存在却不理会他们的精髓,然后就慢慢等待遗忘。
渴了,泡上一杯茶,等待茶水温和吹去茶叶便大口饮下,优质与劣等,在入口的刹那和人参果一样囫囵咽下不辨滋味。
优雅的生活很惬意,但很复杂,要考虑太多与雅士相契合的方式,我想,我是个俗人,所以还是在简单的生活,偶尔有了兴致就追随一下风雅,少许的疯狂。
优雅,纯粹是属于无忧无虑的人的生活。
(三)天生的乐观,除了安静的时刻。喜欢大笑,豁着嘴,牙齿也挺白,可惜我看不到自己笑起来的样子。对着镜子,笑容就变得很僵,因为不觉得这个过程有什么可笑的,况且相貌也并非搞笑型。但我确实想看自己笑起来的样子,使劲的拖动拉扯着嘴角。笑了,很勉强,很尴尬,很难看。
照片上的我,笑起来眼睛都要被隆起的皮肉掩盖住,嘴可以变得很大,看着他笑,我也觉得好笑。心境就是如此。
经常性的换位思考,站在他人的立场角度上看待问题,理解并尊重所有的朋友认识不认识的所有人。
学着欣赏自己,发现其实自己的优点有很多,待人真诚,这不是假话;做事认真,很多时候的确这样;人品一流,最为自信的一点;善恶分明,热以助人,兴趣广泛……
如果能看透自己心里,我相信那里会是一处无比美妙的仙境!
对,当年就是这么自恋。
第三篇:说心境杂文随笔
这里先举个小例。
前些年,我做房子。上梁那天,我因为心慌,手发抖,鞭炮总也点不燃。父亲见了,劝慰:“慢点慢点。”有了父亲的劝慰,我的心境平静了下来,从而也就点燃了鞭。
这个事例,讲的是做事的心境。
那么打仗呢?我没有打过仗,也就无从感同深受。但我们却可以从影视剧中看到这样的事例。任何一级的指挥员,都是在不慌不忙中完成的作战部署和方案。象“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这说的固然是胆识,但它同时何尝又不是在说一个人的心境呢?
回到写作上来,写作要不要讲心境呢?从中外古今的诸多事例中,也可得知心境的重要性。
美国作家马克吐温就曾坦言,他要不是过于痴迷写作,他的儿子就不会死。因为有天夫人有事外出,要他照顾生病的儿子,儿子睡着后,他把儿子安放在摇篮里,专心去写作。这时,又起了风,儿子被冻醒,哭声不绝。可他因沉浸写作,竟忘记了这茬。等他醒悟过来,儿子已受了风寒,病上加病,也就一命呜呼了。
马克思在写作《资本论》时,家中已到碗米无存,他却依然不顾稼穑,依然沉浸在写作中。
中国古代,类似的事例也是比比皆是。如司马史,纵然受了刖刑,也完成了《史记》;曹雪芹都到冻饿交加了,还是坚持写作《红楼梦》;吴敬梓为了写作完《儒林外史》,每晚都与夫人一起,围城墙跑完一圈,待身体燥热后,再坐下来写作。
以上事例说明什么?说明要想为文就必须有一个好的心境,而不被眼前的困难所吓倒。
记得我的《一对冤家》发表后,编辑除了指出我的标点符号有问题外,还奉劝我要静心写作。我当时见了这类话语,一方面佩服编辑的敬业精神外,同时,也叹服编辑的心理学学得好,不然,他怎么知道我没专心写作呢?而反观我在写作这则小文时,心神是有那么一阵的恍惚过。此后,我再也不敢三心二意去为文了。
还有一次,我和儿子同桌吃饭,话题中涉及到了禅。儿子举了个事例。说有个居士问个高僧,说您是如何修炼到这深的佛理?高僧答,我吃饭时专心吃饭,喝水时专心喝水。
这说的固然是专心,同时,也说明了一种心境。
修佛法如此,修文也如此。
只有有了好的心境,才能修出好的文来。
第四篇:提笔,心境和思想杂文随笔
有时候会想,为什么作家们的作品会那么优秀向上,而我却做不到呢。
这可能就是差距——各种方面的。也许是努力,也许是天赋,或者种种。
我记得曹文轩先生在他写给一本书的序言里提到过,调遣文字的千军万马可以获得快乐,我当时觉得这很简单,但是转念,我连调遣文字的资本都没有啊。
提笔尽是人事愁情。快乐,希望,未来,望而却步。
想想倒也可笑。
自然,花开花落,落日熔金,这些都是万物瑰丽的奇迹,抬笔却不知怎么表达。
人生,轻尘栖弱草,或尔虞我诈,这些都是难得的匆匆时光,端笔却不知怎么言述。
品人生在世,人道:“朝暮岁辰伴,凡年换酒柴。”
品人生在世,我却道:“蹉跎叹浮生,朝露悲若梦。”
我多见悲观,却不常言希望和未来。
也许换个角度思考问题,我就不会在一个地方徘徊,也许敞开了心胸,我就不会在一个死路寻觅出处。
我一直很佩服萧红,最喜欢的是她在《呼兰河传》里的一句话:“黄瓜愿意开一谎花,就开一谎花,愿意结一个瓜,就结一个瓜。”
这句话平平淡淡,但是体现了萧红内心极度渴望的爱与自由。
她没有抱怨生不逢时,没有抱怨那时候不公的世道。她没有把极度的绝望和悲观投诉到《呼兰河传》里,而是让温暖在其中,自由生长。
也许单从心境和思想上比起来,我就需要努力了吧。
完。
第五篇:这就是家杂文随笔
洗完澡,静静地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用心去看这个寂静夜晚的一切。我看到了躲在草丛中的虫子正在鸣叫,听到了夜风轻轻抚过树叶的声音,感受到了花朵在一点一点的开放的样子。这就是家,总是让人无比舒心和惬意。
没有城市的嘈杂和喧闹,一切都是静静的。
打开电脑,面对空荡荡的文档,手掌托着下巴回想着近来身边发生的一切,希望从中捕捉到有趣的情节助我构思出一篇精彩绝伦的文章。这时微风掠过窗户悄悄来到我的身旁,吹拂着我湿漉漉的发梢,轻吻着我的脸颊。稍一抬头,就可看见窗外的树枝随风而动的样子,远处天边繁星点点,比划着这是属于哪个星座,好久都没有看见过这么干净的只剩下星星的夜空了,遥想起小时候搬席子到楼顶上,躺着数星星的那些情景。很享受这一刻,希望时间能慢一点,再慢一点。
空气中充满花香的气息,似乎也夹杂着蚊香淡淡的香味。我深呼吸,努力闻嗅着,就像一个部队的小狗在寻找着敌人的蛛丝马迹。四处查看,稍弯下身,床底边火星点的蚊香在乌漆嘛黑的堆积物中显得格外耀眼。伊始只是星星点点的光火,随着风力加大,便有了“火烧燎原”的趋势,一阵阵淡淡的蚊香味更是扑面而来。
咦?怎么会有蚊香在这里?吃晚饭的时候……
在家第一个晚上,睡到半夜就被不停盘旋在耳边的蚊子吵醒,一气之下,拉起棉被,差点闷死在里头。然而,还是于事无补,第二天顶着熊猫眼起床后,看到蚊子在我身上,脸上,特别是手臂上留下清晰可见的痕迹,又是一阵抓狂。
吃晚饭的时候,静悄悄的,有意打破这沉寂的局面,“你们看,我的手臂,都快要被蚊子占领了。”
说着,不忘抬起手臂,嘴里念念有词,“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被蚊子咬的。”
他们吃着,还是一如既往专心致志地吃着。只是妈妈夹起一小撮菜,停在半空中,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们毫无波澜,让我有点小失落,默默转移话题,这才会让自己免陷于被冷落的境地吧。
“妈妈,你吃一下这个,这可以美容的,河哥专门为你准备。”我用筷子示意放在妈妈前面的一道菜。
河哥说这是海参。它长得好可怕,手指般长短,就像是巨型的毛毛虫,浑身黑不溜秋的,还满身带刺,让我无法判断哪是它的眼睛。在河哥解剖它的时候,我静静蹲在旁边,看着。河哥一刀精准无误解开它的肚皮,取出其中的杂物,便算处理干净一条。一会,黑黑一堆的,就攒满了半个盘子。看着它们的尸体,让我有点恶心感,反正我是不敢吃的,我相信我的妈妈也是不会吃。一个坏念头即便产生。
“河哥,我跟你打赌,我觉得妈妈不敢吃这个东西。”印象中妈妈很怕动物,连青蛙也不敢碰,除了家禽外,吃得最大极限也就是个牛肉了。
“好,赌就赌,输的就给对方100块。我赌她吃。”河哥停下手中的工作,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要是吃也只是吃一口,就不敢吃了。”我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但更多的是坚定。
只见妈妈夹起其中一条,定睛看了看,放进嘴巴里。边嚼着边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东西很补的,多吃点。”河哥说完,看了我一眼,眉毛上下抖动着,宣告他的成功,并做了个给钱的手势。
过了一会,妈妈又夹起一条,停在盘子上空,观察了几分钟,皱着眉头思考了许久,迟疑着。
“妈妈,你不觉得它长得很恐怖吗?”我看着妈妈筷子间的毛毛虫,又看了看妈妈难以言说的表情。
“是呀,要是没有外面这层皮,我就敢吃了。”她终于放回了盘子里。
我得意看着河哥,“凭我对妈妈20多年的了解,我就知道。”
爸爸会意地笑了。这就是家——我懂你。
“20几年,你有多长时间在家的?”
相对比于河哥,我差矣。一年到头,回不到两三次,也仅依靠着手机有时寒暄两三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躺在床上,闻着蚊香,甚是暖心。我知道,是爸爸。都说父爱如山,我觉得爸爸的爱润物细无声。我无意中提起想吃螃蟹,第二天桌面上就放着一盘螃蟹;我说想去玩,不久支付宝就收到一笔匿名巨款;我说我明天得走了,醒来行李装满了我爱吃地零食。
这就是家——让在外流浪的心有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