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柳之语抒情散文
长年累月我始终如一站在那里,看各色车辆疾驰而过扬起漫天尘土,两边的路人捂着鼻息,几近小跑地躲远再躲远,感觉像躲避瘟神袭来,此时的我灰头土脸蒙受不白之冤,是责任也是无赖,我无法像路人那样可以跑掉,我除了忍受还是忍受,别无选择。在我生命的旅途,我选择站立,无语于春夏秋冬,直面寒来暑去,无论何时何地无怨无悔。冬天你可以裹在厚厚的冬衣里,任料峭的寒风吹着口哨,任漫天的冬雨衣袂飘飘,任冰冷的雪花在你周边盘旋,飞舞,你依然不顾,毫发无损,有时还生出许多浪漫:戏水,赏雪。而我既无冬衣,亦无闲情,疯狂的寒风无情地剥蚀掉我的外衣及毛发,任我在料峭的寒风里凌烈,谁人管我?冰冷的冬雨无忌地寖透我的身体,我除了颤栗就是发抖;你可以衣着光鲜,招摇过市,我却不得不依然灰头土脸,瑟瑟于路边,河畔。看着路人携伴愉悦地说笑,浪漫地牵手,让我艳羡,触动我的心弦,撩拨我的情思。有时我很享受你或者他不经意的抚摸,轻触,很舒服惬意,我回报以欢笑,因为这样可以了却我瞬间的孤独,我很感谢你哪怕无意的,而我确认为是关爱的动作,我真的很享受。偶尔一行白鹭结伴在河面上低空飞行,那是我最惬意和享受的日子,因为这时天高云淡,风和日丽,看着这一行洁白,沐浴着一袭美景,我几近纵情地吮吸这难得一见的和煦。忘记了曾经的灰头和土脸,也忘记了哪年复一年的沉重和孤独,真的很享受。此时我会轻佻地摇曳着我那不为人流连的身姿,抖抖满身的污秽,顿感异常轻松,生命不过如此,世界以痛吻我,我要报之以歌。
世界在发生变化,我有感知,你看一栋栋高楼拔地而起,誓与群山一比高,俊美俏丽的外表映荫在青山緑水之间,像一幅美极的画卷.站在画卷一偶的我也不甘寂寞,一展人们给我的装扮,轻盈地抖抖修剪得体的外表,浅浅笑意悠然挥洒着我的霓虹.人们或牵手或结对笑声盈盈驻足在我的身旁,对我评头论足大加赞美,想想过往,看看今夕,往日的灰头土脸,今夕的枝油叶亮,曾经的束身麻衣,现在的闪烁霓虹。高兴呀!我亦知足了,我想我会不遗余力,心甘情愿地去妆扮你和我的世界,扮靓我的人生。
再看那飞架于群山之间的长龙,像极了一条束身腰带,在青黛之间缠绕,于峰峦之间穿梭,优雅飘逸,气贯长虹。那一根根健硕的脊柱,毫不费力地托举,像极了一位举重力士,显现着力量之美。磅礴的气势与氤氲的悠然相得益彰,相映成趣。一桥飞架南北,天堑变通途。从此我的身影会更优美,我的呼吸将更清洁,那些满载着尘土和污秽的车辆将不再肆意,满目的灰尘将不再亲吻我无辜的身体,我的身形将越发风姿卓越,人们将更喜欢亲近我,抚慰我,我不再寂寞难耐。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世界和谐如一家。
说起如今的八渡河,那可是我最可心的一件事,你看现阶段,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可以预见不久的将来,亮丽的河面上,人们学习工作之余,泛舟其上,水中倒影的我于波光粼粼中享受人们的欢声笑语,嬉戏打闹。那时,久违的白鹭可是常客,驻足水上或者栖息我身上,我就可以近距离一睹白衣仙子的美貌,嗅嗅它的气息,抚摸它温暖洁白的羽毛,那是何等惬意,何等舒心。
我不再灰心,不再为冬雨忧心忡忡,不再为漫天的雪花盘旋飞舞殚精竭虑,不再为整日灰头土脸而自惭形秽。望着头顶那一抹蓝天,俯瞰脚下一汪幽幽碧水,环顾身边色彩缤纷的亮丽世界,即使让我孜孜地站上三百年又有何妨?任狂风暴雨来袭吧!任电闪雷鸣撕裂吧!我自岿然不动,因为我知道我的职责所在,还因为我懂得人们的需要。世界以笑吻我,何妨报以高歌?
第二篇:春的季语抒情散文
被一种声音所唤醒,于是,蓄了一个冬天的热情以惊人的速度从大地底层渗出。那草率先钻出地面,接着柳条抽芽,花苞吐艳,春舞动着华丽的衣裙,吸引着天地万物,于是大地开始复苏。那阵阵散发着春的气息的暖风,让人感到无比的轻盈。
翻开古诗词,蕴藏了几千年的春的气息迎面扑来,却依然清新如初。文人笔下,春天多么受宠。古人在一颗诗心感悟春的同时,也引出了丝丝缕缕的哀愁。那些伤春,愁春甚至是恨春,如千年的落花流水,淌了几千年也未曾带走人们的遗憾。
因为年少,有着许多美好的梦想;也因为年少,一度误以为时间很富足。然而花开花落,潮涨潮落,疏于耕耘的后果就是田地荒芜。“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当意识到这一点时,秋季已近,一切已被时间抛在后面。回首,那一片荒芜已成定格的画面,再也难以补种。
我庆幸,我还未曾失去春天。望着我的田地,我心也如同那万物被春天唤醒。趁着年少,风华正茂,更应当辛勤耕耘,脚踏实地,用勤奋浇灌梦想,以苦心孕育未来。若到冬季,想必也不再会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感慨了。
如今,又是一个春季,饮着这芳香的空气,看着博大的天空,我的心变得格外开阔。我憧憬着美好的青春,在心里想:就让我在这个春天中好好奋斗吧!
第三篇:承受之重抒情散文
撑着伞独自走在去教室的路上,明明是五月末了,应该算是夏天了吧,可还是会下这种“润如酥”的小雨。青岛就是这样吧,春天缠绵着不愿离开,一晃眼却是仲夏。本来就绿的可爱的叶子在一场雨之后变得越发娇嫩,越发青翠欲滴。
空气中传来丝丝泥土的气息,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几口,再努力吐出几口浊气,压下心头的不适。努力的告诉自己,没过就没过吧,又不是通知你癌症晚期,但每次提醒都会牵动心中的那一丝痛处。看看四周美妙的景象,我不明白为什么只有我那么悲伤,由内而外的悲伤。
这样的日子适合找个角落哭吧,是啊,好像好久没哭了,真的好久了啊。记得上次还是去年替同学去体育考试却被她老师不顾她人尊严把我训哭的吧,当然我没丢脸的当着全班人的面哭。再往前是高一期末考试失利的那次吧,自那次后,我告诉自己,不再为该死的成绩掉一滴泪。
后来便真的没哭过,考的再烂也没有过。这四五年来,只哭过这两次。有时我都怀疑我的泪腺是不是坏了,就像我不确定我的立毛肌是不是还能发挥作用,非得到天冷的时候穿的单薄点出去走一圈,看看是不是能起一身的“鸡皮疙瘩”。现在,我可以肯定的是我的泪腺没有坏,要不怎么感觉眼睛像今天的空气一样潮湿。
其实,失败本身是不足以打垮一个人的吧。打垮一个人的是明明自己足够努力,付出自己的体力精力,乃至前所未有的信心之后,却还是一无所有吧。就像我,为了科三,逃课去练车,倍受心理折磨,连续熬夜两天,体力不支。满怀必胜的信心,却还是挂了,挂在最后一脚把油门当刹车。
“驾照”这个词搞乱了我大二的生活。科三没过之后,带来的不仅是每次想起时的苦涩,还有深深的疲惫。也就是那么一瞬间,感觉好累,好像停下来,连呼吸都停下来。这就像导火索一样,点燃了我心中压抑了很久的负面情绪,对未来的恐慌,身上担负的沉重的责任……
所有的一切,就这样一下子压得我透不过气。大二的我,渐渐明白了生活的不易,不,是渐渐正视了生活的不易。我不能再像个孩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不能再心安理得的挥霍着父母的血汗钱,更不能无耻的逃避这一切。
再深吸一口气,缓存一下思绪。雨还在下着,叶子还在晃着眼,大步向前,晚上的课快要迟到了。
第四篇:生命之花抒情散文
北国的春天来得迟,清明节过后也暖了起来,连老人也脱下厚重的棉衣。小时候,过了清明,常常听祖母与一些老太太互相问,谁还有没有脱棉裤,说:“清明不脱棉裤,死了变小兔。”每当有孩子探问的时候,祖父就会嗔怪,她们迷信,然后对着孩子来一番唯物主义的教育,引来大家的一阵笑声,我便记住了那句话,多少年后,到了清明时节,就会自然想起来,心里感觉清明之后,才是真正的春天。
今年春天的气温反常,过了清明半个月,天还阴雨连绵,有几天还飘起了雪,最低气温过了0度。每年这个时候,天气早已暖了起来,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人们感受着春天的气息,心情也格外好。
世界范围的自然灾害,似乎验证了2012年世界末日的玛雅预言,炒得沸沸扬扬,这些日子的春寒,免不了与世界末日的话题联系在一起,有人烦恼;有人不安……即使不相信的人,在这个寒风料峭,阴雨连绵的春天,心情也难好起来。
雨终于停了,太阳的脸没有露出来,三三两两的人却从室内走出来了,又都穿了厚的衣服,有几个怕冻的美女和老人还穿上了羽绒服。去公园的路上,听一个人说:“天晴了可以去挖野菜了!”另一个人答道:“今年春天这么冷,野菜还能出来吗?你怕冷都不出屋,它就不怕冷啊?”接着就是一阵两个人的笑声。我觉得那人说得应该有道理,今年这么低的气温,那些野菜不会像往年一样应时而生吧。
信步来到园里,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春天的气息,隐隐约约闻到,半青半黄的草坪和返青的松树的味道。坪里那名贵的草,是外来的客人,残雪消融后就是半青半黄的,不知道现在的绿色是返青的,还是新生的。心里总觉得,只有地里生出来的那些不知名的野草的绿色,才标志着春天的到来。
心里想着,不经意地向不远处的林中走去,来到近前的时候,不禁大吃一惊:林间空地上,一丛不知名的绿色植物,开着淡黄色的小花,花在风中瑟瑟地摇摆,感觉像是冻得发抖,不自觉地笑着摇摇头,心里立即否定了刚才的想法,如果是怕冷,会藏在地下不出来,怎么还能开花啊!
四处望去,林间的黑土地上有着一小片一小片的绿色,枯叶下也散着一簇簇的新绿。
我感叹大自然的守时,更感叹那些绿色生命的顽强,它们来自大地母亲的怀抱,当春回大地的时候,大地母亲就给他们温暖和力量,飞舞的雪花,料峭的春寒,都阻挡不住它们钻出地面,完成生命的开始。
想起刚才关于野菜不会长出来的话和我赞同的想法,觉得是我们这些自以为是的人类,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了。
我蹲下来看这花。淡淡的黄色,很小,很细碎,显得瘦弱,透出欢乐和坚强,在风中摇摆着,为了胜利而翩翩起舞,不禁脱口而出:这是生命之花。
想起小时候,祖母养的一只鸡。它破壳之后,就没有站起来过。都劝祖母把它扔掉,说它是长不大的,长大也没有什么用的。祖母却说,小鸡小狗,庄稼小草都和人一样,只要能活下来,就不会白在这个世上走一遭,受什么磨难也能长大,也会有用处的。祖父听后就来了一通反驳的理论。我不理解这话的意义,似乎觉得还是祖父说得对,人怎么能与狗儿草儿一样呢?不过关心的还是,鸡会不会长大,长大后能与别的鸡一样生蛋吗?
其它的鸡都满世界地跑,到处啄食,而那只鸡只能趴在窝里,眼睁睁地看着,急得吱吱叫,每当这时候,祖母拿了食物和水,放到它面前。像对孩子一样劝它不要着急,多吃点,以后长大身体壮了就好了。有一天祖母听到它在急急得叫,过去一看,它竟然自己落到地上,回不去窝了,急得叫呢。这样的事此后常常发生,每次祖母都不厌其烦地把它放回窝。终于有一天,它自己能飞回去了,以后飞的能力越来越强,可以与同伴一起去远处的草地啄食了,只是其它鸡是走去,它是飞去的。去的时候,它看同伴走了一段距离,就一跃而起,飞到它们中间。同伴开始向回走了,它便一直向家飞,距离远的时候,要落地几次,有时候,引得几只鸡跟着飞,但它们最终被远远地落着后面,它总是第一个回到窝里,飞翔的能力常常让看见的人赞叹。
后来与其它鸡一样也生蛋了,每当祖母给我煮了鸡蛋的时候,我就问是不是“飞鸡”下的蛋.一阵风吹来,身上有了一丝寒意,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望着在风中翩翩起舞的细小的黄花,回想着祖母说过的话,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植物,动物还是人,来到这个世界就要完成展示生命的过程,这个过程有的比较顺利,有的异常艰难,只要不放弃,就一定会完成的。
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在这个过程中做得是最差的,常常有人因为困难,放弃了展示自己生命的机会,生命之花凋谢。
过去人们谈论,人为什么活着,社会的发展时代的变迁,让人们懂得这个问题难以回答,人与世间万物一样,来到这个世界,不是自己的选择,不是为了什么而来的,是身不由己。来到这个世界就应该知道,应该怎样活。
无论娇艳壮观的南国牡丹,还是料峭寒风中的细小的北国野花,在生命的意义上都是同等的。
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只有一次,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条件,一定要把自己的生命演绎到底,把生命过程全部展示给这个世界,让生命之花自由自在地开放!
第五篇:雪之怀想抒情散文
在冬日,最让人们挂念的是什么?那就是雪。
冬日是一个远离诗意的季节,时常令人呆看着窗外的蓝天,却不知道该干什么。真是单调得连眼睛也觉得乏味呢!想像一下,彤云密布,寒风凛凛,连草和树木也失却了生命的本色,总该企盼有别的一些色彩来补偿吧。于是,翩然而至的北风硬硬地刺过地面,把庄稼地里的枯黄消融在呼啸声和流水之上的冰中,撞碎在树木枝条或房舍上,溅迸中散发出原始混沌而辽远的浊气,迅即地爬上河堤、平原、丘陵、山峦,让冰凉与坚硬弥漫在城市或村落的呼吸里。至此,封闭许久的地母之唇唱出了一组气韵灵动的弦歌的音符,贫瘠的土地上绽开了别致的花朵:抒情诗般的大雪终于封锁了这苍苍大地和茫茫原野。
那是冬天的生命之源呵!
雪来时一般是不经意的,活泼地从天而降,让人疑心天空是一个不小心打开的魔匣,放出了万千精灵。因着这精灵的可爱,你禁不住要用手去接。那雪触着手的感觉是轻轻软软的,于是又疑心那是孩子的小手,摸着你的鼻和眼,让你心中的那份温情顿时弥漫……那开放的姿势和潇洒的身影,使人惊诧于它的存在,不知道它是一直等待在这里,还是一夜之间绽放的。这时间你走在雪原,会被遍布的异样的花儿惊得喘不过气来,它们不是一朵朵而是一簇簇、一片片地开放,声势浩大,向着人们齐声呐喊:“春天来了,春天来了!”你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一句诗:“当冰雪将生命以冷冻的形式镌刻在树木上时,被白雪覆盖的枝条是上帝沉思的倒影吗?”
雪其实是一种最具装饰性的自然景致。就如同女孩的粉,那增白的粉一夜之间撒得山上、村庄、路上到处都是。一片洁净的世界在我们的眼前呈现出一种境界,仿佛是投射到我们蒙昧初开的观念之壁上的影像:树们身着银妆卓然而立,脸上露出蓬松的笑意,明眸一如皎月,与冰雪的光亮竞相辉映,心底涓涓的流泉像鸟儿一样栖落于冬寒料峭的枝头,把潜入灵魂深处的阴影凝化成千古的琥珀。虽然知道在北方的冬日看见下雪就如同小孩的笑脸一样并不难,但人们总以为飘飞的雪是大自然赐给我们的礼物,每一次见雪都深含感激。
我相信这样的说法:在冬日的思念是最真的,因为它涤荡了一切的杂尘。见到雪,就越发思念雪。之所以有这样的心情,大约是不消几日,雪开始融化了。雪的单薄,让人想起鲁迅关于雪的论述,他说:“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雪下面还有冷绿的草。蝴蝶确乎没有了;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仔细想想,哪一个人的心事不在漫漫寒冬中蛰眠着春天的希冀呢?雪花纷纷扬扬,天空飞舞着的这些美丽蝴蝶,翩跹着融入心灵的翠叶之中。只待南风一来,隐藏的蝴蝶与翠鸟开始合唱。
下雪的日子,天大多是灰蒙蒙的。无风暴的时候,大片儿大片儿的雪花忙忙碌碌,像是有人从天空扯下大块的棉絮往下扔。少了人工的雕琢和人为的糟蹋,有了与其他景致不同的美,美得天然,美得朴实。我有时真愿意把雪当作冬日的庄稼,可是你一点都听不见雪生长的声音,只能听见它们在风中的摇动声,那或许是它们在细切地兴奋地叫,还有枝条与枝条很亲昵的摩擦声。没有了太阳光的雪天,白昼显得很短,仿佛光阴也被缩短了些许。远处逶迤的村落,近处原野里的树林,都裹了厚实的雪被,早早地入了梦乡。雪夹在生命与大自然之间,夹在城市与村庄之间,构筑了一个毛茸茸的缥缈世界。雪的声音对于人类,真的是无法捕捉和记忆的。听不到鸡鸣狗叫,万籁俱寂中只有雪花飘落的声音。人也睡得格外沉,分不清是梦里的雪夜还是雪夜里的梦。天、地、人那么和谐地融入同一个苍茫的宇宙,万物都在神秘地成长着。
雪在天上,也有很多的事物在降落。雪铺天盖地一般覆盖着泥土,它们充满着鲜活和孤独与天空对峙。在这样的季节,大地是属于雪的,甚至大自然的全部都围绕着雪。那飘扬的雪可以卷走我的一切,让我消融在这样的时空里,雪使我在妄想中飘荡。我追赶着一种声音,那声音使我兴奋和难以忘怀。然而我已知道我或许永远也不能拥有那种声音,那声音应该属于忽略和忘却,当你在意它们的时候,它早已离你远去。雪累了的时候,就停住了。然而,我还是没有真正看到它的模样。就如同我一直询问过的,幸福是什么?我一直以为幸福就是自己认可的那种生活,而不论处于怎样的生命状态。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没有找到,是因为我没有它们的真正住址……
好在还有期望。英国诗人雪莱曾经告诉过我们,当然,那是在另外一个时代的另一个银白的世界里。他说:“如果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走进葳蕤的雪原,目光一旦放开,我们眼中的树林就布满了不再被白雪融化的绿叶。飞扬的思想过后,我们似乎奔走在世俗和天堂之间,在梦态的抒情中拍打着生命绿色的翅膀,并且看见了一个个冰封的日子,早已苏醒在春天的黎明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