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小九的换草运动之后纪实故事
换草运动上翠绿的一片叶
故事是从小九的一次换草运动后,重新拉开序幕的。
2010年元旦,小九来哈尔滨,跟徐若溪挤在一张小床上。大学四年,她们是上下铺,无数次这样挤在一张小床上听许巍的歌,热泪盈眶。毕业三年后,徐若溪回到家乡,小九做了空中飞人,居无定所。
小九说,我带着冉平去相亲了。徐若溪的心忽悠了一下,尘封的往事再一次被揭开。
其实就是换草运动。我跟几个眼瞅着就是剩女的朋友组织的,把各自的蓝颜啊,或者是身边无感的有为青年都拉去认识一下,扩大社交圈,没准就都遇着真命天子了呢!
徐若溪咬了口小九带来的北京果脯,牙突然疼了起来,问:那……你们都遇着没?
遇着了我这大冷天还往冰城跑?早温香软玉共枕眠去了!
徐若溪想问的自然不是小九,她似不经意地又问:冉平呢?
别提他了,姑娘我若不是临时抓不到人救场,哪会带他?木头一根,一根木头。不过,也别说,这年头油腔滑调的男人太多,冉平倒成了换草运动上最翠绿的一片叶子,好几个姐妹说他酷。我说是闷好不好!不知道他是几年没吃肉,一顿饭下来,他的眼里只有蜜汁梅肉,扫都没扫姑娘们一下。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对姐妹带来的帅哥下手……
徐若溪抱着抱枕无声地笑了,他怎么没跟那竹杆姑娘呢?
我当初就看衰他和竹杆姑娘,两人走路隔着一米远,那叫恋人吗?果然吧!小九说:我总觉得你俩有点事呢?我的直觉一向准。
原来你并不是桃花潭水深千尺啊
徐若溪是怎么坐到冉平身边的她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她记得他跟个石像没两样,每日最后一个进教室,两条长腿晃晃荡荡的,头发乱着,若溪常想那头发里会不会忽然扑愣愣飞出几只麻雀来。他戴着黑框眼镜,永远是白衬衫牛仔裤,眼睛不大,退一万步,都跟徐若溪理想中的白马王子没有半毛钱关系。
徐若溪想家,上课之前,生活委员把一封老爸的来信递给了徐若溪。然后整整一节课,徐若溪都在掉眼泪。冉平掏了半天,掏出半包纸巾,拍了拍徐若溪的肩膀递给她。下课时,冉平说:想家时,可以看一本最枯燥的书,比如……他抖了抖手里的政治经济学教材。徐若溪努力地笑了一下,眼泪又涌了出来。
给你讲个笑话。冉平推了推眼镜。徐若溪桃子样的眼睛第一次碰触到他的目光。有一只老虎感冒了,想要吃掉熊猫,熊猫哭了:你感冒了,干嘛要吃掉我啊?老虎说:广告上都说了,感冒就要吃白加黑!徐若溪的笑点很低,她笑了,然后说了句:原来你并不是桃花潭水深千尺啊!那是寝室姐妹们谈论班级里男生时,小九给冉平的评价。她说:阴郁男不好,心理不健康。还有,我妈说,焉人出豹子……
冉平挠了挠头,说:其实,我也想家。
清风吹出来的模样人人爱
寝室里大部分姐妹都有了“情况”时,徐若溪还“素”着。小九说:系花,别托大了。看准了就下手呗。
徐若溪把周围追的人在心里过了一过,想咬牙牵一个,结果想想也不对,爱情是要这么勉强将就的吗?
某一天,自习课上,她侧着脸问冉平:你会因为寂寞而找个人谈恋爱吗?
冉平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他说:寂寞就寂寞吧!
因为他这句话,她高兴了一小天。直到躺在床上,想自己这一天怎么会心情这么好时,才忽然意识到冉平在自己心里有了位置。
是谁说的,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再优秀的女孩都是自卑的。徐若溪想,就是现在这样的状态也挺好的。
可是,冉平打破了这样的状态。他有了女朋友。
远远地,他带着她向徐若溪走来。徐若溪很想转头走掉,很想上天入地,总之不要笑靥以对。但她脸上还是绽开了一朵花,她说:同桌,以后有人管你了,头发别再弄得跟犀利哥似的,我总害怕那里飞出鸟来。笑话说得有点冷。冉平那瘦得竹杆一样的女友警惕地看着徐若溪。徐若溪落荒而逃。
晚上,躺在床上,风徐徐吹进来,泪热热地流下去,变凉。自那日之后,怕自己如涓涓细流一样的心事外泄,徐若溪索性换了一张面孔。不苟言笑。后来,换了座位。
新年时,冉平抱着吉它唱了方大同的《红豆》:还没好好地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徐若溪发现,冉平长得真的很像方大同。
那晚,徐若溪跟姐妹们出去喝酒,醉到吐,是个大眼睛男生背她回来的。
所有人都以为,徐若溪会顺理成章成为大眼睛男生的女朋友。可是徐若溪说了对不起。
毕业晚会上收藏的秘密
很快就毕业了。悲伤的气氛弥漫。
毕业晚会要散场时,不知谁提议全班同学坐成一圈儿,每个人在纸条上写一个自己的秘密,传给右边的人,这样每人分享一个自己秘密的同时也保守了一个别人的秘密。徐若溪坐在了冉平的右边。
纸条传过来,她攥在手心里没看。回到寝室,夹到衣箱最里面的夹层里。她不敢看,她害怕看到的是他爱那个竹杆样的女孩。
大家如鸟兽散。徐若溪坚持不肯留在北京,她要回家乡,冉平跟同学一起送她上火车,他的目光深不见底,他说:你还是恋家!
她笑了,挥了挥手,眼泪滚下来。他伸出大拇指,轻轻抹掉眼泪,他说:找个爱你的人,幸福地嫁掉吧。
徐若溪很想抱抱他,哪怕就抱一次也好。双臂几乎张了出去,他闪到一边,提起她的行李箱登上火车。她跟在后面,火车就要开了,他急急地往外走,徐若溪叫了声“冉平”,他没回头,再叫时,他已经站在站台上了。
眼泪铺天盖地涌出来,后来小九多次质疑她的那场泪雨。她说:你不是理智到冷漠的吗?怎么会哭成那样,又不是恋人分手?
徐若溪淡淡地说:那样风清月白的青春岁月还哪里找去?
思念不听话,自己跑出来
2010年夏天,徐若溪开了微博。微博上她的ID是“我爱方大同”。毕业晚会上,她写给右边同学的纸条上写的也是这句话。
校友录里很热闹。有人结婚了,有人得子了,有人离婚了,有人出国了。晒照片,晒薪水,晒爱人的美貌与财富……只是从没见过冉平留言。
徐若溪有些失望。在很长的时间里,她总会梦到他,梦到他抱着吉它唱歌,梦到他赤脚站在雪地里,伸出手给她,她想拉,却怎么都够不到。
后来,便不再梦到了。
她也淡了跟旧同学联系的心思。她不再去校友录。只是有一天,微博上有人在七夕情人节时发起写自己的恋爱故事活动。她不知哪根筋搭错,她写了她曾经爱过一个很像方大同的人,她曾经恨自己不是瘦到竹杆一样的女孩,减肥减到头晕。她写,如果时光再重来一次,我一定要告诉他,我爱他,然后,爱咋样咋样。
那条微博很多人留言。其中有一条留言说:我知道你爱谁,我是收你纸条的右边的同学。
徐若溪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收去自己秘密的右边同学的样子。回复了“呵呵”两字。那人继续回:他也知道你爱方大同,他用一顿酒买去了你的秘密。
徐若溪石头一样立在电脑前。她想起自己还收藏着他的秘密。她疯了一样找那只箱子。箱子早已老迈龙钟丑了脸。但是,阿弥陀佛,纸条还在。
她打开,纸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四个字:我喜欢你!
徐若溪泪如雨下。
思念再也容不下一刻等待。她跑去机场。
飞机在北京落地时,北京的大太阳像极了她雀跃的心情。
她打电话给小九,她说:赶紧召集人,我来首都了。
小九在一片嘈杂声中喊:若溪,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咱北京的同学都在呢,冉平,你同桌冉平结婚,我们正喝喜酒呢!
明晃晃的阳光下,兜头一盆冷水浇得徐若溪透心凉。
她在机场坐了两个钟头,买了回哈尔滨的机票。
爱情,下落不明
2011年春节,小九居然嫁到了哈尔滨来。徐若溪陪她试婚纱时,她说:若溪你信缘分不?有件事我说了你别骂我,其实,冉平一直爱你。
徐若溪替小九整理裙摆,淡淡地说:是吗?
当然是,我那时不跟他们寝室的那谁谈恋爱嘛,他说冉平喝醉酒叫过你的名字。
徐若溪手里的别针扎了手,她说:那他还找别人?
他是乙肝病毒携带者,他父亲就是肝癌过世的,竹杆姑娘也有……
徐若溪的心被撕扯了一下。
他现在的妻子也是他的病友……你的微博他每天都看……
徐若溪听不见小九说的话了。眼泪一滴滴落到手背上。小九弯身抱住若溪,若溪扬起头问小九:小九,你告诉我,我的爱情去哪了?它怎么就这样阴差阳错下落不明了呢?
那天,徐若溪最后一次更新了微博。她说:我终于可以放下了,不是因为你的病,而是因为你的不信任,你的不勇敢。我不要下落不明的爱情。
关上电脑时,整个城市被一场大雪裹得粉妆玉砌的。徐若溪一个人出去呼吸了一口凛冽如冻的冷空气,在雪地上歪歪斜斜踩出了一行脚印。
第二篇:换锁后遗症纪实故事
市委组织部副部长老殷突然光临市文化馆,让别馆长组织文化馆全体职工到会议室给正副职主要领导无记名德政绩能进行考核评价打分,别馆长以为自己调到文化馆近一年以来工作兢兢业业,做事小心谨慎,而且脏活累活抢着干,除了做手脚逼迫李副馆长提前退居二线以外并没有得罪其他人,评价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对领导干部评价分四个档次:优秀、称职、合格、不合格。组织部给全体员工每人发一张表,表上有车书记、别馆长、张副馆长、严副馆长,每一个人名字后面有四个方格,用来职工在相应的栏目划勾,评价的结果是车书记、张副馆长、严副馆长都是优秀,唯独别馆长的评价统一是不合格。殷副部长阴沉着脸对别馆长说:“老别啊,群众对你的印象可不怎么好呢!你是怎么当领导的?具体的情况我会如实向组织上汇报,你自己要有一个思想准备,我们是哥们,事先给你通个气。”
别馆长冷汗一下子就吓冒出来了,连忙说:“我工作兢兢业业,脏活累活抢着干,平时跟大家并无矛盾,务请殷哥多美言几句,兄弟会记得哥哥这番好处的,中午准备了一个便餐,请赏光。”
殷副部长笑着说:“我们搞组织工作的最忌讳就是吃吃喝喝,这你也知道,况且我是和工会主席老姚一起来的,吃饭是不可能的事儿,就这样吧,你好自为之!”然后坐上汽车一溜烟走了。
其实身在官场的人都知道,如果你没有什么事,大家都是朋友,别说吃吃喝喝就是洗个脚逛逛红灯区他们都陪着你,一旦你有事,哪怕是扑风捉影的小事,你在官场就别想再有朋友,反正借口是世界上最好找的东西,随便应付一下一走了之。别馆长望着殷副部长小车扬起的烟尘呆呆地站着,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他不知道的是他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得罪了文化馆的广大群众。
说起别馆长得罪文化馆职工其实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换锁。这件事首先是从严副馆长开始的,严副馆长是别馆长一手提拔的,按说她应该十二分感激别馆长,但是,严副馆长不是这样认识的,别馆长把原先办公室主任小严提拔成副馆长目的是打压李副馆长,培植自己的新生力量,如此一来小严就成了别馆长扳倒李副馆长的撬棍,被人当工具使心里总不是滋味。但是有得有失也就不可太计较,问题是紧接着别馆长就把办公室的锁换掉了,严副馆长虽然在文化馆资格不太长,但也是有背景的人物,她的叔叔是市委常委,市委秘书长,她自从担任办公室主任以后,车书记、杨馆长、李副馆长、张副馆长各个办公室都有钥匙,从来没有哪个领导防着她,可是别馆长是第一个防着她的人,把自己办公室的锁换掉了,严副馆长打不开别馆长的办公室门这件事让她心里很长时间不愉快,她随后就将此事向车书记进行了反映,车书记当时还安慰了她一番,谁知当车书记也打不开别馆长办公室门的时候心里也想不通了。杨馆长在的时候,不仅书记馆长的办公室互相有钥匙,就连各个办公室主任都互相有钥匙,这是大家互相充分信任的标志,别馆长拿着别人办公室的钥匙,自己的办公室却任何人都不能进,这就表示他不信任任何人。
别馆长大约从换锁中受到某种启发,他又换了第二把锁,文化馆有一个库房,里面无非是一些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也有几台各个办公室淘汰的老旧电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库房保管员老耿手上有一把钥匙,原先李副馆长手里有一把钥匙,提前退居二线时把钥匙交给了严副馆长,别馆长问明谁有钥匙之后命人把库房的锁也换了,结果是别馆长和老耿俩人有钥匙,老耿当时就不高兴了说:“我是属于主管后勤的严副馆长管理的,你有权不假,但不能越级管理我,不然有一天库房差了什么东西,严副馆长追问我,责任谁负?这个问题我必须向车书记反映。”弄得别馆长一个大红脸,最后他给了一把钥匙严副馆长才算摆平此事。
别馆长并没有从换库房钥匙中吸取教训,紧接着他又更换了工会活动室的门锁,车书记兼任工会主席,这等于说抢夺车书记的实权,文化馆馆务会上车书记严厉地质问:“老别,你什么意思?你怎把手插到我的圈子里来了?我跟说,任何人任何时候一手遮天都是不可能的事,你不要太过分。”弄得别馆长很是下不来台,张副馆长从中和稀泥,会议才不欢而散。
别馆长最不得人心的是把文化馆院子大门的锁更换这一件事了,文化馆整体上来说是上长白班即每天上午8:30分上班,中午12:00下班,下午2:00上班,下午6:00下班。但是蔡小虎是个例外,文化馆规定他每天上午7:00上班,10:00下班,中午大家休息他必须上班,下午上班时他可以休息,下午6:00以后他必须再上一个小时的班。文化馆对于他的安排是基于工作性质考虑,大家都没上班,蔡小虎首先打扫院子里灰尘树叶,等到大家都上班以后到各个办公室去擦桌子拖地,然后打扫卫生间;中午再打扫一遍卫生间;晚上大家都下班以后他再打扫院子和卫生间。所以蔡小虎有院子大门钥匙,他要早到晚走,自从更换了门锁,蔡小虎乐得高兴,他与大家一起上班,扫得满院子尘土飞扬,而且没有时间打扫各个办公室,文化馆里绝大多数是一些四体不勤的知识分子,他们素来不喜欢打扫卫生这样的琐事,现在蔡小虎没时间,他们自己就不得不干,活儿干了怨气就发在别馆长身上,因为换锁的始作俑者是别馆长。别馆长这时候表现得极好,他也抱着一把大扫帚跟蔡小虎一起扫地,但是文化馆工作人员看法却是——生的贱,本来是蔡小虎自己的工作,你干了只是减轻了蔡小虎工作负担,却想表现自己门儿都没有。
食堂司务长老林是另一个例外,他每天准时六点钟到文化馆大院打开门锁然后从食堂里骑出电动三轮车去农贸市场购买鸡鸭鱼肉和各种蔬菜,文化馆大院更换门锁以后,他正好懒得起早床,去晚了胡乱买一些蔬菜,大家都抱怨食堂伙食水准下降了,厨师刘师傅也多有微词。
文化人都有些神经质,创作员更是如此,白天上一天班,也许一个字都写不出来,晚上下班了约上三五好友,几杯酒下肚,神吹海侃,说不定就来了灵感,他们可能丢下朋友立刻赶到文化馆奋笔疾书,写出一篇得意之作,也有可能睡到半夜,做了一个梦,翻身爬起来也赶到文化馆进行创作,因此大家都有文化馆院子门的钥匙,现在更换了门锁,来了灵感也等于白费了,因此大家都对此事有意见,别馆长防着大家,似乎每一个人都可能对文化馆不利,文化馆创作数量明显下降。
别馆长也许觉得作为一馆之长,更换几把锁头的权力还是有的,殊不知正是这件小事让他彻底得罪了文化馆全体员工,未知他的去向如何?
第三篇:换客的纪实故事
购物狂女孩:用“冷宫货”换回快乐新生活
26岁的王洁是一位优雅女白领,在郑州市一家商场任企划部经理,月薪6000多元。爱美是女孩的天性,靓丽的王洁更是嗜美如命。为了让自己的穿着与身份、气质相符,她一直是法国名牌女装夏奈尔的铁杆消费者,无论套装、裙子、鞋子还是手袋和丝巾,都坚持购买同一个品牌。王洁买起名贵化妆品更是毫不手软,价格不菲的Dior香水、SK-Ⅱ眼霜和兰蒄唇彩等,都被她悉数收入化妆包中。
因平时工作压力大,王洁视购物为享受,逛商场和品牌店是她最痴迷的一种减压方式。尽管时常会因为一时冲动而买下许多不实用的名贵商品,但那种充实的快感却让王洁欲罢不能。于是,她一不小心就成了购物狂和“月光族”。
2006年初,她和男友按揭一套大房子和一辆赛欧轿车,面对每月如期而至的银行催款单,王洁挥金如土的习惯有所收敛。每当听说夏奈尔又推出了新款女装,她仍然会蠢蠢欲动。可打开衣橱看看,里面满满当当的名牌货大多是自己“冲动消费”的结果,如今根本没有几件称心衣服,王洁又是一阵追悔莫及。继而,她开始为眼前一堆旧衣服的归宿而犯愁,这些被打入“冷宫”的名牌服装大多是八成新的,扔掉太可惜,打折卖出去她又嫌麻烦和俗气。
2006年3月的一天,一位女友乐不可支地打电话对王洁说,她刚刚经历了“破烂换宝贝”的趣事,用一部早就弃置不用的旧手机,换回了两件精美藏饰!“大家在生活中肯定都有一些闲置物品,把它放到网上与人交换成自己需要的东东,既可以提高物品的利用率,又能节约购买新商品的成本,多好玩!你也快来做‘换客’吧!”
王洁怦然心动。她在同伴的指引下登陆了那家换物网,并找出两件差点被自己扔掉的过季衣服,用数码相机拍成照片传到网站上,注明“两件品牌女装欲换一部MP4”。
3天后的早晨,王洁忽然想起了此事,她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朦胧地打开了电脑。进入留言箱,5条交换请求赫然跃入眼帘。她一下子兴奋起来,经过一番网上“验货”,她最终选择了一部新款MP4播放器,并与物主约定,第二天在银基商贸城的麦当劳交易。
就这样,王洁用两件“冷宫货”换回了一部九成新的MP4播放器,而且是20G的大容量!既甩出了自家的“垃圾”,又换来了自己需要的新潮产品,真是一举两得!
首战告捷后,王洁翻箱倒柜,把一大堆闲置的物品全“搬”到了换物网上。她发布的一堆交换信息令人瞠目结舌,物品之丰富简直可以开个百货商店:有各种质地好的品牌衣服,也有朋友送的手机,还有抽奖得到的洗衣机、买化妆品送的小样、一时冲动买下的Dior项链,因容量不够大而被自己淘汰了的U盘……看得人眼花缭乱。
当天,她就用一条夏奈尔的蕾丝长裙,换回了一副E680i蓝牙耳机。第二天,王洁又用U盘换回了一套她正想购买的《易中天文集》,还用一条项链帮老妈换了一套未拆封的高档化妆品。此后,她的换物“业务”开始应接不暇,枯燥的生活也随之变得活色生香。业余时间,王洁很少再去逛品牌店,而是把精力用在与“换客”们的沟通、联络、会面上,不仅换回了许多“宝贝”,还因此结识了一帮志趣相投的“换友”。
“等价交换”并非换客们的核心词,他们的口号是“开心就好,需要就好!”心情好的时候可以完全不计得失,王洁曾用自己的MP3换了一盒棒棒糖,也曾用一盆芦荟换得了512M的内存卡。
“换客教父”朱先生:要打造中国版“别针换房”传奇
想了解中国“换客”兴起的缘由及其生活,绝不能忽略一位领军人物——上海“易物网”CEO朱人杰。而朱先生创办这个国内最大换物网站的灵感,则源于那个著名的“红别针换别墅”的真实故事。
2005年7月,美国一家比萨店的员工凯尔·麦克唐纳偶然得到一枚30厘米长的红色别针。这位热衷于网上换物的小伙子,就在全球著名的分类广告网站发布了交换帖子,并用这枚别针成功换到一支好看的鱼形笔。后来,他又用鱼形笔换来了一个手工艺陶器,接着换来了烤炉、一大桶啤酒。之后更是一次比一次神奇,依次是雪地摩托车、一次远程旅行、录音签约。一位落魄女歌手正需要一次录音机会,于是,麦克唐纳又从她那里换到了一栋别墅的两年居住权。如今,他已带着女友住进了那幢美丽的别墅。
“今年4月19日看到这条消息后,它一下就触动了我,这正是我在寻找的网络创业模式。”此前一直从事广告行业的朱人杰说,他当时就产生一个直觉:网上换物在中国也应该大有可为!为了借助“红别针事件”的噱头,2006年5月初,也就是朱先生看到“红别针换别墅”消息的2个星期后,他投建的易物网(www.xiexiebang.com)就面向全球“换友”正式开通了。
在短短一个月内,该网站每天的点击量就突破200万人次,浏览量达25万页面,并以每周20%的惊人速度增长着。到了2006年8月28日,易物网的各项指数更令人吃惊不已——换客总数:42981人,货物总量:104677件,当前货物:75418件,当前请求换物:28834人,已成功交易:10859件。随之而来的是中国“换客”一族的兴起。
这种最原始的交易方式,如今为何又大受都市人青睐了呢?“因为在互联网的海量信息面前,信息不畅的问题根本不存在,到易物网上输入‘用手机换MP3’,上百条交易意向便一目了然。”朱先生说,从个人的角度看,现在大家生活水平都提高了,肯定有一些闲置物品是长期不用的。企业更是如此,发展到一定规模之后,就会有闲置、积压物资,这些对企业发展并不利。在他看来,闲置物品多了,就有交换自己需要物品的需求。一旦有了这种需求,物品之间存在微小的货币价值差异,也就不再重要了。
朱人杰很看好自己的事业,他成竹在胸地说: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打造出中国版“红别针换别墅”的传奇。我的“别针”,就是当初建立易物网站这个创意。
幽默女翻译:敢用小乌龟换菜刀
今年24岁的安雅是一家外企公司的翻译,网名“妞来妞往”。自从郑州市一家易物网站成立以来,安雅一直是那里的“换客”冠军。短短半年时间里,她已经和人家成功交换了200多次物品。安小姐调节压力的最佳方式,就是每天到换物网上逛逛,在与人换来换去的惊喜中,工作的烦恼自然就被冲淡了。
安雅爱买碟片,但碟子再好,也没有心情看两遍;她也喜欢买化妆品,仅洗面奶就有10多种,可是脸只有一张。留着吧,怕过期了;换钱吧,既麻烦又嫌丢脸。与人交换物品,就成了“不那么俗气”的解决方法。于是,碟片《欲望城堡》换到了Dior的粉饼,她用了会过敏的大牌彩妆则换成了两件可心的手绘T恤衫,一件件积压的“废物”都变成了宝。
不仅热衷于网上换物,天气好的时候,安雅还经常在郑州组织一些“囤货交换会”之类的活动。数百名志同道合的时尚青年欢聚在一起,摆出各自的物品,然后大家开始在“露天展厅”里搜寻各自喜爱的东西,一旦发现目标,就上前与它的主人洽谈:“我用这块跳舞毯换你的那对耳环好吗?用你那些银饰换我的笔记本电脑吧……”在商讨交换事宜时,一不小心就会发现和你很谈得来,喜好也很相似的换友,于是交换过东西之后大家还可以保持联系,有空了一起出去“淘”些喜欢的东东,喝杯咖啡什么的,其乐无穷。
记者进入“易物网”仔细浏览了几页换物信息后,才知道什么叫“天马行空的想象力”,有用手机换电动车的,有用韩国蕾丝吊带换包包的,有用兰芝保湿粉底液换等值口红的……这些都还靠谱。另外还有一些交换信息,就让人大开眼界了。比如,纯种松狮犬换房子,洗衣机换鼠标,有插图的文革时期笔记本换婴儿用品,我的失恋经历换你的初恋故事,我的童年回忆换你的童年回忆,我用一个创业失败后的感悟换你的成功经验……反正,只有想不到没有换不到的。
可以这样描述“换客”一族:他们以年轻女性为主,多为23~28岁的白领丽人,喜欢逛街,喜欢名牌,喜欢上网,习惯于用QQ、MSN与人交流,还可能是仅高跟鞋就有五六十双的购物狂,或者专门收集某种玩偶的“占有狂”。数码产品、服饰、化妆品是他们最热门的交换资源。只换不卖是他们的性格,如果你喜欢上了某位换客手中一件八成新的萨克斯乐器,它的原价本来是3000元,但你如果说自己拿不出可以与之交换的东东,愿以3500元买下。对方一定会引用电影《疯狂的石头》中一句台词,相当不悦地说:“你这不但侮辱换客的人格,还侮辱换客的智商!”
这就是都市里的时尚新群体——“换客”一族,他们推崇环保、节俭、实用的新“易物生活”,却不落俗套,活得率真而快乐。你也想让生活多一点时尚与情趣吗?OK,让我们来交换闲置物品吧。
第四篇:换床纪实故事(精选)
早上刚打开门,老赵就堵着门进来了,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我知道老赵一定遇到了什么难处,又不便开口,虽然我们俩算不上亲密朋友,但毕竟共事多年,那时候,他当校长,我当工会主席,关系融洽,从没发生过矛盾。
后来,老赵就关公走麦城了,学校生源萎缩,上面实行撤校并校,在新的学校,我继续担任工会主席,而老赵却当了一名普通老师,而且不招人喜欢,校长老华总挑他的毛病,也是的,一山不容二虎,一个笼子里关不住两只叫公鸡。那个日子就很难过,为了他我还跟华校长干过仗,但是,华校长那个人很有分寸,从不得罪我,只是把矛头对准老赵。
2001年协议解除劳动合同时华校长天天逼着老赵写申请主动要求解除劳动合同,老赵虽然厚着脸皮坚持了几天,但后来还是写申请了。他老婆阿荣觉得自己丈夫从一个校长到一个老师走了一段下坡路,就够丢人的了,现在可好干脆被人一脚踢开了,成了无业游民,受不了这个打击一病不起,最终死在了医院,女儿大学毕业以后在南方打一份工,他成了名符其实的孤家寡人,协解费十万元当时看起来倒是不少,可是除去交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剩下的不过三四万元,哪里经得起十多年的消费?早就吃了上顿没下顿了,那时候他有时也来向我借几个小钱过日子,老赵这人品质很好,一旦手里有钱首先还钱。现在实在难以为继了想过来想过去只得吃软饭了。
小区有一个退休的叫阿春的老女人,前几年死了丈夫,一直想再找一个老伴,但是这个老女人生就一双牯牛眼,宽盘子大脸,身板也像一头牯牛,据说睡觉时还睁着眼,就像《三国演义》里的张飞,一般男人见着她就心里有些发蹙,完全不能把阿春与女性相联系,谁还敢娶她做老婆?有人甚至调侃说她以前的丈夫就是被她一双牯牛眼吓死的。为了生计老赵只得主动去找阿春,阿春早就对老赵垂涎三尺,据说她年轻时就看好老赵,老赵年轻时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举止文雅,风度翩翩,的确是少妇杀手,只是无缘,自从老赵死了老婆她就感到希望来了,可是老赵从来走在路上都没正眼看过阿春一眼,阿春就在希望和失望中痛苦地挣扎着、煎熬着……
阿春满口答应养活老赵,到老赵的两居室看了一圈,房子旧了,家具也旧了,她没有挑毛病说:“我们先过着,等你拿到退休生活费以后我们把这个房子装修一下,那时候再从长计议,但是有一样东西你必须立即更换,不然我就不过来。”
老赵说,你说吧,我尽力而为。阿春说:“你原先的老婆睡过的那张床必须更换,睡在上面我心里不踏实。”
老赵答应了,但是手里没钱,只得过来找我借钱。
我笑着说:“老赵啊,1990年时我们淘汰木板床,更换席梦思,你说,木板床多好啊,儿子儿孙都睡不坏,席梦思不结实不说,睡了还腰疼,你要是那时候跟我们一起更换了,不是就不用现在为难了嘛!”
老赵哭丧着脸说:“那时候手里有钱没想着换床,后来日子越过越艰难,没钱也没心思了,不过就是那时候换了现在也得更换,阿春是对阿荣睡过的床犯忌讳。”
我笑着说:“女人有时候就是不可理喻,你们家房子是阿荣住过的,卫生间是阿荣上过的,厨房是阿荣收拾过的,连你这个人都是阿荣用过的,她都不犯忌讳,唯独对那一张木床耿耿于怀,岂不是怪哉?好吧,我成人之美,说吧,买一张席梦思要多少钱?”
老赵说:“你借给我两千元吧,明年我就拿退休生活费了,到时候还你。”
我摆了摆手,从兜里掏出两千元递给他,老赵拿着钱眼里满含热泪说:“人到廊檐下,谁能不低头?真实生活所迫啊!想我一个大学生竟然到了生活无着的地步,要靠女人来养活,真是无颜见江东父老啊!”
我说:“老赵,千万别伤感,人生在世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人家有人当了国家主席还惨死狱中,你跟他们比起来所受的这点苦难那还值得一提吗?而且,你明年就拿到退休生活费了,生活总是给人以希冀。”
老赵佝偻着背,一脸哀愁无言地挥了挥手离开了。
老赵换床的事在我平静的心理投下了一粒石子,正泛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第五篇:回国上小学之后纪实故事
2011年9月刚开学,移民加拿大的老余和移民美国的陆太太,说起这几年带孩子回国读小学的事,感觉就像打了一场仗。
就像一个围城,里面的想出去,外面的想进来。到2011年,Edmond回来读了五年小学,媛媛读了三年小学。国内的基础教育让老余和陆太太又恨又爱。无论如何,小学一毕业,他们又都要把孩子再带出去。
美国:不提倡孩子学那么多东西
2008年夏天,陆太太的女儿媛媛在美国读完了一年级,但陆太太开始觉得不满。
陆太太1986年移民美国,住在美国东部新泽西州。在这个典型的美国小镇上,亚裔家庭不多,大部分美国父母都对年幼儿女的教育没什么计划,只是放任他们玩儿,很多孩子到了一年级时才开始接触学习。
陆太太成长于严格的中式家庭教育,就像今年被热炒的“虎妈”一样,她理所当然也希望女儿和自己接受大体相同的教育。女儿媛媛很小就开始上一个离家很远的华人私立幼儿园,媛媛在上小学前已经学了很多,并养成了一些基本的学习习惯,媛媛自己也对这种方式很喜欢,觉得每天都过得“很有意思”。
等媛媛上了一年级,问题来了。老师从26个英语字母开始教起——可是这些媛媛两岁时就会了,她甚至已经不再看图画书而改成读以字为主的故事书。媛媛已经会两位数的加减法,在陆太太的训练下,她可以一分钟做一百个1位数加减法。而美国小学里教的数字加法的进位有些“乱七八糟”。“美国的老师真的不会教数学。”陆太太说。
媛媛一下子觉得一年级的课程没有挑战性,“这个学校怎么这么没意思?”她常常这样问妈妈。媛媛渐渐变得情绪低落,上课也坐不住,老师因此就在全班学生面前批评她,更伤了她的自尊心。陆太太去找校方,校长回答说:那是你的错,你为什么要教她那么多?
在陆太太的坚持下,校方还是给媛媛做了一个学习能力测试,结果是:依照美国小学教学大纲标准,媛媛的数学程度已达到四年级下到五年级上的水平;英语程度在三年级下的水平。陆太太希望学校能让媛媛升级,但校方说,媛媛的确属于Gifted(天分高),但是我们不提倡让孩子在小时候学那么多东西,所以我们不同意让她跳级。
这让陆太太很气愤和无奈。陆太太对美国小学的不满还有很多,比如,国内的小学老师会规范小学生握笔、坐姿,但美国老师明确告诉陆太太:我们不管这个,小孩自由就好。但在陆太太看来,这造成了很多美国孩子的字“难看得要死”。更糟的是,在美国,家长不能问孩子的成绩,因为这属于隐私。陆太太并不是想通过成绩来管制女儿,但还是想知道女儿的具体学习情况。
陆太太的美国丈夫有时候也开玩笑说她是“虎妈”。陆太太就回道:“我就是中国妈妈。”还解释说,虎妈不是个别的,是我们中国的传统,很多亚洲人的孩子学习比较好,都不是天生的,都是家长工夫花下去的。
陆太太认为,良好的基础教育能使孩子受益终身。因此,夫妻俩商量后决定:陆太太辞掉工作,带媛媛回到上海老家,边做志愿者,边带孩子上小学。
家长:不希望孩子
只剩一张华人面孔
陆太太决定让女儿回国读小学,还基于一个重要考虑,学中文。
陆太太移民到美国后虽然没在华人圈里生活和工作,但一直保持着中国情结:我从哪里来,语言从哪里来,“我总觉得我们要有根——我的孩子要有中国根”。
老余和夫人坚持让Edmond回国上小学,也是这个原因。
老余的大女儿是六年级毕业去的加拿大,中文基本保留了下来。但大多数不到十岁就移民的孩子,中文很快就忘记了。每次在聚会上,老余和夫人发现,从香港、台湾、东南亚移民去加拿大的华裔,不会中文的个个都想学。“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也很想学中文,但是已经很难了。”
Edmond出生在加拿大,六岁了,不会说中文,搞不清楚外婆是谁,他理不清中国的亲戚关系。在老余看来,Edmond面临着两种选择,要么做根“黄香蕉”,要么“全盘西化,把中国忘了”。但老余不愿意接受第二种选择,“总不能一个种族最重要的东西没有了,掏空了,只剩一张华人的面孔。”
老余和夫人下决心不让中国文化在儿子这代丢掉。为了延续家族的中国文化,余太太不久前还考下了对外汉语教师的资格证,“不管儿子以后娶什么老婆,女儿嫁什么人,他们的孩子我会教,第三代也没问题。”余太太说。
当然,中国经济的增长也使他们更坚定了回国的决心。加拿大几乎所有银行都有中文部,如果Edmond能学好中文,未来在职场也会多个选择。因此,老余把Edmond放在了北京市西城区一个地道的北京本地小学,希望孩子能跟大家学“纯粹的中文”。
在成就感与挫折感之间
为了接受正规的中式基础教育,陆太太没有选择使用西式教育的国际学校,而是选了上海一所实验小学,学校对传统的教育方法做了改进,但也保留了传统教育的一些精华。
学校里的教育和陆太太想的一样,从握笔、坐姿等细节开始对孩子的习惯进行规范。媛媛在美国时已经算写字写得漂亮的孩子,回国后,老师还是说她写的“8”字一定要纠正,如果8、6写不好,数字就会出问题。陆太太觉得这就正是她希望女儿学习的东西。“我们中国的教育有很多好的地方,并不是说国外都是好的。”
媛媛的作业不多,一般在学校做一部分,回家做一部分。“老师规定回家作业必须在半个小时内做完,最多四十五分钟。”而且老师要求如果到了规定的时间作业还做不完,家长也要让孩子停下来。每次做完功课,媛媛都觉得很有成就感。
成就感还源自其他方面。媛媛成了学校的小主持人,学校也利用她流利标准的美式英语,录英语朗读带领同学们跟读,媛媛也经常帮助同学练习口语。为了适应媛媛的学习进度,校方在媛媛的课程上也主动地做了些调整,她跟一年级上语文,数学跟二年级上,英语则上四年级的课。
Edmond却没这么幸运。
进小学的第一天,因为完全听不懂老师说的中文,Edmond哭个不停。一个心理课老师过来安慰他:“你怎么哭啊?你是男子汉!”可是没有用,Edmond也不懂“男子汉”是什么意思,没人这样跟他说过话。
在加拿大,小孩子上课不用规规矩矩地坐着,Edmond也没见过一排排桌椅的教室,因此,最初回国的时候,坐在第一排的Edmond常常上上课就走到讲台上去溜达一圈儿。
尽管如此,一年级还算顺利地过去了,期末考试,Edmond还拿了全班第一。
“每一个孩子都是九死一生”
但几年之后,老余承认,他最初低估了国内的应试教育,直到亲身经历后,才明白,这套机制究竟是怎样的。
最大的问题是抄写。Edmond的作业通常是把字抄很多遍,五遍、十遍,不停地写。Edmond不喜欢枯燥地写相同的字,他喜欢阅读,回国时已经能读《查理和巧克力工厂》这样的儿童小说,认识汉字后,Edmond开始读中文书,什么书都爱看。“把孩子完全禁锢在作业本上,那么浩如烟海的有趣故事就没有了。”老余和夫人于是帮儿子“做减法”:老师说抄四个,他们只让抄两个。
不仅中文要抄,英文也要抄,而且英文作业是英文单词和汉字意思都抄。Edmond妈妈尝试和老师沟通:这些英文孩子都会,能不能不抄?答:不可以。少抄?不可以。那中文可不可以不抄?不可以。“我可不可以让他用这些时间学点更有意思的,带书去学校看可以吗?”得到的回复还是:“不可以,你可以去跟校长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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