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油粑香杂文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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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端午油粑香杂文随笔

说起端午,人们自然想起屈原,想起这位伟大诗人的爱国情怀。人们尊崇着“吃粽子”的古***俗,彼此发出深情的问候,互祝“端午安康”。

而在我的故乡,鄂东团风县溢流河、夏铺河、上巴河这一带,却会唱出这样的现代民谣:“端午至,油粑香,离乡的人们思故乡。”端午“吃油粑”可以说是有别于他乡端午习俗的惟一,也是我们端午节的一大特色。正如司马迁《史记》载:“百里不同风,千里不同俗。”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习俗,我还真的说不太清楚。但我想,这样隆重的传统节日,故乡不会缺席。为了应应节历,总得有个喜庆食物来承接这样古老的节日。老一辈子的故乡人没什么文化,不通历史,更不知这节日的由来。但聪明的故乡人,一样会就地取食材,凭着想象,任性地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于是就有了这样新鲜、丰富而独特的端午食物。

说它新鲜,是因为现做现吃;说它丰富,是因为不仅仅有糯米油粑,还有发粑、馓子、果子等小食品,以及清水煮的整鸡蛋。至今,每当说起这些,回味着那用菜油炸出的糯米粑、小麦面做成的端午小食,还有磕开乳白或墨绿色外壳的鸡蛋,我的嘴里顿时就会生发出一股清清的香味。不只如此,对于常年漂泊外乡、年逾半百的我而言,有的时候更多的还是想起儿时母亲与乡下妇女们过节前,忙着做“油粑、炸馓子、蒸发粑”的身影,以及我们等待着“吃”的渴望和饱餐后的满足。

糯米油粑,家乡人习惯称“油粑”。油粑的制作稍有些复杂。糯稻加工成糯米后,母亲会找来一个面盆,放半盆水,将糯米浸泡其中,大约泡个一天半日的时候,糯米发胀,母亲就到湾里的石臼里舂捣成糯米粉。回到灶台上,将糯米粉用开水和成干稀适度的面,然后做成面饼,再包入红糖芝麻馅,做成粑。有的人家什么馅也不加,就直接做成“白粑”。这一切做好后,在锅中倒入菜油,将火调大,直至将油烧沸。炸时文火武火相结合,火候掌握得好。如果只用文火炸,炸出的油粑会呈干瘪状,非常生硬;若全用武火炸,它会外焦而内不熟。只有火候适当才能炸出味道美美的油粑,吃起来只觉得油香四溢,酥脆甘甜。只是轻轻一咬,暖香四溢,诱人的味道传遍全身。

小时候,等待油粑炸熟的过程实在是难熬,越是想快快的尝到,越是觉得时间的漫长。我在厨房里跑进跑出,一次次带着希望,又一次次被母亲告知还要再等一下,又失望的出去。希望,失望,心情是反反复复、起起落落。时常暗下决心,等炸熟之后一定要大吃特吃个够,这才将自己安慰好了再耐心等着。等到油粑终于从锅里捞出来,我已经下手“抢”到一个,捧在手上,烫得不行,左手倒右手。实在顾不得那么多,边闻着香味,边吹着冷气,边吃了起来。一口咬下去,粘粘的沾在嘴里,被烫的做出各种怪样。明明刚才立下“大誓”,要大吃特吃的,现在可好了,就吃一两个就觉得有点“顽(腻)人”了。

据说,糯米粑起源于八仙传说中的张果老。有一天,张果老行走山中,太阳似火,口干且渴,气力耗尽,无法行走。此时神灵指点:让他吸收日月精华。可即刻恢复气力。于是,张果老依法照做,遂气力大增,顺利修道成功。故乡人在后来的劳作中,为了及时补充体力,效仿张果老,将自己的口粮做成日月的形状,逐渐演变成今天的“油粑”。

家乡端午另一种食物就是小麦面粉粑,北方叫馒头,我们叫“发粑”。每年端午时节,小麦已经收成。尽管我的家乡不是小麦主产区,面食自然也不是主食,但生产队每年总要拿出三分之二的山坡良地种植小麦。麦收时节,小麦上场,生产队按人口多少,给家家户户分个一箩半筐的。我的母亲与其他人家的母亲一样,会拿出一小半的小麦加工成粉白细腻的面。每逢这个时候,母亲就会吩咐我去摘桐子树叶,这也是我最高兴的时候。不只是我,同湾的小伙伴都一样,只要是大人让到外面采摘桐树叶,个个都跑得比兔子还欢快,那上树的劲头比猴子还窜得灵活。

此时的桐子树叶,正值不老不嫩,绿叶阔大且肥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我从树上摘回之后,母亲经过严格的挑选、剪裁、洗刷、浸泡、除尘。然后,她就会将揉好的老面团做成圆圆的馒头形状,一个一个地放在干净的桐树叶上,让叶子托住面团,再放入锅里的蒸笼。此时,炉中的柴火烧的正旺,不一会儿就将蒸笼下的水烧开,桐树叶的清香味就浸入面粉的粑中,有一种无法比拟的味道。至今,我还是想不通,故乡为什么会用桐子树叶蒸粑,有什么科学依据?反正我在家乡呆了十多年,也吃了很多桐树叶蒸的粑,没有什么不良反应。相反,还有点怀念,怀念那清清的香,还有那略硬的底壳,吃起来很有劲道。这不知是上帝的神奇造物,还是我葫芦地人的聪明智慧。

除了糯米油粑、面粉发粑外,我的母亲有的时候还会用面粉炸一些馓子或是油果子。只见母亲用盐加上适量的水,将面拌匀,反复揉搓,直至面团细密无粒。再放入盆中,盖上湿面稍醒片刻。过一会儿,母亲会将醒好的面压成扁状,揉成与筷子大小的条状,又将其放在抹好的油盆中,每盘一层就刷一层油,全部盘完后,又用布盖上,让面醒一醒。此时的我们,会在灶门前烧火,将锅中的植物油烧热,母亲将盘好的面条取出,由里向外绕在手指之上,随绕随将面条拉细,再用两根筷子代替两个食指把两条绷直,下入油锅内,炸至半熟,斜折过来,定型后抽出筷子。不一会儿,一挂挂金黄色的馓子就成型捞出,冷却一会儿,拿在手上,放入嘴中,又脆又香。

如今,几经辗转,我曾回到家乡那座古城工作。母亲在世时,每年端午节这一天,就会给我们兄弟姊妹准备糯米油粑、发粑、馓子、果子,还有新鲜的鸡蛋,让全家人共同感受着端午节的气氛。现在物资丰富了,端午节不必来到,只要想吃,这些东西小食摊上就有。不想自己累,就可以随时买,还可以买到各个不同味道的油粑、油果。而如果自己动手,是繁琐了些也会累些,但是当你想为家人做的时候,你会将这些全置之脑后。这个时候,你会一门心思的为家人做,连同自己的爱也一起包裹进去。如今,母亲不在了,在端午节日,姐姐、岳母就从老家打来电话:“端午节快到了,记着一定回来吃油粑啊。”听着这熟悉的叮嘱,一种天然亲情油然而生。

第二篇:缕缕粽香端午情杂文随笔

记忆里,那片儿不大的芦苇荡,也曾使我的童年丰富多彩起来。特别是每年的端午前后,芦苇荡里面时常会见到我们几个小伙伴儿忙碌的身影,更能听到我们的欢声笑语……

记忆里,每每快到端午的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儿放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下书包到村南的那片儿芦苇荡里打苇叶儿。

记忆里,我们几个小伙伴儿常常比赛谁打的苇叶儿好,谁打的苇叶儿多,以此来决定谁是今天的队长。伴着落曰的余辉,我们的歌声与欢笑、吵闹声在乡村小路的上空飘荡……

那叫声“啾啾”的鸟儿,我们给它们自取名曰“苇喳儿”;

那高高的细长的草就是母亲用来绑粽子的马莲草,到了秋天,它会结出综色的果子,我们叫它“马莲棒”;

地下那白白的,矮矮的,像马蜂窝似的好吃的菌,我们叫它们“羊肚儿”……

如今的端午前后,苇塘依然存在,马莲依然茂盛,但苇塘里再也看不到我们的身影,苇塘上空也不再飘荡我们的歌声。但母亲的身影,却是每年与苇塘作伴儿,与夕阳为伍……

端午之前,母亲总是先打些新鲜苇叶儿,以备当年的端午之需;端午之后,在闲遐里,母亲也时不时地打些苇叶儿回来,等待我们放暑假……

今年,母亲更是早早便准备好了新鲜的苇叶儿。一大早,电话便打来了,而且还是让儿子接电话:“皓儿,姥姥今儿包粽子,记着来啊,另外,姥姥还准备着一些好东西给你呢……”后边没听清母亲说什么,她突然把电话挂了,我知道,母亲打电话向来如此,因为说多了电话费就得多交些。

我突然觉得鼻子酸酸的,是啊,确实好久没回去看看了……

还没进村,老远就看见父亲手搭凉棚向我们回家的路上张望着,看到我们的身影后,一转身,又拐向家的方向了。我知道,父亲这是急着向母亲汇报迅息了……

院落的一角摆着红枣、花生豆,另外有两个盆儿里用水泡着母亲已煮好的苇叶儿和糯米,梯子上挂着也已经煮好的马莲……

母亲正埋着头,往她已经打好的一个粽包里放糯米呢。

母亲包粽子是很讲究的,她打好一个粽包之后,先用三颗花生豆垫底儿,说这是为了防止上面的糯米顺着粽包下面的小洞滑下去。然后放少许糯米,再在糯米上面放三颗红枣,最后在红枣上面再放些混合在一起的花生豆与糯米,整个过程不能挤或压粽包,使得粽包里面留有足够的空隙。母亲说这样煮出来的粽子吃起来才柔滑。

缕缕银丝爬上了母亲的额头,条条皱纹嵌上了母亲的面庞,岁月的印痕无情地刻在母亲的身上,年复一年,曰复一日。但母亲仍把她的爱以不同的方式注入给儿女们。

又是粽香飘荡的季节,那缕缕粽香让人回味无穷,而那更让人回味无穷的是粽香中所蕴涵的端午情……

第三篇:芹香子杂文随笔

你有什么情诗喜欢的吗?过来接我的时候念给我听。

有啊。“情人不会再相遇,因为它们本来就生活在一起”

喂,我可是要做你老婆,可不是什么情人。

那还是那首,辛波斯卡的《一见钟情》?

太含蓄了,我要热情一点。仓央嘉措的情诗如何?

不行,嘉措的诗已经被用烂了。要不,聂鲁达的“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不行,我那么活泼,既不寂静,也不忧郁。

我喜欢这首“草在结它的种;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有一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但还是不够肉麻嘛。

“你是从诗三百篇中褰裳涉水而来,髧彼两髦,一身古远的芹香;越陌度阡到我身边”。木心这诗如何?

看不懂,好多字都不认识,感觉好美。

以前读木心诗选时就剩这几句久久难以忘怀,心里很期待,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女子出现[害羞][害羞][害羞][害羞]……

我不就是麽!我不就是麽!就来读写首诗吧。

芹香子/木心

你是夜不下来的黄昏

你是明不起来的清晨

你的语调像深山流泉

你的抚摩如暮春微云

温柔的暴徒,只对我言听计从

若设目成之日预见有今夕的洪福

那是会惊骇却步莫知所从

当年的爱,大风萧萧的草莽之爱

杳无人迹的荒垅破冢间

每度的合都是仓猝的野合你是从诗三百篇中褰裳涉水而来

髧彼两髦,一身古远的芹香

越陌度阡到我身边躺下

到我身边躺下已是楚辞苍茫了

第四篇:一罐子鸡枞油杂文随笔

我坐在凳子上拆我姨爹他们寄来的快递。

鸡枞油封的真严实,外面细细的缠了好几层淡黄的胶布。我拿着剪子剪开,又缠在手上,绕啊绕,死死黏在我手。扭开盖子。盖子里面又是一层薄塑料袋,紧紧绷在罐子口。和胶布黏在一起。

所有一切都是为了别让它在长途运输中漏出来。它真香,隔着塑料袋依旧可以闻到老家的味道。

我想以前这些是没有的。之所以有了,或许是因为他们可以照顾的人消失了。

假期的时候我搂着姨爹的腰坐在摩托车上去彝家吃酒。我那时候想的是更早的假期,那时候他的儿子坐在后座,他们快快活活去吃酒,不需要和任何人商量说要不要带我。我们就看着摊子,等他们吃酒回来。

我知道我们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们一路上在过了金灿灿的油菜花田之后都不说话。羊酒依旧是好吃的,我只会和别人说“好吃”,我不能说别的。

……我现在说“没有了”和“消失了”,我都觉得我在消费他,我很矫情。

一个空位无法补上。

墙上的涂鸦,变成粉的布面。都无法……

无法证明存在。

第五篇:香积寺晚照杂文随笔

盛夏的一日午后,怀着虔诚的心,迈着缓缓的步子,我来到香积寺,于炎炎夏日里寻找一丝宁静和清凉,感受来自寺院的一丝肃穆与安然。

香积寺位于西安市长安区终南山脚下,临近子午古镇。有八水绕长安中的滈河和谲河环绕而过。不远处就是巍巍终南山,山上白云缭绕,草木青青,与古寺遥相辉映。

午后四五点的斜阳,透过国槐树茂密的枝叶,向周围形成很大的一片阴凉,门口的人稀稀落落,树下有一个卖水的小贩,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不时打着瞌睡。稍远处,有一个老人,面前摆着一堆绳子,看不出来在摆弄什么。我在心里默默笑了,笑这寺院前活动着的人,也似乎与别处不同,因了这寺院,沾染上一些说不出来的气息。

从正门旁边的一扇侧门,进得院中,举目四望,整个庭院都覆盖着浓荫,一股悠风,悄然而来,人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安静下来,仿佛院墙外尘世的一切纷杂喧扰,转瞬间都和自己没了关系,人似乎也断了尘念,只有一股淡淡的檀香燃烧的味道,飘至人的喉间鼻头,随着均匀的呼吸,沁入心脾。

徘徊在寂静的庭院里,看着墙角的一盆荷花,在默默地开放,红色的花瓣,素淡的荷香,和空气中氤氲的香雾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多彩而迷离的世界。一时间,我竟然有些恍惚,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我想,宗教对人精神的陶冶力量,大致就在于此吧。

缓步走过图书室,按照路牌指引,我向着善道大师崇灵塔的方向走去。通过路边的文字介绍,我对善导大师,大致有了一些了解。

善导大师(613--681),中国净土宗二祖,他是隋末唐初山东临淄人,俗姓朱。10岁在密州剃度出家,20岁受具足戒,曾经前往江西庐山东林寺参访慧远法师遗迹,后往终南山悟真寺,专修净土法门。29岁时前往山西石壁玄中寺拜谒道绰大师,学习《佛说观无量寿佛经》奥义。后入长安,书写《佛说阿弥托佛》十万卷。唐高宗敬仰大师德行,下诏请善导大师担任河南洛阳龙门石窟卢舍那大佛像的检校一职。因其念佛口出光明,被尊称为“光明和尚”。公元681年,善导大师圆寂,为缅怀大师弘扬净土法门的恩德,他的弟子怀恽法师等人,在长安城南神禾原,建立善导大师崇灵塔,以此修建了香积寺。香积寺成为中国佛教净土宗的第一个道场。

善导大师圆寂后,到了公元8世纪,他的《观无量寿经疏》传入日本,再过了几个世纪,日本僧人法然上人依据善导大师的《观无量寿经疏》创立了日本净土宗,《光无量寿经疏》成为日本净土宗的根本经典,善导大师被尊为宗家,香积寺也成为日本净土宗的祖庭。中日人民,因为善导大师而结缘,1980年5月14日,在善导大师圆寂1300周年之际,中日两国的佛教人士,在香积寺举行隆重的纪念法会,香积寺也成为中日两国宗教文化交流的见证。

站在善导大师崇灵塔前,我不觉仰头,以崇敬之心,瞻仰这座夕阳晚照下的灵塔。

这座灵塔共有十层,三十多米之高,夕阳在它身上,洒下一层金色的光芒,增添了它的神秘感。塔修建在一座方圆三十米的正方形基座的正中央,属于典型的土木建筑,外部由青砖垒砌而成,内部中空,有盘旋的木楼梯可以攀登而上。

南面是塔的正面,有一圆拱形小门,可供出入;其他三面,底层正中也有一个向内掏出的园拱,里面安放着佛像。这些佛像面目和善,表情温和,符合大唐包容万物的时代精神。

和唐代多数的佛塔唯一有所不同的是,这座灵塔的四角是向回收着的,不像大雁塔等其他的一些塔,四角棱角分明,可以悬挂铃铛或者风铃之类的。也许是岁月的风霜磨蚀掉了尖尖的塔角吧,可是仔细看看,真的不是。每层的四个塔角都是经过认真处理的,呈现出整齐的一个截面,一层一层的砖头,很分明的样子。

四周一片寂静,只听见夏蝉的鸣叫声,声嘶历竭,不,声音里满含着对生命的热爱与欢唱。可是,我的脑海里,不是寂静,不是欢唱。

仰望着灵塔,我的思绪,被带到了一千三百多年前……

五六月天,天空晴朗的和今天一样,澄净,瓦蓝,我仿佛听到了建造灵塔的喧闹声,工匠们大声的说话声,工具切碎砖块的声音,装卸木料的哗啦声,工人和着泥沙的声音,也许还有号子声吧,还有鸟儿的啾啾声……

那样一个劳动的场面,迅速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人们在缅怀善导大师的同时,能工巧匠们,更多的发挥了自己的聪明才智,试想建造一座离地高达三十米的建筑,必须要搭建脚手架,那时不比现在,有钢管,脚扣之类的东西,我想脚手架,一定是用坚固的木料搭建的吧,一层一层的固定,一层一层的加高,所有的建筑材料,全部要靠人力运送上去,其间肯定会有流血和受伤,甚至牺牲。

时候正值春夏之交,除了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不远处,应该是烧水的伙房吧,伙房除了做饭,更重要的是为工匠们提供源源不断的水,一定会有满头大汗的小沙弥,三个,五个,在工地上来回穿梭,为大家把凉好的水送到跟前。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包围着。在南面的拱形圆门里,我竟然自觉的跪下去,朝着灵塔,深深地叩首,深深地跪拜。在我弯腰面对着大地的时候,我终于知道,我那不可名状的情绪究竟是什么了。

那是一种崇敬,一种敬畏,一种发自内心的真真实实的景仰——为曾经建造这座灵塔的人。时代更迭,历史变迁,我们的民族之所以生生不息,就是因为有这些能工巧匠,他们的人他们的名字也许已经被历史遗忘,可是这座塔,一千多年过去,此刻不是还巍然屹立在后世人们的眼前,在夕阳晚照下熠熠生辉吗?那段过去了的历史,那个被记忆尘封的故事,不是还在被人们不断讲起吗?

斜阳若影,照着这座写满故事的灵塔,也洒满我脚下的土地。四下一片寂静,蝉鸣响彻在幽林中,我忽然记起去年秋天来时捡拾银杏果的那棵银杏树了,于是挥挥手,作别灵塔,向着那棵树走去,夕阳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长,投射在空寂的小路上。

路旁的几棵桂花树,都还没有开花,去年来时的情景,却如在眼前,连同桂花那馥郁的香气,都还在鼻子旁萦绕着。我不仅有些唏嘘,感慨时间过得好快,转眼又是一年。

远远就望见了银杏树,还在原来的地方,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里,并排立了两棵树,安静而不张扬。说起来,这两棵树应该是一公一母,结果的是靠东边的那棵树,很难忘记我当初第一眼看到满树硕果累累的样子。

见过结果的银杏树,没有见过结果如此繁盛的银杏树,金黄色的果实密密麻麻的缀在枝头,一挂一挂,摇摇欲坠,令人垂涎欲滴,熟了的,不断往下落,地上密密麻麻也是一层。银杏树就像是一位高产的母亲,俯首低眉,温和地注视着拜倒在她脚下的芸芸众生。仰头望,高大的树冠笼罩着天空,看不见一丝阳光,两棵树把小院遮挡了个严严实实,投下满地阴凉。

听人说,树在天上的枝叶有多宽广,地下的根系就有多广。我曾经站在树下,看头顶茂密的枝叶,想这根系,难道要延伸到那几间庙宇里去了不成?

眼前的银杏树依然矗立,高大巍峨。刚刚立秋,还不到果实成熟的季节,整棵树的叶子也还是绿色的,周身散发出旺盛的生命力。也许,她在为即将到来的秋天积蓄着力量,此时此刻,她的沉默,她的隐忍,不正是生命力爆发前的一种蓄力吗?

带着对大树的敬畏之心,我移步向外走去,一旁的僧人示意,到关门时间了。耳旁是僧侣们敲击钟磬的声音,衬托的整个寺院更加古朴,寂静,先前进来时的燥热,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去,我的心沉浸在一片清静中,在喧嚣的尘世里,这是多么难得啊!

出得门来,门外一片净土,夕阳西下,周围的一切都沉寂下去了。回望香积寺,沐浴在斜阳晚照下,平添几分肃穆,几分庄重。

不禁想起王维的那首《过香积寺》:

不知香积寺,数里入云峰。

古木无人径,深山何处钟。

泉声咽危石,日色冷青松。

薄暮空潭曲,安禅制毒龙。

今天的香积寺,再没有了诗人笔下的“古木无人径”,它的门口,就是一条新修的大路,连接着四面八方。想当初,王维探访香积寺时,估计在一片深林和云烟中,摸到香积寺门口,怕是也耗费了不少时间呢!

只是,当他参禅悟道离去时,可否也有过,和我一样的回望?

和我此刻一样的别离,和难分难舍,从心头,黯然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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