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窈窕古香,悠悠我心杂文随笔
我时常想,千年前的时空与现今是有着一根长长的线牵连着的,每当闻着丝丝缕缕的紫檀香与茶香时,总感到一阵莫名难言的窈窕古香,攀上我的心房,悠悠我心。
那些年,有千年古木立于苍老的院墙旁,流转季时的花影斑驳于时光的旧墙之上。一米阳光惊扰陌上,琴声悠悠穿过回廊,回廊深处有一伊人,立于梨花桌椅前书着光阴几笺,再与陈酒共同深埋于茉莉花根下,待时间酿成醇厚有故事的女儿红一坛,等有心人发掘这深闺女儿心事重重。
庭院深深,清音丝竹,花落又花开,那伊人于纸灯笼与交错枝桠氤氲的暖意里,水袖轻甩折扇,皓月而歌,迎风吟词,读诗经那蒹葭苍苍的河湄,礁石上卷起的千堆雪浪和芭蕉含泪滴锈的朱门;听傲迎风雪飘飘扬扬的梅花落与辽阔草原哀婉凄迷的琵琶声声;闻明月透窗如梦如烟下的宣纸味;品灰瓦檐下飘出隐隐苦涩香的龙井茶……看那伊人于雕花香木檀镜里描眉抹胭脂,羞了百花醉了年华落下一地清华。
趁孤云出頔,我见过那伊人逐过清风越过万岱,沧桑行走,一再跌落川泽,有流霜轻吻过她的眉廓,透过绿林穷尽深水念的是于深闺里的安然寂静。于是在夕阳余晖里,她看过旧时古庭院,路过屋檐那朵朵攀爬的梅,她撑着纸伞在绵绵春雨里摇曳,轻轻踏在青石板上敲摄着静夜的笙歌。在黄昏阁楼投下斑驳光影时,于听风轩里梳林抚琴,石凳清幽,红唇轻嘬悠悠清茶,满画卷令人惊羡的恬静安然。
在婆娑的烟波中,伊人在此四海游走,在江芜之中踩下了碎声,不知为谁而求。只在三两入夜后梦中还见伊人不知何处去的身影,桥下却见乌蓬船灯影里茶浸白菊香婷婷复袅袅。说书的先生早已离场,红漆桌上还剩一裹桂花糕证明方才喧嚣有来过。说过的故事由甜转苦续续知多少,人生苦味甜味不过反复轮转。只是那伊人,静然默然,尝尽人生苦楚,却依旧心怀淡泊与致远,无畏人间纷纷扰扰,沐浴千年古香,安静浅然。
也许庭院里的那坛陈旧如今该是醇厚无比了,晚风也在提醒着伊人该归家了,回到旧时古庭院,品着那悠悠古香。那伊人于我,不过是古时的梦,是线连着那头的梦。梦醒了,却依然清晰的觉得有那股窈窕古香,悠悠我心!
第二篇:愁古杂文随笔
真要说我最早喜欢的历史向cp就是项羽和虞姬了,虞姬我喜欢她大概是崇拜她的气概与美吧,项羽却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明白。
小时候看史书,项羽的画像是真可以拿来辟邪的,但是我居然不因此而讨厌,只是有一种莫名的怜惜,那么万丈豪情心胸阔达的一个人,能够指挥千军万马,却死于心机之谋。
软软的哀愁怜悯吧。毕竟,从某种角度上看,我和项羽,其实也颇为相像,哀愁,其实也是为了自己而哀愁吧,项羽能留下英名百世,我又能如何呢,也许,会潦倒在某个昏暗的巷角,如丑恶的寄生虫,因为,我无法相信这个世界的善意啊——你很好,只是我不相信你。
说回汉营。不知为何,看出了这位霸王的影子的韩信我却一点喜欢不起来。
对韩信,是那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吧。能够用兵如神,却在人心间如天真的孩童啊。因为他的能力与心性反差过大,才会让我有这种难以置信与厌弃? 君臣的悲剧,大抵,从他有了个典例吧。所以我才会很坚决地站萧韩啊,不然整天被虐得死去活来,消受不起呀啦啦啦,虽然这对也没甜到哪去?
想想觉得我受霸王别姬的影响真的很大,后来喜欢的孙策,也很有些项羽的神采。因为一时过错,竟造成了死局,好像项羽啊,一生都打胜仗,一输,便决定了死的结局。
我站的cp和项羽好像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不,我最喜欢的平良就没有。
我记得我从三年级就开始喜欢项羽和虞姬,虞姬一度更是痴迷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但我觉得我能喜欢他俩真不容易啊!家里有提到他们的书有,啊,只有一本白话版本的史记。大概,是某一天我闲极无聊翻了两下就恰好看到了?从逻辑上,好像,也没错,假如三年级的我能看得进史记的话。
但是若说我喜欢的cp里最令我匪夷所思的,却是平良了。史记里他俩传记排一起,知道两人之后排cp倒不难,难的是,从我搬家时考古出的本子里的残稿看出,我以前喜欢的,是平酱和他的妻子,我想写的那故事情节我觉得还真挺感人,那么,我是如何转了cp,甚至连我喜欢过他们都忘了的真是好问题啊……
不过平良这两位真的是,甜到,炸裂啊哈哈。
啊,如果不深思历史原型的话。在贴吧里看过很多说他们俩聊天故意说些幼稚的话,因为平时看得太清楚了,所以希望能难得糊涂一回啊,若是一直那么清楚通透,就太累了。想想是啊,两个人都太聪明了,看得太清楚了,不知道会不会让两个人相处时反而不知如何开口?不知会不会遇上两难之事时反而比凡人还要迷茫犹疑?
若会,我很高兴,却也怀疑;若不是,我会怅然,也无奈。我只能说:子房先生,丞相,天冷了,进屋喝口热茶吧。
我想他们,都是绝世的风流人物啊,真是恨君生我未生啊,若能亲眼见见这些早已化为纸上魂的人的风姿,那就真真是三生三世何能有此殊荣啊!
唉,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酻明月。
第三篇:我总是心太软杂文随笔
“你这个人啊,不行!心太软,干不成什么大事!”
唉~我妈她又来了,又来了!
我抿了抿嘴唇,合上我的小扇子,立马起身上屋里去了。同时在心里虔诚的向刚被我妈踩死的那几只蚂蚁道歉,希望它们能原谅她的罪过。(把人家踩死了,还求人家原谅。真是没脸了!)我要多做几件好事了,给我妈补补。
刚才我们俩都在屋檐下闲坐。我看见一队蚂蚁从我脚前面开拔过去,顺着队伍看过去,有几只蚂蚁正抬着一直死掉的苍蝇左右摇摆时而转圈的往回走。
这走位,挺有趣!我就饶有趣味地指给我妈看:“妈,你看,这几只蚂蚁正在搬苍蝇呢~”
“pia~”
我妈一个字没说,一伸脚就把那几只蚂蚁给踩死了,脚还在地上滑了两下。旁边的蚂蚁四散逃离。
我当即就又惊又气:“呦!你干什么呀,你踩它干什么?它招你惹你了!你踩死它!”
“你瞅瞅你,不就是个蚂蚁嘛,有啥!”
“它又没碍着你,你踩死它!”听我妈那语气,我简直要气爆炸了。然后我妈就又开始了:“你这个人啊,就不行!心太软,成不了什么大事!”
我知道我再坐下去就又要和她“理论”起来了,为了避免矛盾激化,我还是赶紧撤离吧!我知道我说服不了她,就像她也改变不了我。我也不想惹她生气。
那几只小小的蚂蚁,估计连尸首都找不到了。估计被地上的尘土包裹,有可能还粘在我妈的鞋底上,一天都要跟着她,再被无数次的践踏!
本来阳光明媚,辛苦屯粮,谁知飞来横祸,命丧黄泉。活着多不容易啊,那么努力的活着,竟然随意一脚……唉!活着本来就够不容易了!
在林清玄的一篇有关柔软心的散文里我读到过,如果你并非有心杀死一只蚂蚁,只是平常走路从它身上走过去,它并不会死。我有试过,真的不会!每个生命都能相安无事的和平共处着,如果你从不曾存害人之心。
我这人就是心软,容易被感动,眼泪也不值钱。初中时有一次放学回家,发现我家周围好几棵大杨树都被砍了,还有那棵每年过年时都会在它身上贴“出门见喜”的槐树也未能幸免。
闻着树刚被砍过以后的气味,就像看见他们在流血,那些大树被杀死了被肢解了,一阵恶心,边吐边流泪。我妈特生气,说我没出息!
回想起这些,我在想这会不会有些矫情?想了想别人觉得矫情那是别人的事,我自己心里的原则指引我这么做,我依旧不会去踩死一只无辜的蚂蚁!
可也无法否认自己的善良中的虚伪。我不是不杀生,我小时候去河里抓过无辜的鱼虾,我现在也吃鸡鸭鱼肉。我在心里开解,那是它们从出生就注定的命(厚脸皮的想法)至于打死吸我血的蚊子,我觉得这是非常公正的自然法则的体现。
我的这些想法受了林清玄的巨大影响。他是我最喜欢的作家之一,高中时我读了一本他厚厚的作品集。他的文字所传达出来的智慧与善意,逐渐建构加固了我的内心世界,指导了我的处世原则。现在这本书还是我的枕边书~
我妈觉得我心太软,做不成大事。为什么非要做大事呢?什么是大事呢?
第四篇:芹香子杂文随笔
你有什么情诗喜欢的吗?过来接我的时候念给我听。
有啊。“情人不会再相遇,因为它们本来就生活在一起”
喂,我可是要做你老婆,可不是什么情人。
那还是那首,辛波斯卡的《一见钟情》?
太含蓄了,我要热情一点。仓央嘉措的情诗如何?
不行,嘉措的诗已经被用烂了。要不,聂鲁达的“我喜欢你是寂静的”?
不行,我那么活泼,既不寂静,也不忧郁。
我喜欢这首“草在结它的种;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有一种“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感觉,但还是不够肉麻嘛。
“你是从诗三百篇中褰裳涉水而来,髧彼两髦,一身古远的芹香;越陌度阡到我身边”。木心这诗如何?
看不懂,好多字都不认识,感觉好美。
以前读木心诗选时就剩这几句久久难以忘怀,心里很期待,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女子出现[害羞][害羞][害羞][害羞]……
我不就是麽!我不就是麽!就来读写首诗吧。
芹香子/木心
你是夜不下来的黄昏
你是明不起来的清晨
你的语调像深山流泉
你的抚摩如暮春微云
温柔的暴徒,只对我言听计从
若设目成之日预见有今夕的洪福
那是会惊骇却步莫知所从
当年的爱,大风萧萧的草莽之爱
杳无人迹的荒垅破冢间
每度的合都是仓猝的野合你是从诗三百篇中褰裳涉水而来
髧彼两髦,一身古远的芹香
越陌度阡到我身边躺下
到我身边躺下已是楚辞苍茫了
第五篇:心岸杂文随笔
人是浪迹天涯的游子,心似漂泊烟波的小舟。六十载,终于再回故里,泊舟心岸。
我独坐小山包,斜靠老栎树,往事如烟。这里是我从老屋到儿时启蒙学堂必经之处,也是我每天看日出、观炊烟,等候上课铃声的地方。我八岁就学,每当屋后坡林布谷鸟一声长一声短地催鸣,或成群云雀合唱传遍山村时,接下便是父亲爽朗的喊声:“老大、老二下地,老三放牛,细崽上学啰!”
我披衣倚窗,父亲扛着犁耙,赶着老牛,走进了那轮从山崴娩出的红晕,留给我一个越来越小的背影。交臂面来的是母亲,他们一个微微点头,一个莞尔一笑。此刻的母亲或驮来一布兜小竹笋,或背回一袋山茶子。她每天鸡叫二遍就起床,汲水淘米,点火煮饭。米饭上甑后,灶堂续满木柴,趁蒸饭这一刻,她或屋后山坡捡茶子,或溪边杂莽扳竹笋,或村前山岭摘橡子。归来映入我眼帘的母亲,总是一身疲乏,但却一脸微笑,满带希冀。她撂下负重的山货,给我盛来米饭,端来蒸蛋,夹杂些昨晚剩下的腊肉汤汁什么的,还要赶炒个把蔬菜。最后,她站在门口挥挥手,目送我上学。
山顶俯瞰,四下空旷,满目丹青。太阳爬上山坡,溪流跃金,花草吐艳,阡陌勾勒出梯田禾苗的层绿,湖泊投影出莲藕的尖尖翠角,还有油菜花金黄色块的镶嵌,田头地角映山红的点缀……晨辉映衬下的画卷虽然美丽,但我钟情的是房顶袅袅升起的炊烟。
此刻的母亲还在继续操持一家人的早饭(家乡习俗起床劳作再吃早饭)。那摇曳着舞姿的炊烟,是母亲炒菜烧水,养育十几口人生成的画作。透过升腾的炊烟,我看到蓝布围裙像织布梭般流动的脚步,看到灶堂前蓝布头巾下烤得通红的面颊,看到用尽全力将饭甑端出,腾出头锅炒菜,摞进二锅保温的瘦弱身影……
那勾魂的炊烟,先旋转在结满蜘蛛网的瓦檐,后爬上树木掩映绿波荡漾中的屋脊,徐缓纤袅,然后开始散淡。或与池塘蒸起的雾气牵手,或与飘移的云朵结伴,最后消失在百鸟归窠、淡墨逶迤的山峦。
我时时梦想搭乘萦绕心尖的炊烟,悠游走四方。母亲知儿心意,当然也是她的祈盼,总是竭尽全力用她的辛劳与心血为儿子铺就一条“好男儿志在四方”的心路。梦想与祈盼化作现实,我终于在母亲倚门送别中,从小山村走向县城、步入省城、涉足她了无所知的地方。又在她的期盼中风尘仆仆来到她早早守候村前大樟树下的身边。一次次、一遍遍地演绎着,这是母亲希望与牵挂的纠结,是儿子梦与根的渴望。工作后总被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缠绕着,回家甚少,现想起心还是沉沉的。
岁月蒙眬了记忆,记忆忘却了岁月。我寻思着,是谁播下了集居的种子,孕育了家庭,萌芽了宁静而古老的村庄?是谁使母亲难以割舍的守望与游子难以释怀的乡思永不瞑灭?啊,是炊烟。它像脐带,一头连着母亲,一头连着儿子。有炊烟的地方就有母亲,就有守望;有炊烟的地方就有游子的惦念,就有颠簸小舟停泊的心岸。
炊烟,你是理不清的乡恋,剪不断的乡愁!
那时放学后的傍晚,我仍会依恋在小山丘,收捡山村的遗韵。眼下夕阳映红了老屋,炊烟缓缓地蠕动着,像在喷绘一幅水墨画,构思一首安宁与闲适的诗。院子里鸡鸭鹅的相互追逐与逗斗嬉戏,使倦了的老屋有了些生气。母亲“咕咕咕”的一阵呼叫,鸭群一摇三摆“呷呷呷”地跑来,鸡群连跑带飞“咯咯咯”抢先蹿到主人身旁,围着母亲转着圈。当母亲撒出一把一把的谷粒,顿时刹然无声,各自低头觅食。在夕阳的剪影中,在炊烟的伴合下,形成了一种独有的乡村中土气里带淳朴,芳香中带苦涩的甜甜的、酸酸的生活味道。
忙碌了一整天的母亲,舒缓了一口气,站在家门口,翘首以盼亲人的归来。似乎心有灵犀,听到了母亲的呼喊,看到了炊烟的召唤,扛犁荷锄的父亲与两位哥哥,还有那头老牛,走进霞光,绘出一幅夕阳晚归图。他们说笑哼曲,缓缓而来。
多少年过后,母亲独立门口的这一幕仍在我眼前不断地上演着,一缕一缕的炊烟在她的身后曼妙轻舞,母亲就那样目盯远方地站着,站着,心里装着对亲人的眷念与期盼。
今天我回来了,双亲却走了,留下的是思念,铭记的是乡愁。记得他们生前唯一的嘱托,一个要安寝在游子归来第一眼就能看见的大路旁,一个要长眠在一抬头就能看到老屋的山坡。生盼死念,催人泪下。我想这一刻,他们一定看到了迟归老屋的游子,晚泊心岸的小舟。
常回家看看,多种一颗亲情种,多拾一回遗忘梦,多献一份对父母的孝心,多留一份对故土的眷念,就会少一分对亲情渐疏渐淡的忏悔,少一分对渐去渐远故土的乡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