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上海公司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上海公司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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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诉人上海公司因买卖合同纠纷一案,不服河北省满城县人民法院(2013)满民初字第746号民事判决,向法院提起上诉。法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该案。
原审法院认定,2008年1月12日,保定公司与上海公司订立工矿产品购销合同,建立长期买卖关系,约定,保定公司为上海公司供应灰板纸、箱板纸等纸制品,价格随市场行情而波动。至2009年7月7日双方对账时,上海公司共欠保定公司货款501036.34元,期间上海公司向保定公司提出部分产品存有质量问题,并要求扣减货款59765.28元,但双方对质量问题未进行协商处理便继续发生业务。此后至2012年5月17日,保定公司共向上海公司送货140笔,各种纸制品数量累计4201.022吨,价值10447428.25元,上海公司于2009年7月10日至2013年5月17日共实际付款10628670元,加上2009年7月7日的尾欠数额,上海公司尚欠保定公司货款319794.79元。期间,上海公司于2013年1月20日单方起草了一份赔偿协议,要求保定公司按每吨纸降价40元,共返还其319760元,双方未达成一致。2013年6月30日,保定公司向上海公司发出催款通知,要求上海公司尽快偿还所欠货款339760元。上海公司以不欠保定公司为由拒绝给付。庭审中,保定公司提供了双方的买卖合同、2009年7月7日的对账单传真件以及自2009年7月12日至2012年5月17日的上海公司签字或盖章的提货单140笔。经庭前对账、举证交换和庭审中质证,上海公司对保定公司出具的合同、2009年7月7日的对账单传真件以及其中122笔提货单均认可,对其中18笔提货单提出异议,认为其中的2009年8月6日、8月21日、2010年2月21日、3月2日、5月15日、5月28日、5月31日、6月9日、6月16日、7月23日、9月2日、9月11日、10月3日、11月23日、2011年1月11日、5月20日、8月17日、9月29日的提货单上的内容有些是复印件,字迹模糊,有的未加盖公章,光有付相辉的签字,无法确认其真实性。保定公司则提出,上海公司所称上述提货单,是由于上海公司收到货物后,有时将提货单用传真机复印、盖章或签字后才交给保定公司,因时间较长,个别提货单出现退色、字迹模糊,但仔细甄别,金额的大写部分与保定公司入账的原始底联、增值税发票均能相符。有的没有公章的,上面的负责人签字与其他上海公司认可的单据上的签字完全相符。保定公司每次发货,共开具提货单两联,其中将提货单底联用于自己入账,另一联让司机交给上海公司入账,上海公司按提货单接货后将提货单留自己入账,将复印、加盖公章或由其负责人签字后的复印件再由送货司机捎回给保定公司,其中有的系用传真机复印,出现了褪色情况,如其中的2010年3月2日、5月28日、6月9日、6月16日、9月11日、10月3日的六笔提货单,印章和签名虽清楚(系原件),但内容确实有些模糊。其他的提货单均能如实反映交易的实际数量和金额。而根据双方的交易习惯,上海公司复印前的提货单原件在上海公司手中有一记账联,在对账过程中上海公司拒不向法院提供该记账联原件,也未申请对保定公司提供的提货单复印件进行鉴定,并称该复印件有公章、签字就是原件。此外,对付款问题,上海公司提供了向保定公司付款的凭证和明细表,保定公司对付款明细情况以及其主张的付款数额均认可。
原审法院认为,当事人应当按照合同的约定各自履行自己的义务。该案的关键在于上海公司拖欠保定公司货款的债务数额如何确定。保定公司和上海公司对2009年7月7日的对账单传真件均认可。根据该证据的内容显示,上海公司至2009年7月7日拖欠保定公司货款501036.34元之事实清楚,双方对当时的质量问题未作处理便继续业务往来,应认定为当时
上海公司欠保定公司的货款为501036.34元。此后双方发生的140笔业务中均有保定公司提供的上海公司签字或盖章的提货单、保定公司自己已入账的提货单、运输协议等证实,虽然上海公司对其中的18笔表示有异议,认为有的是复印件,有的字迹不清楚,难以确认其真实性,但根据法院对该证据的审查核实,结合保定公司自己入账后的提货单底联,上海公司加盖公章的或其负责人签字的提货单复印件以及为上海公司出具的相关增值税发票足以证实保定公司主张的欠款数额成立,故保定公司之主张应予支持。上海公司不认可却拒不提供其入账的提货单入库联原件,依照举证规则,应承担对自己不利的法律后果。综上,自2009年7月7日双方对账后,结合保定公司的发货数量、金额和上海公司的付款总额,上海公司应按约定给付保定公司货款319794.79元,逾期应承担违约责任,即自保定公司主张权利之日(即保定公司发出催款通知之次日2013年7月1日)起按中国人民银行同期贷款利率承担逾期违约金。据此,原审法院判决:被告上海爱辉纸业有限公司于本判决生效之次日起十五日内给付原告保定市满城城东纸业有限公司货款319794.79元,并自2013年7月1日至给付之日按中国人民银行同期贷款利率承担违约金。案件受理费6100元,诉讼保全费2520元,由被告上海爱辉纸业有限公司负担。
宣判后,上海公司不服,向法院上诉称,一、我公司与保定公司于2009年7月7日形成的对账单所确认的欠款金额是441271.06元,而非原审判决认定的501036.34元;
二、我公司自2009年7月10日起至2013年5月17日止,向保定公司付款10628670元,已经基本向保定公司付清全部价款;
三、保定公司提供的2010年11月23日开具的53号、54号提货单复印件,没有我公司的签字、盖章,不能证实我公司收取了相应货物。原审判决据此认定我公司收取了保定公司价值82686.4元的货物是错误的;
四、保定公司提供的2010年5月28日提货单,没有记载任何内容,且提货单的日期有改动,保定公司没有提供其他证据予以佐证,不能作为证据使用。原审判决认定该提货单记载的金额为74575元,是依据保定公司的单方表示(供货明细表)认定的,实属不当;
五、保定公司提供的2010年6月16日提货单,没有记载任何内容,且提货单的日期有改动,我公司不予认可。原审判决以保定公司单方提供的对账单载明的金额79050元为依据,认定该提货单记载的是我公司欠款金额79050元,确属不当;
六、保定公司提供的2009年8月6日、8月21日以及2010年2月21日三张提货单均是复印件,没有提供原件,我公司不予认可,但原审判决却予以认定,实属不当;
七、保定公司未提供与供货数量相应的增值税发票及提货单存根,对我公司提出异议的价款数额不能佐证。但原审判决却称我公司所提异议的供货数量及价款金额有相关的增值税发票及提货单存根相印证,是没有事实根据的认定,违背法定程序。事实是保定公司从未向原审法院提交增值税发票,原审法院也从未让我公司对这些证据进行质证。
八、保定公司尚有价值158万余元的增值税发票未交给我公司,我公司要求其立即交付。请求人民法院支持我公司以下上诉请求:
一、请求撤销原审判决;
二、改判我公司不承担向保定公司支付货款及违约金;
三、一审诉讼费及二审诉讼费由保定公司负担。
保定公司辩称,一、原审庭审中,上海公司的代理人承认2009年7月7日对账单的真实性,其对对账单中的欠款数额是认可的。至于上海公司在对账单中提出的质量问题,因其在原审中没有提供任何证据予以证实,且该实物现已不存在,我公司也不认可货物有任何质量问题,因此,上海公司的这一上诉理由不成立;
二、从上海公司的上诉状中可以看出,其对2009年7月7日以后我公司供货价值10447428.25元的事实是认可的;
三、我公司向法院提交的部分提货单虽有些字迹模糊,但并非不能辨认,且盖有上海公司的印章,或者有上海公司法定代表人的签字;
四、我公司向原审法院提交了所有的增值税发票和其他票据,是上海公司不予质证,而非原审法院不让其质证;
五、关于增值税发票的问题,因上海公司没有提
供证据证实未开发票的数额,也未提起反诉,其要求我公司开具增值税发票的请求不应得到支持。请求二审法院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法院查明的事实与原审一致。
法院认为,从上海公司与保定公司2009年7月7日对账单的内容来看,上海公司对保定公司所确认的欠付价款账面金额为501036.34元是认可的,只是主张应当扣除存在质量问题的部分货物的价款及运费。但上海公司对这一主张并未提交证据予以证实。原审判决据此认定截至双方对账的2009年7月7日,上海公司欠付保定公司价款的金额为501036.34元,法院亦认同这一认定。双方此后发生的140笔业务的价款金额均有保定公司提交的上海公司法定代表人签字或盖章的提货单第二联、保定公司已经入账的提货单第一联、运输协议等予以证实。虽然其中部分提货单第二联字迹模糊,但是保定公司已经对此做出合理解释,即部分提货单第二联是用传真机复印的,而传真机使用的热敏纸上的字迹不具有耐久性。且有保定公司已经入账的提货单第一联予以印证,原审判决据此认定保定公司主张的价款金额并无不当。另外,根据保定公司与上海公司的交易习惯,凡是上海公司法定代表人签字或者加盖上海公司印章的提货单第二联,其原件均在上海公司处保存。但上海公司在原审中无正当理由拒不提供这些内容不利于该公司的证据,并且,在二审中经法院释明,上海公司仍表示暂时不能提供。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第七十五条“有证据证明一方当事人持有证据无正当理由拒不提供,如果对方当事人主张该证据的内容不利于证据持有人,可以推定该主张成立”的规定,仅凭此一点,即应推定保定公司的主张成立。综上,原判决认定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正确,应予维持。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七十条第一款第(一)项的规定,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第二篇: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某甲公司因买卖合同纠纷案范文
《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某甲公司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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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诉人某甲公司因买卖合同纠纷一案,不服浙江省上虞市人民法院(2013)绍虞商初字第742号民事裁定,向法院提出上诉称:双方签订的合同中关于管辖法院的约定(协商不成,双方均可向各自所在地法院提请诉讼解决),违反《民诉法》协议管辖制度中的协议管辖惟一性原则,应属无效,该案应由上诉人所在地佛山市顺德区人民法院管辖。请求撤销原审裁定,裁令该案由佛山市顺德区人民法院管辖。
法院经审查认为,上诉人与被上诉人分别签订的《合同》、《采购合同》均载明了管辖条款(即:双方均可向各自所在地法院提请诉讼和甲乙双方同意提交各自所在地法院诉讼解决),上述管辖条款符合《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三十四条之规定,应属有效。据此,原审法院对该案具有管辖权,其裁定驳回上诉人提出的管辖权异议正确,应予维持。上诉人提出的上诉理由不足,法院不予采纳。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三十四条、第一百七十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裁定。
第三篇: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某甲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某甲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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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诉人某甲因买卖合同纠纷一案,不服浙江省上虞市人民法院(2013)绍虞商初字第654号民事裁定,向二审法院提出上诉称:上诉人在前年始就居住于建德市洋溪街道听水苑2单元502室,根据有关司法解释之规定及原告就被告的民事诉讼管辖原则,应由暂住地法院管辖。请求撤销原审裁定,将该案移送建德市人民法院审理。
二审法院经审查认为,被上诉人夏某某以上诉人某甲、被上诉人某乙、某集团有限责任公司为共同被告向原审法院提起买卖合同之诉。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十一条第三款之规定,同一诉讼的几个被告住所地、经常居住地在两个以上人民法院辖区的,各该人民法院都有管辖权。据此,原审法院以被告(上诉人某甲、原审被告某乙)住所地确定该案管辖正确,应予维持。上诉人提出的上诉理由不足,二审法院不予采纳。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十一条第三款、第一百七十条第一款第(一)项之规定,裁定:驳回上诉,维持原裁定。
第四篇: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某贺兴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某贺兴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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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诉人某贺兴因买卖合同纠纷一案,不服河北省高碑店市人民法院(2012)高民初字第8101号民事判决,向二审法院提起上诉。二审法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该案。
原审法院查明,某文增、某贺兴素有生意往来,截止到2006年1月25日经双方结算,某贺兴共欠某文增货款34870元,此款某贺兴于2007年至2010年分四次共偿还某文增8000元,余款26870元某贺兴至今未还,有某文增提交的某贺兴为其出具的欠条一份在卷证实。
某贺兴称该欠条上的数字34870元是其所写,但该欠条上的“梁”字及“欠款”二字以及其它内容不是其所书写,并对此提出了笔迹鉴定申请。经某贺兴同意,一审法院委托北京法源司法科学证据鉴定中心进行鉴定,并已作出(京)法源司鉴(2012)文鉴字第336号鉴定意见书,鉴定意见为送检欠条上的“欠款”、“梁”字与样本上的“欠款”、“梁”字迹是同一人书写。某文增对该鉴定结果予以认可,某贺兴称该鉴定结果是错误的,并于2012年12月13日向一审法院申请重新鉴定。庭审中某文增要求某贺兴支付欠款利息。
一审法院认为,债务应当及时清偿。某贺兴为某文增出具的欠条经鉴定确为某贺兴本人书写,故某文增要求某贺兴偿还欠款26870元事实清楚,证据充分,予以支持。某贺兴对北京法源司法科学证据鉴定中心作出的鉴定结果不认可,并申请重新鉴定,不予支持。庭审中某文增要求某贺兴支付欠款利息,应予支持。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一百零八条之规定,判决:某贺兴于判决生效后十日内偿还某文增货款26870元。并支付自起诉之日起至履行之日的欠款利息。案件受理费472元,由某贺兴负担。如果未按判决指定的期间履行给付金钱义务,应当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百二十九条之规定,加倍支付迟延履行期间的债务利息。
某贺兴不服一审判决,向二审法院提起上诉称:
一、原审判决违反法定程序。
(一)、原判决所依据的鉴定结论未经法庭质证,严重违反证据规则。
(二)、一审庭审笔录显示,法庭指定的鉴定机构为“天津物证司法鉴定所”,而鉴定结论却是北京法源司法科学证据鉴定中心出具,与双方当事人的委托不符。
(三)、北京法源司法科学鉴定中心不属于河北省司法鉴定机构名录所指定的鉴定机构范围,原审指定鉴定机构的行为违法。
(四)、根据有关规定,鉴定机构的鉴定人员不具备相关资格的,应准许进行重新鉴定,但一审法院不接受我重新鉴定的申请,侵犯了我的合法权益。
(五)、原审法院审理该案的
第五篇: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某增跃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买卖合同纠纷案例:上诉人某增跃因买卖合同纠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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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诉人某增跃因买卖合同纠纷一案,不服河北省保定市新市区人民法院(2013)新民初字第529号民事判决,向二审法院提起上诉。二审法院依法组成合议庭,公开开庭审理了该案。
原审法院认定,2009年6月29日,某增跃与保捷天香公司在保定市新市区裕康街31号5号楼签订了《个人消费贷款购买汽车合同》一份,保捷天香公司将其经销的起亚轿车一辆卖给某增跃,发动机号为95010865,车价173800元。约定,双方在签订合同时,某增跃向保捷天香公司交首付款(车价款的30.37%)计52800元,其余车款121000元由某增跃从贷款银行工行保定红星支行办理期限为36个月的借款给保捷天香公司。保捷天香公司收到银行的进账通知后,将车辆及有关手续交付某增跃。保捷天香公司保证汽车质量合格(经有关部门批准的厂家标准),车辆手续齐全的全新汽车。由于某增跃向银行借款时,将所购汽车抵押给了银行,抵押登记由保捷天香公司代办,费用由某增跃负担。该合同第七条约定,车辆保险(含车损险、第三者责任险、盗抢险、车上人员险、自燃险等)由保捷天香公司为某增跃代办。某增跃在购买该车辆时,是通过保捷天香公司的原业务员单明办理的贷款、提车、抵押登记、车辆保险、车辆购置税及上照等手续。当时,单明为办理车辆购置税,向某增跃收取约15500元,该款项由单明控制,并未打入保捷天香公司的银行账户。2011年7月,在某增跃购车后第一次验车时,被告知其“车辆购置税完税证明”系伪造,责令其补缴税款及滞纳金,否则不予验车。2011年6月27日,该完税证明被保定市公安局依法收缴。2013年8月5日,保定市新市区人民法院作出(2012)新刑初字第299号刑事判决。查明,2009年4月份,被告人单明在保捷天香公司担任业务员期间认识了被告人曾祥路,并得知从曾祥路处可以低价购买车辆购置税完税证明。自2009年6月至2010年3月,被告人单明从曾祥路处购买车辆购置税完税证明24本,并出售他人,该24本车辆购置税完税证明均系伪造。被告人单明非法买卖车辆购置税完税证明的行为已经构成买卖国家机关证件罪,故根据刑法的有关规定,判处被告人单明有期徒刑二年,同时责令其退赔包括某增跃在内的受害人的经济损失。2011年7月8日,某增跃补缴了车辆购置税及滞纳金,共计花费19904.36元。
以上事实,有《个人消费贷款购买汽车合同》、保定市公安局新市区分局接收证据清单及完税证明、某增跃补缴的车辆购置税及滞纳金发票、当事人陈述及庭审笔录等证实。
原审法院认为,某增跃与保捷天香公司签订的《个人消费贷款购买汽车合同》是双方真实意思表示,当事人应全面履行约定的义务。某增跃在购买合同约定的车辆时,是通过保捷天香公司的原业务员单明办理的贷款、提车、抵押登记、车辆保险、车辆购置税及上照等手续。在合同中,双方明确约定车辆的抵押登记及车辆保险属于保捷天香公司代办的范围,并没有某增跃诉称的代办车辆购置税及上照等手续的约定,而且代办的费用应当打入保捷天香公司的银行账户。单明当时是保捷天香公司的业务员,某增跃向保捷天香公司购买车辆的手续由其经办。这本应是合同法中规定的表见代理行为,但是某增跃存在过错,不把代办业务的大额费用打入保捷天香公司的银行账户,而是由其公司的业务员单明支配,从而给该项资金的安全埋下了隐患。单明私自收取某增跃费用,并从他处低价购得伪造的车辆购置税完税证明的行为,表面上看是在履行职务,但其已超出了职务行为的范畴,已经触犯刑律,从而
构成犯罪。根据刑法规定,单明因个人的犯罪行为收取的赃款理应由其本人退赔,这在已经生效的刑事判决中得到认定。保捷天香公司未收到款项,而且对其私自收取款项购得伪造的国家机关证件的行为并不知情,因此,保捷天香公司在主观上不存在过错和欺诈的故意,故某增跃主张的附加费、一倍赔偿金、利息及交通费等各项损失,该院不予支持。据此,原审法院判决:驳回原告某增跃的各项诉讼请求。案件受理费998元,由原告某增跃负担。
宣判后,某增跃不服,向二审法院上诉称,一、单明的行为是职务行为,并且我不存在过错;
二、单明利用职务便利从事违法犯罪行为,不能免除保捷天香公司的民事赔偿责任;
三、保捷天香公司的行为对我构成欺诈,应当双倍赔偿我的损失。
保捷天香公司辩称,一、某增跃没有对其上诉请求所依据的法律规定加以明确;
二、某增跃委托单明缴纳购置税是其单方委托和授权,单明在办理过程中的违法行为导致某增跃受到的损失应由单明个人承担。
二审法院查明的事实与原审一致。
二审法院认为,单明在保捷天香公司任职期间实施的擅自向某增跃收取用于缴纳车辆购置税的款项以及买卖车辆购置税完税证明等行为,已被生效刑事判决认定为故意犯罪行为,超出了其履行职务的范畴,其实施的侵权行为造成某增跃的财产损失,不应由保捷天香公司承担雇主替代责任。某增跃与保捷天香公司订立的《个人消费贷款购买汽车合同》并未约定由保捷天香公司代办车辆号牌及代理缴纳购置税,某增跃按照单明的要求向其指定的账号转入用于缴纳购置税的款项以办理车辆号牌,没有尽到应有的安全审慎义务,主观上存在过失,不具备表见代理的构成要件。保捷天香公司对单明实施的违法犯罪行为并不知情,更未参与,不构成对某增跃的欺诈。生效刑事判决已经责令单明退赔某增跃经济损失,如果经过退赔仍不能弥补其经济损失,其可依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刑事附带民事诉讼范围问题的规定》第五条“„„。经过追缴或者退赔仍不能弥补损失,被害人向人民法院民事审判庭另行提起民事诉讼的,人民法院可以受理”的规定,以单明为被告提起民事诉讼进行救济。综上,原判决认定事实清楚,适用法律正确,应予维持。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一百七十条第一款第(一)项的规定,判决:驳回上诉,维持原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