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博士政治课作业——钱学森之问
关于“钱学森之问”的几点思考
2005年温家宝总理在看望著名物理学家钱学森时。钱学森认为:“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钱学森之问,包括两个层面:一是学校培养创造发明型人才的模式,二是创新创业型人才在社会上发挥作用脱颖而出的机制。
钱学森指出,“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可见,中国崛起太慢的根本原因主要在教育。教育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国家崛起就会受到方方面面的制约。教育学中有一种说法,天才和教育也不成之才处于教育之外,教育培养可造就的社会主体人才,杰出人才冒不出来,还有人才评估、管理与激励等诸多原因。中国教育界广泛存在的问题,比如说,应试教育、学术腐败、论文抄袭等,已有数不清的批评性和建设性的文章,然而,问题始终不见真正得到解决。归根结底就在于教育系统的改革始终如“老牛爬坡”,导致学校行政化趋势加剧,教师功利化趋势加剧。这样的学校和教师有可能培养出像钱学森这样的科学大师吗?
真正让“钱学森之问”成为舆论的焦点,源于2009年11月11日的一封公开信。2009年10月31日,钱学森在北京逝世,享年98岁。2009年11月11日,安徽高校的11位教授联合《新安晚报》给新任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及全国教育界发出一封公开信: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发出公开信的沈正赋等11位教授认为,“钱学森之问”是关于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一道艰深命题,需要整个教育界乃至社会各界共同破解。
“钱学森之问”振聋发聩,使我国的高等教育从满足虚假的数字繁荣中惊醒过来,促使我们从更深的层次去去思考教育发展、考察人才培养。面对“钱学森之问”,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急着去寻找方案,这样很可能会抓错药方;而是应静心思考问题产生的原因,原因找到了,破解之道自然而然就会出来。本文就是对问题原因的几点思考。
一、官僚化、行政化色彩日愈浓厚
新中国成立初期,百废待兴,西方国家又对我国进行经济和政治封锁,所以我国开始了全盘向苏联学习,也就是将苏联的计划体制照搬过来。在政府与大学的关系上没有采取“院士治院,教授治校”这一通行理念,而是由政府直接管理大学,如教育部规定,高等学校的专业设置、变更和取消,必须经过教育部批准,学校必须按照教育部制定或批准的教学方案、教学计划组织教学工作。高校的专业设置、教学方案、教学计划、教学大纲和教材要稳定,不得轻易变动。
课程和学科体系的重大改变,必须经过教育部的批准。这样大学成为了不折不扣的行政制度的执行者,庞大的行政队伍成为支配和支撑大学的真正主体,单位和人员被固定在行政系统的不同等级框架中,权力是大学运行的根本价值信号,权力价值标准成为评价广大教职
工贡献和价值的基本依据和标准。这种用管理机关的方式来管理大学的做法一直沿袭至今,且不断被强化,大学的行政化和官僚化日趋严重。这几年将“大学行政化、官僚化”这一现象推向风口浪尖的就是大学校长的行政级别,校长有副部级、厅级等行政级别之分,有校长说没有行政级别就没办法开展工作。由于政府行政权力的行使,大学自主办学的权力受到过多侵损和干预,政府主导性过强,学校没有真正的自主权,大学管理模式是行政化的管理模式,科层结构的等级分明,形成了校长、院长、系主任之间的依附关系。学校里的行政官员对学校事务有最高发言权,学术话语权越来越小,行政权力越来越大。“学而优则仕”的价值取向越来越明显,每次选拔处级干部,每个岗位都有数十个教授、副教授去竞聘;假如某位中年教授一旦被选为院士,很可能不久就被任命为大学校长。在大学内,经常看到的是人们互称官衔,某校长、某处长、某院长、某主任、某科长等等。大学的官本位已经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一个部门的工作人员随意指挥一个教授的场景在大学已屡见不鲜。行政力量的渗透,已经严重侵害了学术自主性,在大学内甚至出现了独特的“学官”这一群体,评奖一个不缺,课题一个不落。
二、浮躁之风蔓延
钱学森的弟子之一,全国人大代表、中国工程院院士杜善义认为,普遍存在于社会的浮躁情绪,是人才培养过程中的最大敌人。现在的学术界乃至整个社会都太浮躁,重钱不重人。心浮气躁、急功近利,“冒不出”国际一流科学家,更出不了实绩和政绩。
教学和科研是大学的两大任务,这样才能为国家各方面建设培养所需合格人才。现在许多大学都把做课题和发表论文放到第一位,为了鞭策大家积极去搞“科研”,规定评定职称必须有主持和参与各级课题并发表多篇科研论文,其中核心期刊不少于两篇,评定时主要看科研课题和论文发表方面是否符合要求。而教师本来就低的工资又是与职称挂钩的,讲师和教授的工资相差一倍,这就使得教师们不遗余力去钻科研课题,想方设法去发表论文。而且职称评定都是有年限要求、课题论文数目要求,哪怕像孔子那样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没有课题和论文是不可能评上教授的。于是乎纷纷开始做“短、平、快”的科研,总是浮在表面,追求论文、课题的数量,真正静下心来搞研究的很少。而且现在每年都有考核指标的要求,不达标就会影响职称、收入等等,所以论文的高产就成为现实的需要。
而且很多科研项目像工程项目一样有年限要求,“板凳需坐十年冷”越来越乏人问津。也许我们的学校还要学习如何养懒人,让教师有思考的空间和时间,提供静心科研的机会。同时由于教学难以出成绩,在考核中大多为定性而非定量要求,在教学中所投的精力自然有限,这样一来,教学质量自然就不用说了。大学不等于研究所,大学是以教大学生学习实践为主、培养高级人才的地方。现在许多大学看到其他高校提出建设研究型大学或研究教学型大学,纷纷跟进不甘落后,没有考虑学校的实际情况,没有考虑社会的实际需要。都是研究型大学了,那教学哪个来做呢。
钱学森先生对大学教师要求很高,1978年8月,在全国力学规划会议上说:“教书的一
定要做研究,只教书不研究,不好;但做研究的也要教书,只研究不教书,也不好,因为科学研究上的好多启发是从学生中来的。教基础课、教专业课和科学研究,这三件事情轮流干,不能如此就不能叫世界水平。” 大学校园曾经是令人憧憬的散发着阵阵书香的象牙塔,现在俨然已经同化成了一个世俗小社会。学生入学时以物质利益为导向扎堆报考热门专业,兴趣在选专业时无足轻重,“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没有了兴趣,学生有什么动力在专业上奋斗呢。学生入学后有的以在各种组织团体中谋得一官半职为目标,参加各种活动比上课更重要,考前找老师要课件划重点,更有甚者入学后就以考上公务员为目标,学业上得过。1917年蔡元培先生接任北大校长职务,他在就职演说中阐明了办学宗旨:“大学学生当以研究学术为天职,不当以大学为升官发财的阶梯”。王国维先生在清华任教时也一再强调不能以功用性作为大学设科的标准。学生求学应远离浮躁,思想单一,抱负远大;要明确求学并不是为了高官厚禄、并不是为了飞黄腾达,而纯粹是对于自己研究学科的一腔挚爱。
三、科学教育与人文教育失衡
长期以来,高等教育都是以培养专业人才为目标,形成了单一专业学科的办学格局,专业设置狭窄单一,学科之间划地为牢,老死不相往来,造成学生知识结构单一失衡,文化底蕴近浅,缺乏驾驭跨学科的学习能力和研究能力,思路闭锁,科学敏感性差,思维活动空间狭小,学术视野短浅,学生缺少知识文化的宽度、厚度、广度、深度,难以成为学贯古今、中西融合、学科纵横、学人哲人溶为一身的博大精深人才。教育只注重知识的传承,追求的是唯一正确的答案,强调的是大一统的共性教育,以记忆能力代替了学习能力,以学习能力代替了观察能力、思维能力、想象能力、创意能力,使培养的学生工具化、格式化、同一化。在对知识单元和理论系统性传授时,往往只重视知识的吸收,缺少对知识背后蕴藏着的科学精神、科学思想、科学方法、科学意识、科学态度的深入发掘,使得学生疏于独立思考、缺乏主动学习的精神。
由于文理分科,使得在理工科大学教育中,重科学,轻人文,只注意对学生工具理性的培养,忽视了价值理性的教育。而缺少丰厚的人文素养。即使有了丰富的专业知识,也很难成为胸怀宽广、视野开阔、学养充沛的大家大师。丰厚的人文素养与人的优秀的思维智能的关系极为密切。对人进行丰富多彩、生动活泼的具有广泛内容的人文艺术陶冶,能够成为促进其思维智能发展的有力杠杆,能够为思维智能的发展开辟多种有利的途径,并且积极而持续地影响人的整个人生过程。钱学森先生在谈到科学与艺术的关系时曾说过,科学的创新往往不是靠科学里面的这点逻辑推理得出来的,科学创新的萌芽在于形象思维,在于大跨度地联想会突然给你一个启发,产生了灵感,你才有创新。灵感出来以后,再按照科学的逻辑思维,去推导,去计算,或者设计严密的实验去加以证实。所以科学家既要有逻辑思维也要有形象思维。逻辑思维是科学领域的规律,很严密。但形象思维是创新的起点。钱学森先生本人不仅是杰出的科学家,同时他也热爱音乐,能吹小号,文化艺术修养相当高。他还是其夫人、享誉世界的女高音歌唱家蒋英女士的忠实听众。他夫人每次公开演出他必定出席聆听欣
赏,如因事缺席则必补听其现场录音。1956年夏天一个周末晚上,钱学森先生在其研究所文娱室,给正在室内的1O多名年轻人还做了关于《如何欣赏音乐》的小报告。
四、创新气氛淡薄
大学追求的是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创新应该是大学的一种独特气质。钱学森先生曾回顾他上个世纪3O年代去美国留学,在加州理工学院所受到的创新教育和创新学风的熏陶:“创新的学风弥漫在整个校园。在那里,你必须想别人没有想到的东西,说别人没有说过的话。拔尖的人才很多,我得和他们竞赛,才能跑在前沿。这里的创新还不能是一般的,迈小步可不行,你很快就会被别人超过。你所想的、做的,要比别人高出一大截才行。”在民主而又活跃的学术氛围中,年轻人大受教益、大开眼界,激发了他们的科技创新精神和能力。他也希望我国大学能有加州理工学院的那种科技创新精神,培养会动脑筋、具有非凡创造能力的人才。但我们的教育导向主要是记、背标准答案,课堂上不能有“奇思怪想”,发言时也不敢“随心所欲”。没有创新,死记硬背,考试成绩再好也不是优秀学生。曾有一位教授上课时在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圆圈,让班上同学回答是什么,三四分钟没有一个人回答,后来让班长回答,班长怯怯地回答说像是个圆。这样的场景在一个创新气氛浓厚的校园是很难想象的,在我国教育的身体里非常缺少创新这种激情奔涌的血液。
我们的学校在推进创新教育时,往往在学术层面和管理技术层面上考虑得比较多,常常忽视了学校的文化精神、文化传统和校园文化环境对培养创新型人才的影响。其实,学校尤其是大学正是因为有不同学术思想的教师与教师、教师与学生之间的不断交锋,学术才获得发展的条件,学生才能激发探究精神和创新思维。钱学森先生在加州理工学院求学的时候就参加其导师冯·卡门组织的各种讨论会,在讨论会上不同的学派、不同的学术观点都可以发表,学生们也可以充分发表自己不同的学术见解,甚至可以向权威挑战。正是这样学术氛围浓厚、气氛活跃的学术讨论会使得参会者能够互相启发、互相促进。杰出的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离不开这样良好的学术环境,而不应讨论时大家客客气气,讨论会气氛活跃不起来,学术权威发表意见后就一致鼓掌同意。
五、教育方式个性化欠缺
随着我国的高等教育由“精英教育”向“大众化教育”转变,我们现在的高校教育模式愈发像生产工业产品一样,标准统一、流程一致,基本上也把施教的对象看成是有待加工的产品,学校类同于工厂。尤其在我们追求现代化的历史进程中,应试教育风生水起,而且成为学校教育的潮流。它以传授知识为主业,以知识多寡为标准而一考定终身,高等院校的选拔均采用这种方式。这种模式绝不是完美的,有它先天的弊端。主要的弊端就在于不能很好地因材施教,不能根据每个学生不同情况施以针对性的个性化教育,助其成才;不能使具有不同才能的同学得到不同程度地发展。孔子的私学之所以能成就“贤者七十二”,西方的常青藤大学之所以培育精英人才的概率要高得多,盖由“因材施教”,使不同禀赋的学生都得
以最大程度的发展。
我们的教育主要依智商取材,甚至单凭知识权衡,以此为主要尺度,在培育一种类型的人才时,却封杀了其他各类人才。李白幼时读书时常逃学并顽皮无度,按照现在的评价方式没有人会相信他会成为中国诗坛的耀眼巨星;爱因斯坦上小学时常问些让老师难以回答问题,所以老被罚去坐“红椅子”,按照是否听话来衡量他同成为科学伟人是无缘的。高校不应用同一种方式去教育所有的同学,而应因材施教,顺应其才性,既不能旱涝由之,也不能拔苗助长,要紧的是为其创造适合成长的条件与环境。我国已有19所大学启动了“基础学科拔尖学生培养试验计划”,这个项目在制度设计上都共同聚焦于拔尖学生的精心甄选和重点培养,但是如何培养尚没有明确的说法,我们希望这个计划能成为因材施教、个性化教育的典范。
第二篇:钱学森之问之我见
钱学森之问之我见
年级:2011级
专业:法学
姓名:赵晓云
学号S01114031 2005年,温家宝总理在看望著名物理学家钱学森时,钱老曾发出这样的感慨:“回过头来看,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能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举例说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自2000年设立以来,共有18位科学家获奖,其中就有14个是1951年前大学毕业的。”钱老认为:“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
2009年10月31日,我国著名科学家钱学森驾鹤西去,我们在怀念这样一位大师的同时,他那一句振聋发聩的质疑——“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也在全国范围内引起了广泛的讨论和深思。
谈到钱学森之问,不得不谈的另一个同样声名大噪的问题——李约瑟谜题。李约瑟作为一名英国近代的生物化学家和科学技术史专家,在他的著作《中国科学技术史》中发问:“为何近现代科技与工业文明没有诞生在当时世界科技与经济最发达繁荣的中国?”再回顾钱学森之问,我们会发现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李约瑟谜题看似是对中国科技的思考,钱学森之问看似是反思中国教育体制的弊端,但二者的实质上都是对中国缘何没有科技创新型人才的质疑
很多人在对钱学森之问进行分析探讨的过程中都进行了一定的总结,但遗憾的是,大家都普遍将目标聚焦在高等教育上,将钱学森之问替换成了“为什么我国的高等教育培养不出杰出的人才”,但是在我看来,我国杰出人才缺乏的原因,不能简单归咎于某一个教育阶段,从学前教育到小学、中学、大学乃至整个的社会环境都应对我国杰出人才的缺乏承担责任。在我看来,钱学森之问的答案甚至可以追溯到我国的传统文化。
我国儒家传统文化是一种“学而优则仕”的“官文化”,自隋唐开始,科举制度变一直延续为之后历朝历代所采纳。而科举制度正是“官文化”的显著表现之一。读书的目的一度被释义为是求取功名。到明清则更甚,科举考试的内容则仅仅局限于八股文。在这种“官文化”与“文化实用主义”的影响下“一切不以‘升官发财’为依归的智力活动都被视为‘不务正业’,一切自然技术研究成果都被贬斥为‘奇技淫巧’”。这种“官文化”腐蚀了学人的学术兴趣,阻断了其走向学术研究的路径。同时“官文化”是一种讲究等级,扼杀平等与真理的“酱缸文化”。在这种文化中,个体是被奴役的、个性是被束缚的、思想是被压抑的。于是“人们‘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惟独不畏真理;„„崇拜权力、崇拜金钱,惟独不崇拜知识”。中国传统文化讲求“天人合一”“、贵和尚中”,突出体现为重群体轻个体的价值取向和整体性思维方式。“社会本位”价值的强势必然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个体的价值与个体主体性,整体性思维方式也必然会影响个体思维的多元化与创新性。
在这种传统文化的影响下,催生了学术领域的“实用主义”和“经验主义”,对于一些看似没有实际用途或短期内无法创造价值的自然科学问题,便乏人问津。除此之外,中国古代是小农经济国家,即使是科学领域的新发明也多是基于农业生产的经验,这在很大程度上舒服了人们的思想,抑制了人们的创造力。
视角转回现代,我们已经废除科举制度数百年,西方的自然科学知识早已得到世界范围的普及,但为何我国的自然科学依然落后于西方世界?时至今日,我们仍然无一位中国本土的诺贝尔科学奖的获得者却出现了六位华人获得诺贝尔科学奖。在此之下,我们不得不反思我们的教育和我们的社会环境。
我国的教育改革已经有了半个多世纪的历史,口号虽然都是素质教育,但在实施过程中绝大部分中小学实行的却仍然是应试教育,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在我国的基础教育阶段我们可以用两句话来概括其情景———“考、考、考,老师的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古时候我们的评价理念是“学而优则仕”,现在我们的理念是“考高分就是好学生”。钱学森曾说,在他一生的道路上,有两个高潮,其中一个就是在北师大附中的6年,另一个就是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读博士。钱学森后来曾这样告诉他的学生:“师大附中给学生创造了一个非常宽松的环境,培养了我的科学兴趣”。钱学森第一次见到冯卡门,就得到了这位世界著名大师的赏识,就是因为他具备了一个优秀科研人员应有的素质,即敏锐的思维。这种素质的形成与北师大附中实施的宽松、自由的教学理念和学习风气有很大的关系。我国的基础教育现状让我想起著名教育家陶行知有段关于儿童“六个解放”的论述:解放儿童的头脑,使他们能想;解放儿童的双手,使他们能干;解放儿童的眼睛,使他们能看;解放儿童的嘴,使他们能谈;解放儿童的空间,不要把儿童关在笼中,使他们能到大自然、大社会里去扩大认识的眼界,取得丰富的学问;解放儿童的时间,不把他们的功课表填满,不逼迫他赶考,不和家长联合起来在功课上夹攻他们。卢梭曾说过,孩子是自然之子,让他们自发、自动地从环境中学习,比传统的书本教育要有效率得多。如果我们的老师在教学上都能以陶行知先生的“六个解放”来要求自己,让学生的身心、思想都能得以解放,让学生不再为框框条条的标准所束缚,不再为繁多复杂的考题所桎梏,不再对学习心存畏惧,不再对标新立异视若畏途。那时,我们的学生们对学习充满向往,对知识充满渴求,神思飞扬,激情勃发,他们的创新精神和创新能力就会更强,我们的创新人才培养模式将正式启动。
“大学精神”是大学自身存在和发展中形成的具有独特气质的精神形式的文明成果,它是科学精神的时代标志和具体凝聚,是整个人类社会文明的高级形式。面临知识经济的机遇和挑战,建设“大学精神”不仅是高等教育自身发展的需要,同时也是社会进步的需要。“大学精神”的本质特征概括为创造精神、批判精神和社会关怀精神。钱学森2005年3月29日下午在301医院的人生最后一次系统谈话中指出:今天我们办学,一定要有加州理工学院的那种科技创新精神,培养会动脑筋、具有非凡创造能力的人才。我回国这么多年,感到中国还没有一所这样的学校,都是些一般的,别人说过的才说,没说过的就不敢说,这样是培养不出顶尖人才的。我们国家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真正的创新,就看是不是敢于研究别人没有研究过的科学前沿问题,而不是别人已经说过的东西我们知道,没有说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所谓优秀学生就是要有创新。没有创新,死记硬背,考试成绩再好也不是优秀学生。培养大学的创新精神我们还可以借鉴国外一流大学的经验。自1901年设立诺贝尔奖以来,这个代表当今世界科学最高水平的奖项已经颁发了百余年。从诺贝尔奖诞生以来已经产生了400多位诺贝尔奖获奖者,其中美国是最大的赢家,美国获得诺贝尔科学奖的人数占到了全球获得该奖人数的70%以上。据统计,美国共有278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为什么美国能获得这么多的诺贝尔奖,看看其大学精神就知道了:哈佛大学以师资雄厚,将近40名教授因获诺贝尔奖而著称,学生以学术卓越、全面发展、自信能干而闻名。耶鲁则以教授治校、思想开放、人文一流、盛产总统而骄傲。而普林斯顿大学以重质量、重研究、重理论,并培养出38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而卓誉世界。哥伦比亚大学既是一所大学,也是一所大企业,也培养出34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年轻的斯坦福大学以强烈的进取精神,提出不因袭任何传统,沿着自己的路标向前,以“学术顶尖”的构想建设大学,成为“硅谷”的强大后盾。善于创新是大学精神的灵魂。要想在教育理念、办学思想、培养模式、教学管理等方面塑造自我,具有个性,没有创新是不行的。总之,凡是有特色的大学,都因善于创新,坚持走自己的路而成名,并培养出了一大批世界各领域的杰出人才。所以树立具有创新思想的大学精神我们才能真正培养出杰出人才。
其实,中国并不缺少具有科研素质的年轻人才,但往往在现实社会中难以取得成就。杨振宁和李政道就是关于中国缺少科学土壤的最好例证,正所谓“境内为枳,过海为橘”。要想真正培养出杰出人才,真正解决钱老的“杰出人才”的质疑,我认为,我们需要彻底舍弃我们现实社会中具有强烈等级思想的官文化,代之以平等的思潮,要将我们的应试体制做出根本性的变革,注重培养学生在多个领域的学习能力和学习兴趣,在高等教育之前应该将我们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培养学生学习的“宽度”而非“深度”。在高校中,要努力将高校“去行政化”,还学校本来之“象牙塔”面目,附学校以自由热烈的学术气氛。我想,在此之下,钱老的疑问应当得以解决矣。
第三篇:钱学森之问观后感
视频钱学森之问观后感
教育是一个民族赖以生存的根基,教育是一个国家动力的源泉,教育是一个时代进步的根本,教育者,国之大计也。
钱学森老先生在晚年曾不止一次向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提出他的忧虑------“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这是很大的问题。2009年8月6日,与温总理的最后一次见面中,他依然说:“培养杰出人才,不仅是教育遵循的基本原则,也是国家长远发展的根本。” 钱学森大师去世前留下了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中国的大学不能培养出杰出的人才。钱老去世后,这成为著名的钱学森之问。
就中国与西方教育的对比来看,中国对孩子一直进行着填鸭似的的教育,老师在课台上讲,学生在台下被动的接受。无论是小学还是大学,中国大学生中毕业后创业的同学少之又少,学生似乎成了一种职业,中国大学生的毕业就意味着失业,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最大的原因是中国的学生太多了,而社会可以提供的就业岗位是有限的。这是由中国人口大国的性质决定的。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中国学生的创新能力,或者说没有活跃的思维,没有年轻人应该有的闯劲儿,其实创业也不失为一种良好的就业抉择,这是由中国的教育方式决定的。在我看来,中国的学校太看重面子。
中国的学校一直在忙碌着,忙升学率,忙学科建设,忙的都是面子工程,中国的学术剽窃现象很严重,这也是中国学术不立足于现实急于求成的表现,这也反映了中国迫切需要学术上的成果来推进各方面的发展。
中国的教育中看重的是学生的计算能力和记忆能力和西方发达国家则是看重学生的动手能力和集体意识,相似越来越发达的今天,集体的优势会越来越明显,其实中国在当前的大学教育中已经开始重视这一点,在竞赛和任务中经常以团队的形式进行比赛和作业,培养大学生的合作意识。这是值得肯定。
钱学森说他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上学时的那种浓重的学术氛围是最令他记忆犹新的,在美国,学生可以和导师以平等的身份进行学术交流,这样可以调动学生的思维,进行创新性研究。而中国的大学则是采取了填鸭式的老师讲课,学生被动接受的方式,中国的大学也曾经试图去拓展学生的学习层次,中国打大学好多都开通了选修课以利于学生可以拓展自己的知识面,但其实这些选修课时间也被学生用到了写作业上。中国的教育还有一个很大的错误就是将学科分的太细,其实各个学科都是相通的,学的知识多,考虑问题才能全面。以一种很大局的意识来思考问题。对于中国教育的发展,我想说以下几点,一 中国大学培养不出接触的学生还有小学,中学和高中教育的原因,中国应该进行全方位的教育制度的改革,中国在教育上的投入还是很少。教育是国之根本,是国家鲜活生命力的源泉,中国的教育可以采取和中国当初改革开放相似的方式,当初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现在则是先让一部分人先进行西方式的教育,这还要从教师开始,中国应从现在开始就选派优秀教师去美国或其他国家进行教育方法的培训学习,而且每年都应当派遣,这样才能逐渐改变中国的教育主体,还有就是中国的教育部门应当进行教育体制的改革,从某些试点城市开始,从某些试点大学开始,然后逐步推广到全国,这可能需要三四十年的时间或者更长时间,但我相信终究会成功。英语应是中国教育的重中之重,当前世界的科技中心在美国,学好英语有利于我们接受美国的先进科学技术。印度的科技水平目前在我国之上,就是因为在英语方面占有优势,还有中国香港的发展,不仅是由于其资本主义体制的优势还有英语的优势。中国的教育改革是一个漫长且艰辛的过程,但是我们相信中国的教育部门正在进行这不懈的努力,未来中国教育的前景是光明的。
第四篇:“钱学森之问”演讲稿
大家好,我是代表第四组和大家谈一谈钱学森之问这个话题的。钱先生晚年多次提出一个关乎国家未来的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在这里我们可以理解为是大师、创新型人才。
一些人可能就不赞成,你怎么能说中国没有大师?我们不光有大师,还有泰斗。在中国那么多学科领域都有自己的大师,甚至泰斗。然而,我们要知道,“大师”是一个相对的概念。如果我们把“大师”定位为世界顶尖的科技奖,比如诺贝尔奖、数学菲尔zi兹奖等等,那么整个华人世界屈指可数,如果把标准再提高一点,科技界重要科学分支的奠基人,他们的思想有深刻的、系统的、持久的影响的学者,我们没有一个,这是一个事实。
想必大家都会对“西方的月亮比中国的圆”等类似的论调感到反感。但是面对“钱学森之问”——关乎中国教育事业发展的艰深命题,我们不得不把目光投向遥远的西方。寻找其中的差距或者说是不同。
我不敢说以下讲的几点能以小见大,但我们无法否认。中国学生后劲不足
大家可以先看一下右上角一位网友的话。这位网友提出了中国教育的一个普遍问题,就是中国学生的学习后劲儿不足:中国的学生从幼儿园就开始紧张,小学、初中层层加码,到了高中弦绷得最紧,然而进了大学就开始松懈。读硕士生、博士生,就是为了找一份好工作,除此之外,很多人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继续学习。
相比之下,西方鼓励孩子的是个人智慧的发挥。西方的学生到了大学才开始提速,真正加码,最后他们的学生比中国的学生走的远,往往能在所学领域有所建树。
中国学生前紧后松的学习,使学生既没有了童年的快乐,又丧失了成年后的收获。
这是斯坦福大学工程学院大楼的地板上的一块金属牌子上写着一句英文(Teachers open the door but you must walk through it yourself.)是不是有点像中国的那句老话“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的意思,开始阶段,师傅要手把手地教你,要把你领进去;等你有了能力后,再自己走自己的路。然而西方人的理解是:师傅只把门给你打开,即使进门这一步也得你自己去走,更不用说后来了。西方在一开始就培养学生的独立性,而东方则总是对孩子不放心,要扶着他们走,送了一程又一程。
中国人的读书兴趣早衰
且不说普通大众,中国知识界的人,读书兴趣也早早就衰竭了。这里讲的读书,是扩大自己的知识面、提高自己的技能、在自己的领域中有所建树的学习行为,不是手里随便拿本印刷品、电子书就叫读书。中国人读书的目的性强,不少人读书,就是为了将来能生存,有个稳定的工作。一旦大学毕业找到了工作,就再也没有学习的动机了。留在大学或者科研机构的人,读书的生命会长一点,因为要评职称。但是,一旦评上了职称,特别是评上了教授、博士生导师,读书的兴趣就很难再有。这是学术界的普遍现象。高中毕业生最狂欢的事情是什么,就是撕书或是烧书。现在的家庭很少有书房,即使有,那也是孩子学习的地方,很少有成年人安静的坐在书房看书,即使空闲的时候也是在逛街、打麻将、看电视。
中国人过分强调知识
学位的名称就能反映出东西方教育的价值观念不同。中文的“硕士”对应英语的“master”,中文的博士对应于英文的“philosophy of doctor”。硕和博说的都是量特别多。然而英语中的“master”是掌握娴熟的意思,主要强调领会和动手能力。英语中的“philosophy of doctor”,doctor在英语中有医生和博士的意思,最早指的就是医生,医生就必须具有临床经验,能够给病人治病。可以说,一个在某一行掌握了最高技艺的人,再加上具有“哲学”知识的头脑,这才是西方所理解的博士。在中国学习是强调整个知识体系的构建,把所学的东西翻来覆去的去考,然而在西方则是把所学知识应用起来,进一步转化为生产力。死要面子的教育
中国人不仅自己要面子,也喜欢给别人面子。中国的教育讲究面子,特别是学校的建设。从中学到大学,每个学校花钱最多、盖得最漂亮的都是校门和校门口那几栋大楼,然而真正关系到学生生活的宿舍、食堂,就顾不了那么多了。相反,西方的很多大学,校门就是一个小铁门或者石头柱子,或者有可能找了半天找不到校门。然而这些学校的宿舍那可是没的说。比如斯坦福大学的学生可以住上小楼房,有停车场,有花园甚至游乐场。
一顾及面子,很简单的事情也就变得复杂了。面子大的向面子小的请教,担心失了面子;面子小的向面子大的请教,又担心别人会说自己挣面子;面子一样大的人之间相互请教,又担心对方的面子大于自己。这样顾及很累,但是我们中国人乐此不疲。
也许大家会认为我站着说话不腰疼,中国人多呀,中国人穷怕了,其实站着的不是我,而是这位教授,方毓智教授。他在国内很多高校已经做过多场关于“钱学森之问”的讲座。也唯有这样的教授才能给予我们更大的启迪。上面讲的几点都总结于他所著一本书,叫做《为什么中国出不了大师》他一共写了36点。
前一段时间在网上我们经常看到这么一则报道:凌晨4点半还是5点半的哈佛大学图书馆,灯火通明,座无虚席。也许是这样的,也许是这样的,你也许还会在书店看到这种书。这些报道的动机也许是好的,但是内容是假的。隶属于哈佛本科学院的所有图书馆里,目前应该就只有一个(Lamont Library)是在工作日二十四小时全天候开放的。但是即便是这样,图书馆在后半夜都很少有人。大家都是人,绝大多数人都需要有充足的睡眠来保证第二天的精力充沛。说这个其实就是想提醒大家要注意身体,毕竟身体是最重要的。人都学垮了,哪来的人才?
可以称得上是姊妹篇
《为什么美国盛产大师》无意当中发现的,封面有这样一句话,他是第一位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美国人。
20世纪美国经济发展取得了惊人成绩,这向世人昭示:人才是重要的,顶尖人才是更重要的,而顶尖人才的成才机制是最重要的。
祖国的未来寄托于下一代。准确地说,寄托于具有想象力、创造力的下一代。
第五篇:浅析“钱学森之问”
题目:浅析“钱学森之问” 课程名称: 思想辩证法 姓 名: xxxx 学 号: xxxxxxxxx 专 业: xxxxxx 年 级: 13级 时 间: 2014.4
浅析“钱学森之问”
摘要: “钱学森之问”的本质在于对中国教育现状的叩问,在于对中国教育体系的质疑。本文通过“对钱学森之问”的解读,反思我国教育现状。
关键词:钱学森之问 教育 改革 人才
2005 年7月29日温家宝总理在看望著名物理学家钱学森时,钱老曾发出这样的感慨:“回过头来看,这么多年培养的学生,还没有哪一个的学术成就能跟民国时期培养的大师相比!”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这就是“钱学森之问”,也有人把它称为“世纪之问”。“钱学森之问”命题所指
首先,对“学校”一词所指有不同的理解。在学校层级方面,大多数人认为钱老所谈学校特指大学,部分人认为是各级各类学校的统称。
其次,对“杰出人才”一词所指有不同的理解!在人才层次方面,有人认为杰出人才特指高层次”顶级创新型人才(如诺贝尔获奖者),也有人认为杰出人才即普通创新型人才!在人才类别方面,有人认为杰出人才特指自然科学领域人才,有人认为是包含人文社会科学领域在内的所有领域的人才。
此外,有学者认为#钱学森之问,不是一问而至少是三问,一问是,关于杰出人才之问-;二问是,关于教育质量之问;三问是,关于教师水平之问。也有学者提出了另外三层含义:一是国家建设和发展需要杰出人才;二是什么样的人才是杰出人才,或者说杰出人才具有哪些特征;三是杰出人才的培养到底是谁的责任和使命。我国教育存在的问题
客观地说,我们新中国的教育取得很大的进步和成绩,但显然这也不代表着我国现代的教育就没有问题,不需要改革。
中央教育科学研究所教育理论研究中心研究报告认为我国现行教育中存在着 10 大热点问题:1.高考招生制度问题,离新课程改革和推进素质教育的要求差距大;2.农村教师问题,待遇低,教师津贴补贴拖欠严重;3.职业教育问题,职业教育资金投人和吸引力严重不足,工学结合模式推行困难;4.择校问题,择校加剧了教育资源的两级分化和教育机会的不平等;5.高等教育质量问题,教育教学功利化、行政化、异化;6.教师评价制度问题,教师在评价中缺乏自主权,制度设计中就没有话语权。评价实施中教师权益没有保障,合理利益处诉求;7.政府教育投入问题,我国的教育投人一直严重不足,国家财政性教育支出占 GDP 的比重很低,制约我国教育事业发展;8.大学生就业难问题,高校扩招与就业率下降并存,企业与大学生就业的信息不对称,个别专业严重供大于求,大学生就业能力不足等;9.学前教育问题,我国儿童接受学前教育远未达到普及的程度,学前教育难,费用高等;10.中小学生学业负担问题,中小学生课业负担,活动负担,心理负担,身心负担等较重,影响中小学生健康成长和成才。
“钱学森之问”中提到:“现在中国没有完全发展起来,一个重要原因是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的东西,老是‘冒不出杰出人才’。”这其实是对我国现行教育问题及原因一种深度的反思。通过“钱学森之问”反思我国教育
2010年2月28日,历时一年半、易稿数十次的《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开始公开征集民意,立即引起各界关注。其中,高校去行政化、高考制度改革、拔尖创新人才培养等关键词成为焦点话题,众多专家学者、普通民众、老师学生家长纷纷献计献策,中国教育的春天,似乎离我们已经不远。
1)解决当前教育现状的关键在于教育的去行政化
具体来说,教育的“去行政化”即管理工作由教学科研骨干主导,管理工作岗位不设行政级别。学校的每个人要得到社会尊重,只能靠自己的学问、科研成就和管理水平,而非行政级别。同时,“去行政化”具体要各个教育机构结合自身情况进行探索,而当前最要紧的是对学校自主权的落实进行规定,包括法律层面都需到位,同时各学校尤其是大学也要强化内部治理结构,依法治校,真正实现“教授治校”和“学术自由”。2)让大学重回真正的大学
什么样的模式真正能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呢?学生的进步显然离不开教师的引导,比如冯卡门教授之于钱学森,费米教授之于李政道。国外高校推行顶尖精英教育,以加州理工学院和麻省理工学院为例,大学生与教授研究员的比例是平均两三个学生就有一位老师。可是,在国内高校,这种理想的状态很难出现,很多名教授都很忙,因为他们出名所以就要带很多博士生,博士生也愿意投到他的名下,但他们时间有限,根本无法给予他们有效的指引,自然也就无法培养出更加具有能力的人才。
现在已经沦为鸡肋的本科生教育更应该得到重视,大学是培养人才而不是技术工人的场所,大学生要学习的不仅仅是专业知识,更重要的是社会素养。因此,大学生不应该一入校就要被迫限定专业,大通识教育势在必行。这方面来说,浙江大学大类培养模式及教授必须为本科生亲自授课等规定显然是符合教育发展规律的,更有利于人才的培养。
一所理想中的大学应该回归大学的魂魄“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回归其培养精英人才的目标和宗旨。只有大学回归到真正的大学,我们的高等教育模式才能从根本上得到改变。
3)改革基础教育
无论在哪个时代,培养杰出人才的基本规律都没有发生根本变化,杰出人才具备的品质也基本相同,比如具有能够独立思考的精神、不迷信经典和权威,具有强烈的科学探索精神,善于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等等。对于这些优秀品质的培养不能光依赖大学教育,应该从中学乃至小学阶段就有意识地进行。而当前中国基础教育主要以制式教育为主,统一教材、统一大纲、统一考试,统一标准答案。我们的指导思想基本上是“求同排异”,学生提问的兴趣和欲望在中小学阶段便已经被大大地削弱,取而代之的是记、背标准答案的教育导向,使学生对知识没有兴趣”,继而丧失“独特的、创新的”能力。我们未来的大师在中小学时就遭到扼杀,怎能指望他成为杰出人才?
近几年来,各省市陆续进行小范围的基础教育改革试验,其中不乏一些很好的措施,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对于庞大繁杂的中国教育体系来说,还是无异于杯水车薪。因此,还是需要中央政府的统一规划调度,同时配以强有力的监督实行措施,确保改革落到实处,而不仅仅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表面文章,重演数年前“减负变加负”的闹剧。4)转变教育理念
我们应从根本上转变教育理念,摒弃旧有的不合时宜的教育模式,建立有利于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新人才的教育模式,真正尊重学生的兴趣和天性,加以引导,鼓励学生思考、质疑、发问、进而研究得出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创新的成果,提高中国的自主创新能力。结语
钱学森之问”的本质在于对中国教育现状的叩问,在于对中国教育体系的质疑。因此,破解“钱学森之问”的关键,就在于反思中国教育现状,在借鉴国外优秀经验和结合中国实际的基础上改革中国教育体系。但愿“钱学森之问”的这场讨论能切实推动教育体制改革的进一步深化,让更多的杰出人才在肥沃的“泥土”中生长、开花。
参考文献:[1] “钱学森之问”评述 王朔 上海教育科研 2010.3 [2] 钱学森之问:对高等教育现实状态的拷问 冉隆锋 黑龙江高教研究 2012年第8期 [3] 再问“钱学森之问”——浅思中国教育改革之路 钟林.万小龙 当代教育论坛 2012年第5期